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客厅,狗笼里的我被惠的脚步声唤醒。
她穿着那件熟悉的透明睡裙,赤脚踩在地板上,脚链上的钥匙叮当作响。
她蹲下身,敲了敲笼子的铁条,语气一如既往地带着戏谑:
“喂,绿帽小废物,起来伺候主人了。”
我揉着眼睛爬出笼子,习惯性地四肢着地,低头盯着她的脚不敢抬头。
自从搬进新家,我的生活已经完全被这种模式框定——白天为她收拾家务,晚上跪在炮机旁服侍,偶尔被赏赐她的原味袜子或内裤作为“恩赐”。
可今天的惠似乎有些不一样,她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游离,像是在思考什么。
她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手里拿着手机翻看着那个“病友群”的消息。
自从那天婷私信她后,惠就变得心事重重。
她盯着婷发来的照片看了许久——婷跪在绿主脚下,挺着孕肚,眼神迷离而顺从;轩缩在角落,嘴里叼着高跟鞋,像条真正的狗。
惠的手指微微发抖,低声嘀咕:
“他们的生活…真的能治好病吗?”
她的目光转向我,我正跪在她脚边,低头舔着她昨晚换下的丝袜,那股淡淡的汗味混合着她的体香让我心跳加速。她皱了皱眉,忽然开口:
“宝贝,你觉得婷和轩的生活怎么样?”
我愣了一下,抬起头,小心翼翼地说:
“主人…我不知道,他们…比我还卑微吧…”
惠没接话,只是盯着我看了半天。
“如果让你像轩那样活着,你的病会不会好?”
这话像针一样刺进我心里,我低下头不敢回答。她站起身,走到窗边,背对着我,低声自语:
“我一方面想试试,看能不能治好你,可另一方面…我怕我们陷得太深,连我都回不来。”
那天之后,惠明显陷入了纠结。
她依然让我服侍她,可每次调教时,她的眼神总有些恍惚。
几天后,惠独自去了医院。
她穿着一身职业装,化了淡妆,看起来像个普通的上班族,可脚踝上那串叮当作响的钥匙却暴露了她的另一面。
医生见到她并不惊讶,甚至在她开口前就笑了笑:
“你是为男友的事来的吧?”
惠愣了一下,点点头,还没来得及组织语言,医生就直截了当地说:
“我知道你在纠结什么。你看了群里那些人的生活,想试试认绿主的方法治他的病,又怕你们的关系彻底失控,对吧?”
惠被他说中心思,脸微微一红,低声说:
“对…我就是怕万一真找个绿主,我就不是掌控的那个人了,我怕他…还有我自己,都回不去了。”
医生靠在椅背上,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深意:
“绿奴在我的病人里是最常见的性癖之一,开始我也不信认绿主能治病,可事实摆在眼前——不少人通过这种方式治愈了抑郁症。不过代价你也清楚,他们彻底沦陷,成了别人的奴隶,连自我都不剩了。”
惠咬了咬唇,低声说:
“可我不想变成那样…我还是想掌控他,而不是把一切交给别人。”
医生目光锐利地看向她,反问:
“你觉得你们的关系还能恢复正常吗?”
这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惠心上,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医生接着说:
“你们已经走了这么远,他的病可能正是这种生活的支撑,也是压垮他的根源。你现在要做的,是决定继续往前,还是停下来,可无论哪条路,都不可能回到从前了。”
惠沉默了许久,脑子里回荡着医生的反问。
她想起刚认识我时的模样——那个害羞的大男孩,满眼爱意地追求着她,如今却跪在她脚下,连触碰她的资格都没有。
她心里一阵酸涩,却又夹杂着一丝莫名的满足。
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就到了我们的三周年纪念日。
那天晚上,我像往常一样服侍完惠,跪在床边低头等着她的命令。
她穿着一件黑色蕾丝睡裙,慵懒地靠在床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我端着炮机走过去,准备帮她装好,可她却摆摆手:
“今天不用这个。”
我愣了一下,低声问:
“主人,那您想要什么?”
她没说话,只是盯着我看了半天,忽然问:
“宝贝,你多久没碰过我了?”
我低头算了算,声音发颤:
“记不清了…好像是您和凯做过后,就没让我碰过了…”
惠眼神一暗,轻声问:
“想不想和我做一次?”
我脑子里立刻浮现出过年时的情景——那次惠让我闻脚,我却连一分钟都没坚持住,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我低下头,没敢说话。
惠看穿了我的心思,心疼地说:
“这次没条件,没考验。我就想…像我们刚开始那样,正常地做一次爱。”
她从脚链上解下钥匙,蹲在我面前,亲手打开了贞操锁。
金属脱离皮肤的那一刻,我感到一阵久违的轻松,可下身却没有半点反应。
她拉着我上床,像三年前那样揽着我亲吻,前戏温柔而缠绵,她的手在我身上游走,轻声在我耳边说:
“宝贝,别紧张,放轻松…”
可无论她怎么努力,我的鸡巴始终软塌塌地垂着,连一点抬头的迹象都没有。我满脸羞愧,低声说:
“主人…我…我硬不起来…”
惠停下动作,犹豫了很久,最终叹了口气,把脚伸到我面前。
那双我朝思暮想的美脚近在咫尺,脚底还带着一丝温热,我凑上去深深吸了一口,那股熟悉的味道直冲脑门,下身终于有了反应,鸡巴迅速勃起,可明显比以前小了一圈,像个可怜的残次品。
惠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伸手抓起我的鸡巴撸了两下,正要骑上去时,我却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稀薄的精液流了出来,粘在她的手上。
她愣住了,手僵在半空,眼神从震惊转为失望。
“怎么…这么快…”
她低声呢喃,手上的黏液让她皱起眉。她起身走到卫生间洗了手,回来时随手把贞操锁扔给我,冷冷地说:
“自己收拾干净,锁上吧。”
我低头擦掉地板上的痕迹,手忙脚乱地给自己戴上贞操锁,心里满是屈辱和无力。
惠站在床边,沉默地看着我,脑子里回响着医生的话:“你觉得你们的关系还能恢复正常吗?”她忽然觉得可笑——三年前的我们早已不复存在,如今的我连正常做爱的能力都失去了,而她,竟然还在奢望什么?
那天晚上,惠没再让我睡狗笼,而是让我睡在床边,像条狗一样蜷在她脚下。
她翻来覆去睡不着,目光落在我的贞操锁上,心里五味杂陈。
她开始怀疑,自己的控制欲、我的臣服癖,到底是救赎还是深渊?
她想起婷和轩的生活——轩在绿主的调教下痊愈了,可代价是彻底失去自我。
她不想让我变成那样,可现在的我,又还有多少自我可言?
夜深人静,惠的手轻轻抚过我的脸,低声说:
“宝贝,我们…还能回头吗?”
我没回答,只是低头蹭了蹭她的脚,像是在用行动告诉她:我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也早已离不开她。
惠叹了口气,闭上眼,脚链上的钥匙在黑暗中叮当作响,像是在嘲笑我们的无路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