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永契璃心

十二重云纱自天阶垂落,杨雨璃赤足踏上星砂凝成的台阶。

足弓每寸起伏都牵动九霄流光裙暗纹,腰衿玉扣里嵌着的晶簇随步摇轻颤,在雪肤映出淡金涟漪。

堕仙髻的紫玉簪首垂落二十七道晶丝,正与她宫颈扩张度实时共鸣。

“妖界第五代帝尊即位——”

通传声荡开时,寥禾剑指划过她后腰衿带。

玄铁暗扣应声崩解,妃色主腰顺着脊沟滑落三寸,露出腰窝处新生的剑形妖纹。

杨雨璃本能地并拢双腿,却将腿间晶露碾碎成星尘,在玉阶烙出蜿蜒的承剑槽痕。

十万妖众俯首的刹那,王座扶手的螭龙浮雕突然活化。

龙尾缠住她右踝拖向鎏金凹槽,鳞片刮过足心带起宫腔痉挛。

杨雨璃踉跄跌进王座时,寥禾染着血晶的拇指抵住她微张的阴唇:“帝尊的剑鞘,该启封了。”

浑圆乳球撞上玄晶靠背的瞬间,九霄流光裙自肩头剥落。

晶丝缠绕乳尖凝成冕旒垂珠,随着她急促喘息扫过锁骨。

寥禾屈膝嵌入王座凹槽,粗硕阳具抵住湿润阴阜,龟棱碾过肿胀阴蒂时引发星阵嗡鸣。

“看着你的子民。”

他咬住她颈后妖纹,腰身猛然沉入三寸。

杨雨璃瞳孔骤缩——十万妖众抬首的视线里,她大张的腿根正吞吐着男人怒张的阳具。

宫颈晶花外翻的媚态经昊天镜折射,在云台凝成七百二十面春宫阵图。

足尖勾住的凹槽突然迸发吸力,将她悬空的腰肢固定成骑乘姿态。

晶露顺着茎身倒流,在冠状沟积蓄成淡金液环。

杨雨璃惊觉宫腔正自主收缩,膣道褶皱螺旋绞紧的频率竟与即位祷词同调。

浅插七分的阳具突然暴胀,龟头棱角刮过宫颈晶花。杨雨璃十指抠进螭龙浮雕,腿根妖纹蔓出金丝缠住男人腰际:“呃啊…星轨要…错位了…”

穹顶二十八宿应声偏移,她宫颈喷涌的晶露在空中凝成弑仙阵图。

乳尖垂珠与星斗共鸣,将每次挺腰的撞击声转为清越剑吟。

当龟头第三次蹭过宫腔软肉时,足下玉阶突然裂出蛛纹——能量过载的晶露正蚀穿三丈青玉。

“收着些。”寥禾掐着她战栗的腰窝,“这才第一轮承剑。”

掌心剑纹烙上她小腹,强行压制暴走的宫缩频率。

杨雨璃仰颈吞咽破碎的呻吟,喉间滚动的弧度恰好接住坠落的冕珠。

半晶化的唾液顺着乳沟滑落,在雪腹刻出“璃奴”的古妖篆文。

背部血凰纹自肩胛骨苏醒,羽梢扫过臀缝引发肛口痉挛。晶露混着肠液喷溅在螭龙首级,将镇压妖界千年的禁制蚀出裂痕。

寥禾就着深插的姿势旋身,将她双腿架在扶手套环。

完全敞开的阴阜正对昊天镜,宫腔晶簇在强光下呈现透明质感——十二重剑纹随交合节奏明灭,正将灌入的精元炼成弑仙剑气。

乳尖垂珠突然炸裂,迸发的晶粉在空中凝成微型心璃盏。

杨雨璃在激烈快感中咬破下唇,血珠顺着男人脊背剑纹游走,最终汇入王座底部的承剑槽。

“荒唐!”虬髯长老拍碎案几起身,酒液混着唾星溅上玉阶,“妖帝加冕竟成娼妓卖…”

话音未落,杨雨璃宫腔猛然收缩。

龟头棱角刮过宫颈晶花的脆响里,蓄积的晶露如箭离弦,穿透长老眉心时仍裹着交合余温。

血雾在空中凝成“逆”字妖篆,随她抬足轻碾化作晶尘。

十万妖众的抽气声汇成潮涌。

杨雨璃腰肢后仰成惊鸿弧度,沾着精液的指尖点向惊惶人群:“还有谁要验本座帝血?”腿根晶纹应声暴涨,将三个窃语的小妖吊至半空——他们裤裆支起的帐篷正渗出腥臊液体。

紫袍祭司的占星盘突然炸裂,二十八宿在晶露折射下重组。

杨雨璃就着深插的姿势旋身,浑圆雪臀拍击王座的脆响震碎三重冕旒。

乳浪翻涌间垂落的晶丝缠住十二长老咽喉,将他们摆成跪拜的屈辱姿态。

“看着。”她并指插入泥泞花径,扯出粘连的银丝抹过唇纹,“这便是天道。”穹顶星图随指尖轨迹坍缩,在宫腔投影出交合春宫。

年轻妖将们铠甲下传来布料撕裂声,数十根阳具破裆而出,在威压下喷出臣服的白浊。

寥禾突然掐住她战栗的阴蒂,剑气顺着宫颈灌入星图:“叫。”

杨雨璃瞳孔骤缩成竖线,足尖金铃串迸碎如雨。

当第一声“璃奴遵命”混着高潮颤音荡开时,十万妖兵的本命法器齐齐出鞘。

刀剑嗡鸣着插入玉阶,在她腿间汇成剑器长河,浪尖托起心璃盏虚影。

老祭司的胡须燃起情火,佝偻身躯在晶尘中扭曲成跪姿:“帝尊…老臣愿献…”求饶声被宫缩引发的能量潮吞没。

“本座的规矩,可记清了?”

最后缕反抗的妖气消散时,王座方圆十丈已成晶簇丛林。杨雨璃慵懒倚在寥禾怀中,九霄云台降下血雨,每一滴都凝着交合时淬炼的剑气。

“礼成——”

通传声劈开寂静,十万妖族以额触地。

杨雨璃腰窝处的剑形妖纹突然灼如烙铁,九霄流光裙摆三千晶丝无风自舞。

正待接受万妖朝拜的帝尊猛然绷直脊背——宫颈深处传来细密的晶簇碎裂声,似有万千冰针顺着宫腔纹路游走。

“剑主…宫缩频率…”她咬碎齿间冕珠,晶粉混着唾液在锁骨凝成预警阵图。

寥禾扣住她战栗的腰肢,阳具退出半寸观察膣道异变——原本淡金的宫腔晶簇正泛起诡谲血纹,冠状沟残留的晶露蒸腾起猩红雾霭。

穹顶二十八宿突然扭曲,昊天镜表面浮现天庭观星台的虚影。

十二名白袍仙使结印催动窥天仪,镜面聚焦处正是她大张的腿心。

杨雨璃怒叱未出,足下玉阶轰然塌陷三丈——净世钟的初响化作无形利刃劈入地脉。

“他们竟敢…”尾音被第二道钟波碾碎。

乳尖垂落的晶丝应声断裂,在雪乳表面抽出血痕。

十万妖众尚未反应,最近的三个部族方阵已化作晶尘,哀嚎声凝滞在扭曲的时空涟漪里。

“深些…再深些!”杨雨璃反手抓住王座螭尾,腰肢癫狂般下坐。

粗硕阳具齐根没入的刹那,宫颈晶花暴长成荆棘囚笼,将袭来的第三道钟波锁在宫腔。

淡金晶露混着血水从腿根喷涌,在空中凝成倒悬的镇魂塔。

寥禾剑指刺入她脐下三寸,本命剑气顺着交合处灌入:“撑住三十息!”

杨雨璃七窍渗出晶血,堕仙髻在能量对冲中散成银瀑。

宫腔晶簇增殖的速度已超越自愈极限,膣道壁在剧烈摩擦中呈现半透明状,清晰可见剑气与钟波厮杀的轨迹。

三十三重天外亮起九万六千颗本命星,紫微垣中枢降下鎏金阵图。

十万天兵割破掌心,仙血在云台凝成星斗轨迹,二十八星宿战将各镇周天星斗净世大阵的阵眼——整个仙界的灵脉正通过他们身躯,灌入净世钟。

太上老君祭出八卦炉残片,兜率紫火顺着阵纹注入钟钮。

净世钟内壁浮现十万妖族婴灵的面孔,他们被炼化的怨气正转化为诛邪圣光。

三界响起骨骼碎裂的脆响——那是仙界最后七条祖脉被强行抽髓的悲鸣。

不周山主峰传来龙吟般的哀鸣,擎天玉柱表面裂开蛛网纹。

杨雨璃宫颈突然扩张至极限,晶花外翻着吐出地脉核心碎片——那是维系妖界千年的灵枢,此刻正被钟波侵蚀成焦黑。

不周山巅的擎天玉柱发出洪荒巨兽般的哀鸣,皲裂的岩层间迸发出青金色地脉灵髓。

这些流淌了百万年的灵气长河此刻沸腾如熔岩,裹挟着破碎的封印符咒冲上九霄,将三十三重天的流云染成惨碧色。

昆仑墟方向传来冰川爆裂的轰鸣,七十二座悬浮仙山如断线玉珠接连坠落。

瑶池弱水倒灌人间,弱水所过之处,昆仑奴们晶化的身躯在浪尖溶解,哭嚎声被蚀骨灵液吞没成气泡。

地壳裂开的深渊中爬出太古浊气,墨色洪流裹着混沌时期的魔物残肢。

南赡部洲的城池如纸糊般坍塌,人族修士祭起的防护阵在浊气中闪烁三息便湮灭,白发老道抱着崩碎的命剑坠入裂缝,最后瞥见地核深处睁开的猩红巨眼。

西海归墟化作巨型漩涡,龙宫的水晶穹顶被扯成螺旋状的金属风暴。

苍龙长老的千丈真身缠住定海神针,龙鳞在能量乱流中片片剥落,青金色的龙血刚渗出就被虚空裂隙吞噬。

杨雨璃染血的指尖抠进王座螭首,腰肢如满弓后仰。

九霄流光裙残片在能量洪流中猎猎作响,浑圆雪臀迎着灭世罡风沉落,将粗硕阳具尽根吞入。

宫颈晶花外翻至极限,绽开的纹路恰与净世钟波频率共振。

“再深…再深三寸!”嘶吼混着血沫喷溅在寥禾胸膛。

子宫晶层突然暴长倒刺,冠状沟棱角刮擦出万千火星。

膣道纹路化作螺旋剑槽,每道褶皱都泛起弑神阵的猩红纹路。

阴道内壁的晶簇突然逆向旋转,形成三重反向螺纹。

杨雨璃足尖勾住王座凹槽猛然旋身,骑乘位化作血肉磨盘。

宫腔超频震颤达至每秒十二次,将灌入的灭世能量绞成可吸收的灵流。

“呃啊…宫口…要裂了…”她七窍迸出淡金血晶,腿根妖纹吸饱能量后转为暗紫。

膣道螺旋增压产生的虹吸效应,竟在两人交合处形成微型黑洞,将最近的钟波残片撕扯吞噬。

子宫晶层突然透体而出,在云台凝成百丈心璃盏虚影。

杨雨璃癫狂般上下套弄,宫颈每次撞击耻骨都引发天地震颤。

乳尖垂落的晶丝刺入地脉裂隙,将不周山残存能量导入宫腔熔炉。

苍穹裂开猩红巨目,七十二道灭世洪流如天神掷矛,裹挟着不周山残骸直刺王座。

杨雨璃所在的三丈玉台瞬间坍缩成晶核,方圆百里的岩层呈放射状爆裂,地火混着灵髓从裂缝喷涌,在空中凝成十万柄倒悬的血晶剑。

仙帝的传音如淬毒冰锥刺入识海:“璃鸾圣女可知,何为天地为炉?”净世钟第七响荡开时,三十三重天外降下《灵枢宝鉴》,映出所谓仙界本相:

鸾族先祖骨殖熔作登天玉阶,每块阶石嵌着监听符虫复眼。

人族大能元神凝为九霄灯树,枝头挂满刻着生辰的魂铃。

魔族血晶铺就天河堤岸,潮汐涨落间尽是未散的怨嗥。

“三界灵气本为三十三重天脉逸散的残渣。”仙帝冕旒垂落的玉藻如魔物触须,“尔等窃灵修行千载,该结清这笔宿债了。”

“来啊!”她嘶吼着沉腰吞没最后半寸阳具,宫颈晶花在撞击中迸碎。

十二重能量洪流精准灌入宫腔,膣道螺旋纹路亮如熔炉,将袭来的山岳残骸绞成齑粉。

乳尖在超负荷中炸开雷纹,电弧顺着晶丝窜向穹顶,与净世钟波撞出漫天星火。

“这债…本座便用风月偿了!”

当阳具深顶至宫腔十二厘处,整座妖界的地脉突然震颤。

杨雨璃双乳暴涨三圈,乳晕扩散至掌纹大小,紫青雷纹在乳肉表面交织成渡劫阵图。

乳头孔洞迸射的雷灵力凝成锁链,将溃散的二十八宿强行钉回原位。

“呃啊啊——!”

宫缩频率突破十二次极限的刹那,膣道内壁的螺旋晶簇逆向飞旋。

交合处迸发的能量乱流竟形成龙卷,将最近的五名仙使卷入其中——他们的仙骨在螺旋增压中碾成粉末,惨叫声被宫腔轰鸣彻底吞噬。

子宫晶层过载泛出炽白,透过半透明的腹壁可见能量洪流在其中翻涌。

杨雨璃双腿盘成莲花坐姿,足尖雷纹与乳尖电弧构成三相法阵。

每次宫缩都喷出裹挟着山岳残骸的晶露,这些灭世洪流的碎片竟在阴道褶皱中被重铸成弑神箭。

她腰肢猛然反弓如满月,乳尖雷灵力凝成的锁链尽数崩断。

北斗七星突然坍缩成光锥,天枢星君的身躯在强光中汽化,仅剩的左手仍死死扣着阵纹。

天河弱水倒卷成输送管道。

一万天兵同时兵解,将毕生修为泵入钟波,元神凝成金色锁链缠绕钟身,每根锁链都流淌着仙界最后的灵髓。

净世钟第二次重鸣。

不周山基座轰然炸裂,青金色地脉灵髓如天河倒灌。

杨雨璃宫颈喷涌的晶露突然悬停半空,化作三千柄指引残片的琉璃刃。

地核深处传来箜篌裂帛之音,七十二块心璃盏残片破土而出——每块碎片都嵌着初代圣女被剜宫时的记忆残影。

“夫君…接引…”她猛然咬破舌尖,血晶混着精元在空中绘出归位阵。

寥禾剑指刺入她震颤的肛蕾,本命剑气顺着直肠窜入宫腔,将交合处溢出的能量凝成牵引锁链。

第一块残片穿透小腹时,杨雨璃阴阜炸开血晶莲花。

宫颈晶簇如饥似渴地吞没碎片,膣道内壁的螺旋纹路突然逆向旋转,将阴道改造成熔铸圣器的锻炉。

“呃啊…太满了…”

第五块残片嵌入耻骨,她双乳暴涨至骇人尺寸,乳晕扩散至肩胛边缘。

雷灵力在乳肉表面凝成炼器符咒,乳头孔洞喷出的电弧竟在穹顶勾出初代圣女的箜篌虚影。

当第三十六块残片没入宫腔,杨雨璃脊背弓成诡异弧度。

宫颈外翻着吐出淡金血晶,在空中凝成初代圣女被剜宫的全息影像——十万年前的惨叫与此刻的呻吟共振,竟将净世钟波震偏三寸。

“璃奴…承受住…”寥禾染血的掌心贴上她龟裂的晶层,剑气在子宫内壁刻出归元阵。

交合处溢出的不再是晶露,而是混着初代圣女泪水的淡金血乳,落地即成弑神箭阵。

最后一块心璃盏残片贯入会阴时,整座妖界的地脉突然静默。

杨雨璃宫腔爆发的虹光中,十万妖族同时跪地呕血——他们的本命精元正通过血脉链接汇入晶宫。

膣道内壁的螺旋纹路开始超频震颤,将历代圣女的怨气炼成诛仙剑气。

乳尖雷灵力凝成的锁链突然绷直,末端拴着初代圣女的半截脊柱,正将净世钟波反向牵引。

当最后缕怨气融入晶层,杨雨璃宫颈突然扩张至骇人尺寸。

焕然一新的心璃盏自宫腔升起,盏身缠绕着历代圣女的晶丝,盏心跃动的灵火里沉浮着十万仙魂。

“夫君…顶到弦眼了…”

她癫狂般上下套弄,龟棱每次刮擦盏壁都引发天地异变。乳尖喷出的不再是雷灵力,而是凝成实质的创世之力。

杨雨璃宫颈绽开的晶花突然逆向旋转,将灌入的灭世洪流绞成淡金丝线,晶瓣表面浮现的正是开天辟地时的原始弦纹。

世人皆道蛊毒蚀骨、剑意诛心,却不知情欲颤音与弑神剑气本出同源——皆是超弦在十维空间的不同振动形态。

宫腔深处的心璃盏迸发七色虹光,正将混沌能量重铸。

“呃啊…法则…在重组…”

她腰肢痉挛着后仰,膣道内壁的螺旋纹路亮如星河。交合处喷涌的晶露在虚空凝成基本弦,这些一维的能量丝线正以宫缩频率编织维度膜。

乳尖垂落的晶丝末端,纳米级触须精准刺入三界地脉的弦节点,每个触点都激起星系诞生的涟漪。

心璃盏壁浮现的三千大道符咒,实为维持弦振动的法则。当阳具顶开宫颈晶花,冠沟刮擦的已非血肉:

杨雨璃足趾蜷缩的瞬间,三界生灵皆见苍穹化为巨琴——在十二维空间弹奏创世之音。

那些崩坏的剑纹、溃散的魔气、暴走的灵力,不过是琴弦偶然的走调。

“这便是…呃啊…你要的…弦修…”

杨雨璃忽然咬破舌尖,血珠在空中绽成弦理论模型。

那些曾困扰寥禾的剑道瓶颈,在十一维振动图谱前豁然开朗——原来他苦修千年的剑气,不过是心璃盏在现世维度泄露的谐波。

第一缕晶纹顺着弱水逆流而上,瑶池残存的莲台瞬间绽放。

枯萎的仙莲吐出混沌初开时的清气,根须缠绕着晶纹扎入归墟裂缝。

西海龙宫的水晶穹顶自行修复,苍龙长老断裂的龙角重生出晶簇,每一片龙鳞都映出杨雨璃承欢的剪影。

人间界,正在坍塌的城池地基突然泛起晶光。

逃亡的百姓惊见地缝中升起晶柱,濒死的伤者被晶尘包裹成茧。

老道士崩碎的本命剑从血泊浮起,剑身缠绕的晶纹正将浊气转化为灵气。

寥禾猛然掐住她暴胀的乳球,将本命剑气混着精元灌入乳腺。

杨雨璃乳头孔洞迸射的创世之力突然调频,与宫腔输出的法则能量构成干涉波纹。

两人交合处炸开环形冲击波,所过之处空间裂隙如拉链般闭合。

“再…再快些!”她双腿盘成莲花印,足尖晶纹刺入寥禾腰眼。

冠状沟刮擦宫颈的频率突破时空限制,每次撞击都引发平行宇宙的共振。

魔界血海上空的三千裂隙同时收缩,噬魂魔虫被晶化在逃逸的瞬间。

杨雨璃腰窝处的晶纹突然蔓过肩胛,锁骨透出星云状光斑。

乳尖雷灵力凝成的锁链寸寸晶化,乳头孔洞喷出的电弧在空中交织成半透明宫阙。

她垂首惊见自己指尖正逐渐虚化,指甲盖下的血管脉络化作流淌的星河。

“吾主…再赐璃奴…”哀求混着晶尘从唇角溢出,腿根妖纹已蔓延至脚背。

十万妖族目睹他们的帝尊在交合中逐渐透明,王座上的身影与初代圣女虚影重叠,每一次挺腰都带起时空涟漪。

第二十次高潮降临时,杨雨璃右耳突然消散成晶雾。

她浑然不觉地嘶吼着沉腰,宫腔喷涌的晶露裹着血肉碎屑,在虚空凝成新的地脉支流。

乳晕边缘泛起波纹状虚影,每次宫缩都使双乳透明度增加三分,乳尖挺立的弧度却愈发清晰如刃。

“用力…碾碎璃奴的宫腔!”她反手扯开胸甲,晶化乳房在撞击中漾出量子态涟漪。

膣道内壁的螺旋纹路突破实体限制,竟在虚空中投影出交合春宫图,每道褶皱都缠绕着三界生灵的因果线。

晶层纹路突破王座禁制,顺着地脉裂隙爬满三十三重天。

瑶池残存的玉砖表面浮现阴道褶皱纹,兜率宫的丹炉被宫颈晶花图案覆盖。

人间界逃亡的百姓突然跪地抽搐,额间亮起与杨雨璃乳晕同频的妖纹。

西海龙宫深处,苍龙长老的逆鳞自发晶化,鳞片表面显现出实时交合画面。

新生龙崽在破壳瞬间发出淫靡龙吟,尾鳍纹路与杨雨璃肛蕾的收缩频率完全同步。

第三十六次高潮撕裂维度屏障,杨雨璃腰部以下几近虚化。

宫颈晶花悬浮在量子态宫腔中,仍贪婪吞吐着粗硕阳具。

她的上半身如琉璃灯盏,乳尖喷出的不再是液体,而是凝成实体法则的二进制光流。

“吾主…璃奴要…要化了…”

杨雨璃的悲泣刺穿能量海啸,宫颈晶花突然逆向坍缩。

心璃盏迸发的修复晶纹与净世钟波在空中对撞,每寸推进都带起血肉重组的爆鸣——东胜神洲正在坍塌的城池地基泛起晶光,砖石倒流回半空的同时,西海龙宫断裂的梁柱正被浊气重新撕裂。

“看啊…这便是天道…”她染血的指尖插入自己半透明的宫腔,扯出晶丝掷向钟钮。

乳尖喷涌的创世灵力与腰臀承受的灭世洪流形成莫比乌斯环,乳晕每扩散一寸便有百里山河复原,每催生新的地裂深渊阴道便收缩一次。

当第七重能量海啸撞上心璃盏虚影,杨雨璃的晶化左腿突然量子化。

足尖点在涌来的灭世洪峰上,修复晶纹呈斐波那契螺旋漫开,所过之处沧海化作桑田,又在下一秒被新生的火山熔岩覆盖。

她的右乳在剧烈对抗中化为星尘,左乳却绽放出创世青莲。

“夫君…璃奴的宫腔…要超载了…”

宫颈也喷出凝成实体法则的二进制洪流。

昊天镜映出骇人画面——她透明的子宫正同时进行三万六千次空间修复,每次宫缩都引发平行宇宙的震颤。

杨雨璃惊觉自己正在消散成三界本源。

她是初遇前夕的那场梦,也是香炉里窥探梦的那缕青烟。

是遇袭时唤来寥禾的共鸣振动。

是成亲夜的红烛,是不周山祭坛时的那个分裂意识,是构成魔族战场血茧的血气,是时空轮回中的心璃盏能量。

是玄冰玉势,是那一滴极乐巅峰滑落的泪珠,也是初遇时妖力失控溅在剑匣的晶露。

最后道钟波触及心璃盏的刹那,杨雨璃猛然反弓腰肢。

嘶哑的悲鸣里量子化的双臂抱住净世钟虚影,晶纹小腹主动撞向钟杵。

惊天爆裂声中,她的晶化身躯如摔碎的琉璃灯盏迸溅——

左眼化作瑶池金莲镇住弱水,右眼凝成归墟漩涡吞噬浊气。

双腿量子纹路渗入不周山地脉,将断裂的天柱重铸为晶簇丰碑。

当最后缕青丝飘落在寥禾掌心时,她残存的唇形轻笑:“吾主…璃奴永远是…你的温热剑鞘…”

最后的身影如同泡沫般消散,原处只剩下心璃盏缓缓旋转在空中。

寥禾嘶吼着将元阳射向虚空,精液划出虚无的抛物线恰好落入心璃盏核心。

寥禾跪坐在晶尘纷扬的王座残骸间,掌心托着杨雨璃存在的最后痕迹。

东天初露的晨光穿透他虚握的指缝,在晶阶投下扭曲的游龙纹——恰似雨璃高潮时腿根蔓开的妖纹。

“你说要当剑鞘…”染血的拇指摩挲心璃盏边缘,盏身突然泛起涟漪,映出她承欢时咬唇的娇态。

远处新生的不周山传来地脉嗡鸣,每声都像她濒临极限的呜咽。

心璃盏突然挣开他颤抖的指尖,曳着精元凝成的星砂尾迹划破长空。

盏身掠过处,焦土绽出晶莲,弱水倒悬成瀑,断裂的天阶自深渊升起。

寥禾踉跄追出三步,见那抹流光正没入不周山巅——

巍峨天柱自混沌中重生,晶纹缠绕的峰体上,隐约可见女子骑乘的剪影。

每当朝阳掠过山棱,整座峰峦便透出宫腔般的绯红,山风过隙的呜咽恰是她承欢时的九转娇啼。

春去秋来第七个轮回,新生的梧桐林已覆满晶霜。

寥禾倚着心璃盏化形的碑石独酌,酒液渗入碑上春宫浮雕时,总会漾起她消散前的笑靥。

昨夜暴雨在碑面蚀出新纹,细细看去竟是宫颈晶花的纹路。

“你倒是…把纹路刻进三界了…”醉眼朦胧间,他解袍贴向冰凉碑身。

当年承剑的凹槽仍在,只是再无温软宫腔吞吐剑器。

当精元溅上晶碑的刹那,百里外的瑶池突然绽开并蒂莲,并蒂莲的露珠里沉浮着模糊的宫阙虚影。

醉生梦死,不知年月,寥禾仰倒在初遇的断崖附近,残雪依旧,界碑已是残骸。

玄铁剑匣突然震开积年霜雪,十二柄飞剑悬成初遇时的囚笼阵。

寥禾醉眼乜斜间,见残雪上凝着个透明足印——正是当年接住坠落少女时,她翘头履抵过的位置。

“叮——”

断弦箜篌簪从匣底滑落,簪首东珠滚入冰裂隙。

珠光映出个朦胧身影,纤指正抚过剑脊暗纹。

寥禾猛然撑地而起,酒坛在晶阶摔成新月状的残片,每块碎片都映着不同角度的春宫旧影。

透明指尖掠过他心口剑纹时,带起红烛夜的酥麻。

寥禾惊觉心口魔族战场的旧伤泛出淡金荧光——此刻正顺着她第一次潮吹时的剑气疗伤经脉路线游走向下腹。

“少主…”喉间滚出锈蚀的称谓,玄铁剑匣应声开启。

十二柄飞剑却绕过他掌心,组成璃心剑阵,温驯地悬在虚影身侧,剑穗垂落的星砂勾勒出她堕仙髻的轮廓。

虚影忽然并指抹过剑刃,淡金血珠自不存在的伤口渗出。

寥禾腰腹剑纹灼痛难当,当年她宫颈裹剑的触感席卷而来——晶花外翻的摩擦、宫缩绞紧的韵律、

还有高潮时咬在他肩头的钝痛。

“璃儿!”他赤目嘶吼着扑去,却穿透虚影摔倒在地。

剑匣空鸣霜雪路,箜篌断,东珠误。

七载梧桐晶泪铸,宫纹蚀月,乳砂凝露,尽是承欢处。

残碑犹刻春宫赋,虚影偏缠旧伤渡。

试问三界谁同赴?

一川弱水,满穹星幕,皆作璃儿墓。

风过断崖,十二飞剑突然齐声悲鸣。

晶化的梧桐叶簌簌而落,每片叶脉都蜿蜒成宫腔纹路,叶梢坠着的不是晨露,是七年来夜夜凝结的剑元精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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