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码字,给洗完澡的艾利尔吹头,坐在一起闲聊,这大概就是柯莫每天都在做的事。
以前的他觉得每一天都应该过得不同,这样人生才不会无趣,但现在的他觉得这样的一成不变的日常也没什么不好。
维持在一个暧昧但并没有彻底暧昧的距离,微妙的关系似乎只差了一张还没捅破的膜。
……
同一时间,有人摸鱼,有人忧愁。
陈月看着白家专属律师团发来的律师函陷入沉思,此时的她正坐在躺椅上,身边围了一圈显示器,上面呈现着各种数据和消息。
主要包含了自家各个公司的经营状况,一些被她关注的股票走势,以及一些商业上比较敏感的新闻。
房间里的灯是关着的,只有显示屏的亮光打在少女的姣好的身躯上,她的肤色非常的白,用病态一般的白来形容也没有丝毫的问题。
质感良好的睡衣贴在少女的身上显露出她窈窕的身材,看上去有一种病态睡衣美人的感觉。
她的小脸很清秀,看上去和白染墨差不多大的年纪,但她的眼里更多的透露出的是慵懒的色彩,目前能让她在意的也只有面前这封律师函而已。
这个世界上不缺天才,但在商场天才她若是称第二的话敢称第一的只有白染墨了,两人在商场上交过许多次手,但每一次她都以些许劣势而失败。
一次失败还能找借口,但许多次失败就说明了问题,在天赋上她似乎真的不如白染墨,但在努力上她自信是比白染墨更加用功。
在体量上,陈家或许比白家要稍逊色一点,但这一点并不是无法跨越,陈月相信陈家一定会在自己的手上发光发热,只靠老爹的幸运buff一定是走不远的。
事实上陈月的父亲在商场上的天赋很一般,但他足够的幸运,只要是他投资的东西十有八九都是赚的,只不过是个赚多赚少的问题,说他一路靠着这份幸运也没什么问题。
相比于白染墨,她所接手的家族公司更多一些,可这一次出事的公司并不是属于她手下的。
倾听音乐的主公司是陈月父亲的一个朋友在帮忙管理,具体发生了什么他们一般不会过问,要不是这次对方送来了律师函陈月也不会知道这样的事。
像律师函这种东西对于陈月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她已经接触了太多太多,因为这次是白家送来的所以她不得不重视。
白染墨一直是她的对手,两人在各个方面都有着竞争,对陈月来说这便是一场新的战争。
“嘟嘟……”
陈月很快就拨通了那家公司管理者的电话:“周叔叔你好,有件事我想问你一下,公司旗下平台那首《水调歌头》侵权的事你知道吗?”
电话里传来还算文雅的中年男人的声音:“哦,原来的小月儿啊,今天你打电话来找叔叔我原来是为了这事呀,让我白高兴一场了。
害,这事小月儿你不用操心了,叔叔我能解决好,要是你父亲过问的话也别让他担心,这是小事。”
有些反感对方的称呼,他们分明就只见过一次面而已,要不是看在自己父亲的面子上陈月就要毒舌他了。
按耐下毒舌的冲动,陈月维持着淑女的礼仪缓缓道:“那你知道白家让人送来律师函了吗?
这次的事何思雨已经委托给白家的律师团了,你就等着吃官司吧!”
说完这句话陈月想要直接挂掉电话,这人怎么一点自觉都没有啊。
“卧槽,她怎么敢的啊,区区一个歌姬而已。”
周运的声音带着震惊:“这种事明明就是行业里的潜规则,我们把她的歌发布出去也算是变向的给她增加名气和知名度,别人都没说什么,她怎么还告上来了。
这女人有没有常识,还想不想在业界混了,难怪有人想打压她。”
“不可理喻,这件官司你自己去打吧,我不想管了,要是你没处理好我一定会让老爸撤销你的职位!”
“嘟嘟嘟……”
挂掉电话然后拉黑,陈月已经被气死了,表示不想听他任何的解释。
不懂得迷途知返还说什么行业潜规则,这样怎么可能打的赢官司嘛,这一次她不想管了,等着对方被撤职就行了。
老爸这朋友一点都不靠谱,周运上位后公司连年亏损不说,内部事物也是一团糟,听说还和那几个恶臭的娱乐公司沆瀣一气,简直的烂透了。
生了一会儿气后陈月又有些失落,与白染墨开始的战争还没开始她又失败了。
只是消极了一会儿,陈月迅速登陆了自己的LT账号找到了才改名不就的白染墨,点击“此墨为莫”的头像框进行聊天。
冷月:“在?战斗?”
此墨为莫:“时间,项目,大小?”
冷月:“明早,C股XXX,一千万,玩吗?”
此墨为莫:“可以,但太小了没意思,三千万,三天为期,收益率多的为胜。”
冷月:“好,筹码呢?”
此墨为莫:“没什么想要的,正好我最近买了一辆车,只开过一次,就它了吧。”
冷月:“也行,前不久老爸给我买了一辆车还没开过,就把它算上吧。”
此墨为莫:“你还真是宅,偶尔出去走走也不错啊,明明人长得这么漂亮就这么待在家里也太可惜了。”
冷月:“要你管!”
此墨为莫:“呵,宅女。”
冷月:“乳牛!”
“……”
两人吵吵闹闹了一会儿,在网络上白染墨和陈月的关系还算不错。
一直在商场上较量着倒是有了感情,毕竟能在这方面和她们媲美的也只有对方而已。
她们一般赌注不小,但胜利者事后会给败者回礼,价值大概等同于战利品,毕竟她们都不缺钱和物,看不上那点东西。
用白染墨的话来说就是“让胜利者得到战利品,让失败者得到慰问品,这样的感觉很美妙。”
所谓美妙,大概率是指扎心的意思。
每一次她们选的东西都不同,但相同的是每一次都是以冷月的失败而告终,原本白染墨认为这一次也会是相同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