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敲门声,有力而耐心。

“谁?”齐铭美回过神来,贴着猫眼,却什么都看不清。她轻声问道,显得有些害怕。

“我,段枭。”熟悉的声音传来,她终于松了一口气,连忙打开房门,一把抱住门口段枭厚实的臂膀。

段枭看了看门口玄关桌上的小剪刀,顿了顿,他用力揉了揉学姐的脑袋,安抚道:

“别怕,我在。”

两人就这么紧紧依偎在蓝色的公寓沙发上,厚绒的灰色窗帘隔绝着落地窗外的繁杂夜景。段枭开了瓶凯歌的香槟,往两个杯子里丢了几块碎冰。

“想杀你的人最近不会轻举妄动了,他害怕你反应过度。”段枭拿起桌上的雪茄往学滑腻Q弹的大腿内侧滚了两圈,冷静分析道。

“我知道。”学姐眼睛像是夜晚的小猫眼睛,闪烁着不一样的光泽。

她拿起香槟抿了一口,细声说道,“但我不会告诉爷爷的,他最近本来身体就不好,我不想让他担心了。”

段枭赞许地看着学姐,他剪掉雪茄头,擦起一根火柴,慢慢烘烤着。他叼住了雪茄,摘下了中指的银戒指。

“你打算好了吗?”他认真的问。

学姐的眼里有些惶恐和手足无措,她犹豫着:“我想……”

“说。”段枭淡淡地说。

“我不想争了,我就拿必留份。”学姐小声嗫嚅道,“我很怕,我害怕自己会死……”

段枭叹了口气,走到窗边慢慢关上了公寓窗户,他检查了一下窗帘,又走到门口锁上了门。

他们彼此沉默着,空气中的低压弥漫在冷清的公寓中。

他走进了卧室,过了一会提着一个小小的黑色皮箱出来,金色的丝边带着一些神秘。

他慢慢打开箱子,里面是一堆spanking的工具。想了想,掏出来里面的戒尺,他摇了摇头:

“齐铭美,你让我很失望。”

学姐愣住了,她有些惶恐地把手中的小玻璃杯放在茶几上,怯生生地看着面前的段枭。

段枭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拎起她的下巴,逼着她仰着头望向自己。

看着女孩小鹿般的眼睛,他声音冷漠:“你放弃了你的权力和地位,考虑过我吗?”

他拿起桌上半杯香槟便往学姐脸上倒去,感受到冷酒和碎冰砸在她娇嫩的脸上,学姐吓得打了一个寒颤。她不敢说话,眼圈一下子便红了。

“在当你男朋友之前,我的身份是段家的二少爷。如果你连持股浮华的勇气都没有,我们怎么门当户对?靠你那漂亮的脸蛋吗?”段枭一下一下轻轻抽打着学姐的侧脸,发出啪啪响声。

“可是……我……喜欢你……”学姐哭了,抽抽嗒嗒的,呜咽着念道,满眼都是委屈。

“我也喜欢你,宝贝。”段枭俯下身,用额头抵住学姐的脑门,他双手摁住她的脑袋,低声说道,“但这是我们这个阶级,最没有用的东西了。”

“你以为你的喜欢很珍贵?女孩只是图你的钱,她想去美国留学所以攀上你;室友只是图你的钱,所以才管你叫哥们;朋友图你的钱,才和你喝酒聚会!”他咬牙切齿,“没有了这些玩意,我们只是普通人,和沉默没有任何的区别,你懂吗?”

“你甚至还不如沉默,他能抓住一生中仅有的机会往上爬。你却在犹豫,在彷徨,在打退堂鼓!”段枭似乎有些生气,他死死盯着眼泪汪汪的学姐,“你不是我们很像吗?如果我是你二舅,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会杀了你。”

他眼中迸发着实质般的杀气,令人不寒而栗:“因为只要有你在,我睡不安稳。我怕哪天,你顶着我哥的脸,再把我的一切给抢走!所以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概率,我也会把你扼杀在摇篮里,齐铭美!”

齐铭美吓得呆坐在地毯,眼里面前的男人好像真的换了一副面孔,变成了自己的二舅。

他阴翳狠辣,死死掐住自己的脖子,脸上露出了病态的笑容。

她的眼泪滚滚落下,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她呜咽道:“那我……怎么办……?”

段枭提起她的手臂,让她抓起一开始放在玄关桌上的小剪刀。

他贴着她的脸,狠狠说道:“先杀了他!你杀不了,就给我好好跪好,我来给你处理。”

忽然,他恢复了一开始的从容不迫和淡定,彷佛刚刚的罗刹怒目只是镜花水月一般。

他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学姐,冷酷地说:“你要接受一些惩罚。”

说完他便猛的抱起学姐,把她提着横摆躺在自己的坐下西装裤下,一把扯下她灰色的休闲裤和白色的蕾丝小内裤,露出了雪白丰腴的翘臀。

白净的臀肉暴露在空气中,像是刚煮熟剥开的鸡蛋白一样。

她连一点反抗的念头都没有,只是高高撅起自己作为女人的性器,像是举起白旗一般。

……

“23……24……”伴随着黑色的戒尺上下挥舞,学姐哭着在嘴里屈辱地数着数字。

她雪白的翘臀不复存在,红彤彤地肿胀了整整一圈,本来就凹凸有致地美尻似乎更加挺翘,在空气中不断细微地震颤。

段枭下手稳准狠,看似没怎么发力,实则力都收到骨子里,落下的戒尺弹起,屁股上红印便又深了一层。

施力打了二十几下,学姐整个屁股已经肿的跟印泥一般红润,似乎下一秒便会像个装满水的气球炸开,迸发出一层层肉汁。

空气中发散着女人的雌香,像是应激后自主保护分泌的麝香一般,乞求着男人不要再这么折磨她多汁而肥美诱人的屁股一般。

这应该是学姐这辈子第一次像一个小孩一样被摁在腿上打屁股,她屈辱地呜咽着,口齿不清地计数着自己被打了多少下。

光洁的额头被段枭按着,被迫用小女孩一样的眼神看着段枭深邃的双眸。

“看着我。”段枭注意到女孩的眼睛总是不自觉地逃避,淡淡提醒道。

每打十下,段枭便会掏出一小瓶精油均匀地涂抹在学姐肿胀的屁股上,鲜红的臀肉上是油光水亮的湿滑玉叶油。

他说是用来活血化淤的,确保屁股被打完以后隔天绝不会留下一点痕迹。

倒也没说错,只不过这是顺带的作用罢了,这瓶精油内萃取的成分是烈性春药,主要用来催情用。

就这么一股脑覆盖在了学姐的玉臀上,浸染着破损的毛细血管和组织,被戒尺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打入女体的深处,勾引出她欲望的根源。

戒尺起起落落,震得玉体弹动琅珰,伴随着阵阵油与肉在飞溅。

女孩感受着身下痛痒酥麻百般复杂的味道,时不时便从鼻腔挤出一丝闷哼。段枭耐心地看着女孩有趣的反应,慢慢褪下着她碍事的衣物。

……

“75,76……”

段枭掀起学姐垂下的脸蛋,迷离的眼神带着急促的喘息,脸蛋粉里带白,片片红晕染在脸颊。

他揉了揉学姐通红肿胀的屁股,凑到她耳边轻轻问道:

“痛不痛?”

“嗯……”学姐抽了抽鼻子,从鼻头抽出一点委屈的鼻音。

她的头发一簇一簇已经被汗水浸透,耷拉在额角。

她就这么浑身赤裸地趴在段枭腿上,整个身体都是一股扑鼻的麝香和滑腻的香汗。

她的乳头上居然还一直带着那个固定着的透明小扣子,把她勃起充血的乳头从跟馒头一样的乳房中拖拽而出。

定在自己的身体上。

这几天她白天居然就这么带着这个乳头锁,无时不刻地感受到刺激和摩擦的欢愉。

“那我应该奖励你一下。”

听见奖励两个字,学姐慢慢抬起头。

却看见段枭掏出同样的透明小扣子,他撑开学姐黑森林下的馒头小穴,露出了早就挺立得不成样子的豆豆。

粉红的小阴蒂上面带着黏糊糊的蜜液,学姐瘫着身子,无力地望向段枭的手,眼里全是迷离和春意。

段枭用用小扣子的底座牢牢套住学姐的豆豆底端,然后用手指捏住,不断拉长小豆豆,随后便一把扣上了扣子的透明外壳。

学姐闷哼一声,声音中带着苦闷和难忍的春意。

就这样,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全部都被拉扯着暴露出来,但是自己却没办法处理这些搔痒和细密的挣扎。

学姐害羞地侧过头去,不愿意看自己身体被面前男人开发的样子。

段枭亲吻着她雪白的脖颈,像是舔舐着自己母亲的幼兽。

他不断吸吮着往上,激的学姐不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哦哦哦齁齁进来了……”学姐突然发出一声激烈的雌叫,整个人白净的小腿不断抖动着。

只见段枭指节分明的手上,赫然抓着一串长长的肛珠,黑色的珠子从小到大粒粒分明一共八颗,从第一颗弹珠一样大的小珠子,到最后一颗快和小鸡蛋一样大的大珠子,最后连着一节白色的小猫尾巴。

段枭慢慢把第一颗小珠子塞进了学姐的小菊花内,上面沾满了润滑液和催情的刺激型药物。

他捏着学姐白嫩的小脚,不断揉搓着,笑着说:

“小猫就得配一根猫尾巴。”

他慢慢转动着这个小珠子,弄得学姐不断发出呜咽和呻吟。

两人缠绵着拥吻在一起,舌头和嘴唇交缠不休,发出了嘬嘬的水声。

扯开来的嘴角带着银色的口水丝线还在不断晃荡,学姐的眼里满是春意。

段枭发力,把珠子一颗颗往里推,学姐的脚尖拧成一节,脚趾死命往里蜷缩着。

身上滑落下细密的汗液,从雪白的躯体滑到通红的双峰。

她语无伦次地哭泣着,呻吟着,撒娇着,求欢着。

“全都……进来了……”伴随着最后一个小鸡蛋大小的肛珠也被缓缓推入拓展开的肛肠内,学姐的菊花被猛烈地撑开,巨大的肛珠把菊花牢牢撑开,近乎有矿泉水瓶的圆底那么宽,一圈圈肛肉被拉抻下呈现粉红近乎半透明的质感,牢牢钳住肛珠的半径,不断一下一下跟吐息一样往里慢慢收缩。

肛珠缓缓往里侧温润的直肠蠕动着,酥麻冰凉的感觉引得学姐发出阵阵凉气和呻吟。

“要……坏掉了……”她无力地扭动着自己肿的通红的屁股,一点点用尽全力把肛门里的异物吞噬殆尽。

伴随着一声“咿”的尖锐叫唤,整个肛珠都被她吞入了体内,只留下了最外面一截白色的小猫尾巴,显得分外可爱。

她轻轻摇曳着自己的屁股,小猫尾巴也左右摆动着。

段枭安抚地揉着她饱满多汁的小腹,凑到学姐耳边细语道:“我们一百下还没打完呢。”说罢他举起了巴掌,在学姐困惑地惊呼中猛然落下,抽在通红油亮的丰满臀肉上,巨大的震颤波涛汹涌。

“啪!”

“哦——”学姐紧蹙着眉头,嘴唇不自觉地长了开来,塞入肛塞以后,被抽打地感觉完全不同了。

疼痛之余又带着一丝酥麻与热流,不断顺着受击的臀部涌向自己的小腹和四肢。

这种感觉像是踩着趾压板,痛中又带着一丝别样的意味,她的小腹绷紧着不断收缩。

“多少下了?”段枭轻轻摸着她的头,像是主人在关爱他养的小宠物一般。

“77……”学姐嘴唇发白,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节,只感觉下腹的火山要快迸发。她用尽全力的遏制着,脸上写满了苦闷和官能的渴望。

“学姐,忘了和你说了,其实锁着你敏感点的这几个套子,是电动的。开关在这呢。”段枭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遥控开关,摁下了下去。

忽然伴随着只呀作响的声音,乳头上,阴蒂上的透明小套子,就像是男人握住了自己的阴茎一般,竟然开始缓缓地撸动起来!

学姐瞪大了眼睛,身体像刚捕捞上岸的大鱼一样开始不断翻腾。

“哦哦哦哦哦别动了……要,要去了哦哦哦齁……”

她发出口齿不清地恳求,一股激流便“噗”的一声冲出体外,在空中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

段枭又是一个巴掌落下,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水柱不断颤动着,抖了三四下,喷得愈加疯狂,几乎要直冲天花板上。

“接着数!”段枭命令道。

……

“95……哦哦……”“噗——”

到了最后十下,只看见段枭挥舞一下手臂,重重落在通红的屁股上,学姐便短促地喷出一滩水。

“96……别……打了……”“噗——”

“97……”“噗——”

像是自动喷水的滴管高压喷枪一样,肛珠压迫着膀胱,巴掌刺激着肌肉收缩。

即便没有多少水了,学姐还是伴随着巴掌的节奏一下一下喷着蜜液。

她高高撅起着屁股,上面布满了红色的掌印,像是引诱人犯罪一般还时不时哆嗦一阵,让人充满了可爱侵犯。

“啪——”

“98……哦哦哦——”“噗——”

段枭的巴掌一下比一下重,学姐用力咬住沙发的皮革,牙印杂乱地嵌在昂贵的真皮上。

她就这么赤身裸体的,待在自己男友的公寓里,被黑皮体育生年下男友教育着,抽打着肥硕的屁股。

“哪里错了!”段枭问道,他手起手落,狠狠一章掼在学姐已经完全发泡了通红屁股上,Q弹的手感包裹着手指来回震荡,不断一节节卸力往全身散去,激得学姐的身体不断摆动着下意识躲避,喷出一滩细密的水雾。

“99……”“噗——”

她吐着舌头,眼前只剩下重叠的光景。听到了段枭问话,她轻声说道,像是一个用尽了发条的破布娃娃。

“我不应该……逃……我要……去……抢……”

声音断断续续的,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只剩下了疲惫和无望。

段枭一把调高了套子的撸动速度,电机都发出了转动的噪声。

女孩的三点,从乳头再到阴蒂,都被拉的纤长,反复挤压着。

他用尽全力,狠狠一巴掌往学姐撅起的屁股扇去,只听见“啪——”的一声巨响,学姐整个身体开始剧烈地收缩,她拧动着自己的手和脚,再到胸部和小腹,最后反弹回肿的不成样子的巨尻。

它不断颤动着,幅度一下比一下大,像是喷发前的富士山。

“认清自己是谁!”段枭恶狠狠地说道,拽住了肛塞的小猫尾巴,用力一把把八颗肛珠连根拔起,就这样子,火山爆发了。

“哦哦哦哦哦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要死掉惹死掉了死掉了喷了喷了呜呜呜……”

学姐发出一声惨叫,膀胱内最后一点液体也被狠狠刺激出了体内,但是却喷不动了,只是顺着自己的阴唇慢慢往下淌,滴答滴答地落在了地毯上,聚成了一个小水坑。

她高高撅起的屁股正上方,赫然一个硬币大小的黑洞,里面的肛门美肉在不断旋转着挤压着,适应着这么多的空气涌入这无人涉足过的芳草地。

下一秒种,段枭拿起桌上那剩下的小半瓶香槟,狠狠对准了被开垦的菊花便塞了进去。

酒瓶的细口被巨尻钳制着,吮吸着,剩下的酒水顺着地心引力便一股脑地涌向了直肠深处,发出了“咕噜咚咕噜咚”的入腹声。

感受着冰凉的香槟酒涌入自己的后庭,学姐美目翻白,露出了高潮后的失神表情,她的舌头无力地搭在嘴边,被迫用自己的下半身痛饮度数不低的香槟酒。

不断收紧的菊花死死卡住酒瓶的细口不让它掉落,跪在地上的身体时不时翕动几番,像是试图重启的老旧电器。

“爽不爽?”耳边听到了段枭的调笑声,她脑往下垂,披头散发,晕了过去。

……

当她迷迷糊糊回过神来时,只感觉自己的双脚在半空中晃荡。

她的面前是一面银边的全身镜,整个人的淫态在镜子前一览无余。

只见身后是段枭块块分明的冷硬黑皮肉体,他站着用双手穿过女孩的膝盖,把小腿朝上翻起。

双手紧紧贴住女孩的后脑,用一个尼尔森姿势给女孩做了一个火车便当。

他就这么端着学姐的双腿,洁白的大腿内侧和通红的臀部形成鲜明的对比,以这个羞耻的端尿姿势站在镜子前。

学姐迷迷糊糊地轻声念道:“不要……”声音黏黏糊糊的,像是含了一口口水。

她有些醉了,再好的酒量也经不住下半身吸收酒精,整个人的面部呈现着酡红的醉酒姿态,时不时便垂下脑袋。

段枭扯下塞在她屁股底下的肛塞,酒水发出哗啦啦的声音便淋到了地上,带着肠液和黏糊糊的精油。

学姐被刺激得绷紧了脚尖,随后用力皱起眉头。

只见一个硕大无比如鸽子蛋一样大的黑头死死抵住她一缩一缩的屁穴,下面是一根又粗又长的巨物。

她垂下头,被男人雄腥的阳具震慑到了,小声恳求道:

“爸爸……轻点……”

段枭冷着脸问道:“你最喜欢谁?”

学姐有气无力地低下头,嘴里声音软软的,像是棉花糖一样:“段枭爸爸……”

“你的小默呢?”段枭似乎比平常人的想象中更介意这个废柴的存在,他刨根问底,像是吃醋的小男生一般。

学姐没有回话,只是紧紧闭着嘴巴。

她的嘴唇时不时便微颤几下,像是恐惧中带着一丝期待。

“我今天倒一定要你亲口说出来!”

段枭没等到想要的答案,有些赌气似的一把把自己的大黑鸡巴捅进了学姐不断收缩的屁穴里,只听见噗噜噜一声空气挤压的声响,学姐瞪圆了眼睛,鼻尖一酸,口水不受控制从嘴角淌了下来。

她浑身发抖着,拼尽全力对抗着屁股下那根粗壮的男性阳具,却只能无能为力看自己它一点一点以这么一个屈辱的姿势,清晰地进入她的体内,带出肛门粉红色的嫩肉。

“太大了……”她哭着求饶道。

但是段枭却不为所动,跟擀面杖一般粗壮的阳具继续不断侵略开垦着学姐的处女屁穴,把里面所有的褶皱撑直,摩擦着不断刺激出粘稠的肠液。

学姐的就这么在全身镜面前,看着一个黝黑的大黑鸡巴被自己下半身本来应该用来来排泄的器官慢慢包裹住,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用来取悦男性的性器官。

她翻着白眼,下体在酒精和春药的刺激下只感觉又麻,又痒,又带着火,倒是大鸡巴捅来的地方止住了一些麻痒苦闷。

“都进来了呜……”学姐发出无力地哭喊,终于把整根男根全部吞没进了自己的屁穴内,撑的整个菊花边缘一圈肉都被勒紧成了半透明的雌肉。

两颗硕果累累的蛋蛋紧紧挨着自己的屁股,胀起的输精管一抽一抽,里面像是有着无穷的能量。

她就这么被抱着像个大号飞机杯一样,被段枭用大鸡巴挑着在镜子前,小脚还在空中无力地晃动着,整个人又屈辱又色情。

她面红耳赤,耳垂一动一动,被段枭用力叼住。

“我要开始动了。”段枭一般吮吸着学姐的耳垂一边温柔念道,口腔和耳垂接触,发出吸溜吸溜的淫荡水声。

下一秒,他陡然发力,把学姐的美尻重重抬起,然后毫不留情的一把落下,巨大的阳具甚至把浑然天成的小肚子都用力顶出一个小凸起,只听见“啪”的一声巨响,学姐两眼一黑,只感觉世界在旋转。

她吐着舌头,流着口水,不断发出雌性最原始的求欢声。

“哦哦哦哦哦齁哦哦哦哦……”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段枭速度一下一下提快,跟一个打桩机一样,挺起又落下,插得学姐嗷嗷直叫。

两人耦合的私处发出“噗噜噗噜”羞耻的空气声,不多是边冒出了滚滚白浆,声音也变成了吸溜吸溜地润滑声。

大鸡巴一寸寸抽出紧致的肛肠直到完全离开体外,下一瞬间又快了三分像钻头一样狠狠钻进了学姐的菊穴,用力撑开每一寸一角,每一点褶皱和细缝,直直挤压着顶进了最深处,连带着整个内部的肛肉都在不断攥紧,扭动着。

“哦哦姆哦哦哦咿咿哦哦哦齁……”

学姐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所有的只言片语全部都被男人战无不胜的黑鸡巴捣成了破碎的雌叫,伴随着肉体碰撞声和肉汁四溅的水声,整个空气里都被费洛蒙的香气浸染,像是酒神的派对一般。

她在全身镜前,卑微地看着自己被男人控制操纵着,看着自己的身体为了面前的男人服务着,看着自己的灵魂在享受和触摸着这份交融中的极乐。

双脚跟着抽插的节奏一晃一晃,红色的指甲上滴下了欲望的汗水。

她歪着脑袋,翻着的眼睛忽然瞪圆,张开的红唇里吐出含糊不清的词句。

“要去了哦哦……要用屁穴去了呜呜哦哦哦……”

她雪白的雌躯陡然缩紧,像是要榨取出底下那具男根的所有汁液。

她不受控地拧动着自己的肛肠,像是拧紧一块潮湿的毛巾一般。

发力的脚趾死死抠紧贴住,连膀胱都在极度用力下挤出几滴透明的尿液。

“哦哦哦哦吼吼齁吼哦哦要死掉了——”

最后她无力地挂在纹丝不动的男根上,像是一个败北的圣女被哥布林耀武扬威的挂在车头游街示众一般。

段枭慢慢拔出油亮的男根,发出“波”的一声脆响,哗啦啦的液体顺着屁股洞流出,粉红色的屁洞一开一合,像是嗷嗷待哺的婴儿小嘴。

段枭慢慢凑近学姐已经完全脱妆了的油脸,露出了一个恶魔一般的微笑:

“姐姐,我们才刚开始呢。”

……

半小时后。

“哦,哦,哦,吼……”

学姐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了,只剩下了朦胧中本能的呻吟。

只见两人换了一个姿势。

她就这么倒在地毯上,屁股高高翘向天花板,两只朝上抬的脚被段枭牢牢一左一右抓住,像是打游戏时抓住的操作杆一般。

段枭就这么蹲在床沿边,俯身一下一下向下深蹲,利用重力把整根男根凿进女孩的屁股内。

“啪,啪,啪,啪,啪,啪——”

传来了细密而急促的交合声,只能看见段枭水粼粼的黑色男根在雪白带红的屁股下压下和抽起,直直顶向没有开垦过的最深处,顶的女体不断抽搐着,发出求饶的哀鸣。

他越抽越快,像个液压机一般,似乎都要把倒在地上的学姐炼化了。

这个用于排泄的器官已经失去了它最初的目的,它用力挤压着男人的男根,包裹着他,取悦着他,紧紧榨取着他。

“屁股,要被,操坏了……”学姐喃喃自语道,她的小脚被段枭牢牢一把握住,像是把玩什么玉器一般。

下体撕裂般的疼痛也消失得差不多了,只感觉每一次肉棒的来回拉扯都会抽出她的三魂四魄,令她不得不臣服于男人粗糙而蛮横的胯下。

这种臣服感是是生理上的,像是激素主导下的雌性本能。

谁都不会想到,一个月前还在图书馆与沉默交谈的高冷学姐,再遇到了这个黑皮体育生后,居然会有一天被按在地上这般冷酷无情的凌虐,操得肛肉外翻屁眼收缩,操得神志不清骚话连篇。

想到这一节的段枭也十分兴奋,他死死顶住学姐的菊花,用力顶到最深处的角落,在毫不留情地连根拔起。

他用力撸动着,咬牙吼道:“小骚货,我要射了!自己把屁眼掰开来!”

学姐下意识地边把双手扒在自己的双臀上,往外掰去,肛肉陡然间失去了刺激,透过菊花的孔洞,还在体内来回收缩着,拧动着,一颤一颤露出乱动的肉芽。

她的小菊花的肛肉已经完全被段枭捅了进去,粉红的嫩肉连褶皱都被狠狠撑直,半透明的肉洞像火山口一般凹陷进去。

她扭过头,强烈的心理刺激下,早就泥泞不堪的小穴不自觉便滴下一条长长的透明丝线。

段枭用黑色的肉棒抽打着学姐油津津的脸蛋,反问道:“你要说些什么?”

学姐的鼻腔里满是肉棒的雄腥味,她盯着骇人的尺寸,小声念道:“请主人……射到母驴屁穴上吧……”

段枭兴奋的一声低吼,一把便扑倒了学姐,他捏着她的小脸蛋,抠动着学姐湿润的蜜穴,听着胯下女孩娇媚的哼唧,他对准张开的屁穴,死死挺直自己的腰杆,下半身一抽一抽:

“老子他妈射死你,齐铭美,你这头小母驴真是一等一的骚!”

感受到直肠里的滚滚热流,学姐不由得抽动着身子。

段枭扣穴的手越来越快,她终于忍耐不住,一声叮咛后,便屈辱地高了潮。

她甩动着自己诱惑的肉体,用自己的身体充当容器,榨取着所有的精液。

段枭只感觉射完以后拔出格外的费劲,只听见”噗波——“一声才拔了出来,女孩屁穴大开大合,时不时还能看着孔洞里白色的精海在翻腾。他挺起了腰,把精壮的肉棒横在学姐的眼前。学姐下意识地便轻轻含住,挺直了喉咙吸吮着面前沾满了精液的肉棒。

“唔姆唔姆……”

感受着学姐口腔里温润的质感,段枭爽得挑起了眉头。

……

两个小时后。

“看着镜子说,说自己是母驴!”

全身镜前,穿着恨天高的学姐屈辱地跪在地上,露出了白里透红的脚掌半截。

她的身上骑着耀武扬威的段枭,奋力地抽插着她敏感脆弱的屁穴。

学姐被插得几欲晕死,只知道下意识迎合着这个支配着自己的黑皮体育生。

“我是……主人的……小母驴……哦哦哦齁……”

她嘴角不断有涎水滴下,说的话也迷迷糊糊。

只感觉后庭像是一个巨大的结痂创口,不碰就养得慌。

男人巨大的阳根不断地把新生的疮痂捣碎又凝结,带来无尽的痛楚同时又狠狠钻挠着缓解了新生的阵阵痒意。

她的小肚子小小的胀起,像是吃饱了一般。

不难想象这段时间段枭往她的后庭里灌了多少子孙浓精。

段枭贴着学姐的股间,沿着腰线一路往上,男性灼热的气息激得学姐不断颤动。

他一边将一只脚踩在床上做支撑大力抽插着,一边从床头拿起一根亚历山大麦昆的宝石颈环,看着就像一根华丽的小狗项圈一般。

他温柔地把项圈套在了学姐雪白如天鹅颈一般的酥颈之上,红色的宝石在白色的肌肤下格外耀眼,镀金的黑边也给佩戴者带来了一丝贵气。

麦昆的颈环灵感源自维多利亚时期的刑具,兼具着戏剧感和高级感的氛围。

学姐带上后倒是极为合适,除了现在这个场合不太合适意外……

“平时得一直戴着,除非我让你摘下来,知道吗?”

段枭凑到学姐耳边耳语,抽插的幅度愈发猛烈。两人交合处带起绵绵白浆,像是打发了的鸡蛋清一般。

“哦哦哦齁……知道惹……”

学姐无意识地甩着脑袋,只感觉整个世界都要远去了,只有后庭强烈的刺激告诉自己身为一个女人该体验一切性与爱与责罚。

她的脖子被一点点勒紧,像是一个杰出的驯马人用套马杆套住了他相中的野马,马儿只能在不断紧缩的绳结中看着自己一点一点被左右,控制。

“认清楚自己的身份!”

段枭狠狠抽打着学姐肿胀地红臀,像是抽打着草原上的胭脂马一般。听着学姐的阵阵悲鸣,他兴奋地掏出一个小物件。

那是一个紫色的鼻钩,透露着金属的光泽。段枭使劲勾住学姐的小琼鼻,往上慢慢发力。

学姐就这么看着镜子的自己鼻孔上翻,颜面崩坏的模样,像是一只小猪一般被鼻钩勒出了一个猪猪鼻子。

她无力伏倒的雌白躯体后,是一个黑色肌肉块块分明的男性,在支配着自己,改造着自己的模样。

望着镜子里屈辱的模样,望着自己被鼻钩变成了这幅母畜表情,她委屈地流下了清泪。

“我是呜……主人的……肛便器……呜……齁……”

她抽噎着,被猛然一把提起,恨天高正好弥补了两人的身高差,让两人可以很好的对齐准度。

学姐的腿已经完全软了,要不是身后那个强有力的力量捏着自己的翘臀把自己狠狠提着,她一定会无力地昏倒在地毯上。

她感觉肉棒进进出出,速度越来越快,像是转速跑满的手动挡,在一节一节节节攀升。感受到屁股要融化了一般的触感,她不由浪叫出声。

“要被……射满了呜……”

飞速抽动着的肉棒带着不顾一切的冲击力撞击着翘臀,看着女人的臀部被挤压变形再弹着复原。

抽插处也传来了“噗噜噗噜”的异声,房间里是剩下了交合声,男人的低喘和女人的雌叫,以及恨天跟跺在地上“嗒嗒”点地声。

只见那双滑嫩到毫无赘肉的绝妙双腿踏着红色的恨天高,无力地扭动着,失力着,摆弄着。

被男人顶的踮起的脚尖又被扯的往后退了一步,只能不断迎合着身后的男人调整着插入的方向。

忽然,她的脚尖死死绷直,整双腿都开始不自觉地颤动着。

“要,要,被射死惹——”

女孩迎来最后一次热烈盛大的高潮,整个人已经喷得一点水都没有了,只能不断拧动着身上每一寸用来体验性的嫩肉,发出和动物没什么区别的尖声浪叫。

感受着肚子里冲涌而来的精液,她只觉得似乎下一秒钟整个肚子都要炸开,自己要被射死在男人的处刑架上。

男人松开手,学姐无力地“咚”的一声栽倒在地,直接不省人事了。

随后她便被段枭一把扔上来床,被干得已经难以伸缩的屁眼高高翘起,涓涓白精不断“噗噜噗噜”往外喷涌着,像是一个淫荡的人体喷泉一般。

“要死了……”她的脸贴着床上的丝绒床单,看着面前遮住了所有光线的大男根,眼睛瞳孔微散,最后从口腔深处挤出几个字节,接下来便是两眼一黑。

……

我看着趴在我胸口的萝莉幼女,整个人的嘴唇发白,说话只剩了进的气没几口出的气了。

五次!

从八点到十二点连着做了四次,生产队的驴都不能这么折腾啊?

然后酒店前台贴心地打电话来说免费延迟退房到两点,我就看到狞笑的江跳跳冲我扑来……

然后这个疯狂的小恶魔就在我身上不断地扑腾,倒是像她在操我……

最后就如现在这般,我们进入了安静的事后环节,她看着我,眼睛里全是对食物的渴望:

“饿了。”江跳跳撇嘴说道。

我听着那个黑胶唱片箱里的Al Green慵懒的声线,跳跳好像格外喜欢R&B和Soul,选得歌都是那种缠缠绵绵九转十八弯的,尤其是美国黄金年代的。

话说我以为这种小魔女型的女孩子应该会更喜欢亚比一点的音乐,没想到居然听得这么正统。

“想吃什么?”我信口回道。女孩呼吸可闻,感受着雌性的荷尔蒙喷涌在我的胸口,心思不由得有些混乱。

此时的学姐是不是也在段枭的胸口躺着?他们会聊些什么暧昧?会是什么样私人的情话?是你爱我还是他?还是你跳我也跳?

是那些独属于一男一女的秘密。

我有些失语,垂下了眼眸。

其实所谓的“她幸福就好”很多时候只是自我安慰,所有人的心底都明白——她幸福了,那你呢?

难道那个期待着女孩幸福的男孩,他不值得一份幸福吗?

可是女孩身边有太多的男孩,就像买柠檬茶会送一只小鸭子,看着一筐的黄色橡皮鸭,鸭子幸福与否真的很重要吗?

特别那只是一只,带着商标的,没有任何表情和装饰的,普普通通的小鸭子罢了。

“你心乱了。”江跳跳沉默了一会,忽然发出声音,“是不是想到你的学姐了?”

“没有。”我目不斜视,努力维持着自己的表情。

“撒谎。”江跳跳坐上了我的腰,跟我四目相对,雪白的小脚搭在床边,“你如果没有在想,听到我的话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最起码表现出讶异奇怪的表情吧?”

她定定看着我,忽然开始疯狂揉我的脑袋,把一头黑发揉得卷来卷去的像给狗熊擦屁股的小白兔一样。

“我可不允许我的男朋友心里还想着别的女人啊,虽然是我翘她的墙角。”她认真地说。

我叹了口气,笑得有些无奈:“神探江跳跳,这就是学心理的女生吗?”

她冲我呲牙道:“但是我允许你这一回继续下去,送佛送到西,帮着她把家里的股份全抢过来!但你记住了——”

她用额头抵住我的脑袋,“这件事情结束后,你们,也应该断了,你要学会放下。”

放下吗?我愣住了。

我没办法想象我的世界没有学姐是什么样子的。

“你还有我呢!”江跳跳用力撞了一下我的脑袋,然后一把从床上蹦起。

“下楼吃鸡公煲吧怎么样,我们AA,虽然现在你很有钱,但是吃鸡公煲就是应该要AA的,这是情侣之间的仪式感!我知道有个Rapper因为这档子事,人女朋友直接出Diss说他嫖娼呢!你看,这就是AA出问题了,要是我,我就……”

她叽叽喳喳像个小山雀一样,莫名我的心情便好了不好。

看着女孩活跃的背影,我在心里默默对学姐说着些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我并没有任何的过错,心头蹦出来的,居然还是一句——

对不起。

是因为我同时喜欢上了江跳跳吗?我觉得背叛了学姐?

后知后觉地想到。这个叫什么来着……生理性喜欢?

……

当地一家贝果店包厢里,我正襟危坐。

这家店叫Negozio di bagagli a Inzagi,是一个意大利主厨开的,他娶了一个中国媳妇所有跑到了江南来,专门做佛罗伦萨小点心。

我坐在学姐面前,是那个正牌学姐,齐铭美学姐,不是江跳跳这个小妖怪。

她身上是一身收身的鹅黄色包臀裙,搭配着一双白棉袜和棕色的小皮鞋。

脖子上带着一个精致的颈环小项圈,上面的红宝石搭配着金丝边散发着诡异的光泽。她不时地整理着这个小项圈,似乎并不想让我看到。

明明只是两天没见,我却有点认不出她了。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因为我比较敏感?

我感觉现在的学姐身上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最显着的一点就是——她的女人味更足了。

如果说过去在图书馆陪我背单词的学姐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女孩的话,现在面前的女孩就多了一丝贵气和雍雅,有一点小女人的感觉了。

这两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昨天晚上学姐给我发信息约我出来时,我是有些惶恐的。

但转念一想也释然了,毕竟是救命之恩,这要是警察局一别就不见未免也太薄凉了些,不像她的性子。

我端详着她有些局促的模样,试图能从蛛丝马迹中找到一些端倪。

结果没想到居然是她先开的口。

“沉默,你变得蛮多的。”

听到她喃喃道,我这才也仔细打量了自己一眼。

一身干净利落的工装裤配马丁皮靴,身上是合身的白体桖搭着一件湛蓝色的牛仔皮铆钉外套。

这是江跳跳昨天陪我逛街时挑得,用她的话来说就是“当土狗也要当那种有品位的土狗懂不懂啊你”。

“人总是要变得。”我回了一句废话,罕见得嗫嚅了起来。

她看着我笑了,好像我们又回到了图书馆的岁月静好。

她拂了一把刘海,低下了头:“我不知道该怎么谢你。我的心里也一直在消化着这一切。”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行踪,我的安危和我的家族渊源的,但想必这些一定是不容易的。我并不值得你做这么多,我是一个糟糕的人。”

她默默地讲述着,一旁的黄油贝果摆在盘子里搭配着苹果酱被端了上来,那个听不懂中文的意大利厨子还贴心地帮我续上了水。

“一件事情值不值得,是由买它的人的决定的。”我淡淡说道,看着她讶异的眼神,举起了手中的贝果。

她犹豫了一会,接着开口道:“你只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孩子,介入这些权力的阴谋,很危险……我不愿意你——”

我打断了她:“如果我背后是江山集团呢?”

她愣住了,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我趁热打铁,掰开了手上的贝果,沾了沾盘子里的苹果酱:“只要你需要,我可以是宋家唯一的独子,宋充,你的江南朋友。”

我尽量让自己的状态回到了那个豪赌的夜晚,那个在商言商的赌徒沉默。

“我救你只是为了浮华的股份,没别的意思。或许把这些当一场交易你会好受一点。”我不温不火地说道,往手上又拿了一块马卡龙,上面还有一些细碎的肉桂糖霜,“我想要浮华15%的可交易股份,在你继承了你爷爷齐天宏的家产以后。”

看着她难以置信的眼神,我耸了耸肩:“你知道的,我家穷,改变命运的机会不多。”

她垂下了眼帘,我们再次陷入了沉默,这次的沉默格外复杂,酝酿着一些脱离了学生时代的感伤。

她轻声问:“那前天的车祸……”

“我调查的,不告诉你是为了故意救你承你的情。”我冷声回道。

她有些失语:“那我们之前的……”

“我装的,靠近你,接触齐家的借口罢了。”我感觉我的心已经变成了秤砣,把所有的真相都压在了心里。

我以前看过一部电影叫《心迷宫》,里面的老人和她女儿说过一番话令我记忆深刻,她是这么劝这个目睹丈夫出轨的女儿的——你要是不说出口,这件事就会像大石头一样,一辈子压在他心头,他一辈子都会对你好。

可你要是说出口了,这件事就成一块大石,永远压在你的心里了。

就让我把这块石头好好地担住吧,我在心里默默地想,嘴上愈加发着狠,

“我其实没喜欢过你,装作爱慕你的样子靠近你图你家的钱罢了,没想到被段枭捷足先登了而已。所以如果你真的想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就让我接管参与接下来所有的程序,事成之后,我只要浮华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你我之间再无瓜葛——”

“啪!”

“够了!”

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响起打断了我激烈的筹谋,我的脸上出现一道红印,五指分明。

我呆呆扭过头,像是一个用尽了发条的玩偶,看着一旁红着眼圈的学姐。

她眼泪潸然落下,哽咽着质问我:

“小默……你为什么……要这么作贱自己?”

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我愣住了,一行清泪顺着眼角无意识地滑落。她声音响亮,委屈不甘。

“你以为把一切都揽到自己身上,再这么哄我,骗我,我就不会有丝毫的内疚了,是吗?!”

她歇斯底里,不断抽泣着,委屈和心疼写在了满是泪水的脸上。

“我是你学姐!你对我的感情是金子还是石渣我自己心里清楚!我不能接受,你为什么要这么作贱自己的爱,就为了不让我良心不安?!

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吗?现在在这里装商人,心里比谁都理想,冲起来恨不得撞太阳!

你会死的你知道吗!你会被你的勇敢害死的你知道吗!如果你的车稍微偏了点,你就被大货车撞死了你知道吗!”

她红着眼眶,死死瞪着我,像是恳求又像是自省:

“为什么……要为我做到这份上啊……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你的爱了……”

“那你就答应我。”我声音有些发梗,像是一个嘴硬的鸭子。我死死绷着已经快装不下去的脸,冷冷看着她。

“我不答应!是的,段枭也说让你来帮忙!但是我不答应!我——不——答——应!”

她大吼道,眼泪粘在脸颊上又气又急又失态,彷佛回到了青葱时期冲爸爸发脾气的小女孩一般。

“我是你学姐!我不能看着你往火坑里跳!你现在就给我滚开!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她说完又感觉话太重了,只能无助地抹着眼泪。

“我只是告知你,腿在我自己身上,你管不着。”我冷冷发狠说道,撇开头不去看她泫然欲泣的脸蛋,只感觉心在滴血。

我这辈子都没有跟学姐说过这么伤人的话,但是现在我必须说,我知道,如果我不说出口,或许以后我就会后悔,后悔那天……

我不想再后悔了。

她怔怔望着我,随后不断掩面而泣,什么话都没说。

忽然,她踩着小皮鞋啪嗒啪嗒,自顾自起身离开了。

眼眸里全是她哭着走远的背影,我站起身呆呆看着。

一旁站着那个不知所措的意大利主厨老板,他笨拙地比划着手势,嘴里像是凹了一个鸡蛋。

“补要,吵架——”他挥舞着手安抚着我,用力了这辈子中文的毕生功力,磕磕巴巴挤出了几个完全不在音调上的字,

“要——和平!”他比了一个爱心。

……

印象城电影院四号imax巨幕厅,我和江跳跳坐在第四排的座位上,周围一个人都没有,我答应陪她来看考利斯马基的《枯叶》。

但我的心情糟糕极了,像是生吞了一瓶蛋黄酱。

一旁的江跳跳罕见的没有在闹腾,她只是轻轻靠着我的胳膊,像一只小猫一样蹭着我。

“要不要我帮忙说点什么?”她环住我的胳膊,耐心地问道。

我沮丧地摇了摇头,想想就觉得的尴尬。

想象着江跳跳人小鬼大地站在学姐面前,问她你为什么害得我男朋友不开心,我浑身打了哆嗦,替别人尴尬的老毛病又犯了。

“那就好好看电影吧,考利斯马基的色彩很不错的。”她懒洋洋地拿起一颗爆米花,又猛得灌了一口可乐,露出了满足的声音。

出人意料的,江跳跳对于电影院的选择格外的严苛,她不仅要看imax,还对放映的机子挑三拣四的。

用她的话说,虽然都是imax,但老一代的放映机多数使用的都是氙灯,不仅容易脏,明度时间久了还会变暗。

第二代的激光放映机又太贵了,除了美国东京帝都没几个地方有。

所以我们看得是江南唯一一家第三代的Gt激光版的imax,唯一一场午夜场的《枯叶》,唯一一对观众。

我就这么默默看着电影,心情居然真的平复了不少。

故事挺简单的,霍帕拉和安萨,两个社会底层的小社畜在一次次笨拙的互动中暗生情愫,但是又阴差阳错的屡屡受挫,看到男女主弄丢了联系方式时,我只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倒霉。

莫名心也慢慢平复了下来,忘了谁说过的一句话,电影让人的寿命提高了三辈,因为你在这短短两三个小时中体验了别人的一生。

我看到这两人在失业和重病后共用一根针筒打止痛药,一股黑色幽默的荒诞感涌上心头。

跳跳在一旁看着片尾,忽然扭头问我:“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我愣了一下:“什么怎么办?”

“你不是要跟着去西域吗?计划呢?你不会觉得你去了一切就都能如愿吧?”江跳跳把最后一口可乐喝了,晃了晃杯子里的冰块反问道。

我叹了一口气:“老实说,我没想好。”

江跳跳古井无波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但我有预感,对方还会出招的,我们只需要见招拆招就行。”我打开手机看了眼,居然已经凌晨两点钟了。

“拆招的不是你。”她也罕见地叹了口气,“是他们。”

我沉默地点了点头。

是的,哪怕我消息在灵通,也比不上身处风眼的学姐和段枭。

在这件事情上,我真的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局外人,就像那个打CSGO永远守B点的内格夫,只能期盼着A点的队友传来捷报。

“这么说,你很相信他们嘛。”江跳跳拉着我走出了电影院,空荡荡的地下车库里,白光把我们的背影拉的很长。

我有些闷闷不乐,我为什么会相信段枭这个混蛋呢?

明明他只是一个性格乖戾的二代,我却觉得在这件事情上他十分可靠。

这是为什么呢?

难道我也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江跳跳拉开副驾就坐了进去。似乎看出我在想什么,她点了点头:“你觉得你学姐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很通透的人。”我想了想回道,911的座椅加热很舒服,我挑了个黎明电台,随便听了起来。

“她被段枭玩弄于股掌之中诶,屁股都被干肿了——”

“咳——”我突然发出了剧烈的咳嗽,被她粗俗的措词雷到了。我扭头瞪着江跳跳,她不以为然地昂着脑袋看着我。

“瞪我干啥,你自己推特关注除了一堆男娘就是段枭的账号,想不注意到都很难啊!”她打开了我的手机,点开了段枭的账号,入眼是学姐晕倒在床上凄惨模样的图片,强大的视觉冲击力让人不断遐想。

“她明显很爽嘛,自己乐在其中!”

江跳跳辛辣地点评道,还双指放大了图片,上面是学姐大开门户的后庭,里面溢满了白浊,“你看着小菊花,绝对被干了一晚上吧!”

“你有完没完?”我咬牙问道。

作为一个男人,这种瞬间是很不好过的。

我昨天看到这张图的时候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最后才接受了学姐被段枭爆菊了这个惨烈的事实,但还是郁郁寡欢了很久。

“哇哦!小默你好硬哦!”江跳跳摸了摸我的裤裆,我感觉裤子别到了我火热的小兄弟,急忙调整了一下弹道。

“我们下回要不试试一边放我前男友和我的性爱视频一边做吧,这样你会不会感觉更爽哦?”她看着我胀红的脸庞和吞咽的喉结,随口一问。

我没有说话,脑海里光出现这个狂浪的画面,想象着江跳跳哭喊着被那个前男友肥猪男友狠狠蹂躏的模样,就有一股射精的欲望。

见鬼,这是为什么?

我已经忘了这是江跳跳第几次猜到我心中的想法了,她简直就跟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她双腿盘在看着我一本正经地分析道:

“你在自卑,你在焦虑。你试图用这么一个第三方来弥补自己想象中的不足。”

她慢慢把手探进我的胯下,穿过了衣物阻隔,轻轻温柔地撸动着我的鸡巴。

只感觉冰凉的小手像是钳住了我的命脉一样,我不断发出低沉的喘息。

“你在被比较中,感受着痛苦,又在痛苦中感受到受虐的快感。”

她的声音像是魅魔低语,在我耳蜗盘旋淌进。

她的手法娴熟,准确地刺激着我包皮的敏感带,每一下都感觉爽到天际。

感受着这一份奖励的温存,我的脑子里却蹦出另外一个念头——是她前男友调教的吗?

见鬼,只感觉肉棒更加挺硬,像是塞了曼妥思涨起来的可乐瓶。

“她是一个聪明人,你也是。可段枭却把她从你的手中抢走了,所以你自然会潜意识里觉得他很有能力。”跳跳脱下了她淡绿色的袜子,套住我的肉棒不断摩擦着,感受着这种粗糙的触感,看着她光着的白嫩小脚丫和手上充当我鸡巴套的袜子,我不由得扬起了眉头,一股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刺激在灼烧我的灵魂。

“但没关系,性爱是无罪的。你要接受你的直觉,并拥抱它,就像你的学姐一样。“江跳跳加快了撸动的速度,袜子的顶端被前列腺液弄湿了,发出”撇哒撇哒“的响声。我们就这么在午夜的地下车库里,上演了一场速度与激情。

“她是一个受虐癖,一个服从者,现在她找到了她的主人;而你是一个受虐癖,却不擅长服从,你只希望占有眼前的一切,对于未曾占有的,失去的产生欲望和性快感。”

我被她说服了。

她所说的理论在马索科的《穿裘皮的维纳斯》中有所提及,贫穷人家的孩子似乎天生就比富人家的孩子占有欲强,他们获得资源的过程实在太艰难了,所以他们甚至会美化这个过程。

我的占有欲,是因为我穷吗?

我在心底默默诘问自己。

江跳跳不断地刺激着我,又是用手指按我的龟头,又是往上面哈气。

我只感觉整个人飘飘欲仙,恍惚的视角透过后视镜,偶然间瞥见了真实赤裸的自己——

那个小沉默在超市货架前,望着一个迪迦奥特曼的玩具——这个奥特曼手办做工粗糙,山寨得很。

可小孩子哪管这些,于是他哭着喊着要买,可却被爸爸妈妈强行架起拖走了。

临走前,他的眼神死死盯住另外那个比他矮半个头的小屁孩。

小屁孩衣着光鲜,礼貌地指着货架,让工作人员取下那个他最爱的迪迦,随手便抛进了铁架购物车里。

最后在收银台,他们又撞上了。

只见男孩爸爸随手便把那个他最宝贝的迪迦丢到了收银台后的回收箱里,那位父亲直皱着眉头,对自家的小孩嗔怪道:

“这迪迦太丑了,我们家里那个万代的才是正版。”

“可我就喜欢迪迦。”小孩怯生生地说道。

“那改天我们再去趟秋叶原,咱们去万代魂商店挑!”

沉默隔着车的后视镜,看到了小沉默复杂的眼神。痛苦,困惑,又带着一丝兴奋。

他只感觉自己的下体快要爆炸了,无数的欲望涌去,极速地迸发开来。

像是一个抽吸的鼓风机,把他整个肮脏的躯体吸入,挤出了轻薄如纸的原罪。

“喂,你究竟想不想看我前男友干我啊?”

江跳跳吐息如兰,凑在他的耳边用气声说道,感受着耳边的轻风,他一动不动。

“嗯……”沉默沉默了很久,鼻腔里挤出一丝微弱的鼻音,随后便用力抽动起来。

“噗——噗——噗——”他不断地射着,满满当当灌进了江跳跳的小绿袜子里,整个下体都跳不停。

这一次的精液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浓稠和绵密,把袜子底端都不断撑起晃动着,像是……

像是射出了那个穷孩子的尊严和灵魂。

“——生活在有钱人的城市,他尝试用精神去对抗物质——”

电台里,龙胆紫的声音嘈杂而冰冷。

……

江南渔村,柳城风雨。

一辆迈凯伦停在水产房的门口青砖旁,齐铭美拎着一瓶茅台,两条中华,礼貌地站在门口,面前是一对大字不识不知所措的老人。

“小默帮了我很多忙,这回来柳城了,就顺便来看看你们。”齐铭美撒谎了,她开了两个小时的高速,专程来拜访的。

“这真的不能收!”她面前那个沧桑的男人难堪地摆着手,眉眼中有几丝沉默的影子,老人慌张地望着自己的老伴,那个同样土里乡气的村姑,她的手上甚至还有一股鱼腥味,应该刚从案台上下来。

“叔叔,那你们就帮我收着,就当给小默留着的,好吗?”齐铭美笑得很温和,她大方地走进了夹闭的土房里,把手上的酒放在了木桌上,整个人愣住了。

三十平方里的小屋内,是陈旧泛黄的家具。

那个带着老气刺绣花纹的床单旁,是一张小学课桌,底下矮了一节的桌角还垫着一块红砖。

课桌旁边是一个满是灰尘的长城牌电风扇,没有椅子,似乎就是坐在床上写东西的。

正对着古旧课桌的是一扇小窗,透过玻璃雾气能看到广阔的大海,拍打着银白的细沙。

她似乎可以看到每个夜深人静的夜晚,沉默坐在课桌前,呆呆望着大海汹涌的模样。

他就是这样蜷缩在三十平方米的小土房内,对着没有边际的东海,迷茫地勾勒着自己的梦想和未来的吗?

齐铭美坐在塑料红方凳上,转身对着身后惶恐的老人,用自己最温柔的语气安抚着他们:“小默在学校里很努力的,他是我们系最厉害的学生。”

老人愣了一下,喃喃自语道:“努力好啊,努力好啊。”

一旁沉默妈妈端着一盆砂糖橘过来,这个砂糖橘的品相不是很好,皱皱巴巴的,但应该是这个家庭能用来招待人最好的东西了。

齐铭美开心地拨开了一个橘子,冲着老人点头:“谢谢阿姨!”

“留下来一起吃饭啊!”老妇人声音磕磕绊绊的,带着江南吴语。

“下回吧,我们等会有课呢,要上课去了!”齐铭美歉意地起身站起,悄悄把一封信放在那个老旧课桌的抽屉里。

信里面是一张浮华的大额支票以及一份书面赠予协议。

她甜甜地笑道:“你们也别太辛苦了,他不缺钱的,一堆奖学金呢。”

老人自豪地点了点头,像是炫耀一般:“他昨天才给我们转了三千块呢,现在真的是出息了!”

他不知道的是,沉默已经往农村信用社的人情账户下分批的无卡多次存入了多笔的转账。

只需要等银行保险柜里的条件满足,他们这辈子都没法想象的钱财便会出现在他们的身边——那是沉默的遗嘱条件。

齐铭美慢慢弯腰走出小土房,冲着两位老人挥手示意告别。她坐上了车子的副驾,整个人陷入久久的沉默。

车辆在渔村的胡同小路里慢慢前行,迎面是乱糟糟的三轮车和电瓶车,是忙碌的渔人。

“觉得对不起他?”主架的段枭懒洋洋的,看着纷扰的人潮。

“我以为给完那些钱我心里会好受一点,但什么都没改变,钱弥补不了遗憾,我还是很难受。”齐铭美轻声地说,她打开车窗,仔细嗅闻着海风的咸。

段枭什么都没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如果我是他,我也不敢跟你表白的。”许久,他慢慢摇了摇头。

齐铭美看着自己倒映在玻璃上的身影,试图从眼里找到一些别的情绪。但是囿于双眸的,只是淡淡的哀意。

……

“刘海打薄一点,然后长度可以比现在稍微短一点,做一个公主切。”听着段枭在耳边霸道地指使道,坐在椅子上系着理发店白围布的齐铭美恍若隔世。

她央求段枭开车陪她去柳城,段枭则提出让她换个发型。

就这样,她像一个洋娃娃一样被段枭拉到了阿玛尼轩的座位上,脖子上还戴着段枭送给她的小狗项圈。

一种被改造的羞耻感涌上她的心头,她红着脸支支吾吾的,好在并没有什么人发现端倪。

阿玛尼轩这种高端沙龙一般是藏在那种五星级酒店里的,他们这家在松柏的3楼。

金色的碎钻装潢和陶瓷白的墙体后是西装革履的设计师和如沐春风的女服务员在指引,安静的店内偶尔会出现几个零星的顾客。

齐铭美放下了她平时一贯扎的高马尾,听着小剪刀清脆悦耳的“咔嚓咔嚓”的脆响,整个人的心慢慢安静下来。

段枭的审美蛮不讲理,她其实没有那么喜欢公主切,觉得似乎有点太娇了。

但段枭喜欢,所以段枭就逼着她剪,想象着自己横切来的头发截面,她似乎又慢慢接受这种风格。

好像娇一点似乎也不差?

她脑子里就这么胡乱跑着火车,浮现出自己穿着那种小女生的洛丽塔还抱着一个玩具狗熊,身后还背着小红书包的模样,不禁俏脸一红。

这种风格她一个来江南后就再也没有尝试过了,总觉得像是把很柔软脆弱的隐秘角落扒拉开在众目睽睽之下。

倒也不是说不喜欢,那个女孩子不喜欢这种甜美的风格呢?

但是这种风格的依附感好强,就像是必须要有一个身强体壮的男朋友狠狠滋养着这朵娇黁的小花一般。

攀枝花很美,但是需要有一根稳定的枝桠。

唉,但不管怎么说也是段枭的一片心意,要是过段时间还是不适应,那么就换回来吧……齐铭美心里想到。

她脑里泡泡一壶一壶的,慢慢盍上了眼睛。或许是这种安心的环境下,这几天高度紧张的神经开始放松了,她竟然有些犯困了。

“不对……”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段枭的声音惊醒,只见他表情严肃地看着正在给自己刮胡子的女孩,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下一秒钟,他便打开了自己手机的应急联系方式,一串陌生的号码在星号后闪烁着。

“我不想按下这个按钮,这意味着崇阳重工的介入。如果阁下不认识我,我想我应该重新自我介绍一下。”他朗声对着空气说话,像是胸有成竹一般。

“我是陇西段家的次子,我的父亲是崇阳重工唯一持股人。”

看着段枭像是一匹应激的幼狼,齐铭美才发现似乎有些不对劲。是哪里不对劲呢?她脑中闪过一道白光——

太安静了!

阿玛尼轩再如何高端,也不可能出现这种噤若寒蝉的情况。

她急忙环视四周,却发现金黄的琉璃下,竟然空无一人,像是掉入了后室一般。

银色的金属小剪刀还在轻轻梳剪着她的头发,拿着剪子的是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手很美,带着一丝雍华贵气。

她心有灵犀,开口问道:“三叔?”

身后的理发师细细捏着她的肩膀,显得熟络而主动。他没回应,只是看着有些紧张的段枭笑道:“段同学,你花了三分十二秒才反应了过来。”

段枭猛然看向理发师,男人系着黑白的理发围裙,年轻的面庞上带着林德伯格的金丝眼镜,配合干净的穿搭显得格外禁欲。

他年龄不大,大概也才二十七八左右。

齐铭美兴奋地回过头:“你来江南啦!”

“小心点丫头,别碰到剪子了!”他放下金属银剪,递给了身旁的女员工。那位女服务员识趣地便走开掩上了阿玛尼轩的小门。

“我猜你不想回西域,所以我就来了。”他歪着脑袋,慢慢坐到了皮革沙发上。

他的眉宇间竟然真的有几分和学姐相像,彷佛一个性转版的齐铭美一般。

段枭盯着他的面庞,一言不发,只感觉身旁的齐铭美挽住了自己的臂膀。

“小段,这位是齐空礼,我的小三叔,大我四岁;这位是段枭,我的男朋友。”只听见齐铭美落落大方地介绍着双方,气氛总算稍微融洽了一点。

“三叔好。”段枭欠身点了点头,缓缓把手机揣回进自己的口袋里。

“看不出来嘛,小姑娘都知道谈男朋友了,还找了一个来头不小的嘛。”齐空礼没理他,而是看着齐铭美调笑道。

“三叔,我记得你管着创新园区,应该不好走出来吧?”齐铭美好奇地问道。

“出差呢,专门来看你。”他优雅地掏出手帕打理着身上残留着的毛发,“明天晚上,香格里拉的白云厅,你可要过来啊!”

他不紧不慢地就预定了一场饭局,却出现了一个插手的X因素。

“我可以一起来吗?”段枭淡淡地问。

“不太好吧,是我们浮华的私事。”齐空礼笑着回绝道,却看到了段枭坚持盯着。

“一起吧。”段枭盯着齐空礼,也跟着笑了,露出了一口白牙。

两人就这么互相打量着,气氛似乎有些紧张,安静到可以听到空调出风口的气流声。

可以感知的低气压笼罩在整个阿玛尼轩,两人的眼神都没有避让着彼此。忽然,齐铭美动了。

“一起来吧。”她露出了不谙世事的表情,扯了扯齐空礼的衣袖,撒娇央求道。

“好啊。”齐空礼认真看着段枭,笑道。整个气氛一松,又恢复到一开始的闲聊和家常,似乎从来都没有被绷紧过一样。

他们聊了很多,从小时候的趣事到了江南风土人情,最后齐空礼告别时还往特定又叮嘱了一遍“周六晚上七点,香格里拉白云厅”的饭局。

他关上门后,络绎的人群和工作人员又慢慢出现在了阿玛尼轩,彷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那位女服务员继续拿着打了沫的小筛子给段枭抹上剃须,认真的眼神一丝不苟。

一位新的男性理发师继续给齐铭美修着公主切,手法似乎也和齐空礼并无二致。

直到沙龙结束,段枭都再也没说一句话。

这对沉默的小情侣离开阿玛尼轩,回到了那辆地下车库的迈凯伦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车上,段枭搂着怀里的齐铭美,她剪完头发后显得更加妩媚风情一些,像是一个可甜可御的小猫一般。

“你三叔比我想象的可怕些。”段枭亲吻着齐铭美的侧脸,轻声说。

“你觉得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齐铭美扭头,认真地问道。

“他太聪明了,我只想敬而远之。”段枭实话实说,打开了车上的热空调。

齐铭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最后四个字,我爸爸也说过。”

段枭摸了摸学姐的头,赞许道:“你也比我想象的机灵。”

齐铭美别过头去,看着地下车库闪烁的白炽灯,吐槽道:“在你眼里,我就是胸大无脑的女人,是吗?”

段枭瞟了一眼:“好像也不是很大。”

他的手在副驾学姐的腿上慢慢摩挲着,感受着女孩敏感的身体慢慢溢出水来。

……

温存了一会后,他们便驶离了松柏,旁边是一家印象城,街道上霓虹闪烁。

“咦?”段枭像是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他招呼齐铭美望向侧边车道——那是一辆保时捷911,段枭送给沉默的旧车。

“你的小默。”他不紧不慢地说道,看着齐铭美局促不安的眼神,他打趣道,

“副驾是谁呀?江跳跳啊,不打个招呼吗?”段枭扭头问齐铭美。

学姐摇了摇头,心有小鹿。她支支吾吾了许久,最后轻声问道:

“他们是谈恋爱了吗?”

“你是什么心情呢?”段枭好奇地看向女孩的眼睛。

“我替他开心。”齐铭美说完这句话,可眼圈却莫名其妙的红了。她用力憋住心里复杂的思绪,让自己的声音没什么异常。

啪嗒,啪嗒。正放在膝盖的手背上是温热的液体,女孩低着着头,看不清她脸上的任何表情。

段枭没有揭穿她,迈凯伦就这么一脚油门,径直离去了。

可惜另一边主架上的沉默状态不佳,他感觉心里堵的像是生吞了一瓶蛋黄酱。

换做平时或许他会注意到这辆有型的迈凯伦,可今天他只是感觉莫名有些本能的熟悉。

他扭头,看到了侧后方那辆迈凯伦的副驾上,一个公主切发型的女孩背影,似乎在一抽一抽地哭泣,没来由得,心里出现了一阵莫名的疼痛。

一旁的江跳跳凑上来:

“怎么了?”

“没什么,可能看错了。”沉默声音沮丧,有些困惑的摇摇头。

此时,他刚答应了江跳跳去印象城陪她看考利斯马基的《枫叶》,午夜场马上要开始了。

两对情侣就这么在这个路口分道扬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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