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周日,我尽量打扮清凉一些,看着镜子里的连衣裙少女,我觉得今天能拿下大叔的一血,呃,或者说是被大叔拿下一血,听说第一次是很痛的,不过从女孩子到女人总要有这么个过程,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收拾好了我下楼准备和爸爸妈妈打个招呼然后去大叔家,但家里静悄悄的,估计爸爸又去喝酒,妈妈则不知去哪里买油(油を売る或油を买う是日语中一个俗语,因为卖油郎能说会道,经常引得一群主妇听他说话而忘记时间,后来引伸为不好好工作偷懒扯淡之类的)了,他们昨晚又吵了一架,虽然我还小,但也很清楚他们婚姻早走到了尽头,完全是因为我才没离婚勉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