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冰火炉·丹房辨药

林二狗还打着哈欠揉着惺忪睡眼,便接到李攀凤的传讯玉符发来的信息,让他辰时前往百草阁伺候洒扫。

林二狗心知这多半与宁仙子有关,或许又能一饱眼福,便匆匆忙忙地洗漱穿戴,连早饭都顾不上吃,就一路小跑地赶往百草阁。

他心里盘算着,若是能再见到宁仙子那绝世容颜和曼妙身姿,便是饿上一天肚子也值了。

林二狗气喘吁吁地到达百草阁时,发现自己竟然是第一个到的。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找了个不引人注目的墙角站定,静静地等待着。

不多时,宁雨昔一袭素绡冰蚕襦裙,皓腕轻抬,推开了朱漆髹饰的沉重阁门。

清晨的阳光穿透薄如蝉翼的鲛绡,映照着她胸前那若隐若现的玉色乳头,仿佛含苞待放的花蕊,娇嫩欲滴。

腰间金丝冰魄绦轻轻垂落,束出不足盈盈一握的纤腰,更衬得那寸半雪脂肌肤如凝脂白玉,细腻无瑕。

林二狗躲在紫檀木制成的药柜后,偷偷窥视着这令人心旌摇曳的春色,鼻腔中不自觉地喷出粗重的热气。

他目光下移,落在宁雨昔那看似端庄层叠的襦裙下摆。

随着她莲步轻移,裙摆如水波般荡漾开来,露出足足七寸的阔缝,大片雪白的大腿根部暴露无遗。

丹房长老季怀素,手持拂尘,轻轻扫过寒玉制成的药台,声音清朗:“宗主既已至,现在讲课开始。今日,我等需辨识『火玉参』与『冷香竹』。”

宁雨昔优雅地捻起一根火红色的火玉参须,凑近檀口,朱唇轻启,正在讲解:“火玉参性燥热,其味如烧红的刀刃……”未几,那参须却不慎滑落,掉入她胸前那深深的沟壑之中。

她黛眉微蹙,正欲伸手拾取,却感到丹房内的温度骤然升高,仿佛置身于火炉之中。

“宗主且慢。”季怀素不知何时已走到她身旁,掌心窜起一阵热气,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老朽新创『九转探幽手』,可辨药性于女子经脉之中。”

未等宁雨昔应答,他已伸出三根手指,轻轻按在了她胸前的敏感之处。

隔着薄如蝉翼的素纱,手指在她乳尖上缓缓画出一个螺旋形的火焰纹路。

那原本娇嫩的乳头,瞬间充血肿胀,变得坚挺如珠,在鲛绡的遮掩下,顶出一个清晰可见的莓果形状。

宁雨昔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赧,但随即被她强行压制下去。

她微微侧过头,避开了季怀素灼热的目光,声音依旧清冷,却带着一丝几不可闻的颤抖:“既是……为了辨识药性,那便……依长老所言。”

“火玉参的毒火已渗入乳络,急需以毒攻毒。”季怀素的声音在宁雨昔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周围的采药弟子们立刻会意,纷纷围拢上来。八只手分别攥住了宁雨昔的手腕、脚踝、腰肢和脖颈,将她牢牢地固定在原地。

“请宗主纳药入宫。”季怀素将那根火红的火玉参的尾部缓缓插入宁雨昔早已湿润的下身。

滚烫的参须摩擦着她敏感的膣腔和宫口,带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阴阳调和,乃药理之根本。”季怀素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蛊惑的意味。

浓烈的麝香味在丹房内弥漫开来,宁雨昔的双腿被强行分开,呈现出一个羞耻的“M”字形,架在了冰冷的药碾两端。

尽管内心波澜起伏,但宁雨昔依旧努力维持着宗主的仪态。

她的睫毛微微颤动,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哀羞与无奈。

然而,身为玉德仙坊的宗主,她最终还是强压下内心的羞耻,努力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

她的脸颊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呼吸也略微有些急促,但她依旧挺直了脊背,尽力不让自己的失态暴露在众人面前。

紧接着,四名弟子分别含住了她的乳头,贪婪地吮吸着。

舌尖在她胸前那三道朱砂笔勾画的药纹上来回舔舐,仿佛要将那药性全部吸入体内。

“宗主今日的乳香似乎格外香甜呢。”一位弟子含糊不清地说着,牙齿轻轻啃咬着宁雨昔的乳头,引得她身体微微一颤。

“是啊,大概是因为火玉参的药力吧,宗主的气色也比往日红润了许多。”另一位弟子附和道,手指在她乳房上轻轻揉捏,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和弹性。

宁雨昔的脸颊开始泛起淡淡的红晕,如同清晨的朝霞染红了雪白的云朵,与她平日里清冷如霜的容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的呼吸也变得略微急促起来,胸口随着轻微的喘息而微微起伏,素绡冰蚕襦裙下的饱满呼之欲出。

“长老…雨昔…略感燥热…”宁雨昔的声音依旧清冷,但仔细听来,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细微颤抖,仿佛是在极力压抑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

她紧咬着下唇,努力维持着作为宗主的仪态,不愿在这些弟子面前显露出丝毫的软弱。

另外两名弟子则跪伏在她的大腿根侧,掌心紧贴着她平坦光滑的小腹,缓缓地画着圆圈。

他们的阳具早已坚硬如铁,滚烫的龟头抵在她大腿内侧的肌肤上,随着掌心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快速抽送着,仿佛真的在代替真气,源源不断地向她体内输送着阳刚之气。

“宗主的小腹真是光滑细腻,摸起来如同上好的丝绸一般。”一位弟子一边动作着,一边低声赞叹道,手指甚至不安分地向下探去,轻轻触碰到了宁雨昔大腿根部已经湿润的肌肤。

“别乱动!”另一位弟子低声呵斥了一句,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暧昧笑意,“小心惊扰了宗主运功。”

宁雨昔的身体变得愈发湿润,襦裙下摆早已被淫液浸湿,紧紧贴在腿根,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她紧紧抓着身下的寒玉药台边缘,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紧闭的双眼微微颤动,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般轻轻扇动,嘴角不自觉地溢出几声细微的,压抑的呻吟。

火玉参带来的燥热感,让宁雨昔体内的蜜液分泌得愈发旺盛。

这些蜜液顺着火玉参滴落在季怀素早已准备好的玉碗之中。

弟子们一边分食着这新鲜的“琼浆”,一边将阳具在她的后庭外暧昧地摩擦,试图用这滚烫的体液来中和药性。

宗主为何不继续讲解药理?”季怀素捋着胡须,脸上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开口问道。他的目光落在宁雨昔微微颤抖的娇躯上,充满了探寻和玩味。

宁雨昔的脊背如受惊的仙鹤般高高弓起,原本清冷的声音,此刻却夹杂着细碎的喘息,断断续续地背诵着药典上的内容:“冷香竹……呃……药性阴寒……当以阳精对冲……”

未等宁雨昔做出任何反应,季怀素便毫不犹豫地将冰冷的冷香竹捅入了她早已湿润的蜜穴口。

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宁雨昔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那冷香竹的寒气在她的宫腔内炸开,阵阵寒流散发全身,与之前火玉参的燥热相互交织,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宁雨昔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痉挛般地盘在了季怀素的腰间。

她原本白皙如玉的脚趾,此刻也因为极致的快感而蜷缩起来,如同粉嫩的贝壳。

大量的淫液从她的体内喷涌而出,淋漓尽致地洒落在弟子们的衣衫上,将他们的衣袍浸染得湿漉漉的。

“好一个冰火双生的鼎炉!”季怀素拔出了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阳具,上面还沾染着流出的阳液,显得格外淫靡,“去年炼废的九阳丹,正好可以让宗主以身体来温养,重新炼制。”

林二狗在屏风外窥见了这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

宁雨昔并拢着双腿,身体还在微微颤抖,腿间淅淅沥沥地淌出泛着红色的精液与药液的混合物,将地面染成一片暧昧的颜色。

季怀素看着宁雨昔被情欲折磨得酥软无力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

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宗主今日为了宗门药理研究,可谓是呕心沥血,劳苦功高。不过,为了能更好地发挥药性,依老朽看,不如请宗主再与弟子们进行一番『深入交流』,也好让这药效……发挥到极致。”

季怀素的话音刚落,周围的弟子们立刻发出一阵兴奋的低呼,眼神中充满了渴望和期待,齐刷刷地看向瘫软在药台上的宁雨昔。

“为了宗门的兴盛,为了药理的精进,宗主受些许劳累,也是理所应当的。”另一位弟子义正言辞地说道,仿佛他们接下来的淫行,都是为了宗门大义,而非满足他们自身的淫欲。

季怀素满意地捋着胡须,眼中充满了得意和掌控一切的快感。他挥了挥拂尘,示意弟子们可以开始了。

弟子们如狼似虎般扑向宁雨昔,贪婪地在她身上索取着。

吮吸声、喘息声、呻吟声,各种淫靡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在丹房内回荡,构成了一曲堕落的乐章。

宁雨昔感受到周围炙热的目光,心中涌起些许无奈。

她知道,自己此刻再也无法逃避凌辱。

她缓缓闭上双眼,似是已经准备接受今日注定被彻底玩弄的下场。

宁雨昔被弟子们围在中央,雪白的裙裾已被撕扯得凌乱不堪,露出修长的双腿和若隐若现的私密之处。

她的脸颊泛起红晕,眼中带着一丝羞愤,却因宗主的职责而无法反抗。

弟子们的动作愈发放肆,其中一名弟子将她按倒在地,另一名弟子则迅速解开她的腰带,将她的双腿分开。

“宗主,弟子们为了宗门日夜修炼,今日也该得到些犒赏了。”一名弟子喘着粗气,眼中满是欲望。

他俯下身,将头埋入宁雨昔的双腿之间,舌尖轻舔她的私处。

宁雨昔的身体微微一颤,喉间发出一声低吟,却强忍着没有推开他。

另一名弟子见状,也迫不及待地脱去裤子,将早已坚挺的阳具凑到宁雨昔的嘴边。

“宗主,请为弟子解渴。”宁雨昔抬眼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却还是张开了檀口,将那粗大的阳具含入口中。

她的舌尖灵活地舔舐着龟头,双手则分别握住另外两名弟子的阳具,开始上下撸动。

弟子们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宁雨昔的口中和私处同时被侵占,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她的双腿被分开到极限,私处被弟子的舌尖挑逗得不断溢出蜜液,口中的阳具也在她的吞吐下愈发膨胀。

就在这时,季怀素走了进来。

他看到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满意,随即狞笑着走上前。

“宗主今日倒是辛苦,老夫也来助你一臂之力。”他掀开宁雨昔的裙摆,露出她光洁的臀部,随即挺起阳具,从后方猛地插入她的体内。

宁雨昔的喉咙被弟子的阳具堵住,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

她的身体被前后夹击,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让她几乎无法思考。

李长老的动作愈发粗鲁,每一次插入都让她身体剧烈颤抖,私处不断溢出淫液,染湿了她的裙摆和地面。

“宗主果然是为了宗门尽心尽力。”季怀素一边抽插,一边调笑道。

宁雨昔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却依然没有反抗。

她的身体被完全支配,只能任由他们摆布。

弟子们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宁雨昔的口中和私处同时被填满,快感让她几乎失去意识。

她的身体不断痉挛,最终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达到了高潮。

李长老和弟子们也在她体内释放出滚烫的精液,将她的身体彻底玷污。

宁雨昔瘫软在地上,眼中满是疲惫和羞辱,却依然强撑着站起身来,整理好凌乱的衣衫。

“诸位长老和弟子辛苦了,今日之事还请莫要外传。”她的声音依旧清冷,仿佛刚刚的一切从未发生过。

林二狗站在门外,将丹房内的一切尽收眼底。

他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肉中,却依旧无法抑制内心的怒火和悲哀。

他想要冲进去,将宁雨昔从这群禽兽手中解救出来,倒并不是他这个小人物有什么责任感,纯粹是看到如此冷艳高傲的仙子任凭这群可恶的色魔玩弄,却独独对自己拒之千里。

他此时多想宁雨昔也能像那天在山上之时一样,也给自己温柔含弄,任由鞭挞。

最终,林二狗只能选择默默地转身离去,将这种不平衡感埋藏在心底。

他知道,自己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宗主,彻底沦为一群禽兽的玩物。

而自己想以亲芳泽,甚至内心深处不切实际地渴望将仙子占为己有,只能先依靠李攀凤,从他那里获取成为“自己人”的秘密。

丹房内,淫靡的乐章依旧在继续,仿佛永无休止,仙子甜美哀羞的呻吟仿佛具有无穷的穿透力,仍然刻在已走远林二狗脑海中。

林二狗浑浑噩噩地走到李攀凤长老的房前,心中满是疑惑与不甘。

他抬手轻轻叩门,还未等开口,房门便已悄然打开。

李攀凤站在门内,脸上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仿佛早已预料到他的到来。

“进来吧。”李攀凤侧身示意,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

林二狗走进房内,还未坐定,便迫不及待地问道:“李长老,为何宁宗主会变成这样?江湖上谁不知她是冰清玉洁仙子?为何现在会……”

李攀凤轻笑一声,打断了林二狗的话:“冰清玉洁?呵,你当真以为宁雨昔是什么不染尘埃的仙子?”他缓缓踱步到窗前,背对着林二狗,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你可知道,今日她为何会亲自去丹房讲丹道,结果却被弟子长老们肆意玩弄?”

林二狗摇头,眼中满是困惑。

李攀凤转身,目光深邃地看着他:“你可知道,她原本是不愿意的。她心里清楚,『讲丹道』这种事,多半是逃不掉一通玩弄的。但昨晚,老夫用肉棒狠狠地操弄她,在她高潮迷乱之时,说服了她。”

林二狗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喃喃道:“这……这怎么可能?”

李攀凤冷笑一声,继续说道:“你可知我是如何说服她的?我告诉她,宗主替长老排解性欲,是她的职责。讲丹论道,是为了宗门的兴盛,为了弟子的福祉,她责无旁贷。”

他踱步到林二狗面前,俯身低声道:“昨晚,我先是让她跪在我面前,用她那高贵的小嘴服侍我。她起初还抗拒,但她早已被我调教得一碰男人就情难自已了,稍微刺激她的敏感之处,就让她无法自持。她的身体渐渐失去了控制,最终只能乖乖地含住我的肉棒,任由我操弄。”

李攀凤的语气愈发得意:“接着,我将她按在床榻上,分开她的双腿,狠狠地进入她。她起初还挣扎,但随着快感的积累,她的抗拒慢慢变成了迎合。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身体也愈发火热。我一边操弄她,一边在她耳边低语,告诉她这是她的职责,是为了宗门的大义。”

“最终,她在高潮中彻底迷失了自我,答应了我的一切要求。今日的丹房之事,不过是她履行职责的一部分罢了。”

林二狗听得目瞪口呆,心中五味杂陈。他无法想象,那个冷艳高傲的宁宗主,竟然会被李攀凤如此操控。

李攀凤拍了拍林二狗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始终要记住,在仙坊之内,天道即是天心,天心即是天命。你若想成为『自己人』,便要顺天命而行。”

林二狗低头沉默,听着李攀凤再次强调成为“自己人”得重要性,还说了一些自己听不懂的话,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情感。

他既为宁雨昔感到痛心,但又隐隐有种扭曲的快乐,同时为自己即将踏入这个隐秘的世界而隐隐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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