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无心插柳

“您好,我叫江守,请问先生怎么称呼?”江屿看着余嫚身边的男人,那男人有点啤酒肚,看来平时应酬不少。

男人笑着客套道“我姓干,江先生您好,我妻子最近有点情绪不稳,还请江先生不要多想”江屿心里生笑,虽然余嫚的丈夫笑着说话,但口吻语气却是冰冷,自己不用多想,也知道他定是拿自己当江湖骗子。

不过江屿倒也不觉得受到轻视,毕竟自己就是个骗子,而且刚才自保姓名时候还用的假名。

“你别乱说,江先生真的有大本领”一边的余嫚也听出她丈夫的话外之音,有点尴尬地打着圆场。

江屿礼貌地笑了笑,朝那男人说道“干先生不必多心,鄙人略懂一些风水,此次来只是为了让二位心安,若真的没有什么污稷之物,那再好不过,若是先生实在介意,那全当鄙人来替两位看看风水也好。”

“哦?江先生还懂风水?那您看我这画怎么样?”干先生听江屿这么说,立刻指向客厅墙壁上挂着的一副八骏图问道。

江屿心头一惊,心知他是在刁难自己,想看看自己是不是有真本事。

而江屿也真的不懂风水,可此时骑虎难下,只好装模作样地踱步过去,一边看着那八骏图,一边在脑海里努力回想手机里保存的那些风水图。

幸好这几天江屿也不是全然没有准备,思索了一会便回答道“先生这幅图画俊秀有力,八匹马各站妙位,正对应杀宫八星之势。此时放在客厅气海之位,对先生仕途有助力之妙用。”江屿努力回想,依稀记得家居风水里讲究气和势,而余光中看见周边花瓶和鱼缸也和这幅画形成一个似曾相识的阵势,便又说道“而这房内构造,若是鄙人没说错的话,应该是云垂凤鸣之阵”

“不愧是江先生,果然有真本领!”干先生听江屿这么说,态度和先前有了明显的变化,江屿松了一口气,心想这门外汉就是好骗,心中洋洋自得,便又说道“先生过奖,不过鄙人多言一句,所谓风水之势,还是要因人而异,在适当的情况下,做一些消势减势之据,反而更有裨益。”这句话倒不完全是江屿信口胡诌,他依稀记得那风水书上有一句类似的话,便故意说道。

“先生此话怎讲?”干先生登时来了兴致,但江屿却故弄玄虚地笑了笑,答道“先生不必多想,凡是自有定数,只要顺其自然就好,莫要给自己徒增烦忧。”江屿嘴上说着心里发笑,心想自己装起样子来到是得心应手,这文绉绉的话说的如此顺口。

干先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一边的余嫚已经有点不耐烦,连忙走到江屿身边,轻轻推着他的肩膀示意进入卧室。

江屿便走进房内,看向余嫚示意的方向,一个黑色的花坛映入眼帘,那花坛已经被清理干净,江屿伸手摸了摸,没感觉有任何异样。

‘难道说余嫚真的是被自己的粉末误触,产生了幻觉?’想到这里江屿有点心安,若是没事,那反而到了自己的发挥时间。

将花坛从窗台上取下走进客厅,江屿从背包里拿出卦象,将那花坛放在已经画好六十四卦的卦心处,闭上双眼。

看起来是江屿在作法,但实际上,江屿在暗中催动小鬼。

虽说江屿的法力甚微,而且养出的小鬼更是毫无作战能力,连显形都有些费劲,然而江屿倒是发现这样有另一个好处,就是小鬼可以不被人察觉的情况下帮自己施咒。

这样自己不用接触到别人,也能帮自己下一些催眠咒,致幻咒之类的法术,而且生效要比自己靠粉末更为快速。

在暗中将致幻咒用小鬼当载体传递到余嫚夫妇身上,江屿装模作样地睁开双眼,一边催动小鬼进入花坛,一边柔声说道“孩子,你不应该留在这里。”话音刚落,花坛里登时响起一声婴儿的凄厉哭声,那声音唯妙唯侨,江屿用眼睛余光一看,余嫚已经花容失色地捂住嘴巴,脸蛋也苍白的不见血色。

她丈夫虽然看上去神情还算沉稳,但双眼却在自己身上不断打量。

‘男人倒是要比女人难骗一些’江屿心中思索,嘴上仍是说道“我知道你心里委屈,可是这样不是办法,让我送你去该去的地方好吗?”那花坛里的哭声再次响起,江屿暗中催动小鬼一边哭泣,一边朝干先生的方向爬去。

效果果真明显,干先生感觉那哭声离自己越来越近,神情顿时慌乱起来,江屿心中暗笑,并指挥小鬼抓住干先生的脚踝。

“我操!”干先生吓得猛地连忙跺脚,江屿假装皱眉地看着他,干先生尴尬地说道“刚才…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抓我的脚”江屿点了点头,对着花坛继续念道“孩子,这里没有你认识的人,不要伤害无辜的人,我也不会伤害你,让我送你去该去的地方好吗?”他一边念着,一边催动小鬼再去抓余嫚的脚踝。

余嫚的脚踝被小鬼一抓,立刻吓得惊声尖叫起来,下意识就往江屿的方向躲。

江屿连忙伸出手臂将她拦在身后,暗中却指挥小鬼继续抓着她的脚踝。

余嫚只感觉有五根小小的手指勾着自己的脚踝,吓得花容失色,一屁股坐在地上双腿乱蹬,好几下都踢到江屿身上。

江屿虽然吃痛但也只能硬撑,好一会猛地一拍地板,怒吼一声“还不听话!我说了这里没有你认识的人!为什么还要胡闹!”与此同时,江屿指挥小鬼回到花坛内,看上去好像是江屿突然的发火,吓到了那个鬼婴,此时在花坛里嘤嘤地抽泣。

而身后的余嫚也吓得死命抱着江屿的胳膊,江屿都能感受到她那娇躯的软嫩温暖,生怕自己在她丈夫干先生面前失态,强稳心神让小鬼消失。

待到气氛平静了一会后,江屿转身绅士地扶起余嫚坐到沙发上,转头对干先生说道“先生,我恐怕要将这花坛带回去一段时间。”干先生方才也是脸色苍白,但此时恢复了大半,听江屿这么说,面露犹豫之色道“先生…这花坛是朋友在国外请工艺学专家订做的…价格有点昂贵…”江屿听他这么说,顿时明白过来,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既然这样,那鄙人也不好强人所难,这里有张符纸,暂且贴在这花坛内侧,具体事情还需从长计议。”

“先生您看是不是还有其他办法……”干先生听江屿这么说,脸色顿时松快了不少。

江屿心中暗骂,虽然这花坛看上去确实制工精美,而质地看上去也确实品质不菲,可若是普通人在遭遇这种情况,第一时间还是想保住自己平安要紧。

而干先生这么说,恐怕还是不太相信江屿。

看来只能从余嫚身上入手。

一时间想不出办法,江屿也觉得有点气恼,自己浪费了半天感情,便不动声色地硬挤出一个笑容说道“还是从长计议吧。”说罢便起身准备离开。

“那先生若是有解决办法,请尽快联系我,我随时恭候先生的来电”身后干先生见江屿要走,连忙丢下一句客套话。

江屿不想多理,点了点头便走出房门。

到了路上,江屿只觉得横生怨气。

自己这么多天的准备,就落得这么一个结果,可是自己本来就是骗人,也说不上被人摆了一道。

便无奈地在路上漫步。

然而半个小时以后,江屿却又接到余嫚的电话,疑惑着接起,电话里余嫚的声音像是刚哭过“江先生…我现在能见您一面么?”江屿不明白怎么回事,只得问道“难道家里又出现那种情况了?”电话里余嫚立刻应道“不是的…我有点其他的事情想和江先生说”江屿听她话势不对,登时计上心来,转头看见不远处就有一个高级酒店,便朝电话里说道“嗯我知道了…我现在在xx酒店整理,手头还有些事,稍后我联系您可以么?”

“好,那我等您”电话里余嫚并未多想,很是痛快地答应着。

江屿连忙跑进酒店,订好一个豪华包房,又让服务生准备一些spa用的精油上来。

待到进入房间内把东西都整理放置好,才给余嫚打电话过去报了位置。

不多时余嫚就赶了过来,江屿见她神情憔悴,有点担忧地问道“余小姐,请问发生什么事了?”

“我…我有些事想跟先生说…”余嫚神情纠结,犹豫半晌后才支支吾吾地说道。

…………“原来是这样”江屿若有其事地点了点头。

方才经过余嫚所说,她在大学期间因为意外怀孕曾经堕过一次胎。

而当时的男友如今也早已分手,此事她的丈夫全然不知,而余嫚也从未提起。

今日经过如此诡异之事,让余嫚不禁联想起那个夭折的婴儿,才鼓足勇气和江屿提起。

这倒是江屿全然没有料到,谁知他误打误撞,竟然勘破了这样一个秘密。

余嫚越想越怕,只觉得是自己的堕胎所致,被鬼婴缠身。

虽然江屿也说不清她家到底什么情况,但是这倒是给自己一个绝妙的说辞。

“难怪那个孩子不愿离开…”江屿装作回想起来的样子,低声念道。

余嫚听他这么说脸色更是难堪,低头似要垂泪。

江屿见状心中坏笑,嘴上却故意说道“我虽然知道这事情复杂,但是现在看来,比我预想得更麻烦一些。”

“那怎么办!”余嫚吓得连忙抬起头,双瞳带泪地看着江屿。

江屿想了一会说道“我想,还是应该联系您的丈夫,我虽然有办法,但是还是应该经过他同意才好,毕竟…”

“别…江先生您千万别告诉我丈夫”余嫚连忙打断江屿的话,这却正中江屿下怀。

“可是我看干先生对此事应抱有怀疑态度,那您的意思……”江屿故意把话题导向推给余嫚,余嫚果然中计,立刻接话道“先生不用担心我丈夫的态度,我的意思是…先生只管解决这件事,至于其他的,交给我就好。”江屿装出难为情的样子,犹豫不决地四处打量。

余嫚见状连忙快步走到他身前,抓着他的胳膊柔声乞求着“先生,请您千万要帮帮我,不要让我先生知道这件事。”

“好吧…”江屿望向余嫚的双目,从她眼神中看出了期许,便点了点头说道“我倒是有一个叫做清宫净体的办法,不过过程恐怕会冒犯到余小姐。”

“清宫净体?”余嫚怔了一下,江屿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需要接引天地灵气,来帮你清除体内积累的怨气,这过程需要余小姐您躺在床上,露出您腰腹以下的肌肤。”

“这!”余嫚吃了一惊,脸蛋顿时红一阵白一阵。

江屿连忙起身,做出懊悔的样子“对不起,我知道此事过于冒昧,所以一直犹豫。”

“难怪您一直说要征求我丈夫的意见…”余嫚无力地坐在床上,小声嘟囔着。

江屿心头扑通扑通地跳,现在全看余嫚自己的选择。

“清宫之后,那小鬼…就不会缠着我了是吧…”江屿听她这么问,郑重地说道“这点我可以保证,但…”他忽然将手按在余嫚那软嫩白皙的小手上,用温和的声音说道“余小姐请放心,我之所以让你脱掉下身衣物,这是为了在您身上画好符咒,我一定没有其他想法。”

“既然你这么说……那就麻烦你了”余嫚的脸登时红了一片,手伸到腰间准备去脱自己的衣物。

江屿见状连忙转身,只听见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不多时余嫚便说道“我已经脱掉了。”江屿深吸一口气,转过头来,鼻血差点直接喷了出来。

余嫚此时俯身趴在床上,上身依旧穿着酒红色的吊带上衣,而下身却只剩一件黑色的丁字裤。

白皙的后背滑至腰腹,腰窝有个轻轻的凹陷,而紧接着就是一个弧度明显的臀峰。

两片臀肉饱满厚嫩,股沟紧紧夹着那条丁字裤,虽然没有直接露出私处,但更有一种禁入的神秘感,大腿上的肉很是肥嫩光洁,屁股下端微微有点肉褶,膝窝光泽稍许暗淡,但也极为光洁,下端的小腿纤细修长,两条美腿虽然不能说腿模级别,却让江屿更是喜欢。

'听说练瑜伽的女人下面都穿丁字裤,果然是真的'江屿心中淫笑着想到。

这种肉感包含着浓郁的女人韵味,让人不禁想到将自己的胯部压在上面该有多么销魂。

江屿强稳心神,去浴室拿出一条浴巾,轻轻披在余嫚的肉臀上。

余嫚的身体明显放松了许多,江屿转身拿出准备好的精油和香薰,先将香薰放在床头,再打开精油。

想了一会,江屿又从背包里拿出水油笔,这本来是他画符纸用的,此时突然有了一个淫邪的用处。

“余小姐,我现在要画上符咒了。”江屿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轻轻揉着余嫚的肩膀。

余嫚软糯地“嗯”了一声,看样子已经任凭江屿摆弄。

江屿用黑色水彩笔在余嫚那微陷的腰窝上轻轻描画,每画几笔,就换个方向。

而另一只手也从余嫚的肩膀上缓慢游移到她那白皙光洁的后背,借着推宫活血之命悄悄地爱抚着她的肌肤。

不多时,江屿已经画好,若是余嫚现在照镜子看自己的腰腹,定然会破口大骂江屿是个变态,那哪是什么符咒,是江屿写得几个轻轻楚楚的汉字“我是母狗余嫚,背着老公让别人插我的骚逼。”看着这漂亮端庄的人妻背上画着的几个字,登时有一种反差的淫稷下贱感。

江屿的鸡巴登时在裤裆里起了反应。

但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拿出精油倒在手里,在余嫚后背上轻轻涂抹着。

那精油很快将水彩笔留下的字迹化成一团,江屿一边小心翼翼地涂抹,一边看着余嫚的反应。

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是从她轻微发抖的娇躯来看,她此时一定很紧张。

江屿胆子逐渐大了起来,双手捏着余嫚双臀轻轻按压,见余嫚没有抗拒之情,心中色心更涨,便逐渐掀开挡在她肉臀上的浴巾,朝那丁字裤下的私处探去。

一隔着丁字裤接触到那有点潮湿的区域,余嫚的身体登时一紧,惊呼道“江先生”江屿连忙安抚她的情绪“不要紧张,我正在帮你活血,现在到了关键时刻。”余嫚听他这么说,便也不再挣扎,只是双手用力地抓着枕头。

江屿知道机不可失,便又倒了一大滩精油在指间,隔着丁字裤轻轻地上下摩擦余嫚那肉嫩非凡的臀缝。

她的娇臀本来就肥大,挤压的江屿手无比受用舒适,不多时两只手都按在她的双臀中间,时而分开臀肉将里面的肌肤向外轻掰,让那两瓣深色的肉缝在丁字裤下现行,时而双手并用,接连反复地刮磨滑弄着她那被丁字裤遮盖的湿润蜜穴。

江屿爱抚着那温暖娇嫩的臀缝和湿润温热的穴瓣,裤裆里的鸡巴越发肿胀。

见余嫚不加阻拦,只是偶尔在嘴里发出诱人的粗喘声,色心骤起,伸手想要把那条线条浸湿的丁字裤脱下来。

余嫚感觉到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死死按住自己丁字裤的上端,江屿将头贴近她的耳鬓,一边闻着她耳角脖间传来的幽香,一边柔声说道“余小姐不要担心,我马上就为您清宫完成了。”

余嫚脸蛋已经红成一片,感觉到江屿的呼吸吹在她的脸上,连忙把头埋在枕头下,娇声道“江先生……别……” 看来她也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只是没有明说而已。

这却让江屿色胆更加壮大,将头更加放肆地贴着她的耳朵,彷佛亲吮着她的耳垂说道“相信我,马上就好了”一边手下用力,将那丁字裤从余嫚手中扯掉,然后扔到一边床上。

没了最后一层保护,余嫚的双腿紧紧夹住,做最后的无谓挣扎。

江屿看住她那无能抵抗的模样,更是兽欲大涨,右手再度挑出精油,在余嫚那已经湿润的蜜穴上放肆揉弄。

一会用指尖揉弄着那蜜穴上端的肉褶小珠,一会贴着湿润的穴瓣用力磨蹭。

江屿放肆地亵玩这那白嫩肉臀中间的蜜穴,突然三个手指一用力,猛地插入那已经微微启合的密洞。

“唔…………”余嫚一声娇吟,江屿已经把手指插入穴洞,感受了一会那湿润娇热的肉壁,便用力抠挖起来。

“别~……求你了~……别~……啊~…啊~…”江屿的动作突如其来的猛烈,抠弄的余嫚娇声求饶,可时不时听起来的娇吟又那么舒服缠绵。

江屿右手上动作不停,左手已经偷偷把自己下体的裤子脱得一干二净。

待到裤子脱好,江屿猛地绕道余嫚身后,将自己的鸡巴顶在余嫚那湿湿黏黏的穴口上,余嫚感觉到他的动作,一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一边惊呼道“别!你要干……!”她嘴里的话还没说完,江屿狠力往里一顶胯,鸡巴已经狠狠塞入余嫚那湿热黏滑的肉洞。

一瞬间传来娇软紧致的逼穴包裹感,舒服的江屿不禁闭上眼睛,身体朝前压去,将余嫚死死压在床上。

“啊!~………”余嫚一声娇吟尖叫,听起来又是吃痛又是舒服到了极点。

江屿感受着身下美人的挣扎,胯下的肉棒却被那蜜穴吸裹的无比销魂,又是温热又是软嫩,胯部便用力压向余嫚那肉感十足的娇臀,像是借力一样猛地抽出,紧接着又狠狠一下塞入她的蜜穴。

这次感受更加真切,鸡巴贯穿刺入那肉壁之时,只觉得一层紧致的软肉蜜腔被用力顶开,再紧紧套裹住肉茎全身。

伴随着余嫚又是一声尖叫一样的啤吟,江屿只觉得自己爽到了极点。

这个可以说是初次见面的人妻,就在不久刚才还在她的家中和她夫妻二人说话,此时却被自己压在身下肆意地抽插,凶狠地操弄,江屿愈发失控,伸出一只手勒住余嫚白皙的脖颈,胯下再度用力挤压,彷佛要把她那丰臀肥肉彻底压进床里一样,再猛地抬起屁股死命地插入。

“啊!~………呜~呜~……呜~……别~…啊~!”余嫚被他几次毫不怜惜的狠插,痛的眼泪都流了出来,顺着白皙的脸颊一路向下。

江屿听着她那失声哀怨的娇吟,兽性更加大发,胯下抬起插进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却是一如既往的大,每下都好像要往死里顶余嫚一样,狠狠地将鸡巴塞入她的蜜穴中。

而余嫚的蜜穴,在被江屿的鸡巴每次用力插入之时,也被压得又紧又圆,余嫚只觉得自己的蜜穴被一次又一次地挤压到极限,那种从未有过的屈辱感让她感觉到极度害怕。

“啊!爽!操死你!操死你的骚逼!你的骚逼真他妈欠干!呼……呼…爽死了!”江屿放声怪吼着,身下的余嫚呜咽地哭着,不多时已经开始断断续续地哀嚎“呜~……轻点……求求你轻点……呜~…呜~…喔~……”江屿狠狠发泄了一会,然后一手抱着余嫚的腰肢,另一只手穿进她的上衣来回捏弄着两团软嫩乳肉,江屿似乎毫不爱惜这个女人,手上的力度一点没有怜惜之意,两团滑嫩的乳肉被他来回捏紧揉扁。

而身下的动作倒也不停,江屿将胯部紧紧贴合在余嫚的娇臀上,屁股飞快地抽动着,鸡巴打桩一样飞速在余嫚的蜜穴口反复进出,“扑哧扑哧”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明显两人下体交合处已经流出了不少的黏稠液体。

“骚逼,流了这么多水,被我干的爽不爽!”江屿将头贴过余嫚的脸蛋,含住她那娇嫩的双唇用力吸吮,舌头也用力地往里伸,彷佛在用舌头抽插她的嘴穴一样不断进出,下身也更加玩命地抽弄。

只听见余嫚嘴里不断发出“呜~……呜~……唔~……唔~……喔~……喔~……”的沉闷娇吟声。

江屿过了一会放开她的嘴,将她整个身体翻了过来,将两条白皙柔嫩的美腿用力抬起,脚踝处抵在自己的肩膀上,整个屁股被受力抬起,像是一个白嫩的肉盆。

江屿拿着枕头垫在下面,再度压着她一顿狠抽猛操,操的余嫚骚穴里一股一股地喷出淫水。

“爽不爽!老子操烂你的骚逼!”江屿淫笑着问道,余嫚紧闭着双眼,伸手用力地捂着自己的嘴巴,却仍是听得见她那连绵不绝的粗重娇喘声。

江屿将她的手一把拿开,嘴巴再度盖住她的双唇,舌头飞快地抽插着她那甜腻的口腔。

上下同时插了几十下后,江屿才松开嘴,舔着她的耳垂粗喘问道“怎么…样…余小姐,清…宫净身…爽不爽……”余嫚刚才被他堵着嘴喘不过气,一松开连忙大口呼吸,却又被他下身不停的抽插弄得淫叫不止“啊~…啊~……爽~死了……爽死~我了……你~太厉害了~……啊~……唔~…唔~……我要被你弄死了~”江屿见她终于还是抵受不住身体的快感,失态地浪叫起来,满意地淫笑这。

低头再看向余嫚那被自己已经压迫不成样子的娇躯,心想这练过瑜伽的身体柔韧度果然是好,而鸡巴上的快感又接连传来,猛地感觉酸意涌上龟头,又是飞快地连插十几下,尽情地感受那肉茎被摩擦包裹的快感后,一抬身猛地将鸡巴拔出,白浊的精液在半空中飞溅。

江屿将不停射精的鸡巴对准余嫚那香汗淋漓的脸蛋,一股一股黏稠的浓精飞洒而下,落在余嫚娇嫩白皙的脸蛋上。

江屿喘着粗气,将余嫚紧紧抱在怀里。

然而不多时,怀里的余嫚就传来呜咽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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