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无名

昆仑界,号称起源之地,有传言说天地的演化首先从昆仑界的某处开始的,只是自一个元会前的神魔大战后,演化似乎陷入了紊乱,空间破碎,神气稀靡,在历经数万年的修补,数代人的开拓后,才将原本化为碎片的大陆重新缝补,勉强有了如今的天下,尽管魔族残孽数量稀少,但但凡能从当初活下来的,无不是有着得天独厚的本事,他们也知单靠自己无法对抗正统,于是自数万年前,就开始不断挑唆昆仑界各方,甚至培植自己的势力,这些势力如同跗骨之蛆,若是不加整治,不出数年,天下便要倾覆一次,昆仑界的气运也要再降一分,故而漫长岁月来,不断有谪仙入凡尘,除魔卫道,保境安民。

而魔族也不甘示弱,甚至他们在千年前整合了界北无数小碎片组成的大陆,一度攻入了当时的国都──阳城,那场大战,不仅仅是凡人之战,最瞩目的便是魔族恶王和神州第一仙,凌飞羽的大战,那场大战可谓是旷古烁今,刚入临神的飞羽直面恶王,开出了破天碎地的一剑,将整个北洲都沦为了一片冰雪飞地,然而恶王又岂是泛泛之辈,那场大战,最终以凌飞羽燃烧刚修成的神源,重创半神,甚至无限接近神明的恶王而结束,同时大量的伤亡也迫使双方不得不休战,恶王受创群龙无首,秩序重归混乱,同时中原王朝也因国度被破,天下板荡,王朝气运崩散,各路勤王人马也分崩离析,牛鬼蛇神粉墨登场,各个势力间关系也不再那么融洽,凌飞羽所承的无上剑宗被未知人物偷袭而分崩离析,为那个时代盖上了最后的棺材盖儿。

在许多年之后,一位叫李腾空的女子站了出来,经历了数十年的征伐,终于稳固住了天下,同时她也得到了此方天地的认可,自然而然的成为了凡间有数的女皇帝,甚至她打破了天地命数,成为了古往今来独一无二可以长生的帝王,代价便是,终生不能走出自己一手建立的国都,应龙城,故而天下体制,多由女帝近侍代为监察,当今天下,随着气运凝聚,天地规则开始完善,北方的碎片地段开始逐渐连接,化为沼泽,草原,这可带来了巨大的隐患,从数百年前开始,北方草原开始不断的南下劫掠,削弱中原实力,为了应对北患,女帝遣了追随自己打天下时的第一将,折冲将军北宫霄主持西府军务,这里值得一提的是,大离分东西南北四府,中州独立于外,东齐,西凉,南楚北燕分属,为何草原胡人不从北府南下呢?

盖因千年前凌飞羽的那一剑,将北府天地规则斩断,之后北府常年冰雪,各种灾害不断,故而北府人烟稀少,北魔若是从此处南下,不用走到半路便全军覆没了,东府被环虚海包围,不能过,故只能每年集结兵力,从西府劫掠,打打秋风,西府前些年还无多少事,而近年来,北方那群未开化之人却仿佛疯魔般,春夏秋冬时时来犯,这也使得西府压力倍增,好在有折冲将军坐镇,倒也无大事,只不过,西府近来暗流涌动,只因有人竟企图暗杀霄将军,并且似乎造成了不小的麻烦,使得人心惶惶,若是霄将军都受到威胁,那西府百姓又该如何自保……

“你是说,你们是刚出星狩城不久便被埋伏的?”回程路上,盛红衣问起刚救的名叫李无衣的女侍卫。

李无衣答道:“就在星狩城南门不远处的栈道上,当时将军察觉周围空间不对,便主动出手,只是对方也很强劲,组成的伏龙阵连将军也一时无法冲脱,最后还是将军用了仙法,才将我等带出,可对方有一名叫大祭司的,神通广大,各种法术不断,将军无法贴身肉搏,而对方当时人多势众,故而将军只好孤身邀战,给我们突围的机会,只是我等刚走不久又遭了埋伏,再醒来时便到了那庙宇,之后就幸得仙子所救了……”

听到李无衣如此说,盛红衣蹙了蹙眉,有些担心北宫霄,霄在众姐妹排老五,但若是从时间上来说,她恐怕才是众姐妹中年龄最大的,身为狐人,又融合了狼族的血脉,故主征伐之术,只是,仙人贸然对凡人出手,在此方天地中会有反噬,大霄的身体……这般想着,她带起李无衣,蓦然加快了速度……

另一边,星狩城,折冲将军府,龙池,相传是曾经某位真龙离世后精气不散,本源化作的神池,如今确被改成了浴池,确是搞笑,宽敞的浴池中,仙气蒸腾,散落的风衣散落在池边,一条雪白的藕臂半靠在青砖上,蓦地,一对白翘耳抖了抖,一阵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后,青色,血红色气息交替闪过,震散了浓雾,才显露出池中胜景……

池中,霄半穿着衣物,青蓝色的裹胸贴身衣半包着上身,做环状同脖子处打结,之所以半包,因为只能盖住前半身,绣满流云花纹的上身在臀腰处分开,露出那玉背,此时,将军一只臂弯半靠,狐族的尖耳灵动,如翎翅模样展开,身后两簇发梢如孔雀开屏般两散,居中的发缕如瀑布般散开,呻吟过后,长发从身后飘落到胸前,药浴中……露出了那玉背:并不复杂,健康有力的背上一对双翅模样的纹路刻画着,只是中间被绑了一圈圈的绷带,但还是能看出,原本应该是泛起青色的纹路,此时整个纹路除了深处还带青光,其余的都被红色血光包围着,闪耀着诡异模样,将军单手挺着半身大口的呼吸着,此刻才能看到她的面容,尖俏的面颊上,青色环纹瞳孔随着呼吸闭合,不知是汗水还是药液打湿了额角的发梢,本该稍遮双眸的灰白丝,贴在脸颊上,狐族特有的勾人眼眸配合着此刻的表情,如若不是知道这是杀了不知多少仙凡的将军,恐怕光是这张脸就能榨干人的子孙。

灰白色的长发披散在耳畔,又在额头上分叉开来,好不诱人,身前扣碗状的胸衣能看出那已经颇为宏伟的规模,一起一伏尖,想让人从后背深入其中把玩,但结果可能会被剁掉……缓缓地,霄站起身姿,下半身从池中显露出来,修长笔直而又健硕的长腿,这腿,简直能把人卷死,大腿异常丰硕但并不显胖,上半身的连衣半遮住了私密处,背后沾湿长发贴合在那异常挺翘的双臀上,你看这臀,她又大又圆……其中尾梢的一缕青灰白色混发散入了臀沟中,emmn……自己想……待缓了一会儿后,霄坐到了池边,不修边幅的大张开了双腿,扒开连衣遮挡的阴部,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浓密的阴毛,过水的缘故此刻伏倒在大地上,难以想象对外几乎断绝尘欲的将军竟然有着如此性欲高涨的黑森林,这时,两根手指扒开了那半吐蝴蝶的阴唇,露出了内里粉嫩的蚌肉,中指微微探入,汨汨流水顺口而出,在顶到了什么东西后,将军皱了皱眉,叹了口气,将手伸出,看着自己满手的污秽,罕见地露出了女子的忧愁,接着气愤地一甩手,将淫液甩入池中……并不与池中水相融,飘在了水面上,渐渐化作靡靡之气不见……

稍早之前……

西府屏障乃一城八关,凭借着昆仑一角的天然屏障,设置关城,星狩城居后负责联通各个关路,由于地理位置的重要性,若是星狩陷落,其身后的大离便如脱衣的处女,再无可阻止敌人恶手侵袭之处,近年北方那边形势扑朔迷离,关城压力倍增,尤其是双方在做过几场后依旧要互通商贸,是的,哪怕互为敌手,私底下的事还是要正常运行的,这也无疑增大了双方的压力,故而今日,身为折冲将军的北宫霄欲巡视边军,查漏补缺,确保下次大战时不出乱子,作为明面上天下实力最强劲之人,她平时出巡都是只带亲卫,以增加历练,为以后做准备。

横坐在身下那凡马上,霄闭目养神,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后方数十亲卫相随,某一瞬间,似是踏入了莫名的空间,原本路边摇曳的折枝倏然静止,马蹄似乎陷入了泥沼中难行,好在众人马技超绝,并没有撞在一起,也不慌张,下马摆开阵势,等待将军决断,霄在刚一瞬间就睁开了眼眸,青蓝色环纹眸子骤然盯住了右侧树林深处,一瞬间不知何时扬起的长弓已射出几支飞翎,几声闷响后,将军皱了皱眉,无他,若是平常的偷袭还好,但若针对的是她,那对方应该是有充分准备的,尤其是这才刚出城没多远,说句自傲的话,便是半神,她全力出手征伐下,都能撑很久,对方除非脑子坏了才派几个喽啰出来送死,哪怕不用仙力,她仅凭肉身都能和凡人打出一个无限不循环来,刚要出手粉碎这片封锁的空间,却不料周围空间八角骤然加力,变换,向她挤压过来,察觉不对的她单手横压,青蓝色气流爆闪,被凝固的四周一瞬间崩裂,树林阴翳遮蔽处被扫的七零八落,却不见人影,而后缓缓地,七十二道人影在四周浮现,将霄她们包围在中间,而后如一人般同时结印,勾勒出一幅奇怪的阵图,竟将此处与现世完全分开,灵气也无法流动……

北宫霄微沉眼眸,道:“竟然还懂困龙阵,看来来头不下啊,在此设伏有何目的?”困龙阵这阵法,顾名思义,困龙,结此阵十分困难,需要血脉相连的数人分属不同方位,且各自的卦谱不能冲突,才能结成,结成之后哪怕是对方修为比自己高很多,一般也无法短时间挣脱,无他,没有修士愿自损运势,与对方数个天生地长的不要命的人拼耗,更重要的是,结成能困住霄的阵法,每个人最少都要明神境,七十二个明神境,最多三天也就会因为气运衰退暴死,这种损失可是相当肉疼了,要知道,一个明神基本上可以在中等宗门当宗主了,便是霄自己手下想要凑出这么多都不容易,而对方结成的阵相当坚固,自己一时半会也不能冲出,很明显还有更高一级的化神境之人在内,想到此处的将军有些不妙,无他,自己虽然安好,但她不善御守之术,只能用灵气包裹住亲卫,但也不是长久之计,她大概猜测处对方不是要硬耗自己,故而倒也耐心,想等对方回话。

只是对方无一人答话,默不作声中只是骤然加大了力气,甚至燃烧起了本源,想要拉霄自爆,北宫霄撇了撇嘴,对她来说,气运损失不算什么,她这等人,从后古时代活到现在,来到大离后,已经不知道用仙力杀了多少凡人,她早已是半步临神,气运反噬初时还能令她痛不欲生,但到现在,她早就麻木了,此生的上限也就是临神了,若是还有所机缘,还得是天大的机缘,顶多也就半神,故而她也就释然了,手从箭匣中取出一支箭,忽的箭头处燃气火焰,缓缓抬起“嗖!”的一声射出,火光在天上如烟花爆开,散星落地,开始缓缓燃烧,这是属于她的业火,漫长时光积累的业障,积蓄在一起凝成的火焰,已经能够浮现在外面,难以想象她的内心深处无时不刻都在忍受这种苦灼所以她只好动用了秘法,火光渐渐盛大,卷上众人身上,本以为的惨叫声并没有出现,众人不知用了什么法术,额头诡异羊头闪过,转而血肉开始溶解,将最后的力量注入大阵,随后火光上身,然后,溶解……整个过程没有一丝声响,相当诡异……

“竟然是血奴,六十个化神,十二明神,好大的手笔!”将军喟叹道,说话同时手中不知何时拿起了一根长槊,造型颇怪异,槊神如一根脊骨,曲结连接,枪尖破锋并不是刀刃,青色如玉般的尖刺包裹住枪尖,中央一颗流石飘着火光,配合着下方的翎尾,有些妖异,而在最下方,槊底也是一根尖刺,似尾椎,同样被打磨的锋利异常,她扫起长槊,发力,背后有青蓝光亮起,接着便是破开一切的气息闪过,前方的空间被割裂开一道口子,纵是困龙阵,也挡不住那锋锐,似乎有些用力过度,她有些吃力,招呼了下亲卫后,准备折返回城,发生了变故,今天是去不成了,必须先把她们送回去,并不想让身后这群少女牵连到针对自己的行动中,心中忽然想到了些什么,有些丧气,她并不是人类,而是上古青丘狐与狼统的混血,并且她继承了各自血脉的神通,并合二为一,如今她距离临神只差一步,搭配上天赋神通,便是几个“姐姐”,在全力出手时短时间也无法与她硬碰,只是,无人在意过得到这份实力的痛苦与漫长,她从后古时代的荒原上独自生存,到后来举众对抗当时的霸主狼尊,不得已屈服于【未知】,换来了狼尊的命,那可是一位神啊!

哪怕是后天之神,也不是如今这个世道可以想象的恐怖,再到如今这般,硬融血脉后,两种力量在她体内撕咬,平时相安无事,一爆发后便是长久的痛苦,背后的青翅展翎纹,是那位强予之物,用来化解那本来万箭穿心般的痛苦,只是……副作用太多,哼!

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此方天地,谁又能真懂自己所求呢?!

“啪!啪!啪!”

古怪的掌拍声响起,就连北宫霄也没有查探到何人还在此处,接着便是后续之音传来。

北宫霄丝毫没有做作,在声音传出时便扭身一个半月式向后扫出一道弯月,但如一拳打在棉花上般,落在空处。

“呵呵,将军真如传闻中所言,一副暴脾气,在下只是在此处邀将军一见,见面便废了我近百年的手笔,这见面礼可太重了。”

北宫霄谨慎的感知周围,对方似乎用了什么道术将自身与周围空间融为一体了,毕竟,轻易单开一片空间,那最少也是半神才有的实力,当然,某些先天法宝也能,短暂思考后,她回应道:“想邀我一见送请帖到将军府便是,半路设伏,装什么高义,无胆鼠辈躲躲藏藏,露面都不敢,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不然我可不奉陪了!”说着抬起长槊准备再次发力。

对方丝毫不拖泥带水,一道身影径直出现在北宫霄身前,他夹起槊锋处,轻轻划过枪身,喟叹道:“昔日狼尊称霸荒原时,众妖皆屈服于其下,振臂一呼便能让荒原掀起腥风血雨,谁能想到会有今日局面,身躯被锻成狼槊,魂灵意识被毁,化作枪灵……唉!”

怎料长槊青眼一闪,将抚着它的手震开,对方也不恼,只是盯着前方英姿,尤其是那风衣下方的宏伟,以及齐腿短裤间的丰盈,丝毫不掩饰的流露出垂涎,接着便装模作样的道:“在下桑公羊,恶王座下谋士,北族大祭司,当然,这么说将军应该熟悉一些,当年指使狼尊偷袭青丘族地的就是我,不过可惜,没能成功,还落得个半死的下场,呵呵……”

北宫霄也打量着对方,不算高大,但也是中等模样,一对公角弯曲盘在头上,右角缺了半块,相貌极丑陋,尤其是那尖嘴脸下挂着的一缕长须,配合着他那胡麻脸,即使在妖族中也难见如此丑陋之人,而在听到他自报家门,北宫霄难得,不,常见的紧了紧单握长槊的手,尤其是在听到他偷袭青丘族地的事后,毫不犹豫的发力捅去,不出意外的,落了个空。

“嘿,还真是个暴脾气!”桑公羊戏谑的调笑道,一手捋了捋那根羊须,手中拿出一只小鼎,鼎中似乎乘方着什么液体,他嗅了嗅,看了看她身后的亲卫,又看向北宫霄,道:“将军可否借一步说话?”

北宫霄皱了皱眉,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出于安全考虑,她还是道:“无衣,带其他人先回去。”

李无衣闻言有些急切:“将军,小心他使坏!”

霄淡淡的笑了笑,“无妨,回去!”

闻言的李无衣也不坚持,招呼了下身后的几人从空间裂缝中走出,只是,她们不知,等待她们的是何种悲惨的命运……

却说这边,只剩两人时,北宫霄不再废话,直奔主题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再惹我不快,别怪我送客了!”仿佛笃定了这是自己的天地般,她抚着枪柄说道。

桑公羊倒也爽快,将方才的小鼎送到北宫霄面前,猥琐的笑道:“将军可知此为何物?”

看着鼎中盛着的液体,一半乳白一半透明,似乎有些腥臭,想到了什么恶习的东西,她不自觉摇了摇头,“不知”

“嘿嘿,别看这东西其貌不扬,这可是当世最了不得的东西,将军可试着用一下,看看功效。”桑公羊如此说道。

北宫霄当然不会莫名其妙的接受此人的东西,她只是挺了挺枪间,抵到了桑公羊的脖子上,桑公羊却依旧滔滔不绝。

“说实话,我自觉在群魔中地位不低,若是能把此事办好,或许还能在更上一层楼,嘿,说实话,当初整个青丘族,都找不出能比将军梗隽美者,奈何成了如今这般模样,我闻将军多杀伐,饱受天地反噬之苦,故而特向恶王求来此物, 恶王念我多年奔走,也只许我这一鼎,此物可不仅仅是生死人,肉白骨,更重要的是,能使仙体阴阳趋于平衡,若是将军不信,我便亲试一口”

说着,他隔空从北宫霄面前小鼎中抽出一缕液体,放入不知何时捏在指尖的酒盅里,轻轻一抿后满口而下,之后还用夸张的表情回味,赞叹道:“不愧是好东西!我若是每天一杯,便不用再忧虑往后仙元不足了,嘿嘿”

同时他的身体气息也有了显着变化,原本阳气过剩的身体竟真的气息开始减弱,在到达一定程度后趋于平衡,北宫霄能感觉到他并没有耍诈,但她还是不打算用,无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察觉到北宫霄并不打算饮用,桑公羊调笑道:“堂堂将军竟如此唯唯诺诺,此物不仅可以口服,也可外敷……”

“够了!若没什么事,那不送!”说着便一手划开空间,准备走人,只是这次,周围空间似乎异常坚固,仿佛自成一体,她猛地释放出全身气息,青气流转,若刀刃般将周围撕裂成碎片,将外面空间显露出来,并没有灵气流通,空间的压迫更进一步,更重要的是,耳畔似有靡靡之音传来,不断勾动人的心弦,惹人沉沦。

就在将军周围,几个不似人形的怪物站立着,手持着各种怪异的巨斧,看到北宫霄的出现,简直直了眼,胯下不着衣物的器物倏然挺立,交配的欲望冉冉升起……

“嘿嘿,这欢喜钟可是曾经欢喜佛的法宝,据说欢喜佛就是在此钟内连御99999名先天处子,一举突破神境,要从此钟内走出,没有交欢可是不行的。”桑公羊猥琐的说道。

北宫霄一瞬间就恢复了清明,狼槊上青眼闪过,恐怖的气息开始凝聚,不信邪般要试试矛与盾谁更胜一筹。

桑公羊缓缓走到她面前,道:“将军着相了,用此物只是想更方便与将军谈吐一番,临行前恶王特有交代,不到万不得已不得与将军冲突,所以,在下也只是带着任务来的,恶王垂幸,万死不辞!”

北宫霄已经受够了各种被打断的感觉,她最后一次说道:“若是劝我投靠,你可以开始准备逃跑了!”

“不不不,这种胸大无脑的话还是算了,恶王特来向你求一物,而作为代价,恶王特许三条,其一,恶王亲自出手,助你入半神境,让你永无反噬之痛!其二,不论未来关系如何,西府永归将军管辖,且日后,北族哪怕是走北府雪地南下,也不再派一兵一卒侵犯西府,其三!放回恶王最宠爱的肉奴!凌飞羽,除了不解除奴隶契约,且必须参加每年的娼会外,一切如初!”桑公羊的语气愈发高亢,在最后提到凌飞羽时,眼中的狂热更是不加掩饰,这等诱人的条件,别说自己,便是恶王恐怕都得肉疼,容易还是不答应,那就是不识抬举了……

“此外,除了哪鼎中之物外,我也给将军准备了一点小礼物”说着手一扫,一幅画面浮现,只见本该折返回城的亲卫们,一个个被束缚在十字架上,身上甲胄不见,贴身里衣暴露在外,更可耻的是,众女胸前都被开了个大口子,将双乳露出,下半身也被大大分开各种勾人的桃花源浮现,或浓密,或白虎,或蝴蝶,甚至,还有已经黑了的……

“这便是你所谓的诚意吗?如此折辱她们,想让我屈服,你以为能靠几人便威胁我,那你可真是打错了如意算盘!”北宫霄看着手下的惨状,也不问对方所求,冰冷的说道。

桑公羊似乎还没有从刚刚的意淫中缓过来,片刻后,他才说道:“将军,这并不是威胁,况且,和当初无上剑宗结局相比,这点屈辱算什么,无上剑宗当时可是举宗掳回,男人榨干精元,投入精海,女子沦为娼妇,母畜,世世代代供我族玩弄,生育,就连宗主凌飞羽,你的大姐,也在娼会上当着数万人的面为恶王献上了处女贞洁,且三品以上魔将每十年可享用侍奉一月,就连老夫我,都十分怀念那种感觉啊!嘿嘿嘿!”

懒得听桑公羊的话污耳,北宫霄径直问道:“什么条件?”

桑公羊见她有服软的味道,不紧不慢的说道:“将军何必着急呢?佳液在前,何不品尝一番,老夫已经试过,无毒,安心即可。”说完便安逸的等北宫霄回应。

北宫霄皱了皱眉,本欲拒绝,见画面中几个大汉拿着烙铁要折磨亲卫,这才取过身前小鼎,看也不看,一干而尽,只是回味时,味道腥臭,而且还有种熟悉的味道,那是女子在自渎时才有的……她眼神冰冷的看了一眼桑公羊,桑公羊大声叫好后,又来到北宫霄身边,故作关心道:“将军可是感觉体内阴气渐渐平复?”

说着缓缓走到她身后,轻轻拉了拉外层风衣,想要将其褪下,北宫霄挣扎了下后,也不再阻止他,风衣缓缓脱落,露出了那扯着绷带的玉背,淡青色的纹路泛红,但此时红色在缓缓消退,那玉背裸露,隔着发丝仍然能看到那扣碗的轮廓,不不应该是扣碗,那绷带从后背看已经死死嵌入肉中,可想而知绑的有多紧,真是天赐尤物啊!

已经错过了太多,这次,哪怕是被责罚,他也要拔得头筹……

见北宫霄不答话,他不受控制的抚摸上那纹路,他敏锐的捕捉到了北宫霄那一瞬间的微颤,内心嘲笑了下,却并没有说出口,而是转而说道:“条件其实不那么苛刻,恶王欲索霄仙子的精血。”

北宫霄有些诧异,也不管刚刚他那做坏的手,问道:“要我之精血,他欲作何?”

“这在下如何知晓,恶王的命令便是法旨,我等只有服从”

北宫霄静静的思考片刻后,竟是当即同意了下来,无他,就算对方拿精血后诅咒于她,也有双方三条契约约束,即便有事,也顶多是牺牲她一个而已……当即便要划破手指,取一些于他。

怎料桑公羊却抬手制止了她,说道:“将军会错意了,此精血非彼精血。”

“嗯?”

“冒昧的问一句,霄仙子虽然洒脱,但想来还是处子吧”桑公羊用最严肃的语气问出了最不要脸的话。

被问道如此私密的问题,哪怕一向不拘一格的北宫霄都有些难以启齿,但她还是答道:“是又如何?取精血而已,怎么还要我也学着那人一样再恬不知耻的奉上处女?”

桑公羊笑了笑,并没有正面答话,而是说道:“恶王要的是将军的本源精血,此精血女子先天随母胎而生,普通精血都是先天精血的演化而来,无法逼出,当然,也不是没有办法,最直接且不伤及本源的办法便是──破处”

话已说明,桑公羊也不再有所顾忌,抚着玉背的手一边向下滑向翘臀,一边说道:“处女虽是女人珍爱之物,但我等仙人,早已超脱尘世束缚,而对将军来说,虽然损失不小,但收获更大,且外人无法知晓,不会有伤名声”

此时桑公羊的手早已抚摸上了那挺翘圆臀上,时不时的轻轻揉捏,见北宫霄似乎在权衡,有所意动,他的手更加放肆,开始渐渐向腿根处游去。

这时,将军问道:“若我愿意,如何取?难不成还要我到你们那魔窟去?那不如恶王有胆就自己来!”

闻得此言的桑公羊大喜,按捺不住的说道:“这就要看将军心愿了,若是愿在娼会上当众奉献,想来恶王是相当满意的,说不得还会赐你妃子名位,恶王亲自来就算了,当然,私底下说,恶王并不特别在意处女由谁夺取,凌飞羽不也时时被派出去伺候人吗?恶王只要精血,这便是小人抢着来的目的了,后古被仙子穷追猛打时便不自觉的对仙子有所觊觎,今天拼着被恶王重惩的风险,小人也愿与仙子有一夕之好,并愿返还曾经掠走的所有青丘族狐人。”

说话的同时已经在抚摸着仙子胯下阴部,只隔着短裤,便已经能感受到内里那湿润温热的勾人气息,急切的放出了隐藏的长指甲,轻轻一划,“嘶~”的一声短裤下体崩裂开来,他再也无法控制的将手伸入那缝隙中,感受到了那浓密的黑森林,以及,那只是轻抚便有水流出的小口。

北宫霄依旧没有阻止,似是真的准备同意,看了看四周那肉棒快要爆炸的魔物,她问道:“无所谓,所以,就要在此地做吗?”

桑公羊哪里还等的了,但他为了增加情趣,还是说道:“当然,不过,在下误会了,本以为霄仙子早已断绝尘欲,今日一见,真可谓是茅塞顿开啊!”说着还用力拔了下那浓密的毛发,两根手指猴急的拨开蝴蝶,中指扣在了那红豆上。

“嗯~啊!”闷哼声响起,这种刺激就连将军也遭不住。那中指拨弄了几下后,准备正式探秘桃花源,也就在这时,一双有力的手阻止了他。

“将军这是何意?!”许是太猴急,桑公羊急切的质问道。

“我说过,同意了吗?!”将那双手拔出了下体,指尖处还沾着淫液。

这时,桑公羊才猛然意识到,自己过于急切了,疏忽防备下,手臂被对方握在了手里,道修被体修贴脸……

只是一瞬间,有力道手上就泛起青色火焰,直接蔓延到了桑公羊全身,恐怖的业火灼烧到桑公羊身上,这还没完,北宫霄另一只拳头接踵而至,肉眼只能看到挥出一拳,却不知有多少圈打在了桑公羊身上,似乎一拳挥完过了一段时间后,满身火光的桑公羊才飞出去,撞在了欢喜钟壁上,缓缓跌落。

几个魔将见如此变故,从四周冲了上来,北宫霄唤起长槊,一枪扫飞一个,弯身躲过巨斧横扫后接上一记半月式,降身后偷袭的魔将扫飞,同时长腿飞踹,魔将只看到拿笔直修长的美腿向自己踢来,同时下方那开裂着阴部的短裤,带着露珠的黑森林,接着边飞了出去。

桑公羊艰难的起身,见北宫霄提着枪缓缓走来,他揉了揉双颊,道:“大意了啊,没有闪,不过也好,把你困在欢喜钟内带回去,让你在娼会上受尽折磨,恐怕你才能屈服”,说着,便要起身捏印准备离开钟内,却听身后人道:“你走不了!”

只见北宫霄不知何时身上复上了一身清色獠牙的战甲,售出场枪,英姿勃发,背后的青翅双翎纹发出明亮的光,北宫霄抬手蓄力,准备将枪掷出去,一枪连同桑公羊和欢喜钟撞个粉碎。

察觉到危险来临,桑公羊在此结印,一张道纸拿了出来,咬破手指一划,变故突生,只见本来遭溶于困龙阵的72光血奴,又缓缓凝结,桑公羊用道纸讲身上业火转嫁到他们身上,一瞬间,七十二具血奴焚灭殆尽。

血奴焚灭同时,变故突生,北宫霄背后的青色纹路骤然闪耀血红色,一瞬间,甚至脸瞳孔都被染的血红,一口鲜血喷出,让正在蓄力的北宫霄气息大跌。

桑公羊放声大笑,道:“贱货,这七十二巨活傀的反噬如何,哦,忘了告诉你,他们都是你们大离的修士,且都是九月九的纯阴体质,想来,老天对杀害共同气运的人的反噬药更多吧,嘿嘿、咳咳!”

北宫霄挺着身体,强忍着不适,青涩火焰再次倔强燃烧──天启归元诀,血脉融合后的天赋神通,短时间燃烧血气,获取强大的实力,只一瞬间,她就突破了临神,轻易地将长枪掷去。

察觉不妙的桑公羊从储物袋中取出一片龟甲,再肉疼的目光下用力一摔,龟甲四分五裂,桑公羊的气息消失的无影无踪,而在这时长枪也正好穿过,将欢喜钟捅穿,露出了外面的世界,北宫霄缓缓走到桑公羊消失的地方,地上留着一只带着铁链的项圈,以及那走之前最后的回声:“老夫发誓,不远的将来,要你如羔羊般四蹄着地跪在我胯下戴着这项圈,老夫如赶羊般用赶羊鞭摔在你那骚臀上,嘿嘿,忘了告诉你,请你喝的那是取自精海中的精液,还有取自淫海的骚水,说不定还有凌飞羽的混杂在其中呢!当然,还有老夫特地给你加的佐料──老夫的尿水,以及,能让凌飞羽都发情一天的好东西,老夫等着你在床上扣的死去活来的死样子!母猪!”

回味这这番话,以及缓缓起作用的药力,喝下的那恶毒,这次,北宫霄拿起项圈,出奇的没有毁掉,只是淡淡的说了句,羊头也是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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