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那个找到线索就跑到凶手床上被内射的侦探?

“滴——”

黏糊的胶状物体一大团地蠕动着,白色的婴儿似的躯体蜷在里面。

手电打出的光四处闪烁,恐惧压抑着巡警寻找声音的来源。

那个“婴儿”向下缓慢坠落着,外缘的液体不断滴落,砸到路面上发出响声,在墙上拖出一道惨淡的痕迹。

“吧嗒”

尚夹带着一点皮肉的白骨摔在地上。

“啊——”巡警瞪大双眼注视着眼前的一幕。

奥兹渥连续几天的阴雨让爱莉娜烦躁异常,潮湿的天气更是不断牵动着少女受伤的身体。

薇莎那天所说的房子位于二楼,紧挨着马路,马路侧是一个小阳台,阳光从那里的落地窗进入,地上是杂乱的书籍,数量很多,有军国的,也有炼金国的,甚至有一些看不懂语言的书籍。

“虽然是合租房,但这是能住人的地方?”

爱莉娜拖着虚弱的身子把拧成麻花样的一袋子水果放下,地面的灰尘很多,即使被地板的颜色遮掩也能明显观察到的地步。

“这已经可以算棉被了吧。”爱莉娜盯着灰尘离谱多的地方无力吐槽。

勉强清扫出一片净土,又用劲拉过一张沙发,这位昔日公主的体力已经所剩无几,捡起一沓看上去干净的军国日报,爱莉娜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果然不该这么早来的,我为什么要对那个变态这么好。”爱莉娜环视一周,绝望地发现又被灰尘包围了,四周像雪地般留下了一行脚印。

回想起住在楼下的那个一个身高六丈,有着健硕肌肉的男性房东,又再联想到这里的灰尘,爱莉娜仿佛释然了,拿过一个看上去干净的盘子,在一袋子水果里强行挑出几个顺眼的放下。

缓缓地打开刚捡来的报纸,爱莉娜尽量地放松心情去享受阅读。

这样就不会连累别人了。

“军国正从一个胜利走向另一个胜利。”报上最显眼的文字让爱莉娜的眉头突突地跳起。

“那是失败flag吧。”无名的烦躁让爱莉娜忍不住咳嗽两声,继续着她的阅读。

忽略了报上的军国胜利举国同庆之类的话语,爱莉娜很快发现了有用的信息。

“首都报告出现第3例幼童失踪案件,三岁的男童失踪于战俘医院路口,现场留下了黏液,怀疑是史莱姆出逃导致……”

“我亲爱的爱莉娜,现在才7点,你就那么想和我见面吗?”比昨天更轻佻的声音从报纸后传来,爱莉娜未消的怒火却被眼前的女人平息。

紧凑而正派的衣装,下身是一条方便运动的西裤,上身是一件灰色毛衣,胸前的雄伟挤占了毛衣的大部分,几乎要将美妇人诱人的小腹露出。

当天昏暗的灯光外加视力模糊让爱莉娜对眼前女人的外貌不甚清楚,现在正眼望去,薇莎正是一副熟妇人的模样,娇艳欲滴的红唇像是要滴出水来,保养很好,丝毫看不出岁月的痕迹,颇具英气的眉目仍然犀利。

用食指微捂住嘴,薇莎有些玩味地看着眼前的少女。

“嗯……这家伙在看什么啊,越来越像个变态了。不过能对尸体做出那种事的人来说也不奇怪……”爱莉娜在心里已经萌生出了许多想法。

“额……我是来看……”爱莉娜用良好的教养将丰富的心理活动隐藏,转而开口说出温顺的语言,但几乎无处安放的一双白丝美腿还是暴露了她对此处杂乱的不满。

薇莎用笑眯眯的眼神看着有些露怯的爱莉娜,环绕一圈,最后走到一张扶手椅上坐下。眼神玩味但气质有如鹰隼般锐利。

“你是在巴兹楼下的宾馆待了一夜,但是因为某些原因你没有去最近的水果铺去买水果,没有叫到车所以步行五百米到了战俘医院路口,你想起该买点东西,于是进入路口,发现只有第二家水果铺正在营业。进店之后发现老板不在,你只能让他看店的孩子给你拿一袋水果。从水果铺到洛华街这段路你终于叫到了一辆马车到达了这里。”

快速而诡异的推论,已经是第二次了,爱莉娜表情微怔。

“啊啦啊啦,别担心,如果你乐于观察的话并不难。”爱莉娜的表情似乎对薇莎起到了某种表彰的效果。

“怎么做到的?”压抑住身体的不适,爱莉娜勉强扯出一丝笑意。

“我说的对吗?”

“基本正确。”

“你身上的味道是那家宾馆客房的芬芳剂,而宾馆周围都是近乎小巷的窄路,步行到医院路口你也没能叫到车,看见了亮着灯的水果铺你才想起应该要带点手信…”

“为什么不能是我先买了水果再步行到医院路口?”

“是啊,宾馆旁边就有水果店,说明路上遇到了什么让你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医院的方向,我猜猜?是一个流浪汉。”

爱莉娜点点头。

“这片土地上最不缺的就是富人和流浪汉。”薇莎开口。

“到医院的路上你觉得比起回头去买水果,到了医院之后再买更划算,于是你没有回头,一直步行到医院路口。显然你对医院路口发生的事件并不知情,于是你踏入路口,鞋底沾上了一些黏液痕迹,从黏液数量来看,在沾上这些之后,你并没有大量走动,使得黏液大部分保留了下来,说明你叫到了车。”

“水果的质量参差,考虑到水果铺老板不可能挑出这样的水果交给消费者,那么就不是水果铺老板挑的。原因呢?老板不在。而显然炼金国的公主爱莉娜也对水果一窍不通,那么就只能是老板留在那里看店的孩子,而且应该是他的女儿。而这种打结方式又印证了这点,这种结我只在那家店店主的女孩手里见过。”薇莎又撇了一眼那个麻花样式的结。

“你知道只有那家店开门营业了?”

“东国人的勤奋好客让整个路口在七点之前开门营业的水果铺只有那一家。”

“他们是东国人?”

薇莎作了一个无辜的表情,随即从那一袋子水果中拿出一根香蕉,用纤白细嫩的小手缓缓剥开诱惑地咬下一口。

“这玩意可不便宜。”

用有趣的眼神观察着爱莉娜,灵巧的香舌上下舔舐着香蕉的悍部,完全将眼前的水果当作了阳具般舔弄。

看到目光呆滞的爱莉娜,薇莎终于满意地收起了水果,将蕉皮随手扔到了垃圾桶。

“好啦好啦,推理游戏结束了,满意就开始打扫吧。”薇莎推着爱莉娜拿起角落里几乎破烂的扫帚。

“开玩笑的吧?”爱莉娜心里咆哮。

拖着疲惫的身子在房间里放下行李,爱莉娜一头倒在床上,本就无多的体力更是被这位精明能干的人妻样角色榨干。

“一下子就被看穿什么的还是有点吓人了吧。”爱莉娜抱着被褥无语地回忆着今日的事情。在脑中激烈的思维碰撞下沉沉睡去。

朦胧而清楚的梦里,爱莉娜又见到了那一幕。

一头小马刚刚从战场下来,跪在地上宣誓臣服。雪白的毛发上是战争留下的痕迹。

似乎正因它顺从的样子,爸爸的怒气由生。

“就是因为你这头畜生——白吃粮食的东西——我们折损了一位将军。”

小马用两条细细的缰绳骀着如山高的大石,就这样,爸爸仍觉得不过瘾。他扬起鞭子,恶狠狠地抽打。

“驾!”

小马拼命地拉动大车想要向前跑。

“为什么要让这么小的马拉动这么多东西?”

“抽它的脸,抽它的眼,照着眼睛抽。”爸爸向身边的大汉吩咐,手上的鞭子更加用力了。

“驾!驾!”

“揍死它!”大汉们两眼充血,高声叫喊着,正因为不能一下将它打死而气愤。

拳脚雨点般落在小马的身上。

“恶魔……它会死的……”愈加压抑的情绪憋在胸膛里。

她是那样同情,那样怜悯,几乎要哭出来。

如果,如果妈妈还在会怎么样?

她会把小爱莉娜拉走,将帘子拉下,让母女温存的一刻代替鲜血飞溅的一刻。

鞭子如雨点般落下,小马颤抖着腿迈出了一小步,仿佛真要拉动着比山高的巨石,但又不能不后退稳住身体。腿也开始打弯。

挣脱了身边仆人的束缚,爱莉娜往那匹马的旁边奔跑,她看着人们怎样打它的眼睛,如何照准它的眼睛猛抽!她哭了,她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

“爸爸,我们走吧爸爸……”小爱莉娜用手牵动着爸爸的衣角。“他们在打可怜的马……”

小马的四条腿已经软下去了,被打断的脊背连着扭成诡异角度的腿。

“好,咱们走吧,别看了,他们都是一群傻瓜。”男人像刚刚意识到了爱莉娜的存在,牵起了她的手。

大汉们仍不解气地继续用力抽打地上的畜生。

“为什么……一拳打不死你个畜生?”更加用力的拳头砸到小马身上。

可怜的孩子挣脱了爸爸的手,她拼命地挤开了人群,抱住鲜血淋漓,已经死了的马脸,吻它,吻它的眼睛,吻它的嘴唇……眼泪不住的滚落,连同地上肮脏的血污一起混合,沾湿了小爱莉娜的白色裤袜。

一旁的大汉手拿铁棍,身体似乎因为没有宣泄的力气而颤抖。

小爱莉娜抱着马脸的身躯愈弯愈低,最后几乎跪在地上。爸爸终于抓住她,将她拉出了人群。

“爸爸……他们为什么……把可怜的马……打死了?”抽抽搭搭的话让爱莉娜几乎喘不过气了。

情绪在胸膛堆积着,憋得难受,她想要呼吸,想要出声质问,于是醒了。

“哗——”

爱莉娜醒来时浑身是汗,头发湿搭搭的压在枕头上,她大口地喘着气,欠起身想要听清楚刚刚的声音。

勉强回忆了一阵,爱莉娜终于记起自己的室友薇莎正在卧室旁的浴室清洗。

“嗯?爱莉酱不是睡着了吗?”薇莎拿着自己的衣服缓步从浴室走出,挑眉看向从床上支起半个身子的爱莉娜。

“难道小爱莉娜是……?”

“你先把衣服穿上。”爱莉娜有些绝望。

这是两人合租的第二天,不大的客厅简单陈设着几件家具,比起第一天的状况好得多。天气放晴了,连带着爱莉娜的身体一同恢复了许多。

薇莎穿着一件蓝色睡袍两腿重叠地坐在一张扶手椅上,十指相碰作祈祷状,双目空洞地望向前方。

与薇莎的茫然若失不同,爱莉娜坐在一旁的餐桌上,似乎正对眼前的早餐感到愉悦。

“嗯,房东手艺不错!”才尝了一小块蛋饼的爱莉娜就对蛋饼出人意料的风味给出了高度评价。

“他叫弗朗西,之前军国行政部的主厨。在与炼金国的战争中受伤后就退了下来。”薇莎姿势不变地喃喃道。

“他受伤了?”爱莉娜挑眉,念念不忘嘴里的蛋饼。

“阴部。”

“……”

爱莉娜识趣地闭上了嘴,房间里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只有爱莉娜的餐具偶尔与碗碟相碰的声音。

一张蛋饼很快被消灭了,爱莉娜端起了一旁点缀着水果的酸奶猛喝一口。

“我说,之前我和巴兹到化验室找你的时候,那个狼人已经死了吧。”

薇莎眼神突然左右闪躲了几下。面不改色地将左手落到扶手椅上,右手摸了摸鼻子。

“那是我的工作,关乎一个人的不在场证明,她说她当时在和狼人……”

“只有这个案子很无聊时我才会这么做!”薇莎的音量突然提高了。

“啊对对对,为了破案骑到狼人尸体上也是正常的……”爱莉娜的音量也同步提高了。

“是啊我只要像那群家伙一样挨家挨户地找上门去亲切地拉住嫌疑人的手情深意切地问她当天那个时候在干什么见了什么人有什么证据证明就可以简单快乐地把案子破了……人生有多少时间都浪费在了这种琐碎的事情上?这种无聊的事情就要交给伟大的军国警察,哪里需要一个女人的分析?”

薇莎语速越来越快,臀部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座椅,开始坐立不安地在客厅来回走动。

“叩叩——”急促的敲门声。

薇莎纵身跃过沙发,像拉抽屉把手一样把门拉开。

“薇莎,是雷斯垂德警长……”门外传来尖且细的声音,是楼下的房东

“请他上来。”

半眯着眼思索的爱莉娜看着刚刚陷入躁狂的薇莎突然又恢复了一往的冷静,美丽的妇人又坐回到那张扶手椅上,以一个两腿重叠交映的姿势等待着警长的到来。

爱莉娜实在没想到优雅冷艳和焦燥色情的矛盾可以在同一个人的身上出现,不过她知道,现在是她一个外人回避的时候了。

爱莉娜回到了房间里,在爱莉娜房间门关上的一瞬间,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也走上楼梯接过了刚刚被薇莎打开的门。

“我们需要一个人来推动案件进展。”被房东称为警长的男人压低声音,显得更加瓮声瓮气。

“嗯~是雷斯垂德先生呢❤~”

雷斯垂德看上去快四十了,身材高大,胡茬很多,头发有些发白。黝黑且肮脏的褶皱几乎将眼睛挡住。

似乎传来了衣物掉落的声音,爱莉娜从床上跳起,趴在房门上侧过耳朵,又觉得不过瘾,将房门打开了一条缝窥视着。

“这次失踪的有两个人,但是史莱姆里只有一具尸体,现场有史莱姆遗留下来的痕迹。”

身材火辣的薇莎直接解开了身上的幽蓝色睡袍,任由其掉到地上,玉足上下轻轻踩踏。

又用手掏起胸前的巨乳,往一身正装的雷斯垂德身上靠去。

“蹭蹭……雷斯垂德先生的味道真是好闻啊,干这么无聊的活还不如干我~”薇莎脸色酒醺一样红,更加用力地在雷斯垂德的胸膛上磨蹭着自己的乳房。

“你看这里都硬起来了。”薇莎左右拨动着两颗挺立的乳珠,眼泪汪汪地抬头望向雷斯垂德的阴沉的脸颊。

“大早上的你兴致还真高,发骚的话自己玩去,别随便找个男人就蹭。”雷斯垂德对薇莎的无语溢出言表。

扭住薇莎的肩膀,雷斯垂德将她强行按到了那张扶手椅上。

“嗯❤~”

冰凉的扶手椅与薇莎的私处来了个亲密接触,薇莎的骚淫躯体更是直接喷出了一道液体,直接在扶手椅上形成了一道水膜。

奇妙的高潮感觉让薇莎不住地扭动着身子,花枝乱颤的丰腴美肉此时正享受着高潮的余韵,雷斯垂德面无表情地捡起了那件蓝色睡袍向薇莎头上扔去。

“我已经有家室了,请你自重。”

“真是无情的男人呢,有需要就来找人家,没需要的时候就将人家弃之不理……”薇莎如泣如诉地拨开头上的睡袍,任由美好躯体展露在空气中,就这么眼泪汪汪地望着雷斯垂德。

“再不好好说话我就走了。”雷斯垂德面对这般挑逗巍然不动,沉稳的面庞下是比这个年纪的人更多的沧桑。

薇莎突然冷静下来,快速地穿上睡袍,颇具英气的眉目间又恢复了锐利。

听不清了。

“你们先过去吧,我稍后就到。”

穿上睡袍的薇莎望向窗外,注视着几个警员的离去。扭头发现爱莉娜正在打量着放在烟囱台上的小骷髅头。

“请不要碰我的朋友。”薇莎无语。

朋友?骷髅头?恋物癖?谁会和这种鬼东西成为朋友?

那就是在说我吧。

“我什么时候成你朋友了?”

“我在说那个头骨。”

“?”

看着更换了一套西装的薇莎,爱莉娜有点恍惚,像又回到了他们见面的那个下午。

看着爱莉娜的呆滞眼神,薇莎实在没忍住,用手抬起爱莉娜的下巴,在她柔润的嘴唇落下一吻。

不能理解。

“这是通讯器,必要时联络。”薇莎出门前随手扔下一个酷似手机的长条形魔晶。

谁要联系你……

爱莉娜站在窗台旁目送着薇莎离开。

“史莱姆里的是老二,老四的骨头在楼顶,前些天因为父亲逝世四个人一齐上了法庭。几个人哭得形销骨立的,老大也就得了肺病。”警长雷斯垂德向着路口方向望去。

“现在又出了这么一摊子事,老天无眼啊。”警长似乎有些感慨。

“如果老大老二老四都死了……”薇莎没有急着冲入案发现场,而是游手好闲般地在路口内逛来逛去,时不时地停下与雷斯垂德边抽烟边聊。

“不好说,我们去老三家里时老三也躺下了,照顾他的女佣说他没有离开过。”

薇莎低头看着手里的烟灰掉落,不语。手中的通讯器传来响动。

“你在哪里?”一条来自署名为爱莉的通信。

月光投过云层射入房间里,又借着一个小烟灰缸反射着房内放浪形骸的男女,一个凹凸有致的丽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窗边。

良久,房间里的动静停歇了,赤裸的男女进入了梦乡。

“还挺有料的……”薇莎脸微红。琼鼻微动,俯下身近乎渴求地用力呼吸着男人阳具的雄浑气味。

昨夜自沐浴后怀抱身下美人纵情欢好了大半夜,今早本该睡上好久的莫洛却被莫名的快感叫醒。

下体被温热紧致包裹着,软腻的舌头精心舔舐着晨勃的肉棒,恍惚间莫洛舒服的打了个颤。

托费勒家的长子莫洛睁开眼,怀中美人温顺乖巧的伏在怀里酣睡着,宛若新婚的娇妻,赤裸白嫩的肌肤自肩部往上大大方方的展现在莫洛眼中,那对圆润挺翘的奶子虽然被被褥遮盖着看不到,但却紧紧贴在莫洛的身上,刺激着男人的欲望。

微微揉动灰色的发顶,伸出手从她光滑的背脊划过,覆盖在丰满的臀部上,稍稍用力捏了捏,挺翘圆润的臀部弹性十足,经过充足锻炼的匀称身体充满着活力,即使是在睡梦中,身边女性的面庞也微微浮起一丝红晕,下意识地扭动腰身迎合着莫洛的玩弄。

那么既然怀中美人仍在睡梦中,身下是谁在服侍?

一把掀开被子,黑色顺滑的头发顿时浮现在眼前,几根秀发正因其上下起伏的动作刺激着男人下体。

白洁的肌肤宛若凝脂美玉,破案无数的秀色侦探如今却宛若母狗一般跪伏在莫洛胯下,任由曼妙的娇躯赤裸裸的展示在男人眼中。

浑身上下只有双腿上穿戴着诱惑的黑色长袜,衣衫被女子随意丢在床下,温顺地侍奉着莫洛坚挺的下体。

莫洛倒吸一口凉气,正思考着眼前美人的来由。

“肺病的人……可不该吸烟哦……凶手先生?”

“什么?”莫洛一惊,偏又被眼前的美人微微用力掐住了龟头。

薇莎见男人吃痛,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伸手撩起鬓角垂下的青丝,继续着她温热的口舌服务。

口中粗黑阳具的味道,硬度,气味均是能让女性为之癫狂的极品,光凭这这番想象,薇莎的脸色已经染上了红晕,高高撅起的臀部左右晃动,一手探至身下抚弄着敏感的阴蒂。

身下美妇极致的口交带来了强烈的感觉,感受着身下无与伦比吸力的男人一时放弃了思索,闭上眼感受着薇莎的卖力侍奉,连她什么时候将绵密黑丝包裹下的美臀移到脸前也没发现。

二人现在正呈一个色情的69式姿势。

“可能有危险。”

翻动着通信器上的内容,爱莉娜透过薇莎翻进去的窗户无奈地望着面前缠绵的两人“妇目前犯……我为什么要担心这种人……”颠龙倒凤的一幕让面色铁青的爱莉娜脸上染上羞红。

“不过……那玩意……真大啊……”死死盯着莫洛粗黑的阳具,爱莉娜的身体似乎有些炽热。

那家伙精力很旺盛啊……含了几下又硬了。

少女像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左手扶额,脸色羞红地咬住嘴唇,闭上眼睛转头离去。

此刻再怎样不解风情也应该顺从了。

撕开那双极品诱惑的丝袜,男人掰开了薇莎娇嫩的阴唇,伸出舌头,逗弄片刻敏感的阴蒂,随即将舌尖探进了那欲求不满的蜜穴里。

扭着盈盈一握的纤腰,肥美的圆臀不住晃着,薇莎此刻也正感受着男人娴熟技巧带来的极致欢愉,子宫微微颤抖,似乎预料到了即将到来的激烈性爱,薇莎扭腰迎接着肉穴的收缩,达到了绝美的高潮。

将美人的爱液一滴不剩的舔舐干净,在薇莎的卖力侍奉下,莫洛也有了感觉。

不再过多享受薇莎的口穴。

摆正身体,男人将美人扶在床边的小桌上,分开薇莎的双腿,抵住泛滥的淫穴,两人对视片刻,在美人满含春情的绯红俏面注视下,莫洛挺腰,将狰狞的阳具完全插进了薇莎的蜜穴内。

“啊啊❤……好涨❤……比想象的还要舒服❤”

湿润的胵肉死死缠住男人的阴茎,微微下沉的子宫口咬住龟头。

薇莎的绝艳身体给男人带来了最绝妙的销魂享受。

男人奋力的耸着腰,一下又一下,结结实实的插进美人身体的最深处,带出一股又一股淫液。

“好棒,好舒服哦哦……哦❤❤”

薇莎身子后仰,胸前的乳球荡起,弹跳着,令男人忍不住俯下身,将其含进嘴里,大力吮吸着翘立的乳首。

双腿夹紧男人的腰,薇莎在莫洛卖力的冲撞下,不久便再次迎来了高潮。

“要去了❤去了❤怎么还❤”

高潮后肉壁紧紧收缩,刺激比方才又收紧了数倍。

男人干得兴起,毫不怜惜地摸上薇莎攀上极乐后酥软敏感的身体,愈发用力起来。

原本用于置物的小桌愈发凌乱,被两人激烈的交合带动下噔噔噔的响着。

担心别人会听见并发现两人的苟合之下,两人显然更为敏感。

粗重的喘息转为悠长的叹息,持续了半个小时多,数千次的冲撞之下,男人终于有了射精的冲动。

身下的薇莎早已是一塌糊涂,被插得酥软的身子不受控制地迎合着男人。

莫洛咬住薇莎的奶头,将粉红的乳晕印上牙印。

一双大手悄无声息的掐住了薇莎曼妙的颈脖,薇莎的动作明显剧烈了起来。

“唔❤❤唔❤❤”被掐脖的薇莎发出了几声不知是兴奋还是难受的声音。

薇莎的面色比绝顶时更加绯艳,随着男人几下剧烈的抽送,随即龟头抵住因雌性的本能下沉的花心口,炽热的精液狠狠灌进了薇莎的花房。

“唔❤❤❤!!!!!!!!!”

本能的呻吟出声,浑身抽搐中,毫无道理地就被凶手内射的薇莎再一次陷入了高潮。

缓慢地拔出阴茎,拽动着私处的肉褶,只听波的一声,大股浑浊的液体从美人的花径中缓缓流出。

莫洛手上的力度不减,似乎要将刚共度春宵的侦探掐死当场。

小腹肉棒的抽离让刚被送上云端的薇莎很快恢复了意识,但又很快地进入到窒息的高潮中。

“啊啊啊啊~~❤❤❤”意义不明地低声呻吟着,薇莎的理智近乎崩溃,猛地反弓起身子,一大股温暖的激流直接从最深处爆发开来,滴落在黑丝上,更多的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摊的水渍。

“唔唔唔❤……❤啊啊啊啊❤……脑袋要……坏❤~坏掉了❤~~”薇莎此刻的表情相当精彩。

杀了他。

“啪嗒”

男人的双手一下僵住了,不是因为什么怜香惜玉的理由,而是头上多了一个血淋淋的孔。

“这玩意不比魔法好使?”爱莉娜笑容很勉强,但虚弱的神色掩饰不住对手中武器的惊奇,虽然她的手还在颤抖。

莫洛只觉一阵头晕目眩,头一歪,像一匹马倒下,压在了薇莎绝美的娇躯上。

此刻的薇莎就像是一个被人百般蹂躏的布娃娃一样,四肢张开,无力的瘫在地板上。

嘴巴大张,粉色的香舌探出在外,一双美目无力地向上翻起。

下身两片蝶翼一般的花瓣已经红肿,完全张开的小穴任由白花花的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由洞口流出,直流到了大腿的下半,甚至在地板上都聚成了一个小水洼。

“真羡慕你啊,享受了这么生猛的男人,终身难忘啊。”爱莉娜微笑地看着躺在地上如同被玩烂了的妓女般的室友。

旁人在此定能感受到一股寒意。

好一阵子从窒息高潮中回过神来的薇莎勉强推开压在身上的莫洛,右手抚摸着自己优美脖颈上还有些发热的暴力性交痕迹,左手微微按压着鼓胀起来的小腹,无力地转过头看向爱莉娜。

“军国对火器有管制,你小心点别留下痕迹。”

她完全不在乎她自己吗?

“男人你睡,活我干?说到底我就是你室友,我凭什么担心你这种家伙?”

“……”

薇莎突然暴起,将沾有两人体液的左手伸进爱莉娜的嘴里,堵住了爱莉娜接下来的话语。

像是舔弄母亲的乳头,爱莉娜下意识地舔弄干净了。

“呸呸……”爱莉娜羞红着脸吐掉两人的爱液混合物,但男女交合的味道也烙印在了爱莉娜脑海里。

好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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