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这是我来到这里后第一次失眠。

由于这边是各位大小姐们的主场,猫猫夕张白菜她们最后还是被被“请”回了各自的宿舍。

几位客场作战势单力薄寡不敌众,在各种语言的对骂炸毛嘶吼和肢体亲密接触之后,房间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我还是躺在了声望身边,毕竟我这情况万一要起夜的话,女仆长身边离着近,照顾起来也方便。

狮她本来就睡声望旁边,开心的母狮子把她的被子盖了过来和我大被同眠,把我整个人包在里面磨蹭着我撒着娇,那眯着眼的幸福神情让我想起了粘人的大奶猫。

问题有人开心有人就不开心。

小萤睡在最里面,胡德睡在最外面。

声望和狮子在正中间。

这距离感导致德德酱脸上的表情突出一个织女看牛郎,小萤那嘴撅的就差当场吟诗一首我在长江头,君在长江尾。

剩下几个也想靠过来但是不敢。

狮好说,她们几个闺蜜大小姐本来也是半损友,相互闹不在少数。

逼急了对喷两句都是常事。

小萤不行。

别看这小美女大大咧咧没心没肺,初始舰这仨字的分量摆在那。

她要真轴起来要点啥连胡德都得和她商量着看,但小萤也有这个自觉,不沾原则性问题和关于我的事根本不摆架子,是个非常好人缘的姑娘。

几位大小姐只能坐在床上一脸幽怨的瞪着我,等我这个老公安排侍寝。

“小萤,德德。咱们这样。我肯定是想和大家都一块睡,但毕竟我就这么一个,没法拆碎了给你们抱着。咱们这么办:你们过来睡,你们两头不就空出来了么,我抱着你们睡,然后手放声望那边,这样有点事我直接就能喊,不用出声。”

女仆长点了点头,大家也觉得合理。

我接着说:“狮,小萤个子小,她直接趴我身上就行。所以你也靠过来点。这样我都能靠着。今晚先这么着。明天谁想过来睡的,她床铺不就空出来了么。头一天轮过的,换一下位置睡那边去。然后大家都轮过一边了,再从头开始。我在这要睡很久,不是一两天的事,所以都不用急。都会翻到牌子的,各位爱妃觉得意下如何。哎呀…”

小萤和德德一左一右同时在我胸口咬了一口,眼里满是鄙夷。

狮一脸哭笑不得,剩下几位听完笑出了声。

声望一按床头的灯:“行了行了各位姐姐妹妹们。陛下发话了,都睡吧,后宫佳丽人人有份。陛下您也躺下吧。”

房间终于安静了下来。而我睡不着了。

手里抱着金发少女,臂弯里躺着绝美的眼镜娘,两手从她们脖子下面穿过去,一左一右抓着不同触感的乳峰,轻轻揉捏着。

不敢太大力,怕一会儿弄一手。

双腿被一左一右夹着,阴茎被德德攥着,小萤抓着我两颗弹药库,和盘核桃一样揉着,渐渐的都睡着了,而我脑海里开始翻江倒海,思索这几天所有的事。

临走的时候,大和趁着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给我留了一句话。

“老公,你要尽快让大家理解你的一切,否则到时候伤心的会是双方。这就是人类。”

我一直在思索大和指的是什么。

理解我的一切,谈何容易。

要做到这一点的话我得从头和她们讲,哪怕是日日夜夜在一起的家庭,能理解的又有多少。

更何况两边看上去一样但很多人文概念完全不是一回事。

差距堪比中文和日文的手纸。

(日文手纸指的是信,中文指的是擦屁股纸。)这就导致了给她们解释很多事突出一个老虎咬刺猬无从下口。

更别说我现在连吃饭都做不到,吃东西要靠各位妈妈们每天拍着喂奶。

一个裸男全身光着趴在她们又软又香的怀里,咬着那乳汁四溢的果实往死了嘬。

她们哄着我一拍着我的背一边把美腿环在我腰间紧紧锁住,好让爱人下体在自己那穴里冲杀的更深一点,以便于早日让那阳精入体阴阳调谐享极乐。

这种情况下我怎么开口?

难道说我吃一半满口甜津,下身奋力耕耘,抬起头奶沫横飞的给她们来一段评书。

大肆宣讲我的世界是怎样的历史人文大好河山。

说到那书胆之处来段贯口书套子,配合着各种赞儿。

手舞足蹈再翻个跟头来个亮相,最后一拍大奶子当醒木留个扣子,预知后文如何,女看官请听下回分解。

下身配合着节奏一交货雨歇云散?

哪个书场茶楼开这种评书服务我绝对买终身票,哪怕黄牛后头加零我都买。

思来想去,唯一办法还是平日里聊天聊多少算多少聊到哪算哪。反正我已经死了也没法再死一回,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慢慢来吧。

但不知道为何,我心头总有一丝不安。

心头烦闷,手上不禁加了几分力道。

两侧的美人一声梦呓,我赶忙松开。

这可不能再挤。

声望还好点,虽然也不小但不会喷那么狠。

狮那个流量真捏出来了这炕上就呆不了人了。

我闭上眼睛想尽量迷瞪一会,然后发现一个更严重的事。

我饿了。

我终于明白夕张今天下午为什么会用哺育来形容我的进食了。

这下麻烦了。

我一开始以为我只是只能喝奶,但一天撑死三顿也就够了。

现在看来,夕张说我是婴儿真的一点没错,我现在哪怕吃饱了也是不定时的饿,甚至半夜都可能会饿,和人一样,甚至会要喂夜奶,那这事就复杂了。

这下夜晚陪睡变成了一个硬性需求而不是单纯的解决欲望。

但是我又实在不想弄醒她们,这白天够累了,晚上还得专门起来给我喂奶。

我是看过那种喂新生儿的母亲神经衰弱最后抑郁导致各种悲剧的。

我深刻知道这东西有多折磨人。

但现在这事麻烦就麻烦在,他要光饿没事,我渴。

人不吃饭能顶好几天,要是脱水的话那死的可快了。

哪怕是这个身体能随便喝各种液体,那前提是建立在有的情况下。

这要没有也不能变出来。

我脑子里开始分析现在的情况,看看能怎么脱困。

声望和狮离着我太远。

这要是挤出来拿我手掬着一点一点舔,我保证天不亮我就得饿死。

叫的话,身上这俩咋整。

胡德还无所谓,最多翻个身,小萤我是真舍不得,她本来就被我祸害的够呛,足足泡了快俩天身上都还没好利索。

现在就因为我肚子空,我半夜把我的宝贝弄醒,告诉她:“小萤你起开,我要喝奶。”

就冲这句话我就值一百个嘴巴子,拿炮管抽的那种。

思来想去,把小萤轻轻的从身上一点点溜放到被窝里,我侧过身子假装翻身,尽量别吵到小萤,摸索了几下,对准胡德的椒乳:“来吧,德德,帮达令个忙。我饿了。”

胡德没穿睡裙,她那睡裙不知道啥材质的,特别磨得慌。

刚才趴我身上的时候我第一感觉是被一块毛线覆盖了全身,我都奇怪她是怎么穿着这么刺挠的东西睡觉的,干脆直接扒光了她。

这个果断的决定帮了大忙,要不然我就现在就得隔着一层毛线解决夜宵问题。

虽说不是不行,但我心疼我这两瓣子嘴。

德德酱的弹药库和小萤那种不同。

小萤的是那种聚拢的少女酥胸,按照她的整体比例来说其实也不算小。

胡德就是单纯的不丰满,但还是稍微看得出一些曲线。

我现在怀疑那个塞猫的玩笑可能是真的。

也难怪她和猫老掐,俾斯麦那个尺寸虽然在港区一群奶牛里也就是平均值,但对上她基本是暴打级别的碾压。

但猫猫有个和胡德最大的不同。

猫猫的乳头特别小。

乳尖小小一点和完美的半球形成了一种反差美,名副其实的正宗猫乳。

这本来说不上有什么影响,很匀称粉粉的也很好看。

可现在有个大问题,港区内出了我这个功能性刚需。

猫猫的美乳成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劣势:出奶极慢,吸起来特别累。

午觉时候我和猫猫腻歪的时候试了几口,嘬了没一会我俩汗都下来了。

我得把她整个前段包在嘴里,不然嘬不动。

用尽全力也就是小时候拿小吸管喝ad钙奶那种速度,真真正正快不了一点。

虽然喝起来挺顺口的,但这个速度喂一次,等吃饱了天都黑了。

突出一个细奶长流。

弄得猫儿特别郁闷,晚上开完会打闹的时候还说漏嘴了。

胡德听完后五官乐的都挤一块了,感觉自己罩杯都大了几号。

她之所以这么乐,就是因为她奶头特别大。

当然,这个大是相对她的弹药库来说的。

比起狮和得梅因她们不是一个赛道。

狮那种是全方位的大,包在嘴里感觉含着一颗口感绝佳的大丸子,稍微一抿,嘴小点的能直接溢出来。

突出一个江河奔涌海潮蓬勃,简单而又纯粹的硬实力美,讲究的就是一个过饱和覆盖。

所以喝其他人的我有时候会恶作剧心理,把两个奶头拉在一起同时吸。

然后观察她们的表情。

唯独女王大人这个量级的不行。

这要拉俩同时吸,我是绝对没空观察她表情的,抱着喂还算好,最多也就是喷我自己一脸。

这要是赶上她躺着我趴她身上那更乐了。

下面插狠了一配合,奶白色的喷泉保证能给我顶一跟头。

胡德不行,她没这口径。

但她也有她的特别武器,她的乳头是圆柱体,而且特别宽。

最绝的是,圆柱中间有一个小凹陷。

港区绝大部分都是花洒类的那种,无数细线喷薄而出,和人差不多。

而德德的不是,我摸了摸,在黑暗中找到了那两根粗粗短短的小软柱,把两边往中间拉在一起,同时包在嘴里拿牙轻轻咬着,生怕咬疼了她,接着腮帮子用力往里一吸。

两股奶柱喷了出来,打在舌头上口感极好。

我瞬间感觉身体舒服了许多。

德德这点确实厉害,由于这特化武器的原因,她出奶是和母牛挤奶一样,奶柱直接往外飙,喝起来颇有趣味。

如果说猫猫的是小吸管喝ad钙奶,她就是粗吸管喝奶茶。

量不多,但味道丰富。

大概看下来,今天的奶茶里至少两壶红茶打底,各类小蛋糕司康水果派,甚至还有一壶咖啡。

什么,你问我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尝出来的。

吃夜宵有罪恶感的很多,但吃夜奶吃出罪恶感的就不多了。

再喝下去我都觉得我明天早上起来那都不是糖尿病了,那是尿糖。

也是巧了,胡德仿佛听到了我心声,喷出的奶柱渐渐弱了下去。

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翻了个身。

我怕扯疼了她赶紧松口,两根小软柱自然而然的拔了出去,眼镜娘抱着我胳膊。

睡的很沉。

摸了摸肚子,大概也就是四五分饱,反正是够撑到明天天亮了。

我再次躺好。

把小萤抱枕搂上来。

手往左右护法大山峰上一放。

闭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的听到左边的眼镜娘嘟囔了一声:“达令你个饿鬼。”

应该是我听错了。睡吧。

我起来的时候是猛的坐起来的。因为我睁开眼,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

巨大的恐惧和不适感瞬间布满了全身,我整个人和炸了毛的猫一样环顾四周。

还好,是熟悉的房间。

手里身上温热奶香没消退,嘴里还残留着甜味。

我这才安心了下来。

一个人睡了一辈子,现在才三天就已经不习惯身边没人了。

“爱能使一个人脱胎换骨成这样…” 我苦笑着,撑着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然后发现手臂上贴着一张便签。

很漂亮的花体字,一看就是刚学写还没多久,很硬,有一种刚练字一笔一划临摹字帖的感觉,小小的很可爱:“主人,我们先出去了,她们去食堂了。衣服在轮椅上,您上去的时候小心别摔着,出门慢点。晚上您直接回来就行,狮已经把门锁拆了。如果在别的姐妹那留宿告诉下声望。保温杯里是特别给您调的水,对您身体活性化有好处。记得带上。-你的声望”

我的女仆长,我坚实可靠的女仆长啊……突然对自己刚才的恐惧感到可笑。

嗯?下面还有?

最底部一行小字:“达令你个饿鬼!下次给我留点!早上起来我差点下不了床!全给你喝干了!渴死了!”

好吧,看来昨晚我没听错。

轮椅静静地在床尾,上面整整齐齐的摆着一整套穿戴:黑色的短袖,材质很舒服,纯棉的。

内裤是三角的,但不勒得慌,也是棉的。

短裤是作训裤,干干净净。

袜子很贴很舒服。

鞋是透气的运动鞋,踩上去非常轻便。

简洁干练,从头上到脚下挑不出一点毛病。

但是我突然意识到一个很奇怪的问题,这儿为啥有男装?

轮椅上有另一张纸,我翻过来,上面的字歪歪扭扭的很不熟练,但是看得出是认真写的:“老公,你的衣服只有那套提督服。剩下的早都不知道哪去了。我把我跑步的衣服给天后改了下,你先穿着。不合身和天后说。我只有这种款式的,你别嫌弃。-你的猫猫。”

哦,那就合理了。

这套行头确实是不分男女的,我一开始没往那方面想,现在看来确实胸部宽松了些。

从打印机里出来三天,可算有衣服穿了,结果还是自己老婆的。

“傻猫,怎么会嫌弃你,高兴还来不及。” 快速套好了一身,上了轮椅。

终于感觉自己恢复了些状态。

把手往识别孔里一放,我径直飞了出去。

也不用开门,门都敞着。

我盘算着今天接下来的活动。

当务之急肯定是先得解决觅食问题,这要飞一半我饿了那可热闹了,一般人类低血糖也就是眼前一黑倒地上,两块巧克力也就没事了,我这要是半空中眼前一黑,那算不明飞行物坠机。

“图灵,在没。”

“我在,您说。”

“把今天港区排班日程表给我看下,我看看大概安排,别我走哪哪没人那热闹了。”

“好的,请稍后。”

我坐着轮椅在门口的喷泉花园里,花团锦族围绕,我却无心观赏。

盯着手上的日程表若有所思。

整体氛围特别像哪个医院偷跑出来的术后病人看自己的病历单。

但我浑然不觉。

“食堂今天苏联塔什干她们轮班?那我可得离食堂远点,到时候那几个婆娘喝到位了拿酒瓶子当VT弹扔,回头再给我打下来。那就不是喝酒误事了,那就是误了卿卿性命了。”夕张特别嘱咐过我,虽然她们不会和人一样醉酒,喝再多也就是燃料而已。

但酒精本身也是助燃剂和活性剂。

所以喝到一定程度虽然人是清醒的但是会特别兴奋,到时候能干出啥主要看她们想干啥,突出一个俺寻思之力。

“47她们出去抓帝王蟹去了,也是。那玩意所谓的极地深海对人来说危险,对她们来说那就是后院里采苹果。个大还顶饱。不过回头得问下安全方面的事。毕竟跑那么远万一碰上敌人还是有点问题。”

“大和带赤城出去买建材干什么……哦,对。因为我那一脚…”

“难怪我说怎么宿舍里一个人都没有连声望都出去了,几家老欧洲大小姐这个礼拜搞茶话会啊。那就不奇怪了。那声望那边有的好忙了。”

G系,前两天半夜北宅说要画稿。Z驱那边前两天刚大远征回来,肯定累够呛,算了。

U系,嗯…太太加加带着主力扛着集装箱帮大家赶集去了,得几天后回来。

不行得快点了,我已经感觉有点饿了。

对了,食堂那边是苏联塔什干的话……行了,我知道哪有吃的了。

“图灵,给我导航,去C系宿舍。”

“好的,开始为您导航,前方10米,起飞。”

…这导航听着比苏联的炮还不靠谱。

“您已到达目的地,目的地在您脚下。”

好吧,至少这句没错,确实在我脚下。

问题是导航目的地在院子正中央。

我就这么从半空中往下看着仙儿趴在中间的八仙桌上百无聊赖的剥着花生,剥一个,往旁边一扔。

左边三张太师椅上蹲着三尊导弹石狮子,张着嘴望着天。

花生仁一个精美的弧线精准落入石狮子嘴里,一人一颗,从不失手。

这仨石狮子我可太熟了,有赞为证:文能提笔捅天下,武能当量平乾坤。

上炕认识提督,下炕认识鞋。

什么,你问为啥是捅天下?主要是因为这仨石狮子特别讨厌写毛笔字。毛笔在她们手里的最大作用是找个深海顺着鼻孔捅进去。

十三垫着自己那俩枕头趴在案子上和周公讨论命理。

68(CNT)整个人瘫在那,泡脚的桶子里热气弥漫,里面各色药材不少,我能认出来的大概有白芷,香叶,丁香,八角,花椒,桂皮……

我总觉得那应该是个锅而不是桶。

海圻正在拿自己那只波斯猫洗脸,港区所有养猫的都有这习惯,我以前也不例外,主要是埋进去的感觉确实很舒服。

但她这只有个怪习惯,你摸只能用右手,你要敢用左手,最轻是小破。

后来海圻给姐妹们解释了原因,大家摸的时候一律把左手揣兜里,生怕误触。

双海姐妹在下象棋,旁边围了几个看客,除了肇和。

也正常,肇和那性子坐不住。

从99(T995),应瑞和伏尔铿的脸上可以看得出,局势很是紧张,平海劣势。

巧言(潜乙)巧心(潜甲)飞鸿(爱丽)和丹阳在床上打着扑克。就冲亲王那一脸纸条噘着嘴的样儿我都不用问输赢。

家里看着一片祥和确实很好,现在的问题是我从哪落下去加入这片岁月静好。

我左顾右盼,看到了一片后院小菜园。

哦,这不错,我直接操控轮椅降了下去。

环顾了一下,想必是她们拿来做实验用的实验田。

小心翼翼的调整着角度让轮椅平稳落地。

嗯,还不错,我解开了安全带。

然后突然觉得有些奇怪,从身背后传来了一阵水声,听上去还很是熟悉。

我疑惑的想要回头看个究竟。

脖子一紧。

伴随着一声尖厉的叫声,我感觉一副小小的身体紧紧的给我来了个锁喉,反剪我左臂,以一个大擒拿的姿势把我按在了地下,趴在我背上把我死死压住,我感觉屁股那有些潮湿温暖,心中也大概猜到怎么回事了。

这一嗓子分贝之高把整个宅子的岁月静好掀了个底朝天,68吓一跳,直接把桶踹了个空中转体三周半,各类汤料撒了一地。

海圻一激灵一头撞进了猫屁股里,平海直接把棋盘掀了,亲王脸上纸条都吓掉了。

姑娘们纷纷往后院赶:“肇和,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济南速度最快:“怎么地了这又是,喊太惨了你也。虫子又进你屁股了是咋?”姑娘们纷纷进了菜地,逸仙看见肇和满脸泪水,骑在一个男人身上。

小花瓣往外冒着水,裙子耷拉在膝盖上。

手上锁着男人的脖子反剪着男人一只胳膊。

小脸委屈的仿佛被糟蹋的黄花闺女:“逸仙大姐,我刚刚在后院尿尿,然后这个臭流氓不知道怎么从天上坐着奇怪的轮椅就降了下来,我一动都不敢动,然后他居然要回头看我尿尿!我一急就…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应瑞听完肇和这话,冲过去就把旁边的柴刀抄起来:“来。这位流氓先生,现在给您两个选择。您是打算留下左眼还是留下右眼。还是我把您细细的切做臊子拿撮箕给您送猪圈去呢?”

“这位美丽的淑女小姐,我能不能把我背上这位如花似玉的舍妹八抬大轿迎娶回家鸾凤和鸣,就当是小生我将功赎罪了呢?岂不是一件美事”

“呵,呵呵呵。”我清楚的听到柴刀没有一丝犹豫破空剁下的声音。我拼着全身力气挣扎着抬起了头。

刀锋在我脑门前半厘米处硬生生的停住了,差一丁点美事就变成了美逝。虽然我知道我现在的身体剁上来断的肯定是刀。

场面很尴尬。

“你看,背上这位小姐,家姐同意了,那咱们就已经是夫妻了。能否先让你夫君起身亲近亲近。多日未见为夫甚是想念……”我苦笑着拍拍脖子上的那条胳膊。

我人倒是没事,我实在是舍不得猫儿这身衣服。

这毕竟是菜地。

“哇,姐,怎么办,我把提督按倒了还勒他脖子,姐你差点砍了提督,我俩会不会被拆掉啊!”背上的少女战战兢兢的松开了手,跪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我默默地拍了拍身上的土。

应瑞脸上的表情极度难以形容,狠狠踢了我一脚就往回走。

我把自己弄干净转身抱过肇和。

接过逸仙递来的帕子给小丫头擦了擦花瓣,把小裙子提好,也给她拍了拍:“诶,妮子。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个什么形象……我有这么人见狗嫌的么……”

小妮子还是抽抽搭搭的,但知道是我也就没那么害羞了:“提,提督…我真的没反应过来是你,我以为有人要坏我身子一急我就…” 这话我就不好接了,我总不能说自家媳妇为了贞洁拼死反抗有错:“傻妮子,这不说明你心中把我看得重。我哪里会生气。我欢喜还来不及。”肇和这才破涕为笑,旁边逸仙也过来了:“夫君,快起来吧,地上脏。你干嘛从菜地进来,搞这一场乌龙。真的是。” “娘子,我也不想的,然后现在有个麻烦事。我起不来。”我无奈的笑了笑。

逸仙脸色变了,姑娘们也纷纷反应过来我为啥坐着轮椅,赶紧都过来帮忙:“夫君,怪我。仙儿忘了正事,快快,来几个人搭把手。”

“妹子,我来吧。”说话的是十三,她是这唯一的大船。

直接给我背了起来就往里屋走。

“仙儿妹妹你就手把夫君脏衣服裤子脱了,赶紧洗一下晾晒出去,咱们这没夫君衣物,一会干不了夫君没衣服穿。长春鞍山济南,你们把那轮椅推着,小心啊,那是俾斯麦妹妹的舰装,沉着呢。别压坏了东西。你们几个,去把床铺啥的收拾一下给夫君挪个地方,床上太乱了。”

十三几句话一说大家纷纷开始干活:“来,夫君。伸手。”逸仙直接把我在十三背上就脱了个精光,抱着脏衣服就奔了水池:“诶,仙儿,你直接扔洗衣机里不行么,非得拿手…”

“没事的夫君,就这两件,拿肥皂透一下就行。不碍的,你上床坐着吧。”

说话之间她一挽袖子就开始搓洗。

我坐在炕边把鞋子一脱,盘腿坐着,不一会儿姑娘们全围了过来绕我一圈。

都望着我不说话。

直勾勾的盯着。

我被看的有些发毛,心虚地说道:“老婆,你们这一个个的干嘛这么正襟危坐,我又不是过来开会的,难得回家一趟怎么闹这么严肃干什么,来,抱抱。”

说着话我就把肇和亲王搂了过来,香香软软的小萝莉抱着很是舒服:“话说亲王你这一脸纸条什么鬼,你这是输了多少,你运气都跑哪去了…”我一边吐槽一边给她往下摘。

“呜,还不是巧言巧心她俩打通牌(互相作弊)我又抓不到,飞鸿一个欧洲出身的牌技差的离谱…每次都是我走了然后她没走…然后扣分全算我头上…”

这什么破规矩,我暗自吐槽。

分明是俩姐妹运气玩不过亲王走阴的:“你姐妹俩过来。自家姐妹打牌走旁门左道是多输不起,过来,你俩趴好。我要执行家法。”顺手扯过一旁逸仙针线活篓里的量尺,扯过四只小脚来。

姐妹两一开始还嘻嘻哈哈瞬间脸色变了:“诶诶老师,这一般戒尺打人不是打手心的么。” “对啊管理员,再不济也是打屁股,你拿我俩脚干什么。”

“废话,你当我傻,你们那身子骨别说这木头尺,我拿水管来抽都没印子。打了有何用,你们不长记性。唯独这小脚你们有感觉。翘好!”

四只香香软软的小脚翘着被抽的啪啪作响,俩姐妹又痒又笑的喊了半天,最后揉着脚心跑下床坐到八仙桌那去了。

“这俩姐妹真是……”本来鱼队是大宿舍,无论什么系,鱼都是住一起的,但这俩太特殊,这俩离了十三战斗力爆减,根本没法和其他姐妹一块出常规潜艇任务。

想来想去还是让她们单独回了C系大宅院。

47也同意。

毕竟强行拉郎配损失的是大家的战斗力,分工不同没必要强求,这俩就还是跟着十三。

结果回来以后天天逗闷子,有时候比肇和还头疼。

“好了,亲王。我已经教训过她俩了。你下次也要勇敢点,这种事越怕越坏事。记住了没?你好歹也是领头的。哪能老这么畏畏缩缩的。”揉了揉小丹阳的长发,心情好了不少。

这时候旁边靠过来一颗小脑袋:“提,提督。您这回来…是…是因为…哺育之事么…”伏尔铿头发比丹阳还长,而且又厚又密,香气浓烈,此时散落在床上如瀑布一般。

我一把搂过那捧流苏狂嗅,取下那红绳结把玩:“对啊,火儿。饿了,所以想回家吃饭。难道火儿不想我回来么。”伏尔铿当初刚到港区就说不喜欢这名字,想换一个。

我随口一说既然如此那就叫火儿吧,又好听又好记。

那之后大家便都这么喊,确实上口:“那,那提督想,想…”火儿想了半天说不出下半句,小脸涨红。

以前我经常调笑她的发饰好看,如同红袖添香,她每次都急。

这下好了,真红了。

“好了我的乖火儿。别怕。”有这么可口的苹果我可忍不住,直接把半边脸含进嘴里轻咬。

小丫头被我弄了一脸口水,也不嫌弃。

旁边99实在看不过来拿帕子给火儿擦脸一边擦一边损我:“长官,这个事根本不在雇佣关系的合同里,普天之下哪有战斗人员还兼职指挥官的哺育工作还得亲喂的,必须重新拟定合同。”小眼镜娘一本正经的开始大谈条款。

聊这个,呵呵。

小会计你怕不是不知道你长官生前以网络对线为乐,主打的就是一个让你自己挖坑自己填土完了还得谢谢我:“对对,这么一说确实。对了99。我走这么久。回来的时候我在图灵那看到一本小账本,上面写着C系,但是里面记载的东西和仙儿那边的家用有好几处对不上,我们的小会计能不能给长官解释一下。为什么这本账目上有豪华顶级油炸控温炉和高端数控精密植物粉碎萃取器。此两物可是价值不菲,但仙儿的账目上并无此二物?仙儿,你用过么?这是你买的?”

“没有,夫君。”仙儿把我的衬衫短裤晾好,擦着手走了过来。

配合我表演:“夫君莫不是怀疑仙儿的手艺,若要油炸一铁锅一双筷子即可,蔬菜更是简单,随便一攥就可取蔬菜汁,比粉碎机方便多了,还不用多洗一个容器。”仙儿说的我是深有体会,我这种没舰装的捏碎一吨来重野牛的大腿骨和捏饼干一样,何况她们。

眼镜小会计脸上表情变化那叫一个精彩,我第一次知道人脸上能看出天气预报:“没,没。那些都是,都是…”我看得出来,要但凡今天这少一个人她都敢往别人身上推。

但问题是今天大家都在。

小会计实在是没法说出口。

差不多了,我直接把脸一沉。

“海圻。”

“是。”

“克扣军饷,中饱私囊,欺上瞒下,贪污肥私者。按法何如。”

“按法…”

“按法何如!”

我直接提了八度假装怒喝,震的整个中庭嗡嗡作响。

生前别的不说,演戏台词模仿那我可是一把好手。

连十三都以为我真的发火了,赶忙拽我。

我偷偷拍了拍她的大腿,冲几个大姑娘们一挤眉弄眼。

她们也明白过来我要演戏。

这几位出了名的看热闹不嫌事大,尤其这些小妮子个顶个的难搞。

一个两个都是上天摘月亮下海挖火山的主。

逸仙十三和我抱怨不是一两次了。

这次回来也是趁机吓一吓她们。

毕竟关起门来好说,出了院门上战场,这心理有芥蒂那事就麻烦了,往大了说甚至影响作战。

海圻咬了咬嘴唇,我之所以问她就是因为按阅历算她是里面最嫉恶如仇的。

出了名的原则大过天的主。

99的事她不是不知道,但只是觉得有些不妥。

今天听我这么一说她这才明白过来这事什么性质。

手攥拳,全身发抖,牙咬的咯吱咯吱的。

“按法…当以军法从事,送去拆解,取消舷号。相关人等一律不得重用。同犯……退役除籍…终身不得参与任何军政之事…以儆效尤…”说完这些话,她双膝一软,双手撑地。

似是抽去了全身力气。

泪珠如雨。

……草,玩大了。

我本意是警告一下这帮熊孩子,让海圻出来配合一下,结果合着我刚才挤眉弄眼的时候她低着头我没注意她根本没看见。

以为我真的要把99送去处理,自己是知情不报的从犯。

围着我坐一圈的看见我打暗号的也就双海仨石狮子和被我拍大腿的十三,逸仙看见了。

双鱼姐妹本来背对着我坐,听我发火了才转回来,看到海圻跪下她俩也不敢动了。

重庆是在我一开始对账的时候从外面进来,刚把伞收了听我这一声吼差点把伞扔出去。

赶紧过来想劝但又不知道从何开口。

这戏麻烦了。

十三暗暗踢了我一脚,仙儿满脸冷笑,大有一副我今天看你怎么下台的意思。

仨石狮子更不会管,她仨这时候站起来客串一下衙役把99架出去我都不奇怪。

双海一脸鄙夷的磕着瓜子看着热闹。

火儿躺我左边,亲王整个人趴我背上埋着头。

应瑞虽然脾气别扭但她也知道我说的是正事,脸色铁青也不敢说话。

肇和那就不谈了,我眼看着小姑娘裙子那水渍越来越明显,已经抖的自带动态模糊。

剩余的几位大气都不敢喘,小会计已经人都打晃了,一阵风过来可能就得倒地不起。

海圻的波斯猫过来围着主人绕了几圈,闻了闻,然后直接炸毛冲我哈气。

我也一脸无奈,心说我确实不是针对你家主人,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演成这样。

但没办法。

已经这样了,楞来吧。

“995” 少女听到我喊她全称,如同筛糠:“在…”

“听到你海圻前辈说的了么。”

“是…”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么。”

“没有……”

“既然如此,你便和海圻去到小屋静候发落。”我之前看到里面还有个屋,逸仙和我说那是一些换季的东西堆在里面,相当于是一个杂物间。

“长春,鞍山,济南。你们看好了她俩。”

“遵~~~命~~~~”这仨阴阳怪气的,根本懒得正眼看我。

“双海,十三,逸仙,你们四个和我过去内庭,有事相商。”双海把轮椅给我推了过来,我摆了摆手,又指了指双腿。

仙儿十三明白我还得复健练习走路,一左一右架着我。

仙儿趁机偷偷在我腰部拧了一把。

“哦,还有一事。”我走到廊下,又转过头来:“余下之人,你们好自为之。自己反思一下。可有知情不报,包藏侥幸,欺上瞒下,嫉拓犯科等诸如此类之事。我一会回来询问。倘若自己说了还则罢了,如若一会我用终端查出。你们自行掂量。仙儿,十三,我们走。”

这下不止逸仙,十三也拧我了。比逸仙下手还狠。

“海圻前辈…”99看我走远赶紧过去给她拍拍膝盖上的土:“是我连累了你…我一时贪嘴图那口腹之欲油炸之物我就…”

“傻孩子,我也有错…我应该拦着你的。我真不知那是如此贵重之物。我起先还埋怨他小题大做,借题发挥…我万万没想到…你这孩子为啥花钱如此不知节制…倘若是为了家里增添物件,他埋怨几句也就罢了,无非是给姐妹们多些餐饮之物。你居然是为了…是为了…唉…我甚至都不知如何替你辩驳…罢了罢了…你啊,给你讲的那些故事,你怕是都当耳旁风啊…想不到又要雁失俦侣。我那姐妹之型虽说坎坷不幸,好歹也是以军人之姿战死沙场,也不曾负了那一身戎装。如今我却以此等之事辱了名节,我如何能配得起海圻这名号啊。”

“前辈…”小会计已然哭成了泪人,一生把合同契约数字挂在嘴上的小会计这下算是想明白了,两人坐在那竹床之上抱头痛哭。

外面的石狮子仨姐妹想笑又怕里面的听见,全捂着嘴。

济南偷偷捅咕那俩:“诶,咱们当家的这一手可以啊真的是。他要不给我挤眉弄眼那一下我都吓着了好家伙。不过99这孩子也够可以的你别说,不声不响买那么俩玩意藏到现在咱们愣是不知道放哪,绝了都。”

“他个缺德的也就干这个顺溜。”鞍山一脸鄙夷:“好家伙这种事演的煞有介事的。你看给那几个孩子吓的,我刚眼瞅着肇和又要尿炕上,楞憋回去的。”

“好啦好啦你俩小点声,别给里面听见了。不过说真的亲爱的不会真的把99和海圻姐送去那啥吧…我好怕一会他下不来台。”小兔子担心的问到。

“他敢,他要因为这事就拆人当年雷那事长春你那事,早该给他扔海里,他那狗脾气干的哪一件事不比这个过分。之前…”

“鞍山!可以了,别总是揪着不放,我就问你这是一个性质的事么?雷那事确实是他失误,他自己也递了辞呈,是总部确定雷没事他才接着干下去的。你看他回来以后因为心理有愧第一晚就去的六驱宿舍。我这事有句说句咱们确实打得也不好啊,咱们自己都骂,好几个泡澡的时候气的在澡堂里砸杯子的。他火气下去了事后不也有错认罚么。99这孩子这事能一样?这孩子她就没想着自己有错,要不是老公今天翻出来她能瞒一辈子。你什么时候见过亲爱的犯错后不认错不用实际行动赎罪,而是想着瞒过去了就一天云彩散了。这性质太恶劣了,也难怪亲爱的发那么大火。要我说。不冤。”

“呵,长春姐,应了那句话真的是,谁的男人谁护着。”

“废他妈什么话。”小兔子直接爆了粗,感觉不太好又象征性掌了下嘴“什么叫谁的男人谁护着,搞的和你没份额一样。”

济南拿自己这个姐姐一点办法没有。

大炕上比杂物间还热闹。

重庆刚回来听了个半截没听到前头,问了下68前后事情的原委,重庆也不住地叹气。

关键提督说的一点毛病没有,这事不是钱的问题,是态度和性质问题。

姐妹们哪怕想求情都没节骨眼开口。

“99这孩子真的是…”

“重庆咱们现在咋办。总不能真看着那缺德的给送拆船厂去吧。”

“能怎么办,先拦着呗。拦不住到时候拉上其他姐妹们开会,实在不行我回头回E系宿舍求下小萤。”

“唉,也只能这样了。你说99这孩子也是。买这么贵东西偷着买不说还做假账。他个当家主事的好容易回来了,能不发火么。”

“可不,你可不知道自然人家庭有多少因为这事分崩离析的。关键是这缺德的还抠。你看狮那个被子枕头裙子给糟践的,好家伙他比狮瞅着还心疼。这你让他知道99干这事,他可不得这表情。”

“哎,谁说不是呢。你们几个啊。这挨千刀的不回来一个两个称王称霸的。我早说你们这么搞要出事。现在好了。现在真的要生离死别了你们知道难过了。真是…”

“呜哇!”旁边的肇和实在憋不住了,上面下面的水一块出来。

大家赶紧拿毛巾干衣服给她换,小妮子这下彻底哭的没样了:“姐……姐……提督他真的要拆我了,怎么办啊!我再也不捣蛋我再也不调皮了……”

“你现在知道后悔了,早干嘛去了。”应瑞几乎是咬着牙挤出这么一句话。

“还你怎么办,我自己能不能保全都两说,到时候我估计可能也就落个深宫冷院孤独一生,最后陪着一盏灯也就是了。像我这等对亲夫刀刃相向的毒妇,他别说欢好,怕是都不愿近我。大不了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也就是了。咱姐妹俩变成深海,也好有个伴。不至于…”

“打住打住应瑞你是不是又跑去图灵那下什么自然人的电视剧看。你哪学的这一套套词。再说了,你好歹也是和他结发夫妻,他哪会下那么狠的手。”

“呵,结发夫妻?这一屋子,哪一个他不曾画眉。99那妮子甚至还和他签了一纸婚书,期限永远。现当又如何?还不是翻脸…”

“哇~~~~~~~~~”

肇和彻底劝不住了。旁边巧言巧心脸色比鬼都难看,亲王火儿飞鸿钻进被窝里瑟瑟发抖。

我慢慢试着迈步,一步一步的挪着。

抬脚是没问题了,但平衡还是把握不好。

逸仙和十三和扔死狗一样把我扔到了里间屋的大床上。

双海把轮椅往地上一丢。

哐当一声巨响。

“诶诶诶有火冲我来别折腾那轮椅,那是猫儿的舰装,一会给地砸漏了。”我这句确实没说谎,双海听完也赶忙看了下,一看地上没事这才放心。

“皇上,您接下来打算如何处置九贵人和海娘娘呢?”平海白眼快翻到天上去了,这声儿我听着就发冷。

“不着急不着急,寡人有些饥饿,先用膳吧。四位爱妃快快过来。”

“来~~~~了~~~~~”宁海飘飘然走到了床边,满脸堆欢的冲着我就是一脚。

我被硬生生的从床边踹了进去,直接出溜到墙根才停下来。

这墙要不是特殊材料我毫不怀疑我会直接穿墙过去撞出屋子,那就彻底茅山道士了。

“你要死啊,从现在开始说人话。”

“好…”

“你到底吃错了什么药,杀妻证道是吧。”

“宁儿,我要真是这种人,你觉得当时我会递辞呈么。我会跪在雷面前说她可以取我性命么。”我也没了玩笑的心思,正襟危坐在床上。

屋里一下气氛就变了。

“你,你那不就是吃准别人小雷不会杀你么。”

“那宁儿,你为什么一口笃定我舍得杀99呢。”

这下宁海也被我问住了,逸仙十三也脱了鞋,拉过双海在我身边也坐下。四女围着我。

“夫君。”仙儿把手握住了我的手:“我知道你想训一下那几个妮子。但你这出大戏也太大了。现在如何是好。”

“是,我本意是吓唬99给肇和看,不料说海圻也上了台了。那这开了场上了台自然是没有往回收的道理。到时候权威扫地,更加无章无法。如果只是家里胡闹也就罢了,这要是危急时刻上了战场。我实在是不想雷的事再……”

四人都不说话了,十三扶我靠在了她身上,学狮那样搂住了我。

仙儿也把我脚架住。

双海干脆一左一右直接躺下。

五人就这么愣了小半晌,十三开口了:“那夫君,这戏,要如何收场呢?”

“我有方法,但要你们配合。”

“怎么讲。”

“家中几个冥顽不灵的,肇和胡闹,99自私,海圻过度溺爱包庇娇宠,巧言轻浮谈笑做事不以为然。应瑞脾气过于暴躁,嫉妒心过重。此番无误吧。”

“夫君说的不错,剩下几个大抵只是人之常情,不是什么大问题。这几个确实是隐患颇多。”

“攻城为下,攻心为上。枪攻者易,政工者难,置之死地而后生。”

“喂,你不刚说不杀。”

“我说不杀,不是说不能死一回。只要让她觉得,她死了一回。”

“算了,演戏这事你是行家。你说吧,怎么玩。”

“靠过来,如此这般。”

听我说完整个计划,四女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夫君,我听济南长春鞍山说过,你那时代,吾等军…哦,叫什么,子弟兵?靠的莫不是此类手段。”

“不算手段,你们自己听了觉得有没有道理。手段是骗人之术,刚才同你们讲的,哪一句不是肺腑之言。”

四女一起点头。相通就是这点好,一说就明白。这要给其他宿舍的讲那得废好几道手。

大道不过三两句,说破不值半文钱。

“因此届时,我让这几个妮子脱胎换骨。但你们可千万别演漏了。我拜托各位娘子了。这也是为了咱们自己。”

我再三叮嘱。虽然我生前饱读此类书籍,但看是一回事,真用是另一回事。尤其这都是我心爱之人,关系更多一层,必须慎之又慎。

“夫君安心,吾等必不辱使命。”

“好,我谢谢各位了。”

“哪里的话,都是一家人。”

“那即是一家人我也就直说了。”

“夫君但讲无妨。”

“我饿了,你们四位谁来…哎呀。”

又是一脚,这回是平海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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