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毕后的谢雪脸已经红透,她已经整理好衣服,但是胸罩被杨薪“没收”,当做了“纪念品”,手里捏着是湿透的内裤和丝袜。
最要命的是,还穿着10厘米的高跟,一旦再崴脚或摔倒走光,那她就没脸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了。
高跟鞋底叩击地面的节奏乱了半拍,谢雪慌忙抓住杨薪手臂才稳住身形。
薄纱衬衫被汗水黏在后背上,粗纺布料正随着步伐起落不断剐蹭胸前两点,她甚至能清晰感受到每次迈步时硬挺乳珠擦过衣襟的弧度。
凉风从裙摆倒灌进空荡荡的蜜处,沾着液体的包臀裙紧贴腿根,像张半透明的膜裹住方才纵欲的痕迹。
“我扶你回教职工宿舍楼。”杨薪的温热掌心若有若无掠过她后腰。“好了嘛,别生气了,你不是很爽嘛。”
“你,你还说!”谢雪别过脸时耳尖红得要滴血。
衬衣被风吹得紧贴在胸,透出两团圆润上樱色的乳晕,乳尖将布料顶成两个明显的凸起。
十厘米细高跟踏过石砖时发出叩响,每次膝盖弯曲都牵动短裙轻扬,腿根残留的黏滑被风激起阵阵凉意。
麻质衣料磨蹭乳尖的触感越来越清晰,谢雪不得不收拢胳膊抱在胸前。
大腿内侧忽然滑过一线温热,紧接着凉风卷着湿意掠过敏感皮肤——又有一滴蜜液顺着腿弯坠落青石板。
她后颈泛起战栗,心中非常疑惑“我今天,怎么了…”,然后偷偷看了一眼杨薪。
其实杨薪扶着他的手一直在用【欲望之触】给她增加快感,另一只手则沿着她脊沟暧昧摩挲。
“你今天上午心情不错。”
“嗯…因为李董今天只给我派了一个…呼呼呼,一个工作,就是带你逛…逛大学。”谢雪咬着唇低头,看又一滴液体在脚边溅开水光。
后腰传来的酥麻感突然加剧,她猛地夹紧双腿,差点把真皮手包捏出褶皱,“今天没有…别的工作,当然开心。”
走廊灯光骤然亮起时,谢雪踉跄着摔进杨薪怀里。
湿透的衬衫透出一圈深色水痕,胸前凸起处布料更是被浸得半透明。
杨薪扶她上床的动作慢得磨人,温热呼吸扫过她裸颈:“原来是这样,那你今天可以休息了。”
宿舍门锁刚发出咔嗒轻响,谢雪就翻身抽出床头柜最下层。
震动的按摩棒顶开濡湿花瓣时,她手指学着记忆里的节奏探入幽径——正是方才杂物间杨薪用两指撑开她时的频率。
机械嗡鸣混着肉体撞击声里,她忽然蜷起脚趾咬住被角,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
高潮如潮水漫过脊椎时,床单洇开一片深色水痕。
……
杨薪送谢雪到宿舍后,立即循着记忆赶往校医务室。在窗前屏息观察许久,他终于确认那道身影就是楚潇潇。
医务室里的姑娘正将白大褂甩在椅背,米色雪纺衫领口散开三粒珍珠扣,隐约露出蕾丝内衣的锁骨边沿。
裹着白丝袜的膝盖慵懒地曲起,尼龙布料在大腿根部压出细腻的浅痕。
她甩掉的高跟鞋歪斜在桌角,此刻正用套着白丝袜的脚踝勾着凉拖鞋晃荡。
她随手将汗湿的碎发别到耳后,夏日余热在透粉的脸颊氤氲。
银边镜框后,墨色睫毛在眼睑投下湿润阴影,眉骨与鼻梁的折角透着工笔画的清冷利落。
楚潇潇是杨薪从大一就开始谈的女朋友,两人感情一直很稳定,直到大三那年年末他们悄然结束。
其实在这之前,杨薪就带楚潇潇去家里玩过一次。
那次经历让楚潇潇对两人的未来有了深深的思考。
杨薪所住的高档小区,姐姐刚开的高端健身房,这些都让楚潇潇意识到,两个人的家庭背景差距太大。
她惧怕的从来不是眼前的感情裂痕,而是隐藏在不同消费观背后的阶层命运。
她只是一个普通工薪家庭的孩子,想靠自己的努力去赚钱,去生活,而不是把一生都赌在嫁入豪门的未来上。
这些想法她却从未和杨薪说过。
同样,杨薪也从未对她提起过自己是私生子的事。
生父的警告和暗示让他始终提心吊胆,一旦身份暴露,不仅可能失去所有的钱财,甚至可能搭上性命。
直到他获得了这个系统后,他才有了探究真相的资格。
虽然目前这个系统还很“傻逼”,只能帮他获得别人的爱,但系统的加点功能让他对未来多了一丝希望。
杨薪推开门,楚潇潇抬起头,目光落在这个穿着中性运动风的“女生”身上。
杨薪的打扮很随意,宽松的运动裤和简单的T恤,胸部的平坦让她看起来更像一个运动型的女孩。
她的头发随意扎成一个马尾,脸上没有多余的妆容,显得干净利落。
“你身体不舒服吗?”楚潇潇站起身,语气温和地问道,她把杨薪误认为成了来看病的大学学生。
杨薪微微皱眉,手扶着头,声音故意压低,带着一丝虚弱:“嗯,有点头晕。”
楚潇潇点了点头,示意她坐下:“那你先坐一下,我给你做个简单的检查。”
杨薪顺从地坐在椅子上,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楚潇潇的身上。
她的米色雪纺衫因为汗湿而微微贴在皮肤上,领口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锁骨下方的蕾丝内衣边缘若隐若现。
她的腿依旧曲着,白丝袜包裹的大腿在空气中轻轻晃动,丝袜的细腻质感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仿佛在无声地挑逗着杨薪的神经。
楚潇潇觉得有些热,于是又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更多的胸部和内衣。
在她看来,杨薪也是女生,没什么好避讳的。
她的胸部在雪纺衫下若隐若现,蕾丝内衣的边缘更加明显,白皙的肌肤在室内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楚潇潇走到她身边,伸手轻轻按在她的额头上,另一只手则搭在她的手腕上,测量脉搏。
“体温正常,脉搏有点快,可能是疲劳导致的。”楚潇潇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
杨薪趁机抓住她的手,装作无意识地握紧,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掌心:“医生,我最近总是觉得浑身无力,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楚潇潇微微一愣,试图抽回手,但杨薪的力道恰到好处,既不会让她感到不适,又让她无法轻易挣脱。
她的眉头微微皱起,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你先放开我,我再给你做个详细检查。”
杨薪却没有松手,反而顺势将她的手拉得更近,身体微微前倾,假装头晕,整个人贴到了楚潇潇的身上。
她的脸埋在了楚潇潇的胸前,柔软的胸部在他的紧贴下微微变形,隔着薄薄的雪纺衫,杨薪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充满弹性的触感。
她的呼吸轻轻拂过楚潇潇的耳畔,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戏谑:“医生,你的手好凉,是不是也累了?”
楚潇潇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她猛地抽回手,后退了一步,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怒意:“请你自重!这里是医务室,不是你可以随便放肆的地方!”
杨薪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随即一步上前,直接将她拉进怀里。
楚潇潇的身体微微一僵,试图挣扎,但杨薪的力道让她无法挣脱。
他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换成了她熟悉的声线,低沉而富有磁性:“潇潇,你真的认不出我了吗?”
楚潇潇的身体猛地一僵,瞳孔微微收缩,目光死死地盯着杨薪的脸。
那个声音,那个语气,她再熟悉不过了。
那是她曾经深爱过的人,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之一。
“杨……杨薪?”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惊。
杨薪微微一笑,解除了【易容】技能。他的声音恢复了男声,低沉而富有磁性:“是我,潇潇,好久不见。”
楚潇潇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两人大学时的美好回忆。
她记得那个夏夜,他们在校园的樱花树下接吻,杨薪的唇温柔而炽热,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吸走。
她还记得那个冬夜,他们一起在操场上看烟花,杨薪紧紧搂着她的腰,烟花在夜空中绽放,映照出两人幸福的笑容。
楚潇潇的脸色瞬间变得复杂,她的手指紧紧攥住衣角,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还……还扮成女生?”
杨薪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将她抱得更紧,手轻轻抚上她的背部,指尖在她的腰际缓缓游走,语气中带着一丝柔和:“当初为什么一声不响地分手?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我每天都在想你,想我们曾经的日子。”
楚潇潇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的手指紧紧抓住杨薪的衣角,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我……我只是觉得我们不适合。你的家庭背景太…,我……我只是个普通人,我不想把自己的未来赌在你身上。”
杨薪的手从她的背部滑到腰部,指尖在她的臀部大力揉捏,随后缓缓下移,抚上了她白丝包裹的大腿。
丝袜的细腻触感在他的指尖下显得格外柔软,仿佛一层薄薄的云雾,包裹着楚潇潇修长的双腿。
他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诱惑:“潇潇,你明明还是对我有感觉的,不是吗?”
楚潇潇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的身体在杨薪的触摸下逐渐变得柔软,理智和情感在她的脑海中激烈地交锋。
她知道自己应该推开他,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迎合着他的动作。
“杨薪……我们不能……”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力,仿佛在最后的挣扎。
杨薪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手继续在她的白丝大腿上游走,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霸道:“潇潇,我们以后就是同事了,抬头不见低头见。你觉得你能逃得掉吗?”
楚潇潇的身体微微一僵,她的手指紧紧抓住杨薪的衣角,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妥协:“杨薪……你不要……”
杨薪没有回答,只是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动作温柔而霸道。楚潇潇的身体在他的怀抱中逐渐放松,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医务室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楚潇潇的心里虽然抗拒,但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杨薪的触摸。
杨薪太了解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
她的白丝大腿在杨薪的手中微微颤抖,丝袜的质感在两人的动作中变得更加明显,细腻而柔软。
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逃脱这段感情的纠葛。
随着杨薪的动作越来越放肆,楚潇潇的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