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玉?你……”
见她一直低着头,杨慎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这时高琉玉抬起头来,瞪着他恶狠狠地吐出个滚字。
在她看来,高怀衍能顺利登基,其中少不了杨氏的助力,自己会落得这般田地杨慎难辞其咎,别以为她不知道他给高怀衍挡了多少明枪暗箭。
她自以为凶恶的表情,落在旁人眼中却不是那么回事,少女如雪的面容上晕着一层绯色,水眸潋滟,像极了志怪话本里提及的山野精魅,杨慎莫名感到一阵口干舌燥,心想她大抵是染上了风寒才会如此,后知后觉才想起她方才似乎是让他滚,有些无奈地扯了扯嘴角。
关切的话语卡在喉咙里,看到她毫发无损他也就安心了,还能逞凶想必她在宫里的日子也不会太坏,只希望她日后能收敛脾性,莫要惹恼了陛下。
父亲此生最后悔的事就是为了家族将姨母送进宫,眼睁睁看着她在深宫慢慢消弭了生息,旁人只知椒房独宠,又怎知姨母心中的困苦煎熬,得知姨母薨逝的那日,父亲悲恸不已,整个人都苍老了许多,这份浓烈的追悔同样感染了他,让他觉得自己对高琉玉是有责任的,那是杨氏一族欠姨母的,他此生都会护在高琉玉身前,保住姨母留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
相顾无言,杨慎识趣地向高怀衍请辞,只是临行前总觉得后者看向他的眼神有些古怪,他并未多想,离开御书房后忽然敏锐地听到里头传来一声哭吟,又似猫儿叫,在他心上轻轻抓了一下,他脚步一顿,终是没有回头。
御书房内暖香丝丝缕缕缭绕,静谧的房中响起一声沉闷黏腻的“咕叽”水声,从层层叠叠的衣裙里传出来。
“唔……”
高琉玉小脸发白,高怀衍的大掌还按在她的肩上,令她动弹不得,这一下坐得实,穴里的那根玉势径直捅进了宫口,尖锐的酸痛从穴道里蔓延开来,蜜穴痉挛着喷出一大股汁液,宛如失禁般打湿了底下的裙衫。
“你方才……是想引诱谨之么?”
“呜我没有……嗯……”高琉玉呜咽着,双眸失神,还没从高潮的余韵缓过劲来,这淫药古怪得很,明明已经泄出来了,药效却愈演愈烈。
高琉玉咬紧下唇,浑身紧绷着,高怀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能清晰地看见她雪白的细颈无助地颤动着,像是风雨中被摧折的柔弱花枝。
他眼神暗了暗,面对她凌乱的呼吸,缓缓开口:“你若是想要,可以求我。”
不、不能求他。
听到他那近乎施舍的语气,高琉玉眼中一瞬清明,艰难地摇了摇头。
高怀衍没再说什么,转身回去翻看奏折,连半分眼神也没分给她,他身上那股檀香似乎还萦绕在鼻尖,高琉玉心头莫名有些失落,她被药物折磨得几近崩溃,忍不住小声呜咽。
裙衫遮掩下,她悄悄磨了磨腿心那根玉势,却是饮鸩止渴,内心煎熬无比,红唇吐出的热气几乎要将她熏晕,她想赢了这个赌约,又有一瞬想自暴自弃屈从身体的欲望。
她捂着脸偷偷从指缝里去瞧高怀衍的脸色,见他丝毫不为所动更是气恼。
若是、若是他能主动就好了,这样也不算她求他,高琉玉胡乱想着。
玉势终究不是活物,无论她怎么磨都戳不到穴里的瘙痒处,静谧的室内不断响起衣料摩挲的窸窣声响和少女无助娇弱的低吟。
高怀衍面前摊着一本奏折,许久不曾落笔,他垂下眼帘,面容依旧沉静看不出异样,下腹却是鼓起狰狞的一大团,黑沉的眼睛里酝酿着风暴,他难以接受高琉玉用这种拙劣的手段都能轻而易举勾起自己的欲望,在军中的时候,分明没有女人能近他的身。
那股檀香再次涌入鼻腔,高琉玉软着身子吐出一点淫露,眉眼含春望向不知何时靠近自己的男人,茫然眨了眨眼。
“皇妹好似很热,我来帮帮你罢。”
高琉玉生怕他反悔,忙不迭点点头,即便到了这个时候,她依旧认为自己没有开口求他,那便不算输。
等到高怀衍过来替她脱掉身上的衣物,她像没有骨头似的贴到他身上,滚烫的脸颊刚一接触到他微凉的指骨,就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高琉玉哼哼两声,暗示他快一些,然而等到高怀衍将她小穴里的玉势整根拔出的时候,她才傻了眼,愣愣地看着他用锦帕将自己的手指一根根擦拭干净,而后随意丢在她面前的桌案上,好似她是什么脏东西一般。
她被这动作刺到,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觉得自己方才真是下贱极了。
很快她便顾不上乱想,玉势被抽出后,那股汹涌的情潮再次席卷了她,她咬破了嘴唇也没能压住冲出口的呻吟,这时高怀衍在她面前放了本书,她努力睁大迷蒙的双眼,才依稀辨认出三个大字——清心经。
“犹记得从前炎炎暑日替皇妹捕蝉的时候,总是汗湿了衣裳,那时皇妹说我内心燥热才会如此,特意让我抄这清心经,直到心静下来,如今我瞧着皇妹心不静,不若也抄上几遍?”
这回高琉玉是真的哭出来了,心里止不住地骂他,长了根好东西不给人用,惯会磋磨她。
“我忘了皇妹的手动不得,那便不抄了,念出来。”
高琉玉没了蔽体的裙衫,露出被绳索捆缚的光裸躯体,这绳子捆得很有技巧,能令她挺直了腰背不会软倒下去,否则方才杨慎见到的就是一个软趴趴贴在桌案上的她了。
高琉玉磕磕绊绊地念着清心经,由于绳索束缚的缘故,胸前两团软嫩的乳球也被迫挺立,乳根处被绳索勒得又痒又麻,她想揉一揉,双手背在身后难以挣脱。
她能察觉到高怀衍的视线在自己身上逡巡,小穴更是兴奋地吐出汁水,她下意识挺起了胸膛,眼神直勾勾地望着他。
“呜不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