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40平米的房间,我在带她们每个人进来的第一时间就告诉过她们名字———行宫
行男欢女爱的宫殿,行欢好之事的宫殿,行使绝对权利的地方。
看着紧紧扶着身体慢慢朝我挪的东航空姐,我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 只是在前天某个酒局的间隙,开玩笑似地给他们董事长轻轻说了句:空姐是啥滋味?
唉,可惜没尝过!
她们董事长马上心领神会,谄媚地点头笑着说道:领导马上安排!
于是今天的小趴体里就又多了一个代表这个职业的精英美女,等着被我搞。
我知道,只要我愿意,每天会有数不清的女人排着队等着让我操,但是我觉得那些主动送上门的女人没办法给我带来征服的快感。
我喜欢像猎人一样去锁定,然后再围猎一个特定目标。
让她们不得不听话,屈服于我,变成了这两年来我最大的乐趣。
就像面对眼前的这个黑衣空姐一样,玩弄的乐趣在于用绝对的权利去碾压她的道德和理智。
然后让她在肉欲的冲击下,变成一个没有羞耻心,全心全意服从我任何要求的性奴隶。
我冲她轻轻摇了摇头,看得出她原本就慌张的表情,更加慌张。
我把原本指向她的食指冲着地面点了点,又翻过来手掌向上,四指并拢向内不停晃动,一个标准的招呼狗的动作。
在我眼里,她们都是我的母狗。
黑衣空姐似乎没有明白这个动作的意思,仍然小心翼翼挪动着脚步,我有点生气地说了声:“跪下!爬过来。”
空姐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缓缓蹲下,原本还捂在胸口的一双手缓缓地放在地面,变成了一个标准的母狗趴。
我略带满意的说了句:“很好,趴过来。”
空姐迫于我的淫威开始往前爬,可是脸上也开始了屈辱的抽泣。
因为她看见我的目光正穿过那因为重力微微张开的领口,窥向了里面丰满的乳房。
这么绝对私密的地方,如今却被一个猥琐的男人肆意的扫来扫去。
我满意的欣赏着这种抽泣,这是一种奖赏,用权利换来的奖赏,代表着眼前这个空姐人格已经崩溃,接下来将完全听命于我,不管我将对她如何羞辱,让她做任何从未做过的不耻之事,她都不得乖乖照做。
空姐爬的很慢,用了一分钟才爬到了床的边缘,经过士兵跟前时,她有意地抬头看了一眼正在努力干着女军官的青年,投出了求助的目光。
因为这个青年是这个房间里唯一的两个男人,而且看上去比我强壮和魁梧,致制服甚至杀死我都不在话下。
士兵似乎也感受到了空姐投来的目光,微微侧头,下身还努力地挺送着他勃起的小弟弟。
我看到了这微妙的变化,从床边拿起了一条军用武装带,那是从女军官身上解下来的。
啪的一声,武装带狠狠抽在了士兵的肩膀上。士兵身体吃痛,却不敢闪躲。
空姐显然也吓的一个激灵,赶紧把头低下,默默向我的脚边爬过来。
“一个助性的工具,竟然也敢看老子的女人,想死吗?”
我低头喷着那个不知好歹的士兵,却也看到女军官在抖动中惊讶地张着嘴,瞪着一双美丽的凤眼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也许这个时候她心里在想,那个电视上儒雅威严,满口官话的男人怎么会说出这么低俗恶心的语言?
哎宝贝,你这张开的小嘴可是个好地方啊,刚好可以放下我的大棍棍。
我用语言调戏着眼前的女军官。她羞辱地闭上嘴,把头扭向了一边。
我又冲着正在爬的黑衣空姐说了句快点,然后指着我被顶起的内裤说道,把它脱了。
空姐来到我的身边,扶着我的腿,慢慢直起了自己的身,却不好意思看我的内裤,手摸索着找裤头的松紧。
丝,我舒服地吸了一口气,说到:感觉少点味道啊。
空气停止了三秒,一个声音传来:领导,这是想吃奶了吗?
说话的是一个俏少妇,年纪不大,却风情万种,光声音就让人听得浑身酥麻。
随着声音从墙的另一面阴影里走出一个穿着白色职业套装,烫着大波浪头发的女人,她尽然和《狂飙》里大嫂同名,也叫陈书婷。
而且比演员陈书婷更漂亮,身材更好也更骚。
陈书婷边走边脱下白色职业套装的外套,露出里面紧身吊带。
我笑着回头说,还是陈总懂男人啊!
对方立马娇笑如铃说到:领导,别开玩笑了,在你面前我哪是什么总?我就是听您话,让你随时操的一个小情人。
唉,陈总哪里小?你那个胸围可壮观了,震铄古今啊!
又传来一串娇笑声,白色的吊带已经被掀起,一双饱满坚挺的38D美乳凑到了我的眼前,乳尖散发着一阵体香,那是一种日常精心呵护身体才会有的味道,很是好闻。
我心满意足地一口叼住了送到嘴边的那个奶头,大口嘬吸着,满口乳香。
此刻,我眼前已经围着三个别人眼里的极品女人。
一个跪着的空姐,正帮我脱内裤,一个躺着的女军官,正娇羞地避免看到我粗壮的小弟弟,还有一个上身半裸的丰满少妇,正在把那傲人的奶子塞给我吃。
如此画面,连我也不禁感叹一句,人生如此,夫复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