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疼死了……我要怎么向老公交代啊……”苏梅像一个被主人大刑伺候的小丫鬟,嚎啕大哭。
朱爽也知道自己玩的过头了,拿出酒精棉花消炎药给苏梅擦拭。
暧昧的灯光下,一个美艳绝伦的少妇趴在席梦思大床上,雪白汗湿的香背和肿成肉山的大屁股一览无余,一个丑陋的壮汉正像给尿床的女儿擦洗屁股一样轻柔地擦拭着美妇的大屁股。
苏梅哭的美丽的脸都皱起来了,不仅是肉体上的疼痛,还有内心的恐惧,自己的大屁股至少在一个星期里连座位都不能碰,怎么向同床的丈夫交代?
她那天真的小脑瓜在撒谎上的想象力是零,尤其是对她深爱的丈夫,要她对丈夫撒谎简直像让虔诚的教徒向上帝撒谎一样难。
她想到被人凌辱成这个样子,也真的没有脸去见丈夫了,干脆死了算了。
朱爽一边帮她涂药,一边捏捏她的俏脸好言安慰,“别哭了,多可爱的一张小脸蛋,一哭真的像母狗了。”苏梅的脸蛋在平时工作时尽显雍容艳丽的成熟风情,可是那不是她的本色,她的小脸蛋其实有些与年龄不相称的稚嫩,雪白的肌肤嫩的像十五六岁的中学生,从小被叫瓷娃娃可不是白叫的,林云曾说她光看脸可能被人误会是初中生,当然隐含的那一句让苏梅羞得直接埋在林云的怀里用粉拳捶他。
这世界上可不曾有哪一个少女有这样丰满的肉体。
苏梅听了朱爽的话,悲从中来,哭的更伤心了。这是她懂事后第一次哭的这样酣畅,多年来积压在潜意识里的委屈一下子发泄出来。
哭声惹得朱爽火都大了,“哭什么哭。”他呵斥道,“小母狗想叫你老公来听是不是?好,我这就叫你老公。”说完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开始拨号码。
“不要,不要……”苏梅惊恐地爬到床边要抢电话,要是被老公知道她今天的骚样,她会立马咬舌自尽。
“哈哈哈,你这条笨母狗,全身的营养都长到奶子和屁股上了,所以脑子没发育好啊。”朱爽大声嘲笑,“这话你也信?我哪里来你老公的电话?”说着伸出手捉住活蹦乱跳的乳瓜,惬意地揉捏起来,“所以嘛,你的智商太低了,想不了复杂的事情,就专心想着伺候男人的鸡巴吧。”
苏梅又呜咽起来,身子却不敢动,任朱爽的大手揉捏大波,旁人开来仿佛她主动把奶子按在男人的手里。
朱爽不断地用下流的话侮辱她的人格。
房间里回荡着女主播悲惨的哭声和男人下流的笑语。
良久,苏梅终于哭累了,像个小女孩一样用纤纤玉手抹了抹眼泪。
朱爽可以确定,这位平时成熟睿智的女主播,现在简直被摧残成了弱智姑娘,智商和四五岁的小孩差不多。
他想到这里,大笑着放她趴下,把胯下甩着的大肉棒凑到她的嘴边,女主播的小嘴一撅,慢慢地吮吸起来,仿佛一个哭够了的婴儿含着奶嘴,呆滞的大眼睛看不出一丝往日的神彩。
“你就和老公说,你屁股太大,重量支持不住跌倒在地上,摔伤了。”朱爽半戏谑半认真地说,口中啧啧有声地在苏梅的大屁股周围猥亵抚摸,“瞧你这大屁股,你那废物老公哪里满足得了你的需求啊。”
朱爽这句话本来是信口胡说,可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苏梅的愧疚和悲哀更加强烈。
林云的肉棒并不小,技巧也不赖,虽然苏梅不懂那些奇技淫巧,但每次性生活都能得到满足,这里面的肉体因素很少,主要是因为她对老公的深爱和崇拜,精神影响肉体,使她每次都能很容易达到高潮。
她十六岁那年林云勇敢救她的那一刻,天生如母狗般有恋主情节的她就认定了这个唯一的主人。
加上她是初恋即终恋,紧窄的蜜穴和丰满的肉体只经过林云一个人的开发,所以苏梅在性生活上完全没有欲求不满之感。
朱爽则不同,朱爽的肉棒大的异常,对苏梅又是霸王硬上弓,加上各种层出不穷的淫虐手段,给她带来痛苦,却激发起这个本性下贱的女人的另一面——受虐欲望。
所以她一方面认定了林云这个主人,一方面朱爽又开发了林云无法满足的一面,不得不承认朱爽的话在某些片面上是对的。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苏梅的嘴松开肉棒说。这句话几乎成了苏梅在朱爽的羞辱面前的口头禅,真像个弱智的小女孩啊。
“哦,是怎样的?我的鸡巴和你老公的比怎么样?”朱爽饶有兴趣地用龟头摩着苏梅的红唇。
“呜呜……”这么下流的问题苏梅无法回答,只好像婴儿一样呜咽。
苏梅并不是个不解风情的人。
前面说过,她简直是男人心中完美妻子的典型。
她也懂得挑起男人的欲望,那仅限于她的丈夫林云。
每一天,这位美少妇的心思除了工作,就是放在怎么使林云开心喜悦,为他费心烧好美味的菜肴,把小夫妻的房间布置得饶有情趣,等等,当然,也包括性事上的取悦。
她会赤身裸体躲在被子里,害羞地只露出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引得林云兽性大发转到被子里把她狠狠地操弄一番。
有的时候,她在厨房里洗碗,会用肥大的屁股顶一顶林云,欲火高升的林云会在厨房里直接把她就地正法,为此而摔碎的杯碗大概有两位数了。
当然,性事对他们小夫妻来说只是生活的点缀,苏梅本身是个保守的女人,对那些稀奇古怪或极端重口味的事自然是认识几乎空白,更不会像个妓女一样点评肉棒。
“你吃过那么多鸡巴,我的这根怎么样?”朱爽肆意地用肉棒撬开苏梅的香唇,像牙刷一样在她的玉齿上擦来擦去,“你肯定吃过比我大的鸡巴吧?”
这句无论回答是或不是都会让她极度难堪的话自然只得到呜咽的回响,朱爽却乐此不疲地越说越起劲,“我看你的处女,不是人破的。你家的公牛看到你奶子那么大,肯定以为你是奶牛,鸡巴都胀大了,你这骚货看了牛鸡巴那么大。”
就去挨牛操,还真他妈是牛逼啊……
这种对人格的极度贬损和超越人类良知底线的肮脏想象终于让苏梅无法听下去,两只小手捂住耳朵,朱爽臭气哄哄的嘴凑到她的耳边,强迫她听那些把女性尊严贬为负数的污言秽语:“你那可怜的老公,不但戴了人的绿帽子,还戴了动物的绿帽子。你这个逼啊既然连牛的也进去过,你老公那个还不是像根牙签……我是同情你老公啊……”
“不要说,求你不要说了……”
苏梅泪流满面地乞求这个恶魔,肉体上的疼痛现在已经完全不能和精神上的下流侮辱相提并论,“我的处女给了我老公……”
苏梅多余的辩解正好提起了朱爽的兴趣,“你的处女给了你老公?哈哈,哪个老公?”
“呜呜……我只有一个老公……”苏梅的每一句话都落尽朱爽的陷阱里。
朱爽哈哈大笑,抚摸着苏梅的玉背,上面布满了凉凉的香汗,“说话都要有证据啊,你说说怎么被你老公破处的……”
苏梅打着抽噎,老老实实像卖淫被抓住的妓女像警察招供一样说:“是在我大一的暑假。”
“笨母狗,我没问你时间啊,我让你说过程啊。”
苏梅抹了抹红肿的眼睛,“那天,是我老公的生日。老公在蛋糕前抱住我,说要爱我一辈子,我感动地哭了,把处女交给他。”
朱爽听得嫉妒不已,暗暗发誓要把得到破了这个尤物处女的林云整到惨不堪言,他一捏苏梅的脸颊,“说细节。”
“那天,我穿着他最喜欢的白色蕾丝边衬衫和黑色的百褶裙。”苏梅一边讲一边沉浸在回忆中,竟然一边吸着鼻子一边在嘴角溢出笑容,布满泪痕的脸蛋带着甜蜜的神情。
“他一边吻着我,一边解开我的衬衫扣子。他身上的味道好好闻……”
朱爽啐了一口,把刚刚射了精的肉棒放在苏梅小巧的玉鼻边。
“有这好闻么?”
苏梅满鼻子都是精液和阴毛的怪异臭味,想要避开,却被朱爽按着头把鼻子凑在上面。“说,好闻么?”
“好、好闻。”苏梅慌忙说。她对这个恶魔的恐惧已根深蒂固地扎在心灵的深处。
“臭婊子,好闻以后就天天好好吃。”朱爽把嫉妒的恶气发泄在这个无辜的美少妇身上,“要是你这婊子有一点懒惰,我就让你吃我的屎。知道了么?”
苏梅吓得浑身发抖,颤声说:“梅、梅奴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