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主宰的落幕(下)

戴着开口器,跪着被锁在笼子里的洛璃看着广场中间跪坐着用手撸动着魔兵肉棒的清衍静,羞红着脸想着。

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好好地叹口气,但是嘴里该死的开口器阻止了她。

除了羞耻,洛璃心里满满地都是对灵溪的愧疚,若是她没有那么心急,说不定就能等来浮屠古族全灭的消息,也就不用害得灵溪现在跟自己一样面对着无数饥渴的男人被赤身裸体地锁在这样的一个地方了。

很明显,清衍静的命运就是两人接下来的命运了,唯一的问题就是,什么时候魔兵开始凌辱两个人。

灵溪的心里倒是没那么多想法了。

久居灵院的灵溪紧紧地闭着自己的眼睛,不敢看眼前这副淫靡的场景。

记忆里的养母清衍静是个端庄有余的圣洁女子,无论如何,灵溪也不能把她和眼前这个妓女似的女人联系起来;不仅如此,眼前魔兵紫黑色的奇怪皮肤和身下那粗壮的阳物也让她的心因为害怕而突突直跳。

她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可怕的噩梦,只要自己再次睁开眼睛,就能发现自己还睡在军帐中,跟洛璃一起讨论接下来的作战计划。

但是,无论她闭上睁开眼睛几次,她眼前看到的都是这副地狱般的恐怖景象。

清衍静的呻吟,魔兵的低吼,喷薄而出的白浊精液,一切的一切都让未经人事的灵溪感到无比恐惧。

还没尝过恋爱甜美的她根本不敢想象在这里丢掉贞操这样可怕的事情。

夜幕更加低垂下来,归营的魔兵逐渐增多,清衍静虽然已经三穴全开,加上两只手,但是仍然满足不了越聚越多的魔兵。

终于,有几个魔兵发现了这两个新来的女俘,但他们同时也发现,柳百花正站在两人身后,玩味地盯着两人。

虽然身上的衣物已经褪尽,但是柳百花还是恶趣味地给他们留下了包裹大腿的丝袜,但是小穴和菊穴却暴露在外。

虽然两人都没啥性经验,两片阴唇合得紧紧得,没有露出肉洞中的深邃风光,但是这样粉嫩的双穴也足够引人遐想了。

两人的胸部都是中等尺寸,但是浑圆饱满,显现出一种健康的美感,不过由于胸部被压在身下,看得不甚真切。

“玩吧,但只许用嘴。”柳百花在两人身后地椅子上坐下,将自己的黑丝小脚从鞋子中拿出,开始在两人的穴口处轻轻揉搓起来。

脚趾远不如手指灵活,但对于这两个雏儿来说刺激已经足够强烈了。

就在两人能够叫出声来之前,两根魔兵的粗壮肉棒就已经填满了两人的小嘴,开始粗暴地抽动起来。

“唔额。”两人立刻从嗓子里挤出一声声干呕。

第一次闻到肉棒气味的两人从心底升起一阵阵厌恶的感觉,浓重的臭味和骚味让两人挣扎着想要避开这丑陋的阳物,但是笼子牢牢地固定着她们,她们就连稍稍移开视线也做不到,只能闭上眼睛,发出呜呜的声音表达自己抗议。

魔兵不懂得什么怜香惜玉,只要有个肉洞供自己发泄,这些魔兵就感到心满意足了。

他们一把握住眼前两个可怜的俘虏的脑袋,腰部发力前突,一下子就从开口器滑进了两人的口腔。

虽然舌头被牢牢地压制着不能动弹,但是口腔里特有的湿润也是一种别样的刺激。

两人的抗议没有中断,从嗓子里呼出的一阵阵热气刺激着魔兵的龟头,给予他们一种极为特殊的刺激,让他们不由地加快了自己的动作。

嗓子眼被不断地撞击着,胃部被刺激得一阵阵收缩。

反胃的感觉越来越重,但是口中粗壮的肉棒堵得两人根本无法吐出。

洛璃的咬肌猛烈地收缩着,牙齿不断地攻击着口枷,但是除了在上面留下一个不深的印子以外,什么效果都没有。

灵溪则被眼前这样的景象吓得脸色惨白,软着身子在那默默地接受眼前魔兵的抽插。

晚间归营的魔兵越来越多,在洛璃和灵溪两人身前排起了一条长队。

魔兵们相互催促着,低声吼叫着催促前面的人。

被催的魔兵心中有几万个不爽,就统统把这些不愉快发泄到了眼前的两个女俘身上。

抽插的动作陡然加速,一下下打在两人的喉头处。

“呜呜呜——”被肉棒堵住嘴巴的两人只能这样呜呜地悲鸣着,胸中的空气逐渐被呼出,嘴巴又被堵住,两人的脸涨红着,胸部猛烈地起伏,但却不能从空气中泵进多少氧气来。

速度的加快明显让魔兵们情欲高涨,不一会就在两人口中射出了不少精液。

一刻不停地吸着空气的两人吸入了浓浓的一口精液,被呛得咳嗽起来。

不等两人咳完,后面的魔兵又迫不及待地补上了位置,抓住两人不断摆动的脑袋,然后就继续在两人的口腔里进进出出。

当天晚上,两人就品尝了一顿由纯精液做成的晚餐。

归营的魔兵几乎每个人都享用了洛璃和灵溪的小嘴,等开口器撤下的之后,两人的嘴巴已经几乎无法合拢,只能半张着嘴,任由嘴里白浊的精液流淌下来。

魔兵们根本不管已经被干得昏过去的清衍静身上到处都是肮脏的精液,直接把她塞进了洛璃和灵溪对面的笼子里,把她跪姿锁好,就不再理会眼前的几人了。

三人六目相对,每个人的嘴唇都翕动着想说些什么,但是每个人都说不出话,只有眼泪诚实地留了下来。

这样落魄的样子,即使被同为落难者的其他俘虏看到,也足以让这些原本坚强的女子落泪了。

灵溪的泪为自己的养母而落,洛璃想到了莫尘,清衍静看着眼前这两个来救自己的孩子痛不欲生。

自己在此处受苦便也算了,为何要连累这两个孩子呢?

灵溪则拼命地责怪着自己的无用,明明已经在灵院修习多年,却不能救出自己的养母,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可恶的敌人们凌辱。

就这样,三人互相在心里诉说着对于对方的歉意,一边相对无言地默默流着泪水。

最终,还是清衍静开了口:“孩子们,别担心,我儿莫尘不会放着我这个娘亲不管。只要我们忍过这一时,他定会叫这帮邪魔外道好看。”明明身上的状况最为凄惨,但是清衍静还是露出一副母亲特有的慈爱,向眼前曾经的养女们输送着力量。

“可是……可是……”闻言,灵溪哭得更加厉害,她不太敢继续说下去,只是哭得更加厉害。

清衍静身上的惨状让她恐惧万分,说到底,她现在还是个小女孩,对于这种事还是没任何抵抗力。

洛璃就冷静许多,听到爱人的名字,她露出了被俘以来的第一个笑容,经管是个大大的苦笑:“嗯,我相信莫尘,他一定会把那个该死的魔帝给打败的。别害怕灵溪,害怕就正合了他们的意了。”清衍静也转向灵溪,轻声安慰起来:“你越哭他们越兴奋,不能哭。”

两人不断轻言安慰了灵溪好一会,灵溪的抽泣才渐渐停下。就这样,三人互相安慰着,度过了灵溪和洛璃两人被俘后的第一个晚上。

所幸当天早上魔兵们没有来找灵溪和洛璃两人的麻烦,只是两个柳百花身边的魔兵护卫早早地来把清衍静给拉走了。

灵溪和洛璃在笼子里晒着太阳半睡半醒地休息了一段时间之后,终于在正午的时候,两个身材格外高大的魔兵在一帮一般魔兵的簇拥下,来到了两人的笼子之前。

“动作快点,给她们好好地洗洗,魔帝要亲自审审他们。”高大魔兵说话的口气明显与一般地魔兵们不同,满满带着不屑。

虽然早上不能好好享受这两人,但魔兵们不敢有任何怨言,只能忍着心中的欲火将两人从笼子里拖出来,端来几盆凉水准备给两人刷刷身子。

即便如此,魔兵们并没有放弃在两人身上上下其手的机会。

双峰,小穴甚至菊花附近都被魔兵们肆无忌惮地摸索着,而被魔兵们抓着头发拎起来的两人也没法太大空间地活动,只能红着脸忍受着这样的屈辱。

洛璃咬着嘴唇,闭着眼睛消极地抵抗着眼前的魔兵;灵溪就没那么淡定了,“审判”这个字眼让她瑟瑟发抖,虽然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但灵溪按着昨天清衍静的说法,不断抽着鼻子强忍着。

魔兵们摸得没有任何章法,而且高大魔兵又在身边不断地催促,因此,两人感到的痛苦要远远大于快乐。

魔兵对于女人的身体没有理解,只知道女人身下有两个洞是可以插的;无数的手指一次次突破阴唇,伸进小穴里,魔兵以手指代替自己的肉棒,一次次抽插着。

虽然手指并不粗壮,但是魔兵长长的指甲刮得两人直咧嘴。

经过漫长的刷洗之后,魔兵们终于做完了“审判”的准备工作。

魔兵们找来一个一字形的木枷,将两人的头手锁进去,然后两个魔兵一前一后地押着她们向魔帝的宫殿走去。

路上,洛璃虽然不敢挺起胸,但头昂得高高地,如果不看她脸上的红晕的话,你甚至会觉得洛璃是在参加一场游行。

灵溪就没那么淡定了,路两边魔兵的目光刺得她脸颊发烫,她的头低垂下去,半闭着眼睛,不敢看眼前这副残酷地场景。

虽然这段路并不漫长,但是两人还是走了很长时间。

魔兵有意控制着她们的速度,以便给她们带去更多地羞耻。

到最后,就连一开始高昂着头的洛璃,都开始逐渐把自己的头低垂下去。

走入正殿,眼前已经放好了两个立在地上的颈手枷,很明显,这里就是给两个人准备的审判庭了。

魔帝一个人端坐在离两人远处的华丽王座上,用威严的眼神扫视着眼前的两人。

魔兵打开两人身上的枷具,将两人的手锁进颈手枷当中,然后露出肉棒,站在两个人身后。

洛璃尽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直直地盯着眼前的魔帝,不让自己的露出一点点地胆怯;灵溪只是堪堪止住眼泪,低着头不敢看眼前气势逼人的魔帝。

“我问你们,你们到现在为止,服务过几个男人啊!”这个问题惊得两人目瞪口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不过,问者不是魔帝两人倒是让人宽慰不少。

见两人不作回答,问话的那个柳百花手下的魔兵又问了一遍。

这次,两人都确确实实地听清了这个问题。

灵溪的脸刷得又红了一层,拼命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低着头慢慢地摇着。

洛璃倒是反应过来,开口骂到:“混蛋!有本事给我解开,我们堂堂正正地打一场!靠埋伏打赢算是什么本事!”洛璃把绑着自己的颈手枷弄得咔咔直响。

洛璃的激昂的情感也让灵溪稍稍平复了心情,虽然不至于像洛璃那样骂不绝口,但也至少能抬着头看着眼前的魔兵。

洛璃虽然已经做好了受罚的准备,但是想象中的责罚并未立刻降到她的身上。

问话的人又问了一遍,这一次,灵溪也加入了洛璃的行列,鼓起勇气骂了两句。

“事不过三,动刑!”魔帝冷冷地说道,但是骂得有点亢奋的两人却不太在意。

也是,士可杀不可辱,就算用刑,也别想让这两个女子屈服。

两人身后地魔兵得了令,从腰间的袋子里摸出了一管媚药,一把插入了两人的脖子里。

亢奋的两人对这刺痛满不在乎,反而越骂越狠:“混蛋,等着我挣开我身上的枷锁,立刻去把你们这群邪魔歪道阉了,叫你们这帮邪魔歪道再也不能祸害女人。”正殿里除了两人的骂声以外,别无其他声音,魔兵似乎是被她们吓怕了一样,一言不发地默默站着。

就在洛璃心里正得意的时候,一种异样的感觉钻进了她的脑海中。

起初,这种感觉就是一种飘渺的影子,被脑中的愤怒挤得无处容身。

相比脑子被愤怒填得满满地洛璃,灵溪的脑子被这种感觉很快侵占了大半。

原本不很响亮的骂声渐渐低落,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声沉重的喘息。

见着灵溪渐渐进入了状态,灵溪身后地魔兵非常适时地捅进了灵溪的小穴当中。

“呜——”灵溪浑身颤抖着尖叫了一声,咬着下嘴唇的牙齿猛地用力,但是身体却没能感受到下嘴唇传来的剧烈痛苦,自下身而来的另一种感觉早已经占据了全部的神经。

肉棒塞满了整个阴道,媚肉不断地挤压着这根粗大的肉棒,在脑中完整的描绘着这根阳物的形状。

“啊——”又是一声尖叫,洛璃也遭到了无情的插入。

魔兵稍稍抽动两下,洛璃也不骂不出口了。

比灵溪强得多的刺激让身体很快进入状态,淫水填充了肉棒和小穴里淫肉之间的空隙,口中的叫骂也变成了不太成声的呻吟。

“混蛋……啊……你们……你们干什么!”虽然仍然是话里仍然带刺,但语气已经让人完全不能和叫骂联系到一起了。

问话人呵呵笑笑,嘲弄地说道:“起码服务过一个了不是,那你们两个是什么时候第一次挨得操啊?”

“混……哈啊——”洛璃话未出口,一声呻吟就把舌头的控制权抢了去,不争气地从嗓子里发出来,清晰地在这大厅里回荡着。

一次突刺过后,魔兵把速度慢下来,在洛璃的阴道里慢慢地进出着。

灵溪那边的魔兵也没有急着在她的小穴里抽插,而是俯下身去,将手探到灵溪不大不小的双峰上摸索起来。

灵溪腿上的白丝贴着魔兵紫黑的皮肤,在两人中间形成一道明显的分界。

手指找到乳头,微微揉搓。

魔兵并非不懂得如何玩弄女人,只是他们没有控制力道的耐心。

魔兵的皮肤并不光滑,手指上的纹路与乳头处粉嫩的皮肤相互摩擦着,将一波波的快感输送到这具身体的全身上下,然后化作淫水一滴滴地从身后滴下。

洛璃的黑丝和魔兵的皮肤交在一起,看起来就没那么明显了。

洛璃身后地魔兵选择直攻本垒,用恰到好处地抽插弄得身下的洛璃连连颤抖。

“混蛋……你们给我打了什么……”不想浪叫的洛璃只好问一些明知故问的问题,咬着嘴唇用意志与身体的反应对抗。

然而能压制的反应也就只有嘴里的浪叫罢了,下身还是诚实地冒着水流,滴滴答答顺着大腿滴到地上。

灵溪就没有洛璃那么坚强了,没咬几下嘴唇,嘴里的浪叫就决堤而出,在大厅里汪洋一片。

伴着浪叫,魔兵也加快速度,粗糙的手指一次次挂过灵溪敏感的乳头,让乳头像一根小芽那样不断地胀大起来,直至像奶牛那样高高地在身下挺立起来。

洛璃身后地魔兵很快就厌倦了抽插这一种花样,他开始拍打起洛璃的屁股来。

臀部的肉浪摇动着,一股股传递到小穴当中,让媚肉不断地挤压着魔兵那根粗大的肉棒。

一次次抽插变得更加清晰可感,喘息也随之变得更为沉重,淫水流下的速度也渐渐加快,一切的一切都显示出洛璃体内高涨的兴奋。

就在下一刻,一切的兴奋都戛然而止了。

两个魔兵向后一步,退出了两人体内的肉棒,然后将肉棒静静地搁在两人的臀缝之间,若即若离。

“想要吗,想要就给我乖乖回话!说,伺候过几个男人!”问话人的虽然加重了几次语气,但是仍旧是不急不缓。

洛璃狠狠地瞪着眼前的一群魔兵,可腰肢却不住地求欢似得摇摆起来,在空中划过一个个诱惑的弧线。

洛璃又一次骂起来,希望能够稍稍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但是越骂,脑海中魔兵肉棒的形状就越是清晰,小穴无底洞一般的渴求就越是剧烈,不一会就没了叫骂的气力。

“混蛋——!”这回反倒是灵溪的声音响亮了许多,“既然落在你们手里,要杀要剐随便,这种手段算是什么本事!”虽然红着脸流着淫水的她说出这句话没有任何的说服力,但魔兵们还是被这种触底反弹吓了一跳。

不过,等到魔兵再次把肉棒插进灵溪的小穴之后,灵溪这种凌然之气就荡然无存了。

一插到底的强烈刺激一下子让灵溪翻着白眼,淫叫着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插完之后,魔兵迅速将下身的肉枪退出,直直地从灵溪下身带出一股淫水,从龟头上滴滴答答地滴落下来。

魔兵走到灵溪眼前,将肉棒上的淫汁抹在她脸上。

淫水淡淡的腥味混着肉棒上的精臭一阵阵钻进灵溪的鼻子里,这股本来会让所有女人厌恶的味道在现在的灵溪看来,却如同芷兰幽香,沁人心脾。

鼻腔里的味道刺激着下身更加兴奋,小穴口竟然自觉地收缩起来,做出一副下贱的求欢样。

边上的洛璃的境况也没好到哪里去,身后地魔兵不断地用肉棒从上而下摩擦着她的性器。

肉棒掠过阴蒂,稚嫩的小豆豆就像得到命令一样,一下子站了起来。

肉棒一下下刮过冒着水流的小穴口,发出一声声咕叽咕叽的搅动声。

怎么也止不住的淫叫引得正殿里所有的魔兵一阵阵哄笑,没有人继续问话了,只是直直地盯着这两个在情欲的地狱里挣扎的女人。

灵溪又一次插入了灵溪的身体,但是并不抽动,而是继续俯下身去刺激灵溪的乳头。

快感一阵阵地传入两个人的大脑,脑中所有的空间都乖乖地将自己的位置让给了快感。

很快,两人就连要忍住浪叫这件事都不知道了,只能顺着自己的本能体会着身体各处传来的种种快感。

“哈啊——哈啊——哈啊——”浪叫一浪高过一浪,但每次浪叫达到高点之后,身后地魔兵都会伴着问话人的一个淫荡的问题,停下自己的一切动作。

“伺候过几个男人”、“第一次伺候男人什么时候啊”、“最喜欢怎么伺候男人啊”,一个个问题越发显得过分,虽然两个人脑中已近乎被快感填满,但是心中最后一丝丝坚强还是撑着两个人,能勉强在快感消退的间隙嘴上逞逞强。

媚药的药效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强力,而身体对于快感的敏感度也渐渐提高。

不止脸上,两人的身上也开始蒙上一层淡淡的红晕。

魔兵的行为也逐渐激进起来,快感一波高过一波,不断地冲击着两人脆弱的神经。

“呜呜呜——”此时的两人也不顾上什么形象,半吐出舌头,狗一般地喘息着,呜呜直叫。

可不管他们如何努力,如何运用自己的力量使劲体会快感,她们所期盼的高潮,都没有到来。

每次能够一脚跨进高潮的大门之前,身后地魔兵都会适时地把他们拉回来,重新拖到这条长路的起点。

魔兵们慢慢磨合着刺激两人的方式,试图让两个人被更为疯狂的渴求折磨。

魔兵们不再细水长流地缓慢抽动,而是剧烈插入几次,将两个人推上高潮的边缘之后,就退出肉枪,将两个人晾在那好一会。

这段空档期将两人逼得快要发疯。

矜持、坚强,甚至连恐惧都被两人抛之脑后,只是像个婊子,不恐怕比这还要下贱,母狗一样扭动着自己的腰肢,渴求着快感。

她们仍在挣扎,不断地想把自己的手从束缚中脱离出来,好用手去抚慰抚慰自己身下那个渴求快感的无底洞。

但是,除了自己的淫叫和颈手枷发出的咔咔声之外,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人就是这样的生物,身体是非常诚实的,只有嘴巴不肯放松。

这种永不满足的空虚就是魔帝给她们上的刑,只要招了,这一切痛苦就会离开自己远去了。

可是,她们的嘴,都想受着这最后一丝坚强,哪怕现在只要给她们解开束缚,她们就会扑倒男人身上求欢也是一样。

人最害怕的不是肉体的痛苦,而是这种求而不得的缺憾感。

两个人好像在沙漠中哭哭挣扎的旅人,在快要渴死的边缘,天上会落下一滴雨来,让你继续在无边的沙海中苟延残喘。

“我……我……我伺候过一个男人,就一个。”洛璃首先撑不下去了,自暴自弃一般地回答了那个羞耻不堪的问题。

“我……我也是……”放弃似乎是可以传染的,洛璃既然不继续撑着了,灵溪也没有任何必要死撑。

想象中的高潮并没有到来,魔兵们保持着刚刚抽插的频率。

这不是传统的拷问,不用担心过量的痛苦反而会激发人的对抗意识。

迫不及待的一方不再是那群穷凶极恶的拷问者,而是这两个苦苦渴求着高潮的少女。

“求求你们,插进来,插进来啊——我受不了了,求求你们……”灵溪还是不想正面回答这些人的问题,只能可怜巴巴地哀求着。

但是男人的快感来得快,去得也快。

这个节奏对两个魔兵刚刚好,他们还巴不得今天就这么不停地折磨这两个小美人,反正柳百花晚上照例都会让清衍静给他们好好爽爽的。

淡淡的黑丝已经遮不住洛璃大腿上的红晕了,更别提灵溪穿着白丝的大腿了。

白嫩的皮肤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白的地方了,几乎全都泛着淡淡的红色。

小穴口的淫水甚至泛滥到了两人踩在地上的脚边,沾水的丝袜更为通透地映出两人的玉足,显得极具诱惑力。

“我……我伺候过5个……男人了……”灵溪实在受不了了,从牙缝里一个个字地挤出这句羞人的话。

对于性欲的渴求已经占据了灵溪脑子当中的每个部分,即使说出这样的话语,她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一边的洛璃脑海中最后的部分也被快感完全占据了,更加疯狂地说着求欢的话语:“母狗……母狗……伺候不知道多少男人了,记也记不清了——”伴着呻吟和浪叫,洛璃把从那些魔兵嘴里听来的淫言淫语拼凑起来,胡乱说着一句句不成言的招供。

“够了,今天就放过她们吧。”柳百花的声音伴着人模仿犬科动物的拙劣声响出现在两人眼前。

柳百花的高跟鞋哒哒地踏在地上,发出一声声响声。

一边那只犬科动物一样的人形,就是已经屈服的清衍静了。

四肢着地的她身上只穿着一条薄薄的白色丝袜,头上戴着一个狗耳,脸上戴着一个狗嘴笼子,嘴巴则被一个开口器强行撑开,舌头直直地穿过开口器的银环,像只母狗一样呼呼地吐着舌头呼吸。

不仅嘴里像只母狗那样发出的淫荡的声音,身体也正模拟着犬类的动作。

清衍静摇动着自己的腰肢,让插在自己菊穴里的粗大而蓬松的尾巴抖动着,时不时露出自己大开着小穴里的深邃风光。

从小穴里流出的淫水和从菊穴里流出的滴滴答答地流出来,在地上留下一条明显地痕迹。

洛璃和灵溪身后地魔兵得到了命令,握住两人的腰肢,肉枪一挺,将两个人一插到底。

龟头撞击着两人的子宫,快感如同潮水一般从下身传到身体的各个部分,让两个人身体一阵阵地颤抖着。

两个人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发出一声声不成声的不只是哀叫还是呻吟。

最先缴械投降的是灵溪,灵溪身后地魔兵在刚刚刺激她的时候就非常大胆,她身体里的快感本就积攒了许多,被魔兵干了几下,就立刻喷出一大股淫水,冲上了顶峰。

洛璃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只比灵溪多坚持了两下抽插,洛璃的下身也喷出了一大股淫水,随后,更进一步地喷出了一股淡黄色的尿液。

身后地魔兵毫不在意,性欲也十分高涨的他们根本不管两人已经高潮得几乎要昏厥过去,仍然一味地抽动着他们的肉棒,一次次摩擦着两个人敏感不堪的小穴。

灵溪和洛璃的挣扎逐渐弱了下去,高潮极大地抽空了两个人的体力,要不是颈手枷还支撑着她们,她们早就倒下去了。

一次、两次……足足高潮了五次之后,魔兵们才心满意足地在两人的小穴中射出浓浓的精液,将两人的子宫填满。

等到魔兵们退出自己的肉棒之后,两人已经是半跪着立在地上;颈手枷一打开,也不顾地上积满了一摊肮脏的精液和淫水,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等两个人再次醒来的时候。

眼前的魔兵都已经不见了,视野里唯一的东西就是正坐在清衍静的脸上的柳百花。

柳百花的臀部压在清衍静的脸上,小穴正对着她的嘴巴;清衍静正屈辱地伸出自己的舌头,一下下地舔着柳百花的阴蒂和小穴。

灵溪和洛璃身上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虽然这身衣服没有任何遮羞的作用。

黑色的皮衣紧紧地扣在身上,将两个人的肉从衣服的空隙中挤出来,尤其是胸部的显得更加突出。

虽然衣着羞耻,但是洛璃的精神已经完完全全地恢复过来,自然而然地嘴上逞强起来:“你个该死的邪魔外道,把我衣服还来!”

“哎呀哎呀,这只母狗还不怎么听话呢。明明已经自己承认自己母狗的身份了,现在准备抵赖吗?要不要我把你是怎么承认自己伺候男人的话,发给你的族人好好听听啊?”柳百花脸上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但是听得洛璃和灵溪心中一凛。

洛璃的脸一个瞬间就红了起来,结结巴巴地说道:“别,别……”一边说着,一边迟迟疑疑地俯下身来,渐渐接近柳百花穿着黑丝的小脚。

虽然柳百花年龄比两人大得多,但是保养得不错,脚上的皮肤依旧保持着非常良好的弹性。

平时柳百花也非常注重保养自己的身体,因而她的脚没有什么味道,反而有一股淡淡的幽香。

见着洛璃也放弃了抵抗,灵溪也红着脸放弃了自己的抵抗,跪着捧起柳百花的脚,仔细努力地舔着。

柳百花闭上眼睛,哈哈地笑了起来。

现在被她踩在脚下的三个女人,可以说都是自己的仇人;当时自己的孩儿被清衍静的那个小崽子废了武功,自己也被夺了修为,要不是百花大陆上还藏着一件法宝,自己拿着法宝献给魔帝,重新恢复了武功,又在魔族当中得了官职,自己恐怕要受尽欺凌,哪能尝到今天这样畅快的复仇。

清衍静几个女子虽然已经被这帮魔兵干过不少次,可是这样服侍一个女人对她们来说还是一件闻所未闻的事情。

突破关于男女之事常识这种行为又给几人加上了一层额外的羞耻。

洛璃做的非常生涩,只会用自己的舌头前后舔弄着柳百花的脚背。

灵溪稍微开窍一点,一把捧起柳百花的脚,用力地吸着她的脚趾。

清衍静舔弄得非常卖力,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但是柳百花淫水的咸腥味早就在嘴里扩散开来,将羞辱一点点沁入清衍静的心里。

柳百花的双手也没闲着,狠狠地探进清衍静的小穴里,用自己的手指掌握着清衍静舌头舔弄的节奏。

柳百花的技巧掌握得很好,清衍静舔得非常卖力,想着尽快让柳百花达到高潮,好让自己从这种耻辱中解脱出来。

但是柳百花怎么这么轻易的放过她,每次清衍静懂得太快的时候,柳百花都会善意地在清衍静的阴蒂上狠狠地拧上一把,用剧烈的痛苦让她不得不慢下来。

头上的狗耳朵和身下额狗尾巴依旧戴在清衍静身上,作为一种身份标记让清衍静格外耻辱。

每每清衍静的舌头停下动作的时候,柳百花就把注意力集中到清衍静的菊穴上。

她拉着清衍静下身的狗尾,用力退出一段,将整个肛塞最为粗大的部分刚好卡在清衍静的菊穴口,然后柳百花就趁机用手按摩着清衍静的括约肌。

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苦的感觉化作淫水,一点点漫出柳百花的小穴,滴在她身前的地上。

这场调教不过开始了十几分钟,但是对于灵溪和洛璃两个人来说就如同几天那么漫长。

虽然没有被迫保持一个非常不舒服的姿势,但是光是这样的羞耻就让两个人根本无法忍受了。

柳百花根本没有一点要结束的意思,只是一味地享受着眼前的这几条小母狗的服务,不断延长着她们的羞耻。

不知是不是对于身下两个人生涩的服务搞得厌倦了,柳百花终于决定给几个人悲惨的命运画上一个句号了。

在清衍静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她两只手大力捏住接在她菊穴里的狗尾,用力将她一口气拔了出来。

这个时候,灵溪和洛璃才看清这间刑具是多么可怕。

狗尾上接着的,不仅仅是一个简简单单的肛塞,而是五六个穿成一串的带刺小球,每一个都有一个一个小婴儿的手臂那么粗。

不仅如此,每个小球上都遍布尖刺,不禁让两个人都倒抽一口凉气。

尖刺一下下划过清衍静已经被扩张到极限的菊穴,每一下都仿佛直接戳在她的心窝里一样,让她不由得尖叫出来。

“啊啊啊——”清衍静瞪圆了被压在柳百花的臀部之下的眼睛,发出一阵长长的夸张尖叫。

与痛苦的尖叫不相符的是,清衍静的小穴里猛地喷出一阵淫水,溅得地板上到处都是。

高潮的清衍静的舌头本能地猛烈地动起来,舔弄着柳百花那已经从被自己撕破的内裤里露出的肉缝,甚至突入到小穴当中,直接刺激着小穴里敏感不堪的淫肉。

同时,柳百花的双手也移动到了自己的胸部上,揉捏着自己的乳头,帮助自己冲上高潮的顶峰。

对于调教女人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柳百花自然对自己的敏感点也了若指掌,在她灵活地双手的按摩下,她的乳头非常快速地充血挺立起来,被阴唇包裹着的小豆豆也快速地突破了包皮的保护,直接接受着来自清衍静舌头的刺激。

随着柳百花身子的一阵颤动,她也发出了一声高高地淫叫。

她踢开下身舔着自己小脚的两人,收回自己修长的美腿,跪坐着将自己的小穴口悬在清衍静嘴巴的正上方。

她自己用自己的手走完了高潮的最后一段距离。

随着一阵与身下的清衍静没什么分别的呻吟,本就滴滴答答的淫水变成一股泉流,一下子喷在清衍静脸上。

浓重的咸腥味在口腔、鼻腔,甚至自己的眼瞳中扩散开来,在吞咽淫水的过程中试图尖叫的她呛了好几口水,本应羞耻的淫叫变成了断断续续不成声的咳嗽。

但这丝毫没有打扰到柳百花喷发的兴趣,她将两只手都挪到身下,继续刺激着自己的小穴,继续从自己的身体中榨出更多地淫水,以更好地羞辱身下的清衍静:“母狗,一滴都别给我漏下!不然今晚上要你好看!”

当然,正起伏着胸口剧烈咳嗽着的清衍静就不可能听到柳百花的命令了。

本能促使她拼命地甩着自己的脑袋,希望避开一阵阵从天而降的水流,滴在嘴里的淫水不断伴着清衍静的鼻涕和眼泪,不断地从她的脸上留下了,将屈辱深深地刻在她的脸上。

很快,借着高潮的余韵所能喷出的淫水就完全流尽了;但是柳百花的兴致还未完全消退。

紧接着淫水喷薄而出的是柳百花淡黄的尿液,劈头盖脸地浇在清衍静的脸上。

淡淡的骚味引起了清衍静身体本能的反感,她拼命地摆着脑袋试图避开从上方浇下来的圣水,但是除了让自己脸上的更多部分沾满柳百花的秽物之外,没有任何效果。

柳百花一边张狂地哈哈大笑,一边从清衍静的身上爬起来。

淫水、尿液、泪水把清衍静的俏脸弄得一沓糊涂,抽干了她眼里所有的神采。

灵溪跪在一边,深深地把头埋到地上,甚至不敢想象清衍静所遭受的待遇。

“你这母狗真是没有,今晚给我睡到木马上去吧!”柳百花一脸不爽地用高跟鞋踩着灵溪的脑袋,将她的五官紧紧地贴在地上。

一边的洛璃则是敢怒不敢言,只能用眼神狠狠地瞪着柳百花表示自己的抗议。

任何一点不顺服的表现都逃不过柳百花的眼睛,灵力凝结成的鞭子凭空生出,将洛璃抽得倒在地上。

“呜啊——呜啊——”洛璃在地上打着滚试图躲避四面八方而来的鞭子,但是鞭子每次都能乘虚而入,打在洛璃身上一处处敏感部位。

“喂,主动帮我舔干净下面的话,今天可以暂时放过你哦。”柳百花拿着自己的脚戳了戳满地打滚的洛璃。

可洛璃现在就算爬起来也会立刻被鞭子抽得倒在地上,根本爬不起来,更别提舔到柳百花的下身了。

“真是,这点疼都忍不住嘛,真是条废物!”柳百花一脚踩在洛璃背上,彻底断绝了她挣扎的希望。

鞭子一下下打在洛璃丰满的屁股上,不一会就在肉浪中添了一波波扎眼的赤潮。

直到柳百花扯过披在一边的袍子,仔仔细细地整理了一番衣服之后,对洛璃的惩罚才堪堪停下。

已经在审判场上昏过去一次的洛璃早就没了什么气力,再受了这样一番刑罚,很快就又一次昏了过去。

“听到没有,今晚上好好招待这几只废物母狗!”无论对待自己的女奴还是手下的魔兵,柳百花都是一副蛮横的态度。

但是她深得魔帝信任,魔兵们也不敢说些什么,毕竟,房里还有三个出气筒等着他们呢。

最先遭他们毒手的是灵溪,她们按柳百花的命令,拖来一个高大的木马,将她架了上去。

灵溪身材娇小,这个给清衍静坐着还勉强能踩在地上,可是灵溪坐上去脚就直接悬了空。

全身上下的重量毫无保留地压在来灵溪身上最明显的阴蒂上,引得她惊叫连连。

可对魔兵来说这还不够,他们折过灵溪的小腿,将其与大腿牢牢地固定在一起,又拿来几个玄铁铁球,绑在她的腿弯处,知道铁球碰到地板在罢手。

棱角刺得更加深入,几乎要将她从中间劈裂开来。

反正今晚三个人都不可能睡着了,魔兵们也就没把灵溪的嘴给堵上。

清衍静就是第二个遭受毒手的人了。

虽然来到这里以后灌肠可以说算是家常便饭了,但是清凉的水流灌入的时候,清衍静身体都会条件反射地羞红着脸颤抖起来。

魔兵每次给清衍静灌肠都不会留守,一直灌到一滴水都灌不进去为止,他们都不会停手。

灌好肠之后,魔兵们将清衍静塞进了白天原本为灵溪准备的小笼子里。

矮小的笼子让清衍静不得不弯着腰,将自己的大肚子压在腿上。

魔兵们非常恶趣味地没有把她的手固定起来,给她留了一小点挣扎的空间。

没什么肉的小腿直接压在笼子的铁条上,把清衍静硌得生疼,本能地想移动双腿给自己换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

但是,每次移动身子,被压缩到极限的灌肠液就会在肚子里乱窜,刺激着敏感的肠壁产生一股股便意。

但是 ,菊穴里粗大的肛塞根本不给清衍静任何排出的机会,将所有的便意都堵在了清衍静的身体里。

最后,就该处理洛璃了。

魔兵们想拎小鸡一样,一把把已经脱力的洛璃拉起来,将她的头发在脑后编了一个马尾,然后拎着这跟尾巴把她调到了天花板上,只留脚尖能点在地上,又松松地将双臂吊起,以免真的把这一头秀发真的给拉断掉。

做完一切的魔兵在三个人的吃痛地呻吟和挣扎声中,走出了房间。

最先习惯了自己的身体上的种种不适的清衍静,毕竟自己已经在柳百花手下被折磨了好几天,对于这种事情也渐渐习惯了。

“灵溪,洛璃!”清衍静焦急地呼喊起两个小姑娘的名字,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

清衍静的声音久久回荡在房间里,自顾不暇的灵溪和洛璃已经无法回答她的问话了。

一整晚上,房间里都回荡着清衍静近乎绝望的呼喊以及灵溪微弱的回应。

至于洛璃,经历过一天高强度折磨的她已经几乎没了任何气力,半昏迷地被吊在房间里,嘴里呼叫着一些不成声的梦呓。

没有人知道那天晚上着三个人是怎样度过的,只知道第二天魔兵们进来之后,不得不给三个人都灌下几大碗参汤,才让他们睁开眼睛,平复了呼吸。

不得已,魔兵们将她们扔进随便找到的一个牢房,让她们在里面瘫了一个上午。

在这种地方,任何的休息都只能是即将到来的更为残酷的虐待的前奏。

正午刚过,体力稍好的清衍静就被几个魔兵拖出牢房,重新戴上自己的狗耳,将口球塞进嘴里,用狗嘴笼子固定好,然后拿来一根比昨天粗了一圈的狗尾肛塞塞进了清衍静后穴,在项圈上拴上绳子,伴着鞭子和叫骂声被牵着拉出了牢房。

已经恢复了体力的灵溪蛮强支着身子,护住仍然在地上昏迷的洛璃,眼里充满了愤怒,但怎么也盖不住恐惧。

属于她们的命运也很快到来了,几个魔兵很快就走了进来,对着两人说道:“起来,今晚上魔帝仁慈,允许你们在酒宴上表演,赶紧给我爬起来!”酒宴的时间已经很近了。

耽误了时间的话,魔帝可是不会饶恕的,所以他们的动作比以往粗暴得多。

很快,两个人就被用一字枷绑住了双手,强迫两人呈举手投降的姿势将双手举起来,不能遮住自己身体的任何重要部分;两人的脖子上都被套上了一个黑色的项圈,相互连接在一起;嘴里也被塞上了一个巨大的口球,从嘴角留下一股引人遐想的口水。

两个人的脸上都多多少少挂着泪痕,身上也有不少的红印,显然刚刚被魔兵们收拾得很惨。

走在前面的是身材比较高挑的洛璃。

洛璃身上的衣服是镂空式的皮革拘束衣,皮革紧紧地贴着皮肤,勒得洛璃身上的肌肉一块块突出起来,胸部的拘束格外紧致,让洛璃本就不小的胸部突出了整整一圈。

下身小穴处根本没有任何遮掩,只有两条带子绕着臀部底部穿过大腿根部,与小腹构成了一个指着小穴的箭头,羞耻感徒增。

臀部底部的两条绳子将臀部勒成一个浑圆的桃子形,肉感十足。

与黑色皮衣搭配的是一双黑色的丝袜,轻薄紧致地丝袜将一条长腿勒得凹凸有致。

腿上强壮的肌肉在近乎透明的黑丝之下隐隐凸现,让人忍不住想上去抱住大腿舔弄一番。

走在后面的灵溪身上也套着跟清衍静一模一样的皮衣。

只不过,为她准备的丝袜不是黑色,而是白色。

这条白丝的质地并不轻薄,严严实实地遮住了她的一条美腿,与身上的皮衣构成了巨大的反差,有一种说不出的性感。

最引人注目的是两个人脚上的两双高跟鞋。

两双高跟鞋都是恨天高的款式,两个平时不习惯穿高跟鞋的人怎么可能适应,只能随着魔兵的拉扯磕磕绊绊地走在路上。

鞋子附近与脚的缝隙中间,渗出点点白色的液体,滴滴答答地滴到地上。

虽然旁人看得不甚真切,但是对于穿着高跟鞋的两个人来说,脚下的高跟鞋却让两个人羞得相死。

鞋子里灌着的不是别的,浓厚的白色精液。

浸透了精液的丝袜非常滑腻,让两人本就不稳的脚步更加艰难。

灼热的精液透过丝袜,时时刻刻地提醒着两个人自己的脚下踩着的是什么东西。

不稳的步伐将本就灌满了整个鞋子的精液搅动起来,在脚趾缝之间流动,发出一阵阵咕叽咕叽的声音。

两人羞红着脸,躲闪着身边魔兵们眼里淫邪的目光。

可被魔兵夹在道路中间的两人根本避无可避,只能无可奈何地忍受着魔兵们的视奸。

“看看,两个小婊子下身还在流水呢!!!”身边响起一阵阵哄笑,两人的脸又红了一分,只好把头低得更低,直直地把目光埋进地里。

但是身边的魔兵们所说的,的确是不能争辩的事实。

魔兵们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两个椭圆形的红色玩意塞进了他们的小穴,每次只要他们一停下,这小东西就会嗡嗡地动起来,让两个人仿佛过电般地双腿打颤起来。

双腿正在颤抖的功夫,身后地魔兵的鞭子就带着呼呼地风声,一下下抽打在两个人被衣服勒得突出的臀部。

被衣服勒住的臀部非常紧实,根本没法卸掉鞭子的力道,只能承受着钻心的痛苦,慢慢地挪动着。

突起的红印一道接着一道地出现在两个人原本洁白的屁股上,将男人们施虐的欲望清晰地刻在了两个人的身体上。

为了让尽可能多的魔兵看到两个人的游街表演,魔兵们没有直接把两人到带魔帝宫殿前的广场,而是拉着两个人,绕着魔帝宫殿外面的那条大路转起了圈,不断地让两个人在魔兵的视奸中煎熬。

一直游到太阳开始偏西的时候,两个人才挪着步子转完了这一圈。

此时的两个人已经惨得无以复加。

虽然一天没走多少路,但是维持平衡所消耗的体力让两个人早已经气喘吁吁。

整个屁股红肿着整整胀大了一圈,微风吹过,两个人都会疼得直咧起嘴来。

现在的两人无比渴望自己曾无比讨厌的颈手枷,被绑到那玩意上好歹能有个支撑,但是穿着这高跟鞋站着就只能在身下的那个小玩意无尽的震动当中,艰难地维持着自己身体脆弱的平衡。

两个人就像两件展品那样,被身边的魔兵盯着,站在广场中心搭好的高台上,继续忍受着属于自己的折磨。

约莫站了半个小时以后,柳百花在一堆魔兵的前呼后拥下,牵着自己的“宠物犬”来到了两个人的面前。

清衍静的身上就没有那些七七八八的伤疤了,柳百花根本不屑于用这样粗暴的手段拿捏自己的这个奴隶;可就算没有人监督,清衍静仍然是自觉地抖动着自己的腰肢,尽量让自己身上的尾巴大开大合地抖动起来。

洛璃依旧是狠狠地瞪着眼前的这个女魔头,但是这只能换来柳百花一声声戏谑地小声。

灵溪就没法像洛璃那么勇敢,在这个关头海恩泰然自若地瞪柳百花了。

自顾不暇的她只能默然垂泪,想着别让这个女魔头再找起自己的事情来。

好在,柳百花对两人并没有什么兴趣,直接就牵着清衍静走开了。

太阳继续西沉,广场周围的火盆开始被点燃,将整个广场照得仿佛白天一样。

高跟鞋里的精液开始渐渐干涸,虽然脚下滑腻的触感不再,但是干涸的精液那难闻的气味却开始在两人的周身萦绕,让两人忍不住想要呕吐。

大概站了有一个半小时,两个人终于从一字枷和高跟鞋中解放出来,被反吊着双手绑在来这个高台的两角。

又这样等了大约半个小时之后,魔帝宫殿的大门终于被打开了,身穿盔甲的魔帝在几个极为高大的魔兵的簇拥之下,宫殿中走了出来,来到了整个广场的制高点。

“开宴!”一声中气十足的宣告,混着千万种纷杂的欢呼,宴会正是开始了。

酒杯碰撞,祝酒声声,但所有的欢乐都与被绑在台上的两个人没有任何的关系。

她们知道,自己被带到这里来,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这场欢宴需要人助兴。

果不其然,魔兵们很快就把两个人从吊着她们的柱子上放了下来,然后让她们跨上了早已经准备好的绳子上。

啪得一声,两个魔兵拉紧了两个人胯下的绳子,正正好好地把绳子卡进了两个人的小穴中。

“呜——”一个绳结正正好好卡在了洛璃的小穴口,让她不由得呻吟了起来。

在游街时已经被折磨得敏感不堪的小穴在这样的刺激下,一下子就分泌出了不少淫水;一边的灵溪则是被一个绳结顶到了小豆豆,刺激没那么强烈,但是脸也红了好几分。

“阿拉阿拉,这么有趣的事情,这只母狗可是喜欢得不行呢。”不知何时,柳百花出现在了魔帝的身边,她踢了踢正趴在他身前摇着屁股的清衍静,后者则用几声不情愿地狗叫回应,“快求求魔帝,带上你一起玩吧。”

“贱狗,贱狗请求魔帝大人准许。”清衍静将自己的脑袋深深地埋在自己身下,以五体投地的姿势,掩盖自己无尽的羞耻。

魔帝轻轻地点了点头,淡淡说道:“喜欢的话,自己爬过去吧。”

“快去!”柳百花踢了踢趴在地上,久久不敢直起身子的清衍静。

这种主动在众人面前出丑表现,就算已经被调教了很久的她,还是有些无法接受,只是在原地挪动着自己的身子。

“真的是,已经到了忘记怎么走路的地步嘛,那今晚上就好好教育一下吧!”

不得已,清衍静开始迈开自己颤抖的步子,用膝盖一步步向着不远处的高台前进。

清衍静的步子交错着,尽量让自己的腰肢运动起来,尽量让自己的尾巴淫荡地摆动起来,不给柳百花留下任何的把柄,免得自己又被丢回那个要一晚上都被灌肠的笼子里去。

清衍静爬的速度很是快速,尽量减少自己暴露在众人目光里的时间。

另一边的两个人这狠狠地看着眼前忍受着屈辱的清衍静,边狠狠地瞪着眼前的这群魔兵,边暗自为自己接下来可能的遭遇忧心。

清衍静爬到台上之后,两个刚刚负责拉紧绳子的魔兵走上来,一把将清衍静后庭中的肛塞拉出,然后同样在她的胯下勒紧了绳子,将绳结卡进了她的小穴之中。

魔兵们将三个人的手锁在她们身后,然后给她们灌下了整整一瓶的粉红色药品。

药品灌完之后,紧接着就是利用她们嘴上已有的口球,从口球的缝隙中塞进几根管子,然后给她们每个人灌进了整整三大瓶的水。

“行了,给我走吧!”魔兵用鞭子柄拍了拍几个人的屁股。

洛璃满脸不屑地看着眼前的绳子,迈出了第一步。

粗糙的麻绳纤维摩擦着洛璃已经变得敏感的小穴。

起初是被纤维刮擦的痛苦,但保护性的淫水很快分泌出来,润滑了绳子和阴唇之间的缝隙。

摩擦变得润滑起来,带来的感觉也不只有痛苦。

“等什么呢!走!”啪啪的两声响起,这是鞭子搭载灵溪屁股上的响声。

“呜——”一声带着哭腔的闷叫从灵溪嘴里发出,她也不得不迈开步子,向前走去。清衍静看着身边的两人,无奈地叹了口气,也只能迈开步子,准备开始走完这条煎熬之路。

最先迈开步子的洛璃脸上早就没了那副淡定的表情。

刚被灌下了整整一罐媚药的洛璃的脸正通红着,嘴里的喘息也开始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

脚上依旧是蹬着那双不便的高跟鞋,每走一步都要注意步伐才能勉强不让自己跌倒。

身体不断左右歪斜着,让绳子在小穴口乱动,一次次地摩擦着自己重要的性器。

一个绳结从灵溪的小穴口穿过,摩擦着小穴口附近敏感的淫肉。

“呜——”一阵腿软的感觉从身下传来,灵溪忍不住脚下一软,但后果只能是让绳结更加深入地勒进了自己的自己的下身。

清衍静的状况同样糟糕,虽然高跟鞋已经或多或少地习惯了,但是早上起来已经被带走的她的小穴已经被玩弄了好几次,小穴里的媚肉早就已经充血,现在被这样粗糙的麻绳一玩弄,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更要命的是,刚刚被灌进去的水现在已经让三个人的膀胱都已经充盈了起来,现在尿道口与绳子的摩擦更是自己了三个人膀胱里早就非常充盈的尿意。

三个人的步子都明显小了下去,双腿不自觉地加紧起来,拼命地想要忍受来自身体内部的不适感。

魔兵们肯定不允许三个人为自己寻找任何解脱的方法。

三个人的脚步一慢下来,呼呼生风的鞭子就抽上了三个人绷紧的臀部。

洛璃和灵溪的屁股本就被鞭子招呼了好几下,抽在伤口上,疼痛整整扩大了好几倍。

“哇啊——!”两人吃痛地大叫一声,差点向前栽倒,好在魔兵们已经预警到了这种的情况,两人身后地手铐就讲两个人紧紧栓住,只是让身下的绳子上的绳结更加深入地刺激着自己的小穴。

下身的尿意随着绳结的深入,显得越加明显。

括约肌明显已经有些失控,开始从身下稍微滴出了几滴淡黄色的尿液。

洛璃和灵溪都敏感的发现了自己下体的失态,拼命地希望重新找回自己的平衡,避免在众人面前出丑的状况。

一边的清衍静心中的这种羞耻更加深入,已经在人前泄出过一次的清衍静对于排泄的羞耻有着更为强烈的抗拒。

她小心地调整着自己的步子,交叉着自己的双腿走动,在移动中尽量保持着对于自己膀胱的控制权。

看着这三个女人演出的这副活春宫,台下的每个魔兵脸上都挂着一副亢奋的表情。

他们哄笑着相互碰着自己的酒杯,恍筹交错,酒液飞溅,每个魔兵都在用下流的话语刺激着台上的三个女人脆弱的内心。

“哈哈哈,几个骚货居然流水了!”

“在这都能发骚的女人,果然是天生的母狗啊!”

“等着吧,你们马上就可以尝到大爷的肉棒了啊!”

虽然没有任何人真正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那三个女人的表演,但是台上的三个人却真的以为自己正在被千人万人视奸着。

仿佛能滴出血液的俏脸上挂着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的三人彻底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继续前进很明显就会让自己的下身失去最后的控制,而停着不走,身后的魔兵们的鞭子很快就招呼上来。

臀部被抽打的感觉挤压着两个人的膀胱。

无论如何,三个人的下身都在时时刻刻地被刺激着。

绳结一个个从三个人的下身穿过,粗糙的麻绳吸足了水分,弄得三个人的下身不住地传来一阵阵瘙痒感。

尿道口附近敏感的皮肤时时刻刻承受着剧烈的摩擦,每个绳结都会让身体里本就剧烈的尿意更加汹涌。

下身的尿意仿佛一根连着炸药的导火索一般,就这么在三个人的眼前烧着,但她们,无可奈何。

三个人唯一可以进行的抵抗,就是使劲夹紧双腿,两条肉感的丝袜大腿紧紧地贴在一起,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的空隙。

清衍静的大腿最为饱满,大腿上的软肉相互挤压收缩,弹性满满,蓄势待发。

灵溪和洛璃的大腿只是勉勉强强地贴在一起,身材相对瘦小的两个人的打着颤拼命地往中间挤的样子也让一些魔兵非常喜爱。

出丑的恐惧追着这三个可怜的无法反抗的人,一寸寸地逼近三个人,而她们只能惊恐地看着后面那个巨大的恶魔,颤抖着准备着被自己无可逃避的命运蹂躏。

灵溪的眼里噙着淡淡的泪花,低垂着自己的脑袋,想把自己和周围的一片哄笑隔绝开来。

洛璃则是强装着一副发狠的样子,瞪着眼前开怀畅饮的魔兵们,仿佛要把他们的魂魄用自己的目光挖出来,但是满脸的潮红却让她的任何表情都完全没有一点点地说服力。

清衍静的表情就平静许多了,然而那几乎要从身体里溢出的羞耻却不可能仅仅依靠平静的表情就掩藏起来。

尿水已经开始滴滴嗒嗒地从她的下体渗出来滴在高台上,淡黄色的液体标出了一条明显的移动轨迹。

“别给我磨蹭,快点!”一边的魔兵早就发现了清衍静下身的窘境。

机会来了,他这样想着,手起鞭落,一下抽在清衍静的屁股上。

“啊——”意想不到的打击让她一下子立脚不稳,加紧大腿的奇怪姿势让她一下子就向前绊了两步。

几个绳结一股脑地划过她的下身,她还没来得及再次调整好自己的步伐,尿道附近的肌肉就直接失守。

被身后地手铐拉住的清衍静半跪着把自己的小穴向后暴露出来,淫水混着尿水,一下子从下体喷溅而出。

大脑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状况,身体就开始不受控制地享受起这次高潮来。

“呜呜呜——”清衍静翻着白眼,不顾自己背后被粗铁的手铐扯得生疼的手部,咿咿呀呀地伴着淫叫,一股脑地向地上喷出着自己的淫水。

“妈的,怎么尿得那么骚!”淡黄色的尿液哪里有什么味道,只不过是魔兵们不会放过任何折磨人的机会罢了。

短促的鞭子横着打在清衍静的屁股上,可已经陷入高潮的她此刻已经不知道痛苦为何物了,任何刺激都统统转化为一波波空前强烈的快感冲入了本就不堪重负的大脑,让她彻底成为了一只宕机的母狗。

鞭子划破空气的呼呼风声吓得灵溪的脚一下子软了下去,也步清衍静的后尘跌倒在了这个地方。

在她能够站起来之前,鞭子就先她一步落在了她的身上。

整个左半边屁股一下子从中被鞭子劈开,剧痛让灵溪忍不住“啊啊啊——”地大叫起来。

剧烈的痛苦让她一下子失去了对于下体的控制,在痛呼中一下子失了禁。

现在在场上坚持的就只剩下洛璃一个人了,不知是不是真的运气不错,绳子都快到了头,她的下身还是把得牢牢的,没有一滴尿液渗出来。

魔兵们自然也想到了这种情况,早早就做好了另一手准备。

一个魔兵走到洛璃眼前的那根柱子前,一把拽住绳子的一头,一用力,快速地将绳子抽出。

“呀!啊啊啊啊——”加紧的双腿此时成为了身体的最大弱点,大腿之间的倒三角将整条绳子紧紧地贴在她下身的肉缝之中,绳结几乎勒进了洛璃的小穴内部,擦着她的阴蒂飞速向前。

“呜啊啊啊——!”根本无处可躲的洛璃眼神在一个瞬间迷离了起来,伸着舌头,翻着白眼,用自己最高亢的声音呻吟了起来。

绳子被拽得落在地上,失去了身上唯一支撑的洛璃自然也不可能继续站在地上了,只能在自己的尖叫和高潮中跪到在自己身体里喷出的淫水和尿液的混合物上,然后上身一软,一下子跌倒在高台上。

三个人被再次反着手吊在高台上的时候,身下的淫水和尿水还在滴滴答答地流淌着,过了约莫一刻钟才终于停下来。

台上站着的几个魔兵走了下去,开始享受属于自己的宴会。

不少魔兵已经吃得有些撑了,想着给做点运动,免得错过之后的美味。

他们的目标自然就是台上的三个美人了。

“哈哈哈,你们这帮骚货别给我闲着,给在坐的大爷们跳支舞!”柳百花迈着优雅地步子,手中托着一个青铜的杯子,慢慢地踱到三个人身边。

“我……我一个人来吧!”清衍静慢慢地抬起头来,看看身边两个意识仍然有些恍惚的两个人,决意自己把这件事揽下来。

“一个人哪够我们看啊!三个人,比赛!”柳百花身后魔兵的建议引起了所有魔兵的一阵欢呼。

“起来,起来!”魔兵们走上去,一拳打在洛璃和灵溪的肚子上。

“咳咳咳!”伴着一口涎水从嘴里喷出,两人在剧痛的刺激下猛地醒了过来,随即就被几个魔兵架进了在高台上搭起来的一个小圈。

“快给老子跳!!!”迫不及待地魔兵们根本不给三个人任何休息机会,很快就用鞭子充作指挥棒,指挥三个人跳起舞来。

清衍静跳得虽然很是生涩,但看得出她已经尽了很大的努力。

她尽量地在舞动中将将自己的胸部和臀部甩动起来,做出种种富有性暗示的动作。

时而双手托着自己的胸部,将自己的胸部挤得更加丰满;时而双手背到身后,一边掰开自己的小穴一边甩动着自己的屁股;时而抬起自己的丝腿,露出小穴的香艳风光。

然而没有人对这个蹩脚的舞娘有任何的兴趣,那两个根本不愿意起舞的女孩才是他们的主要目标。

魔兵们拿着鞭子,隔着栏杆将她们围在中间,试图用自己的鞭子给他们规划出自己心中满意的舞蹈。

但是这帮粗俗魔兵根本不懂什么东西能被称作舞蹈,所以他们的鞭子只能被称得上是一顿乱打。

被半圆形包围的两个人全身上下无死角地被魔兵们的鞭子包围着,只能乱叫着着跟着鞭子的节奏抬起自己的腿试图躲避无处不在的痛苦。

清衍静肯定不想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只是魔兵们用自己手中的鞭子将她牢牢地限制住了她的行动,让她只能看着两个曾经被自己视若掌上明珠的养女被魔兵们这样折磨。

丝袜在鞭子的威力下就宛若不存在一样,一下子就被撕开了好几个大口子。

从丝袜的缺口当中,几滴淡淡的血珠从中沁出,伴着自己的无章法的运动,点点滴滴地甩在淡黄色的木制地板上,格外扎眼。

洛璃拼命地想朝着灵溪的方向靠过去,打算用自己的身体保护这个有些弱小的女孩。

白色的丝袜上的血迹和脸上的泪痕都显得格外扎眼,但是这样的一副可怜巴巴地样子却只会引起魔兵们更多地欲望。

几个魔兵打累了,早就有十几个魔兵在台下站着等着补上台上人的位子。

就只有在这种事上,魔兵们能够表现出一副非常专业的样子:清衍静两个人盯着,剩下的两个人一边站上三个。

不用什么指导,魔兵就自觉地组成了这样严密的虐待组织。

两个刚刚被高潮抽过体力的小姑娘哪能坚持这么长的,一段时间,脚下的步伐不一会慢了下来。

灵溪最先在这样的虐待下最先撑不住了,穿着高跟鞋本就行动不便的她一脚摔倒,一声小小的脆响之后,灵溪砰地一声摔倒在木板上。

没有任何的停顿,无数的鞭子就立刻落在了灵溪本来还光洁的背上和已经红肿不堪的屁股上。

灵溪双手撑地,奋力想让自己爬起来。

她使劲地咬着自己的红唇,手肘撑地,勉强让自己的身体弓成一个不那么完美的弓形。

虽然手上已经用上了自己的全部力量,但是自己的脚已经再也无法支撑起自己的身体里。

脚下的疼痛和背上的疼痛交织在一起,灵溪颓然倒下,放弃一般地瘫在地上,静静地流着泪水。

“滚开!”洛璃怒吼一声,不知为何,竟然把周遭所有的魔兵都跟镇住了。

她一下子扑倒在灵溪身上,尽可能地遮住她血迹斑斑的背部和臀部。

“来啊!来啊!”洛璃身上并没有比灵溪好上多少,腿上的黑丝碎得不成样子,几乎只能称得上是几片小小的布片了。

黑丝下面,不少紫红色的血迹将皮肤和丝袜牢牢地糊在一起。

伤口仍然在继续涌出鲜血,顺着洛璃的大腿和灵溪身上流出的鲜血混合在一起。

她牢牢地把自己的身体压在灵溪身上,让灵溪都有些不适,但是,心中仍然充斥着一股温暖的感觉。

明明刚刚被打的时候都没有哭出来,这个时候却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了。

然而轻松地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大力的鞭打直接穿透了洛璃那略显单薄的身躯,被压在身下的灵溪都清晰可感。

魔兵们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之后,每个人都怒上心来,手下败将都敢如此猖狂,魔兵们怎么可能容忍。

所有的魔兵们都群情激愤地叫嚷着打算冲上台去,几个大胆地魔兵都已经直接翻过了护栏,准备将紧紧地贴在一起的两个人分开。

“够了!”柳百花断喝一声,所有的魔兵都在同一刻鸦雀无声。

柳百花瞥见灵溪的脚腕已经肿起了一个大包,她明白这样的伤如果不治这只脚很可能就废了,毕竟,谁也不愿意养一只瘸腿的宠物是不是。

魔兵们很快拖走了瘫倒在地上的灵溪,为了预防这类事情真的发生,两人脚上的高跟鞋被两个善意地魔兵拿走,但是这场舞蹈本身并没有被柳百花叫停。

只不过,为了防止两个人再次摔倒在地上,柳百花指挥魔兵们搭起了一个架子,将两个人脚趾点地地吊了起来。

不仅如此,被吊起来清衍静和洛璃的小穴里和菊穴里都被插上了两根带刺的棒子。

清衍静对于这样的虐待早就习以为常了,但是洛璃对这两根粗暴侵入的异物就显得没有任何忍耐力了。

远远超过此前极限的扩张让她的下体所有的神经被无比巨大的胀痛感所占据,然而身上还在一刻不停地挨着魔兵的鞭子。

鞭子巨大的力道撞击着身体,下身的两个肉穴里的淫肉不断地撞击着粗暴挺进了自己身体的假阳具,宛若刀割一般的痛苦不断传来,洛璃也只能僵着自己的身子,尖叫着承受全身上下的剧烈疼痛。

清衍静对付这些人的鞭子就要熟悉得多,但是身上还是很快被抽出了一道道扎眼的红印。

当然,说是在接受治疗的灵溪也没有任何的舒适。

为了不让她乱动几个魔兵立刻将她架到了木马上,紧紧地绑着她的大腿,然后在她的脚上敷上敷药,然后将她的大拇指牢牢地绑好,任何微小的移动,都会让她承受剧烈的痛苦。

整个晚上,三个人就在这样无边无尽的残虐中度过。

对于魔兵们来说,快乐的时间就是这么短暂。

总觉得只喝下了一点点酒,吃了一点点东西,这场宴会就已经直接结束了;当然,更让魔兵们不爽的是,他们还没有玩够这几个小妞。

柳百花自然知道今晚上的娱乐满足不了这帮魔兵,所以,她还准备了最后一个余兴项目。

她叫人立起几只高脚的大桶,将三个人跪着塞了进去。

灵溪的脚腕上过药之后明显消了不少肿,但是魔兵们还是将自己的动作弄得尽量温柔,免得伤了。

三个人很快就被锁着双手绑在了桶的正中,没有给这几个人留下任何的活动空间。

桶没有盖上上盖,显然这不仅仅是一个囚禁手段那么简单,早已经对这里的不少套路很是熟悉的三个人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各位,不知道今天你们对我们家的几只母狗的表现满不满意,满意的话,就请用自己的精液为她们投个票吧!”柳百花指挥人将大桶放在地上,三个人的脑袋刚好就在魔兵们肉棒的位置。

魔兵们对于这种施虐的事情都非常开窍,很快就明白了柳百花的真意。

一个刚刚没有玩到她们的魔兵率先挺身而出,将自己的肉棒一下子插进了洛璃早已使不上力气的小嘴当中。

腮部的肌肉因为尖叫的缘故现在已经完全软了下来,连把自己的嘴巴闭上都做不到的洛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眼前魔兵蓬乱的阴毛,然后嗅着那令人作呕的腥臊味,顺从着自己身体的反应从嗓子里不断涌出一股股干呕的冲动。

灵溪的情况不必洛璃好很多,找上她的魔兵动作非常粗鲁,他拽着灵溪的长发,将他的脑袋前后拉扯来代替自己下身抽送的动作。

上身被粗鲁对待的她本能地移动着自己的双腿,将还未消肿的脚腕弄得生疼。

一次只能服务三个魔兵的效率让大部分魔兵是非常不满意的。

多数抢不到三个人身前位子的魔兵只能退而求其次,看着着三个人在其他人胯下耕耘的样子,用自己的手安慰安慰自己了。

魔兵们很快就在三个人的大桶边上围了整整一圈,其余的魔兵们则是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中央广场,说着各种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每个霸占了三人小嘴的魔兵都被身后无数的魔兵催促着,每个人的动作都是格外的粗鲁。

他们焦急地一次次撞击着三个人的喉头,将每个人身体里干呕的不适感推向极致。

要不是三个人从早上开始就腹中空空,现在恐怕呕吐物早就呛进了气管了。

然而呕吐物虽然没有呛进气管,但是魔兵下体喷溅而出的精液还是呛入了根本无力将精液吞咽下去的洛璃的气管。

求生的本能调动起她身体里最后的力量,涨红着脸咳咳咳地咳嗽着。

好在魔兵们处于所谓的公平考虑,不再让人继续享用这三个人的嘴穴,只允许同伴围着他们手淫。

魔兵们的手淫完全没有任何章法,就像他们平时用女人的小穴那样,只会一个劲地猛烈撸动着自己的阳物,尽快让自己享受到喷出的一瞬间的快感。

很快,七八股浓稠的精液就从三个人的脑袋上浇下,打在脸上、头上和身体的各个部位。

三个人身上早就被鞭子抽得遍体鳞伤,魔兵们那混着尿液的精液浇在伤口上,各种乱七八遭的东西糊在伤口上,沙得伤口一阵剧痛。

喷溅在脸上的巨量精液几乎只要一发就让自己人觉得自己有些呼吸困难,头上的精液迅速结块,将原本柔顺的一头秀发被绞在一起。

就这样,魔兵们换了一轮又一轮,不断地像机器那样一发发射出自己身体里积攒的浓厚精液。

精液在三个人身上肆意流过一处处伤口,就仿佛火焰一样烧过这几个人的全身。

虽然身体早就在虐待中没了一点点力气,但是全身上下肌肉的颤抖却一刻都没有停止。

透过浓浓的精液,几声低不可闻的呻吟从灵溪和清衍静的嘴里断断续续地传出来,而在刚刚用自己最后的力量将呛进气管的精液排出的洛璃,此时此刻已经完全没有任何气力了,甚至都没有人能说出她是不是还活着。

全力开火的魔兵们战斗力非常强大,没用几个小时,就将装着三个人的大桶里,灌满了泛着令人反胃的黄色的浓厚的精液。

精液几乎漫到三个人的下巴处,只要稍微低下头,就可以尝到这桶白色的“美味”。

为了不让三个人真的在晚上出什么事情,魔兵们临走前,还是将三个人脸上的精液全部抹掉。免得让她们真的将精液呛进其管理出些什么事情。

当天晚上,是个月圆之夜。那天的月亮,圆得没有任何的缺憾。

“我一定……一定……一定要这帮该死的家伙付出代价!”夜半,一声狠狠的声音从中间那个已经沉寂了很久的木桶里传出来。

洛璃用几乎要将牙齿咬碎的力量,从自己的牙缝里挤出了这样的一段话。

“我儿莫尘肯定会来的……肯定会来……”清衍静的泪水飘在桶中浓厚的精液上,像天上的星星那样,在月亮的映照下发出晶莹的闪光。

但她的话语除了在空气中回荡以外,没有任何的其他的回响。

“对,一定。”灵溪的脸上的泪痕也已经干涸,脸上恢复了那副战士应有的坚毅和执着,“外面,外面还有很多盟友会救援我们的。只要,只要我们撑下去……就行了。”

是啊,只要撑下去,就行了……但是,她们要撑多久呢?

她们,又能撑多久呢?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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