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怀衍一而再再而三地侮辱顺安帝,高琉玉脑子里紧绷 的弦终于在此刻断裂,那是她最敬重的父皇,连逝去也 得不到安息,自己还被屈辱地压在父皇的棺材边上奸 污,让那个贱种肮脏腥臭的浓精灌满了她的肚子。
她简直快要气疯了,比起身体被人侵犯,她最不能忍受 的是自己从里到外都涂抹沾染上了那个贱种的气味,混 合着糜烂的腥气,无孔不入地钻进她的鼻腔,就好像清 高绝傲的花朵被肆意踩进烂泥污沼里,再也回不去高贵 的枝头。
抓着棺木的指节用力到泛白,她无比后悔没能早点除掉 这个祸患,有朝一日她一定要杀了他,方能洗刷她此刻 的屈辱。
高琉玉恨恨开口:“你这个贱种!若不是父皇有心阻 拦,我早杀了你千百回!你还……唔……”
高琉玉还在发狠咒骂,下一瞬脖颈被人反手扣住,所有 尖锐刻薄的话语都卡在了喉咙里,她面色涨红,一双手 用力去掰他的手指,两条细腿也胡乱地瞪着。
她挣扎得太厉害,连带着雪白的臀部也跟着无意识地套 弄着他的性器,翘起一个淫浪的弧度,穴口翕张蠕动, 就像是贪婪主动地来含吸他的肉棒,穴肉搐动着摩擦肉 茎,激起阵阵战栗。
这番动作险些真让她将肉棒甩出蜜穴,茎身露出大半, 表皮湿淋淋的,被淫汁涂抹得水润晶亮,只剩一个圆头 还恋恋不舍地卡在肉洞里。
高怀衍在她身后发出一声沙哑难抑的喘息,他紧绷着臀 肌,下身胀得发疼,肉棒突突地跳动着,表皮的血筋交 错纵织,蕴藏着勃发高涨的欲望,他一手掐着她的细 颈,耸动腰身,硕大的肉茎再次撞入濡湿的蜜洞,两团 囊袋啪的一声拍打在臀肉上。
这一下直接贯穿花心,插到了细嫩的宫颈,高潮来得又 凶又急,高琉玉脚趾蜷缩着,紧绷着身子喷出一大股汁 水,蜜穴夹着肉棒不断颤抖,叫声被他生生掐断,全卡 在了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声响。
高怀衍把控着她的娇躯,一手扣住她细嫩的脖颈,掌心 贴着的温热颤抖的肌肤脉络,无一不彰显着她是如何在 自己手下绽放,如何的活色生香。
这样细的脖子,只要略微施力就能扭断,世上再无高琉 玉。
扣在她脖子上的大掌越收越紧,凌乱堆叠的衣裙下,肉 棒抵着里头的一圈软肉狂插猛干,重重地摩擦着稚嫩的 紧窄,不断往酸软的穴心深处顶弄,在她颤抖着身子吐 水时,冠顶极为粗暴地剐着穴壁。
高琉玉漂亮的肩胛骨剧烈抖动着,像是振翅欲飞的蝶 羽,拼命挣扎也逃不脱他的掌心,连呼救也不能,他滚 烫的胸膛紧贴上她的脊背,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小穴缩夹 得更厉害了,层层叠叠的媚肉不断拥上来,讨好地吸嘬 着茎身。
这实在是种诡异矛盾的感受,他对她这个人恨之入骨, 她亦然,他们彼此都厌憎对方,可她的身体却又带给他 极致的快慰,他们的肉体是如此契合,仿佛他们天生就 该如此紧密相连,而血脉就是连接他们的纽带。
高怀衍双眸赤红,心头的欲念暴涨,令他一时分不清是 杀意还是情欲,他想他仍是想杀了高琉玉的,以至于掐 着她细颈的大掌没有片刻松懈,可又诡异地给她留了一 丝生机,迟迟不曾痛下杀手扭断她的脖子。
尖叫哭泣都卡在了喉咙里,高琉玉小脸涨得通红,肉棒 直进直出,整个穴道都瘙痒极了,收缩得愈发激烈,又 疼又爽,魂都快没了,小穴只知道夹着肉棒不停喷水。
身子抖如筛糠再一次攀上了高潮,高怀衍终于松开了对 她的禁锢,她在濒临窒息中获得了极致的快感,这样掌 控她,他亦是有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在她潮喷的瞬 间,他咬牙做着最后的冲刺,每一次贯入都凶狠猛烈, 捣进柔嫩的胞宫,将浓稠的精液再次灌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