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晨钟暮鼓·伺主凌上

这一日,林二狗正拿着扫帚在宁雨昔的小院中清扫落叶,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

他抬头一看,发现两名内门弟子正站在院角,言语间火药味十足。

这两人他并不陌生,都是之前在小院中轮值服侍宁雨昔的随侍弟子,一个叫张五,另一个叫赵七。

“张五,你前两日已经当值过了,今晚按规矩排班,也该轮到我了。”赵七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满,眉头紧锁,显然对张五的诉求感到不满。

张五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双手抱胸,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赵七,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昨晚我在外,遇到宗主心情不佳,便上前伺候了一番,让宗主心情好转,还被她『亲口』夸了几句。今晚我自然得再表现表现。”

赵七一听,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语气也变得更加尖锐:“你这是什么歪理?轮值的事情可是李长老亲自定下的规矩,难不成你敢违抗长老的命令?”

张五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再说了,宗主昨天可是亲口夸我服侍周到,今晚自然还是我来。”

林二狗听到这里,心中不禁暗笑。

他这些日子靠着勤快和嘴甜,逐渐与这些随侍弟子打好了关系。

再加上他们也知道他是李攀凤安排过来的,对他从最初的排斥和鄙视,渐渐转变为了有限的接受。

他放下扫帚,走上前去,笑着打圆场:“两位师兄,何必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轮值的机会不是每日都有吗,大家轮流来,为何争执啊?”

两人听到林二狗说话,也没搭理他,依然针锋相对。

赵七眉头紧皱,语气中带着几分质疑:“张五,你是不是因为听说宁宗主今天可能回林府歇息,所以才死皮赖脸非要抢班?这种机会可不是天天有的,我绝对不会让给你!”

张五冷笑一声,双手抱胸,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赵七,你这可是冤枉我了。排班的事儿,本来就是咱们弟子自己私下定的惯例,长老和宗主可没指定哪天谁当值,真要说起来,宗主的态度才是关键。”

赵七闻言,脸色更加难看,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张五,排班咱们早就议定,若是谁都像你一样不守规矩,大家都争抢打闹,就不怕坏了宗主清净,将我们都赶走?”

张五耸了耸肩,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赵七,你要是觉得不公平,咱们不如直接去找宗主请示,让她来决定今晚谁当值。”

赵七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甘:“行,那就去找宗主请示!我倒要看看,宗主会不会偏袒你。”

两人争执不下,最终决定一起去找宁雨昔请示。

林二狗看着他们的背影,心中暗自感叹:这轮值的机会,也不知到底有何好处,真是让人争破头啊。

尤其是他听这些近侍师兄们闲聊,给宗主当近侍的人半年一换,每一轮不到十个人,都是内门弟子才有资格。

弟子们经常私底下比斗决胜负,就为了抢一个当轮值近侍的机会。

张五和赵七站在宁雨昔的房门外,互相瞪视了一眼,最终还是张五先抬手轻轻叩了叩门。片刻后,门内传来宁雨昔清冷的声音:“进来。”

两人推门而入,宁雨昔正坐在梳妆台前,手中拿着一支玉簪,似乎正在整理妆容。她头也未回,淡淡问道:“何事?”

张五率先开口,语气恭敬:“宗主,弟子与赵七有些争执,特来请示今晚谁当值服侍您。”

赵七也连忙接话:“宗主,昨晚是张五当值,按规矩今晚该轮到弟子了。但张五却坚持要继续当值,弟子觉得这不公平。”

宁雨昔手中的玉簪微微一顿,语气平静道:“今日晚间,我要回林府一趟,今天不需要人伺候了。”

张五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急切,连忙说道:“宗主,李长老曾说过,宗主身边必得有弟子伺候,这是宗门规矩。您回林府,弟子们也当随行伺候,以策万全。”

赵七也赶紧附和:“是啊,宗主,李长老曾亲口说过宗规不可违,况且弟子们也是为宗主着想。”

宁雨昔沉默片刻,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神情依旧淡然。

她缓缓放下玉簪,站起身来说道:“既然如此,你们便无需争执了。今晚你们二人一同随我回林府,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张五和赵七对视一眼,赵七虽然心中仍有不甘,但也不敢违抗宗主的命令,张五倒是心中暗喜,二人齐声应道:“是,宗主。”

宁雨昔点了点头,目光重新回到镜中,淡淡道:“下去准备吧,酉时出发。”

两人应声退出房间,张五的脸上依旧带着几分得意,低声对赵七说道:“看来今晚还是得靠我。”

赵七冷哼一声,虽然心中不满,但也无可奈何,只得默默跟在张五身后,去做出行的准备。

而被二人遗忘的林二狗在院子里有一下没一下的做着洒扫,皱眉思考着心中不解的问题。

自己眼见过宗主与长老、弟子、乃至周掌柜这种外人云雨交欢,这些都有何异同之处?

自己再不济也是林府家丁、宗门杂役弟子,为什么宗主对待外人的态度都比对自己更好。

若是因为那天在山上强迫她,惹她不喜,但又没有感受到宁宗主对自己的恨意,有的只是漠然、无视,看待自己仿佛路边杂草一般,或者说,也许她对待自己的态度才是堂堂一宗之主对待一个宗门杂役应该有的正常态度?

只是这种正常,在这个不正常的仙坊里,反而显得不正常。

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呢,我与那些能让宗主宽衣解带曲意逢迎的人区别到底在哪呢?

林二狗苦思冥想着,突然灵光一闪,也许是……价值……是存在感?

因为自己对于宁宗主是一个毫无价值、毫无关系的小人,而那些弟子、长老、外人对于宗主有价值,才得到她另眼相待?

难道李攀凤说的“自己人”是指宁宗主觉得对她有用的人,所以才能让她不惜以身体拉拢?

他摇头自嘲一声,否定了自己这个荒谬的想法。

宁仙子性子孤高自傲,岂会是这种势利之人,况且她地位崇高、武功高强,夫君还是林三这种猛人,还有谁有资格让她为了所谓的“有价值”放下身段,肉体逢迎?

谈得上对她有价值的人,大概只有她的爱人和徒弟李香君了吧。

……

京城林府。

林三也是回府不久,前些日刚出去给玉若的商会支支招,帮清璇解决几件朝堂上的难题,又下金陵与箫夫人联络了感情,全天下潇洒自在地游玩,林三不禁凡尔赛一般感叹:“红颜太多,还得替整个天下大局操心,就是头牛也要累死了”

林三刚回府,见安妖精并没回府上,便派人传讯仙坊,说“弟弟想仙子姐姐了”,于是今日宁雨昔才特意从宗门赶回林府夫妻相聚。

一阵情感联络,宁雨昔对小贼的温情又觉浓了几分,在晚膳、沐浴后,二人顺理成章地进入林三的卧室开始今夜的温存。

林三的房间中,月色如水,透过冰晶屏风洒在玄冰床上,宁雨昔的青丝如瀑般垂落在林三的胸膛上。

她的素手轻轻抚过林三结实的腰腹线条,冰蚕丝亵衣的领口微微敞开,两团雪脂随着呼吸起伏,轻蹭着林三的肌肤。

乳沟间,淡蓝色的真气自然流转,带着一丝出尘与凉意。

林三的目光落在宁雨昔绝美的脸庞上,心中既痴迷又隐隐有些发怵。

她绝美的身姿,那如雪的肌肤、纤细的腰肢、柔软的胸脯,无一不令他神魂颠倒。

然而,每次与她的亲密接触,仿佛总有什么东西,在关键时刻干扰,让他无法完全占有她,这种挫败感让他心中隐隐不安。

但此刻的温情却让他不愿多想。

他暗自下定决心,今晚一定要努力,与他的仙子姐姐共赴巫山。

“仙子姐姐,”林三低声唤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你今晚真美,美得让我心醉。”他的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指尖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流连。

宁雨昔抬眸看向他,眼中带着一丝温柔的笑意。“夫君的甜言蜜语,总是让人难以招架。”她的声音如清泉般悦耳,却又带着一丝调侃。

林三笑了笑,手指滑到她的下巴,轻轻抬起她的脸。

“那是因为你值得世间所有的赞美。”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缓缓靠近,直到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夫君今夜……格外灼热呢。”宁雨昔的朱唇轻启,含住林三的耳垂,吹出一缕带着香气的低语。她的双腿盘上林三精壮的腰身,足踝轻压林三腰背。蜜穴温柔吞吐着林三紫红的龟头,晶亮的爱液顺着柱身滑落,浸染在香闺的绣床上,如同朵朵盛开的水花。

林三猛然翻身,将宁雨昔压在身下,粗大的冠冕碾过她的敏感褶皱,引得她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

“雨昔是否在偷偷运转冰玉诀?这身子抱起来真是清凉怡人。”他的舌尖卷住宁雨昔挺立的乳尖,轻轻地吮吸,引得她喉间溢出半声娇吟。

宁雨昔的身体微微颤抖,双手抚上林三的背脊,指尖在他结实的肌肉上游走。

她的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蜜穴随着他的动作收缩,带来一阵阵极致的快感。

“夫君……轻些……”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又充满了诱惑。

林三的动作愈发激烈,粗大的肉棒在她的花径中快速抽插,带出“噗呲”的水声。

宁雨昔的呼吸愈发急促,脸颊泛起红晕,眼中泛起迷离的光。

她的身体在林三的冲击下不断颤抖,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然而,就在两人的欲望即将达到巅峰时,宁雨昔的身体突然僵了一下。

她额头的菱形印记微微闪动,眼神从迷离中恢复了一丝清明,体内无意识地运转起冰玉诀。

一股寒冷真气从她的蜜穴中涌出,瞬间包裹住林三的肉棒,带来一阵刺骨的凉意。

林三的动作骤然停住,脸上浮现出略微痛苦的表情。

他感到自己的肉棒在真气的侵袭下逐渐萎缩,原本坚硬如铁的阳物此刻却软绵绵地从宁雨昔的穴口滑了出来。

他惊慌地看向宁雨昔,却发现她的神情已经逐渐恢复了平日的清冷。

“夫君,今日可是身体乏了,便到此为止罢?”宁雨昔的声音平静而淡然,仿佛刚才的欢愉只是一场梦境。

她轻轻推开林三,起身整理好凌乱的衣衫,冰蚕丝亵衣的领口重新合拢,遮住了她雪白的肌肤。

林三愣在原地,下体依旧被那股寒气所笼罩,他的肉棒已经完全萎靡,甚至连一丝欲望都无法提起。

他看着宁雨昔的背影,心中泛起一阵挫败的情绪。

每次与宁雨昔交欢,前面都一切顺利,宁雨昔膣腔内流转着的微凉真气,本来能让他体会冰火两重天的快乐,但总是快到极乐的最高点时,便会觉得这真气的冷意突然加倍刺激,让他瞬间阳火大泄,再也勃不起来。

并且此后三天,小弟弟也跟休眠了一样,面对安妖精的刺激都直不起来。

偏偏心中的欲火还未消退,三天之内都憋得难受,这也是他与宁雨昔交欢时,既爱又怕的原因了。

“雨昔……我……”他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宁雨昔回过头,目光平静中带着温柔。

“夫君,你且休息吧,我先回房间了。不管什么时候,夫君想要雨昔,雨昔都会等你。”她的声音依旧温柔,却隐藏着一丝疏离。

林三无奈地点了点头,身体依旧被那股淡淡寒气所影响,有些懒得起身。宁雨昔转身离去,步伐轻盈而优雅。

然而,就在她走出房间的瞬间,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欲望。

她的蜜穴依旧湿润,那股寒气虽然暂时压制了她的情欲,却也让她内心的渴望愈发强烈。

她的潜意识中似乎不停地产生一些男女欢爱的模糊画面,刺激得她心中不自觉地泛起波澜,任凭如何运转寒冰真气也无法平复。

宁雨昔回到自己的别院房间后,心中那股难以平复的欲火愈发炽烈。

她本想休息,却发现身体燥热难耐,思绪也无法集中。

无奈之下,她只得唤来随侍的张五和赵七,吩咐道:“去打些热水来,本座要沐浴。”

张五和赵七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窃喜。

他们早已注意到宁雨昔今日神情异常,脸色微红,呼吸也略有些急促,显然情欲难平。

两位弟子心知肚明,每次宗主回林府,都是他们这些随侍弟子的获得“额外福利”的时刻,今晚恐怕也不例外。

两人迅速打来热水,倒入浴桶中。

张五壮着胆子,试探性地说道:“宗主,您今日奔波劳顿,身子疲惫,不如让弟子为您按摩一番,也好疏解疲劳。”

赵七也连忙附和:“是啊,宗主,弟子们手法娴熟,定能让您放松下来。”

宁雨昔本欲拒绝,但身体的燥热让她判断力下降,犹豫片刻后,终于点了点头:“也好,你们动作轻些,莫要打扰本座沐浴。”

两位弟子心中窃喜,立刻上前为宁雨昔宽衣解带。

宁雨昔的肌肤在烛光下显得白皙如玉,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待宁雨昔浸入澡桶后,张五和赵七一边为她按摩,一边借机偷偷占便宜,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她的敏感部位。

宁雨昔起初还能保持冷静,但随着两人手法愈发大胆,她的身体也逐渐起了反应。

她咬紧下唇,努力压抑着喉咙中即将溢出的轻吟,但身体的诚实却出卖了她。

张五见状,低声道:“宗主,您身子似乎有些不适,不如让弟子们入桶为您按摩,这样效果更好。”

赵七也趁热打铁:“是啊,宗主,弟子们定会尽心服侍,不让您再受半点劳累。”

宁雨昔的理智在欲火的冲击下逐渐瓦解,她犹豫片刻,眼神中清明消散,终于轻声道:“……好吧。”

两人大喜过望,迅速褪去衣物,进入浴桶中。

张五站在宁雨昔身后,双手轻轻按摩她的肩颈,同时故意用身体贴紧她的后背。

赵七则蹲在她身前,双手看似为她按摩双腿,实则缓缓向上移动,最终停在她的蜜穴附近。

宁雨昔在两人的挑逗下,身体愈发敏感,呼吸也变得急促。她的理智几乎崩溃,终于低声道:“你们……你们究竟想怎样?”

张五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宗主,弟子们只是想帮您泄火,以免伤了身子。”

赵七也附和道:“是啊,宗主,您放心,弟子们定会让您舒舒服服的。”

宁雨昔在意识些微的迷乱中点了点头,张五和赵七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狂喜,立刻从怀中取出随身携带的角先生。

这两件器具是他们的“秘密武器”,材质选用上等的玉石雕琢而成,表面光滑温润,形状则仿照男子阳具,头部圆润饱满,茎身布满细密的螺纹,尾端还刻有精巧的花纹,握在手中宛如一件艺术品。

每个随侍弟子都会随身携带这样的角先生,为的就是随时抓住机会,享受为宁雨昔插穴服侍的美事,并期待着她在欲望迷乱下答应他们更过分的要求。

张五手中的角先生稍短,但粗细适中,适合插入蜜穴;赵七的则更长一些,略细,专为后庭设计。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将角先生分别对准宁雨昔的蜜穴和后庭,缓缓推入。

宁雨昔的身体微微一颤,喉咙中发出一声低吟,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浴桶的边缘。

角先生的螺纹在插入时带来一阵阵强烈的摩擦感,宁雨昔的蜜穴和后庭在双重刺激下迅速湿润,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两人的动作微微起伏。

张五和赵七的动作逐渐加快,角先生在她的体内来回抽插,发出细微的“咕啾”声,混合着水声,显得格外淫靡。

“宗主,舒服吗?”张五低声问道,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则继续操控角先生,深入她的蜜穴,顶到最深处。

宁雨昔咬紧下唇,努力压抑着呻吟,但身体的诚实却出卖了她,蜜穴和后庭的收缩愈发剧烈。

赵七也不甘落后,手中的角先生在后庭中快速进出,偶尔旋转几下,带来更强烈的刺激。

他凑到宁雨昔耳边,低声道:“宗主,弟子们定会让您舒舒服服的,您只需放松享受。”

宁雨昔的理智在欲火的冲击下逐渐瓦解,她的身体在双重刺激下剧烈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

最终,她无法再压抑,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身体猛地绷紧,蜜穴和后庭同时剧烈收缩,一股热流从体内涌出,洒在浴桶中。

两位弟子见状,手中的动作却并未停下,反而更加卖力,直到宁雨昔的身体彻底瘫软在浴桶中,才缓缓抽出角先生。

宁雨昔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红色,呼吸逐渐平复,但眼神依旧略显迷离,显然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完全恢复。

张五和赵七对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意。

他们知道,今晚的“服侍”已经成功,而宁雨昔在欲望迷乱中,或许还会答应他们更多的要求。

沐浴、整理完后,宁雨昔觉得身体的烦躁之感暂时消退,便准备就寝。两位弟子心知机会不容错失,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张五一边整理床铺,一边故作正经地说道:“宗主,今日您奔波劳顿,又经历了一番『阴阳调理』,弟子担心您夜间可能会阴极孳生,反助阳火。若无人及时照看,恐会影响身体。”

赵七也连忙附和,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切:“宗主,弟子们修为虽浅,但忠心可鉴。今夜若无人照看,恐生变故。不如让弟子们今夜在房中守夜,以便随时伺候,确保宗主安然无恙。”

宁雨昔闻言,眉头微蹙,语气冷淡:“胡闹!你们身为弟子,竟敢提此失礼之请,成何体统?”

张五却不慌不忙,继续劝道:“宗主,弟子们也是为您着想。李长老曾说过,宗主身为宗门至尊,保持身体康健是宗门第一要务。若因一时疏忽而影响根基,弟子们万死难辞其咎。”

赵七也趁机加了一把火:“宗主,弟子们只需在房中角落守候,绝不打扰您休息。若真有什么异常,也能及时应对,总好过让您独自承受风险。”

宁雨昔沉默片刻,心中虽仍觉得他们的话有些牵强,但身体的异样感受和“说法出自长老”的原因让她脑中有些纷乱,思维似乎也迟钝了几分。

她轻叹一声,语气略显无奈:“你们……倒是会找理由。”

张五和赵七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张五连忙说道:“宗主明鉴,弟子们绝无他意,只是为宗门大计着想。”

宁雨昔终是抵挡不住他们的请求,微微点头:“罢了,你们便留在房中吧。但切记,莫要打扰本座休息。”

两位弟子齐声应道:“是,宗主!”心中却是暗自窃喜,知道今夜恐怕大有机会更进一步。

等到月上中天,宁雨昔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方才浴桶中的“阴阳调理”虽让她暂时缓解了欲火,但那份未被真正疏解的欲望,此刻又如潮水般卷土重来。

她的身体微微发热,心跳加速,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似乎在渴求着什么。

然而,她的矜持和宗主的身份让她无法放纵自己,只能强忍着不去触碰那越发敏感的部位。

她侧身望向窗外,月光如水洒在庭院中,静谧而清冷。

她试图用这份宁静平复内心的躁动,但身体的渴望却愈发强烈。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被角,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她低声喃喃:“怎会如此……明明已经调理过了……”

与此同时,在房间的角落里,张五和赵七看似已在地铺上熟睡,实则两人都睁着眼,借着微弱的月光,悄悄观察着宁雨昔的一举一动。

他们早已察觉到宗主的不对劲,心中暗自窃喜,知道机会终于来了。

张五压低声音,对赵七耳语道:“看来宗主的欲火又烧起来了,这次咱们可不能错过机会。”

赵七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宗主强忍着不自慰,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咱们只要稍稍推一把,她定然无法拒绝。”

两人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即装作翻身,故意发出轻微的响动,试探宁雨昔的反应。

宁雨昔听到动静,身子微微一僵,随后故作镇定地说道:“你们还没睡?”

张五连忙应道:“回宗主,弟子们担心您,一直不敢深睡。您似乎有些不适,是否需要弟子们为您做些什么?”

宁雨昔咬了咬唇,声音略带颤抖:“不必,本座无碍,你们……安心休息便是。”

赵七故作关切地说道:“宗主,您的呼吸有些急促,是否身体不适?弟子们虽修为浅薄,但也懂些舒缓之法,不如让弟子们为您按摩一番,助您入眠。”

宁雨昔沉默片刻,内心的渴望与矜持激烈交锋。她低声说道:“不必了,男女有别,你们……勿要多事。”

张五见状,更加大胆地说道:“宗主,弟子们一心为您着想,绝无非分之念。今夜若不及时舒缓,恐怕会影响您的修为。宗门大计为重,还请您放下顾虑。”

宁雨昔的呼吸愈发急促,身体也在他们的言语挑逗下愈发敏感。

她终于抵挡不住内心的渴望,轻声说道:“那……你们便为本座按摩片刻,但切记,不可逾矩……”

张五和赵七闻言,心中大喜,连忙起身,轻手轻脚地走向宁雨昔的床榻,准备开始他们期待已久的“服侍”。

张五和赵七上了床,一左一右地躺在宁雨昔身边,将她夹在中间。

两人故作正经地开始为她按摩,手掌在她的肩颈处轻轻揉捏,力道适中,让宁雨昔紧绷的肌肉逐渐放松下来。

她微微闭上眼,轻叹一声,似乎对这份舒适感到满意。

然而,随着按摩的进行,张五的手掌逐渐下滑,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她的腰际,顺着腰线滑向她的臀部。

宁雨昔的身子微微一颤,睁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你们……莫要逾矩。”

张五连忙解释:“宗主放心,弟子们只是为您舒缓疲劳,绝无他意。”说着,他的手停在宁雨昔的臀部,隔着薄薄的纱裙轻轻揉捏。

赵七也趁机将手移到她的胸前,隔着衣物抚摸她高耸的乳峰。

宁雨昔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在两人的触碰下愈发敏感。

她的双乳在赵七的掌下微微颤动,臀瓣也在张五的揉捏下泛起阵阵酥麻。

她咬了咬唇,低声道:“你们……莫要得寸进尺。”

张五和赵七对视一眼,知道宁雨昔的防线正在松动。

张五故作关切地说道:“宗主,您的身体似乎有些僵硬,不如让弟子们为您彻底放松一番。”说着,他轻轻掀开宁雨昔的纱裙,露出她修长白皙的美腿和浑圆挺翘的臀瓣。

赵七也趁机解开宁雨昔的衣带,轻轻褪去她的外衣,露出她雪白的肌肤和丰满的双乳。

宁雨昔的身材曲线玲珑,乳峰高耸,乳晕粉嫩,乳尖早已挺立,显得格外诱人。

她的臀瓣圆润饱满,肌肤光滑细腻,双腿修长笔直,宛如玉雕般完美无瑕。

张五和赵七看得目瞪口呆,眼中满是惊艳之色。

张五忍不住赞叹道:“宗主的身姿,真是世间少有……”赵七也喃喃道:“宗主的美,弟子们无论何时得窥,都是三生有幸……”

宁雨昔的脸颊泛起红晕,心中既有羞耻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满足。她的身体在两人的注视下愈发敏感,蜜穴逐渐湿润,散发出淡淡的幽香。

张五和赵七趁热打铁,双手在她的敏感部位游走。

张五的手指探入她的臀缝,轻轻按压她的菊穴,而赵七则揉捏着她的乳尖,舌尖不时轻舔她的耳垂。

宁雨昔的身体在双重刺激下愈发酥软,口中溢出几声低低的呻吟。

张五见时机成熟,低声说道:“宗主,不如让弟子们为您彻底舒缓一番,也好让您安心入眠。”宁雨昔的理智已被欲火淹没,只能微微点头,默许了他们的进一步动作。

赵七轻声引导:“宗主,请您四肢着地,趴在床上,这样弟子们能更好地为您服务。”宁雨昔顺从地翻过身,双手撑在床上,臀瓣高高翘起,露出她嫣红的小穴和粉嫩的菊穴。

她的蜜穴早已湿润,散发出诱人的光泽,乳尖也因情欲而愈发挺立。

宁雨昔的身体依旧保持着趴跪的姿势,臀瓣高高翘起,蜜穴和菊穴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张五和赵七并未停下手中的动作,指尖依旧在她的敏感部位游走,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

宁雨昔的呼吸愈发急促,身体在两人的触碰下愈发敏感。

她的双乳在赵七的掌下微微颤动,臀瓣也在张五的揉捏下泛起阵阵酥麻。

但就在张五和赵七脱下裤子,露出早已胀挺的肉棒,准备进一步动作时,宁雨昔突然从情欲中惊醒,眼中闪过一丝清明。

她咬了咬唇,努力保持理智,低声斥责:“你们……莫要得寸进尺。竟敢妄想阳具入牝,此乃亵渎宗主、逾越门规之举,你们可知罪?”

张五的手指轻轻按压她的菊穴,低声说道:“宗主,弟子们日夜侍奉,从未有过半点怨言。但今日见宗主身体不适,弟子们心中实在不忍,才斗胆请求为您彻底疏解。”

赵七也趁机揉捏着她的乳尖,语气中带着几分委屈:“宗主,弟子们虽身份低微,但也是一片赤诚。若您能稍稍放松规矩,弟子们定会尽心竭力,为您舒缓身体。”

张五连忙解释:“宗主放心,弟子们绝无非分之念。只是听闻阳精亦有调和阴阳之效,若能为宗主注入阳气,或可助您彻底舒缓身体不适。此事虽不合规矩,但为宗主身体着想,弟子们甘愿冒险一试。”

赵七也低声劝道:“宗主,弟子们一片赤诚,绝无亵渎之意。若您同意,弟子们定会小心行事,绝不逾矩。”

宁雨昔的身体在两人的言语挑逗下愈发酥软,蜜穴逐渐湿润,幽香混合着雌性的暧昧气息愈发浓烈。

她的理智在欲火的冲击下逐渐瓦解,但依旧尽力保持着清醒,声音轻灵地拒绝:“宗门规矩……岂能轻易违背?你们……莫要再提此事……”

张五见宁雨昔表面拒绝,其实态度已有所松动,连忙说道:“宗主,弟子们日夜侍奉,即使未得嘉奖也依然任劳任怨。今日见宗主身体不适,才斗胆请求为您彻底疏解。请您成全弟子拳拳之心,也能为您真正舒缓身体。”

赵七也趁机安抚:“宗主,弟子们只是为您舒缓身体,绝不敢有半分逾越。若您同意,弟子们定会小心谨慎,绝不让外人知晓。”

宁雨昔的呼吸愈发急促,身体在两人的触碰下愈发敏感。

她的理智终于被欲火淹没,低声说道:“那……你们便试上一试,但切记,不可过分……”

张五和赵七闻言,心中一喜,知道能够继续他们的“服侍”了。

两人再也按捺不住,一前一后地开始了他们更过分的“按摩”。

赵七跪在宁雨昔面前,将粗大的阳具送入她的口中,而张五则从后方进入她的蜜穴,开始缓缓抽插。

宁雨昔的身体在两人的夹击下剧烈颤抖,口中的呻吟被赵七的阳具堵住,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

她的蜜穴紧紧包裹着张五的阳具,肉壁随着抽插而不断收缩,带来阵阵销魂的快感。

张五的动作逐渐加快,每一次顶入都直抵她的花心,带来难以言喻的满足。

赵七也不甘示弱,双手抓住宁雨昔的头发,在她的口中快速抽插,龟头不时顶入她的喉间。

宁雨昔的身体在双重刺激下逐渐失控,蜜穴和口腔同时被填满,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最终,三人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同时到达高潮,张五和赵七将炽热的精液射入宁雨昔的体内,而宁雨昔也在极致的快感中喷涌出大量的蜜液。

高潮过后,张五和赵七并未急于离开,而是顺势躺在了宁雨昔身旁。

张五轻轻抚摸着宁雨昔的秀发,低声笑道:“宗主,方才可还满意?弟子们的『按摩』可算到位?”

宁雨昔的脸上依旧泛着红晕,呼吸尚未平复,但她的神情已恢复了几分清冷。

她微微侧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你们……莫要再提此事了。今日之事,权当未曾发生过。”

赵七却不肯就此罢休,笑嘻嘻地说道:“宗主何须如此严肃?弟子们不过是尽了一份心力,为您疏解身体不适罢了。况且,宗主方才的反应,可真是让弟子们大开眼界呢。”

张五也趁机附和:“是啊,宗主平日里冷若冰霜,今日倒是让弟子们见识了另一番风情。若宗主不介意,弟子们倒想再多『服侍』您片刻。”

宁雨昔闻言,眉头微蹙,但身体却因方才的余韵而依旧酥软。她低声斥责:“放肆,你们莫要得寸进尺。今日之事已是逾矩,不可再提。”

赵七却不以为意,伸手轻轻抚上宁雨昔的腰肢,低声说道:“宗主何必如此拘谨?弟子们一片赤诚,绝无亵渎之意。若您同意,弟子们定会再接再厉,伺候得更加熨帖到位。”

张五也趁机靠近,手掌在她的臀瓣上轻轻揉捏,语气中带着几分挑逗:“宗主,弟子们的精力还未耗尽,若您愿意,我们不妨换个体位,再来一次?”

宁雨昔的身体在两人的触碰下愈发敏感,理智与情欲再次在她心中激烈交锋。她咬了咬唇,低声说道:“你们……莫要太过分……”

然而,她的身体却并未抗拒,反而在两人的挑逗下逐渐放松。

赵七见状,心中一喜,翻身将宁雨昔压在身下,粗大的阳具再次抵在她的蜜穴口,缓缓插入。

宁雨昔的身体猛然一颤,口中溢出一声低吟,双手无力地搭在赵七的肩上,任由他在自己的蜜穴中抽插。

与此同时,张五也趁机跪在宁雨昔的头部,手指扣住她的下颌,强迫她张开嘴。

他的阳具早已坚挺,对准她的唇瓣,缓缓插入她的口中。

宁雨昔的喉咙被肉棒填满,呼吸逐渐急促,脸颊泛起红晕,但她依旧神情清冷,只本能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上下两穴再次被填满,宁雨昔的身体在两人的夹击下逐渐失控。

她的蜜穴和口穴同时传来强烈的快感,让她逐渐失去理智。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指节微微用力抓在赵七的肩上。

最终,三人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再次同时到达高潮,张五和赵七将炽热的精液射入宁雨昔的体内,而宁雨昔也在极致的快感中喷涌出大量的蜜液。

高潮的余韵渐渐消退,宁雨昔的身体依旧微微颤抖,呼吸尚未完全平复。

她轻轻推开身边的张五和赵七,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与冷淡:“你们……下去吧,本座要休息了。”

张五和赵七对视一眼,脸上露出几分不情愿的神色。

张五低声说道:“宗主,夜已深,弟子们若是此时离开,恐怕会惊动府中其他人。不如……让弟子们床上守夜,也好随时听候差遣。”

赵七也趁机附和,脸上带着几分讨好:“是啊,宗主,弟子们方才尽心竭力为您疏解,此刻也有些乏了。不如让我们在榻上稍作休息,待天亮后再悄悄离开,岂不更为稳妥?”

宁雨昔闻言,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她的身体依旧酥软无力,理智告诉她应该将两人赶下床,但心底却隐隐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感,让她不愿再费力气争执。

张五见宁雨昔态度有所松动,连忙继续说道:“宗主放心,弟子们绝无非分之念。只是今夜之事,若被旁人知晓,恐有损宗主清誉,弟子们也是为宗主着想。”

宁雨昔沉默片刻,终究还是点了点头,低声说道:“罢了,你们……便留下来吧。但切记,莫再行无礼之事,否则本座必不轻饶。”

张五和赵七闻言,心中一喜,连忙点头答应。

两人小心翼翼地躺在宁雨昔身侧,一左一右将她夹在中间。

宁雨昔的身体依旧散发着淡淡的幽香,肌肤莹白如玉,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赵七忍不住低声笑道:“宗主,今夜能与您同床共枕,弟子们真是三生有幸。”

宁雨昔闻言,脸上泛起一丝红晕,但很快被她压下。她闭上眼,语气清冷中带着几分警告:“莫要多言,快些休息。”

张五轻轻抚摸着宁雨昔的秀发,低声说道:“宗主放心,弟子们定会守规矩,绝不让您为难。”

宁雨昔没有回应,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似乎已经陷入了沉睡。

张五和赵七见状,也不敢再有多余的举动,只是静静地躺在宁雨昔身旁,感受着仙子温香软玉一般的身体和如兰似麝的体香。

张五传音给赵七,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老赵,咱们平日轮值时,虽也能占点小便宜,但哪能像今晚这般痛快?还记得上次我偷拿宗主的亵衣自慰,那香味儿,啧啧,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赵七闻言,嘿嘿一笑,同样传音回应:“你那算什么?我有次奉命给宗主换洗澡水,隔着镂空屏风,朦朦胧胧地看了几眼,那玉体横陈的模样,至今想起来还让我心痒难耐。不过,最刺激的还是那次给宗主按摩,趁她不注意,略微摸了几把奶子,那手感,真是绝了。”

张五叹了口气,传音道:“只可惜,平时宗主清冷如仙,咱们也只能趁着轮值时偷偷摸摸占点便宜。哪像今日,宗主回林府后,欲望汹涌,咱们才有机会真正得偿所愿,真是难得的机会啊。”

赵七点头附和,传音道:“是啊,平日里宗主高高在上,咱们这些弟子哪敢有半分逾矩?若不是宗主今日回府,咱们恐怕连碰她一下都难。没想到,这次竟然能一起回来,玩了这么刺激的前后同入,真是三生有幸。”

张五笑道:“老赵,你说宗主平日里清冷如仙,怎么一回来就变得这么放荡?难不成林府的风水有问题?”

赵七摇了摇头,传音道:“宗主在林府时,或许是想放松一下,毕竟在林府,她不用端着宗主的架子。不过,咱们今晚的『服侍』,也许会让宗主回味无穷,说不定以后还会主动找咱们呢。”

张五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期待,传音道:“若是如此,那咱们可就真有福了。不过,宗主毕竟是宗主,咱们可不能得意忘形,否则惹恼了她,咱们可没好果子吃。”

赵七点头道:“说得对,咱们还是要小心行事,不能太过分。不过,今晚的滋味,真是让人难以忘怀。”

两人传音调侃间,三人的身体仍然紧贴在一起,如“正常”夫妻般同床共枕。

在这林府的别院之中,两位不速之客就这样登堂入室,占据了本属林三的主权,度过了一个平静却又暗流涌动的夜晚。

第二天清晨,天色微亮,张五和赵七便早早起床,殷勤地服侍宁雨昔洗漱更衣。

两人动作轻快,脸上带着几分讨好的笑意,仿佛担心宁雨昔因昨夜的冒犯有所厌弃。

张五端来一盆温热的清水,小心翼翼地递上毛巾,低声道:“宗主,晨起寒气重,这是弟子特意为您准备的温水,请洗脸。”

宁雨昔淡淡点头,接过毛巾,轻轻擦拭脸颊,神情一如既往的清冷,仿佛昨夜的风流韵事不过是一场梦境。

赵七则在一旁整理着宁雨昔的衣物,趁她不注意,偷偷将昨日她换下的内衣藏入袖中。

他的动作虽然隐蔽,但宁雨昔却似有所觉,目光淡淡扫过,却并未阻止,只是轻轻移开了视线。

洗漱完毕后,两人又端来精心准备的早餐,恭敬地摆在宁雨昔面前。张五低声说道:“宗主,这是弟子为您备的早膳,请您慢用。”

宁雨昔微微点头,拿起筷子,优雅地进食,神情依旧淡然,仿佛对两人的殷勤视若无睹。

她并未因昨夜的亲近而对他们另眼相待,态度依旧如往常般清冷。

张五和赵七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他们本以为昨夜之事会让宗主对他们有所改观,甚至期待她能在今天流露出些许柔情。

然而,宁雨昔的表现却让他们明白,昨夜的风流不过是过眼云烟,并未改变什么。

张五心中暗叹,传音给赵七:“宗主果然还是那样高高在上,咱们昨晚的『服侍』,对她来说或许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消遣。”

赵七苦笑回应:“是啊,宗主毕竟是宗主,咱们这些弟子,终究只是玩物罢了。”

宁雨昔用完早餐,放下筷子,淡淡说道:“今日宗门事务繁多,你们若无其他事,便收拾准备,一会回宗吧。”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张五试探性地开口道:“宗主,昨夜劳累,今日可需弟子们为您检查身体?尤其是助腑气通调,观魄门启阖,确保宗主身体康健。”

宁雨昔闻言,眉头微蹙,语气冷淡:“不必,本座自会调理。”

赵七连忙补充道:“宗主,弟子们也是为您的身体着想。宗门典籍中记载,清晨便溺乃是腑气通调的重要一环,若是不及时观察尿色与下体状况,恐怕会影响宗主日后的修炼。”

宁雨昔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淡淡道:“既然如此,你们便速速行事,莫要耽误时辰。”

两人闻言,心中暗喜,连忙上前为宁雨昔宽衣。

宁雨昔虽心中略带羞恼,却也只得任由他们摆布。

张五轻轻褪去她的下裳,赵七则在一旁扶住她的腰肢,动作看似恭敬,实则指尖在她肌肤上流连,趁机占些便宜。

宁雨昔强忍着心中的不适,低声道:“快些,莫要耽搁。”

张五扶着宁雨昔坐于便桶上,动作轻柔却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意味。

宁雨昔虽心中羞恼,却也无奈,只得任由他摆布。

她的双腿微微分开,露出那隐秘的私处。

尿道口微微张开,细腻的肌肤因紧张而微微颤抖,菊穴紧闭,周围肌肤光滑如玉,透着淡淡的粉红色。

赵七站在一旁,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下体,装模作样地说道:“宗主,弟子需观察尿色,以确保腑气通畅,请您放松。”

宁雨昔咬了咬唇,低声道:“快些。”

随着她轻轻用力,清澈的尿液缓缓流出,发出细小的“哗哗”声。

赵七目不转睛地盯着尿液,待尿液流入便桶后,他竟直接伸手蘸取了一些,放入口中品尝,随即露出陶醉的神情,赞叹道:“宗主果然体质非凡,尿液竟也如此清甜,如同甘露一般,弟子今日真是开了眼界。”

宁雨昔闻言,脸色瞬间涨红,羞恼地瞪了他一眼,冷声道:“放肆!”

张五见状,连忙打圆场,一边用湿巾轻轻擦拭她的尿道口,一边低声说道:“宗主莫怪,赵七也是为了您的健康着想。况且,宗主的身体本就非凡,连尿液都如此纯净,弟子们也是由衷钦佩。”

赵七也连忙附和,语气中带着几分讨好:“是啊,宗主,弟子们绝无非分之念,只是为了让宗主身体康健,才不得不如此。”

宁雨昔虽心中羞恼,却也无可奈何,只得任由他们继续胡言乱语。

张五的指尖有意无意地在她尿道口轻轻划过,带来一阵异样的触感。

赵七则趁机将她的菊穴轻轻按揉,指尖在那紧闭的入口处徘徊,低声说道:“宗主的菊穴也是紧致如玉,弟子需检查一番,确保魄门启阖正常。”

宁雨昔强忍着心中的不适,低声道:“你们……莫要太过分。”

两人连忙应声,动作却依旧没有收敛。

赵七轻轻扶她起身,仔细擦拭她的下体,指尖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流连,时不时轻轻按压,带来一阵阵微妙的快感。

张五则趁机将沾有她尿液的湿巾藏起,脸上露出几分得意的神色。

宁雨昔察觉到二人的小动作,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却并未揭穿,只是淡淡道:“好了,你们退下吧。”两人恭敬地应声退下,心中虽仍有些遗憾,却也因今日的亲密接触而暗自窃喜。

宁雨昔目送二人离去,轻轻叹了口气,脸上浮现出一丝复杂的神色。

她整理好衣衫,重新恢复清冷的神态。

两人连忙躬身行礼,恭敬地退了出去。走出房门后,张五和赵七相视一眼,便自去备马准备回宗。

……

宁雨昔与林三在林府门前依依惜别,两人相拥而立,林三轻抚她的发丝,眼中满是不舍。

正在此时,张五和赵七走上前来,恭敬地拱手说道:“宗主,时辰不早,该启程回宗了。”林三见到两位男弟子,眉头微皱,心中略感奇怪,便问道:“这两位是?”

宁雨昔神色平淡,轻声解释道:“他们是我的贴身近侍,此次随我回府贴身伺候。”林三听罢,心中不禁泛起一丝酸意,觉得仙子身边竟然有男弟子贴身伺候,颇为不妥。

他略带醋意地问道:“仙子姐姐为何不用侍女?男子近身,未免有些不妥。”

宁雨昔微微一笑,语气温柔却带着几分不容置疑:“这是宗门的安排,况且跑江湖带着侍女,不如男子使唤方便。”林三闻言,心中更觉不适,低声抱怨道:“仙子姐姐这般冰清玉洁,被其他男子靠近,岂不是亵渎了你的仙姿?”

宁雨昔轻轻摇头,柔声道:“夫君多虑了,我的清白只会属于你,旁人于我不过是为宗门事务罢了。”她的话语虽温柔,却让林三心中仍有些不安。

与此同时,张五和赵七暗中传音,戏谑笑道:“林三怕是不知道,他的仙子老婆早被宗门长老和弟子们亵渎无数次了,还在那儿自以为是呢。”两人虽未明言,但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林三察觉到两位弟子的神情,心中警觉,便冷冷地警告道:“两位既是宗主的近侍,便该恪守本分,若有非分之举,休怪我不客气。”张五和赵七闻言,立刻装作委屈的样子,对宁雨昔诉苦道:“宗主,林公子似乎对我们有所误会,弟子们尽心尽力伺候,从未有过逾矩之举。”

宁雨昔温柔地看向林三,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拒绝:“两位弟子伺候得颇为周到,夫君不必苛责。”林三见妻子竟为外人说话,心中醋意更甚,但面上只能大度地点头道:“既然仙子姐姐如此说,我自不会多言。”

三人随即翻身上马,宁雨昔向林三微微颔首,随后与两位弟子策马离去。

林三站在原地,目送他们远去,心中却忍不住嘀咕:“难道真是我想多了?可为何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摇了摇头,转身回府,心中的疑虑却始终挥之不去。

……

时间回到前一晚,就在宁雨昔在林家被两位近侍弟子在林府中亵玩的时候,林二狗在宗门内浮想联翩。

他倚在院门的外墙边,望着远处的天际,心中思绪万千:“宁宗主那般冰清玉洁的仙子,在林三老爷眼皮底下,总不会遭遇欺辱了吧?”他摇了摇头,似乎想驱散心中的疑虑,毕竟林三老爷是她的夫君,怎会让她受半分委屈?

然而,林二狗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宁雨昔,即便在林三府中,也逃不过被肆意玩弄的下场。

张五和赵七借着“服侍”之名,已将她的身体随意把玩。

她的生活仿佛被一只无形的黑手入侵,无孔不入,哪怕是片刻的安宁也难以寻觅。

与此同时,林二狗的脑海中浮现出宁雨昔在宗门中的种种情景:早课时她为弟子口交泄火,议事时被长老要求口交侍奉,用身体当筹码与外人谈宗门供奉的事。

这些画面让他心中既震撼又迷惑,宁雨昔的清冷与高贵仿佛染上了一层欲望的迷彩。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天命”吧。”林二狗低声自语,心中却隐隐觉得不妥。

他抬头望向远方的林府,心中默默祈祷:“但愿宁宗主在林三老爷身边,能真正得到庇护,不受那些腌臜之人的侵扰。”

讽刺的是,此时他完全忽略了腌臜之人也包括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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