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虽然渐显疲态,但正午积蓄在大地上的热量却已达到峰值。
在通往王都的大道上,两名穿着旧麻布长裙的少女眺望着远方,道路尽头那因为光影折射导致的粼粼波光让她们有些犯愁了。
“要不,今天咱们就在这村子里住下吧?”
席菈有些打退堂鼓的说到。
“咱们不用赶回去吗?”
丹德兰疑惑到。
“你有急事?”
“我没急事,只是那个马克西姆不是说帝国要攻过来了吗?咱们不得快点赶回去呀?”
“哦,你说这个啊,那家伙骗你的。”
“哈?”
丹德兰傻眼了。
“在你现身之前,那家伙每天都要说一遍一样的台词,他这个演出我都看腻味了。”
“啊?原来是这样的吗?”
“对啊,他就是为了骗你出来特意这么说的。而且,帝国怎么可能会攻过来啊,我们王国和帝国的关系好着呢。而且,就算帝国要攻过来,我也承认我确实有点强,但终究也只是一个人而已,一个人怎么改变战局?”
“哦……好吧……咱们住一天再回去吧,热是一回事,我的身体状况也不算太好,确实需要休息一下。”
在席菈的一通解释之后,丹德兰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既然没有赶回去的必要了,那也就没有反对的理由了。
于是二人便折返回村庄里。
这个村子因为在通往王都的大道上,所以旅馆之类的设施还是挺齐全的。
不过,在她们经过这村子里的旅馆时,刚想走进去的席菈就被丹德兰一把扯住她的手,拉着她走到一所农场前才停下来。
“你拉我来这里干嘛?”
“投宿啊。”
“这怎么看都像是一所农场吧?”
“对啊。”
“对?对你个头啊,等下,你该不会是想……不……”
还没等席菈的抗议说出来,丹德兰便已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正在农场里劳作的中年男人身旁。
一番攀谈过后,丹德兰得意洋洋的回头对着席菈说:
“尤里大叔已经同意我们今晚在他的谷仓里过夜了。”
“……”
无语的席菈只能垮着个脸。
一会儿之后,席菈坐在一大堆干草上,打量着谷仓的内部。
虽然说有屋顶有墙壁,可这屋顶是木板拼的,屋顶与墙壁之间还有好几个大洞,墙壁是夯土砖砌的,这墙被阳光照着着的那个面,还有星星点点的光透进来。
“你看,这像是人住的地方?”
席菈指着墙上的大洞质问到。
“咱们又不是没住过帐篷,条件也大差不差啦,而且这里还是村庄内部,安全方面完全可以不用担心。”
对于席菈的质问,丹德兰显然是不以为意的,她还在搂起一捆捆的干草,仔细的将它们铺平。
“好了,我的公主殿下,今天就请在这里安寝吧。”
尽管她嘴上有很多不满,不过还是躺到了丹德兰为她铺的床上。
“话说,你买这破衣服干吗?省下这些钱住旅馆不好吗?虽说硬是硬了点,但好歹还是正儿八经的床吧。”
“哎哟,我的公主殿下,咱们不买衣服,难道继续穿夜行衣吗?没钱你去多赚一点嘛,比如和村里的每个男人都来一发,你也爽了,咱们也有盘缠了。”
“这主意不错,我这就去……哎哟~你拉着我干嘛?”
席菈一个鲤鱼打挺便站了起来,可她刚跨出一步,脚脖子就被丹德兰抓住,马上就又扑通的摔倒在丹德兰刚刚铺好的干草上。
“我说你啊!你能不能低调一点?咱们可还没彻底安全呢,后面如果搜索队问到这边来了,咱们逃跑的事不就会被发现了吗?”
丹德兰并没有理会席菈的不满,继续铺设自己睡的草垛子,她接着问到:
“公主,你估计那些人要多久才会发现马克西姆?”
“嗯……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应该是一辈子……”
“你说的意外是指?”
“我的伪装天衣无缝,只要他们没有把那个假我给一刀捅死,就永远也不可能发现。”
席菈说着说着,不由自主的把鼻子翘得老高,露出一副十分得意的姿态。趁着这个兴致,席菈把昨晚处理马克西姆的事对丹德兰娓娓道来。
原来,她对马克西姆用治疗魔法的同时,也与马克西姆对她做的一样,将其四肢经脉全部破坏,使其不能动弹。
不过这也只是前期准备,对三位一体一型的调整才是重点。
首先是添加了一个专门治疗菊穴的魔法,因为在未来漫长的时间里,他的菊穴可是要经过无数次考验的。
说到这里,席菈杰杰杰的窃笑起来,听得丹德兰菊花一紧。
然后是本来用于伸入丹德兰前穴的假肉棒也进行了改造,现在变成了将马克西姆的肉棒与蛋蛋全部都顶进体内的东西,自此以后,马克西姆的肉棒再也没有挺立的机会了,而且还会在这长年累月的挤压之下变得越来越小。
至于他没有地方容纳前穴的这个问题,席菈也是非常贴心的考虑到了。
她用上次测试过的短距离传送魔法,将插入马克西姆假前穴的肉棒转移到菊穴之中,也就是说,他的菊穴不是要受到一根肉棒的长时间,高频次的考验,而是两根!
这话让丹德兰在这大热天的谷仓内竟然冷汗直流,甚至不自觉的就为马克西姆祈祷了一下。
头部这里也把语言功能给移除了,在嘴里被假肉棒塞满的情况下,他是不可能发出丝毫声音的。
最后,也是最关键一点,那就是移除了脱下的命令,所以不但是马克西姆脱不下来,就连席菈她自己也没有留下脱下的办法。
听完席菈这一通详细之后,丹德兰已经毫无报复马克西姆的想法了,因为席菈的做法比她想象中最绝的最绝里还要更绝。
“公主,还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第一次现身的时候头上不是挨了狠狠的一棒槌么?当时就把三型给打坏了,怕不怕马克西姆穿的一型也会被打坏啊?”
“这个嘛……应该……不会吧?”
“应该?不会?你这不是也不能确定么?”
“虽然我也没法确定,但至少在这十几天里我没有挨打。不过嘛,其实也没啥关系啦,等咱们回去之后,他们发现也没用了,恩,问题不大。”
闻及此言的丹德兰算是安下心来了,很快就被倦意裹挟着入了梦乡。
我们将时针稍稍往回拨一点,回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向大地的那个时候。
马克西姆从朦胧之中逐渐清醒过来,重新睁开眼的他却发现这个世界有些怪异,明明窗外的天空是漆黑的,可房间里却如同白昼般敞亮。
我这是怎么了?
虽然眼前的景象让他十分困惑,不过,要搞清楚现状就得从整理已知的信息开始入手,所以马克西姆仔细回想起他失去意识之前的事。
他虽然不知道自己失去意识了多久,不过从窗外漆黑的夜空中可以判断出这个时间一定不长。
当时他正在席菈的小穴里狠狠的抽插着,就在他即将要把他那浓稠的恩赐赋予这骚尻的时候,一发弩箭从侧面横穿在他的喉咙上……
我死了吗?
喉咙上并没有传来疼痛感,对,呼吸,对了,我现在还在呼吸呀,我还没死吗?
有人救了我?
感觉不太可能,又或者说,其实那些只是幻觉,我只是中了幻觉法术?
不得不说,席菈的骚穴那是顶啊,光只是想想就……马克西姆在回忆起席菈肉体的同时下身也顺势发胀起来。
可是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劲,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胯间,将他的肉棒死死的顶住了。
然而他想伸手去摸的时候瞬间感到有些脊背发凉,因为他的双手对他的命令毫无反应,好像变成了贴在他身上的两条软肉一般,完全不受他的指挥。
不但是手,连脚也一样,大腿根部往下的全部部位都无法指挥。
另外,我的皮肤有这么白吗?
他用唯一还能动的脖子将头尽可能抬高,仔细观察着身上的异常。
然而却有一堵粉白的高墙把他看向身体的视线挡住,当他发现顶端那粉红色的凸起的时候,才意识到这原来这是一双巨乳!
然而,接下来察觉的事让他感到更大的不妙。
当他想要呼叫管家的时候,忽然发现有什么东西堵在自己的嘴里,这个东西十分的巨大,将他口腔里的所有空间都占据了,这使得他的舌头和嘴根本没有做出任何动作的空间,其结果就是他现在无法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咚…咚…咚…
“少爷。”
跟随着三下敲门声而来的,是一把苍老的,但却是马克西姆十分熟悉的声音。
这不禁让他喜出望外,之前的怪异感也随之一扫而光,只要老管家来了,一切就都会好起来的。
房间的门吱呀着被缓缓推开,从门外进来一个苍老的男人,他便马克西姆口中的管家。
这个男人虽然面容有些苍老,但眼角处却时不时的流露出一丝丝锋芒,给人一种不好惹的感觉。
管家进来之后,环视了房间一圈,一丝疑惑从心底升起。
奇怪了,怎么少爷不在?
难道昨晚跟着老爷一起走了吗?
他扫视的目光最后落在躺在地上的那个女人身上,这些天下来,早上来带走这个女人的时候,都在她身上发现至少被外出一次过一次的痕迹,虽然有些时候是身上,有些时候是脸上,但是,像今天这样干净却是头一遭。
那大概率真的昨晚走了吧,管家心想到,虽然这个少爷有些时候做的事还是挺过火的,不过才能也还是有的,只要经过细心培养,将来一定能带领家族走向更大的辉煌,就这样放弃在这里也确实可惜了。
既然如此,我明白了,老爷,放心吧,我知道应该怎么做。
先做好把这些人都灭口的准备吧,如有必要的话……
管家在心里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几个士兵模样的人也默默的跟着走进来,他们似乎也是习惯了这样的场面,管家都不用对他们下命令,就七手八脚的把躺在地上的那个女人抬下去了。
“管家大人,怎么今天少爷不在?”
最后出去的士兵问到。
“你不用知道的事少问。”
管家冰冷的话语让他识趣的转身,但在他刚迈开步伐准备离去的时候,管家又补充到。
“今晚开始不用送来少爷房里了,你们自己玩吧。”
在管家看来,既然少爷也回去了,也就没必要再送来送去,让他们玩就算了,不过却没想到,重新转过身来的这个士兵却有些面露难色。
“管家大人,兄弟们几个知道您是一片好心,不过咱们这些天下来都虚得不行了……”
“怎么?给你们女人还不想玩是吧?”
“不是不是,只是只有咱们十几人玩,其他兄弟就……”
管家瞧他这样子,眼眶都凹下去了,确实不像说谎,心想道,行吧,反正出事了这城堡里的一百多士兵全都得灭口,也不在乎现在让他们享受享受。
“行吧,就让全部士兵们都参与吧,不过你要记得吩咐下去,可千万得小心的玩,指不定以后少爷还想要呢,明白了吗?”
“欸,好,我知道了,谢谢,谢谢管家,我替兄弟们谢谢你了。”
士兵兴高采烈的,一路小跑着向先走的几个兄弟们追过去。
虽然是同一个场景,可这段过程在马克西姆眼中看到的却是,他本来见到管家进来的时候是很开心的,可管家只是瞥了他一眼,似乎没有认出他来。
然后就是在一通对话之后,平时负责扛着那个女人出去的那几个壮汉把他给抬了出去。
一种可怕的念头在他心中产生,莫非……他中了什么魔法,在别人眼里他就是那个女人?
尽管他此时想奋力挣扎,可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的瘫软着,被堵住的嘴巴也完全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抬到地下室里,甩在了一堆肉棒的中央……
就在席菈与丹德兰在湖边愉快的玩着抢宝剑小游戏的时候,城堡的地下室门外,除了老管家以及之前就参与肏席菈的那十几个士兵之外,其余的一百多人士兵排着一条长长的队伍。
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有几个人一脸舒爽的从地下室里走出来,然后又走到队伍的末端继续排队。
当席菈与丹德兰在谷仓里进入梦乡的时候,这个队伍就这么三人一组的循环着,直到天黑。
而此时的地下室内部,那个被席菈装扮成席菈的马克西姆,以各种匪夷所思的姿势享受着以三为单位的肉棒。
正所谓群众的智慧是无穷的,一个人再怎么努力思考,也不可能想得出这么多姿势。
而唯一没变的是,他的嘴和后门没有一刻空闲。
他的口腔与鼻腔之中充满了令人作呕的浓厚腥臭味,可堵在他嘴里的不明物体却使得他什么都吐不出来,尽管他不知道为什么被塞住的嘴里依然能插进肉棒,甚至还能将这腥臭的精液灌入他的嘴里。
但他此时并没有为此考虑的余地,更严重的问题出在他的下半身。
他那个从来都没有开发过的后穴这样直接承受两个肉棒的抽插,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撕裂的痛苦犹如洪流般强烈冲击着他的身心。
巨大的痛苦让他的大脑无数次宕机,又无数次的将他从昏厥之中重新痛醒。
就在这如同炼狱般的轮奸之下,马克西姆度过了他作为“席菈”的第一个夜晚。
翌日,在鸟儿的欢声笑语之中,丹德兰从谷仓中醒来,整整一天一夜的大睡洗刷掉她连日来的疲惫,仅仅在稍作准备之后,两个少女便带着饱满的精神,重新踏上通往王都的大道。
席菈与丹德兰她们出发的这个村庄距离王都虽然说不上很远,但徒步的话也得走大约三天时间,所以,他们一边走,一边聊起了分开之后发生的事。
先从席菈开始说起。
她与丹德兰分开之后仅过去一天,便碰上了马克西姆。
当然,并不是当面碰上,据马克西姆的手下说,她是在台上表演艳舞的时候被那人发现的。
可能一个人的天赋是有限的吧,而她显然是把所有的天赋都放到武艺与魔法上了,这场艳舞愣是被她跳成滑稽表演。
不过这并不是关键,跳舞之后则是观众们的开房时间。
在那人说出要玩SM的时候,她丝毫没有怀疑,老老实实的被捆上,还戴上了口球。
可当她被结结实实的捆上之后,她开始察觉出一丝异样。
一般来说,就算是要玩SM,也至少会留下可以张开胯下的自由度吧?
那人倒好,手上不能动不说,连大腿也紧紧并拢在一起。
直到那人把一个硕大的口球塞到她嘴里之后她才确信,事情并不是如之前说好的那么简单。
果然,就在她刚刚被捆好的时候,门忽然被推开。
“哦~这不是我心爱的席菈公主吗?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一把有些狡黠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转头定睛一看,进来的人竟然是马克西姆。
尽管席菈将这段经历讲得绘声绘色,但在听的丹德兰这边则是表示情绪稳定。
毕竟她就是在马克西姆他们家的城堡里找到席菈的,这个时候他的登场合情合理。
“后来呢?”
丹德兰问到。
“后来嘛,说了几句之后就把我装进箱子里,直接就运往他的城堡里了。”
“嗯。”
丹德兰点着头,表示合情合理。
“到了那个城堡之后,白天和那十几个士兵玩,晚上和马克西姆玩,除了他每天都要表演一次的那个有些无聊之外,所以,其实这些天我也是挺开心的。”
看着席菈笑嘻嘻的说着这话,一股邪火在丹德兰的心底里涌起,就连她自己都隐约的听见青筋在她头上跳出来的啪啪声。
“这么说……是我的错咯?那还真是对不起啊,打扰了你的兴致。”
“欸?你别生气啊,我不是怪你啦,要不是有你在,我都不知道怎么脱身呢,欸嘿嘿~”
见丹德兰有些生气,席菈赶紧赔笑到。
“啊,对啦,你刚才不是说三型被打坏了吗?加上一型也送给马克西姆了,回去之后我给你做一套新的吧,别生气了嘛,另外,那个聚拢魔力的功能你测试过了没有?用魔法的感觉如何?”
“你不提这茬我还没那么生气呢,这魔法功能,除了听个响之外,屁用都没有。”
丹德兰顺势也把她测试魔法的事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啊……恩……”
席菈思忖一番之后点了点头。
“嗯,我明白了,没问题的,我想到一个好办法,放心,一定给你整个大的。”
虽然席菈一脸自信的说,但丹德兰依然半信半疑,这种只能听个响的魔法能有啥用?
“你怎么用这个表情看着我?哎~~放心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等回去做好了你就知道,这个先不说了,说说你的事吧,之后呢?你那边有没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
“我这边啊……还真有,你记得冒险者公会里那个大个子吗?原来……”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丹德兰把她与马歇尔发生的那些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席菈之后。
“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说?”
听完有关马歇尔的事之后,席菈双眼瞪得灯笼那么大。
“很…重要吗?”
“别墨迹了,咱们赶快回去吧。”
说罢,席菈猛的一蹬,大跨步的开始奔跑。
“啊?”
见席菈忽然加速,丹德兰虽然有些不明就里,不过还是跟着她的步伐跑了起来。
“你干嘛忽然那么急?”
追上席菈的丹德兰问到。
“当然是为了帮助马歇尔啦。”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心肠了?”
“别说话了,保持呼吸的节奏。”
“是。”
席菈并没有对丹德兰作进一步说明,只是领着她,快步的奔跑在通往王都的大道上。
时光飞逝,转眼间便过了两次日出,在一座可以遥望王都的小山坡上,席菈和丹德兰双双用手撑住膝盖,气喘吁吁的看向王都。
稍事休息,把气喘顺了之后,席菈说:
“走,直接去见那马歇尔。”
“请等一下。”
“怎么了?”
“你就这样回去啊?”
“有什么问题吗?”
“哎哟,我的公主殿下哟,这问题可大了去了,你穿成这样回去成何体统啊?”
被丹德兰这么一说,席菈顿时注意到,自己还穿着一身破旧麻布裙,这确实不太符合身份,而且两天来的高强度奔跑加上没功夫洗澡,尽管自己已经习惯了所以闻不到,但在别人的鼻子里,现在的自己一定是恶臭难闻吧。
“嗯,说得对啊,那你的意思是?”
“先去取回我藏在城外的宝箱吧,你的武器装备和玩具零钱全都在哪里。”
“走吧。”
二人遂朝着城西的那片小树林走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席菈和丹德兰在宝箱附近的小溪里洗澡的这个时候,在布洛克汉家的城堡地下室门外,几个刚从里面出来的士兵,边整理他们的衣服边往外走。
他们的经过了队伍的末尾之后竟然没有停住脚步,而是继续往外走。
“喂,你知道今天中午吃啥吗?”
“还能是啥,不就是老三样么。”
“好久没吃肉了,希望今天能分到一片肉干……”
“我想不太可能,咱们距离上次吃肉仅仅过了三个月。”
“虽然我也和你一样很想吃点肉,但我也觉得不可能那么快。”
从这几个人的聊天内容看,他们似乎打算去吃饭。
而地下室这边,当了三天席菈的马克西姆正在以一种……呃……高情商的说是非常挑战人类想象力极限的,难以用语言表达的姿势,被一堆肉棒享用着。
明明管家已经吩咐过别把人给弄死了,但因为他一直闲不下来,导致这三天都没有喂食过一次。
但说起来也搞笑,因为席菈调整过的短距离传送魔法,导致无论从他身上哪个洞射进去的精液都会转移到他嘴里。
而这些天下来,他光是吃精都已经吃饱了,所以竟然完全没有出现任何问题。
当然,没出问题的仅仅只是在身体健康方面,而心里层面上,马克西姆逐渐意识到自己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
首当其冲的便是他的后穴,还记得刚开始的时候疼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可现在……虽然能明显感觉到两条不同频率与速度的肉棒在那里进进出出,但疼痛的感觉却在这几天逐渐降低,直到现在已完全消散,感觉不到了。
对于现在的状况,马克西姆最大的感受是庆幸,尽管状况并没有改善,但没有了痛感的干扰,现在可以沉下心来仔细思考对策了。
所以,此时萦绕在他心里最大的想法便是,可恶的席菈,等我抓住脱离的机会,一定要你付出比这沉重一百倍,一千倍的代价!
你!给!我!等!着!
席菈穿好她那标志性的行头,纯白花边装饰衣领和裙摆的天蓝色过膝连衣裙,用玄黑色线条装饰的银白胸甲和手甲,再将她那把超长的单刃阔剑负于背上之后,一切准备就绪,她便对丹德兰说:
“我们现在分头行动吧,我回王宫做那些礼仪性的事,你去找马歇尔,约他明天去……嗯……就在你上次见到他的那个地方吧,然后买一辆新马车。”
“嗯,公主,我明白了。那你的这箱宝物呢?怎么处理?带回去王宫里还是继续藏在这。”
“藏在这吧,我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回房间里玩它们了。”
“好。”
“对了,你这次买辆大一点的箱型马车吧,尽量大些,马就先租用就行了,不必买了。”
“大型那种吗?咱们用不上啊,而且那种大车要两匹马才能拉得动。还有为什么是租?买下更划算吧。”
“我自有妙用,嘿嘿。”
面对席菈那狡黠的笑容,丹德兰虽然不明白,但既然是她的公主大人的吩咐,一定是有什么深意在里面吧。
“行啦,那我走了。”
“公主慢走。”
对着席菈逐渐远去的背影轻轻鞠躬之后,丹德兰有条不紊的开始工作,首先是将金币袋取出,然后将宝箱重新埋藏起来……
布洛克汉家城堡的地下室里昏暗无光,不见天日。
不知不觉间,马克西姆已经度过了她作为席菈的第十天。
在这些天里重复被透的日常中,在他想到脱身之法之前,身体却先一步发生了变化。
就在他的痛觉消散之后不久,他就发现,那些插入他下体的肉棒每一次的进出,似乎都隐藏着一丝丝奇妙的感觉。
而且这种奇妙的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变得明显,已经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了。
但是……这种感觉似乎并不讨厌……
不行不行,马克西姆,你得坚持住!
他如是提醒自己,但是……这种有些微妙的,又有些舒服的感觉,不紧不慢的,一波又一波的,确确实实的冲击着他的防线。
由理智铸成的堤坝虽然现在还远没到决口的时刻,但……这就是席菈她的感觉吗?
在这种无法分辨昼夜的地方,又被透了十天后穴之后……
哎呀~~不行了~~要…要…要…要出来了~
马克西姆的神智在肉棒不停的啃食之下,已经变得残破不堪了。
其实他早就意识到了,逐渐变强的那种感觉根本就不应该称其为微妙,而应该说是舒服。
尽管这种舒服感与他过去从肉棒中体验到的不太一样,但却同样刺激着他的下体。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庆幸,肉棒因为被不知道什么的东西顶住无法伸展,这状况可以一定程度上压抑他射精的欲望。
但随着被抽插后穴的次数的增长,自己的射精欲望已经无所谓肉棒是否挺立了。
尽管他想要利用这最后残存的理智压制住射精的欲望,但在事实面前,这种抵抗是多么的绵软无力。
如今,肉棒每一次的挺进都如同一记重锤般,敲打着他那所剩无几的理智,然后……他仿佛听到了什么东西破碎掉的声音……
十天后……
还是在那间昏暗的密室内,一个正在排队的人忽然开始跟他身旁一起排队的另一个搭话。
“喂,兄弟,你有没有发现?”
“发现什么?”
“就那个女的啊。”
“她怎么了?”
“你真没发现吗?”
“哎呦你快说啊。”
“我发现她的腰扭得越来越厉害的,”
“这有什么意义吗?”
“嗨,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她这么做啊,其实是在享受呢。”
“你好懂哦。”
“嘿嘿,开玩笑,我超懂的好不好。”
这场小小的讨论就发生在距离马克西姆不远处,但他似乎完全没有听见,依然尽可能扭动他的腰,寻找着更舒服的位置。
被肏射一次之后很快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
在这个无法分辨日夜的地下室内,他已经忘记了自己被肏射多少次了。
渐渐的,他好像忘记了什么事,只觉得好像很重要。
但是,既然被忘记了,那肯定不是什么很紧迫的事吧?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多享受一下现在呢?
原来,这就是女生的感觉吗?
这就是在他意识完全模糊之前,浮现在脑内的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