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俊美的男人缓缓睁开眼,几秒时间眼神就恢复了锐意。像从长眠中苏醒的野兽,抚着怀抱中的小美人眼神柔和下来。

早晨六点生物钟准时唤醒了沈淮殷,他的睡姿一向很好,夜里纹丝不动地抱着蹬被子的小表妹,下体相连了一晚上。

睡着的李无忧纯洁美好,留着温婉的长发,细碎的刘海刚到柳眉,樱唇,耳朵小巧可爱。

但沈淮殷知道醒来的小美人有着一双热情直率的眼,眼里的火对着他燃了十年不灭,也将继续温暖他的余生。

趁着人熟睡,拂过还有些红痕的脸颊,沈淮殷脸上显出一丝怜惜。

想起昨天不知死活的勾引,耳光扇得多了一些,还有小美人痴痴的表白,低沉声音宠溺,“老婆好乖。”

声音消散在房间里,仿佛藏着未尽的爱语。

身下的性器插在小美人的穴里勃起硬得发疼。

男人灵力等级越高欲望越大,以往这个时候早就有疏解的贱奴上来口侍叫醒他,哪里由得李无忧睡懒觉。

拍拍睡不安稳要醒的小美人,哄着人浸入梦乡。抱着李无忧又睡了一个小时,才有彻底醒来的动静。

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像一把浓密的小刷子,皱着鼻子一脸娇气。

“小懒虫。”

沈淮殷揽着人欺上去,含住盯了许久的粉唇,把小嘴亲得红艳艳的水润发亮,勾着小舌共舞扫荡口腔,把刚睡醒的人儿亲软。

李无忧迷糊的在怀里依赖的蹭蹭,嘴里嘟囔,“表哥,你是不是叫我了?好像听见你说爱我。”

仿佛被厚脸皮说胡话的小表妹逗笑,沈淮殷嗤笑一声,“还在做梦呢?看看几点了。”

“!!”李无忧漫不经心地唤醒光脑,一看时间,可爱的眼睛睁大,前一秒还在开心晨侍不是被耳光扇醒而是温柔的亲醒,下一秒就要害怕脸被扇烂出不了门。

“呜……”

交缠的腿动了动,粗硬的性器撑得小穴酥麻,一晚上含着浓精吸收了大半,穴道湿湿滑滑的,剩下的精絮灵气也所剩无几糊在茎身和逼口。

“表哥,我错了……”

李无忧期期艾艾地哀叫,声音百转千回带着娇娇的嗲,掀起被子把微红的脸颊往男人手上凑,一双眸子欲语还休。

昨天被扇哭的小美人今天又软软地凑上来,沈淮殷故作冷酷的心也不禁动了一下。

“好了。”沈淮殷几下高高举起轻轻落下的巴掌挥到小美人脸上,给脸蛋微微上了层薄红色。

“不用口了,小骚货。”

男人低哑着声阻止要顺着腰腹亲下去的人儿,鸡巴泡了一晚上的精液淫水味道肯定不好,偶尔放过小骚货一次。

“表哥……”

抬着人下巴亲吻,慵懒的男人翻个身压在李无忧身上,看着人脸上绽放的开心和娇羞,重重顶了两下捅开逼腔。

“这下真的知道错了?”

“表哥,我知道错了。”

被夫主一早的温柔诱哄得晕头转向的李无忧呆呆地说。明明看了无数次的脸,隔着这么近的距离还是被男人的美色摄到。

“呜……我下次不欺负人了……”

被缓慢抽插的肉棒唤起了身体的欲望,李无忧双臂环上男人宽阔的肩膀,吐出舒服的呻吟,一波波花液从穴心涌出浇在鸡巴上。

“…做事前长点心,别被人煽动了都不知道。”沈淮殷顿了下,只能无奈地教人,谁让他宠出这么个性子呢。

“知道了……啊,表哥……我也不截宠了……”

小美人诚心认错,双腿抵在男人胸膛,敞开逼心被直进直出。

粗大的性器操进被玩得还有些红肿的骚洞,逼穴撑得满满的,奸熟的子宫驯服地张开小嘴含进龟头。

“截宠?”

沈淮殷俯着身皱眉,劲腰惩罚似的顶撞进胞宫,没几下就把人奸到第一次高潮,小子宫裹住鸡巴仿佛有无数张嘴在按摩。

“唔啊,喷了……啊……好舒服……表哥操我……”

李无忧看男人脸色不对支支吾吾的,长腿勾紧男人的腰,被深凿进子宫的鸡巴操到喷水,浑身涌上热流,小穴爽到高潮痉挛。

小表妹好像自爆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但沈淮殷毫不意外她能干的出。

“谢若清痛经那回,你崴到脚是装的?”

脑子里迅速回想到那天李无忧的不自然,他还以为是表妹懂事了,对他赶来一趟有所愧疚,原来是撒谎的心虚。

沈淮殷一改耐心温柔,反正骚逼也扩张得差不多了。

腰腹发力快速顶进小逼,每一下只抽出一小截又狠操进宫腔,几乎操出残影,小美人也不用转动笨蛋脑袋瓜想借口,奸得只能凄厉呻吟,惨惨求饶。

“啊!啊……表哥,轻一点……呜骚母狗肚子要顶破了……”

李无忧无助地捂着小腹,可以清晰地摸到被顶出一个凸起。

火热的肉棒在紧致的骚穴里肆虐,硬挺的龟头顶出一个个小包,小美人只能摸着肚子哭。

“果然还是虐轻了,小婊子。”

沈淮殷一手掐上细瘦的脖子,很快被眼泪打湿手背,一手摸到勃发的骚阴蒂,在男人手中圆润有精神。

饱满的阴蒂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揪瘪扯长,骚逼喷出一股股水液,湿滑得几次掐不上骚蒂。

啪啪几个巴掌扇上被操红的骚逼,响亮的掌掴落在阴蒂上。小豆子有最丰富的神经,一捏骚蒂,子宫就一缩一缩的。

“啊啊……要被掐肿了……子宫操透了……”

李无忧被狠虐,下贱的身子诚实地喷出热流,小穴里骚水被鸡巴堵着,插一下喷一下,颤抖着把阴蒂乖乖送到男人手边。

“呜,表哥罚我……小婊子知道错了……”

沈淮殷享用着送上门的美人,骚逼又扇又打,把鸡巴绞得更紧,扯着阴蒂直到子宫喷不出水为止。

骚穴湿软,子宫烂熟,鸡巴被淫贱的骚逼吸得很爽。

沈淮殷也不打算憋着晨精,把腿掰开几乎到一百八十度,次次尽根没入,囊袋撞着红肿的屁眼。

掐脖子的手微微用力,小美人已经出气多进气少。

在微薄的氧气里,李无忧再次被操到高潮,随之而来的还有大股激射的精液灌进子宫,把肚子灌得又满又涨。

“啊啊表哥……射进来,把小母狗操怀孕……”

李无忧脸上布满高潮的红晕,泪水打湿了鬓发,手复上掐脖子的手掌与人十指相扣。

“小母狗的肚子只配装我的尿。”

恶劣的男人没有拔出射软的鸡巴,龟头还保持插在子宫里,陡然射出滚烫的水柱,比精液大几倍的力度打在子宫壁上,把小美人射得惨叫。

“啊,被射尿了……呜,好涨……”

压着李无忧挣扎的手脚一直到射完尿,小腹已经鼓起怪异的弧度涨得像三个月的孕妇。

因为男人把精尿全灌进了稚嫩的子宫,骚软的逼穴收缩半天也没吃到一口。

把可怜的小美人扔在床上,沈淮殷自顾起身穿衣,外面听到动静的侍女鱼贯而出。

一群人进来,沈淮殷也没扯条被子盖在李无忧身上,任由小美人像被操烂的破布娃娃歪在床榻上。

操开的小穴含了一晚上鸡巴又来了一发晨炮,努力的翕张可怎么也合不上逼口,只能任由精尿从宫口的缝隙里流出来。

“表哥……”

李无忧多次高潮的身子酸软地瘫在床上,侧头望着沈淮殷的背影,仿佛一点都不觉得男人的举动有多无情,声音软软地撒娇。

“莜莜,漏出来了,该怎么办?”

沈淮殷西装革履正坐在一旁慢条斯理地问,一个妆容精致的侍女上前给他打领带。

“呜……要被热水烫逼,烫到流干净为止……”

李无忧喘息着被侍女固定到调教椅上,声线微颤带着害怕。

双腿大张被分开绑到椅子的扶手上,下身的两口穴完全暴露出来。

艳红的逼口涓涓流出尿液夹杂白精,湿漉漉的打湿逼口流到收缩的屁眼上,椅子上,一直淌到侍女放在地上的小盆里。

李无忧舔舔干涩的唇,看着侍女端来一盆盆冒着白气的热水就忍不住咽口水。

往常侍寝前要用热水气蒸穴,把穴肉由里到外蒸软就已经够折磨人的了,现在是直接用热水烫逼……

“表哥……”

小美人眼睛又盈满了眼泪,但打动不了悠悠观赏的男人。

“帕子不用拧干。”沈淮殷在小表妹希冀的目光下命令。

“啊啊!啊表哥……好烫……呜呜……”

浸着热水的白帕没拧干,带着淅淅沥沥的热水就往肿逼上贴。

敏感的穴肉接触高温度的热水被烫得剧烈收缩,小子宫抽搐,骚穴涌出更多尿液和精水。

如果不是被绑在调教椅上,小美人恨不能把人踢翻,大力挣扎无果,只能被迫张大骚逼接受残忍的刑罚。

“啊啊啊……饶了莜莜……啊啊呜烫……”

圆睁的眼睛流出无助的泪水,白帕被流出的尿水打湿了就换新的帕子,热水换了一盆又一盆,始终保持着滚烫的温度。

“这是莜莜的惩罚。”

沈淮殷心里的柔情似水全部化作凌虐欲倾泄在李无忧身上,每次烫逼小美人都能爽喷。

又一次热水帕子按上小穴,被烫得麻木的穴肉再次感受又烫又疼的热水,骚逼疯狂收缩噗嗤噗嗤喷出骚水,敏感的小逼竟然被烫得高潮了。

“不要了……呜表哥……啊啊!啊流干净了……”

几盆热水换下去,小美人在男人饶有兴味的注视下喷了一次又一次。骚逼红肿冒着热气,几乎烫肿了一圈,敏感的好像碰一碰就会高潮。

沈淮殷走过来凑近生嫩的小穴,逼肉水汪汪的半透明,指腹沾着一缕精絮给李无忧看,“啧,这是什么?”

“啊啊饶了我吧……疼啊……骚母狗要死了……”

李无忧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毫无姿态可言,脸上奶子上逼上全都布满凌虐的痕迹。只要男人不说停,侍女就一直拧着热水帕子烫逼。

“啊啊……又喷了呜……表哥……”

小美人的哭声都小了,只有在被烫穴的时候逼出一阵啜泣。

不知疲倦的骚穴不知道喷了多少次,主人祈求着饶恕,贪婪的子宫终于吐出最后一滴精水,白皙的腿都被皮带捆出了红印,拱着逼口呲出水花。

“可怜的小母狗。”

翻开被烫到深红色的花唇,沈淮殷终于找不到一丝精液,慈悲地放过了小美人,指腹轻轻刮过肿胀的骚豆子。

“再有下次,就掰开逼烫阴蒂。”

李无忧听着男人的话浑身一抖,透过蒙蒙眼泪聚焦在男人身上,形容狼狈,可怜兮兮地求饶,“我知道错了,表哥。”

“表哥罚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你尽管犯,想想会被怎么罚。”

沈淮殷给小表妹擦眼泪,视线划过阴蒂来到屁眼,昨天被他爆操一顿还嘟着一圈肿肉苞,被淋下来的热水烫得翕张小嘴。

男人拿过掺热水的长嘴壶,这会儿温度稍降了一些,颠颠壶里的水,拨开软嫩的屁眼,细长的壶嘴直接插了进去!

“啊啊啊!……不……呜呜……啊屁眼烫坏了……”

李无忧不可置信地瞪大杏眼,眼泪夺眶而出,对肠道来说还是太烫的热水被灌进来,壶嘴倒得很快,小腹快速滚圆。

没有插进深处就斜着水壶倒出了水,每天灌肠的小美人足以承受这个水量。只是娇贵的肠道被泡在热水里,一寸寸都被烫透了烫烂了。

“烫不坏的。”

噗嗤拔出水壶,沈淮殷就着最后几口热水整个浇在肉逼上,把两口穴都淋了个遍。

松软的屁眼失去控制淫靡地喷出水柱,骚逼也疯狂颤抖着失禁了,尿孔流出尿液。

两口熟烂的逼争先恐后地喷出水液,屁眼口胀到两指大,下贱地排泄出一肚子水,尿孔也被玩开了可怜巴巴的合不拢。

小美人遭了大罪,兀自靠进调教椅里翻着白眼达到高潮,张着嘴已经发不出声了,狂乱的高潮淹没理智,在变态的玩弄中寻找快感。

沈淮殷半跪着,摸摸被玩熟的烂逼,不甚熟练地贴上骚穴舔弄起火热的逼口。

也不管干不干净,舌头打圈舔舐穴口和屁眼,喷了大量水的屁眼夹着舌尖,男人眯着眼微微伸入安抚几乎崩溃的双穴。

“呜呜……表哥……”

回过神的小美人感受到男人的触碰,后怕地瑟缩身子。

如果刚刚身体没被绑住,李无忧都想磕头求饶了,反正是自家表哥,不信男人真的不心软。

李无忧缩着刺痛的私处,下意识想崩溃地扯着嗓子哇哇大哭,却不想沈淮殷竟然跪着给她口穴。

娇滴滴的小美人头一次感受双穴温柔的舔吸,享受的闭了闭眼。

“好爱老婆。”

沈淮殷轻轻地说,伴着滋滋的水声。

嘴里咸腥也忍着安抚了小穴很久,男人的体液都带着灵气,直到穴口的高温降下来,才站起身把瘫软的小表妹抱回床上。

“呜,表哥……莜莜乖乖的……”

被一次亲吻就容易哄好的李无忧揪着男人的衣袖保证,被眼泪洗过的眼清澈见底。

“乖。”

沈淮殷蓦地想到李子惜深夜来找自己那双柔弱的眼,皱皱眉。

本来打算教训娇蛮脾气的男人,还是对记吃不记打的单纯表妹叮嘱,“被欺负了也不用忍着,我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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