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如银,夜深如墨。
远离市中心的郊外,一条狭窄的小路像长蛇一样向林中蜿蜒,碎石铺就的路面破损不堪,车轮碾过时发出细碎的响声,路灯越来越稀疏,最后只剩下一盏时明时暗的破灯。
路的尽头,一座废弃的大宅隐没在参天古木之间。
正门的铁栅栏上爬满铁锈,每一扇窗户都被破烂的木板封死,夜风掠过,木板发出轻微的震颤,像幽灵的低语,在黑暗的院落里悠悠飘荡。
然而当你穿过大宅上锁的木门,穿过长满青苔的大厅,穿过大厅里一辆辆崭新的豪车,穿过吱呀作响的楼梯,进入暗门后,却完全是另一副景象。
一个凡尔赛风格的大厅,地上铺着崭新的红地毯,空中弥漫着香薰的气味,半透明的薄纱红帘从地板延伸至天花,天花板的中央,一盏巨型水晶吊灯正闪烁着梦幻般的光芒。
灯光的映照下,数十对戴着面具的男女正在尽情地拥抱、接吻、交欢。
男人们穿着红色的袍子,袍摆中央露着他们充满欲望的阳具。
女人们穿着三点式的丝绸内衣,娇艳的乳头在布料上肉隐肉现,有的索性一丝不挂,仅在脚踝上挂着一根白金脚链,大方地向男人展露她们迷人的胴体。
她们有的跪在地上,翘着玉臀,有的躺在桌上,张开双腿,有的靠在墙上,脚尖一字指天,毫不扭捏地展示她们娇美的雌穴。
男人们挺着一根根勃起的雄根,捅入她们大张的淫穴中。
他们笑着,呻吟着,摩擦着对方的肉器。
这些人在夜色的掩护下,纵情地释放着白天被压抑的欲望。空气中弥漫着荷尔蒙的气味,大厅的每个角落都回响着黏乎乎的水声。
大厅的高处,挂着一个诡异的红眼雕塑,眼睛的瞳孔由一条咬着自己尾巴的蛇围成,它出神地看着大厅,像是在愉悦地欣赏一幕幕香艳的场景。
越过大厅,是一段长长的红楼梯,楼梯两旁是一间间不同风情的包厢,有和风风情、法式风情、洛可可风情,以迎合不同口味的贵宾,包厢门后隐约传来暧昧不清的呻吟。
楼梯的尽头,是这座大宅主人,也是这个地下组织的创造人的卧室。
没有人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有人叫他刘先生,有人叫韩先生,但也可能全部是假名,他的身世是个谜,会员只知道他神出鬼没,手眼通天,没有办不到的事情,这个叫**天奴会**的地下组织,便是他创立的,在这里,所有的女人都是嗷嗷待操的母狗,所有的男人都是有无上权力的主人。
为此,有不少有权势的男人加入成为会员,也吸引了不少美女前来攀附,甚至包括不少女明星。
此时,他正惬意地坐在卧室的沙发中,享受着一个女明星的侍奉。
他的脑袋向后仰着,张着双腿,腿间,一个绝美的女子正殷勤地吸吮着他的分身,乌黑的长发起起伏伏,撩拔着他的下腹。
男人半躺在沙发里,闭着眼睛,他肌肉虬实,容貌英俊,但脸上却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从左额劈过眉心,延伸到右侧的颈部,像将他脸劈为两半。
他用足背蹭了蹭女子的椒乳,用赞扬的语气说道
“你这口技,似乎有点进步了,晴奴”
女子吐出龟头,她抬起头,露出一张天仙般清纯的玉脸,但她的嘴角流着涎液,手里还握着肉棒,墨玉般的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男子。
“谢谢主人,雪晴在拍戏的期间,每天都有在练习哦”
“不过还是没能给我吸出来”男子笑道。
“那是因为……主人太厉害啦”白雪晴已经殷勤地吮了半个小时,嘴巴张得又酸又痛。
“吸不出来,该怎么办呢?”男子问道
“那……我给主人舔舔下面”白雪晴改变策略,把脸埋在阴毛里,小香舌打着转,从根部舔到卵袋,又从卵袋舔到肛门,湿漉漉的小舌钻入肛门,在里面转着圈按摩他的前列腺。
这一招果然奏效,男子本已勃起的肉棒,又向上翘了点,直直对着天花板。
女子像是毫不嫌弃肛门的肮脏,陶醉地用舌头侍奉着男子的肛门,还伸出一只手到自己双腿间,指着在玉缝间来回滑动。
男子看着胯下的玉人,那张青春的玉脸像仙子般清纯,此时像母狗一样为自己舔着肛门,他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
舔了好一会,白雪晴不舍地吐出小舌,哀求道
“雪晴……可以开始用小穴侍奉主人了吗?雪晴的下面都湿得不行了”女子的手指在桃缝间滑动着,发出渍渍的水声。
“可以”
“谢谢主人~”女子欣喜地爬上沙发,湿滑的桃缝滑过龟头,向前拱去,让男人看到动情的玉缝。
“嗯?”男人看到她的私处,惊喜地嗯了一声。
只见本来长着阴毛的玉阜,现在光秃秃的,一根毛发都没有,像白瓷一样光洁。
“我知道主人喜欢没毛的小穴穴,所以今天来之前特意都剃了”白雪晴情意绵绵地看着他“喜欢吗?”
“哈哈,当然了,媒体说你的小名叫小白瓷,这下名符其实了”
“主人真坏”白雪晴羞涩地红了脸。
“套进来吧”
“嗯,主人……”雪晴扶着冲天勃起的肉棒对准桃缝,用两片湿滑的玉唇来回滑动了几下,一屁股坐了下去。
“啊……好痛”女子皱着叫道。
男人的阳具太长,进入大半,便顶住了她的花心,她只能半蹲着,上下摇动腰肢套弄,小巧的椒乳微微颤动。
她一时左摇右摆,一时悬在空中转着玉臀,让肉棒在穴里像摇杆一样来回蹭刮,一时背过身套弄,让男人看到自己颠动的玉臀和小巧的菊穴。
她学着从色情电影里学回来的动作,尽心地讨好男人。
男人只是微微笑着,像看小学生表演一样看着她。
半小时过去了,肉棒一点要射的意思都没有。
雪晴啊的一声,香汗淋漓地倒了下来,瘫在他的怀里。她喘着气,乌黑的长发凌乱地黏在他的胸肌上。
“还是……还是没让主人射出来……雪晴真没用……”
“不用自责,你已经有点进步了”男子抱住她的腰,开始主动挺弄下身。
“啊啊————!!”白雪晴闭上眼睛尖叫起来,肉棒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在她的玉穴里极速进出,每一下都占据她的整个肉道,重重撞在宫颈上,宫颈被撞得又酸又痛,痛感却激起了强烈的快感,从她的胯下劈入她的大脑。
“啊——啊——!!主人——高潮了————!!去了!!!”白雪晴放声浪叫着,蛋清般的春液从交合处淋淋泄出。
她不停地高潮、泄身,肉棒将她的快感越顶越高,像要顶入云霄,她感到灵魂都要被干碎了,发疯般地浪叫着,身体像触电般剧颤。
上千下的抽插后,肉棒顶着她的宫颈,激烈地喷射出一股灼热的精液,白浊的黏液灌满了她的花蕾。
她瘫软地卧在男子的身上,喘了会气,回过神来,爬到男子胯下为他清理肉棒。
“没想到玉女明星白雪晴,私底下骚成这个样子啊”男子看着她清理肉棒的样子笑道。
“那是因为主人调教得好啊”白雪晴陶醉地将肉棒上的残精卷入口中。
“你不是刚拍完一部古装剧吗,演的那个什么龙女,你这副骚样子,要是剧里那个独臂丈夫看了,不知道会怎么想?”
“雪晴才不管他怎么想呢,为了这次的侍奉,雪晴把戏约都推掉了,在家里练习了好久,没想到还是没能给主人唆出来”
“为什么这次这么认真?”
“因为我听说,主人要走了是吗?”白雪晴的语气带着一丝悲伤“这次搞不好是雪晴最后一次侍奉了”
“嗯”男子把头往后一靠。
“主人为什么要走呢”
“前一阵子,有几个低级会员闯祸了,他们从会里偷走了几个女奴,自己私下搞了个很癫狂的仪式,弄死了那些女奴不说,还暴露了天奴会,我不得不走。”
“主人要去哪里呢?”
“哪里来的,我就回哪里去。”
“我听他们说……主人,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是吗?”白雪晴清理完肉棒,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嘴边还挂着一丝残精。
“不是”男子摇了两下头“你还听说了什么?我来的地方叫什么,你知道吗?”
“**伊奴星**”白雪晴看着他的眼睛说道。
“你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吗?”
“我听会里的姐妹说过,在那里,所有的女人都是性奴隶,必须无条件地侍奉男人,就像天奴会一样”
“对,不过天奴会的这些,跟伊奴星比起来,就是过家家。”
“主人打算什么时候走?”
“这几天吧,怎么了?”
“三天之后,就是雪晴的生日了,能不能跟雪晴过完生日再走?”雪晴用哀求的语气问道。
“不行”男子无情地摇摇头,完全不为所动“不过我倒是可以提前送你个礼物,想要什么,说吧”
“那么……”白雪晴略作思考“我想要主人满足我一个生日愿望,可以吗?”
“什么愿望?”
雪晴爬上沙发,白瓷般的肌肤贴着他的腹肌,哀求般看着他。
“把我一起带去伊奴星,让雪晴继续陪在您身边”
男人看着她墨玉色的眼睛和白瓷般的脸蛋,沉默了一会,扑哧一声笑了。“你在开玩笑吧?”
“不,雪晴没在开玩笑,我是认真的”雪晴认真地说道。
“我知道你小名叫小白瓷,但我搞不清楚了,到底念白瓷,还是念白痴?”
“雪晴认真考虑过了,我听会里的姐妹说,您这次会带一大批人过去,为什么不能把雪晴也带上呢?”
“主动要去的大部是男人,条件是他们必须要同时献上一个女的,再说那些女的,大部分都是被连哄带骗骗过去的,你为什么要自己往火炕里跳?”男人从沙发上起身,穿上袍子。
“因为我想陪在您的身边啊”雪晴抱着他的大腿,跪了下来“这段时间陪在您的身边,比雪晴前面二十几年加起来还要快乐。再说了,我留在这里,可能最多过几年,就被逼着嫁个有钱人,像圈里其他姐妹一样。那些老头子个个都变态得很,我有的姐妹嫁人才一年,都被玩得脱垂了,既然这样,还不如跟您走呢”
“那好,我再问你一次,你是真心要跟我去伊奴星?”男人托起她的下巴问道。“嗯!”雪晴用力点点头。
“那好吧,不过我只能答应你一半,伊奴星我会带你去,但是你的技术还远远达不到作为一个性奴的标准,我会把你送到女奴学院调教,等你毕业之后,我再决定把不把你买下,这样你还愿意吗?”
雪晴略略怔了一下,这附加条件她是没想到的,但是略一思考,便用力点点头。
“雪晴一定会在学院里努力学习,成为一个让主人满意的好奴!”
“很好,回去等着吧”
****
三天转瞬即逝。
又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但在市中心,城市的灯光仍在繁忙地流转。
白雪晴在她的豪华公寓里,对着镜子化妆,她赤身裸体,坐在洗手台上,对着镜子涂抹口红。
她才二十岁出头,身体还略显青涩,她的肌肤像白瓷一样光滑,小巧的椒乳娇嫩无比,每一处曲线都洋溢着青春性感的气息,她磨了磨上下唇,将口红磨匀,欣赏了一下自己那张清纯的脸蛋,随手便将口红丢进马桶里,过了今晚,她再也用不着了。
她赤身走入客厅,电视机开着,正在播放一则新闻。
“知名教授在小树林强奸性虐女大学生”。
电视画面上,被强奸的女生正声泪俱下地控诉教授的禽兽行为。
看清那名叫李彤雪的女生的脸,白雪晴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女生不也是天奴会的母狗吗?
这演技真好,比她这靠演戏吃饭的都厉害。
白雪晴拿起手机,上面是十几条未读信息,发信人是刘先生的另一个女奴,她说她刚完成了主人交代的一个任务,正歇斯底里地问白雪晴最近有没有见过主人。
白雪晴将信息全部删掉,不作理会。
葱白般的手指在手机上快速点动,信息一条接一条消失,最后一条消失的信息,来自一个陌生的号码,信息只有两个字:
别走。
但白雪晴未发现,全部当作那疯女人的骚扰短信,看也不看就删掉了。放下手机,雪晴拿起沙发上的丝袜。
黑色的包臀袜从玉足一直卷到腰部,完美地包裹着她修长的大腿,啪一声,松紧带弹在腰肉上,在肚脐下勒出一道带花纹的肉痕。
丝袜旁还放着一件旗袍,旗袍是刘先生送的礼物,面料是淡黄色的丝绸,开叉直到腰部,裙摆上绣着一种她未见过的小花,淡红的花蕾周边,白色的花叶交叉伸出,交织成一种美丽的图案,典雅又优美。
她套上旗袍,丝稠的布料完美地包裹着她的胴体,高高的开叉间,被丝袜包裹的美腿若隐若现。
她在旗袍外套上一件风衣,踏上高跟鞋,走下楼,风撩动着她的长发。
她打开楼下的邮箱,从里面摸出一个牛皮信封,信封的封口用一个红漆章封着,漆章的图案是一个诡异的红眼,这是天奴会的标识。
她打开信封,里面的纸张用烫金字体写着今晚会面的地点和时间。她随手关上信箱,金属箱门发出咣当的声响。
确认过会面地点后,白雪晴戴上墨镜和口罩,以免被人认出。
她坐上一部出租车,告诉司机要去的位置。
“位置没问题吧?”司机跟她确认道“那地方很偏的哦”
“没问题,就是那里”
司机狐疑地把转过头,踩下油门。
出租车辗转来到郊外一处偏僻的工业区,路面坑坑洼洼,路灯时暗时明,白雪晴下了车,司机摇下车窗。
“回程没问题吧?”
“没问题,我的朋友会来接我”
司机半信半疑地开走了,车尾灯消失在路的尽头。
坏掉的路灯发出滋滋的电流声,废弃的厂房里传来蟋蟀的叫声。
好一会,轮胎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一辆黑色的老爷车缓缓靠近,车头灯没有打开,车牌被黑布遮住,车身上下一片漆黑,像是刚从黑夜中分离出来。
白雪晴主动向车子招手,每次刘先生派人来接她,来的都是这辆黑车。
车上走下来两个黑衣人,他们手里拿着胶带和布条,蒙上雪晴的眼睛,贴住她的嘴巴,反剪她的双手绑在身后,将她一把扛起塞进后尾箱。
这是天奴会接送女奴的标准方式,一般还会将她全身剥光,这样到达会所后,贵宾们打开后尾箱时,看到就是一具被绑好的赤裸女体,裤链一拉,马上可以享用。
但是这次,接送的司机没有剥她的衣服。
车尾箱碰一声合上,白雪晴在一片黑暗中颠簸,除了引擎的声音就只能听到自己的呼气声。
不知过了多久,车辆终于停下,黑衣人将尾箱打开,扯下她的蒙眼布,但却没有将她手脚的束缚解开,而是两人一头一尾抓着她的手脚,将她从车上抬下来。
白雪晴环视四周,并没有看到熟悉的会所,这里是一座被废弃的大桥,桥面上杂草丛生,桥梁的围栏布满铁锈。
黑衣人抬着她,走到桥栏的一个缺口,白雪晴转脸一看,只见桥面下是一条大河,距离桥面有十层楼高,黝黑的河水静静地流淌着,倒映着天上的星星,像一面黝黑的镜子。
两个黑衣人抓着她的手脚,开始像荡秋千一样摇荡她。
白雪晴惊恐地看着两人,嘴巴被封着,只能呜呜直叫。
黑衣人一松手,白雪晴像条鱼一样被甩出去,她面朝河面坠落,黝黑的河面向她砸来。
但是奇怪,雪晴并没有触碰到河水,她穿透了河面,河面倒映的星辰在她身边飞逝。
天地反转了,她以自由落体的速度向星辰升去,黑衣人和大桥离她越来越远,像一面越来越远的镜子。
雪晴惊恐地蹬着双腿,四周一片黑暗。
她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