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淫乱宴会上,小女仆对贵族侯爵少妇的挤奶失禁肛塞母狗调教

佣兵首领埃尔顿在搞完女超人后,处理了对邪神神使白衣少年图谋不轨的佣兵副手后,被白衣神使当成了自己人,下面讲述的就是白衣少年带他参加邪教银趴的事情,灵感来自于大开眼界。

本人的另外一个系列的极乐欲小纪在这边软重启,里面的梅教授换成梅贝尔夫人,其他人物关系差不多,不过有一说一,金发洋马实在戳我xp,以后写文基本上离不开金发洋马母女了。

文章带了点描述故事世界观的私货,准备逐渐揭露白衣少年背后的邪教组织,想看肉的可以直接跳过。

“这就是蓬辉仙域吗?”高大强壮的佣兵头目埃尔顿的惊讶的看着这个充斥着秀木、繁花、野草藤蔓的境域,这里的叶片呈现出少见的蓝绿色,树木和绿草覆盖着眼前的一切,灰白色的花儿点缀在其中,斗艳般绽放着。

一阵风吹过,无边的草木汹起蓝绿色的波浪。

“是的,漂亮吗”湖边蹲着的白袍少年站起身,他微笑着走向佣兵头目埃尔顿,赤足每走过一步,便有数躲小花增长出来,“这是我的境域。”少年微笑着补充到。

又是一阵微风,树叶沙沙作响,佣兵头目埃尔顿突然意识到这个境域的与众不同,尽管充满了草木但这里却丝毫没有虫鸟的鸣叫,似乎无言的草木是这里唯一的活物。

“先生,这样的境域,您是怎么制造出来的。”佣兵头目埃尔顿疑惑的问到。

“这一切,不过都是景明大神的馈赠。”白袍少年说完,看向天空。

顺着少年的目光,埃尔顿抬头看去。

在蓬辉仙域天空密布的层云之中,一个巨大的身影隐于九天之中,遮蔽了大半个天空,似乎让星月为之渺小,重重云雾中只能看见这个模糊的身影不断变化翻滚,天空上似乎没有固定的实体的巨物不时的有大江般的须肢,从遥远的九天低垂,划过重重的云层,在群云中留下了不可忽视的痕迹。

“这……是…”,埃尔顿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沸腾,他从未见过如此宏伟的奇景,纵使群山大海也未必比得过这巨像的威压,他不受控制的双腿打颤,然后声音颤抖的问道“这就……是伟大……的景明之……神吗”

“不不。”白衣少年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我的朋友,这只是大敀的投影罢了。”他顿了顿继续说到,“蓬辉仙域的境域并不足够上神降临,但是上神的投影,任然能注重万千世界。”

一阵微风吹过,望着天空上巨大的存在,佣兵头目埃尔顿感觉自己的气血一阵翻涌,他强忍着炫目,对着白袍少年说到,“先生,我们的宴会是不是要开始了。”

“的确,不早了,来吧,我带你见识下,我们教团的聚会。”

……

穿过繁花与藤蔓组成的草木门,佣兵头目埃尔顿惊讶的发现,自己来到了一间华丽的走廊,走廊白底之上无数金色浮雕装饰期间,金色的花草浮雕映照的长廊金碧辉煌,天花板上镀金的吊灯让室内也亮如白昼,埃尔顿回头看向从草木门进来的地方,原本的入口则变成了金色的拱门浮雕,门上几只金色的恶魔雕像望着走廊上的观众,一向无所畏惧的埃尔顿,此刻心中却有点发毛。

“请您带上面具。”此时一个穿着黑色礼服,带着遮住上半张脸面具的年轻服务生,端着一盘镶金的黑色面具走了过来。

在看见白衣少年带上面具后,埃尔顿也拿起了面具。

“对了,还要带上这个。”白衣少年将一朵蓝白色的小花勋章带在了自己和埃尔顿的胸口。

埃尔顿看着这一切,尽管他有诸多疑惑,多年的生存经历让他觉得,此刻还是沉默为妙。

白衣少年接着说到“大敀并不愿意直接助世,因此作为使者,有时候要借助下世俗的力量,来吧,聚会要开始了。”

…………………

埃尔顿和白衣少年与上百名教徒坐在大厅当中,等待着宴会的开始。

他们所在的大厅很大,足够容纳上千人,显得无比空旷,金色浮雕和吊灯的装饰与走廊相统一,显得金碧辉煌。

周围的教徒们都带着镶金的黑色面具,他们样貌不同,但埃尔顿感觉其都并不是等闲之辈,他们当中有带着无数珠宝戒指的中年人,旁边坐着一个手脚被卸掉,四肢改造成刀剑和钢铁义肢的女人;有身穿乌金大袍,腰挂乌黑剑的骑士;有布满纹身体格雄壮如同巨熊的光头大汉,体格之大让身下的座椅都嫌的窄小;有穿着黑衣眼睛却是血红的年轻人;有手握五尺紫黑长刀的武士;一个身材及其健美穿着露胸长款皮衣头戴礼帽的黑人坐在他的身边,埃尔顿感觉这个黑人的肌肉如同黑铁一般。

这些人样貌各异,却都在胸口别了一朵小花,只是颜色不同。

在白衣少年旁边带的胸花是蓝白色,而其他人则黑色,红色等都有。

埃尔顿想,这一定是派系不同导致的。

清脆的带着异国情调的琴声响起,随着悠扬的音乐,十几名带着蕾丝面具仅仅穿着内衣和纱裙的年轻女人从侧门口端着菜肴走向在场的观众,她们走路节奏轻快如同一个个小鹿一般的走向聚会的教众,轻纱摇动,上百教众的菜肴纷纷上好,然后这些侍女再度轻快的退场。

她们行进的时候永远沉默不语,纵使色情的贪婪之手摸上去,她们也沉默的不管不顾。

琴声扬了一个调,鼓声与弦乐同时伴奏,吊灯的光照微微明暗起伏。

一个牵着动物的年轻女性的人影,从昏暗的大门口出现。

白衣少年对着埃尔顿低声说到“你看,马上就是餐时表演了。”

当女孩走近大厅时,埃尔顿惊讶的发现穿着薄纱衣的消瘦女孩牵的那个他之前看不出物种的东西居然是个身材姣好的成熟少妇,而牵少妇的锁链并不是像牵狗一样圈在脖子上,锁链则是采用了一种十分残忍的方式,用肛门锁拴在肛塞上,埃尔顿知道这种调教工具,肛门锁一般是靠充气固定在肛门,如果没有钥匙来排气是取不下来的,而牵着少妇的锁链固定在肛门上,只要轻轻一扯就能体会到肛门撕裂般的痛苦以及无尽的羞耻。

女孩再度走近时,佣兵头目看清了被牵着的少妇的面孔,因为惊讶他不禁深深的呼了一口气。

“大…大人,您是怎么调教到这种贵族的。”埃尔顿强忍着惊讶问道,他之前见过这个被折磨的女人,那是几年前在东港城侯爵城堡的宴会上,那时候因为年近七十的老侯爵在与兽人的作战中取得惊人的胜利,作为他手下的佣兵,埃尔顿才作为一个平民士兵进入这种上流的场所。

而如今下贱的连一条母狗都不如的女人,居然是上座的侯爵女儿!

埃尔顿难以想象当年高贵的女贵族会沦落于此,侯爵公主(欧洲的爵位和中国的不同,比如说王子公主之类有时只是爵位或者封号,并不代表真正的国王或者皇帝的子女,比如说三种迥然不同的头衔Knyaz,Prinz和Fürst,都在英文中被翻译为Prince,然而Knyaz意思是俄国的公爵,俄文Князь,而Fürst则是德国指低于公爵高于伯爵的爵位,一般翻译成侯爵,至于Prinz则是德国侯爵及以上贵族的儿子的称呼,这些由英文翻译成中文时往往会翻译成王子亲王,并且prince还有统治者的意思,例如佛罗伦萨的美第奇家族,就被称为prince,正是由于欧洲语言爵位系统的不一致,所以在关于欧洲的一些作品中可能会出现王子亲王烂大街的情况,本文的侯爵公主的含义应该更类似于清朝中的格格,即贵族女儿)女勋爵当时三十出头,因为丈夫在海难中失踪,侯爵公主知性美丽的脸上毫无笑容冷如寒冰,即使在她的父亲和她年幼的女儿旁边也是如此。

埃尔顿当时曾经和她对视过一眼,但是很快侯爵公主,翻动了下她深黄色条纹的礼服,便将头撇了过去。

“你认识她吗,我的朋友。”白袍少年回复到。

“只是有过一面之缘”

“她叫梅贝尔,一般昵称梅,她的确是贵族出生是侯爵的女儿,而且很聪明,我俘获的时候,她正在担任学院的教授。不*过现在,无论出生多么高贵,这种漂亮的女人不过是我们玩物罢了。”

“牵着她的那个女孩是……”

“那是梅贝尔家的女仆,叫做桑儿,今年才十八岁,感情和侯爵女儿很好,据说她被视如己出,当我调教她们的时候,那个小女仆拼命的反抗。”

“那小女仆怎么反过来调教她的主人了?”

“洗脑,只要时机合适,我们将她的记忆覆盖,换成我提供的,这样小女仆就能对我忠心耿耿,并且去调教对她视如己出的侯爵公主了,那个侯爵公主一开始另死不从,但是看见她家的小女仆拿着鞭子抽她时候,那个母狗哭哭啼啼的不反抗了。”

佣兵头目埃尔顿惊讶的看着这一切,他从未想过,这个组织的实力已经能强大到这个地步,纵使成名的上流社会的贵妇,也可以当做妓女对待。

“对了,我听说侯爵公主还有个挺漂亮的女儿,她现在也成年了吧,大人有没有收下她。”

白衣少年顿了一下,然后柔声的说到“那个小母狗我已经俘获了,不过现在她还不够听话,我想把她当成我的禁脔,并不想随便拿出来。”

“大人,真是厉害,能玩的侯爵母女盖饭,把她们干的屁滚尿流”

异域的音乐悠扬,大厅的灯光也随之人为的明暗起伏,埃尔顿注意到大厅中央已经被服务生们推过来一个笼子,小女仆牵着贵妇慢慢的爬向铁笼。

年轻的小女仆一头棕发身材消瘦,她的臀部和乳房不是大,但是体现着年轻女孩所特有的苗条,而被狗牵着的贵妇体态丰满比小女仆要大了半圈,她丰乳肥臀,尤其是丰满的乳房随着她的爬向不断晃动掀起乳浪,这种丰盈的贵妇大多数男人都无法拒绝,不过十分残忍的是,贵妇的乳头上居然被夹上两个金色的乳夹,这人女人娇弱的两个小豆豆呈现痛苦的鲜红。

她一头金红色的秀发,不过因为年纪已经不是少女,头发稍稍有点褪色。

贵妇像一头训练有素的狗一样乖乖的低着头进入了笼子,埃尔顿似乎隐约听见了她的抽泣声,佣兵头目不禁叹息了一声,昔日知性高贵的侯爵公主现在不禁变成了下贱的母狗样子。

不过很快他的感叹就被饶有兴致的看色情表演所取代。

贵妇已经被小女仆牵到了铁笼边,狭小的铁笼还没有一人高。

小女仆粗暴的拉扯着肛门链,女贵族痛苦的呻吟着,肛门一圈肉甚至肉眼可见的被拉变形。

小女仆拿起铁笼边的电击器,电击着女勋爵丰满肥大的屁股,女勋爵被折磨的浑身抽搐,像一只可怜的母猪一样颤抖着甩动丰满的乳房和屁股勉强爬进了铁笼。

小女仆关上笼子门,不断的用电击棒刺激着女勋爵的乳房和下体。

埃尔顿感觉自己的肉棒立了起来,呼吸混浊的他迫不及待的想看下面的表演,他更想现在就找个女人发泄。

旁边的白衣少年似乎发现了他的反应,少年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到,不要急下面有给你发泄的项目。

小女仆桑儿收起了电棒,她稚气未脱的面孔冷冰冰的看着铁笼里赤身露体不断抽泣颤抖的女勋爵,然后向里面放进了一个大号玻璃杯子奶凶奶凶的说道“知道下面该做什么了吗。”

女勋爵听见后卑微的朝着原本是她家女仆的少女跪了下来,撅着肥大的屁股磕着头,带着哭腔的说到:“母狗已经一天没上厕所了,请主人姐姐给母狗一个撒尿的机会。”

小女仆俯瞰着撅着屁股跪着的贵妇,然后用电击棒指了指笼子里面的杯子,说到“撒在这里面,尿出去的话继续夹你乳头。”

“谢谢姐姐,谢谢姐姐”女勋爵下贱的向着年纪可以当她女儿的小女仆磕着头,然后将杯子拿在身下,半蹲着两腿叉开,忍辱含羞的看着现场的上百观众。

从她涨红的脸上,埃尔顿知道这个憋了一天的女人要尿了。

“啊啊啊啊”女人发出痛苦的尖叫,原来没等她尿出来,小女仆就一个电击棒电到女勋爵的乳夹上,肥硕的乳房立刻上下舞动。

“母狗该怎么撒尿的?蹲着撒是只有人能做的。”小女仆奶凶的命令到。

“对不起,姐姐,对不起,再给母狗个机会。”女勋爵向这个比她小二十岁的少女求饶道。

说完,女勋爵就像一只狗一样趴在地上,下体对着杯子,如同公狗撒尿一样抬起一条腿,在座的观众都可以看见女人丰满大腿之间鲜红的肉缝。

“主人姐姐,我能撒尿了吗。”女勋爵几乎是谄媚般求饶道道。

“尿吧”一声令下,一道淡黄的水柱映着吊灯的亮光晶莹的从女勋爵的下体流出,射入进杯中发出清脆的响声。

溅出的尿花在灯光之下如同星光。

埃尔顿感觉自己已经闻到了熟女下体的味道,看到这场景他下体已经肿胀的发疼,恨不得当场撸出来。

“哗哗哗”尿水声持续不断,女勋爵明显憋了很长时间,即使杯子容量不小,也要满了。

终于在杯子溢出来的前一刻,女勋爵停止了排泄。

只是———贵妇似乎还没习惯狗抬腿式尿尿,尿在了杯子外面不少,这似乎不符合小女仆的要求。

“啊…”贵妇的尖叫再度响起,小女仆的电击棒几乎要把贵妇点倒了。

“你居然敢尿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姐姐这次饶了我吧,不要再电了。”昔日高贵知性的女勋爵涕泗横流的向着年轻的小女仆求饶道。

“那你把你撒的,全部喝下去。”

“谢谢,主人姐姐,谢谢,谢谢”

侯爵公主,端起乘着金黄色尿水的玻璃杯,毫不嫌脏的大口大口的喝下去,因为量不少,她喝的很艰难,喝了几乎一分钟才见底。

埃尔顿惊叹着这边登峰造极的调教技术,出身高贵的侯爵公主居然能训化的连奴隶都不如,佣兵头目盘算着,就算是他上过的妓女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喝尿。

“别意外。”白袍少年看出了佣兵头目的惊讶,他补充道“我惩罚她时,经常在她嘴里尿。”

“还有地上撒出来的,你也喝干净。”小女仆奶凶的说道。女勋爵面露难色,但随后在电击之下,乖乖的将撒出来的尿水全都舔了干净。

“小母狗真乖。”小女仆说到。“你可以拿下你的乳夹了。”

“谢谢,主人姐姐”侯爵公主摘掉夹子感谢到。她丰乳上的乳头因为长时间的虐待,有着明显的夹子印记,看起来尤其的可怜。

此时一个服务员推来了一个被布盖着的机器,小女仆一把把布牵起,然后推到笼子中乖乖蹲着的女贵族的面前。

“贱母狗,你知道这是什么吗?你一天没挤奶了,大奶子一定很涨吧,这是兽用挤奶器,就让这个机器把你抽干净吧”

“不不”侯爵公主惊恐的呢喃着,但是她却颤抖蹲着不敢反抗,任由着小女仆将机器上的两个玻璃容器箍再了自己肥美的胸脯上。

小女仆左手抓住女侯爵赤裸的大奶子,右手将玻璃容器啪的扣了上去,吞进了一小部分的饱满球,然后将另一边的奶子也如法制,把尖塞进了另一个玻璃容器里。

女侯爵惊恐万分,扭动身躯激烈的挣扎起来。

小女仆拿起电击器,照着她摇晃的大屁股就是一一电,平静但威严的喝道,“母狗再动来动去,一不小心机器把你弄伤就糟了”

侯爵公主吓的面青唇白,果然不敢再动了,只好眼睁睁的任凭对方为所欲为。

在场的观众们看着将玻璃容器摆正位置,接着转动底端的旋钮,容器口边缘的钢丝立刻向里收缩,紧紧的箍住了那两颗肥硕浑圆的巨乳。

小女仆伸手按下了吸器的开关,机器发出了低沉的轰鸣声。

“呜呜呜,不要,这太羞耻了”被公开凌辱的女侯爵悲恸的低声哭叫了起来,这种凌辱的方式真是完全超乎了她的想象,本来已经被折磨的有些麻木的羞耻心又复苏了,而且再一次的遭受到沉重的打击

机器才一开动,吸管就抽空了玻璃容器里的空气,挤压在里面的柔软受到压力的作用,就像是气球似的缓缓膨胀了起来。

只见扣在容器内的小半颗雪白的球越胀越大,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爆裂开来,连晶莹肌肤下的青色血管都隐约可见,扭曲变形的样子简直是靡不堪。

“好痛求主人快停下痛死了”女侯爵失声痛哭,不断的扭动着肥厚的大白屁股求饶。

她只觉得脯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仿佛有一股巨大的吸力在强行拉扯尖,圆圆的晕足足扩大了一倍,两粒葡萄般的头像是种子发芽一样长长的凸了起来。

霎时间,全身的血仿佛都集中到了尖,痛感也伴随着上升到了极限,跟着猛然间泄了出去。

“啊呀呀”贵妇蓦地发出哀嚎声,两粒头像是弹簧似的一弹一缩,洁白的汁就如喷泉般狂洒到容器底部,片刻也不停留的被吸管抽走了。

叫声还没止歇,头又被长长的吸了起来,房上再次传来短暂的剧痛,然后在痛感消失的同时,又是两股汁被隔空吸走了。

“居然能挤出这么多奶水,看来这架机器用对了”台下的佣兵头目埃尔顿兴奋的惊叹着,他感觉今天果然没来错。

台下的观众们看的兴高采烈,不少都拍着巴掌大笑起来,起哄纷纷响起,一起毫不留情的羞辱着凄惨的女侯爵。

只见随着机器的有节奏震动,一股股雪白的汁接连不断的喷出,溅的整个玻璃容器上都是星星点点的斑痕。

越聚越多的水汇聚成两道细流,沿着透明的吸管汩汩涌动着,全部流到了平台后方的一个采集箱里。

“啊啊能停下吗”女侯爵羞愤交加的痛哭着,整个身心都被强烈的耻辱感占据。

被机器这样子强行抽她感到自己真的成了一头牧场里的牛,连做人最起码的尊严都荡然无存了。

台下观众却兴致勃勃的欣赏着这一切,极度变态的心理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这架吸器的功率十分强大,还没两分钟,女侯爵的奶汁就渐渐枯竭了。

两粒头都已经被吸的又扁又长了,可却只能滴出极少量的汁。

小女仆桑儿这才停下了机器,把两个玻璃容器从房上拔了下来。

女侯爵摇摇晃晃的跌坐在铁笼中,泪眼朦胧的望着自己饱受摧残的脯。

那对丰满无比的巨顶端被勒出了两圈乌青,雪白的很明显的红肿了起来,柔嫩的尖处传来一阵阵火烧火燎的疼痛。

“足足有八百豪升”小女仆拎起放在后面的采集箱,手指弹着上面的刻度面无表情的说到,“大奶母狗,你的奶量真多。”

女侯爵满脸涨的通红,及时经历了之前那么多屈辱,但她现在内心的羞耻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低下头不停的抽泣痛哭。

小女仆走上前台,对着下面的观众朗盛说到“今天我们榨取了女侯爵梅耶琳娜的奶水八百毫升,我们将在之后台抽奖的方式将这些奶水分成四份送出,希望大家踊跃参加。”

此话一出,台下一片欢呼,美女的奶水本来就珍贵,更何况是出身高贵的侯爵公主所榨取的乳汁。

被折磨的精疲力尽的女侯爵看见台下观众观赏自己被曾经视如己出的小女仆公开凌辱调教电击排泄饮尿甚至挤奶的样子,屈辱的几乎恍惚的侯爵公主抱着自己的丰盈的大腿默默抽泣着。

“你不用去抽奖,你想要的话,我随时可以挤奶给你。”白衣少年笑着对佣兵头目埃尔顿说到,“或许侯爵公主的女儿喝的奶都没我喝的多。”

此刻台下教众在观赏着淫乱表演时,佳肴已经享受殆尽,服务生们上前收拾好餐具,并且将抽奖箱带了下去。

“好了,不早了”白袍少年看见小女仆的抽奖已经差不多要结束,他歪着头对佣兵头目说到“马上就是最后的环节了,今天你来这边的意义也就在于此,只有经历了这幕,你才能成为真正的自己人。”

等乳汁被服务生分发到中奖者手中后,小女仆默默的把已经结束抽泣的侯爵公主牵出铁笼,小女仆把侯爵公主的肛门锁取下,并且给她带上了镶着羽毛的白色面具,面具设计的如果一个面无表情的人脸,带在女侯爵脸上竟然有几分诡异。

面具带好后小女仆悄然退场,此时白袍少年却起身了,他将一顶绣着金丝的华丽高定白帽带在头上,当他走向中央时,旁边的服务员便手拿白帽白纱白羽弯腰恭敬的走向白袍少年,他每走一步,就有人给他披上绣着金纹白纱,帽上插上纤长的白羽。

等他走到台上一群和侯爵公主一样带着白色面具的赤裸女人从后台纷纷走出,其中一个牵起了跪坐在地上的侯爵公主的手,带着面具的侯爵公主似乎忘记了之前的屈辱和痛苦,轻快的走向白袍少年,并且和其他女人一样围做在白衣少年四周。

最后出场的两个面具女人一个手拿权杖一个手拿拴着银质小烟炉的锁链,她们交给白衣少年后也做在他周围,赤裸的女人们做成了一个圆形。

身披绣金白袍头戴金丝白羽帽白袍少年则迈着奇异的步伐,庄严的教乐从后台响起,伴着旋律颂歌声被他唱出,他将权杖配合着他的步伐纷纷指向坐着的女人们,烟炉的白烟从中飘起,逐渐在大厅飘散着,埃尔顿都能闻到白烟中浓郁的香料味。

伴随着白袍少年的颂歌,女郎们随着旋律纷纷摆动身体,白袍少年如同神明一样站在女郎们之间,他手中的烟炉起的白烟弄照着自己和女郎们。

台下的埃尔顿感觉看不清切,浓郁的香料味熏的他头有点发晕,他感觉自己的世界变得模糊,之前白袍少年曾经赐予了信任他的佣兵们一丝绿光,他当时并不知道这有什么用,但是现在他感觉那丝身体中的惨绿随着颂歌的而飘扬,遍布全身遍布脑海,埃尔顿感觉自己的精神感应到了从未有过的境界。

“赞美无上志高景明大灏,感谢莲花片下白袍之主。”女郎们一齐喊起,但埃尔顿却感觉这近在咫尺是声音却悠扬如九天之外,陪着颂歌他似乎感觉到了群星之外的一些存在,那些存在伟大而模糊,他甚至不敢确认那是真实的。

女郎们在喊完口号后纷纷站起,彼此之间如同情人一样抚摸亲吻,然而这淫乱的景象在好色的佣兵头目埃尔顿眼中,却如同一圈蠕动的肉块。

一切的一切,都无法阻止他和他身体中的惨绿感应九天之外悠远的存在。

那是无尽的无尽,纵使无限的精神和物质也没法取代,纵使曾经人埃尔顿着迷的财富权利肉欲和这存在相比不值一提。

佣兵头目埃尔顿突然感应到,什么才是人世间真正的方向,什么才是永恒不变,什么才是值得奉献一切的。

良久,良久,埃尔顿恢复正常的五感,他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此刻台上的音乐和颂歌已经停止,衣着华丽的白袍少年安静的站在中央,周围的女郎也再度坐在他的四周,仿佛之前的颂乐从未发生。

埃尔顿感觉不止自己,台下的别人也经历迷离的愉悦,并纷纷从中恢复神识,他突然意识到,这个教会的伟大,无上的大敀,祂的至高不仅是存在与力量还是存在与超凡的精神,纵使之前所经历的一切,和刚才相比都不值得一提。

“赞美无上至高大灏。”台上的少年说到,声音如同钟鸣,将埃尔顿拉入现实,台上声音再起:“近天之魂灵之乐以结束,剩下则是享受俗世神女修行之乐。”

身姿丰盈的白面具女郎们不再端坐,她们摇曳的走下平台,轻柔的纷纷扑倒了教众怀里,埃尔顿知道,享受淫乱的时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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