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老板也不生气,反问道:“那你来之前不是为了和我做的吗?嘿呦,妹子你怎么把我整蒙圈了,嘿呦。”
妻子也觉得不太妥,想了想说道:“我是说,嗯…啊,不能旁边有人…啊,我不习惯有外人盯着…做…啊”,说完偷偷瞄了我一眼。
我他妈的成外人了,明知妻不是这意思,还是很生气,曹老板这个大力的操干,已过去五分种了,按时间上算那就有300秒,保守估计妻子已经被操了100多下了,在往日里,我也行快速抽插上百下,可老板现在每一次进入妻子的身体,那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那全身的肌肉都在运动,实打实的重操,没有一下偷工减料,这他妈的是做爱呢,还是在健身房运动呢,老板有病吧?
至于这么玩命吗?
妻子哪经历过这种性爱方式,被迫随着老板的动作,调整自己的身体,特别是老板全力的插入时,她都要昂起臻首,身体躬缩。
我不是女人,我不知道妻子这种反应,能否减轻下体带来的痛苦,但在我表面看来,像极了在和男人调情,这样的趋于迎合的动作,若是在外人看来,谁能想到,这是第一次和陌生男人做爱的人妻?
我是相信妻子的,她的眼睛里,虽然渐渐失去清明,但手,拼命推搡着老板的胸肌,娇呻说:“我不能再做了,啊,我实在接受不了这种做爱方式,啊”
曹老板见妻子一脸决然,同意道:“行,听妹子的。”但腰腹却没能停。
妻子听到老板的话眼前一亮,开心的说:“谢谢曹大哥,那你…啊…为什么…还不拔出来…啊,你这是做什么?”
曹老板伸手够到床帘,用力一甩,我和妻子之间中多一层纱帘,原来这是像医院那种分床用的帐帘,滑道在顶上,可是过太用力,帐帘滑的太多,妻子的半头个都露出来了,这种纱帘本就是个形式上的东西,实际上透过这层薄布,都能看清对面的影子,再加上他们那开着床头灯,照的两人动作一览无余,比亲眼看见更让人遐想连篇。
透过纱帘,两人的动作,更加带感,有一种小时候看皮影戏一样的感觉。比刚才没有纱帘时更刺激。
妻子让曹老板拉帘的动作吓了一跳,然后就明白了用意,她为难的看向我这边,我已明白,妻子尽力最大努力,她也找不出再好的理由了,此时我唯一能看真切的就是妻子的眼睛,一双明媚动人的黑宝石,就像是会说话一样,我知道她等我救她,我刚才已经下定决心不管她,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她。
曹老板得意一笑,说:“这样总行了,今晚也没空房了,妹子,我这算是好说话的了,你也差不多得了,别太过分。”
妻子没有说话,只倔强的摇头。她已没借口可说了,只是对老板耍起了无赖,就是摇头不同意。
从第一次我两人相识起,就没见过妻子如此这般,往日里那诚实守信的小仙女,却像泼皮一样蛮不讲理,噘起小嘴,拧着柳眉,眼睛里的泪水打着转,就像她才是那个受委屈的人。
妻子为了不让我亲见她被一个陌生男人奸淫,小梅放下了做人的信义,我。
能怎么办?
早知如此,你为什么都不和我商量一下,妻子这般有主意,现在知道弥补了,又有什么用。
我越想越气,没等老板发话,我冷哼一声道:“曹大哥,我看她就是想加钱,仗着自己是新人,各种刁难,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行。这种女人不能惯着,大哥,你也别管我了,到时让不让我上,还不好说了,你就好好的调教调教她,把这个小倔驴操服了,就听话了。”
妻子听完我的话,又惊恐的看着我,冲着我说道:“你…你…啊…原来是这么想我的…啊 。 喔喔喔,人家不是了钱…嗯啊啊啊啊”看着妻子哭了出来,我大声说:“哭什么哭,给我憋回去,不是为了钱,你背着老公来这里干什么。就是为让人白操一顿嘛,那行呀,你现在就走,一分钱也别拿走,行不行,给个痛快话”我特别说到“让人白操一顿时”声音很大,妻子哭声立马小了些,必竟是多年相识,她已明了。
曹老板安慰到:“你说话别这么大声嘛,看把小梅都吓哭了,妹子,你曹大哥不是那样的人,你什么时候走都行,钱给了就不要回了,放心。”
曹老板又拉开点帘子,妻子下意识去护住这层屏挡,老板只拉开一小块,妻子整个头和乳房露了出来,冲着我说道:“不至于,不至于,老弟你对人家小梅姑娘温柔点,要不然后面真不同意和你做了怎么办。”
我强硬的问向妻子:“一会让不让我操,不让,现在就滚。”
妻子吓得像小鸡啄米一样疯狂的点头,和自己老公做爱,她当然不用拒绝,可在老板看来是屈服于我的淫威之下。
我冷笑着又问妻子:“现在能不能让我老板操。”
妻子眼睛挣的很大,看着我,还是犹豫不决,想了良久,才说道:“能不能,把帘拉上再…?”在我面前出轨了,还拉个帘有个屁用,我气急败坏着说:“不行,就这样帘不要动,你怎么这么多事儿。”
这时一直半昏迷的红姐,终于开口说了句,“小梅,走,别理这两混蛋,你走呀,啊…好痛…”我狠狠用鸡巴捅着红姐说:“给你脸了,有你说话的份嘛,非要让我操死你,才长点记性。”
妻子眼里闪着泪花,说:“你别再折磨红姐了,啊,我答应你了,全答应了还不行吗。啊啊啊”
妻子松开抵在老板胸前的两手,捂着嘴,不让自己出声,也不再说话,来表示不满。
曹老板刚才一直让妻子双手抵着,上半身总崩着劲儿,这下好了,如鱼得水,本来一直保持健身的身体,透过纱帘留下半个影子,两人的做爱更加丝滑动感,老板的改了动作,加大了幅度,再拔出肉棒的时候,连同整个身体都后撤了一块,放进去的时候下体用力小了很多,但身体下压着前冲,带动着妻子整个身子也来跟着动起来,这样曹老板用整个胸肌摩挲着妻子的上半身,妻子上身所有肌肤都被蹭了个遍,当两人四乳相交时,妻子不受控制的抖动一下,能感觉到妻子乳房也很敏感,居然被这种做爱方式,挑逗起了欲望,身体本能的和曹老板一起摆动。
做了几十下,曹老板和妻子耳语了几句,妻子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见我一直盯着这边看,眼神躲闪开,摇了摇头。
我抱着红姐换成女上男下,这个姿势是为了方便看妻子什么时候才能屈服,红姐乖乖的躺在我怀了,不敢在乱说话,只是双眼无神的看着,妻子和曹老板做爱。
我胸口一阵冰凉,红姐又哭了,我用手轻捊着红姐的秀发,哀叹一声:“你想说啥就说吧,别哭了”
红姐用手挠了几下我的胸口,说:“你为什么说那些话,你这是把小梅往死路上逼吗?”
“我说的不是实话吗?你也说过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她总要为自己的事负责。况且,你不明白小梅,她拿了钱就不会走的,在失身和信誉中,她决不会骗钱。所以我那么说,也是她帮一把,这样她就会怪到我身上,她会少一些罪恶感,恶人还是我来当。”说完,我的眼泪也流下来了。
我用手拍了拍红姐的屁股,红姐居然没有动,又问我:“那以后你会不要小梅吗?”
我决然说着:“当然不会,我会爱她一辈子。”
红姐听完我说的话,也不哭了,不但臀部开始上下起伏动起来了,香舌围着我的胸前打着转儿,一只手在我的另一个乳头拨弄着。
我舒服的长出一口气,曹老板己多次和妻子耳语,都让她摇头给拒了。
他只能用蛮力拉起妻子的双手,使之交叉,然后用一只手按过她的头顶,不让她动。
妻惊慌的道:“你不能这么做,嗯哼,红姐他们看着了,嗯哼,求你了,别这么做好吗。”曹老板这种大幅度的做爱方式,比刚才的重操要舒服多了,妻子呻吟声也变成嗯嗯的闷哼曹老板奇怪的反问:“刚才咱俩在浴室里也亲过呀,嘿呦,他们不是早就看过了?…爽,还是这样操别人老婆的方法,有成就感。”
妻子尽管在浴室听过老板这么污言秽语,但当着我的面说这种操别人老婆的话,让妻子更加羞愤,杏眼圆瞪,整个脸都气的通红,多次想张嘴说些什么,都让这敏感的身体拖累,索性她不说话了,尽量压抑全身带来了快感,求助的看向我,结果只看到我满脸享受的样子后,才发现红姐和我的羞人动作,又变成娇嗔,冷哼一声。
难怪妻子生气,任哪个女人也受不了让陌生人淫辱着,旁边的老公非但不救她,还在另一个女人身上享受,换了其她人早自爆自弃了,可妻子不是别的女人,还是跟曹老板争取最后的机会,求饶道:“那不一样,嗯哼。我当时并不知道他是我的……嗯哼…总之。您省省好,放过我吧。”
曹老板问:“不知道什么,你说红姐是你的什么。”
妻子还是摇了摇头,闭着口,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表情很为难着思索,感觉她要说出真相。
曹老板看到妻子没话说了,兴奋的拱着猪嘴埋进妻子的胸腔,在那双峰之间不断的又嗅又亲,妻子脸瞬间变的很嫌弃,没了手的阻挡,老板玩起玉乳来,也不着急,吐出舌头,跟狗一样舔食着乳房,所舔之处,都留下了口水,舌尖慢慢的向右移动,来到了一个玉峰之顶,就在要碰到乳尖这时,妻子奋力一扭身,老板的舌头就错过了位置。
“调皮。”老板淫笑着说,“这你能躲的了吗?”
妻子看着那恶心的舌头,又要亲到。
马上重施旧技,不过这次身子只转到一半,就啊的一声,原来那乳上的蓓蕾一口让老板给叼了起来,故意把乳房拉长,闲着的另一只手握住了旁边的玉乳,乳尖被手指轻捻拽起。
妻子难受的微张檀口,想要说些什么,却看见老板猥琐又得意的表情之后,又变成半咬轻唇,凶巴巴的眼光瞪着老板。
老板像是找到了新奇的玩具,身体狠狠的做出了最后一次重操,整根鸡巴放进妻子的身体里,就不在拔出来了,变成缓缓的蠕动,全部精力转移到如何玩妻子的双乳上。
然后手和嘴巴同时发力,上翻着眼角,一眨不眨看着奶凶奶凶的小娇妻,就当妻子的两个乳头扯到了一定高度时,我抿了一口嘴唇,想要开口,才发现自己口干舌燥,难以出声。
终于妻子吃不住痛,呻吟出声,虽然只是简短的啊了一声,老板就像是得胜的将军,哈哈大笑起来,但动作无比温柔,用手轻抚两只玉乳,居然在给妻子按摩,我鄙视老板的假仁假义,他要是真这么怜香惜玉,又何必这么玩弄妻子。
老板笑声噶然而止,因为我俩都看见妻子眼睛了打着水珠,身体上的疼痛,远没有老板那笑声,带来的折辱伤害更大,现在妻子神情,更让人怜爱,老板眼神也变的痴了,也不敢在用那种方法淫弄妻子乳房。
他深情的亲吻妻子的胸部,无比的绅士,不咬不舔,就是轻吻,妻子眼神里不再那么凶狠了,她的呼吸也变的粗重,我看着老板无比温柔的动作,居然有了些嫉妒,妻子明显表现的很舒服,老板从胸部往上移,吻到了精致的锁骨,顺着纤细的白颈,一路向上亲,快要亲到小嘴时,妻子扭头避开,还甩了几滴泪水甩了出来,惊慌的看向我。
后面老板要做什么,不用脑子想也知道,我又能怎么办呢,两人在浴室里都亲了多少次了,我有什么理由阻止。
可面对妻子楚楚可怜的眼神,我都不知道愤怒何来,到底是为谁,牙关紧要,咬的很用力,脖子上的青筋都是一目了然,妻子看我如此表情。
眼神里多了些关心。
妻子丝绪明显全在我这里,不知不觉被老板的一根手指,轻挑起自己的下颚,引导着转向曹老板的嘴边,我身上的红姐吓的哆嗦起来,就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她屁股早已不再动了,我却感觉她的子宫不停的收缩,我的肉棒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在这关键时刻,不得不看一眼红姐到底怎么了,愕然发现,红姐不知何时也在看着对面,就连红姐也看着小梅被亲时也变得不自然了,我突然想开口说不要呀,但由于激动和愤怒,还有红姐生理上的反应,给我下体带来的快感,使我的喉咙滚动了两下,只是说出了不要的口型,却声音全无,那一瞬间看到了妻子的委屈和无助,最后闭上眼睛,任由老板把舌头进入她的口腔。
本来妻子被迫让老板奸淫,这一切的主导有我关键性的推动,我当时也是气急了,刚看到妻子求助的眼神,还是难受起来。
我暗暗祈祷妻子,一定要撑过去,别做出傻事,过了今晚,我会加倍对你好。
我刚庆幸这次老板没有舌吻太久,结果才发现,每次大幅度操弄一下,他就把头停在妻子头的上向,两人近距离的看着对方的眼睛,曹老板也不急,用眼神示意她主动亲过来,妻子看着他的淫笑,还是恼怒的把头转向我,她还在示意我阻止他一下,看到我无动于衷,她也不曾放弃,看着我的眼神一直很坚定,但瞬间又被一根手指引导亲向那男人的嘴上,坚定的眼神又转化成了委屈,曹老板这夸张的动作,就像是把整个身体融入进妻子的里面一样,单人床就像是海上的一叶扁舟,上面两个赤裸的身体交融在一起,男的在上面用无休止的索取,女人的身体被迫让男人的动作带动着前后摇摆,摇曳的小船(床)在海上漂流,女人极力忍耐着羞辱,渴望结束这场淫乱,怎奈沧海茫茫,哪里找的到彼岸。
曹老板像是来了兴趣一样,把妻子当成了游乐场,把这一系列动作,当成了一个游戏项目,不知道他要玩多少次。
就这么反反复复,每次都故意在亲吻妻子时多花心思,非要把妻子看到害羞,生气,把头转向我这边时,才用手挑过来亲吻。
直到每次眼神变的妥协,再重复下一遍,就为了能吻得我妻子屈服为止,一直玩了十多分钟,足足亲了有上百次,比我从认识小梅那一天开始了,亲嘴的次数都多,这个畜生,你做爱就好好的做,你这样强吻她干什么,在女的坚持,和她身上男人的耐心,之前,我受的折磨不比妻子少。
又不知强吻了多少次,妻子眼睛变的有点空洞,没再那么倔强,但还是在不亲吻的时候,用眼睛看着我,空洞的眼睛里有了泪水,那是绝望。
我胸口一阵吃痛,红姐指甲扣进了我的肉里,“畜生”不知道她是在骂我,还是再骂老板,然后另边胸口又是一阵疼痛,红姐边咬边对我说:“你若以后敢抛弃了小梅,我第一个不放过你,信不信?”
我哪里敢说不字,这红姐是真敢咬我一块肉,还好我回答的及时,红姐才放过我,又开始为我服务起来,我一直在红姐的“冰火”两重天下,我时而害怕,时而紧张,时而刺激的舒服,爽的不行了,我感觉肉棒特别的贱,面对红姐的如此威胁,也这么坚挺无比。
我可怜的妻子,曹老板终于玩够了,满意的说道:“看来今天只能调教成这样了,这妹子真是个小倔驴,就我这一招把干过的每个少妇,都治的乖乖听话,这还是第一次失手,愣是不主动送吻,这妹子可真是个宝贝,以后有的玩了。”
红姐看着小梅空洞的眼睛,被玩惨状,开口怒怼道:“曹老板能不能做个人?小梅她是不懂事,但你就这么作践她,非要把她弄成荡妇你才满意吗?你看看做的是人事儿吗?她半天都不出声了,你叫人家明天怎么面对他老公?就这精神状态,她老公看出端倪又如何收场的,你做人的底线呢,非破要坏小梅的家庭嘛?”
此时曹老板也不敢那样调教妻子了,只是简单的挺动下体,不好意思的说:“小红呀,你这妹子是真的好,我都没舍得用那些损招,再说我啥时候破坏过人家庭了,就算有,大不了离婚,我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