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往次一样,雪晴被蒙着眼睛塞在后座里,感受着老爷车的颠簸和胸脯的起伏。
车厢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皮革味,车辆在路上摇晃着,她的身体碰撞着车厢壁,耳边只有引擎的低鸣和自己的呼吸声。
小车绕圈转弯地来到了熟悉的大宅。
车轮碾过石子路,发出轻微的咯吱声,雪晴虽看不见,却能凭感觉知道已经到了那个让她既熟悉又畏惧的地方。
迎接她的18号女仆仍是一副臭脸,一见了她,便给她扣上颈链,转过身将她牵到总督的书房。
总督坐在大红色的巨幅油画下,将沙发转过来。
“欢迎,小美人儿。”总督显得很高兴,“想我了吗?”
“是的,见到大人,晴奴非常高兴。”雪晴微笑着跪下,动作轻缓而恭顺。“嗯?这次有点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呢?”
“这次你看上去挺高兴。”
“但是……晴奴每次来都很高兴啊。”
“你最好别对我撒谎。”总督用指节敲敲桌子,“像我这种位置的人,每天工作最重要的部分,就是甄别谎言,真笑还是假哭,我一眼就能看穿。”
“晴奴不敢。”
“算了,的确这次是真的。”总督语气轻松了些,“准备好开始今天的游戏了吗?”“晴奴准备好了。”雪晴跪到他的椅边,乖巧地把乳房放在扶手上。
一对大奶子白花花地堆在那里,软绵绵的,像两团柔软的面团。
乳头又红又嫩,乳肉白里透红,还隐约透着几根淡青色的静脉。
总督把那个熟悉的红盒子递给她:“自己来吧。”
“是的,大人。”雪晴打开盒子,抽出两根银针,对准乳头扎了进去,直到针尾的银环抵住乳尖的嫩肉。
她的手微微颤抖,但已经没了之前的犹豫。
火辣辣的疼痛依旧,但只要咬紧牙关,好像也可以接受了。
“再多两根。”总督命令道。
“是的,大人。”雪晴温顺地答道,纤手捏着针尾的银环,在两个乳头上各补扎了一根针,扎完后,每个乳头上都挂着两个闪亮的银环,轻轻一动便互相碰撞,发出叮叮的清响。
总督捏住针尾的银环,轻轻一旋。
针身上冒出密密麻麻的倒刺,像树的根须一样深深扎入乳肉。
总督把手指穿进银环,左右扯了扯,奶子被拽成锥形,但针身却稳稳地固定着,未退出半分。
“很好,扎得很稳。”总督赞赏地拍拍她的奶子,银环碰撞着发出叮咚的脆响。“要在奴的贱阴上再扎一根吗?”雪晴主动问道。
“暂时不用,”总督的手从胸前滑到她的腿间,手指在滑腻的肉缝来回滑动,“不过,今天的游戏道具,就是你的小骚穴。”
雪晴听得心脏狂跳,害怕之余又隐隐有点期待。
“不过,在游戏开始前,有些准备工作要先做。”总督打了个响指,吩咐留着18号女仆“先把她的处女膜修补一下,修得结实一些。”
“是的,总督大人。”女仆应诺道,示意雪晴跟她走。
女仆领着她进入长廊中的一间白色的房间,里面一株腥红藤蔓的触手正在空中飘舞。女仆不耐烦地向一张妇科床检查一指,示意她躺上去。
雪晴躺上用红皮革包裹的妇科床,M字张开双腿,搭在固定架上,洞门大开。
女仆在她的阴唇夹上四个鳄嘴夹,扯紧夹尾的钢索,将小巧的穴口扯成一个四方方的肉洞。
女仆戴上控制手环,两根白色的藤蔓触手在意念控制下,蠕动飞舞着凑到穴口旁。
女仆张开五指,藤蔓立刻分裂成数万根触须,每根触须都纤细无比,几乎无法看清。
触须钻入肉洞,在穴口处刺入肉壁,开始修补工作。
雪晴感觉到阴道在不断地收紧,从床上的小镜子可以看到,触须在快速扎动,像在进行某种复杂的手术,在触须的编织下,一张粉白色的肉膜正从肉壁向中心闭拢。
触须还不时刺入肉壁深处,触须极细,刺入处不会留下伤口,但是刺到最深处时,雪晴会感觉一股尖锐的疼痛。
触须在将处女膜和痛感神经连接起来,确保破处时能产生足够的痛楚。
雪晴忍不住轻轻挣扎,丰乳摇晃着,银环碰撞的清响在房中回荡。
等触须停止手术,肉洞已经被一张粉嫩的薄膜封堵住,连一个针孔大的开口都没有。
“跟我来。”手术完成后,女仆摘下手环,领着雪晴进入另一间房。
房间的地板上放着一条粗麻绳,麻绳上布满粗大的绳结,两头连在墙上。
女仆押下开关,麻绳突然绷直, 缓缓升起到腿根的高度,悬在空中微微晃动。
“跨上去。”女仆命令道。
雪晴抬起腿,跨坐上去,用阴唇夹着麻绳,刺毛扎在肉缝上,像针扎般疼痛,她不由得咬紧牙关。
女仆将她的眼嘴蒙上,将双手反剪到身后铐住,用一对铁钩勾住乳头上的银环。
一阵嗡嗡声响起,连接着铁钩的钢索收紧,拉起银环,银环拉起乳头,将一对大奶子向两边扯开。
腿间的粗麻绳缓缓升起,勒住肉缝,将雪晴整个人托起,等她的玉足悬空中,她全身的重量已经压在麻绳上。
“这是总督大人今天的游戏任务,三个小时内,不能从麻绳上掉下来,同时保持处女膜完整,成功的话,总督大人便会宠幸你。”
女仆交代完游戏规则便离开了,房门碰一声关上,灯光熄灭,留下雪晴一人吊在空中,四周一片漆黑,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雪晴用力收紧屁股,紧紧夹着麻绳,麻绳有一指粗,但是要维持平衡,并不比走钢索容易。
不一会,雪晴的腿根酸胀无比,重心一偏,向右边倒去。
“要摔了!”雪晴心中一惊,突然,左乳一痛,钢索绷直,银环扯住了乳头,钻心地痛起来!
“好……好痛!”哀叫声在口球中变成呜鸣声。
钢索紧紧扯住银环,将雪白的丰乳扯成了锥形。雪晴的腿根仍死死夹住麻绳,努力不让自己掉下去。
她借着左乳拉扯的力量,猛地一用力,想将身形稳回中央,没想到却用力过猛,身体又向另一边倒去,快要失去平衡时,另一边的乳头又被扯住。
雪晴不停地左摇右倒,每一次想稳住身形,要么用力不足,要么用力过猛,双乳被扯得不住地变形。
针身是靠倒刺固定在乳肉里的,经不住这样来回乱扯,十几次后,钢索一扯,银环针退出了一截,针身上无数倒刺扯动乳肉。
“啊——!”,雪晴一声尖叫,唾液淋漓流下。她忍住撕裂的剧痛,沉住气,纤腰略一用力,平衡住了身形。
以前她演过一部电影,女主角会武功,和她的独臂丈夫一起在绳子上睡觉,没想到有一天,她要用小穴在麻绳上走钢丝。
她用力夹紧阴唇,保护刚修好的处女膜。
突然,意料之外的情况发生了,绷紧的麻绳一头开始升起,一头下降。
雪晴一惊,像坐在滑板上,身体开始向前滑动,双腿夹着麻绳,摩擦过一个又一个的绳结,长满刺毛的绳结磨过阴蒂,一阵阵尖锐的疼痛像针扎一样刺入神经。
身体俯冲到墙前时,钢索一紧,双乳又被扯住,硬生生停下,痛得她几乎晕倒。
麻绳又换个方向开始倾斜,这次是向后滑动,绳结一个接一个磨过她的嫩肛,直到她的奶子被钢索扯住。
麻绳像块跷跷板似的前后倾斜,雪晴便在上面前后滑动,每次快要撞上墙时,奶头便被铁钩狠狠扯住,在离墙壁不远处停下。
阴蒂和肛门被粗糙的绳结来回撕扯,火辣辣地痛。
但是更可怕的来了,银针的淫毒激发了精瘾。
一股熟悉的骚痒感开始占据下身。
已经过去多久呢?
雪晴眼睛被蒙着,眼前一片黑暗,完全判断不了时间,只能无助地啊啊惨叫,流着唾液。
每一分钟都漫长得像一个小时。
她本希望精瘾发作的淫水会润滑麻绳上,减轻摩擦,但是处女膜堵住了穴口,淫水流不出来,阴道里一阵闷绝的胀痛。
阴暗的调教室中,是一幅旖旎的画面,一具雪白性感的女体,双腿跨坐在一条麻绳上,麻绳紧紧勒入阴唇,麻绳两头像跷跷板一样上下摇动,女体随着节奏,在绳上来回滑动,一对大白奶子被铁钩扯得不住地变形,女体被蒙着眼,戴着口球,满胸都是亮莹莹的口水。
她昂着头,闷绝地吟叫,叫声中既有痛苦,又有快乐,她一边遭受着地狱般的淫虐,还一边要夹紧小肉唇,保护属于她主人的处女膜。
淫水被堵在穴里,胀满子宫,让她的小腹微微隆起,像个怀春的小媳妇。
精瘾发作的玉体欲火中烧,每滑过一个绳结,情欲便旺盛一分,闷绝的叫声在房中来回震荡。
迷迷糊糊地不知道过了多久,绳子终于缓缓降了下来。
眼罩被摘下,眼前的不是女仆,而是总督,原来他刚才一直在角落里,完整地观看了她的淫态,眼中带着几分满足。
雪晴见到他,眼泪立刻涌了出来。摘下口球,她一边咳嗽一边哭泣,泪水混着唾液淌下。
“小美人儿,你受苦时那淫乱的样子,实在是太美了。 ”总督抹去她眼角的泪痕。
“晴奴……晴奴完成任务了吗?”雪晴紧张地向麻绳两头看去,幸好,上面并没有血迹。
“时间只过去一个小时,但是我看够了。”总督的龟头像大炮一样对着她。“那么……晴奴可以接受主人的宠幸了吗……”
“可以。”
总督托住她的屁股,将她从麻绳上抱下来,放在自己勃起的阳具上。肉唇离开了粗糙的绳结,坐在一根赤热的大棒子上。
总督托着她的粉臀,把她抱在怀里走到长廊上,坚挺的肉棒抵住她的肉缝,从臀缝后露出一截紫红色的龟头,远远看去,雪晴就像坐在他的坚挺上,被他的巨物挑着前行。
在花园里忙活的女仆看了,个个都羡慕不已。
雪晴乖巧地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娇嫩的肉唇夹着他的肉棒,肉棒的热量和搏动清晰地从棒身上传来,让她期待着马上到来的宠幸。
总督抱着她走进熟悉的书房,一步一步走上楼梯,来到他的卧室。
天色已经入夜,窗外一片漆黑,夜色透过雕花木窗渗入房里每个角落,室内,一盏铜制吊灯悬在天花板上,灯芯燃着昏黄的火光,摇曳不定,映照着房间中央一张足以睡下十人的大床,床架四柱由深色檀木雕成,刻着繁复的花纹,床顶垂下半透明的纱帐,随空气流动轻轻晃动。
床单是暗红色的丝绸,在灯光下泛着微光。
床边,十多根蜡烛静静燃烧,烛身雕成裸身美人的形状,托着灯芯,火光映出她们的轮廓,烛泪缓缓滴落,在床头凝成一小摊。
墙上挂着一幅古旧的红眼挂毯,阴影在火光中摇摆。
角落的香炉冒出缕缕白烟,淡淡的檀香味四散弥漫,丝丝渗入夜色。
这间卧室,将是今晚他们燃烧情欲的火炉。
总督将她放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让她用手握住脚踝,将玉腿V字分开。
只见肉唇红肿得像个肉桃子,经过淫体化改造后的阴唇分外耐磨,在麻绳上滑了许久居然没有破皮。
总督将肉缝分开,露出穴口,穴口被一张粉白的肉膜堵住,只剩一片娇嫩的红艳。他的手指在肉膜上轻轻撩动,美人的玉臀颤抖起来。
“进来吧……主人,我要你。”雪晴情迷意乱起来,声音中透着渴望。
“等等,小骚货,还有一道工序。”总督拍拍她的小穴,拿出一根短鞭。
“没抽过的骚穴肏起来可不够味道。”总督笑道。
雪晴点点头,掰着臀肉将小穴打开,方便他抽打。
“啪!!”皮革鞭身重重抽在阴唇上。
“啊……”雪晴低叫一声,嫩穴像含羞草一样闭拢,又缓缓张开,这种鞭痛她已经非常熟悉。
“啪————啪————”总督挥动鞭子,不紧不慢地抽打她的阴唇,每一鞭都错开些许距离,让每寸骚肉都被照顾到,密密麻麻的鞭痕将性器染红,红成了一个熟透的嫩桃子。
突然,总督空抽一鞭,鞭子“咻”地劈下,鞭尖贴着肉缝掠过,但是没有发出响声,像是落空了。
但是雪晴腿一紧,十个脚趾都倏然绷直,失声尖叫起来,肿胀的桃缝间,一个娇嫩的芽尖冒出头来。
原来总督控制着鞭尖正好抽过阴蒂,让抽肿的花蒂冒头。
咻咻几声,总督又劈了几鞭,每鞭都貌似落空,但每一鞭鞭尖都像刃尖一样刮过阴蒂,刮得它微微摆动。
雪晴的双腿剧颤着,啊的一声,弓起身子,一道清亮的液体冲天激喷。她被抽尿了。
总督放下鞭子,坐到湿淋淋的床边,一手盖在她的性器上,抚摸他刚完成的艺术品。
玉唇被抽得又红又肿,像在腿间长了一个小孩的红屁股,柔腻的红肉在指间变形,阴蒂肿成了一个小乳头,在指头的撩拔下左右摆动。
“对不起……奴没忍住……”雪晴看着满床的尿液,像个刚尿床的孩子在向父亲道歉。
“不需要道歉,你这样子,很美。” 总督的手掌摩挲着她的性器。“奴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主人的肉棒捅进来……捅破奴的处女膜……捅进子宫……让奴给主人流血。”“会很痛的。”总督的指头压着肉膜笑道。
“奴不怕……奴喜欢被主人弄痛。”
“哈哈,那我来了。”总督往她身上一压,滚烫的龟头抵住了肉膜,试探性地轻顶了一下。
“痛……”龟头只是轻轻一压,雪晴便痛得眼冒金星,处女膜被压得变形,但是龟头一退,便弹了回去,往复几次,雪晴便痛得泪眼汪汪。
“捅破可比这痛得多,准备好了吗?”
“奴……准备好了……请主人进来吧……”雪晴深吸一口气,用手护住胸口。
“来了,你受着。”总督腰一挺,龟头像烧红的枪头,猛地捅入穴口,将肉膜彻底捅烂。
“啊啊啊————!!”雪晴触电般弓起身子,憋的一口气全部化作痛叫,从红唇间爆发出来。
她只觉下体像被长枪刺入,穿破子宫,带着锐利的剧痛直插心脏。
肉膜化为几缕腥红的处女血,从颤抖的穴口流出,淌过阴唇,流过肛门,流过雪白的玉臀,滴落在床单上,变成点点落红。
积在阴道内的淫水随之奔涌出来,粘乎乎地流了一屁股。
“奴……奴要死了……主人”雪晴忍着剧痛呢喃道。
她的第一次破处给了程勇,那里她还青涩,除了有点痛,没什么感觉。
但是这次破处,痛苦和快感都拉到了极致,她感到灵魂和下体都被干碎了。
总督微微一笑,挺弄腰部,开始抽插仍在落红的美穴。
“啊……好痛……好痛……奴要死了……”
肉棒的进出撕扯着残余的处女膜,像捣蒜一样,将它一下一下捣烂在肉洞里,每一下都像利刃割过,雪晴痛得晕过去又醒来,直到肉膜彻底捣烂。
滚热的龟头蛮横地撑开宫颈,顶入泥泞的宫腔,贪婪地摩擦里面的嫩肉,痛感和快感混合在一起,从下腹扩散到全身,灼烧着她每一条神经。
雪晴想收缩腔肉,使出各种技巧取悦他,但是发现下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半分力气。
“你不用动。”总督察觉到肉穴的蠕动,命令道,“最高级的食材不需要任何技巧来烹饪,女奴的身体也一样。”
“是的……主人。”雪晴听到命令,全身一瘫,张开大腿任他捅弄。现在她就是他长枪挑起的一块美肉,任他宰割。
总督挑着她的阴道,将她抱在怀中,站立起来,托着粉臀上下抛动,让她的嫩穴带着全身重量套弄肉棒,肉棒冲天挺起,玉体每次落下都直顶子宫底部。
“这样……好厉害啊主人,奴的子宫……都要被顶穿了。”雪晴的一双大奶上下抛动着。
“你的骚子宫本来就是我的玩具,顶穿又怎么样。”总督加大了抛动幅度,子宫像个弹簧肉袋,每次落下都被顶成肉棒的形状。
“是的……奴的骚穴……奴的骚子宫,都是主人的玩具……请主人尽情地玩坏它们……”雪晴自素矜持,此刻却骚话连连,情欲彻底击溃了她的羞耻心。
总督托着她的粉臀,走到一面竖镜面前,将她串在肉棒上转过身,对着镜子,让她看着自己挨肏的样子。
“看好了,看你的骚穴是怎么被我操烂的。”总督说着,托着粉臀大开大合地抛动。
雪晴向镜子看去,镜子里,一个精壮结实的男子正站在镜前,手里托着一具雪白的女体上下抛动,女体的肌肤白里透红,香汗淋漓,秀发纷飞,胸前一对丰乳上下跳动,挥洒下点点香汗。
她双手抱着自己的美腿,M字张开,肉棒插着红艳的嫩穴,将原来肥嫩的阴唇撑成一圈薄肉,紧紧套在肉棒上。
肉棒进出间,嫩肉翻出翻入,像一朵淫艳的肉花,在龟头上不断绽放。
“主人……奴的样子……是不是很淫荡……”雪晴羞答答地问道。
“女人天生就是淫荡的,你这样子很美,不要感到羞耻。”总督顶动着下身,交合处啪叽作声,淫水四溅,在地毯上积成厚厚一滩。
“奴是主人的小淫娃……奴想给主人当一辈子的精便器……给主人肏一辈子……”雪晴被插得情迷意乱,本能般地说着淫语,阴蒂一跳一跳,乳汁从发情的乳头连连滴下。
总督手上越抛越快,干脆将她的大腿一起抱住,兜在怀里,像个飞机杯一样极速套弄肉棒,小腹激烈地撞在她的粉臀上,啪啪作响,将美白的臀肉撞得一片赤红,两人的性器摩擦得滚烫,交接处淫水渍渍四射。
“啊啊——啊——要去了——奴要去了——!!”雪晴尖叫起来。
随着几十下尽根的顶动,总督暴喝一声,龟头插到子宫最深处,顶着肉壁,井喷般暴射起来!
白花花的精液灌满了花房!
将她的小腹灌得咕咕直响!
雪晴坐在肉棒上,昂起头,仰天长啸,她全身剧颤着,全身泛着娇美的红色,阴蒂在肉缝间一跳一跳,淫津从交合的缝隙迸射而出,喷糊了镜子。
肉棒搏动了半分钟,将整个子宫灌得满满当当,雪晴坐在他的坚挺上,娇躯随着肉棒的节律在空中一抖一抖。
雪晴转过头,反手勾住总督的脖子,将樱桃小嘴凑上去,要吻他的嘴唇。总督似乎吃了一惊,下意识地躲闪了一下,但没有避开。
香软的红唇贴了上来,湿滑的小舌撬开他的牙齿,钻入他的口中,勾住他的舌头,将他的舌头往自己的嘴里勾。
总督放弃了抵抗,任由舌头被拖入那甜美的陷阱。
两条舌头热欲淋漓地交缠在一起,房间里充斥着精液和情欲的气味。
总督托着她的屁股,一边热吻着,一边向大床走去,当雪晴从软掉的肉棒滑下来时,正好掉在床上,她喘着气,全身泛着红晕,娇美的玉体大大张开,下身一片狼藉。
“晴奴……晴奴好幸福啊……”雪晴眼中一片迷离的情欲。
总督爬上床,拍拍她的奶子“这只是第一注,你身上三个骚肉洞,我才用了一个,接下来,你要用哪个洞侍奉我?”
“这……这里好吗?”雪晴背过身,拱起屁股,摇着臀肉,露出可爱的后庭“奴的屁眼儿……它也好想为主人流血啊……”
总督微微一笑,掰开白里透红的臀肉,重振雄风的阳具对准小巧的肛洞,用力挺入。
“啊……出血了……”殷红的血液沿着臀缝滴下来,肛门被巨阳撑得又薄又紧,像个避孕套一样套在棒身上,总督挺动下身,将她干得嗷嗷直叫,床腿吱呀直响,又一轮情欲艳戏在房中上演。
窗外,夜色已浓。
房中,在蜡烛的火光映照下,两人重叠的身影在墙上舞动,不知道是因为两人剧烈的动作,还是烛光的摇曳,雪晴感到他们正像蜡烛一样,正在情欲中慢慢融化成一堆烛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