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的脚步声在家里回荡,像一首无形的催眠曲,将我和惠一步步推向深渊。
他打着为我治疗抑郁症的旗号,对我们的调教日益深入。
我的释放被震动棒和羞辱牢牢捆绑,惠的身体被他的纹身和改造标记得满目疮痍。
可我没有感受到病情的好转,反而觉得比以前更糟——抑郁的阴霾像潮水一样涌来,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对霖始终没有放下戒备,总觉得他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简单,他的眼神中藏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阴森,像在筹谋什么更大的阴谋。
那天清晨,我蜷缩在狗笼里,早已醒来,却不敢动弹,听到霖的脚步声从卧室传来,我立刻闭上眼睛,假装熟睡。
他走到笼子旁,停了一会儿,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扫过我,像在确认什么,见我没有反应,他轻哼了一声,转身走到阳台上,旁若无人地打起电话。
我屏住呼吸,竖起耳朵,试图捕捉每一个字。
“她已经完全听我的了,意志都快不清楚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得意。
“那废物更简单,他的病越来越重,再加把劲,他自己就会崩溃。到时候,我就让他自己了断,惠就彻底是我的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模糊的笑声,霖接着说:
“别急,我有计划。等那个废物死了,我再把惠调教成圈子里的公用母狗,赚点外快也不错。”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阴冷:
“没人会怀疑,抑郁症自杀,多正常的事。”
我的心猛地一沉,冷汗顺着脊背流下来。
霖不是来治疗的,他是有计划地利用了惠的病急乱投医心理和我的病态癖好。
他要剥夺惠的意志,让她彻底臣服,还要加重我的抑郁症,引导我自杀,独占她。
我攥紧拳头,指甲嵌进掌心,脑子里一片混乱,我不能再无动于衷,可我该怎么办?
正面对抗?
不可能。
持续的调教已经将我和惠折磨得身心俱疲,我连站直的力气都没有,惠更是被他洗脑得言听计从,我们俩加起来也斗不过霖。
向惠求助?也不行。惠现在完全信任他,无论他做什么,她都认为是治疗的一部分,甚至连腰侧的“霖的母狗”纹身她都甘之如饴。
找别人帮忙?更不现实。自从惠开始调教我,我的社交圈早已断绝,连一个能信任的朋友都找不到,暴露我们的关系只会让我们的境况更糟糕。
焦急中,我忽然想到了两个人——小杰和小雅。
他们曾经见证过我和惠的关系,或许能帮我一把。
我不敢奢望太多,但这是我唯一的希望。
于是,在惠和霖都不在的一天,我偷偷拨通了小杰的电话号码。
电话接通,小杰的声音带着惊喜:
“喂?是你吗?好久没联系了,你和惠怎么样?”
我没心思寒暄,压低声音,一股脑把霖的阴谋说了出来:
“…小杰,我没时间解释太多,霖不是好人,他想让我自杀,独占惠,我偷听到他的计划了。我没办法,你能不能帮帮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小杰的声音变得严肃:
“这事太大了,我得和小雅商量一下。我们不能直接给你打电话,你找机会再联系我。”
挂断电话,我的心跳得像擂鼓。那一刻,我感到一丝希望,却也夹杂着更深的对未知的恐惧。
几天后,趁着霖出门、惠在洗澡,我再次拨通了小杰的电话。他接得很快,低声说:
“我们商量过了,惠现在被霖洗脑太深,我们贸然劝她不一定有用,反而可能打草惊蛇,既然霖想引导你自杀,我们有个办法——你将计就计,假装抑郁症发作,骗他暴露野心。到时候,我们埋伏在附近,抓住机会揭穿他,再劝惠清醒。四对一,他肯定斗不过!”
我愣了一下,低声问:
“可…万一他不上当呢?”
小杰说:
“他会的!他太自信了,你表现得越崩溃,他越得意。我们会准备好一切,你只管配合。”
我咬咬牙,同意了他们的方案。
从那天起,我一边表面配合霖的调教,一边暗中筹备计划。
我偷偷从惠的包里拿了狗笼的备用钥匙,用牙咬着藏在项圈缝隙里;我还在狗盆下藏了一把小刀片,以备不时之需;我甚至开始观察霖的作息,记下他出门的时间和习惯……可与此同时,我的抑郁症真的在恶化——那些羞辱、那些狗盆里的剩菜、那些震动棒的刺激,像毒药一样侵蚀着我的意志。
我知道,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霖的调教一刻没有停歇,而且变本加厉了。
那天晚上,他让我跪在客厅中央,戴上眼罩,双手反绑,震动棒贴着锁嗡嗡作响。
他扔给我一双惠的高跟鞋,冷冷地说:
“闻着它,想想你有多废物。”
我低头凑上去,闻着那股熟悉的气味,却假装颤抖着流下眼泪,低声说:
“霖主人…我好累…我不想活了…”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
“哦?想死?那正好,省得我费心。”
惠站在一旁,皱眉说:
“霖主人,他…”
霖打断她:
“别管他,他自己放弃了,不是更好?”
我低头不语,心里却在盘算——他果然上钩了。
我开始每天假装崩溃,时而在狗笼里低声哭泣,时而在吃饭时故意呕吐,甚至有一次故意撞墙,额头肿起一块青紫。
霖看在眼里,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对惠说:
“看,他的病没救了,迟早会自己结束。”
惠的眼神开始动摇,可她还是选择相信他,低声说:
“霖主人,您会救他的,对吗?”
他摸着惠的头,轻笑:
“当然,这是治疗的一部分,先要让他感到绝望,才能激发他绝处逢生的勇气。”
惠点点头,显然被霖的说辞说服了。
与此同时,霖对惠的调教也在加深。
他不再满足于她身上的纹身和改造,决定用更极端的方式占有她。
某天晚上,他拿出一套金属锁链和一个遥控电击环,命令惠脱光衣服跪在他面前。
他将电击环套在她的脖子上,锁链一端系在环上,另一端握在手里,低声说:
“你是我的母狗,得学会随时听命。”
他按下遥控,一阵轻微的电流穿过惠的身体,她颤抖着倒在地上,低声呻吟:
“霖主人…”
他满意地笑笑:
“记住这种感觉,电流会随时提醒你,谁是你的主人。”
几天后,他又带回一根细长的皮鞭和一瓶药膏,说要给惠“加点印记”。
他让惠趴在床上,用鞭子在她背上抽出一道道红痕,每抽一下就涂上药膏,让红痕凝固成永久的疤痕。
他低声说:
“这些疤是你的荣誉,证明你属于我。”
惠疼得咬紧牙关,眼泪滑落,却不敢反抗。
鞭打结束后,她背上多了十几条交错的疤痕,像一张扭曲的地图,烙印着她的臣服。
我戴着眼罩,听着惠的低泣,心里一阵刺痛,她离我越来越远,离他越来越近。
计划的日子越来越近,我联系了小杰,定下时间。
那天清晨,我假装在狗笼里昏睡,嘴里含着一片从剩菜里捡来的辣椒,逼自己流泪。
霖出门前瞥了我一眼,对惠说:
“他今天状态不好,估计快撑不住了。晚上我回来再处理。”
惠点点头,低声说:
“霖主人,您小心点。”
霖和惠都离开后,我爬出笼子,拨通小杰的电话:
“今晚,他会动手。你们准备好了吗?”
小杰低声说:
“好了,我们会埋伏在楼梯间,你撑住!”
白天,我继续假装虚弱,躺在笼子里一动不动。惠回来时,看到我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担忧,低声说:
“宝贝,你怎么了?”
我低头不语,只是颤抖着说:
“主人…我好累…”
她想摸我的脸,却被我躲开,我怕自己会心软,暴露计划。
夜幕降临,霖的脚步声再次响起。
我闭上眼睛,心跳如鼓,知道成败就在今晚。
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可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活下去,还要救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