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孽海花

夜深如墨,在夜色深处一所不知名的大宅里,一间书房仍亮着澄黄的烛光。

书房装潢古色古香,壁炉里的柴火早已熄灭,只剩一堆灰烬。

蜡烛的火光晃动着,和家具的影子在墙上一起摇曳。

总督坐在红木办公桌后,专注地批阅文件。

雪晴坐在他胯间,小穴套着他的阳具,平放着美背,一动不动地保持着姿势,像一件温顺的摆设,总督的文件便摞在她的腰上。

她的背上放着一支蜡烛,鹅黄色的烛光静静燃烧,烛泪缓缓流下,烫在她的玉背上,引起小穴一阵紧致的收缩,挤弄着穴内的阳具。

这段日子,总督一直将雪晴留在身边侍奉,没让她回女奴院。她像影子一样跟随着他,寸步不离。

工作时,总督就这样坐在办公椅上,让雪晴套着他的肉棒,把她当作活体桌子,在她背上批阅文件。

用餐时,总督让她躺在书桌上,玉体横陈,将食物摆在她雪白的肌肤上享用,更多的时候,她还是蜷缩在办公桌下面,用小嘴和肉穴来侍奉总督的肉棒,安静地完成她的职责,像一件贴身的器物。

总督仍然会用针刺和鞭打调教她取乐,还会不时修复她的处女膜,欣赏肉棒破膜时她那忍痛的媚态。

不过经过淫体化改造后,雪晴的身体愈合力极强,调教完第二天,周身便光洁如初,几乎看不到任何痕迹。

虽然任务没什么进展,也没办法和程勇联系上,但是雪晴心里隐隐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甚至有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今天总督要批阅的文件很多,雪晴已经当了一晚上的办公桌,扶着桌沿的手已经发酸,背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烛泪,像一层凝固的薄壳。

为了分散注意力,她开始环顾四周,目光扫过办公室里各种古色古香的家具,最后落在那幅熟悉的红色油画上,欣赏起来。

那是一幅略显诡异的画,画布有数米宽,在画里,一片红色的草原上,一只血红色的巨眼正像太阳一样悬于当空,散发着炽热的光芒。

平原上,无数人在这光芒下上演着一幅癫狂的地狱景象,他们当中,有男人,有女人,有愚人,有罪人,他们全部都遍体通红,用扭曲的面容和躯体,做着种种疯狂之事,有的人正饕餮狂欢,将地上的食物、石子、泥巴全都塞入嘴里,直到圆滚滚的腹部裂开。

有的人正高声赞扬自己,直至嘴巴撕裂到耳根,露出惨白的牙齿。

有的人在鞭打自己,或被他人鞭打,脸上却在恣意狂笑,有的人正在疯狂交媾,有的人在抢夺别人的财宝,有人在用匕首相捅。

他们每个都疯笑着,那笑容既像快乐,又像痛苦,那红色的草地,像草原,又像油锅,正被地狱的红焰烧成一锅沸腾的血汁。

“你在看什么?”总督察觉她盯着画出神,停下笔问道。

“对不起,主人,奴走神了。”雪晴抱歉地说道。

“没关系,正好我也累了。”总督放下笔,拔出阳具,带她走到画前,擡头凝视着画布,雪晴温驯地跪在他脚边。

“你知道这上面画的是什么吗?”总督擡头盯着画布问道。

“奴不知道。”

“欲望。”

“欲望?”

“是的,伊奴星的所有人,都是欲望的奴隶。”

“奴隶?包括男人吗?”

“是的,伊奴星的男人也有病态的精瘾,刑讯男人的方法很简单,把他们关起来,让他们碰不到女人就是了,用不了几天,他们就会痛苦得要去咬掉自己的阳具,但就算他们真咬掉了,他们一样会感到强烈的性欲,这种性欲绝对不是什么乐事,而是一种极端的空虚和痛苦。有人说这是神的赐福,有人说是诅咒,又或者两者本来就是一回事。”

“没有治疗的方法吗?”

“没有,这种诅咒是刻入我们的骨髓的,唯一可以对抗的只有意志力。有的男人会尝试用苦行来解脱,有些是绝食,有些逃到深山老林里冥想,有些会去参军,用严酷的训练压制欲望。这些人都希望通过身心的痛苦来钳制欲望,认为这是通向解脱的唯一道路,但在伊奴星,这些都是少数异类,”总督淡淡说道“我也尝试过。”

“您也?……”雪晴震惊地看着总督,有点难以置信。

“我也曾经觉得欲望是可耻的,尝试过去压制,但是失败了,失败得一塌糊涂,”总督好像回忆起了什么往事,脸上的疤痕在烛光下时暗时明,“如果当年的我在这里,他肯定看不起现在的我。”

“但是,晴奴觉得,欲望并不可耻。”

“嗯?”总督从回忆中回过神来,“为什么呢?”

“因为这世上的一切都是神的造物,不是吗?我们的身体也是,神给了我们这样的欲望,就是想让我们顺着它来活的,我们遵从神的意志,怎么能说是错了呢?”

“但是人也有自己的意志,”总督有点惊讶地看着她,“你出身的地球, 我们称为堕落之地的地方,不就很提倡压制欲望吗?成功的那些人,还很引以为豪,嘲笑失败的人软弱。”

“他们的意志力是哪里来的?他们怎么知道别人如果有了同样的天赋和经历,会不会做得比他们更好?再说了,从欲望中解脱的欲望,本身就是一种欲望,他们一样是欲望的奴隶,只是他们自己不知道罢了,有什么好得意的?”

“作为一个性奴隶,你的确是个非常有意思的家伙。”总督对她有点刮目相看,“伊奴星上可没有你这样的女人。”

“晴奴只是一通乱说,主人之前不是说过,晴奴很像您以前的一个女奴吗?”“现在再看看,好像也不太像。”总督仔细地上下打量她。

“那是什么?”雪晴指着画上的一个小白点问道。

沿雪晴的手指看去,在靠近画框的边缘,有一抹细小的白色,远看像是滴落的颜料。认真一看,才发现那是一朵小小的白花。

白色的花瓣像月光一样,柔弱,纯洁,无垢。花瓣下,硫酸般的汁液正在流淌,灼烧着它,但它仍然顽强地伸展着娇小的枝叶。

“知道这是什么花吗?”总督问道。

“孽海花,”雪晴在女奴学院里见过,“把花瓣揉碎了放水里,可以缓解鞭痛。”“对,但是我喜欢这种花,并不是因为它的药效。”

“那是为什么呢?”

“因为她很美,你知道它为什么叫孽海花吗?因为它生命力很强,环境再恶劣都能生存,它看着又娇又弱,一口气就能哈倒,但是无论你踩它,剪它,甚至烧它,但只要没死透,它就会长出新的枝叶,而且比受伤前的更美丽,它把痛苦当作养份来滋养自己。”总督注视着雪晴娇软的身体,“就像你一样。”

“主人在夸奴像花一样好看吗?”雪晴笑着问道。

“你不觉得你最近变美了吗?”

“有吗?……奴一直都是这样子吧?”雪晴转头打量镜中的自己,她的屁股还残留着白天调教时留下的鞭痕,红彤彤的,身体的曲线柔美又丰润,略带肉感又非常匀称,肌肤透着健康的红晕,白里透红,吹弹可破,像一朵柔美的娇花。

“第一次在那小妓院见你的时候,你比在天奴会时不知道艳丽了多少倍,但是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憔悴了,苍白了,像蔫掉的花瓣一样,我看得出来,有人在伤害你,但是那个人不是我。”

总督蹲下来,在她的奶子用力地拍了一巴掌,雪晴轻声痛叫,柔软的乳肉晃动起来。

“所以我想比一比,看能不能伤得比他更狠一些,但是没想到,越虐你你反而越娇艳,这场比赛是我输了。”

“越虐越美……所以晴奴是朵孽海花吗?”晴奴笑着问道。

“正是。”总督笑道。

两人相视而笑。

“今天差不多了,上去睡觉吧,我明天还约了人来开会。”总督说道。“是的,主人,啊……”

总督毫无征兆地将她一把抱起,一步一步走上楼梯,雪晴看着他那张长着疤痕的脸在烛光中时暗时明,心情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啊,为什么你非得是你呢?

她黯然想道。

如果你不是伊奴星的男人,如果你不是组织的目标,如果我们不是在这种情况下相识,如果……

雪晴闭上眼睛,把头埋进他的胸膛。

走进卧室,一名高级性奴已经跪在床边等候了,这是下面人进贡给他的床奴,全部都经过严格的挑选,外貌最出众,技巧最好的,才有资格送到他的床上,不过他都当作临时的肉便器,当晚用完,第二天就让人送走。

高级的性奴换了一批又一批,但只有雪晴每晚都留在他的床上。

“主人今晚要怎么享用我们?”雪晴问道。

“老样子吧。”

“是的,主人。”

雪晴拉起那名床奴,脱光衣服,在床上一上一下,四乳相磨地叠在一起,玉腿张开,四只可爱的小穴连成一线。

总督脱掉袍子,粗大的龟头在两奴的腿间上下磨动,把她们都磨得淫水直流后,挺动进入。

他顶动腰身,在四只柔软的嫩穴里随意抽插,新来的床奴技巧比雪晴纯熟得多,各种新奇的缩阴技巧让总督非常满意,在她小穴里抽插的时间分外长。

床奴得到了总督的认可,更加卖力地缩裹下身,迎合他的抽插。

但是快要射时,总督却毫不留情地拔了出来,挺入雪晴的小穴,将浓厚的精液全部注入雪晴体内。

床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精液被抢走,只得到了几滴从雪晴小穴里溢出来的残精。

总督又在雪晴泥泞的小穴里干了一会,射出第二股精液,便将肉棒插在她的穴里,呼呼大睡。

新床奴满心失望,但是又不敢有半句怨言,只能不眠不休地跪在一边为两人按摩。

如果您喜欢,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