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巍少林,千年古刹。
禅房中,老僧和少女对立而坐。 1
老僧仙风道骨,刚正不阿,正是少林派掌门方丈方证大师。
那少女正是日月神教圣姑任盈盈,任何人见到她,都要为她惊为天人的美貌所折服,正如新月清晖,花树堆雪,而她始终神色淡然,自带一股凛然不可冒犯的端庄矜持。
只听方证大师道:“十年光阴苦长,施主可曾考虑妥当?”
任盈盈轻启朱唇:“我主意已定,只要能救令狐少侠,我愿意潜心向佛,留在少林寺十年。”
方证大师点点头:“既如此,还请施主解下兵刃,由少林弟子代为保管,十年后必当原物奉还。”
任盈盈苦涩地笑了笑,将随身所带短刀、匕首、毒药等物解下,放在面前的托盘上。
方证大师起身离去,任盈盈才要跟上,十几个高大强壮的僧人却走进禅房,团团围住任盈盈,将她夹在中间,几双大手同时摸上她身体。
任盈盈大惊,下意识要反抗,却听一僧人道:“多有得罪,只是少林香火鼎盛,善男信女往来不绝,要在此地久居,以防万一需得搜身才是。”
任盈盈无法,只得任僧人们在她身体上摸来摸去,又捏又揉,从笔直修长的双腿,一路摸到纤细曼妙的腰身、连两只小巧的腋窝也不放过,最终两只大手放在她丰腴柔软的胸脯上。
“这处也要搜吗?”任盈盈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却很快被左右僧人架住两条胳膊,固定在那里动弹不得。
“曾有女刺客将暗器藏在里衣之中,贫僧也是迫不得已,女施主还请见谅。”那僧人客气地说道,一双大手却毫不客气,将任盈盈的一对丰硕乳球捏在手中,隔着衣服大力揉搓起来。
“嗯……”任盈盈的双乳还从未被如此对待,她想逃走,却被牢牢挟持着。
紧接着,两名僧人弯下身来,捉着她的两条腿向左右分开,顺着脚踝向上摸去。
任盈盈突感下身一凉,是她的裙子被从下面掀开了,亵裤被扯开,两只粗糙的手一前一后伸了进去。
一只手熟练地分开阴唇,捏住她娇嫩的花蕾,将其夹在指间玩弄。
另一只手则伸出一根手指,从她的尾骨一路滑入臀沟,探入那湿润温热的蜜穴之中。
“啊……放开我……”任盈盈哪经得住如此刺激,想要大声斥责,出口却成了阵阵呻吟。
正搜着她胸部的僧人当即正色道:“女施主,佛门净地,还请自重。”
任盈盈忍下泪水:“搜里衣便罢了,却为何要搜……搜那处……嗯嗯……啊……”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化为一连串的娇声呻吟,原来是蜜穴中的那根手指抠挖着转动了几圈,带出一股汩汩淫水来,花蕾也被拖出阴唇,夹在粗糙的指节间,捏得紧紧的,仿佛要挤出蜜汁来。
“曾有女刺客将毒药藏于此处,我等也是秉公办事,并无非分之想,女施主还请自重。”搜她下身的僧人不带感情地答道。
任盈盈环顾四周,见十几名僧人具是一脸公事公办的冷淡禁欲,全无半点好色之相,相比之下,倒显得她孟浪了。
任盈盈咬紧牙关,吞下呻吟,不敢再做声。
她身量苗条修长,在同龄女孩中也属于偏瘦的,但却完全不干瘪,曲线玲珑有致,屁股奶子都生得异常丰满,平时层层遮掩在剪裁合体的锦衣华服之下,纤腰一束,显出勾魂摄魄的曲线来,走动打斗时不受控制地一晃一晃,时常惹得黑木崖的手下们心中骚动,更不消说此时半掩在被扯散凌乱的衣裙之中,鼓鼓囊囊,形状尽显,喷薄欲出,任谁见了都会血脉喷张兽性大发——除了这群定力超群的和尚。
谁能想到平日里高不可攀的魔教大小姐,此时心甘情愿束手就擒,任一群冷冰冰的僧人肆意抚摸玩弄呢?
僧人常年习棍,手臂坚实有力,任盈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乳被对方抓起来,像揉面团一样揉成各种形状,在衣服底下高高鼓起,连她自己都想不到她的奶子竟能鼓得这样高。
她的乳头敏感非常,被陌生男人有力的双手揉搓着,隔着衣服透出那两点小巧的凸起来。
而四周僧人都是面无表情,数十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部。
片刻后,那僧人终于摸够了,冲四周点点头,让开到一旁。
任盈盈总算松了口气,才要集中精神应对下身不断的骚扰,就见另一名僧人站到她面前,又一次抓起她的双峰。
任盈盈惊愕道:“刚才不是已经摸……搜过了吗?”
“女施主有所不知,”那僧人一面细细抚摸她的峰顶,一面正经八本地解释,“为确保万无一失,需得我们十八罗汉轮流搜身才行。”
被他们.……轮流……任盈盈羞愤难当,但念及令狐冲性命垂危,自己被摸一摸又算什么呢?
若是能换来易筋经救冲哥性命,便是刀山火海她也毫不犹豫。
主意打定,她便一声不吭,乖乖任人抚摸蹂躏。
身体渐渐燥热起来,情难自抑的快感一波波冲击着任盈盈的理智,任盈盈不住发着抖,几乎站立不住,蜜穴中淫水不断流出,将穴中抠挖深入的手指牢牢️吮住——自然,那玩弄她蜜穴和花蕾的手也换了几波,他们每个人都要玩够才肯让给下一个。
他们一个接一个地摸她奶子屁股,不知摸了多久,又换了一名僧人,对方不满足于隔着衣服摸奶,而是猛地扯开她衣襟,将她整个香肩和胸衣暴露出来,两颗饱满乳球小白兔一样弹跳出来。
“女施主这乳沟,够藏数十把暗器了。”那僧人皮笑肉不笑道,“太过危险,需得每隔一段时间搜一次身才行。”
任盈盈眼角泛红,偏过头去什么也没说,她早该料到换取易筋经没那么容易。
那僧人稍一用力,便听一阵裂帛之声,任盈盈的胸衣在他掌下碎为数瓣,破碎布料软软地垂下来,毫无遮蔽之力。
任盈盈的胸膛完全敞开,那对饱经蹂躏的奶子出现在众人面前,形状浑圆高挺,皮肤白得惊人,两枚樱粉乳头已然坚硬挺立,点缀在乳球的顶峰,格外鲜艳娇媚。
那僧人托起任盈盈的两个雪白乳球仔细端详,指腹轻轻摩挲乳头。
任盈盈被他摸得浑身颤抖,发出一声呜咽:“你们尽可将我剥得赤条条看光摸光,我绝无二话,何必这样羞辱于我……”
“佛门不是你放浪之地,女施主还请收收淫念罢。”那僧人冷冷道,又向其他人,“我听闻魔教妖女常在自己乳上涂抹毒药,男子一经诱惑舔舐,当即毒发身亡。这乳颜色过于粉嫩,当心上面有诈。”
“师兄好眼力,我等只道胸衣里或可藏暗器,竟没想到这一层。”
“如此看来,这乳确实粉得不正常了些。”
“方才师兄说乳头颜色时,她下面突然夹紧了,定是被识破了心虚。”正在玩弄任盈盈下面的僧人也附和道。
身旁一个年长些的僧人俯下身来,在任盈盈的乳头上舔了一舔,惊道:“这乳……竟是甜的!”
寻常乳头怎么会有味道,于是那僧人更加坚信自己手中握着的是一对毒乳,正气凛然道:“妖女!等闲毒物奈何不了我们少林神功,看我今日不把你的妖毒吸出来!”
他紧紧箍住任盈盈的双乳,将两个乳头依次嘬在嘴中吮吸一遍。
“嗯……啊啊……不要……”任盈盈再也忍不住,扭动着腰身浪叫起来,但她四肢都被牢牢按住,徒劳的反抗反而让众人更加坚信她的乳有问题。
僧人吐出被吸得涨大的乳头,狠狠掐在上面,企图将毒液挤出来。
接着另两名僧人也凑过来,一人捧住一只奶子,将乳头含在嘴中大吸特吸。
任盈盈抽泣着叫道:“别吸……啊啊啊……我天生便是……那个颜色……”
然而没有人听她的,十八罗汉一个接一个,轮流吮吸她的双乳,玩弄她下面的小穴也愈发起劲了。
他们将她双腕反剪到身后握在一起,轮番聚到她胸前,仿佛小猪抢食母乳一样抢着吸她奶子,有等不及的,也开始舔舐她的脖子和锁骨。
任盈盈怎经得住这样舔吸,媚叫一声叠过一声,浑身瘫软,完全靠在僧人们怀中,下面流水不止。
堂堂圣姑千金贵体,素日品性高洁,在江湖上从来是高高在上的姿态,谁能想到她如今被前后夹击,挺着两个奶子给陌生男人吮吸啃咬,穴中还含着几根进进出出的手指,淫荡得与妓子无异?
待十八罗汉全部吸过一轮,他们才终于停下来,端详着被他们吮吸到红肿的乳头。
最初那僧人满意点头:“这样总不会再藏毒啦。”
任盈盈微微喘息着:“并没藏毒……我天生便是那个颜色……下面也是……”
“哦?”那僧人扬起眉毛,“穴里也抹了毒?”
一般情况下,乳是什么颜色,穴便也是什么颜色,众僧相互交换眼色,手脚麻利地将任盈盈放在蒲团上,一双白葱一样的胳膊拉到头顶按在地上,抬起她一双笔直长腿,撩开裙子,亵裤褪到膝盖以下,露出湿答答的小穴来。
果真,穴也是粉嫩嫩的,同乳一个颜色。
“这可奇了。”那僧人道,“乳上抹毒,于寻常男子已是足够,穴里也抹毒,是想毒死多少人?”
便有僧人伸出手指在穴中搅动一番,拖出一线淫液来,放在舌尖细细品尝:“想来这穴水也定然有毒。”
众人感叹:“幸而被我等早早发现了,幸而我少林有神功护体,才不叫这妖女淫毒害人!”
于是他们将任盈盈亵裤撕碎,双腿大开按在身体两侧,轮流俯下身去舔舐那不停流水的蜜穴,要将里面的毒吸出来。
最私密的小穴被轮番伸进舌头搅动,更有人用舌头卷住已然肿胀不堪的花蕾,舌苔在最敏感脆弱的部位来回舔舐,任盈盈羞耻到无以复加,却因手脚都被按着动弹不得。
舌头换了一根又一根,穴壁被一次一次地舔舐,穴中愈发炙热,淫水将蒲团洇湿,她不停挣扎,盈盈一握的腰肢在蒲团上不住扭动,两个硕大的乳球在胸前甩来甩去,诱人地抖动着。
于是又有人来摸她双乳,或是握住乳根大力揉搓,或是捏住乳头向上提起。
曾经超然出尘的任大小姐,早已软成一滩水,像个最低贱的妓女一样呻吟哀求着。
不知被折磨了多久,他们才终于完成了这次“搜身”,任盈盈被扶起来,有人说:“今天就这样了,送她去她的禅房吧。”
两名僧人架起任盈盈,强行将她带出门去,任盈盈无力地挣动:“等、等一等……”
她的胸衣亵裤已被剥干净,外衫松松垮垮挂在身上,已然裹不住两个丰硕乳球,她想把衣襟拉上再走。
“这可不成。”架着她的僧人将她双手反剪到身后,坚实有力的大手将她两条胳膊捏在一起,似铁焊一般纹丝不动,“妖女诡计多端,万一趁机向魔教发求救信号,可就大事不妙了。”
两人不由分说架着任盈盈走出门去,寺院内的僧人齐齐向她看来。
这个美艳无比的少女衣裙凌乱,被左右押送着,近乎拖着一路向前走,因胳膊被反剪在背后,不得不高高挺起胸脯,两个雪白奶子从松垮的衣襟中喷涌而出,奶头通红肿胀,随着少女的脚步诱人地上下抖动,未及整理的长裙随风摇曳,时不时掀开一角,露出里面赤裸的大腿。
少女粉面含春,低垂着头,几缕黑发垂下来,她似乎是想遮住自己的脸,却无济于事。
“大师兄二师兄,这是要去哪呢?她是谁?”一个扫地的僧人叫住他们。
押送任盈盈的僧人答道:“一个魔教妖女,杀孽太重,掌门方丈让我等用佛法感化。”
那扫地僧人捏住任盈盈下巴迫使她抬头,并用扫帚的竹柄戳弄她的双乳。
乳头被冰凉的竹柄刮过,任盈盈忍不住嘤叮一声,扫地僧人怒目道:“果真是淫荡妖女!”
任盈盈被押着横穿了整个寺院,无数灼热的目光投在她不知羞耻的身体上,投在她娇美无比的面庞上,那些目光毫不掩饰,贪婪地攉取她的美貌和性感,也令她清楚地意识到了接下来的命运。
任何人向他们打招呼,那两名僧人便会停下来,告诉对方这是他们擒获的妖女,计划用毒乳害人,幸而被他们识破,对方一听这等毒计,往往要验验那双毒乳,僧人便抓住任盈盈的头发,迫使她将奶子挺得更高,任由他们抚摸揉捏,一路下来,任盈盈又不知被多少男人摸过,底下甚至又开始湿了。
在经历了全寺院的目光洗礼后,任盈盈被带到一间简陋的禅房内,僧人给她拿来一件僧袍和一些生活用品,便锁上门离开了。
任盈盈深知身处龙潭虎穴,万不可再做娇媚女儿打扮,她脱下衣裙,褪下钗环,清洗掉身上的不堪痕迹,换上粗布僧袍,长发随意挽在脑后。
僧袍的粗麻质地贴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不可避免地令她回想起被那群僧人按着强行吸奶舔穴的感觉,被押着向整个寺院袒胸露乳……想到此处,任盈盈面上飞红,羞愧难当,只觉今日就像一场梦一般。
幸好那群僧人只是吸奶舔穴,并没趁机强奸她,任盈盈这样想着,迅速检查了一遍房间,便觉十分疲倦,躺在那张大得出奇的床上,双臂抱肩沉沉睡去了。
任盈盈就这样在少林寺开始了她的带发修行。
这个俏生生的女弟子平日被锁在房中,只有早课晚课及吃饭时会出现在众僧人视野里。
她不施脂粉不戴首饰,只穿一件略大的僧袍,头发胡乱一挽,朴素得不能再朴素,只因天生丽质,依旧艳色不减、楚楚动人。
僧袍无法掩盖她身体的曲线,饱满到极致的双乳顶起胸口的布料,浑圆挺翘的臀部隐藏在袍摆下,走起路来随着袅袅纤腰一摆一摆,轻易就将整个寺院的目光吸引过去。
这院里所有男人都见过她袒胸露乳的模样,有不少还亲自上手摸过,指尖仍留有她那对大奶子柔软劲道的手感,再见她规规矩矩地穿着僧袍,衣襟叠得整整齐齐的样子,心中便产生一种怪异的感觉。
只有任盈盈自己知道,她宽大的僧袍底下,什么也没穿。
她的胸衣和亵裤都在“搜身”时被撕碎了,唯一一件穿着来的衣裙,也在一次换洗晾晒后不翼而飞,她别无选择。
僧袍由麻布制成,坚硬粗糙,时刻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更不消提两个娇嫩的乳头,时常被磨得肿胀难耐,似有似无地透出两点米粒大小的凸起,叫任盈盈有苦难言。
更要命的是,走路时两颗乳球总是富有弹性地上下晃动,简直是故意引诱别人往这处看。
这天,一名僧人将任盈盈叫来:“掌门方丈说了,单是诵经念佛不足以明佛法,还需得自力更生,了解众生之苦才是,今日开始,你就去后山菜地帮我们担水吧。”
任盈盈点点头,总在这里白吃白喝也不好,总该尽一份力才是,她好歹是习武之人,担水并非难事。
来到后山,任盈盈不由呆住了。
原来这正是僧人们劳动的时候,上百精壮僧人赤裸上身在田间劳作,空气里充满汗臭和热气,那是属于壮年男子的气息。
任盈盈面上一红,忙转身拿起扁担和水桶去河里打水。
将装满水的木桶分别挂在扁担两头,任盈盈挑起扁担,却发觉两头重心不稳,需得一直用两手扶着才行。
扶便扶了,也没什么,只是菜地分布在后山的山坡上,山路很是崎岖不平,每走一步,胸前两个大球便大幅度跳动一下,乳头在粗糙僧袍上刮过,奇特的麻痒感从胸前两点传遍全身。
她两手需扶着扁担,胸膛便自然大开,硕大奶球挺在身前,随着她的步伐一上一下地跳动,浑似揣了两只不安分的兔子,令她大为尴尬。
正踌躇间,却听见山上僧人喊她速去浇水:“女施主,水还未打来吗?我们已经等了很久了!”
任盈盈无法,只得快步走去,奶球在衣服里欢快跳动,奶头很快被磨得凸了起来,映在衣服上格外明显。
她感到四周劳作的僧人都停下动作,灼热的眼光投在她跳动的胸前,仿佛能穿透那层布料,她低下头去,不敢与人对视。
任盈盈走到一处菜地停下,那僧人冲她憨笑两声,自己取了瓢水,弯下腰去浇灌蔬菜。
任盈盈下意识地多看他两眼,见那僧人身量短小精悍,赤裸的上身满是结实肌肉,一条胳膊竟有她的腰那么粗,蜜色肌肤上渗出密密汗珠,浑身热气蒸腾。
她认出这是那日摸过她奶子的人之一,不由盯着他那条胳膊发怔,自然而然地回想起被他摸奶的感觉,他力气很大,手掌粗砺,那样壮实的胳膊,难怪当时摸得她下面直冒水……
他握着葫芦瓢的样子,多像那日握着她的奶子……
怎么想起这个?
任盈盈一阵脸红心跳,以至于没有注意到僧人已浇完水,将空水瓢隔空掷过来,正好砸在水桶里,溅起一道水花,直落在任盈盈衣襟上,将她半边胸脯都洇湿了。
“啊呀!”任盈盈胸前一凉,惊叫出声。
那僧人歉意道:“十分抱歉,是小僧疏忽了,请让小僧为施主挤干净。”
挤?任盈盈惊恐地后退,那僧人却箭步上前,钢铁般的胳膊揽住她的纤腰,上手就握住她打湿的那一只奶子揉搓起来。
“嗯……不要捏那里……”任盈盈哀求道。
僧人十分礼貌:“那怎么行,既是小僧弄湿的,便该由小僧处 理 干 净 啊。”
他每停顿一下,下手便更用力一分,那团温软的肉球在他手下被捏成各种形状。
任盈盈被摸得浑身发软,水桶和扁担掉在地上,水洒了一地,她被抱在僧人赤裸的怀里,徒劳地推拒:“放开我……”
僧人擒住任盈盈的两只纤白手腕,将它们反剪在身后:“挤太慢了,不如小僧为施主吸干净吧。”
他一手将任盈盈双腕固定在身后,一手箍住湿的那只奶子,将奶头含进嘴里,砸吧砸吧大声吮吸起来。
这人不仅手上力气大,嘴唇也极丰厚有力,牢牢包裹住她的乳头,舌头隔着湿透的布料在乳尖上舔舐,酥麻的快感触电般传遍全身。
“呜呜呜……”任盈盈呻吟着,下面的穴里又开始湿了,屈辱的同时,她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承认的巨大快感渐渐将她支配,与此同时,另一只奶子一直被冷落在一旁,此刻早已瘙痒难耐,渴望被同样对待。
任盈盈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向前挺着奶子,用干燥的一侧乳尖轻轻蹭那僧人的脸,希望得到爱抚。
然而,还未得到回应,那僧人就放开了她。
“已经吸干净,女施主还请继续挑水吧。”僧人一本正经道,“师兄弟们还在等着你——的水呢。”
任盈盈面色潮红,心中羞愧,跌跌撞撞地站起身来,再次挑起担子去打水。
胸口的表面水渍确实被吸干净了,那块布料却仍湿答答地贴在胸上,明白勾勒出奶子的轮廓,至于被吸得肿胀坚硬的奶头,更是看得一清二楚。
但她不能停下来,另一边的菜地又有人催促她打水来了,声音充满了急切,竟是片刻不得休息。
这一次,这僧人竟也如法炮制,“不慎”将水溅洒在她另一边胸脯上,原来他们少林功夫精妙,控制水花溅出的角度竟能分毫不差。
于是任盈盈又被抓着手腕按在菜地里,另一侧奶子也如愿以偿,被好生“伺候”了一遍。
现在她两个奶子都湿了,曼妙胸形一览无余,漫山遍野的僧人,此起彼伏地喊着:“这里也要水!”
“水怎么还未到我们这里!”
任盈盈无法,只得一次次地去打水,挨个菜地送奶子给人玩。
又一次,水花干脆溅了她整个胸脯,一胖一瘦两个僧人强行拉开她捂住胸部的手,一边一个捧起奶子,将她吸得媚叫不止,连连告饶。
又一次,水花溅上了她的屁股,那高大的僧人将她翻过身去横在膝上,一手抚摸双乳,一手伸进小穴里抠挖,他的手惊人得大,任盈盈被玩得燥热难当,几乎软成一滩泥。
半个山头跑下来,任盈盈胸前肿胀难堪,双腿间已然粘湿一片,湿透的僧袍紧贴在她身上,竟似什么也没穿一般,不知道谁隔着僧袍将手指塞进她小穴里,此时下面小穴牢牢吸住那片湿透的布料,显得臀型更加饱满诱人。
她不知道还有多少个菜地没浇上水,只觉得这座山上的所有男人都玩过她了,但仍有人源源不断地加入,显然是听到了消息赶来分一杯羹的。
任盈盈踉踉跄跄地走到河边,映着水面一看,水中那女人头发蓬乱,满面潮红,喘息不止,被不知多少人玩过的奶子挺在胸前,活脱脱一副淫娃荡妇模样,哪里还有半点圣姑的端庄威严?
就在这时,一枚石子不知从哪里飞来,不轻不重地打在她腰间,任盈盈只觉被猛推一把,落入河中。
河水冰凉,将她身上被玩出来的燥热消去一半,任盈盈一下子清醒过来,想到这条河兴许通往寺外,便迅速闭气向下游游去。
但她没能游出多远,便被一条铁铸般的胳膊勒在臂弯里,拖着向岸上游去。
任盈盈被湿淋淋地拖上岸,被身后那条胳膊勒得一动也不能动,僧人们都关切地围过来。
“女施主落水了,快些度气!”
“僧袍全湿了,得挤干净才是!”
任盈盈一句话未来得及说,便被强制性地捏起下巴抬高脸,有人迫不及待地堵上她的嘴,将她的香软小舌拖出来吮吸。
同时,数十双手抚上她的身体,两团乳球被人拧起来,仿佛要榨出奶汁一样使劲挤着,乳头或被掐弄、或被吮吸,臀瓣被两波不同的人捏在手中揉搓,双腿被向两旁拉开,几根手指同时伸进蜜穴里抽插,红肿的阴蒂被捏在手中抠挖,全身的敏感点同时被一波又一波的人玩弄。
任盈盈拼命挣扎,但手脚很快被人按住,脖子被人勒着,嘴被人堵住,她什么也看不见,甚至不知道谁在摸她,谁在亲她的嘴。
亲她的人一番口舌生津后便退出去,任盈盈还未喘口气,又有一人接上,如是轮流,她也数不清她被多少人强吻了,只感觉浸液不受控制地打湿了下巴。
被玩弄了许久,他们才放开她,一哄而散了。
任盈盈独自躺在地上喘息不止,浑身湿漉漉的,两颗乳头被掐得肿大,突兀地挺立在胸前湿透的布料下,像两枚诱人的浆果。
任盈盈躺了好一会才恢复体力,手掩住曲线毕露的胸部,踉踉跄跄走回自己的禅房,将湿漉漉的僧袍晾在屋内,她不敢再晾在外面——她只有一件僧袍,若是再不翼而飞,明天她岂不是要光着身子上早课了?
片刻后,有人来叩门唤她去吃晚饭,任盈盈推脱没有胃口,今日便不去了,接着她就听到门被从外面锁上的声音。
也好,至少晚上是安全的。
任盈盈赤身裸体躺在床上,天色渐渐暗了,她也懒得下去点灯,新月升起,月光透过窗格洒在她洁白如玉的身体上,泛出淡淡光晕。
任盈盈低头打量自己的身体,雪白的双峰在月光下高高伫立,宛似被雪覆盖的圣洁山脉,两颗浅粉剔透的乳头缀在顶峰,显出莹润光泽。
寻常女人这样平躺着,胸前少不得要平下去一些,只是任盈盈的胸脯格外大而挺,一对奶子仍是自顾自地挺立在如水的月夜里,完全看不出才被那么多人玩过。
任盈盈生性喜静,虽是魔教中人,但向来不参与江湖纷争,平日里读书抚琴,过得如闲云野鹤一般淡泊高远,她哪里知道自己这副身子在男人眼中是多么的诱人?
她学着玩弄她的人,用纤纤玉手轻轻拨弄起乳头来,奇妙的酥痒感从胸口荡漾开去,如蜻蜓点水般,带着难以启齿的舒服。
任盈盈脸上一红,她怎么变得这样放荡?
她努力平心静气,但欲望一旦探出头,便不会那么容易缩回去,被僧人们玩弄的一幕幕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来,他们反剪住她的手,剥去她胸衣,轮流吸她的奶子,玩她的穴……她不受控制地回忆起这些,空气渐渐变得燥热了。
心中羞耻感挥之不去,她只希望寺院中发生的事不要传到江湖上,冰雪般高洁的圣姑沦落到如此不堪境地,以她为尊的各路英豪、日月神教的一干教众会怎么看她?
父亲、东方叔叔、向左使他们会怎么看她?
……最重要的是,她的冲哥……
想起令狐冲,无限柔情蜜意涌上心头,那浪荡子的一言一笑浮现在眼前,她这些天所受的屈辱,仿佛都是值得的、划算的。
若是冲哥这样玩她,她愿不愿意呢?
任盈盈面上一红,手不自觉地又抚摸起高挺的双乳来,想象令狐冲这样摸她的样子。
那自然是愿意的……
冲哥要亲她,便给他亲,冲哥要摸她,便给他摸,冲哥怎么玩她,她都愿意。
既然男人们都那么喜欢她的身子,那冲哥也一定会喜欢吧。
她抚上自己的身体,在温热的肌肤上游走,模仿那些僧人欺辱她的方式,双手握住奶子上下揉搓,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击着她。
她陷入幻想,仿佛令狐冲就在这间禅房里,将她按在床上,温柔地亲吻她、抚摸她、进入她……
指腹摩挲乳尖,那是令狐冲在亲吻她双乳。
捻起嫣红乳珠,用力揪扯向上拉,那是令狐冲在吮吸她奶头。
手指向身下探去,摸索着深入那方蜜穴……
“冲哥……不要啊……不要摸那里……”任盈盈满脸绯红,呢喃出声。
但令狐冲不会这么容易放弃的,他一定会附在她耳边说些俏皮情话,趁机攻城掠地。
任盈盈一面自摸一面向想象中的令狐冲撒娇:“冲哥……呜呜呜不要啊……要进去了……”
纵然小穴被很多人玩过,但任盈盈仍旧对它很陌生,她小心翼翼地在里面试探,一寸一寸地深入,每进一分,便更羞涩一分。
“冲哥……呜呜冲哥停下……不能更深了……啊……”
突然,外面一声冷笑:“这小娘们,手淫都放不开,还需得我等好生教教她。”同时咔的一声,门锁被打开了。
任盈盈如梦方醒,忙捂住私处,从床上跳起来:“什么人?”
话音未落,眼角余光瞥见一道黑影一闪而过,接着耳侧风声乍起,竟是绕到背后偷袭。
任盈盈武功不弱,反应也极快,当下抬手去挡,不料对方一击被挡,竟伸手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狠狠一拍!
“啪!”清脆响声回荡在室内,任盈盈羞得伸手去遮,随即又想到胸前也需遮蔽,一瞬的犹豫之下,已经被身后那人捏住要害,全身软麻无力,直挺挺向后倒去。
那人从后面抱住她,将她双手反剪在背后,用大腿夹住,又摸出一根黑布条绑在她一双美目上,任盈盈顿时感到眼前一片漆黑。
接着她听到一阵脚步声,几个人围在她身边,将她抬到床上,几双手同时抚上她身体。
“放开我!”任盈盈绝望地喊道,“我是方证大师请来的,若敢侵犯,我定会向方证大师告状,将你们逐出师门!唔……”
她没有说完,因为有人捏住她的下巴,几根手指强行塞进她嘴中,将香滑小舌夹在指间戏弄,她尝到了对方微咸的指节。
有人在她耳边冷笑着说:“你尽管去告。”
“你若是个正经人,又为何独自躲在房中手淫?”
“白天一副正经人样子,晚上躺在床上自摸,还说不是淫魔入心!”
“如此淫魔,需得咱们的开光大肉棒为她破了这孽障才是!”
任盈盈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她不知道身边有多少人,只感到四面都是灼热的呼吸,吹在她赤裸的身子上,冰雪般的肌肤似要被融化。
她坐在一个人怀里,背靠对方坚实的胸膛,同时双手也被对方反剪在背后,任她拼命挣扎也纹丝不动。
“你点了她穴道?”有人问。
身后人回答:“并未,封了内力罢了,若是死人似的一动不动,却也没趣。”
少林内功至刚至阳,压制没了内力的任盈盈易如反掌,任盈盈心中一阵绝望。
两个奶子又被人抓在手中,乳峰随着那人的动作高高鼓起,乳头被狠狠揪起,被极尽戏谑地掐弄着。
有人在她脖子上又亲又舔,一路吻到耳朵,将耳垂含在嘴中吮吸舔弄。
双腿被不由分说地拉开,方才被她自己摸得温湿的小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接着,她感到有一根滚烫的东西伸过来,在穴口蹭来蹭去。
“不……呜呜……”任盈盈哀求。
“啪!啪!啪!”奶子结结实实挨了几巴掌,奶球被扇得左右横飞。
“这样不乖,我等如何为你破那淫魔孽障啊?”耳边有人戏谑说道。
有人道:“且松开她的小嘴儿,听听她怎么告饶。”
于是手指从任盈盈嘴中退去,牵出一线银丝。
任盈盈带着哭腔:“不要……”
“不要什么?”
任盈盈不知道怎么表达,只嘤嘤哭道:“不要……不要进来……”
众人哈哈大笑,任盈盈的一只手腕被人握住,强行向身下探去,直到摸到那方湿润的小穴。
有人问:“这流着水儿的是什么?”
任盈盈闭口不答,很快被强行拉起手指塞入穴中。
“啊啊啊……我说……”任盈盈浑身一颤,极不情愿地回答,“是、是我的……我的阴户……”
周围人哄堂大笑。
任盈盈的手指被强拉着在小穴里转动,每转一圈,便有人在她耳边说一句:“记住了,这是你的骚屄、贱屄、淫屄,一日不灌满天下男人的精液,便会瘙痒难耐。”
手指插得比任盈盈自摸时深得多,她被自己的手指插得七荤八素、媚叫不止,两个雪白奶子随着她挣扎的动作向前一挺一挺,很快被人掐住乳头:“快说!”
“呜呜……是我的……嗯、我的骚屄、贱屄、淫屄……”身子被不停上下其手,任盈盈只得屈辱地附和,“要用天下男人的……嗯嗯……精液去灌满……”
笑声环绕在四周,那些人仿佛找到了天大的乐子。
她的手指被拖出小穴,带着一股淫水,被按在那根滚烫的棍状物上:“这又是什么?”
任盈盈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一样,拼命想缩回手,哪里挣得过,被掰开手指,强行握住那根血脉喷张的东西。
“呜呜……是、是男根……”任盈盈脸上通红,声如蚊叮。
他们笑得更大声了。
“这叫肉棒、鸡巴、大屌,是用来肏干你那流着水儿的小骚屄的。”身前的人笑道,“可曾记住了?”
话音未落,身下那大肉棒直通通捣入穴口之中,就着淫水大力抽插起来。
“啊啊啊!”任盈盈被顶得大幅度摇晃身子,这是她第一次被肉棒操弄,那硕大又滚烫的东西塞满她的小穴,霸道地夺走她的一切尊严与感官,惊涛骇浪般的快感冲击着她的神经,与手指的触感完全不同。
任盈盈下意识地叫道:“放开我……不要啊……”
“不要什么?”
“不要进来……”
乳头被狠狠掐了一下:“再回答一遍,不要什么?”
聪明伶俐的任盈盈怎会不知他们想听什么,此时她已然被完全掌控,全身的敏感点被看不见的男人们盘玩于股掌,身下含着攻势越来越生猛的肉棒,她在一片黑暗中惊慌失措,在无法抵抗的快感中欲火焚身,满腹的聪明才智此刻完全施展不开,只祈求快些结束这场肏干。
她一边浪叫一边哭喊道:“不要……呜呜呜……不要肏我……肏我的……啊啊啊啊我的小骚屄……啊啊啊……”
此时如果有人路过这间禅房,就会看到这香艳无比的一幕,娇美少女蒙着眼睛,四肢大开地被男人们按在中间,腿间小穴吞吐着紫黑色的大肉棒,汩汩淫水不断流出,床榻已然洇湿一片,阴唇被扒开,红肿的阴蒂被一只粗黑的大手捉住,搓豆子一样使劲捏弄,两团奶子被不同的人握在手中揉搓扇打、含在嘴里啃咬吮吸,纤纤玉足被人含在口中,舔便每一根秀气的脚趾,双手被塞了几根肉棒,被迫为人手淫……同时,几根饱胀的肉棒围着她,在她洁白如玉的身体上拍打,摩擦戳弄每一寸肌肤,留下晶莹的淫液。
那少女喘息不止,美丽的脸上红霞笼罩,樱桃小嘴一张一合,不断媚叫着:“嗯嗯啊……不要肏……小骚屄会受不了……呜呜呜啊啊啊……”
“鸡巴……呜呜呜太大了……小骚屄吃不下……”
“啊啊啊小骚屄要被肏爆了……”
强奸仍在继续,随着肉棒在穴内抽插得更深,任盈盈的媚叫一浪高过一浪,穴内某一点被对方发现,猛烈地冲击着,将任盈盈的理智揉碎在无尽的高潮里。
终于,在某次激烈抽插后,任盈盈感到穴内一凉,被注入一股滑腻的液体,接着那根肆虐的肉棒终于小了下去,退出了小穴。
“呜……”那液体从穴内汩汩流出,任盈盈下意识地试图合拢双腿,却被人抓住膝盖强行分开。
她虽然看不见,习武之人的直觉却告诉她,数道目光聚焦在她腿间滴滴哒哒的小穴上。
“啧,这屄也忒紧,忒粉了点。”
“一副绝世好屄被你抢先开苞咯!”
“人人有份,反正都是肏,早晚有什么分别。”
任盈盈的脸被一双粗大的手捏起:“小淫奴,你的屄是好屄么?”
任盈盈被布蒙住的双眼早就哭得梨花带雨,她哪敢违抗,只得顺着答道:“是……是绝世好屄……”
那人笑道:“好屄肯给哥哥们肏吗?”
任盈盈方才被肏干时喊了许多羞于启齿的话,如今哪里还肯,只咬着花瓣似的嘴唇不吭声。
“呵,小娘们这会儿还装贞洁烈女呢!”
双腿被粗暴地抬起,小穴再次被侵入,又一根肉棒捅了进来,比上一根更粗、更滚烫、更具侵略性,任盈盈猝不及防,被捅得连连叫爽:
“啊啊啊……好大的屌……呜呜呜……小骚屄不行的……”
“小骚货,看你还装不装?”
“再也不敢了啊啊啊……绝世好屄就该给哥哥们肏……呜呜呜……哥哥们肏得小淫奴好爽……”
她半哭半喊着告饶,然而,对她身子新一轮的凌辱开始了。
她被平放在床上,腰下垫了一块枕头,双腿大张接受肉棒的抽插,有人跨骑在她身上,捧起她的两团奶球,将肉棒夹在乳沟里摩擦抽送,黏稠的液体不断喷射出来,射在任盈盈娇艳绝伦的小脸上,星星点点,被她红晕笼罩的脸色一衬,更显旖旎万分。
“小骚屄吃肉棒,骚奶子是不是馋得紧?”骑在她身上那人恶意地问,一边大力揉搓奶球,一边用拇指和食指掐住两个红果一样的乳头,又抠又拽,不住地把玩。
“嗯嗯啊啊……好烫……不要插骚奶子……拿开啊啊啊啊……”乳沟里夹着滚烫的肉棒,这感觉太羞耻了,任盈盈禁不住迭声淫叫,咸涩的精液射在她脸上,射进她嘴里,将她呛得连连咳嗽,然而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唯有一声猛过一声的浪叫能纾解这疯狂的欲望。
她的手被人抓着,强行圈成圈套在喷张的肉棒上,纤白的手指套着粗大肉棒上下撸动,指间沾满米白精液。
几根肉棒伸到她脸颊两侧,在她娇嫩的粉面上拍打,发出令人羞耻的“啪啪”声,精液甩在她精致五官上,或沿着面庞滑落,或挂在鼻翼、嘴角下,腥咸的气味环绕着她,她却无法挣脱。
不仅要被肉棒肏屄,居然还要被肉棒打耳光……被肉棒插奶……在一轮又一轮的围攻下,任盈盈屈辱万分地想到。
更令她不愿面对的是,自己居然会觉得爽……
“呜呜呜,骚奶子被插得好爽……呼呼……哥哥再揉揉骚奶子……小骚屄好烫……哥哥的大鸡巴狠狠插小骚屄……嗯啊啊……”她一轮高过一轮地叫唤,甚至连她自己也分不清,这些浪话是讨好豺狼的屈辱逢迎,还是她自己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下面的小穴经过肉棒一轮热烈的扩张后,又一次被注满了精液,肉棒发泄完毕后退了出去,留下小穴在月光下虚张着,里面拖出一线淫白液体,沿着粉嫩穴口一点一滴地坠下,落在床榻上汇聚成一汪。
此时任盈盈胸前、胳膊、双腿、脸颊都沾满乳白液体,瓷白肌肤经月光一照,映出一点一点的晶光。
她双眼仍被蒙住,嫣红小嘴半张着,娇喘微微,因小穴突如其来的空虚,情不自禁地扭动身子,试图将双腿并拢在一起摩擦。
她不自觉地呢喃:“唔……小骚屄好痒……好热……想被插……”
身边人笑道:“这小淫奴上瘾了还!”
在一片嬉笑声中,任盈盈被翻过身来,臀部抬高摆成跪趴的姿势,两片臀瓣被人抓在手中大力揉捏,不时狠狠抽上几巴掌,发出令人羞耻的“啪啪”声。
滚烫的肉棒再次捅入小穴之中,带着淫靡的水声,两个奶子被人抓住,像给母牛挤奶一样向下拉拽,有人仰面躺在下面,伸出舌头舔舐两颗嫣红馨香的乳头。
啊……我是被当成母牛了吗……任盈盈痛苦地想,自己这幅撅着屁股给男人肏干的样子还真像一头母牛。
随后她被人捏起下巴,强行分开两片樱粉娇唇,塞入一根粗大贲张的肉棒,一直抵到喉管,在她嘴中甬动抽插起来。
“呜呜呜……”任盈盈前后两头被肏干,上下两张嘴含着肉棒,像拉锯一般被撞得前后摆动,引得众人哄笑不止,纷纷上手抚摸揉捏。
她被压制成各种姿势淫玩了一整夜,他们一个接一个地肏干她,精液被一次又一次地射入,小嘴、蜜穴、双乳都不知伺候了多少根肉棒,直到意识模糊,连他们什么时候放过自己都不知道。
任盈盈醒来时浑身酸痛无力,眼前仍是黑暗一片,身边却已然安静,试着动了动,手脚并未被捆缚,于是摘下眼罩,却见室内已空无一人,自己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身上到处是泄欲的痕迹,而门早已关上锁好,仿佛昨夜的荒唐只是她的一个春梦。
“可恶……连证据都不留下。”任盈盈心中暗骂,门外却有人来请她出来吃早饭,任盈盈只得简单清洗了身上痕迹,穿上僧袍,将碎发随手一拢,走出门去。
寺中与往日并无不同,僧人们照常早课、打扫庭院、聚在一起吃早饭,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任盈盈本来担心被人议论,却见众僧行为正直,寡言少语,偶尔开口,彼此讨论的都是佛法,并无半点轻薄之意,一直到任盈盈默默吃完饭,也未对她有半分逾矩。
任盈盈走在寺庙里,与来来往往的僧人擦肩而过,看着一张又一张的脸面,心中不由地想:他们中哪些是昨夜操过她的?
人人都有嫌疑,人人都有可能,身边经过的任何一个衣冠楚楚、一脸禁欲相的僧人,都可能就在昨夜将她按在身下凌辱肏弄。
这样一想,不免头晕目眩,身子被狭昵淫辱的感觉一下子回忆起来了,挥之不去的羞耻感爬上心头,任盈盈扶住院中青松,吐出一口热气:“天啊……”
一名僧人扶住她胳膊:“施主怎么了?”
任盈盈一惊,扭头就看见那只黝黑粗糙的大手,霎时想起昨夜两个奶子被淫玩时的感觉,很多双手同时玩她的奶子,其中一双格外粗糙有力,几乎将她奶球捏爆……
她的脸腾地红了,惊叫一声便扭头跑开。
任盈盈一路跑,一路掩住上下跳动的胸部,乳头不知不觉中已经硬挺。
她几乎是逃也似的冲进禅房,将门关好,扑在床上,将脸深深埋入枕中。
被轮奸的回忆不受控制地涌起,全身的触感仿佛被唤醒,她不自觉地轻轻摩擦两条玉腿,呢喃出声。
夜幕降临,任盈盈抱膝缩在床的角落,清醒并警惕地注视着窗外的风吹草动。
“昨儿是全无防备,今夜需得万分小心,不可再叫人奸淫了去。”她打定主意。
望着窗外摇曳的竹影,鼻中不知不觉沁入一丝甜香,任盈盈渐觉心神松散,困顿乏力,昏昏沉沉地打起瞌睡。
迷迷糊糊中她似乎听到门锁打开的声音,她隐约觉得自己应该醒来,但她已经动不了了,直到她的衣服又一次被解开,乳球落入一只粗糙的大手,才彻底惊醒过来。
眼前一片漆黑,任盈盈知道这是蒙眼布,她试着挣扎,四肢却怎么也提不起力气,左右手腕被人握住强行拉开,衣服被利落地剥光,数双大手同时抚摸上丰腴饱满的肉体。
“诸位……”任盈盈心知这一次轮奸是逃不过的,只得低声下气地恳求,“诸位哥哥们要与盈盈狎昵,盈盈自然舒服得很,只是……嗯……只是这眼罩甚是不便……可否摘了去,让盈盈一睹哥哥们容貌,也好……啊啊……也好一解日间相思之苦……”
她说话间,对她身体的玩弄并未停下,两颗乳头被人掐住,夹在指间搓玩,耳垂被不知什么人含在嘴中,舌头不时伸入耳朵里,模仿媾合的抽插。
任盈盈经过一次轮奸,身子已比处子时敏感不少,她扭动着细软腰肢,压抑住呻吟,断断续续地恳求着。
身边人却纷纷笑道:“让你一睹容貌?你跑去掌门方丈那里告发怎么办?”
任盈盈嘤道:“哥哥们肏得盈盈好爽,盈盈自不会去告发……”
众人又笑:“果真是个浪荡妖女!”
“要在这古寺中修行十年,只怕早就淫心难耐了!”
“幸好咱们察觉得早,不叫这淫娃害了别人!”
任盈盈双腿被拉开上折,一根滚烫的肉棒猛地插入进去,一杆到底!
“啊啊啊啊!”任盈盈止不住地媚叫,“哥哥们饶了我罢!……呜呜呜……”
淫辱并未因她的告饶停下,夜色渐浓,肉体交叠在一起,禅房中淫靡水声与媚叫之声不绝于耳。
从那以后,任盈盈的噩梦便开始了,每到夜幕降临,无论她怎么严防死守,总是被人抓住空隙加以暗算,或是点穴或是下药,他们总能找到办法,那些僧人三五成群潜入她房中,将她眼睛蒙起,衣服剥光,摆成各种羞耻的姿势肏干淫玩,逼她喊叫些面红耳赤的下流话,极尽侮辱之所能,每到天亮则悄悄离去。
可恨的是,任盈盈一次都没看见他们的脸,少林几千弟子,上哪里去找人算账?
白天,她照常与众弟子一起诵经修行,看不出任何异样,心中却早已七上八下,羞愤难当。
她嘴中念着经文,心中想的却是,身边坐着的僧人操过她吗?
那边敲木鱼的僧人操过她吗?
被他们操会是什么感觉?
负责伙食的僧人手指肥短,摸她的触感一定与旁人不同,她能回忆起来吗?
她路过演武场,看着一群赤裸上身练习棍术的僧人,怔怔地出神,那些僧人赤着上身,体格壮硕,充满了雄性特有的气息,黑布裤子包裹下阳物形状清晰可辨。
任盈盈一阵心慌,情不自禁地想象这些大鸡巴插进她屄里是什么感觉,她的屄有吃到过这些大鸡巴吗?
天啊!
任盈盈自己都无法控制联想,只觉天旋地转,下面又是流水不止,乳头已兀自硬挺。
她记起第一次被轮奸时,有一根鸡巴格外粗且硬,铁棍一样,操得她欲仙欲死,后来屡次被轮,虽快感不减,却似乎再也没有这样粗硬的鸡巴了。
一个可怕的猜想在她心中浮现:每夜轮奸她的并不是同一拨人。
任盈盈冰雪聪明,虽然每次都被操得神智不清,却也大致记着人数,心中粗略一算,这样下去,岂不是小半个少林寺都要操过她了?
若是平时,这样的丑事她绝不会说出口,只是一想到还要在少林修行十年,莫非要被轮奸十年?
任盈盈就心生绝望。
终于,她鼓起勇气,在一次早课后叫住了方证大师。
她红着脸,支支吾吾说明原委,方证听罢大惊,一连“阿弥陀佛”,唤来一位心腹大弟子,着令他速速查明何人胆大妄为,还女施主一个清白。
任盈盈千恩万谢,仔细一看,认出那大弟子正是那日“搜身”时领头的大罗汉,心中突然没了底。
大罗汉领着她来到演武场,那里上千僧人正光着上身操练。
大罗汉一声令下,僧人们立即停下动作,规规矩矩地列队站好。
每个人看起来都那么正经乖顺,仿佛夜里一边说着荤话一边操得她淫水横飞的不是他们一样。
大罗汉用命令式的语气问任盈盈:“谁欺辱了你,去指认出来。”
任盈盈羞涩道:“他们蒙住我眼睛,我不曾看见他们的脸。”
“哦?”大罗汉挑了挑眉,说:“你说他们欺辱你,是怎么欺辱的,仔细说来。”
任盈盈垂下头,粉面含春:“他们潜入我房中,对我……对我行不轨之事。”
大罗汉神情冷漠:“具体是怎么做的?”
“我……”任盈盈咬咬嘴唇,羞于启齿。
大罗汉厉声道:“你不说出具体细节,我如何帮你捉出淫徒?”
任盈盈只得嗫嚅道:“他们……脱去我衣服,抱我,摸我……肏我……”
大罗汉道:“你为何不反抗?”
任盈盈泫然:“他们捉住我双手,反剪到背后,我挣不动……”
当众说出被奸污的细节太耻辱了,任盈盈低着头,脸上红得如火烧,演武场上上千人,俱是鸦雀无声,静静听着她诉说,仿佛上千根木桩。
“他们摸你哪里?”大罗汉不打算就此罢休,继续逼问。
任盈盈深吸一口气:“胸脯……还有屁股……”
“怎么摸的,演示给大家看。”
“什么?”任盈盈大惊,看着大罗汉不容抗拒的眼神,心知这一关是跑不掉的,转念一想,反正这副身子已经被那么多人玩过了……
任盈盈把心一横,众目睽睽之下,伸出白嫩纤细的双手,握住自己两个丰硕奶子,隔着衣服揉动起来。
奶子的形状透过僧袍,依稀可见两个软乎乎的大球,捏在少女嫩葱般的十指之间,顶端很快浮现两粒凸起,清晰地映在胸口的布料上。
她捏起凸起,才搓了搓,就忍不住呻吟出声:“啊……”
全场屏息凝神,视线齐刷刷地落在她的奶子上。
究竟是被许多人玩过的身子,敏感非常,才揉了一会,任盈盈就面色红润,呼吸紊乱,下面也渐渐湿润了。
放到以前谁能想到,生性高洁的圣姑会当众给自己揉奶,竟还能把自己揉湿了?
她求助地看向大罗汉,大罗汉不发话,全场又欣赏她揉了一阵子,大罗汉才示意她停下来,大罗汉命令道:“所有人脱下裤子!”
在任盈盈震惊的目光下,上千僧人迅速脱下裤子,赤条条站在原地,一根根粗大的鸡巴充斥视野,其中不少在方才观摩她揉奶时已然挺立起来。
“你,上去认一认。”大罗汉对她说,“不认得脸,总该认得那腌臜物吧,那可是操过你的。”
“这……”任盈盈只觉脚下虚浮,“这如何认得?”
大罗汉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推到一名僧人面前。
大罗汉生得铁塔一般魁梧,臂上稍一使力,便将她压得弯下腰来,秀美脸庞直对着那僧人高高伫立的大鸡巴。
“是这根鸡巴操了你吗?”大罗汉面无表情地问。
任盈盈挣脱不得,欲哭无泪:“我……我不知道……”
大罗汉道:“摸摸看,细细地摸,兴许能记起来。”
任盈盈哪里肯摸,大罗汉手上用劲,捏得她一阵吃痛,只得不情愿地捧起那根鸡巴,纤纤玉指抚过紫黑色的巨物,在大罗汉的命令之下细细摸索的柱体、龟头、睾丸,鸡巴迅速勃起喷张,很快她指间黏湿一片。
“女施主,贫僧的俗根如何,就这么爱不释手吗?”一个声音自头顶响起。
任盈盈吓了一跳,抬头只见那僧人正居高临下地审视自己,嘴角甚至挂着一丝微笑。
大罗汉等得不耐烦,又问一遍:“想起来没,这根鸡巴操没操过你?”
任盈盈小声回答:“我不知道……”
大罗汉怒目圆睁:“摸了这么久还不知道?接着摸!”
他抓着任盈盈的手向前一递,任盈盈便冷不丁地撞在那根鸡巴上,秀气的小脸直贴着湿漉漉的龟头,咸腥味充满鼻腔。
“不要了啊……”任盈盈喘不过气来,只得哭道,“不是这根,这根没操过我……唔……”
她说这话时,两片粉嫩的嘴唇正贴在龟头上,一张一合间,那鸡巴竟射了出来,浑浊淫液喷射在她嘴中,唇角流下一线米白。
大罗汉皱眉:“你这妖女,我让你辨认淫徒,你怎可趁机勾引我派弟子?还不快将这淫物收拾干净!”
任盈盈无法,只得伸出笋尖般的小舌头,一下一下将淫液尽数舔进嘴里。
大罗汉一直按住她,直到她的舌尖舔过鸡巴的每一道褶皱,将淫液舔舐干净,才将她拎起来,按在另一名僧人的鸡巴面前。
“那么这根呢?操过你吗?”大罗汉厉声问。
任盈盈哭得梨花带雨:“我如何记得……”
“小僧听闻,味觉和嗅觉的记忆比触觉更可靠。”那僧人一本正经地说,一边捏起任盈盈的下巴,将鸡巴塞入她嘴中,“女施主若吃过小僧的俗根,定不会忘了那味道。”
“呜呜呜……”鸡巴一直顶到嗓子眼,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任盈盈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又被大罗汉强行按住,只得香舌游走,吮吸起嘴中的鸡巴来。
僧人被她舔得吸气不止,连连称赞:“女施主好口活,看来是相当中意小僧俗根的味道了。”
如此一来,周遭都是蠢蠢欲动,恨不得下一个被辨认的就是自己。
任盈盈白皙的脸上红晕一片,樱桃小口不断吞吐那根粗大得不像话的肉棒,直到淫液被射在喉咙里,被迫悉数吞下。
“咳咳……这根没操过我!”鸡巴刚从嘴里退去,她生怕再被堵嘴,连忙大喊,不顾自己被淫液呛得直咳嗽。
大罗汉将已然酥软的她夹起来,扔在第三名僧人面前……
就这样,她被强逼着摸了、舔了不知多少根鸡巴,大罗汉一再逼问可曾认出哪根操过她,她哪里答得上来,几番下来,脸上、发间已星星点点,沾满浑浊浓稠的淫液。
“这样下去也太慢了,只怕到下个月也没法跟掌门方丈交代。”大罗汉寻思,将任盈盈拎起来,半拖半拽拉回演武场前面。
他问任盈盈:“认出谁来了吗?”
任盈盈摇摇头,几缕碎发从鬓角垂下来,分外楚楚可怜。
“味觉和嗅觉记忆果然不靠谱,还得靠身体记忆。”大罗汉点点头,转身从杂物房里拖出一张太师椅,并着一卷麻绳。
任盈盈心中警铃大作,连忙转身就跑,却被两个眼疾手快的僧人拦住,一人一条胳膊架了回来。
“你要做什么!啊啊啊不要啊!”任盈盈高声求救,不断挣扎。
“做什么?当然是场景再现,帮你想起来谁操过你。”大罗汉一脸冷漠,抬了抬手,两名僧人立即动手,三下五除二剥掉了任盈盈的僧袍,抓住任盈盈双手反剪到身后。
粗陋的僧袍褪去,任盈盈美玉一般的身体出现在众人面前,这确是一副可令天下人垂涎艳羡身子,腰肢细软,四肢纤长,奶子屁股却肉感十足,皮肤似羊脂玉一般莹润雪白,两个乳头又如樱花一般粉嫩娇艳,随着她挣扎的动作,点缀在一甩一甩的乳球上,分外诱人。
大罗汉冷笑一声,捻起一颗乳头漫不经心地揉搓。
他常年修习少林棍术,一双大手布满坚硬老茧,指节分明,任盈盈的乳头被他夹在指节间,正是几倍的软麻酥爽。
“啊……不要……”任盈盈呻吟出声,下面已起了反应,两条玉腿情不自禁地互相摩擦。
大罗汉冷笑道:“魔教妖人,不知廉耻!你这般淫浪,安知不是蓄意构陷,引众人操干你?如此,便遂了你的意罢!”
他一声令下,两名僧人便将任盈盈按在太师椅上,取来麻绳,双手反绑在椅背后,双腿拉开抬高,脚踝分别绑在两边的扶手上,小穴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众目睽睽之下,兀自一张一合,流出汩汩淫水。
“啧。”大罗汉蹲下身来,两根手指伸入小穴之中搅动,无不嘲讽地说,“嘴上说着不要不要,淫穴却已湿透了,你若真是贞洁烈女,又该如何解释?”
“啊啊啊……”任盈盈解释不了,大罗汉的手指在她穴中肆意翻搅,粗糙非常的指节摩擦着娇嫩的肉壁,翻出嫣红媚肉,爽得她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紧紧吮住那两根手指。
一股淫水从腿间喷射出来,她居然被两根手指玩高潮了!
“啵”的一声,大罗汉拔出手指,见任盈盈双眼迷离地看着他,于是撬开她的小嘴,将手指强行塞进去。
“你的东西,舔干净。”大罗汉高高在上地命令道。
可恶……任盈盈本想咬他一口,却不想他的另一只手已抚上她的奶子,乳球被捏在手中揉搓成各种形状,掌心的老茧不断刮擦乳头,酥爽感再次漫卷全身。
快感令她屈服,她浑身颤抖,下意识地吮吸大罗汉的手指,舌头舔过微咸的指节。
这个男人在床上一定很厉害,不知道被他操是什么感觉……一个念头飞快地闪过,任盈盈为此羞愧不已,却不受控制地看向大罗汉的裆部。
大罗汉注意到她的眼神:“哦,所以你是在怀疑我。”
任盈盈惊恐地摇头。
大罗汉却不给她后悔的机会,手指带着一线银丝拔出,一撩袍摆,解开裤裆,巨物弹了出来。
“!!!”任盈盈被那鸡巴的尺寸吓到,她来不及开口拒绝,大罗汉就扶着鸡巴刺入门户大开的小穴内。
“啊啊啊啊!!!”任盈盈爽得向前挺起奶子,被捆绑的身子不住扭动,脚趾都爽得卷曲起来。
她想起来了!第一夜的巨大鸡巴,整个少林找不到第二根的巨大鸡巴,居然是大罗汉的!
肉体激撞在一起,发出叫人面红耳赤的啪啪声响。
大罗汉一边抽送,一边捏住她的两个奶头,不住地向上拉扯,他的手劲太大,奶头被捏得通红如血滴,时圆时扁,几乎没了知觉。
任盈盈承受着一波一波的快感,嘴上一声高过一声地媚叫:“啊啊啊……好喜欢哥哥的大屌……嗯嗯……插得小骚屄好爽……啊……再插得骚屄深一点……嗯嗯嗯……骚奶子也要哥哥揉……呼……”
这些话虽是被奸污时逼着喊的,喊得多了,竟成了条件反射。
当着成百上千人的面,赤身裸体被捆成待享用的姿势,被玩弄,被侵犯,还要当众喊着这些下贱话,俨然与妓子无异。
场上僧人也渐渐站不住,纷纷围过来欣赏观摩,阳物纷纷支棱起来,有心急难耐的,已开始用手纾解。
抽插了许久,大罗汉浑身一颤,射在任盈盈穴内,小穴仍是依依不舍地吸着肉棒,大罗汉却无情地拔出龟头。
淫水混着浊液从穴口流出,小穴空虚地一张一合,翻着媚红的嫩肉,渴望肉棒的操弄。
大罗汉捏起任盈盈的下巴,仍是那副冷淡样子:“如何,是我操了你吗?”
他那手铁钳一般,牢牢钳制任盈盈的下颚,任盈盈泪光点点,娇喘微微:“自然不是你。”
她自知落入人手,若是告发,恐怕没有好果子吃。
大罗汉放开她,退到一旁,对僧人们道:“帮她回忆一下。”
僧人们就等着这句话,少林到底规矩森严,他们并不哄抢,只是按着师门辈分排好队伍,一个接一个地上前,将肉棒操入任盈盈穴中,双手握住奶子把玩,一边操弄一边问:“女施主可曾想起,是小僧操的你吗?”
任盈盈屡屡被操得淫水直流,淫叫不止,却只能在每次被内射之后屈辱地说:“不是你……”
天可怜见,不是所有男人都拥有大罗汉那些雄伟的鸡巴,她哪里分辨得出被这些人操有什么区别!
于是该僧人餮足地退下,下一个僧人上前,再次将任盈盈操弄一番。
任盈盈已不记得自己被多少人操过,她渐渐的看不清身上人的脸,眼前只有自己这副性感的身体,两个乳峰高耸在眼前,任盈盈看着它们被不同男人的手抚摸、揉搓、抓掐,有的胖些、有的瘦些、有的枯藁、有的年轻,却都拥有一手坚硬如铁的老茧,以及风吹日晒的蜜色皮肤,乳头被不知多少人捻在指间玩弄,兴许是刚从演武场下来的缘故,不少人指甲里藏满黑泥,手上黑乎乎的,掐住粉嫩的乳头肆意摩挲。
乳沟中间能看见平坦的小腹、鼓胀的阴蒂,以及两腿间不断吞吐肉棒的花穴,阴唇被扒开,阴蒂露在外面供人任意赏玩,不知多少人掐过它,甚至舔过它。
各式肉棒从小穴里进进出出,留下一股股污浊的粘液,小穴来者不拒,牢牢吮吸住每一根肉棒,只恨不得能捅得再深些、射得再多些。
任盈盈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不断亵玩,一个又一个,她已经失去了时间的概念,只有经久不息的快感霸占她的脑海。
不知被操了多久,大罗汉叫停众人,慢悠悠地踱过来,看了太师椅上积成一汪的淫液一眼:“你水真多。”
任盈盈喘息着,她淫叫得久了,说话都是连娇带媚的:“不要了……求求你……”
大罗汉俯下身,手指插入任盈盈穴中:“被这许多人玩过,还是很紧,看来再被操上几天也不成问题。”
他叹了口气:“掌门方丈嘱咐,必须找出淫徒才行,今日你竟一个都没认出,看来还需接连操几天,等全寺的人都操过一遍,才能向掌门方丈交代啊。”
任盈盈何等聪明,下面吮吸着他的手指,心中却已然明了,一边呻吟一边哀求:“不……嗯嗯……我会向方证大师说明……啊……说明这一切都是我撒谎……”
大罗汉一边搅弄任盈盈的小穴,一边问:“是你淫欲难耐,故意污蔑少林弟子,对不对?”
任盈盈点头:“嗯……对……”
大罗汉掐住任盈盈的乳头,问:“今日也没有人操过你,是不是?”
任盈盈含泪:“是……啊啊……不要再玩我了……”
大罗汉面带胜利的微笑,仍是手上不停,将任盈盈玩到潮吹才罢休,他似乎很享受只用手指就让任盈盈欲仙欲死的成就感。
随后他命人将任盈盈解下来,用井水清洗干净,一路押着向方证大师处走去。
青灯古殿,少林一众高僧齐聚,首座正是掌门方丈方证大师。
任盈盈赤身裸体跪在堂下,身子已被大罗汉清洗干净,重新捆绑起来,这次捆得颇有技巧,麻绳在乳根处故意绕了一圈,将本就丰满的奶子捆得高高鼓起,双手反绑在背后,与脖子上的绳子连在一起,迫使她不得不始终向前挺着奶子,一根麻绳从股间穿过,牢牢卡住小穴和阴蒂,娇嫩的媚肉被粗糙的绳体摩擦着,淫水浸润绳体,每动一下都忍不住呻吟出声。
这是大罗汉亲手绑的,一边绑一边不住地玩她的奶子和小穴,将她玩得酥软难耐,忍不住呻吟。
大罗汉却猛得将绳子拽紧:“捆你都能发春,果真淫魔入体!”
现在她高高挺着奶子,股间含着麻绳,安分地跪在众僧面前,对污蔑少林弟子奸污的“罪行”供认不讳。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方证大师听完她的话,连连念佛,“老衲念你尚存一线良知,才将你留在少林寺内,岂知你竟……唉,终究是老衲年迈昏聩,连累了少林几百年的清誉!”
一旁的方生急道:“早说了魔教杀人如麻,教众荒淫无度,掌门师兄竟存了点化之心,这下可好,放妖女进来玷污清净佛堂,罪过罪过,这可如何收场啊?”
荒淫无度?任盈盈心中暗讽,呵,你寺中众僧玩起来可比日月神教放得开多了。
她心知眼下需得服软,于是垂下头,低眉顺目道:“今日之事,盈盈自知罪无可恕,只是在寺中这段时日,早已一心向佛,但求掌门方丈宽恕,一切罪责,盈盈愿一己承担!”
她浑身赤裸,挺着两个大奶子被捆绑,却说着这样恭顺从良的话,看起来别扭极了。
门外辈分低的诸弟子心中皆感叹:“这等绝色美女,被五花大绑送到眼前,掌门方丈他们还能视而不见、只痛惜佛门清誉,果真定力了得,不愧是得道高僧啊!”
方生道:“事已至此,只能将你逐出少林,再无它法。”
“逐我出去?不行!”任盈盈情急之下,顾不得再说场面话,急道。
话音刚落,赤裸的后背结结实实挨了一闷棍,将她打得扑倒在地。
大罗汉手持少林棍,在她身后怒道:“淫邪妖女!竟敢顶撞掌门方丈!”
任盈盈意识到自己口不择言,她双手绑在背后,奶子压在冰凉地砖上,一时爬不起来,只得放软语气央求道:“大师要逐我出去,我本无话可说,只是大师答应的传授令狐少侠易筋经一事……”
方证大师陷入沉默。
任盈盈顾不得姿势难看,用两个乳球腾挪,扭着身躯爬到方证大师脚下:“大师,没有易筋经,令狐少侠会死的!佛祖慈悲,大师,求求你救救他吧!怎么罚我都可以!”
方证凝视她许久,终于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既然你执意要留下,那便只有在色空壁中赎罪了。”
方生一怔:“四大皆空,六根清净,涅槃重生的色空壁?这恐怕……”
任盈盈急忙点头:“我愿意!多谢掌门方丈开恩!”
于是乎,这一关总算过去了,那时候,任盈盈并未读懂众僧看着她的复杂眼神意味着什么。
她被架到一块蒲团上跪下,僧人们围着她念了一夜的经,据说是为了练定力,她听着无聊,不一会便靠着蒲团睡去,也没有人管她。
第二天天还未亮,任盈盈就被人一把提起来,迷迷糊糊中乳头被人狠掐一把,快感将她彻底唤醒。
果然是大罗汉,他将任盈盈夹在胳膊下,正带她穿过寺院,一边不忘搓玩任盈盈的奶子。
“嗯……”任盈盈被他玩得一阵骚热。
“挺着奶子给那么多人看,还能睡得着,看来你这副身子已经习惯淫荡了。”大罗汉挖苦道。
任盈盈无言以对,不得不承认,人的底线是被渐渐拉低的,比如她现在甚至觉得被大罗汉摸奶还挺爽。
“但愿你昨晚睡得好。”大罗汉又道,这时他们已经到了一处破旧佛堂,平日里这处总是锁着的,今天却有几名僧人打开堂门,将里面打扫干净。
佛堂里却并无佛龛,也无香火,正中立着一面墙壁,一边写着“色”,上面一个大洞,另一边写着“空”,稍高的地方有两个小些的洞。
“色空壁,这可是你求下的责罚。”大罗汉将任盈盈松绑,因怕她逃跑,始终紧紧夹着她。
任盈盈道:“此事关乎令狐冲性命,我自己求来的责罚,绝不会逃避。”
大罗汉冷笑:“希望你不要后悔。”
他使了个眼色,几名僧人上前来,在墙角处按下什么机关,只见墙的两面分别向旁移开,里面竟是空心的,只有上中下三副镣铐。
大罗汉将写有佛经的丝绢塞入任盈盈口中,将她推进分开的墙壁里,双手铐住高高吊起,双腿分开铐住固定在地,中间那副最大的镣铐用来固定腰部,做完这些后,任盈盈发现自己被固定成挺乳翘臀的姿势。
大罗汉退出墙壁,按下机关,墙壁的两面又缓缓夹紧,将任盈盈夹在中间,屁股和奶子正好对应墙壁的三个洞口。
然而她的奶子太大,抵在洞口处伸不出来,大罗汉啧的一声,将手伸入洞中,握住奶子掏将出来:“看来色空壁设计的时候就不曾考虑你这么大的奶子。”
任盈盈嘴巴被堵,手脚被锁,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知道现在从外面看,一定是平整的墙壁上突兀出现一对大奶子和一只大屁股,前面两个洞口略小,箍在乳根上,一定显得奶子更挺,这让她有些不安。
大罗汉在外面捏了捏她的乳头:“玩得愉快。”接着脚步声渐远。
任盈盈不知何意,等了一会,远处开始有人声传来,想是香客们开始进来拜菩萨了。
任盈盈突觉不妙:他们走之前锁门了没?
她很快就知道了,片刻后有脚步声在门口停住,一个声音念道:“色空堂?平时这里不是锁着的吗?”
另一个声音道:“许是新请的菩萨?进去看看罢!”
脚步声渐近,那人惊呼:“稀奇!墙上竟长了一个屁股!”
一双手摸上任盈盈的屁股:“还是个肉屁股!皮肤好嫩!”
手指插入穴中:“连屄都有,太逼真了吧!”
又有脚步声绕到任盈盈面前,另一个声音:“这一面竟长了两个奶子!”
奶子被人握在手中:“这奶子够大!摸起来比怡春馆头牌的都爽!”
乳头被捏住:“奶头竟还会硬,还硬得这么快!”
身后,手指在穴中抽插翻搅:“你捏奶头,这屄还会冒水儿呢!”
“当真?我不信。”两只乳球都被捉住揉弄,乳头被狠狠一掐,捻起来向上拖拽,“冒水儿了吗?”
“冒了冒了!水儿真多!”穴中手指肆虐更欢,“你说这屄能不能操?”
“屄不就是给男人操的吗?”乳头一阵湿热,被人含在嘴里吮吸,胡须茬子一下一下戳着乳晕,声音也含混不清起来,“就像奶子是给男人吸的一样……嚯,这么香软的大奶子,没男人吸真是浪费了……”
手指从穴中退去,接着穴口一紧,一根滚烫肉棒捅了进来:“哇!这屄好紧!呼呼……好爽……”
“唔……”身下肉棒不停抽插,身前嘴巴吸奶子吸得吧唧响,任盈盈动弹不得,无法呼救,眼前只有冰冷的墙壁,快感从胸前穴内不断传递全身,在体内肆虐,她喘着粗气,觉得自己快疯了。
“真不敢相信,咱们在操一堵墙!”身后那人能力不济,很快便射进任盈盈穴中,开始爱不释手地把玩她的屁股,肥短的手指向前摸索,果然摸到阴唇,于是开心地扒开,将圆鼓鼓的阴蒂捏在手中玩耍。
“我还在舔一堵墙的奶子呢!”一只奶子被捉起来,舌头在上面贪婪地舔舐,舌根碾过坚硬的乳头,舌苔刮擦乳晕的触感清晰可辨,另一只奶子被抓握着,指头绕着乳头画圈,指腹戏弄似的将乳头按下去。
待他们都玩够了,又互相换了个位置。
“果然是好屄……呼呼……夹得真爽……”
“吧唧吧唧……这奶子吸起来香香甜甜,用什么东西做的?”
“这肥屄真紧……又紧水又多……绝世肥屄,真想带回家天天操。”
“想多了吧,你还能把少林的墙敲下来带走吗?不如趁现在多操几次。”
小穴又被这两人轮流操了几次,一次比一次时间更短,倒是奶子被摸得更勤了。
“我真的一滴也没有了!”
“少林不愧是天下第一,一堵墙都这么好操,今日便作罢了,不然你我得被躺着抬下山去。”
“咱们给这堵墙磕个头吧,它让咱们操到了一辈子都操不到的好屄,摸到了一辈子都摸不到的大奶子。”
咚咚几声磕头响。
“回家多吃些壮阳药,下次咱还来!”
终于走了,任盈盈绝望地想,自己被两个不知道是谁的男人操了!
更绝望的是,不一会儿,杂乱脚步声渐行渐近,这一次起码十几个人。
“墙上怎会长了一个屁股!”
“这面长了两个奶子!嚯,摸起来手感不错!”
“什么好东西,也给我摸摸!”
“屁股还有屄呢,是真的屄吗?”小穴被插入一截冰凉的东西,空虚的小穴已经习惯牢牢吸住塞进来的东西,“好紧的屄!我的扇子就这般好吃吗?让你尝尝我的鸡巴!”
“奶子好吸吗?吸出奶了没有?让一让给我吸吸!”
“不要抢不要抢,奶子只有两个,大家轮流吸轮流摸……”
“你操完了没有?怎么操了那么久,快把屄让出来给大伙儿爽爽!”
“呼呼……好爽……肥屄好紧……”
“加我一个,双龙行不行?你往旁边挪挪。”
“两根鸡巴都吃得下!好屄啊!”
“咱们在这头吸奶子,那头屄会突然夹紧吗?会冒水儿吗?”
“光吸还不够刺激,去把那头的香烛拿来,滴几滴油在奶头上。”
“啊……真的有突然变紧……好爽,再多滴些蜡油……”
“呼呼……刚才吃了两根鸡巴还是这么紧……”
“我还没有操过屄,你都操了两次了,让开我先上!”
……
人们一拨一拨地来,一拨一拨地走,任盈盈困在方寸之间,只露出奶子和屁股,受一拨又一拨香客亵玩操干,在没人看见的地方被玩得香汗淋漓,娇喘不止,沉溺欲海,不可自拔。
嵩山之下,人来人往的小道旁,有一家棚子支起来的茶馆。
那里三五成群坐着些乡野村夫,都是惯做体力活的,粗衣烂衫,五大三粗,举止也并不文雅,一人一碗茶水就能唾沫横飞,话题兜兜转转都离不开西村寡妇的奶子、东村妹子的屁股、南村小媳妇一扭一扭的腰肢……诸如此类,荤话连篇。
一个荆钗布裙的少女正从山上下来,也坐下歇脚,虽不加修饰,却难掩秀美绝伦之貌。
“若要我说,你们说的那些通通比不上少林寺墙上的屁股和奶子!”一个乡汉大着嗓门嚷道。
少女怔了一怔,看向这边。
有人便问:“四麻子,你胡说什么,墙上如何会长屁股奶子?”
“你没听说吗?最近少林寺里出了一桩奇事,一堵墙长出了屁股奶子,一面生了个大屁股,另一面生了两个大奶子!”四麻子手舞足蹈,在空气中比划出圆鼓鼓的形状。
一个秃汉子在一旁符合:“我胡秃子作证,确有此事,那屁股奶子也不知是什么做的,摸起来软乎乎的,跟真人没什么区别,操起来嘛,嘿嘿……”
少女脸上泛出不正常的红晕。
众人起哄:“操起来如何?”
四麻子猥琐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又紧又烫,舒服得很呢!”
胡秃道:“不止如此,若掐住奶子,屄就直流水儿,好似一个人身上一样。我拿马鞭抽打那奶子,肥屄都快发大洪了!”
众人啧啧称奇:“被马鞭打都能发大水,哪里找这么骚贱的屄去?”
“可不是骚贱,被来来往往那么多香客操过了,还紧得很哩,夹着我的鸡巴不肯松!”
“千真万确,这消息早在十里八乡传开,人人都知道少林寺中有一个任人操的肥屄,有一对任人摸的奶子,我都去爽过好几回啦!”
“那咱们也得去操上一操!”
众人议论纷纷,少女脸色却越发难看,握住桌子一角,身子不住颤抖。
她这样美貌的姑娘,想不被注意到很难,有人向她轻浮地一指:“少林寺那奶子可有这小娘们儿的大?”
四麻子伸出手在空气中比划:“那只怕是脱了衣服摸一摸才知道咯!”
众人大笑,少女脸色飞红,当即离开茶摊,独自走入树林。
四麻子与胡秃在她背后交换了个眼色,蹑手蹑脚跟了过去。
那少女便是任盈盈了,她在色空壁中被囚了一段时日,受尽了淫辱,才终于被放出来,原来是恒山派的定逸、定闲两位师太赶来少林,说服方证大师放了任盈盈,任盈盈才得知在她被囚禁的这段时日,令狐冲已经离开少林,正准备带着江湖人士来救她呢。
任盈盈心中又是苦涩又是甜蜜,拜别了方证和定逸、定闲等人,脚步不停地下了山,准备赶去与令狐冲汇合,阻止这场江湖混战。
谁料在路上听到村夫们谈论色空壁,语气那样下流,听得她面红耳赤,被禁锢、被操弄、被淫玩的感觉不受控制地浮上心头,身体记忆被唤醒,下面渐渐微湿。
她的屁股奶子居然已经变得那么有名……她居然衣冠楚楚地坐在这里听别人怎么操她……
幸好,少林寺外没人知道圣姑任盈盈就是那面墙。任盈盈羞愤难当,赶忙离开大路,一个人走进密林里。
走不了多远,只见一泓清泉出现在面前,泉水清可见底。
任盈盈于是脱去衣裙,光着身子浸入泉水中,涓涓细流从她身子上抚过,似能洗清一切污秽。
任盈盈将阴部轻轻扒开,手指探入小穴中,就着清凉泉水缓缓冲洗。
真是……原来冲哥早就走了,害我白挨了许多操……任盈盈小心翼翼地清洗小穴,一边委屈地想,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经过这些日子的操干,本就丰腴的身子愈发珠圆玉润,红果点缀在乳峰顶端,它究竟被多少人吮吸舔舐过,任盈盈自己都说不清了。
任盈盈长舒一口气,以后再也不用挨操了……如果可以的话,只让冲哥的操……
她洗干净身子,拖着湿漉漉的长发爬上岸,白嫩的赤足踩在草地上,水珠从皮肤上滑坠,整个人看起来晶莹剔透。
然而很快,她却发现脱在地上的衣服不知何时不翼而飞了。
任盈盈才要寻找,忽然身后草木窸窣,一个人影从树丛中跳出来,一把抱住任盈盈,两只脏兮兮的黑手抓住任盈盈的两个奶子。
“小娘们果然有货!”那人揉着奶子喜道,正是茶摊上的四麻子。
还没笑完,四麻子突觉手腕一麻,被任盈盈轻易捏住穴位,他甚至没来得及出声,就是一阵天地倒转,被过肩摔掼倒在地,直摔了个狗啃泥。
任盈盈抬手挡住胸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乡野村夫,凭你也敢对我动手动脚?”
四麻子心知她是会武功的,当即跪地告饶:“女侠饶命!小的吃了熊心豹子胆,再也不敢了!”
任盈盈问:“我的衣服藏在哪里?”
四麻子忙不迭道:“藏在那头的树洞里了,小的这就去取来。”
他连滚带爬到树洞旁,伸手进去摸索。
任盈盈站在他身后看着,心中不由升起一种怪异想法:色空壁前,就是这粗人操得我淫水横飞,用马鞭打我的奶子屁股,虽然他不知他操的是我,我却知道我被他操过……
念及此处,脚下一阵虚浮。
突然身后风声袭来,“啪”的一声,毫无遮挡的屁股被狠狠抽了一鞭,胡秃举着马鞭从埋伏的树丛中跳出来,抬手就向任盈盈屁股抽去。
“啊……”任盈盈本该闪躲,却因刚才的回忆,被唤起了色空壁中被鞭打的快感,稍一愣神,就给胡秃飞速抽了七八鞭,惊愕之下,只知道用手去挡。
四麻子见状,也从树洞中掏出一根马鞭,朝着任盈盈空荡荡的胸口抽去,任盈盈胸前没了遮挡,两个奶子结结实实挨了几鞭,乳头迅速硬挺。
“啊啊!”任盈盈又去捂胸口,却顾此失彼,屁股又挨了几鞭。
她的媚叫声和慌乱的反应,令胡秃和四麻子愈发起劲,两人淫相毕露,哈哈笑着前后夹击,存心戏弄,一鞭一鞭尽往敏感处抽,她越想反抗,就抽打得越厉害,每多抽一鞭,任盈盈的媚叫声便更软一分。
鞭影交织,任盈盈被抽得浑身酥软,跪倒在地,再无反抗能力,胡秃瞅准时机将她双手捉住,掏出绳子反绑在身后。
“挨打都能发春,这娘们可真骚,跟那面墙上的肥屄一样!”四麻子得意洋洋地走过来,粗糙的黑手摸上任盈盈的雪白奶子,“啧啧,真带劲!”
任盈盈扭动着丰盈的身子,被摸得低声呻吟:“嗯……放开我……”
“刚才不是挺威风的嘛!怎么,被抽爽了?”胡秃伸手在她穴里一摸,“还真流水儿了!”
两人来了兴致,拿绳子在任盈盈双峰上下各缠一道,紧紧捆好,另一头扔上树梢,将任盈盈吊起来,直到她踮着脚尖才能勉强够到地面。
两人各执了马鞭,一前一后站定,开始肆意鞭打任盈盈的玉体,鞭子抽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妩媚红痕,挺翘的屁股被抽得一层一层肉波荡漾,两个奶球被捆得高高挺起,每被抽中一次,就在身前大幅度摇晃,几乎要晃得飞起来。
两人一边抽一边说着下流话:“刚才就觉得你这小娘们不对劲,果真是个骚贱货!看起来一副清纯样子,其实心里想被男人干想死了吧!清高样做给谁看?还不是挺着骚奶子吃打!”
“啊啊呜呜呜……别打了……骚奶子好痛……”任盈盈哭道。
任盈盈被抽得欲仙欲死,不住地扭动被捆绑的身子,樱桃小嘴微张着,嘴角流出一线唾液,两条细长的腿在草地上惦着脚尖,情不自禁地互相摩擦,淫水从腿间留下。
被少林高僧轮奸便罢了,她居然被两个毫无武功的粗野村夫鞭打到高潮了!
树林里回荡着清脆的鞭响,以及少女的媚叫和讨饶。
两人打够了才停下来,四麻子从后面抱住任盈盈,单手架起她一条修长美腿来。
“啊……”任盈盈站立不稳,流水不止的小穴被暴露在空气中。
胡秃笑着将马鞭倒转过来,鞭柄插入任盈盈的小穴之中,就着淫水搅动:“含好了。”
四麻子用手中的马鞭摩擦任盈盈坚硬的乳头,鞭身粗糙的质感让任盈盈爽得头皮发麻,不住地娇喘,淫水顺着穴内插着的马鞭汩汩流出,很快将马鞭浸得湿透。
“真骚啊,我就没见过你这么骚的。”胡秃嘻嘻笑着说。
四麻子道:“咱们发财了,把她拉到山下去卖,兄弟几个能多吃好几顿酒呢!”
两人捉住任盈盈的下巴亲了小嘴,又轮流操了几次小穴,爱不释手地把玩一番奶子,才心满意足,将任盈盈手脚绑在一起,捆了个四马攒蹄,拿扁担一串,像抬母猪一样抬下了山。
天刚麻麻亮,胡秃就起来了。
他抹了把脸,从破了一角的米缸里舀了些粟米,煮了一锅稀粥,自己就着咸菜吃了两大碗,又盛了一碗,端到后院牛栏里。
瘦的皮包骨的老黄牛正悠闲地吃草,它身后牛粪、泥土与稻草堆在一起,角落里拴着个浑身赤裸的少女。
少女靠在栅栏上沉睡,手脚皆被捆绑,脖子上一条铁链将她拴在栅栏上,铁链垂在胸口,被一对丰盈双乳高高顶起,铁锈的暗红与乳头的樱粉形成鲜明的视觉对比。
“醒醒,起来干活了!”胡秃捏了一把她肥硕的奶子,尽管摸过很多回了,这手感还是叫他爱不释手。
“嗯……”任盈盈悠悠醒转,见胡秃的脏手又在把玩她的奶子,顿时一脸厌恶,将脸撇向一旁。
“你这小骚货,昨晚老子操得你哭爹喊娘的时候咋没这么硬气?”胡秃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将米粥强行灌入她嘴中,“给老子吃干净!今天镇上赶集,老子还指望你赚酒钱呢!”
“唔唔……”任盈盈并不情愿,但还是被强行掰开嘴灌下米粥,粥水从她嘴角溢出,滴落在胸前。
胡秃喂完了粥,将她脖子上的铁链解开,拽着她来到井边,打水给她清洗身体。
“我乃魔教圣姑,我父乃是前魔教教主任我行!”被胡秃揉搓奶子时,任盈盈终于忍不住喊道,“你这样对我,日月神教不会放过你……啊……啊啊……”
胡秃将手指伸入她的小穴中,一边洗一边搅动,任盈盈虽想让自己听起来更威严,身子却经不住这样挑逗,忍不住媚叫起来。
“被操了这么久,肥屄还是这么紧,圣姑有你骚浪吗?”胡秃乐呵呵地称赞道,清洗完后就用绳子将任盈盈四马攒蹄绑起来。
任盈盈绝望道:“你把圣姑在你手上的消息散布出去,自有人来寻我,到那时你也重重有赏……”
“你是圣姑,我还是东方不败呐!”胡秃捏捏她的脸,嬉皮笑脸道。
过了一会,四麻子也来了,两人用扁担挑起任盈盈,一前一后往集市上去。
路上遇到挑菜去卖的同乡,笑着问:“麻哥,秃哥,又赶生意呐?”
四麻子回道:“可不是嘛!这骚货一天不挨操就直叫唤屄痒!”
任盈盈被挑在扁担上,两个奶球随着脚步一晃一晃,同乡忍不住摸了一把:“咱们十里八乡的老爷们都快被你家这骚货给榨干啦!”
胡秃把脸一沉:“摸什么摸?摸也要给钱的!”
集市位于镇子上的一处路口,常年有行脚商人来来往往,集市上不仅卖蔬果牛羊和手工艺品,有时还会卖人,卖儿卖女卖自己,遇上有犯事的,官府一根绳牵来一串,跪在地上任人挑选,让脱衣服就脱衣服,让检查身体就检查身体,仿佛只是几头牲口。
但这些人大多面黄肌瘦,任盈盈丰盈白润的身子一出现,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很快她身边就聚满了人。
胡秃与四麻子支起一个简易的木框子,将任盈盈手脚绑在木框的四角上,呈大字形拉开,如此,任盈盈全身上下每一个部位都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贪婪的目光毫无掩饰地在她身子上扫来扫去。
四麻子取出一块木牌立在木框旁,上面是他请村口私塾孔秀才写的定价:亲嘴五文,玩奶八文,鞭打十文,操屄十五文。
胡秃拿了扇铜锣,一边敲一边吆喝:“来一来看一看了啊!魔教圣姑通奸被捉,东方不败一怒之下,罚她贱价卖身,乡亲们来看看啊!亲嘴五文,玩奶八文,鞭打十文,操屄十五文,良心价不打折,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众人哄笑:“俺们听说魔教的圣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尊贵得紧呢!哪有这样贱卖的!”
四麻子笑道:“正所谓薄利多销,圣姑殿下怜惜我等小民没几个大子儿,特特献出她的骚贱屄来温暖咱们呢!”
他手执马鞭,每说一句,便抬手打任盈盈一鞭,看似随意,却每一鞭都打在乳头、阴唇、屁股等敏感处,打得身上白肉乱晃,两个乳球悬在身前来回抖动,任盈盈低低娇吟,乳头和阴蒂却迅速硬了。
自她被这两个莽夫淫掳过来,便被迫成了附近几个村庄的村妓,每日被绳子捆了,牵牲口一样牵去各村各户,只需几个大子,谁都可以上,便宜得很。
每日收工后,四麻子和胡秃便拿她的卖身钱换两壶酒两个菜,让她跪在面前,一面喝酒吃菜一面欣赏她的玉体,有时也强逼她钻到桌子下面,用嘴巴服侍他们的两根肉棒,最后才肯赏她一点剩菜,将她拴在牛栏里过夜。
她虽已被乡民们轮奸熟透,但这样被绑在闹市供人观赏,却还是头一次,身体才被鞭打几下,就呻吟不断,眼角微微泛红。
镇上极少见到这样上等的货色,很快就有人付了钱,迫不及待地捉住她一对乳球,握在手中揉搓,捻住硬挺的乳头扯动,又有人来到她身后,掏出粗黑肉棒操入她湿润紧致的穴中,粗糙大手抚摸她的屁股,将她肿胀成核的阴蒂夹在指间搓玩。
乡下汉子手上都有一层厚厚的老茧,在敏感处亵玩,更是加倍的快感。
任盈盈被玩得娇喘不断,淫叫一声迭过一声,雪白娇躯在肌肉壮汉的夹击之下不断扭动,胯下吞吐紫黑肉棒,带出淫水和媚肉,肉体碰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响声。
围观众人听得心痒难耐,也纷纷掏钱解裤,围在这位被缚的绝色美人身边,用自己早已勃起的肉棒戳弄她的肌肤,排队等待自己的一份。
在饥渴的人群中间,任盈盈被固定成四肢大张的姿势,毫无反抗之力,双乳被不同的人揉搓,乳头被不同的嘴含住吮吸舔舐,阴蒂被人拉扯出来,供不同人赏玩掐弄,淫穴里不同的肉棒进进出出,甚至连菊穴也不放过,被插入肉棒不停抽插。
人们一批又一批,大肆蹂躏她的肉感娇躯,发泄各自的性欲,也将她的快感推向极致。
一旁四麻子和胡秃也不闲着,拿着铜锣边敲边吆喝:“魔教圣姑卖身赎罪了啊!白菜价白菜价了!十五文就能操到如假包换的魔教圣姑!”
这边人🈷越聚越多,不少人打着呼哨为任盈盈加油,突然一人分开人群,走上前来,四麻子忙上去拦:“先来后到,到后面排队去!”
话音还未落,就被那人轻轻一拂,四麻子只觉一股不可抗力袭来,整个人被向后推开。
接着那人一手拎起一人,将任盈盈身上淫玩享乐的人全提开扔到一旁,连正在任盈盈阴户和菊穴内耸动的也不放过,毫不留情地拔出来丢开,身体分开的一瞬间甚至发出“啵”的一声。
众人正玩地起劲,被强行扔到一旁,自是怒上心头,但见此人彪悍魁梧,目露精光,仅用两根手指便如拎小鸡崽一般将人拎起,便知是练武的高手,只得唯唯诺诺地退到一旁,大气也不敢喘。
任盈盈身上沾满精液,眼神迷离地打量眼前人,她思绪渐收,认出此人正是嵩山派的十三太保之一,托塔手丁勉。
正派江湖上,见过魔教圣姑真面目的人不多,丁勉却是其中之一,那年圣姑任盈盈路过一处镖局,正撞见丁勉打伤镖头,要强占镖头女儿,于是带领众草莽英雄拔刀相助,救下镖头一家,却不想丁勉见了圣姑,竟将那镖头女儿抛之脑后,非要强纳了她不可,跟踪她数月之后,趁着她落单的时候袭击了她,她武功不敌,被丁勉擒住,丁勉对她好一阵轻薄羞辱,正抱入房中欲行不轨,却突然天降数门带毒暗器,当即四肢僵直动弹不得。
原来圣姑早知丁勉跟踪自己,故意布下毒阵,假意被擒,引丁勉触动房内机关。
圣姑命人将丁勉衣服剥光,用铁链捆成跪地姿势,背负荆条,泡入粪桶之中,一路送回嵩山派去,丁勉至今都记得,那女人下命令时,绝美的脸上露出的傲然不可侵犯的神情。
此时此刻,闹市之中,丁勉捏起这个美貌村妓的下巴,仔细端详她的脸。
任盈盈樱唇紧抿,只盼望着不要被他认出来。
丁勉看了她片刻,又托起她的两团乳球,粉嫩的乳头上犹沾着不知哪个男人的浊液,将坠未坠。
丁勉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任盈盈冷冷问,她的身体虽久遭凌辱,精神却仍未屈服。
丁勉手指掐住她的乳头,不住地搓捏,任盈盈很快又不受控制地娇声呻吟起来,使得她之前的表现格外可笑。
丁勉答道:“我笑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笑远在天边的天山雪莲,也有沦为足下尘泥的一天。”
他凑近任盈盈耳边:“圣姑大人,好久不见,不知你何时竟换了个营生。”
任盈盈羞愤至极,又苦于双乳落在人手中,被丁勉玩得说不出话来。
胡秃点头哈腰上前问道:“这位爷,您还没给钱呢,咱们小本生意……”
丁勉抬手甩给他一锭黄金:“这女人我买了。”
胡秃捧那锭黄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倒不是胡秃和四麻子有意贱卖折辱任盈盈,只是他们日常就跟铜板打交道,对于铜板以外的钱没有概念,换言之,他们不知道像任盈盈这等品貌的美人,除了每天的酒菜以外还能换到他们几辈子都赚不到的钱。
四麻子手忙脚乱,要来给任盈盈松绑,丁勉却只是几掌击出,掌风到处,捆绑任盈盈的绳子尽数碎为齑粉。
他正要来揽任盈盈的纤腰,任盈盈却出乎意外地先发制人,回身一掌推开丁勉,脚踩木架腾空而起,展开轻功就要逃跑。
谁也没想到,她方才被那么多男人操弄过,操得骨酥体软,此时反应竟这样快,身形竟这样轻巧,动作之大,丝毫不怕被人看到隐私部位。
任盈盈心知落入丁勉手中,免不了又是一番淫辱,于是蓄力一击,飞身就跑,反正在场之人早将她看光光摸光光,也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还是尽早逃了要紧。
丁勉不慌不忙伸出一手,铁爪般捉住任盈盈纤白脚踝,生生将任盈盈拖下来,任盈盈回旋飞踢,两人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过起招来。
围观众人先是大惊,接着大喜,原来任盈盈浑身赤裸,毫不遮挡,加之招式轻灵飘逸,两个乳球随着动作在身体前面大幅度甩动,每每玉腿飞踢,都是春光乍泄,腿间那个令人陶醉的嫣红小穴看得清清楚楚,穴中甚至还混着残留浊液,随着动作一路洒将出来。
众人开始起哄,打呼哨,淫笑着看热闹。
任盈盈到底被玩弄已久,身子没有恢复,渐觉体力不支,而丁勉却不急于将她擒获,而是掌风阵阵,将她笼罩其中,她左支右绌,无法脱围。
确定任盈盈无法逃跑后,丁勉便开始恶意戏弄。
任盈盈一脚踢过去,丁勉抓住脚踝,故意抬高让所有人看清她的淫穴;
任盈盈击出一掌,丁勉格挡开去,不忘顺手握住她的两个奶子揉一把;
任盈盈飞跃起来,玉腿扫向丁勉的太阳穴,却被丁勉抓住两条大腿,伸出舌头在小穴上舔了一口;
围观人群越来越亢奋,污言秽语不堪入耳,任盈盈被戏弄得浑身发软,再也无力抗拒,战斗节奏全由丁勉掌控。
丁勉存心羞辱,掌力齐发,“啪啪啪啪!”打在任盈盈双乳上,再将任盈盈推得转过身去,又是“啪啪啪啪!”打在屁股上,如是反复,打得任盈盈白嫩肌肤上映出粉红掌印,引得众人纷纷喝彩。
最终丁勉玩够了,擒住任盈盈双腕反剪到背后,斗篷一裹抱上马去,策马扬鞭离开集市。
一路斗篷里上下其手,将任盈盈摸得喘息不止,自是不提。
嵩山之巅,便是五岳剑派之首嵩山派的所在了。
托塔手丁勉办事归来,身后跟着一个美艳动人的俘虏,引得弟子们纷纷驻足欣赏。
任盈盈被蒙着双眼,嘴巴被布条堵着,赤裸着白玉般的身子,披散着如墨秀发,双手被麻绳反绑在身后,绳子从脖子上绕过香肩,在双乳的乳根上缠绕几圈,将本就丰硕的奶子勒捆得更加高耸挺立,阴唇被细木棍撑开,露出红肿的阴蒂,那麻绳磨蹭着阴唇,从股间穿过,绕到身后与捆绑双手的绳子系在一起,每走一步,绳体就在股沟里陷得越深,粗糙绳体不断摩擦阴蒂和小穴,淫水浸透绳体,滴滴答答一路洒落下来。
另外,任盈盈的乳头和阴蒂都被搓得坚硬鼓胀,被一根略细些的红线系扎住,红线归于一股,被丁勉牵在手中,拉着她向前走。
任盈盈什么也看不见,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丁勉拉着,只得跟着丁勉的牵引和一阵阵的快感,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就这样一路走上山。
丁勉春风得意,不由回忆起当年,自己一路追踪圣姑的倩影,又苦于打不过她身边的江湖群雄,终于在野外的一处竹屋前将她单独截获,两人对战数百招,丁勉出招十分下流,拳掌尽往她前凸后翘的地方打,圣姑半羞半恼,功力又到底不及他,最终筋疲力尽。
丁勉将圣姑抵在一棵大树下,单手捉住她两个细白手腕,压在她头顶,强行分开她两条修长玉腿,用自己的膝盖压住,圣姑无力反抗,只得任由他亲嘴摸乳,百般调戏赏玩。
圣姑脸颊绯红,眼角含着泪花,不时往那竹屋看去。
丁勉揉捏着她的丰满双乳,笑道:“怎的,美人儿这般等不及,急着要与我翻云覆雨了?”
圣姑娇美容颜涨得通红,骂道:“淫魔,我定不饶你!呜呜……啊……”
她的叫骂化为呻吟,原来丁勉探入她长裙之中,隔着亵裤拨开两片阴唇,将阴蒂捏在手中摩挲玩弄,布料的质感和丁勉娴熟的技巧,圣姑的阴蒂很快被玩得硬如豌豆,湿答答得浸透了亵裤。
丁勉摸了一会,将圣姑横抱起来,准备去那竹屋里施以强暴,至于这荒郊野外为何会有竹屋,他也没有多想,只道是哪个农户的住所,若有人在里,杀了就是。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他竟中了那女人的恶毒机关,浑似一瓢冷水当头泼下,怀里的温香软玉全都落了空。
圣姑从他怀里脱困,整理好衣裙,俨然一副冰清玉洁模样,她叫来手下,尽情羞辱折磨他,教他在师门之前丢丑,仿佛从未与他亲热过!
丁勉心中一口恶气郁结多年,把任盈盈从集市上掳来的当晚,便将她按在身下尽情发泄干净,他把她捆成各种性感屈辱的姿势,在她身上的每个洞里抽插耸动,灌满精液,把她折磨得浪叫不止,乞哀告怜。
丁勉一边操弄任盈盈的小穴,一边拨弄她肿胀成红豆子般的乳头,笑道:“当初你假意被我擒住,除了引我中你机关以外,是不是也挺想被我玩玩?”
任盈盈被操得说不出话来,丁勉于是哈哈大笑:“我就知道!堂堂圣姑任大小姐,水仙花般的人物,内心竟也这般淫贱!”
他将任盈盈掳到嵩山脚下客栈中,淫玩独享数日,才想起是回到师门的日子了,于是把任盈盈绑得性奴一样,一根绳牵了,众目睽睽之下走上山来。
任盈盈受此淫缚,跌跌撞撞跟在丁勉后面,走得慢了,乳头和阴蒂还要被重重的拉扯一番,她感到不少目光投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不加掩饰地在被捆着的部位上扫视,更觉屈辱羞愤。
路上遇到丁勉熟人,大声笑问:“托塔手今日又掳了谁家良女,来供大伙儿快活?”
“她可不是什么良女,”丁勉一扯手中红绳,任盈盈被堵住的嘴发出呜呜的呻吟,“这位可是大名鼎鼎的魔教圣姑,任我行之女任盈盈!”
人们便来了兴致,数双手抚上任盈盈的双乳和屁股:“我不信,魔教圣姑那么容易被你抓到?”
“前些年你是不是追圣姑追出一件糗事?”
“我记起来了!哈哈哈哈!”
丁勉嘴角抽搐,在任盈盈耳边说:“你这样美的脸,不让本派弟子们看看着实浪费了。”
他说着摘掉了任盈盈的眼罩,取出堵嘴的布,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抬起给众人看:“识货的都瞧瞧,这不是圣姑又是谁?”
嵩山弟子们看清任盈盈的仙姿玉貌,皆是血气上涌,赞不绝口,无不佩服托塔手为嵩山派擒获这样一位姿容绝艳的俘虏。
丁勉心中烦躁,使劲一拉,将手中红绳拽得笔直:“告诉他们你是谁!”
“啊啊……”任盈盈被拽得淫水直冒,只得媚声道,“我是任盈盈……啊……我是日月神教的圣姑……啊……”
左冷禅设宴美人餐,圣姑乳沟盛酒穴夹肠(一)
今日对嵩山派来说,是重要的一天,一早弟子们便收拾干净,准备妥当,敞开大门等客人来。
客人乃是泰山派的玉矶子、玉磐子、玉音子三位道长,此番前来嵩山,乃是背着自家掌门天门道长,来与左冷禅共商并派大事的。
商议并不顺利,三位道长听完左冷禅对并派后的畅想后,面面相觑,皆露出犹疑之色,想必是开出的条件诱惑力不够。
左冷禅看在眼中,却并不着急,胸有成竹地邀请三位道长留下吃酒席,之后再做决定不迟。
三位道长心中不悦,却也不好拂左冷禅的面子,于是硬着头皮应下。
几名嵩山弟子引着左冷禅和三位道长去了宴会厅,推开拉门,一股醇厚酒香扑鼻而来,三位道长看清眼前景象,俱是瞳孔骤缩、血脉喷张。
只见大厅中央跪着一个姿容绝世的美人,浑身只穿一件单薄纱衣,双手被麻绳绑在头顶,两只玉臂高高吊起悬在房梁下,一股清酒从房梁上的凹槽里流淌下来,沿着麻绳淋在美人身上,将她浑身淋得湿透,纱衣紧紧贴在如玉的肌肤上,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段清楚勾勒出来,她浑圆的肩膀、丰盈的美乳、纤细的腰肢俱在湿透布料的包裹之下,显得分外诱人,胸前两颗樱粉乳头贴在半透明薄纱之下,看得一清二楚。
美人双腿分开叉跪坐在地上,大腿和小腿被折叠绑在一起,令她始终只能保持这个坐姿,樱桃小嘴里堵着一块绸帕,已吸满了酒水,美人不胜酒力,此时一双美目已然迷离,娇腮泛起红晕,浑身散发着颓靡的香气。
玉矶子、玉磐子、玉音子三位道长俱看直了眼,咽着唾沫问左冷禅:“左掌门,这是何意?此女是何人?”
左冷禅走到那美人身边,像摸狗一样爱抚她如瀑的黑发,笑道:“贱奴,你且与道长们自荐一番。”
他将美人口中的绸帕捏了出来,带出一条长长的唾液。
那美人显然是受过训练的,虽眼含不甘,仍是顺从地说道:“我是……日月神教圣姑、任我行之女任盈盈,贱奴……自知魔教罪孽深重,百死莫赎,故……自愿服侍五岳剑派的英雄豪杰……只愿这副淫贱之身,不教正派大侠们嫌弃才是……”
美人声音娇软如春日杨柳,说话间,眼角已兀自泛红,却不妨碍她整个人春意盎然,如熟透的蜜桃一般诱人采摘,玉矶子、玉磐子、玉音子三位道长哪还顾得了斯文体面,与左冷禅一起围过来,在她的丰乳肥臀上摸来摸去,赞不绝口。
“款待贵宾,自然少不了好酒。”左冷禅绕到任盈盈身后,两手捉住她的一对肥圆大奶,向上托起,“这一道开胃酒,是左某人敬三位道长的。”
纱衣蘸饱酒水,贴在任盈盈的双乳上,将那丰腴饱满的形状、粉嫩小巧的乳头分毫毕现地勾勒出来,又多了一分朦胧之美,三位道长再等不及,玉矶子和玉磐子一人捧住一只大奶,不顾形象地大口吸溜起来。
玉音子则伏下身,探入任盈盈双腿之间,只见那纱衣被提前塞入私处,紧紧地吸附在那圆鼓鼓粉嫩嫩的肉核上。
玉音子大喜,像狗一样伸出舌头,将肉核卷入口中,在舌间吮吸舔舐。
三位道长嘬食着酒水,将任盈盈身上最敏感私密的肌肤含在嘴中尽情玩弄,已然乐不思蜀。
任盈盈奶头和阴蒂被这三个人吸着,灭顶的快感教她不住地扭动身体,发出诱人的媚叫:“啊啊啊不要了……啊啊啊……贱奴被吸得好爽啊……道长好用力……呜呜呜贱奴要泄出来了……”
任盈盈虽被灌得半醉,身体也不受控制地给出了热烈的回应,内心残存的一丝神智却十分痛苦,因为她心知肚明,等待她的又是新一轮的轮奸……
自从被丁勉淫掳来嵩山,任盈盈才终于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噩梦,那日丁勉将她剥光捆好,牵狗一样牵去见左冷禅,按她跪在地上,满口谄媚地将自己擒获魔教圣姑的经过一一说来,在场长老、弟子无不对这名艳俘赞不绝口,唯有左冷禅冷冷看着她:“你就是任我行任老儿的女儿?”
任盈盈虽一路惨遭折辱,却仍有着神教圣姑的风骨,也知道左冷禅与父亲一向水火不容,当下把心一横:“凭你这点微末武功,也配提我父亲的名讳?人说嵩山名门正派,却做出这等奸淫掳掠之事,倒不如日月神教坦荡!”
她语气轻蔑至极,只盼激怒左冷禅,一掌将她打死了,也好过如此受人奸辱。
但在旁人看来,她赤身裸体,全身麻绳缠绕,被捆得肉粽一般,两个雪白大奶暴凸挺起,下身阴唇被木棍撑开,红润肉核直接晾在外面,这一副艳奴模样,却说着这样掷地有声的话,形成极大的反差,反而激起了男人们的征服欲。
左冷禅冷笑,当下运起大嵩阳神掌,浑厚内力隔空朝着任盈盈赤裸的身子打去,任盈盈当即感到四周凝起数道气流,仿佛有无形之手在挥动看不见的鞭子,一下一下地朝自己的身体抽打。
“呃啊!……嗯啊啊啊……”任盈盈被抽得奶子乱甩,身上泛起一层层的肉浪,奶头和阴蒂所挨的抽打更重一些,她忍不住当众淫叫起来,方才的大义凛然一扫而光。
这大嵩阳神掌乃是嵩山派嫡传掌法,以变化繁复、出手迅捷见称,左冷禅又是其中的好手,不出片刻,任盈盈就被打得泄了几回身,倒在地上双眼直翻,唾液控制不住地流出来。
从那以后,她的身子竟无片刻歇息,先是被左冷禅关在房中独享数日,左冷禅把她当做练功的沙袋,将她吊绑在房梁上,对着她隔空打出四十八式大嵩阳神掌,掌掌打在她的屁股奶子上,将她打得高潮不断媚叫不止,等练得尽兴了,才将她解下来行交媾之事。
左冷禅如此将她囚禁强奸了数日,宣布自己的大嵩阳神掌已告大成,魔教在江湖上为非作歹,当由这妖女来赎清罪孽,便将任盈盈赏给嵩山全派上下的弟子。
任盈盈被关在柴房之中,每日醒来,便是一根绳捆了牵出去受奸,她被绑在演武场前的木杆上,双腿打开高高吊起,露出潮湿美丽的花穴,一张一合引诱着每一名血气方刚的弟子——最先完成功课的弟子便可以上前享用她,格外优秀的弟子则可以玩她一整夜。
就算被关在房里,也少不得皮鞭、木马、假阳具等伺候,两只玉乳千人尝,一方香穴万人操,俨然成了嵩山全派上下的肉便器。
左冷禅设宴美人餐,圣姑乳沟盛酒穴夹肠(一)
今日对嵩山派来说,是重要的一天,一早弟子们便收拾干净,准备妥当,敞开大门等客人来。
客人乃是泰山派的玉矶子、玉磐子、玉音子三位道长,此番前来嵩山,乃是背着自家掌门天门道长,来与左冷禅共商并派大事的。
商议并不顺利,三位道长听完左冷禅对并派后的畅想后,面面相觑,皆露出犹疑之色,想必是开出的条件诱惑力不够。
左冷禅看在眼中,却并不着急,胸有成竹地邀请三位道长留下吃酒席,之后再做决定不迟。
三位道长心中不悦,却也不好拂左冷禅的面子,于是硬着头皮应下。
几名嵩山弟子引着左冷禅和三位道长去了宴会厅,推开拉门,一股醇厚酒香扑鼻而来,三位道长看清眼前景象,俱是瞳孔骤缩、血脉喷张。
只见大厅中央跪着一个姿容绝世的美人,浑身只穿一件单薄纱衣,双手被麻绳绑在头顶,两只玉臂高高吊起悬在房梁下,一股清酒从房梁上的凹槽里流淌下来,沿着麻绳淋在美人身上,将她浑身淋得湿透,纱衣紧紧贴在如玉的肌肤上,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段清楚勾勒出来,她浑圆的肩膀、丰盈的美乳、纤细的腰肢俱在湿透布料的包裹之下,显得分外诱人,胸前两颗樱粉乳头贴在半透明薄纱之下,看得一清二楚。
美人双腿分开叉跪坐在地上,大腿和小腿被折叠绑在一起,令她始终只能保持这个坐姿,樱桃小嘴里堵着一块绸帕,已吸满了酒水,美人不胜酒力,此时一双美目已然迷离,娇腮泛起红晕,浑身散发着颓靡的香气。
玉矶子、玉磐子、玉音子三位道长俱看直了眼,咽着唾沫问左冷禅:“左掌门,这是何意?此女是何人?”
左冷禅走到那美人身边,像摸狗一样爱抚她如瀑的黑发,笑道:“贱奴,你且与道长们自荐一番。”
他将美人口中的绸帕捏了出来,带出一条长长的唾液。
那美人显然是受过训练的,虽眼含不甘,仍是顺从地说道:“我是……日月神教圣姑、任我行之女任盈盈,贱奴……自知魔教罪孽深重,百死莫赎,故……自愿服侍五岳剑派的英雄豪杰……只愿这副淫贱之身,不教正派大侠们嫌弃才是……”
美人声音娇软如春日杨柳,说话间,眼角已兀自泛红,却不妨碍她整个人春意盎然,如熟透的蜜桃一般诱人采摘,玉矶子、玉磐子、玉音子三位道长哪还顾得了斯文体面,与左冷禅一起围过来,在她的丰乳肥臀上摸来摸去,赞不绝口。
“款待贵宾,自然少不了好酒。”左冷禅绕到任盈盈身后,两手捉住她的一对肥圆大奶,向上托起,“这一道开胃酒,是左某人敬三位道长的。”
纱衣蘸饱酒水,贴在任盈盈的双乳上,将那丰腴饱满的形状、粉嫩小巧的乳头分毫毕现地勾勒出来,又多了一分朦胧之美,三位道长再等不及,玉矶子和玉磐子一人捧住一只大奶,不顾形象地大口吸溜起来。
玉音子则伏下身,探入任盈盈双腿之间,只见那纱衣被提前塞入私处,紧紧地吸附在那圆鼓鼓粉嫩嫩的肉核上。
玉音子大喜,像狗一样伸出舌头,将肉核卷入口中,在舌间吮吸舔舐。
三位道长嘬食着酒水,将任盈盈身上最敏感私密的肌肤含在嘴中尽情玩弄,已然乐不思蜀。
任盈盈奶头和阴蒂被这三个人吸着,灭顶的快感教她不住地扭动身体,发出诱人的媚叫:“啊啊啊不要了……啊啊啊……贱奴被吸得好爽啊……道长好用力……呜呜呜贱奴要泄出来了……”
任盈盈虽被灌得半醉,身体也不受控制地给出了热烈的回应,内心残存的一丝神智却十分痛苦,因为她心知肚明,等待她的又是新一轮的轮奸……
自从被丁勉淫掳来嵩山,任盈盈才终于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噩梦,那日丁勉将她剥光捆好,牵狗一样牵去见左冷禅,按她跪在地上,满口谄媚地将自己擒获魔教圣姑的经过一一说来,在场长老、弟子无不对这名艳俘赞不绝口,唯有左冷禅冷冷看着她:“你就是任我行任老儿的女儿?”
任盈盈虽一路惨遭折辱,却仍有着神教圣姑的风骨,也知道左冷禅与父亲一向水火不容,当下把心一横:“凭你这点微末武功,也配提我父亲的名讳?人说嵩山名门正派,却做出这等奸淫掳掠之事,倒不如日月神教坦荡!”
她语气轻蔑至极,只盼激怒左冷禅,一掌将她打死了,也好过如此受人奸辱。
但在旁人看来,她赤身裸体,全身麻绳缠绕,被捆得肉粽一般,两个雪白大奶暴凸挺起,下身阴唇被木棍撑开,红润肉核直接晾在外面,这一副艳奴模样,却说着这样掷地有声的话,形成极大的反差,反而激起了男人们的征服欲。
左冷禅冷笑,当下运起大嵩阳神掌,浑厚内力隔空朝着任盈盈赤裸的身子打去,任盈盈当即感到四周凝起数道气流,仿佛有无形之手在挥动看不见的鞭子,一下一下地朝自己的身体抽打。
“呃啊!……嗯啊啊啊……”任盈盈被抽得奶子乱甩,身上泛起一层层的肉浪,奶头和阴蒂所挨的抽打更重一些,她忍不住当众淫叫起来,方才的大义凛然一扫而光。
这大嵩阳神掌乃是嵩山派嫡传掌法,以变化繁复、出手迅捷见称,左冷禅又是其中的好手,不出片刻,任盈盈就被打得泄了几回身,倒在地上双眼直翻,唾液控制不住地流出来。
从那以后,她的身子竟无片刻歇息,先是被左冷禅关在房中独享数日,左冷禅把她当做练功的沙袋,将她吊绑在房梁上,对着她隔空打出四十八式大嵩阳神掌,掌掌打在她的屁股奶子上,将她打得高潮不断媚叫不止,等练得尽兴了,才将她解下来行交媾之事。
左冷禅如此将她囚禁强奸了数日,宣布自己的大嵩阳神掌已告大成,魔教在江湖上为非作歹,当由这妖女来赎清罪孽,便将任盈盈赏给嵩山全派上下的弟子。
任盈盈被关在柴房之中,每日醒来,便是一根绳捆了牵出去受奸,她被绑在演武场前的木杆上,双腿打开高高吊起,露出潮湿美丽的花穴,一张一合引诱着每一名血气方刚的弟子——最先完成功课的弟子便可以上前享用她,格外优秀的弟子则可以玩她一整夜。
就算被关在房里,也少不得皮鞭、木马、假阳具等伺候,两只玉乳千人尝,一方香穴万人操,俨然成了嵩山全派上下的肉便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