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会觉得这个世界是虚拟的,因为我很难相信的那些特别的巧合。
那是我新婚不久后的一天,正站在联排别墅的阳台上看天边的白云,午后温暖的阳光的照射在我身上给我以温暖。
我的家是现代简约风格的装修,以白色系为主的,看上去有种特别的洁净利落,宛如天使的宫殿。
虽然只是联排别墅但位于市中心附近价值不菲,可不是郊区那种独门独院的别墅能比的,在这个大都市里能住在这里本身就代表着成功。
但是我不是很喜欢白色的装潢,所以经,常会望向窗外。这个装修风格是我妻子定的,我没办法,谁让钱基本都是她家出的呢?
不不,大家不要误会,我不是那种攀高枝的凤凰男,我家的家庭条件也挺不错的,为了我结婚父母拿出了一百万给我操办,只是这点钱对于妻子家里来说算不得什么,还不够看的。
“老公,家里的小仓库的废品都满了,我已经打电话叫回收公司的人过来了,我先出去跟托尼散散步,人来了你接待一下。还有,你今天在家好好呆着,无论我爸给你打几个电话不许再出去鬼混了!”我身后传来了一个清脆的女声,声音干净没有那种嗲里嗲气,但是也很好听,一听就能判断是个很大方的女人。
“好……你去吧!快去快回。”我回头道。
我看见一个穿着一身白色弹力休闲运动服的女人。
她正在费力的拉运动服的拉锁,因为她的小腹已经隆起,拉锁并不方便。
她那隆起的小腹光滑白腻,洁白的皮肤透着只有孕妇才有的母性光辉,那是体内激素分泌的结果仿佛能让男人“闻”到她的性感。
她有一对沉甸甸的大奶子被包裹在一条白色抹胸里,那抹胸起码十五厘米宽却依然没有完全遮住她胸口Y字形的乳沟上端。
与她的白色衣服交相呼应的是她白如牛奶的肌肤,脸与身体一体的白,干净的白仿佛加了滤镜一般。
她秀发眉毛都浓黑油亮,眉宇间带着一股英气,嘴唇和鼻子的线条都宛如刀削,眼窝较深让她美丽的大眼睛显得更大更有神。
她就是我的老婆葛洺喆。
她是典型的有钱有颜的富二代,无论长相身材都鹤立鸡群,能跟她结婚不知道多少人羡慕我,我也觉得幸运能够跟她在一起。
而且周围朋友都知道还是她主动追得我。
她以前曾是个短发黄肤的中性假小子形象,如果不是胸前那掩饰不任的肉球很难第一时间看出她的性别。
不过她颜值绝对够用,中性形象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小迷妹投怀送抱,以至于很多人都以为她是个蕾丝。
不过她对我却情有独钟,对我主动出击穷追猛打。
她为了我留长了头发,从毛寸到现在性感的偏分让她颜值一下提升了不少。
画上妆简直与以前判若两人,美得不可方物。
我这个身高总在170和169之间游走的男人最大的性癖就是喜欢身材有压迫感的女人。
健硕的大长腿上顶着圆翘的屁股,大肉球挂在胸前乱晃这就是我的审美。
老婆的身材完全符合我的审美还对我这么主动,她是不只是外表有点中性,行动力更是超强不达目的不罢休,对我穷追猛打之下我是害怕了,她甚至使用过找小混混揍我她再来救的烂俗桥段。
我一个工薪家庭的文弱小子拿她毫无办法。
正好那时我刚失恋不久身处痛苦之中,经过一番心里建设,她怎么说也貌美多金,就凭这两点就吊打我,我有什么资格不同意?
于是我们最后结婚了。
婚后她很快怀孕,生活不算多甜蜜,因为老婆的暴露大小姐脾气逐渐暴露,倒对我称不上打骂但大小姐的优越感还让压得我有点喘不过气来,更主要的是她身高体长,使起劲儿来疙瘩肉不是假的。
这种身体强健的女人欲望都比较强,每次她只要来了兴趣就马上会把我按在床上、沙发上等等各种地方强来,让我觉得在被强奸。
为此我多次向老婆严正抗议。
可每次老婆都是轻蔑的说:“谁让你鸡巴那么短,只能插进我里面一半让我不容易高潮。质量不行就必须数量来凑!”
“是你太深了!谁家女的像你那么高?!”我每次都这么反驳。
“怎么?不服?你还想再多来几次是不是?”这时候老婆就会掰一掰她的“纤纤玉指”对我威胁,看着她充满攻击性的雌性裸体我每次只能认怂。
我身体虽弱,却是个大男人,对这种逆来顺受的感觉非常郁闷却也毫无办法。目前她怀孕了收敛不少,也让我轻松了许多。
生活上她作为富二代还是个运动健将,平时性格强势,家里的事大多都要听她的,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大多她在安排。
在她面前我是丈夫也有点像儿子。
不过没办法,谁让我们处对象时候就是这样呢?
别看是她追得我,可她一点都不卑微,强势出击把所有我周围可能沾染的女人都隔离在外,恨不得有哪个异性干接近我她就扑上去咬断脖子。
让我最后只好乖乖认命。
还有一点我比较抑郁的是,相比于光白的皮肤我的性癖更喜欢那种性感的黑皮,因为我前女友就是这样的类型,就像日本小电影中演的那种美黑的颜色最好,完全戳中我爽点。
可是老婆自从跟了我以后在美白这件事上一意孤行,现在简直白的发光,加上她五官深刻的长相说她是混血儿大家肯定信。
不说这么多,她牵着我们养的宠物狗托尼出去了,只留我一个人在家等着收废品的前来。
果不其然不到二十分钟便听到有人按门铃,我下楼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皮肤黔黑皱皱巴巴的老头。
他贴着头皮半寸的短发与他拉碴的胡须一样黑白交杂。
看样子也就六十多岁,看气色眼神都是如此,眼睛浑浊皮肤粗糙还有着点酒糟鼻,不过这样的人实际年龄往往比看上去要小不少,只是常年的体力劳动给他们脸上留下的风霜。
并不是一个什么特殊的老头,普普通通,又老又丑,矮粗的身躯穿着废品公司制式服装,那衣服有点大仿佛是小孩穿裙子。
“您好!俺是来收破烂的,刚才打电话预约的。”他见了我开门见山道。
我往常跟老婆在家都是仰头说话,这次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还有点不适应。
他一微笑眼睛便眯成了一条缝,露着几颗包着铁的黄牙,看上去丑陋而憨厚。
我引他去小仓库,要他自己去收拾里面的废品。
他见到我家小仓库里的东西小眼睛亮,好像一只吃到虫子的蛤蟆,脚步都轻快了许多,马上便投入了废品的打包工作当,中。
我心里有点无语。
心想我们这个可是高档次小区,跟小区固定合作的废品回收公司也是当地有名的公司,怎么会雇佣这么一个老朽粗鄙之徒来当员工?
之前我家收废品的时候都是年轻力壮的男女过来。
虽然大部分人看着也像农村进城的,但比起这老头可,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让他自己收拾,我回屋子里去打游戏。
登上账号接连打了两把都坑了,今天手潮得不是一星半点,简直是手指头错位。
跑错位置、放错技能、送人头连连出席,在队友的一片骂声之中我退出了账号,靠在沙发上。
我发现从我见到那老头之后心理特别的乱,乱糟糟,心脏突突的跳,更神奇的是不一会儿右眼皮竟然也开始跳了起来!
无厘头的心悸让我难受,我在宽敞的客厅里走来走去试图找出原因。
“诶……先生!收好哩!”突然传来老头的吆喝声,我看了看表只有十五分钟,没想到这老头速度这么快!我真是刮目相看。
我走到小仓库,看见里面的废品都一类一类的被他打好包,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仓库门外等着我。
而他自己则坐在一摞捆好的纸壳上面用一个毛巾擦汗。
啊!!!
我突然心头狂跳,下巴仿佛从脸上直接坠下来。
犹如一把尖刀插在我胸口,让我发不出声音。
我如同被施了魔法只能呆立在原地,手臂哆嗦着缓缓抬起,宛如一个重度帕金森症患者。
“啊?先生?先生?您咋了?”老头发现了我的异样,睁开小眼睛问我,擦完了脑袋上的汗的他已经把毛巾放在了大腿上。
我的眼神也跟着落在他大腿上,我不是在看他的油渍麻花的大腿也不是他粗干的老手,更不是那擦汗的毛巾,而是他手腕上戴的那块手表。
那手边有着银色的表盘、银色的指针,大小介于男表和女表之间,简约漂亮,水蓝色的皮表戴已经显得有点破旧,但是那表带上的花纹我却清晰的记得,上面是一朵象征芙蓉花的图案,那是独一无二的图案,因为那是我亲自设计的……
尘封的记忆被突然打开,汹涌的情感涌上心头如开闸洪水将我的意识冲走。
那是我送给前女友的表,芙蓉花瓣的两种颜色象征着我和她。
她也是我情伤的根源,是我人生中不能抹去的痛。
那年她大四我大三,她是学校里的排球队队长,不光有着排球妹经典的大长腿,更有着与她那身高不符的漂亮脸蛋。
她与老婆气质不同,她虽然188的身高却长得依旧很有女人味,是女大学生的青春靓丽也有着成熟御姐的妩媚性感。
尤其我想起她性感双唇不知道让我多少次销魂。
她修长的体线条优美流畅,结实有活力的美腿每次跳跃都让我心旷神怡。
她前凸后翘,鼓胀的软肉每次跳动都带起她宽松的运动服让男生目眩。
但对我来说最耀眼的还是她在脑后不停甩动的马尾和她那一身日系的黑皮。
她黑得是那么匀称,黑得那么干净,黑得那么性感。
188的篮球小姐姐有着窈窕修长优雅如长颈鹿的身材,还有一身漂亮的咖啡色皮肤和美丽的脸蛋。
大眼睛总是爱笑成可爱的半圆形,那气质有几分像那个所谓的网红记者张曼源。
我作为一介白面书生偏偏就是喜欢她这款开朗热情活力十足的气质,迷恋她的长腿和健康的黑皮。
我追了她一个多学期才把她打动,然后我们在一起了,如胶似漆。
她也很喜欢我,她说其实她第一眼看见我的时候就对我有了好感,虽然她是个运动型的女孩却从小到大都喜欢我这种斯文学霸。
眼见着她还有一年毕业却有一天突然不辞而别,只给我留下了两句话的短信,然后就是学校发出公告她已经主动申请退学,从此之后了无音讯。
我不敢相信这一切,发了疯的拼命找她却都没有用,我没去过她家,更联系不上她家里人。
就在这时,老婆趁虚而入,主动追我。
我迟迟没有答应,为的就是希望能找到她。
可是一切都是徒劳的。
一转眼已经过去了五年时间,没想到竟然在这时发现了她的线索!那块表是送她的定情信物,那表带是我专门设计定制的世间独一无二。
“大叔,你那块表挺、挺好看的,在哪买的?”我脸色僵硬的讷讷问道。老头似乎对我的提问没有质疑警惕,微笑着大喇喇的道:
“俺老汉哪里舍得买表,这是俺干闺女送的哩!”老头笑道,老脸上满是欣慰。
他粗壮的胳膊快赶上我两个粗,一根黑皱的手指头起码是我的一个半粗,与那块表显得格格不入。
“干闺女?”我刚想多问两句,本能的谨慎让我止住了到嘴边的话。
“!是的哩!俺那干闺女可好的哩!壮实、啥都会干,腚还大,可适合生儿子哩!”老家伙沾沾自喜的道,脸上洋溢着欣慰的表情,完全是一副老父亲提到子女时的高兴模样。
“啊啊,那您干闺女长得也一定很好看吧?”我试探道。
“嗯!好看!大眼睛双眼皮,高鼻子像洋娃娃哩!就是嘴唇有点厚,皮肤有点黑,要不可俊着哩!呵呵,俺们庄稼汉就喜欢黑点的,瓷实,能干活,不怕晒。”老头见我跟他搭讪马上放松了下来,拿着毛巾扇起风来。
“那,欸呀!看样子也是农村人吧?就是要是长得又黑又矮就算长相强点恐怕也不咋样吧?”我故意道。
“噫!这是哪里话?我干闺女可是城里人哩!一米八多的大个子可惹眼着哩!不过就是太高了,不好嫁出去,但那腚是真大的哩,肯定能生。”老头煞有其事很认真的道。
我心里已经翻江倒海,他秒回的干闺女很多特征都跟我前女友很吻合,但我还要继续确定:“你说屁股大?那能多大?你干闺女不是还没出阁么?”
“噫!莫得出阁咋了?女人腚大是天生的,她那可大着哩!有……嗯……有这么大!”说着他抬起双手比划了一下,那宽度比他厚重宽阔的肩膀还要宽出去两个巴掌,按照他的比划,那一瓣屁股就有我腰粗。
他这么一说我心里又有了疑惑,虽然前女友算是个丰乳翘臀的好身材美人,但她毕竟只是个大学生还是打排球的,身材比例很好绝不可能长出如此夸张的大屁股。
“呵呵,你就瞎比划吧!哪有女人那么大屁股?那岂不成了葫芦精了?看着也不协调哇!”我继续道。
“啥不协调?协调着哩!俺不跟你说了么,俺干闺女高着哩!女娃个子高了要是木有大腚撑着那才叫不协调哩!唉,行了,俺不跟你扯了,收完,俺也歇够了,俺要走了。住你们这都是结了婚的富贵人家,俺看你小伙子不错,你要是光棍俺就介绍俺干闺女给你认识哩!可惜你都结婚了。小区里遛狗的那个是你老婆吧?真俊呢!”说完他提着废品就要走。
“欸……多少钱啊?你还没给钱呢!”我叫住他道。
“啊!俺还寻思你不要了呢!”
“啧,多少?”
“这些三十块钱,给你!唉,看来今天俺不能给闺女买玉米吃喽……”老头叹息一声,看来他并不富裕。
听到他这么说我不知道是不是动了侧隐之心,道:“行了,拿回去给你闺女玉米吧!我就是问问这些能值多少钱。”
“嘿嘿,那谢谢你哩!俺走哩!”老家伙高高兴兴的一趟又一趟的把收拾好的废品装上他的三轮车扬长而去。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再也坐不住了。我找到他的名片,那是公司统一定做的名片。决定调查清楚。
我一晚心中都翻江倒海,甚至就连老婆都发现了我的异常。
已经怀孕四个月的她性欲比较旺盛,经常搂着我求欢,而我一开始心不在焉,可等灯闭了之后我仿佛看到了前女友。
她们的身材是那么的相似,老婆与我们同校只不过是篮球队的,同是运动健将,肉起来都非常带劲儿。
这天也异常激烈,我仿佛在重温与前女友的温存。
第二天,我利用上班的时间出来,作为董事长助理的我是公司高管,时间很灵活。
我的董事长岳父也不是真的让我给他当助理只不过是让我熟悉公司业务以及陪他见各种客户和关系。
我找到物业的熟人去调查了解废品回收公司。
发现那个老头叫邢阿山,别人都称他为邢老憨,今年才五十八岁。
原本是一个私人小废品回收站的店主,跟他老婆俩经营,但两个月之前不知道通过什么关系竟然加盟承包了公司的一个站点,还是我们家所在富人区不算太远,算是鸟枪换炮。
他虽然跟老婆俩承包站点但是还在他的城乡结合部的老站点住。
据说那里直接改造成了民房居住,他女儿长期驻扎在那里听到这些信息我已经迫不及待,马不停蹄的趁着白天老头夫妇不在的时间直奔那个老站点。
当然,我还没昏头,把西装革履换下来,穿上了普通休闲的牛仔裤和短袖,打出租车过去。
那里的破败有点超平我的想象。
不只是破旧的红砖房甚至还有简陋的铁皮房。
房子都很矮很,但却家家户户都有个小小的独院,养一些鸡鸭鹅之类的家禽,当然还有看门狗。
从我这个外来人走进去狗就没停的叫过。
这里并不是农村,住的大多是外地务工人员,所以这里虽然破败但配套的商业店铺却不少,甚至可以说是一应俱全。
脏直冒烟的小饭店、牌匾用油漆手书的小卖部、修鞋店、弹棉花店、配钥匙店、手机维修店一应俱全,当然还有大白天就开着粉灯的洗脚房。
搞笑的是我的休闲装束和斯文气质反而与这里的气氛格格不入,住这里的人恰恰都是上班时西装革履的各种业务员,走进去没几步就差点被洗脚房外站街的女人给拉进去,而且这种事还不只发生了一次,搞得我很狼狈。
终于通过手机定位我找到了那里。
是一个稍大一点的院落,门框是水泥柱,明显比四周的要好一些不过也破旧掉皮。
左侧还能看见曾经挂过竖牌匾的痕迹,但现在已经与普通住户无异。
两扇铁门一扇开一扇关,从里面我听到了猪叫声。
我走到门外,一瞬间一种强烈的感觉涌上心头,那是谜底即将被揭开的悸动。
五年了,即使我结婚之后也依然对前女友年年不忘。
因为她走得太突然,我无法相信前一天还对我海誓山盟的她第二天就能不辞而别。
我是一个长情的人,也是一个执着的人,就跟我这副眼镜男的外表一模一样。
我缓缓的挪动脚步,心脏都快要跳出来,走到了大门边侧头向里面看去。
只见这是一个还算比较整洁的院落,与正常院落中种菜不同,这里有一大片空地,一侧是一排小房,那里发着猪叫,是四座连着的猪舍。
这并不稀奇,这种私养的农家猪在这里很常见。
这时猪舍里的猪正在吃食,唯有一个体型异常健硕的青色大猪被拉出在院子里吃食物。它长长的嘴巴在食槽里啃着蒸熟的南瓜吃得津津有味。
不过它并不孤独,此时正有一个人一手拿着水管一手拿着刷子在给它洗澡。
那是个女人。
她穿着非常简单的衣服,是一条宽大的围裙系在身上,赤裸着脊背,从背后看去甚至看不见她的胸罩带也没有背心。
不过围裙很大并不会让她侧面暴露风光。
顺着她修长的脊窝向下看是一条破旧裙子。
准确的说更像一个屁帘,因为那纯粹是用一块类似薄窗帘的纱布围成的裙子。
那裙子跟身上的围裙一样是靠后腰处的一条绳子系着,透过那天蓝色的窗纱能清晰的看见她屁股的轮廓以及里面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勒着臀沟的小内裤。
她背对着我,单腿跪在地上在卖力的给猪刷着身体,那雄壮的大猪显然是一只有鸡巴的种猪,肌肉饱满,大猪后丘鼓起来像两座肉山,打卷的猪尾巴下面是两颗硕大如瓜的睾丸。
她有着一双修长的古铜色双腿,脚上踩着一双破旧的运动鞋,但双腿完全暴露在阳光中,与她古铜色的脊背一样仿佛覆盖着一层细汗,映照着太阳的光辉。
她身量很高骨架很大,肩膀比我这个男人还要宽不少,但那硕大的屁股却尤为夸张,即使在宽大围裙和裙子的遮挡下依旧难以掩盖那让我甚至膛目结舌的宽度,几乎与收废品老头比划得一模一样。
每一瓣都圆大的像磨盘,而她腰却不正常细,她脊背肩膀比较宽,但到了腰部却线条忽然收缩,最窄处远不及她一瓣屁股的宽度,因为围裙的系带正好在腰部完全凸显那里的瘦。
她两条古铜色的长胳膊强健有力,没做什么太重的活也能看着乍隐乍现的肌肉线条,完全是力与美的结合。
这样的背影与前女友在我脑海里的样子并不相符,在我印象中她身材并没有这么夸张,更没有如此黑亮的皮肤,尤其是那大屁股是我完全不可想象的,排球运动员个个都是健美的小鹿而不是着大屁股勾引男人的骚婊子。
但我还确定那就是让我五年来一直魂牵梦绕的前女友张华凝。
因为她脑后那招牌式的马尾辫我太熟悉了,只有她健康的秀发才能抖出如沾满徽墨的大毛笔尖的效果,那马尾每一下甩动都勾起我曾经的欲望。
我微微颤抖着身体,嘴唇动着想说话却迟迟说不出,就这样在门口呆立着证证的看着她,看着她在干粗鄙的活计。
此时我己经可以完全确定她就是老头邢阿山口中的干闺女。
可这是为什么?
忽然,她毫无征兆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右手的水管被她扔在地上,清水顺着地面上的浅沟流到门口她也不管,只是重重按住了她跪在地上的膝盖。
她拿刷子的手杆在猪屁股上紧紧握着刷子不动。
她好像发作了什么病症或者突然抽筋一样浑身紧绷着,从后面看去她大腿后的股肌隆起,泛着油光的脊窝变得更深了。
“呃…………啊!”她忍耐着突然轻叹一声,吧嗒一下刷子落地,两只手刹那间罩向自己胸口用力揉捏起来。
我看不见她正面的样子,当她己已经双膝跪地,大屁股坐在自己腿肚上,高高的仰起头颅,躯体挺得笔直,凭想象也知道她在干吗,尤其是她漂亮的马尾不受控制的左右摇摆起来。
这时我才发现她的乳房竟然也有着惊人的规模,我的目光从后面透过她的腋窝竟然能看见她两侧胀出的乳房弧线,只不过刚才被大围裙遮住才被我忽略。
“嗯……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玩我的贱奶,凝奴的大贱奶子又发浪了……啊啊……痒死了主人求你快来玩……狠狠虐待凝奴的大骚奶大浪奶大贱奶……啊啊……嗯嗯……主人用力用力呀”她用我梦中最熟悉的声音说出了最让我大跌眼镜的话。
我能从她隆起的肱二头肌和三角肌看出她揉捏乳房的用力。
她其至双手在胸口转动,肩胛骨中间都隆起了如健美小姐般漂亮的肌肉,那一定是很大的力气。
“啊啊啊……不行……不过瘾啊……主人用力……掐死凝奴,揪坏凝奴的贱奶头吧!抽凝奴的大骚奶,主人快啊快啊……”
啪!啪!啪啪!!
她意淫地说完这句话竟然自己甩开大巴掌拍打起自己乳房来了!可能是觉得不过瘾,她竟然拉开后面的绳结把大围裙脱了下来!
当围裙滑落之时我终于能更多的看见她的身体了。
她古铜色的黑肌肤特别的光亮,宽阔而圆润的肩膀与我记忆中的一模一样,双乳两侧的弧线每侧都宽出了躯干起码三指宽,还有她那没有除去的腋毛,给她现在的身材增添了一种另类的浮靡性感。
啪啪啪!!!
“啊啊……啊啊……”她边拍打着自已乳房一边又揪着拧着自已乳头,仿佛只有这么做才能过瘾。
“啊啊啊………不行呀…………啊啊啊……主人……光玩奶子还不行啊……凝奴的骚逼也好痒啊……啊啊……凝奴要主人肉逼啊……”说着她右手探到胯下开始揉搓起了自己的小穴,而另一只手则摸上了大猪粗壮的尾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手淫自慰的动作飞快且重,可以看出来她性欲的强烈,但是这么强烈的动作却让她始终没有达到高潮,反而握着猪尾巴的手越来越紧了。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啊啊……要主人的鸡巴才行……啊啊啊……啊啊啊……主人的鸡巴才行啊啊啊……凝奴自己弄不出来……啊啊啊啊啊……凝奴要鸡巴!凝奴要臭鸡巴!大母狗骚逼性奴张华凝要雄性的臭鸡巴呀!!!”她突然喊出了这凄厉渴望的一声,我都怕把邻居引来。
不过幸好这里的白天除了一些商户之外基本没人,所以她的丑态也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说完这句她身体如同打摆子一样颤抖,看样子应该是没有高潮,很像女人忍耐高潮时的样子,可是她看样子应该是渴望高潮的,所以她这种情况我没有遇到过,说不上来到底怎么回事。
“噜噜噜……噜噜噜……”也许是她抓疼了大种猪,那家伙开始朝她叫了叫。
可是她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手一抖,那古铜色抓排球的大手握上了一颗大猪蛋。
然后她的脖子像机器人一样一格一格的扭过来看着左边那在猪腿间隆起的猪蛋。
她咽了咽口水,缓缓地颤抖的把她美丽的俏脸挪过去。
我一缩身生怕暴露,但也看到了她美丽的侧颜。
她俏脸的脸庞比起五年前更多了一种成熟的媚态。
我记忆中她原本是英姿飒爽干净利落的样子,所以没有了她,有同样气质的现任老婆才能闯入我心扉。
但现在的她,眼角眉梢之间有种化不开的浮靡之态,好像阿黑颜的痴女,但她确实更漂亮了。
她的手也缓缓从猪蛋继续向下滑捂住了耷拉着的猪阴茎,那长拖拖的螺旋状东西看着是那么的恶心肮脏,我离老远仿佛都能闻到那东西散发出的腥臭。
我的心在打鼓,那公猪的鸡巴仿佛是一把大锤要敲碎我的心。
我看见前女友的手竟然在上面缓缓的撸动仿佛像是在伺候男人。
她漂亮的脸蛋和性感的唇也正在接近,我想起了她曾经也为我这样做过,而今天的她难道要沦落到为一头猪这样吗?
当她的脸离猪鸡巴只有一寸远的时候,终于理智战胜了变态情欲停了下来,她重重的吸了一下鼻子,她那漂亮的鼻子好像变得更高了一些,看上去更加有种妖艳。
“啊……啊……主人……骚奴隶好想要臭鸡巴……啊啊啊……猪的臭鸡巴也好臭……啊啊……贱奴要忍不住了啊啊啊啊……”说着她手上又一波快速抽插。
当她再次停下,突然抓起未勃起的猪鸡巴,把那握臭的龟头对准自己鼻孔深吸了两下然后继续是一波激烈的自慰。
这时我明白她要的是雄性的气味,并不是真的变态到喜欢猪。
种猪不是狗,没有母猪气味的刺激是不会轻易勃起的。
可是我却在她的脸上看到了哀怜。
那是求之不得的哀怜幽怨,她咬着唇,闻着腥臭,沦落如斯。
到了这个地步我也不考虑太多了,瘦弱灵活的我闪身进门,从兜里掏出一片N95口罩蹑手蹑脚地走到她身后,突然发动袭击,把口罩罩在她眼睛上。
“啊!”她一声惊呼想要挣扎,我却压着嗓音的低声道:
“我不是坏人,想挨肏高潮就老实点!”我不知道这样她能不能听出我的声音,总之,我说完她立马停止了挣扎。
“我……我要……我要……”她如发情的雌兽张着性感双唇道。
此时她半张脸都被口罩罩着,只有尖挺的鼻尖和那性感的粉紫色嘴唇露在外面,说出话来竟让我异常激动。
“妈的!叫主人!”我看见她这副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恨声道。
“啊……主人!主人!主人给我鸡巴,我要臭鸡巴……”前女友化身一头淫兽竟然主动转身要抱我屁股。
我赫然看到她那对硕大无朋的巨乳,如同两个巨大的木瓜挂在胸口。
她的乳房颜色,比皮肤稍淡,有明显背心的痕迹,沉甸甸挂在胸前,并不算挺完全是成熟妇人乳房的形状,不过因为太过丰满而显得依然很肥厚。
深咖啡的大乳头十分淫靡下贱,乳头起码像我一截手指头那么大,分别被两条有半个手指粗的棉绳系着蝴蝶结,黑白对比十分惹眼。
那棉绳上也散发出浓浓的酒精味。
我不知道她这是为什么,但看上去让我十分兴奋。
她被蒙着眼睛双手抓着我屁股便把脸往我裤裆上蹭,吓得我生怕把口罩蹭掉,赶紧抓住她肩膀让她起来,但是她的欲火让她对我继续袭击。
除了酒精味我还闻到了一股比较浓的汗味,那曾经是我最熟悉的味道。
我们热恋的时候我会经常帮她洗换下来的球服,她的汗味里会伴着她特有的味道,虽然不是什么体香却能拨动我大脑中那根求偶的开关,让我闻了就恨不得马上跟她大战一场。
咳咳,只是因为身高和体力的差距让我每次都不是她的对手,她尤其喜欢在我操干她正起劲儿的时候突然一双力量十足的大长腿盘住我的腰,一翻身移形换位把我压在她身下,让我冲刺小弟弟变成她套上来。
我无力反抗,她能扣杀排球的大长胳膊钳着我手腕,我会被她轻而易举的按在床上仿佛被她强奸。
她丰满的奶子在我眼前摇啊摇,性感嘴唇充满了对我的渴望。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高个子女生共有的爱好,老婆也很喜欢这招,只是老婆的力量还是不及她的。
可是让我甘之若饸的是能压制我的阳光女骑士而不是眼前这下贱的母畜。
她的奶子比那时候起码大了一倍,抵在我大腿上时肉乎乎的非常爽,可是我心里却涌上了暴虐和恨。
她跟我的时候还是个毫无经验的处女,我也没有怎么开发她,没想到再见面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贱屄!告诉你老实点!老实点!”我左手一把揪住她粗亮的马尾提起来,甩开右手的巴掌照着她黑的俏脸便甩了两记耳光。
啪啪!!
“啊!呃啊呃啊呃啊……”
“妈的!瞎扑什么?!”
“呃啊呃啊……”她被打了耳光之后一点儿都不恼,张着性感的唇,喘着气,咽了一唾沫道:“呃……打得好……啊啊……主人你打得好……贱奴就该被罚……贱奴错了、贱奴错了……”
啪!!
啪!!
啪!!
啪!!
她竞然主动仰着头自己扇起了自己耳光!
她简直比最听话的母狗还下贱,她把她属于人的智慧都用在了体现她最低贱的奴性之中!
我知道她嘴里喊的主人不可能是我,她只不过是现在性欲上头把我当成了替代品。
一想到这我更是火起,解开裤腰带掏出,鸡巴便往她嘴里捅,同时抓住她双腕道:“拎着你自己的辫子,张嘴给我舔鸡巴!”
她果然很听话,那长长的双臂抬高成为菱形,双手在头顶合拢拎着自已的马尾辫,腋窝中浓密的腋毛扎起来,让她身上的汗味又重了几分。
她身上的味道跟原来比起来多了一种浓郁的气息,好像茉莉花香变成了桂花香,闻着有点腻人,但对我的荷尔蒙催化杀伤力是很强的,已经让我的鸡巴挺硬。
我双手向下一捞,捞起了她沉重的木瓜奶,手指揪住奶头向上提,便提还边抖,勃起的鸡巴在她嘴边左右横扫。
“啊啊啊……啊啊啊……主人疼死凝奴了!啊啊……好爽!捏扁奶头……哦哦哦……乳房里面翻江倒海了……啊啊啊……啊呜……”她浪叫着不忘张口捕捉我的龟头。
口罩很厚,她目不视物,只能根据我鸡巴拍打她脸颊的动作来判断我鸡巴的位置。
可是我有意逗弄她,每次她嘴过来时鸡巴都会逃走,让她着急又渴望的吞了好几次口水。
我看到她修长的大手抓着自己马尾互相交又用力,胳膊隆起好看的肌肉线条,如果她放手打我一拳估计能打得我吐酸水,但是她依旧听话的揪着自己辫子着急的放任我的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