窗外的蝉鸣裹着九月的燥热,从没关严的纱窗缝隙漏进来。
周扬和王磊盘腿挤在电竞椅里,机械键盘被他们敲出金戈铁马的声响。
我的目光从《齐民要术》泛黄的书页抬起,正撞见郭石探出床帘的脸——他鼻尖顶着层油光,眼镜片上还黏着昨夜通宵的困意。
“苏瑾,你电脑里……”他喉咙里卡着半口可乐,气泡在塑料瓶里窸窣作响,“是不是藏着好东西?”
王磊的耳麦突然漏出一串娇喘,游戏里穿比基尼的精灵NPC正被兽人按在树干上。
周扬嚼着辣条含混不清地笑:“老四想看片就直说,咱历史系小王子可是行走的窑子……”
我的指尖在书脊凸起的线缝上打转,那些被程曦翻过的纸页似乎还残留着蜜柚香气。
郭石趿拉着拖鞋蹭到我跟前,床架被他带得吱呀晃荡,像极了一张快被摇塌的弹簧床。
“F盘,第四个文件夹。”
我漫不经心地说道。
笔记本被掀开的瞬间,制冷器嗡鸣声里混进三声吞咽。
二十八个分级目录在屏幕炸开幽蓝的光。
郭石的呼吸喷在我后颈:“《未亡人の诱惑》《阴キャ男のNTR诊疗》……”他念日文时的生涩,倒与视频缩略图里女优被扯开护士服的模样相映成趣。
“嚯!2.8TB!”
周扬的辣条袋摔在脚边,“苏瑾你这他妈是把DMM搬回来了啊!”
我由着郭石挑拣,耳旁伴随着三位理工男滔滔不绝的赞美。
就是当他点开《粪尿姫の农园调教》时,女主角被捆在挤奶架上的姿势,让我想起程曦在摄影棚摆过的蒸汽朋克造型。
“要这个……还有这个……”郭石耳尖红得能滴血,拷进手机的缩略图拼成情色马赛克。
我望着传输进度条,突然想起程曦在视频通话里的轻笑:“我们是色孽在人间的圣杯啊……”
王磊的耳麦再次爆出日语娇嗔,与郭石手机外放的喘息交织成荒诞的二重奏。
我抓起洗漱包钻进卫生间,冷水拍在脸上的刹那,程曦昨夜发来的私密视频在脑海里炸开——她跨坐在李光明腰间涂抹精油的腰窝,正随着我此刻呼吸的频率起伏。
湿毛巾擦过后颈,程曦的喘息仿佛还黏在耳蜗深处。
我对着盥洗镜扯平高领毛衣的褶皱,锁骨处被她咬出的红痕正随着脉搏突突跳动。
周扬的破锣嗓子穿透门板:“老四你他妈戴耳机!这母猪叫唤得比王磊打呼还响!”
推开门的瞬间,三双眼睛像镁光灯般钉过来。
郭石蜷在上铺帘子后,手机蓝光映出他着急下拉裤链的剪影。
王磊意味深长地咂嘴道:“咱历史系仙女这是要下凡普渡众生了?”
“约会。”
我弯腰系着鞋带,程曦送的蜜柚香水正从袖口蒸出暖雾。
周扬突然从电竞椅弹起来,沾着辣条红油的指尖戳向我的领口:“香水味真棒……这才开学几天?老苏你啥时候的事儿?”
王磊精准抛来一罐罐咖啡截住他的话头,易拉罐在桌面叮咣滚动。
“咱瑾哥这是要出演《色戒》续集?”他故意拖长音调,眼神往我紧绷的胯部瞟,“需不需要兄弟借你冈本001?”
镜中映出我烧红的耳尖,黑色修身裤裹着微隆的耻骨,使我的模样愈发女相。
我讪笑着辞别室友,抓起单肩包夺门而出时,郭石床帘里漏出句带着颤音的“多谢款待”。
图书馆飞檐下的铜铃正与秋风缠斗,我踩过满地银杏叶,仿佛踏碎无数只鎏金蝴蝶。
艺术系写生课的学生们成群结队,碳素笔在速写本刮出细密的沙响。
两个女生抱着画板与我擦肩而过。
“刚才那个男生……他好像喷香水了?”马尾辫女孩抽动鼻翼,她的同伴用碳素笔戳穿速写纸:“是程曦代言的斩男香!抖音爆款那个……但他不是男生吗?”
校门口的保安正用抖音外放程曦最新的健身视频,她裹在乳白瑜伽裤的蜜桃臀在屏幕炸开雪浪。
我攥紧书包带疾走,胯间胀痛的轮廓在路灯下无所遁形。
告别处男之后,我的欲望似乎瞬间膨胀,仅仅因为很快就能见到程曦,便产生食髓知味的快感。
公交站台的玻璃幕墙倒映着七重人影。
63路公交车挟裹着柴油味停靠时,我颈后的汗毛隐隐发痒发痒,想起程曦昨夜视频里说,要将香水喷在臀沟里讨好我。
投币箱吞下钢镚的瞬间,后排阿姨的菜篮里渗出茴香味,与我自身喷洒的蜜柚香在鼻腔里缠绵厮杀。
我攥着吊环陷进座椅,车载电视正在播放某位明星代言的防晒乳广告,前排高中生的后颈爆着好几颗青春痘。
不多时,手机在裤袋震动,跳出程曦发来的定位共享,地图上我们的头像正被姑苏密如蛛网的河流支线慢慢绞紧。
“播种机已发车”,我键入暧昧的暗号。
聊天框上方立刻浮起“对方渴望偷吃蜂蜜”的提示——这是我们给口交起的暗语。
虽然按理说这场约会的目的是吃火锅。
下车后徒步来到目的地。
大悦城的霓虹灯牌正切开暮色,程曦正如维纳斯诞生般倚在罗马柱上。
黑色短发泼墨般垂落肩头,白色运动衫在腰际打了个欲盖弥彰的结,露出的马甲线沾着晶亮汗珠。
牛仔长裤绷出的臀浪让外卖员路过时频频侧目。
“你迟到了三分钟。”她抬起镶钻机械表,腕骨凸起的弧度让我想起昨夜她高潮时绷紧的脚踝。
我正要解释,突然被她拽进溢满蜜柚味香水的怀抱——她的乳尖正隔着冰丝布料碾磨我的锁骨,凸起的触感更加暴露了她未着内衣的秘密。
“考古现场总要处理突发状况。”我屈指弹了弹她锁骨窝凝结的汗珠,“舍友需要抢救硬盘里的学习资料。”
程曦掐住我的侧腰软肉,“是嘛,看来我也得给苏同学仔细补补课……”
旋转门将我们卷进霓虹漩涡。
三层中庭正在举办维密展览。
通往直梯的廊桥下,好几波客流同时凝固。
穿阿玛尼的男士把黑卡插进星巴克纸杯,保洁阿姨的拖把黏在了程曦碾过的足印里。
几乎所有人都被她的性感所摄,惊艳地看着我们。
镜面电梯倒映着十八个偷窥者。
穿高中校服的男孩用书包遮挡裤裆,他母亲的眼影晕成了欲望的沼泽。
当程曦弯腰系鞋带时,牛仔布料在臀峰勒紧,似乎监控摄像头都开始发烫。
电梯镜面倒映着程曦露出马甲线的穿搭风格,金属厢体震颤的频率与她臀波晃动的节奏暗合。
当“七楼”提示音响起时,穿格子衫的程序员突然手抖,把多半杯星冰乐泼在了女友的Gucci包上——他的虹膜里还烙着程曦透过白衫隐约可见的玫瑰红晕。
我们走出电梯。
海鲜自助区的帝王蟹在玻璃缸里吐着泡沫,日料吧台的三文鱼腩被主厨片成透光的桃色。
程曦的牛仔长裤掠过韩式烤盘,滋滋作响的牛油跟隔壁桌情侣的喂食动作骤然定格。
用餐高峰期的庞大人流也为我们上演了摩西分海。
“倒是会选地方。”我仰头望着东来顺的鎏金匾额,檀木香混着麻酱气息从屏风后漫来,“《东京梦华录》里的樊楼也不过如此。”程曦掐着软肉将我推进包厢,檀木屏风上的春宫图被撞得簌簌作响——画中仕女执扇的手势,似乎也在欢迎我们到来。
紫铜锅子在八仙桌中央升起白雾,菊花炭裂开的脆响让我想起昨夜床榻的动静。
当程曦正忙着用白嫩细长的指尖勾选菜单时,服务员捧几乎无法掩饰自己窥探的目光。
“生蚝三盘,”程曦咬着粉嫩光泽的唇瓣,“我家小郎君最需要补这些……”
来不及吐槽菜单有海鲜。
景泰蓝涮肉勺沉入沸腾清汤,雕花木窗外正掠过姑苏河的乌篷船。
我摩挲着景德镇青花蘸料碗,叹息道:“能在吴侬软语之地听见京片子吆喝,倒是比出土竹简遇见活字印刷更稀奇。”
“张嘴。”程曦蘸满韭菜花的羊肉片拂过我的下唇,油星溅在锁骨凹陷处,我含住筷尖时,她突然用牙齿撕开糖蒜包装,紫皮蒜瓣在她唇间进出得如同某种隐喻。
果不其然,程曦嘴里咬着糖蒜凑近,“苏同学尝尝……”她沾着蒜汁的舌尖扫过我的唇线,“……这可比乾嘉学派的老学究够味。”
铜锅沸水卷起菊花炭的星火,程曦夹着生蚝的银筷似乎在蒸汽中勾出情色弧线。
我咀嚼着被她咬过的糖蒜,享受着这场别开生面的午餐盛宴。
就在我以为挑逗已足够过火时,她突然解开了运动衫的底扣,敞开的V领像撕开的古籍扉页,袒露出蜜柚香蒸腾的白嫩乳房。
檀木屏风投下的菱形光斑恰好漫过她锁骨,将乳尖挺立的阴影拓印在《韩熙载夜宴图》仿品上。
“你疯……”我手中的景泰蓝汤勺坠入清汤,溅起的油花在桌布绣出淫靡的牡丹。
程曦脱了鞋子,足尖顺着我小腿攀援而上,直到将脚踝扣硌在我的膝窝,恰如她被铐在摄影棚时的某个姿势。
蒸汽帷幕外传来服务员上菜的吆喝,水晶吊灯在她乳沟投下波光,随着瓷盘碰撞声晃成细碎的银河。
“嘘——”她蘸着麻酱在我的掌心画圈,芝麻香混着乳香在指缝发酵,“只有你看得见。"铜锅腾起的新雾恰如其分地漫过屏风缺口,将我们笼罩成独立的琥珀。
她俯身捞起竹荪,玫瑰红的乳晕在蒸汽里渗出细密汗珠。
左侧乳尖挺立如剥壳荔枝,右侧似是刚被敷过冰块,隐隐泛着水肿的艳光。
生蚝半透明的裙边在清汤里舒展,与她乳肉压在桌沿时变形的弧度微妙映衬。
当我用筷尖划过她的乳晕边缘时,程曦突然夹紧双腿,桌面晃动的铜锅将汤汁泼溅到乳沟,顺着深邃若谷的沟壑滑入肚脐。
她抓过冰镇酸梅汤罐贴在右乳下方,玻璃瓶身凝露沿着弧线汇成溪流。
我用汤勺接住一滴将坠未坠的水珠,银匙凹面倒映出乳晕表面新结的薄痂——那是早前拍摄时留下的轻痕。
程曦再次俯身捞起虾滑,悬垂的乳房在距沸汤三寸处晃出乳浪,乳尖扫过蒜末碟时沾上星点银白。
我的指甲掐进官帽椅雕花。
“我听说盛唐贵妇宴饮时……呵呵……可都是坦胸露乳的……”她凑近并咬住我耳垂,朝着我的耳蜗吐息,乳尖隔着衬衫碾磨着我的胸膛。
屏风外忽然爆出酒杯坠地的脆响,某位醉汉正高唱《智取威虎山》。
程曦趁机抓住我的手按上她发烫的胸脯,当服务员掀帘添汤时,她恰巧后仰调整外套,蒸汽与灯影在她胸前织出完美的光学屏障。
接着,程曦用竹筷挑起最后一片羊上脑,涮肉在麻酱碗沿轻刮的弧度,恰似她昨夜用舌尖丈量我脊骨的轨迹。
服务员撤走铜锅时,她突然将运动衫下摆系成蝴蝶结,露出的腰肢在吊灯下泛着蜜釉光泽。
屏风外传来儿童追逐气球的笑闹声,完美掩护了她重新扣上纽扣的细微响动。
最后买单时,她残留韭菜花香的手指在我颈侧画正字,指甲刮过喉结,带起细小的战栗。
POS机吐出的消费单被她折成纸鹤,塞进我的衬衫口袋。
“等会儿让这沾了油腥的小东西……见点更刺激的。”她狡黠地说。
目的地就在楼下。
维多利亚秘密的粉红霓虹像情欲的创可贴,糊在商场中庭的玻璃天井。
程曦踏进店门的瞬间,三个导购员同时向她迎来。
她随手挑起一条黑色吊袜带,金属搭扣蹭过我手腕内侧的静脉:“猜猜这个系在哪个部位最疼?”没等我回答,她已用蕾丝蒙住我的眼,“好孩子要乖乖坐在这里闻香。”
我被按在试衣间外的天鹅绒长椅上,鼻腔灌满她刚喷的午夜禁果香调。
对面的镜墙映出足足十八个程曦——她正把渔网袜套在模特假肢上比划,脚尖勾起时牛仔布料在腿根勒出深谷。
穿西装的男人假装在玩手机,实际在前置摄像头追踪她弯下腰时臀缝的阴影。
“苏同学觉得这颜色衬我吗?”
不一会儿,她从更衣帘后探出半张脸,指尖勾着酒红色丁字裤边缘。
没等我张口,帘布全面掀起——真空穿着的真丝睡袍只系了腰间细带,D罩杯的乳浪在走动时晃出水银泻地般的光泽。
导购员表情紧张不知是否该劝解,所幸并没有更多男性客人注意到这幕绮丽。
我朝导购员做了一个手势,然后推着程曦走到试衣间里。
试衣间感应灯恰好熄灭,程曦的膝盖精准抵住我两腿间的隆起。
黑暗中她解开睡袍系带,乳尖滑过手机屏幕的微光。
她牵引我的手抚过腰封刺绣,“要不要上演一出『更衣门事件』?我保证外面肯定有人会录音。”
可惜更衣室外再次曝出导购员的提醒,程曦趁机将沾着口红印的猫耳发箍戴到我的头顶。
镜面墙映出我们交叠的剪影,她正用大腿夹着我手腕调整丝袜蕾丝边。
当保安循声赶来时,她早已穿戴整齐,拎着相中的几件衣物,拽着苦笑的我走了出来。
“接下来……”
离开结账柜台后,她将酒店房卡塞进我的裤子口袋,“该给这些新玩具做开光仪式了。”电梯下行时她甩着笔直的及肩短发,发丝扫过我捧着纸袋的手——那里还残留着试衣间镜面冷凝的水汽,与更衣室地毯上可疑的湿痕同频共振。
*** *** ***
汉庭前台的电子钟跳至19:27时,程曦的指尖正沿着大理石台面勾画房号。
值班员盯着她牛仔长裤勒出的臀缝,我注意着他的目光,并感叹这竟没有影响他工作。
七楼走廊的吸音地毯吞没了脚步声。
一间客房突然打开了门,冒出满脸通红的醉汉,踉跄着步伐恰好撞到程曦的腰肢。
程曦从容地侧身避开,露出半张陶瓷般精致白皙的面庞,我则轻轻厮磨她裸露在外的细腰,似乎仍能感受到醉汉手背的温度。
门锁的电子音与我扯开衣衫的脆响同步。
程曦被我用膝盖顶进玄关。
我咬住她来不及惊呼的唇瓣,手指深陷牛仔布料裹紧的臀肉,齿尖在颈动脉烙下湿红的印记。
程曦的后腰撞上全身镜,惊喘在玻璃表面呵出牡丹状的雾斑。
当她试图用做过美甲的指尖勾我皮带时,我已叼住她颈肩晃动的铂金项链,使链条在锁骨勒出的红痕。
“这么急?”
她轻笑的气流掀动我的耳垂绒毛,手指灵巧地解开牛仔裤的金属搭扣。
我的回应是莽撞地咬住她的下唇,却在碰到舌尖时慌不迭后撤——这个青涩的失误让程曦眼底燃起更炽烈的火。
她托住我的后脑加深这个吻,舌尖卷着薄荷糖碎渣扫过齿列,熟练得如同她给李光明调整镜头焦距。
镜面鞋柜映出我们交缠的剪影:我的手正笨拙地揉捏她后腰,而她已彻底解开运动衫,露出真空打扮的白嫩胴体,乳尖蹭过我的锁骨。
她引导我的手指陷进腰窝的凹陷处,那里还残留着摄影棚束腰的压痕,我的指甲立刻就在那圈淡粉淤青上留下了新的印记。
当我们换气的间隙,程曦的唇釉已在我嘴角晕出晚霞。
她用虎牙轻磨我渗血的唇珠:“苏同学在古籍修复室……也这么用力撕书页吗?”我的手掌正卡在她的牛仔长裤后袋,指腹摸到避孕套包装的锯齿边缘——这显然是她进电梯前就备好的。
窗外的霓虹灯牌突然变色,程曦在骤亮的紫红光晕里后退半步。
她慢镜头般舔去唇间纠缠的银丝,这个刻意色气的动作让我想起她抖音置顶的舔冰激凌视频。
只不过此刻她舌尖卷走的不是奶油,而是我残存的克制。
“我报过人体写生课。”我扯开她被唾液浸透的领口,这个突兀的坦白让程曦瞳孔微微放大,“但那些模特……”她玫瑰色的乳晕在玄关灯下泛起釉光,“……都没有你万分之一的鲜活。”
程曦抓起我的手腕按在自己心跳轰鸣的胸口,让我感受她丝绸般肌肤下搏动的频率。
然后她再度复上我的唇,带着被某位摄影师调教出的精准韵律。
我的后腰撞上衣帽架,金属挂钩在墙面刮擦出类似暗房裁纸刀的声响。
“原来书呆子的火山口在这里……”她沾着唾液的手指划过我绷紧的腹肌,在昨夜被她咬出牙印的耻骨上方打转,“要现在喷发了……”尾音消失在再度胶合的唇齿间,这次我的舌尖终于找到了她上颚的敏感点。
当玄关镜面蒙上蒸汽,我们总算结束了这个长达三分十七秒的吻。
她玫瑰色的唇釉斑驳如战损妆,指尖却怜惜地抚过我红肿的唇角:“当年在图书馆阁楼一起画黄漫时……”喘息声裹着蜜柚香喷在喉结,“可没想过小奶狗会长成饿狼。”
“那时还是我拉着你强画的,你一直脸红……”话题涉及我们的共同回忆,我轻抚着程曦袒露的椒乳,“现在却轮到我成为菜鸟。”她的乳房肌肤细嫩如玉,温热无比,甚至感到炙烤。
“那你是喜欢当年青涩的我……”她略施粉黛的眉眼深情凝视着我,细嫩如玉的指尖肆无忌惮地碰触我的胯部,“还是喜欢现在身经百战,成为绝色尤物的我?”
“你可知敦煌壁画要修复千年风沙的剥蚀?”我抚过程曦腰窝的暗红齿痕,指尖蘸着她颈间的蜜柚香,“飞天的胭脂褪色,乐姬的箜篌断弦……”玄关镜面倒映她胸前的铂金链坠,此刻正卡在我昨夜咬出的吻痕间,“而我的程曦……则是不朽的唐卡。”
程曦突然叼住我的耳垂,舌尖顶进耳蜗的褶皱:“所以现在这幅《双修佛母图》……”她的手探入牛仔长裤后袋,扯出避孕套包装,锡箔纸撕开的响动像极了解开经卷的系带,“……不需要画蛇添足的护经套了。”
我凝视她指尖晃动的透明薄膜,想起古籍修复的事——最完美的修复是让后人看不出修复痕迹。
“我要你的修复液……”
她将避孕套揉成团塞进我的裤兜,乳尖蹭过纽扣时沾上金属凉意,“直接浇筑进壁画地仗层的裂隙。”
浴室暖灯在她瞳仁炸开琥珀色的光,我恍惚看见莫高窟第465窟那些密宗双身佛像,金刚杵与莲花的交合处正渗出千年不涸的酥油。
花洒喷出的水雾模糊了更衣镜,程曦褪去牛仔裤的动作宛如剥开莫高窟经卷的裱褙纸。
她抬腿跨进浴缸的刹那,我更是清楚窥见了臀缝间未擦净的精斑——那是昨夜我跟李光明射在摄影棚道具床上的遗留物,还是今天跟我见面前的偷情欢愉?
当热水漫过膝盖时,她突然将我按在釉面瓷砖上:“小郎君知道怎么清洗文物吗?”她的手掌裹着浴液复上我的胸膛,泡沫在乳尖堆积。
我颤抖着抚上她湿润的阴阜,指尖陷入的触感竟与修复室里浸泡的宣纸同质——都是吸饱了生命浆液的载体。
“这里要打圈……”她牵引我的手在阴蒂画出图案,热水冲开两瓣蚌肉时泛出珊瑚色光泽。
我的阴茎在她大腿内侧跳动,马眼渗出的液体与花洒水珠在她的膝盖汇流。
程曦蹲身含住我半勃的茎身,舌面逆着青筋纹理扫动,像修复师用马蹄刀刮除经卷霉斑。
龟头抵住了她的咽喉,她的睫毛膏在热水冲刷下晕染开来,恰似壁画人物褪色的眼线。
镜面蒸汽凝结成水滴滑落,我们交叠的剪影在瓷砖上流淌成克孜尔石窟的叠涩顶。
“要像对待《兰亭序》神龙本般……”她吐出阴茎时带出银丝,指尖蘸着前列腺液,在我的腹部撰写文案,“……对待我的子宫哦。”
床头的阅读灯调成藏经洞壁龛的暖黄。
沐浴完毕,程曦从维多利亚的秘密纸袋里取出紫黑色蕾丝连体衣。
她的脊背在光影中浮凸如龙门石窟的飞天浮雕,黑丝吊带袜勒进腿根的声响,让我想起修复师挑开粘连古籍页面的竹起子。
“猫耳要戴歪三十度……”她对着梳妆镜调整发饰,胯部蕾丝镂空处恰好暴露出肿胀的阴唇,“这样才有被玩坏的纯真感。”我跪坐在床尾,阴茎在她的视线盲区勃成青筋暴起的椽笔,龟头渗出的黏液在床单洇出轮廓。
很快程曦转身,连体衣的深V领口几乎裂到肚脐。
乳贴边缘的碎钻与阴阜处的蝴蝶结交相辉映,吊带袜环扣在雪白大腿勒出的红痕。
她爬向我的动作像极了榆林窟第25窟的孔雀明王,每寸挪动都抖落情欲的磷粉。
“现在……”她跨坐上来时,猫耳发箍的水钻坠子扫过我的嘴唇,“请把我的敦煌遗书……”湿热的甬道吞没整根阴茎,“……用原生态的方式装裱进身体。”
程曦跨坐时紫黑蕾丝裆部便已撕开豁口,湿漉漉的阴唇像剥了皮的蜜桃。
她抓着我的手腕按在乳房上,乳肉从指缝溢出时烫得反常:“数清楚心跳漏了几拍?”两粒乳头硬得如同故宫门钉,在掌心磨出火辣辣的触感。
紧接着,她突然后仰成敦煌飞天的姿势,阴唇吞吐着阴茎发出黏腻水声。
我盯着她的小腹浮现的淡青色血管,那些纹路竟像活物般随着抽插蠕动。
汗水顺着乳沟滴在龟头,她突然用拇指按住我的马眼:“光明的敏感点在这,你的呢?”
不一会儿,她的膣道开始不规则收缩,层层软肉绞得阴茎涨成紫红色。
我略拔出了片刻,她用指甲在我的龟头系带剐蹭,染着晶甲油的指尖沾满溢出的前列腺液:“才四分钟就抖成这样?”她的体温透过阴阜传来,仿佛有团炭火在子宫里燃烧。
紧接着,乳浪频率突然加快,程曦揪着猫耳发饰往后扯,露出充血的耳洞。
她的腰肢像装了电动马达般起伏,两瓣阴唇被阴茎撑得发亮,在吊带袜的黑色网格间泛着瑰丽的水光。
我伸手想摸她发烫的小腹,却被抓住手腕按在床头——这个动作让她的宫颈重重撞上龟头。
“啊哈……就是那里……”程曦发出高频尖叫,蜜洞像吸盘般死死嘬住冠状沟。
她的瞳孔扩张得异常大,在床头灯下泛着猫科动物的幽光。
阴户分泌的液体多得反常,顺着睾丸流到床单时更似乎冒出蒸汽。
我试图挺腰冲刺,但她突然用膝盖顶住我的胯骨:“还没轮到你呢。”
程曦膝盖施加的力度骤增,我的胯骨几乎要被她钉进床垫。
她抓起我的手腕按在乳房上,乳肉像刚出炉的糯米糍般烫手:“想当家作主?”玫瑰色乳晕渗出细小汗珠,汇成溪流滑进马甲线,“也可以给你次机会,来吧。”
于是我准备雄起,可惜翻身压住她的动作太急,手肘撞到床头柜。
程曦嗤笑着分开黑丝包裹的双腿,牵引我生涩的指尖探入阴户:“要这样画圈……”她濡湿的阴唇像含羞草般翕张,淫液沾满指节。
当我终于挺进湿热的甬道时,她用脚跟猛压我的尾椎:“浅了……”沾着爱液的指尖掐住睾丸缓缓施压,“往左上方顶……对……就是那个小肉瘤……”她的子宫颈充分吸吮着龟头。
不一会儿,程曦再次翻身骑坐,滚烫的阴户碾过龟头。
我趁她后仰时抓住丰乳向上顶起,却把阴茎滑出穴口戳到大腿根。
她再次嗤笑,夹紧腿根软肉引导我:“往左三指,对……就是这根血管的位置……”
当我再次捅回湿穴时,她手腕内侧的针孔突然擦过鼻尖——暗红色的小点浅浅地印在那里。
还有后脖颈的三处结痂针孔,在汗湿发丝间若隐若现,再次被我发现。
“呃啊……轻点……”程曦突然咬住枕头,这个示弱的表现与她两小时前在火锅店的游刃有余截然不同。
我趁机托起她蜜桃臀冲刺,掌心触到的臀肉温度高得反常,仿佛皮下埋着微型暖炉。
她的乳房在剧烈晃动中甩出细小水珠。
当我凑近观察时,程曦突然揪住我的头发深吻,舌头烫得像是刚喝过热茶。
纠缠间我瞥见她锁骨窝积着一汪汗水,在床头灯下泛着淡金色泽。
“换这个姿势……”她突然用腿勾住我腰侧翻转,湿红阴唇在阴茎根部磨出泡沫,“对……就这样顶……”这个角色尤物此刻就像初尝禁果的少女,颤抖的指尖在我后背抓出血痕。
高潮如海啸般席卷,程曦的脚趾猛然蜷缩,涂着酒红色甲油的指尖在我的后背抓出十道血痕。
她的宫颈像婴儿吮乳般裹住龟头,宫腔规律性收缩的频率与我射精的脉冲完美共鸣。
我死死掐住她泛红的臀肉,看着汗珠从她晃动的乳尖甩落在床单,混着前列腺液洇成深色水痕。
最后一波精液喷射时,程曦突然昂起脖颈,喉咙里滚出的呻吟带着哭腔。她的阴阜紧贴我的耻骨高频震颤,两片湿淋淋的阴唇像濒死的蝴蝶般翕张。当抽搐渐渐平息,她抖着手掰开黏腻的唇瓣:"苏同学量够足的……”浓稠白浊正从红肿的穴口缓缓溢出,顺着会阴浸湿蕾丝腰封。
我们像从水里捞出来般浑身湿透。
程曦侧身蜷进我怀里,发梢滴落的汗水在胸口汇成小溪。
我吻着她锁骨处被项链勒出的红印,指尖无意识地摩挲大腿根部的旧精斑。
我刚开口询问,她的手机突然在枕头下震动。
程曦支起身去够手机时,残留的精液从腿根滑落到屏幕。
她沾着精斑的指尖悬在回复键上迟迟未落,床头灯映出眼底转瞬即逝的慌乱。
我也清楚看到微信提示框悬在锁屏上方——
【程冬 20:47】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