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根生觉得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他原本只是地球上一个普普通通的宅男,最大的爱好就是窝在出租屋里,守着电脑屏幕,左手薯片右手鼠标,兴致来了就对着屏幕上的日本小姐姐们来上一发。
谁能想到,这么平凡的生活也能玩出花样来——那天晚上,他也不知道是第几次“自我安慰”,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快,手速越来越猛,结果眼前一黑,脑袋“嗡”的一声,整个人就没了意识。
再睁开眼时,他已经不在那间熟悉的、散发着泡面味的小出租屋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破败不堪的木屋,屋顶漏风,墙角长满了青苔,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他低头一看,身上穿着一件灰扑扑的长袍,袍子边角磨得发白,身边还有一块黑乎乎的玉简,上面刻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字:“合欢宗弟子,林根生”。
“啥玩意儿?”林根生脑子一片浆糊,揉了揉太阳穴,试图搞清楚状况。
下一秒,一股陌生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像硬塞进脑袋里的压缩包,疼得他龇牙咧嘴。
好半晌,他才理清了思路——他,穿越了。
而且是魂穿,投胎到了这个修仙世界,成了合欢宗一个练气中期的弟子。
“修仙?这不挺牛逼吗?”林根生刚有点小兴奋,可等他把记忆彻底捋顺,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合欢宗,听名字挺带劲,实际上却是个快要嗝屁了的小宗门。
据说祖上也辉煌过,讲究什么“阴阳调和双修之道”,在修仙界勉强算个正道门派。
到了如今,宗门没落得连狗都不愿意多看一眼,整个宗门就剩他和一个快咽气的老头师父。
林根生推开木屋的门,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荒凉景象:院子里杂草丛生,石板路坑坑洼洼,远处山门上的牌匾只剩半块,上面“合欢宗”三个字缺胳膊少腿,风一吹还吱吱作响,像随时会掉下来砸死人。
他抬头望了望天,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我操,这他妈是什么鬼地方?老子穿越过来是来吃土的吗?”
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现在的身体——瘦得跟竹竿似的,脸色蜡黄,手脚无力,走两步就喘。
这具身体的主人显然也不是什么天才,反而是个废柴,练气中期卡了三年没寸进,整天就靠着宗门里那点可怜的资源苟活。
林根生越想越气,恨不得一脚踹翻旁边那棵歪脖子树。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沙哑的咳嗽声。
林根生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干瘦的老头拄着根拐杖,颤颤巍巍地从另一间破屋里走了出来。
老头满脸皱纹,眼窝深陷,头发稀疏得跟秋天的树叶似的,一看就是风烛残年的模样。
这就是他现在的师父,合欢宗的现任宗主,据说曾经也是个风流倜傥的人物,可惜一年前道侣受了重伤去世,老头没了双修对象,阴阳失调,修为一路下滑,如今连站稳都费劲。
“根生啊……”老头声音虚弱得像蚊子哼哼,咳了两声才接着说,“为师怕是撑不了多久,宗门就靠你了,你可得好好修炼,把咱们合欢宗发扬光大。”
林根生嘴角抽了抽,心想:发扬光大?
就这破地方,连个像样的门都没有,拿什么发扬?
靠爱情吗?
他表面上却不敢怠慢,毕竟这老头怎么说也是他师父,于是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点头道:“师父放心,弟子一定尽力。”
老头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咳了几声,拄着拐杖慢吞吞地回屋去了。
林根生站在原地,望着那摇摇欲坠的山门,内心一阵悲愤。
他一个地球宅男,好不容易穿越到修仙世界,本以为能左拥右抱、仗剑天涯,结果却摊上这么个烂摊子,真是坑爹坑到姥姥家了。
“合欢宗,合欢宗……”林根生嘴里念叨着,忽然眼珠子一转,露出一丝猥琐的笑意,“嘿,既然是双修之道,那是不是意味着以后能光明正大地搞女人?可自己现在的情况,别说女人了,女猴子都没一只啊。”他心里郁闷难以消散,只能慢慢盘算着怎么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混出点名堂来。
夜深了,林根生躺在那个破得不能再破的木床上,辗转反侧,睡意全无。
床板硬邦邦的,硌得他骨头疼不说,还铺着一床发了霉的被子,散发着一股子怪味。
他瞪着头顶那漏风的屋顶,心里的火气蹭蹭往上窜:“老子到底造了什么孽啊?好歹是个穿越者,怎么就落到这狗屁地方来了?连个像样的枕头都没有,这日子还怎么过?”
他翻了个身,床板立刻发出一阵“嘎吱嘎吱”的惨叫,像是随时会散架。
林根生叹了口气,盯着自己这具新身体,倒是发现了一点值得安慰的地方——这家伙的肉棒还挺有料,比他在地球上那副宅男身子强多了。
他心痒痒地动了动念头,想着要不撸一管解解闷,可手刚伸下去,床又“吱吱”响个不停,像在嘲笑他似的。
他无奈地收回手,瞪着天花板,憋了一肚子火,只能在心里默默流泪:“操,连撸个管都不让痛快!哭死!”
正准备在心里画个圈圈诅咒老天爷的时候,突然脑海里“叮”的一声,像是有人敲了个小钟,清脆得很。
林根生一愣,紧接着一个机械却带着点莫名骚气的声音在他脑子里响了起来:“欢迎绑定淫荡修仙系统!”
“噗嗤!”林根生没忍住,直接笑出声来,“淫荡修仙系统?这他妈什么鬼名字?谁起的这么骚包?”他一边乐一边在心里吐槽,可那系统压根没搭理他,直接冷冰冰地抛出一句话:“任务一:成为合欢宗掌门。奖励:极品双修功法《阴阳补天诀》。”
林根生愣住了,笑意僵在脸上。
他眨了眨眼,脑子飞快转了起来:“成为掌门?这不是开玩笑吧?现在掌门是我那快咽气的老头师父啊,我怎么成掌门?难道让我干掉他?这我可下不了手啊!”他张了张嘴,想问问系统这任务到底怎么搞,可那声音说完任务就没了动静,像个哑巴似的,任凭他在心里喊破喉咙也没反应。
“靠,这系统也太高冷了吧?”林根生嘀咕着,满脑子胡思乱想。
想来想去也没个头绪,干脆翻了个身,盯着墙角那只慢悠悠爬过的蜘蛛发呆。
折腾了半宿,他眼皮子终于沉了下来,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大清早,林根生还在梦里跟几个妖娆的日本小姐姐调情呢,脑子里突然又“叮”了一声,硬生生把他从美梦里拽了出来。
那熟悉的机械声再次响起:“恭喜宿主完成任务一:成为合欢宗掌门。奖励发放:《阴阳补天诀》一部。”
“啥?”林根生猛地从床上弹起来,睡意全无。
他揉了揉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一股庞大的信息流像洪水一样冲进脑海,铺天盖地的文字、图谱、口诀一股脑儿塞了进来。
他只觉得脑子一胀,疼得龇牙咧嘴,可没过几秒,那些知识就像被烙印在了灵魂深处,清晰得不得了。
他一瞬间就掌握了这本《阴阳补天诀》,从修炼法门到运行路线,再到双修时的各种姿势技巧,简直熟得不能再熟。
“这……这就学会了?”林根生瞪大了眼,满脸不可思议。
他低头试着运转了一下功法,果然一股暖流从丹田升起,顺着经脉游走全身,舒服得他差点呻吟出声。
可紧接着,他眉头一皱,反应过来不对劲:“等等,任务完成了?成为掌门了?怎么可能?我昨晚啥也没干啊,就睡了一觉,难道……师父?”
一股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林根生赶紧跳下床,连鞋都没穿,光着脚就往外跑。
他先冲到院子里喊了几声“师父”,没人应,又急匆匆跑到师父住的那间破屋门口。
推开门一看,屋里静得吓人,那干瘦的老头仰躺在床上,眼睛紧闭,脸色灰白,手脚冰凉,显然已经咽气了。
“啊,这就死了?”林根生站在床边,盯着师父那张皱巴巴的脸,心里五味杂陈。
他跟这老头才认识一天,感情谈不上多深,可毕竟是自己现在的师父,就这么嗝屁了,总有点不是滋味。
床边放着一本破旧的书和一张泛黄的纸条,林根生拿起来一看,纸条上歪歪扭扭写着几行字:“徒弟,为师走了,阴阳失调,命不久矣。你以后就是合欢宗掌门了,你一定要传承下去……”
林根生嘴角抽了抽,腹诽道:“掌门?就这么简单?我还以为要打打杀杀抢你位子呢,结果你老人家自己挂了就算我上位了?这也太草率了吧!”他瞅了瞅那本残缺的功法,随手翻了两页,发现里面写的都是些粗浅的双修法门,跟脑海里那本《阴阳补天诀》比起来,简直是垃圾中的垃圾。
他随手把书扔到一边,叹了口气:“合欢宗就这点家底?坑爹啊!”
不过好歹还有个系统,林根生心里总算有点安慰。
他也不矫情,找了把破铲子,把师父的尸体拖到后山,挑了个风水还算凑合的地方埋了。
埋完后,他站在小土包前,象征性地鞠了个躬,嘴里嘀咕:“师父啊,你安息吧。传承的事我尽量,咱们这宗门实在太破了,我得先想想怎么活下去。”
回到破屋,林根生一屁股坐在门槛上,望着那半块摇摇欲坠的牌匾,心里一阵发愁。
宗门就剩他一个光杆司令,连个像样的房子都没有,更别提什么资源了。
不过脑海里那本《阴阳补天诀》倒是货真价实的宝贝,他摸了摸下巴,眼珠子转了转,嘿嘿一笑:“既然是双修功法,那是不是得找个女人试试?嘿,咱就说这宗主当得也不算亏嘛!”
想到这儿,林根生心里总算有点盼头。
他拍拍屁股站起来,决定先把这破地方收拾收拾,再琢磨怎么靠着系统和这本功法混出个名堂来。
毕竟,他可是合欢宗的新掌门了,总不能一直这么窝囊下去吧!
林根生刚收拾完师父那点破烂家当,还没喘口气呢,脑子里“叮”的一声又响了。
那熟悉的机械声带着点欠揍的语气冒了出来:“任务二:请作为掌门为宗门赚取二十枚铜板。奖励:重大机缘!”
“重大机缘?”林根生眼睛一亮,整个人跟打了鸡血似的从门槛上蹦起来,“这听着就牛逼啊!不知道是啥好东西,灵丹妙药还是绝世神兵?嘿嘿,系统总算靠谱一回了!”可兴奋劲儿没持续两秒,他低头瞅了瞅自己那身破袍子,又环顾了一圈这鸟不拉屎的宗门,脸瞬间垮了:“赚二十个铜板?老子连吃饭的钱都没有,拿啥赚啊?卖身吗?”
他挠了挠头,苦着脸在院子里转了两圈,忽然瞥见角落里那六只瘦得跟竹竿似的鸡。
这几只鸡估计是宗门最后的活物了,毛都掉得七零八落,走路都打晃,跟随时会咽气似的。
林根生眼珠子一转,拍了拍大腿:“有了!卖鸡去!这玩意儿好歹能跑能叫,怎么也能换点铜板吧?”
说干就干,林根生找了个破麻袋,把那六只瘦鸡一股脑儿塞进去,扛在肩上就下了山。
他一边走一边美滋滋地盘算:“一只鸡怎么也值个七八铜板吧?六只就是四十多铜板,任务不就超额完成了?嘿!”他越想越得意,步子都轻快了不少,哼着小曲儿直奔山下的集市。
到了集市,林根生找了个角落,把麻袋往地上一放,扯开嗓子吆喝:“卖鸡啦!宗门产的正宗修仙鸡!鸡鸡中的战斗鸡!便宜卖啦!”他满脸堆笑,给足了噱头,觉得自己这买卖肯定很好做。
可等了半天,路过的人瞅一眼他那几只瘦鸡,要么摇摇头走开,要么干脆捂着鼻子嫌弃:“这鸡瘦得跟柴火棍似的,还修仙鸡?买回去炖汤都没味儿,谁要啊?”
林根生脸上的笑渐渐僵了,眼看着太阳一点点西沉,集市上的人越来越少,他那六只鸡还是没人问津。
他急得满头大汗,嗓子都喊哑了,最后只能咬牙降价:“六铜板一只!六铜板总行了吧?再不买我可走了啊!”可就算这样,还是没人搭理。
直到日头快落山了,才有个尖嘴猴腮的奸商慢悠悠晃过来,眯着眼打量了半天,扔下一句:“这破鸡也就值五铜板一只,给你三十铜板全拿走,爱卖不卖。”
“三十铜板?”林根生气得差点跳起来,“你抢钱呢?六只鸡才三十铜板,老子还不如拿回去自己吃!”可那奸商冷笑一声,转身就走,林根生一看这架势,再不卖真砸手里了,只能咬着牙点了头,把鸡一股脑儿塞给那家伙,“看着你造孽!”换回一小袋叮当作响的铜板。
揣着三十铜板,林根生站在集市边上,望着天边那抹残阳,气得牙根痒痒:“操,这宗门穷得连鸡都卖不上价,老子真是瞎了眼才当这破掌门!”他掂了掂手里的铜板,眼泪差点没掉下来,心里一万个后悔穿越到这鬼地方,他此刻无比想念电脑,想念电脑里的小姐姐。
回山的路上,林根生一边走一边纳闷:“赚了三十铜板,任务咋还没完成?不是说二十铜板就行吗?这系统不会坑我吧?”他正嘀咕着,远远就听见一阵嘶哑的哭声,循声望去,只见路边跪着个披着孝服的小女娃,模样也就十六七岁,瘦弱得像根芦苇杆儿,面前摆着两具用草席裹着的尸体,旁边插了块破木板,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卖身葬父母,三十铜板。”
女娃哭得撕心裂肺,嗓子都哑了,眼泪淌得满脸都是,周围却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地议论:“这丫头真够倒霉的,爹娘死了还得卖身葬人。”有人接话:“可不是嘛,听说她爹娘欠了三十铜板的债,葬两个人平时三个铜板都够了,她偏要三十个,谁买啊?”另一个声音嗤笑:“奴隶市场买个丫头才十八铜板,这买卖只有冤大头才做!”
女娃显然听见了这些话,哭得更凶了,头埋在膝盖里,瘦小的肩膀抖个不停。
林根生本来就是凑个热闹,可看着这女娃哭得可怜兮兮的样子,他的心一下就软了。
他最见不得女人掉眼泪,尤其还是这么个娇滴滴的小丫头。
他咬了咬牙,心想:“任务不任务的先不管,老子好歹是掌门,总得救人一命吧?”
他挤开人群,走上前,从怀里掏出那三十个铜板,蹲下身递给女娃,低声道:“这些够不够?不够我再去弄点。”女娃猛地抬头,满脸震惊地看着他,眼泪还挂在脸上,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连忙接过铜板,哽咽着说:“够……够了!谢谢恩人!”她擦了把泪,转身把铜板递给旁边一个凶神恶煞的债主,那家伙数了数,冷哼一声走了。
女娃缓了口气,站起来推着她父母的尸体,回头对林根生说:“恩人,我埋完爹娘就跟你走,绝不食言。”林根生一听,摆摆手:“没事,要不埋我宗门后山吧,那儿风水不错,很安静。”女娃愣了下,眼里闪过一丝感激,点点头:“那就麻烦恩人了。”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山,到了后山,林根生找了块平整的地儿,帮着女娃把她爹娘埋了。
他挥着铲子,满头大汗,心里还不忘嘀咕:“老子这掌门当得真是憋屈,卖鸡赚那么多钱结果任务都没完成,真是日了狗了。”女娃在一旁跪着烧纸,眼泪止不住地流,却还是强撑着谢他:“恩人,我叫翠儿,多谢你帮我爹娘还账入土,我这条命以后就是你的了。”
林根生抹了把汗,咧嘴一笑:“别叫恩人,叫我林哥就行。咱这宗门虽然破了点,但好歹有个落脚地儿,你先歇着吧。”埋完人,天已经黑透了,林根生带着翠儿回了山门,心里盘算着下一步该咋办。
三十铜板没了,鸡也没了,这下真是穷得叮当响了!
两人刚回到山门,林根生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脑子里“叮”的一声又响了。
系统的声音冷不丁冒出来:“恭喜宿主完成任务二,重大机缘翠儿已派发。”
“啥?”林根生差点没站稳,瞪大了眼扭头看向刚进门的翠儿。
那丫头正低头拍打着身上的灰尘,一张小脸瘦得有些苍白,可眉眼间却透着股清秀劲儿。
他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重大机缘……是她?这小丫头?”
没等他多想,系统又接着抛出一句:“任务三:请与翠儿双修一次《阴阳补天诀》。奖励:极品仙草阴阳洗髓草及其种子。”
林根生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都傻了。
他咽了口唾沫,盯着翠儿那瘦弱的身影,心里一阵翻江倒海:“双修?系统这意思是让我把这丫头给……给办了?这他妈也太直接了吧!”他瞅着翠儿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又想到她刚死了爹娘,心里顿时有点下不去手:“这丫头刚遭了大难,我要是这时候占她便宜,那还是人吗?”
可转念一想,那奖励听着就牛逼——极品仙草啊,还带种子,这要是种出来,自己这破宗门不就有了翻身的资本?
他咬了咬牙,脑子里天人交战,纠结得满头大汗。
晚上,林根生带着翠儿进了宗门那间勉强能住人的破屋。
他瞅着屋里那歪歪斜斜的桌子和满是灰的墙角,心里一阵发虚:“这破地方,连个像样的凳子都没有,她会不会觉得我这掌门太窝囊了?”可还没等他开口,翠儿已经撸起袖子干起活来。
她麻利地扫地、烧水,还从角落里翻出点干粮和野菜,硬是弄出了一顿寒酸却热乎乎的饭菜。
林根生坐在门槛上,看着翠儿忙前忙后,心里莫名有点暖。
他接过她递来的碗,里面就几根野菜和半块硬邦邦的饼子,可愣是吃出了点家的味道。
他把碗往翠儿面前一推,咧嘴道:“你多吃点,我是修士,不饿。”翠儿愣了下,抬头冲他笑了笑,那笑容清丽得像春天的溪水,晃得林根生心里一荡:“这丫头笑起来甚是好看啊!”
吃完饭,两人轮流用那仅剩的一桶水洗了澡。
林根生本想收拾个屋子给翠儿住,可翻遍了宗门也没找到第二床被子。
他挠了挠头,正尴尬呢,翠儿却大大方方地说:“林哥,我已经是你的了,咱俩睡一块儿就行了。”林根生一听,差点没被自己口水呛到,心跳瞬间加速:“这丫头,胆子够大的啊!”
两人挤在那张嘎吱作响的破床上,林根生躺在一边,感觉身边那软乎乎的身子微微发抖,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羞的。
他侧头一看,翠儿闭着眼,脸颊红得跟熟透的桃子似的,长长的睫毛颤个不停。
他心里一热,憋了这么多天的火气蹭蹭往上窜:“妈的,都到这地步了,不上不白瞎了啊!老子身边躺着个水灵灵的美人儿,还装什么柳下惠!”
林根生一咬牙,壮着胆子伸手把翠儿搂进怀里。
那丫头身子一僵,却没挣扎。
他低声道:“翠儿,我这宗门破是破了点,但好歹有门极品功法,叫《阴阳补天诀》,得双修才能练。我也不瞒你,要不咱俩试试,说不定能混出点名堂呢。”翠儿听完,脸红得能滴血,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可她咬了咬唇,还是郑重地点了点头:“林哥,你救了我,我这条命早就是你的了。你想咋样都行。”
这话一出,林根生哪还忍得住?
他喉头一滚,手一抖,直接帮翠儿把外衣褪了下去。
翠儿咬着唇,也伸手解开他的袍子。
很快,两人就赤条条地贴在了一起。
林根生低头一看,那丫头皮肤白得跟玉似的,身子虽瘦,可该有的地方一点不少,胸前两团软肉颤巍巍地挺着,腰细得一把就能掐住。
他深吸一口气,感觉下身那话儿硬得发疼,脑子里全是前世看过的那些片子,心跳跟擂鼓似的。
翠儿羞得捂住脸,不敢看他,林根生却不管不顾,手掌在她身上游走起来。
他先是轻轻捏了捏那对小白兔,指尖划过顶端那两颗红豆,翠儿身子一颤,嘴里溢出一声细细的哼哼。
他咧嘴一笑,手往下探,滑过平坦的小腹,最后停在那片柔软的三角地带。
指尖轻轻一拨,触到一抹湿意,林根生眼睛都亮了:“嘿,这丫头有感觉了!”
他低头亲了亲翠儿的脖颈,舌尖舔过那细腻的皮肤,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手指开始在那片湿润里来回滑动。
翠儿咬着唇,身子扭了扭,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林根生见她这反应,更是兴奋,手指加快了节奏,另一只手揉着她的胸,嘴里还嘀咕:“翠儿,别憋着,叫出来多好听。”
翠儿羞得满脸通红,可下身那股热流却止不住地涌出来,湿了林根生一手。
她喘着气,声音细得像蚊子哼:“林哥……我……我有点怕……”林根生嘿嘿一笑,低头在她耳边吹了口气:“怕啥,有我在呢。一会儿保证你舒坦。”
前戏做了半天,翠儿下身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林根生再也憋不住。
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分开她那双细腿,低头一看,那粉嫩的小缝里水光潋滟,跟开了闸似的。
他挺了挺腰,肉棒硬邦邦地顶了上去,蹭了几下找准位置,然后一咬牙,猛地往里一送。
“啊!”翠儿疼得身子一颤,咝了一声,手指紧紧抓着床板,眼泪都挤出来了。
林根生低头一看,果然有点血丝渗出来,知道她这是破瓜了。
他心里一软,停下来摸了摸她的脸,低声道:“翠儿,疼吗,疼就喊出来吧,别忍着?”翠儿咬着唇摇了摇头,声音发颤:“没事……林哥,你继续吧……”
林根生心头一热,俯下身亲了亲她的唇,腰部开始慢慢动起来。
那紧窄的甬道裹着他,热乎乎湿漉漉的,每一下都爽得他头皮发麻。
他一边动一边喘着粗气,手也没闲着,在翠儿身上揉来捏去,心里还在遐想:“操,老子前世看了那么多片子,今天总算自己上阵了,这穿越真值!”
翠儿起初还疼得皱眉,可渐渐地,身子适应了那节奏,嘴里开始溢出细碎的呻吟。
她双手搂住林根生的背,指甲不自觉地抓出几道红痕。
林根生越干越起劲,速度越来越快,床板“嘎吱嘎吱”响得跟要散架似的,屋里满是两人粗重的喘息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
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林根生终于憋不住,一股热流喷涌而出,爽得他低吼一声,整个人趴在翠儿身上喘个不停。
翠儿也累得满头大汗,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喘着气说:“林哥……这就……双修了?”林根生咧嘴一笑,温柔地拍了拍她的头:“不是,咱还没开始呢。”
林根生喘着粗气,肉棒还插在翠儿那紧窄湿热的阴道里,刚刚高潮过的余韵让他下身一阵阵跳动。
他低头看着身下的翠儿,那丫头满脸潮红,眼神迷离,胸口随着喘息起伏不定。
他心头一软,搂紧了她,双手在她光滑的背上轻轻抚摸,低声安慰道:“翠儿,别怕,刚才疼吧?现在好点没?”
翠儿咬着唇,点了点头,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好……好多了,林哥。”林根生咧嘴一笑,手掌滑到她臀上捏了捏,贴在她耳边低声道:“咱现在开始修炼功法。听着,我念《阴阳补天诀》的口诀,你跟着我一起运功。”他清了清嗓子,把那晦涩的口诀一字一句念了出来,声音低沉缓慢,生怕她听不清。
谁知翠儿竟是个天才,只听了一遍,眼睛一亮,立马就记住了。
她眨了眨眼,小声重复了一遍,口诀流畅得像是背了十几年。
林根生愣了下,忍不住乐了:“我去,你这脑子咋这么好使?我念这破玩意儿都费了老鼻子劲了!”
翠儿脸一红,低头小声道:“林哥,你别笑我……你不是还憋着难受吗?要不……你继续动吧。”她这话一出口,林根生眼睛都直了,下身那话儿又硬了几分。
他咽了口唾沫,嘿嘿一笑:“行啊,那咱就接着来,边干边修炼!”
他腰一挺,又开始抽插起来。
翠儿起初还有点僵硬,可没几下就适应了节奏,身子跟着他动了起来。
两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默念口诀,渐渐地,一股淡淡的灵气从两人交合处升起,像是丝丝缕缕的白烟,缓缓将他们包裹住。
林根生瞪大了眼,低头一看,那灵气越来越浓,随着他抽插的速度加快,竟然化成了浓雾,把破床周围都笼罩住了。
“操,这啥情况?”林根生一边动一边惊呼,翠儿也睁开眼,满脸震惊地看着那雾气。
可那灵气似乎带着股奇特的味道,闻着让人心跳加速,身体发热,连脑子都晕乎乎的。
林根生只觉得下身更硬了,抽插的力道不自觉加重,每一下都顶得翠儿身子一颤,嘴里溢出细碎的呻吟。
翠儿一开始还羞得不敢出声,可那灵气就像催情药似的,慢慢让她放开了胆子。
她喘着气,主动抬了抬腰,迎合着林根生的动作,小声道:“林哥……快点……我……我好热……”这话一出,林根生跟打了鸡血似的,腰部猛地发力,肉棒在她体内进出得飞快,啪啪声响得震耳欲聋,床板吱吱作响,像随时会塌。
灵气越聚越多,雾气里隐隐透出黑白两色,像两条小蛇般在两人周围游走。
林根生低头一看,翠儿那白嫩的身子已经被汗水浸透,胸前两团软肉随着他的撞击晃个不停,下身那片湿漉漉的小缝紧紧裹着他,每一下抽插都带出一股黏腻的水声。
他咬着牙,喘着粗气道:“翠儿,我好爽!你爽不爽?”
翠儿红着脸,羞涩地点了点头,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指甲在他背上抓出一道道红痕。
她喘得厉害,声音断断续续:“林哥……我……我也很舒服……好奇怪的感觉……”她话没说完,身子突然一僵,阴道猛地收缩,紧紧夹住林根生的肉棒,一股热流喷了出来,显然是到了高潮。
林根生被她这一夹,也憋不住了,低吼一声,腰部狠狠一顶,精液一股脑儿射进她体内。
两人同时达到巅峰的那一刻,周围的灵气像是被吸了回去,瞬间收缩成两颗拇指大小的珠子,一黑一白,白珠进入翠儿小腹,黑珠进入林根生小腹。
林根生只觉得一股暖流从下腹升起,全身舒坦得像是泡了温泉,翠儿也眯着眼,满脸满足地靠在他怀里。
高潮过后,两人紧紧相拥,汗水混在一起,黏糊糊地贴着。
林根生搂着翠儿,手在她臀上拍了拍,喘着气道:“翠儿,这双修真是太爽了,咱以后多练练!”翠儿羞得埋在他胸口,小声“嗯”了一声。
就在这时,脑子里“叮”的一声,系统又冒了出来:“恭喜宿主完成任务三,奖励发放:极品仙草阴阳洗髓草四株,种子数十粒。”话音刚落,林根生面前凭空出现了四株翠绿的仙草和一小堆晶莹剔透的种子。
系统接着介绍:“此仙草可洗经伐髓,将人改造为修仙之体,对低修为之人尤为有益,生吃即可。种子需种于盆中,置于床边,以双修灵气滋养生长。”
林根生瞪大了眼,盯着那四株仙草,恍然大悟:“原来这玩意儿这么牛逼,怪不得叫极品仙草!”他低头一看翠儿,那丫头正被突然出现的仙草吓得缩在他怀里,满脸惊慌。
他笑了笑,拿起两株仙草递过去:“翠儿,拿着,这是你的。”
翠儿却连连摆手,声音发抖:“林哥,这……这太贵重了,我就是个奴婢,哪配用这个?”林根生一听,眉头一皱,直接把仙草塞她手里,霸气道:“什么奴婢?咱俩刚才都那啥了,有了夫妻之实!以后别再叫我林哥,叫我相公!我从没把你当奴婢,以后你就是这宗门的掌门夫人了,懂不?”
翠儿愣住了,眼眶一红,羞涩地点了点头,小声道:“相公……”林根生乐得嘴都合不拢,拍了拍她脑袋:“这就对了,娘子,快吃吧,这玩意儿对咱俩修炼有大用!”
两人各拿了两株仙草,咬了一口,那草入口清甜,咽下去后却化成一股火热的气流,在体内乱窜。
林根生只觉得浑身燥热,骨头都酥了,低头一看翠儿,她也是满脸通红,眼神水汪汪的,显然也被那热流弄得心痒难耐。
他嘿嘿一笑:“娘子,这仙草劲儿挺大啊,我想再来一发?”
翠儿羞得捂脸,却没拒绝。
林根生二话不说,又把她压在身下,肉棒硬邦邦地顶进去,两人再次交缠起来。
这次有了仙草加持,体力似乎都翻了好几倍,林根生抽插得又快又狠,翠儿也放开了胆子,呻吟声一声比一声高。
两人折腾到后半夜,床上湿了一大片,才筋疲力尽地相拥睡去。
第二天清晨,林根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怀里还搂着软乎乎的翠儿。
他低头一看,顿时皱起了眉头——两人身上全是黑乎乎的污渍,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散发着一股腥臭味,跟下水道里捞出来的似的。
他动了动鼻子,差点没被熏晕过去:“我去,这啥玩意儿?”
翠儿也醒了,低头一看自己的模样,羞得赶紧捂住胸口,小声道:“相公,这……这是怎么回事?”林根生挠了挠头,脑子里灵光一闪,想起昨晚吃的阴阳洗髓草,立马明白过来:“娘子,这是凡毒!洗经伐髓后,体内的脏东西都排出来了,臭是臭了点,不过排完咱俩就是修仙之体了!”
话虽这么说,可这味儿实在太冲,两人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翠儿贤惠得很,二话不说爬起来,披上衣服就去烧热水。
她瘦小的身影忙前忙后,很快就弄好了一桶热气腾腾的水,端到林根生面前:“相公,你先洗吧。”
林根生看着她满头大汗的样子,心里一暖,拉住她的手道:“别光顾着我,你不也难受着呢?咱俩一起洗得了,这桶够大!”翠儿脸一红,低头小声道:“这……不太好吧?”可林根生嘿嘿一笑,已经把她拉到桶边:“有啥不好的,昨晚都那样了,还怕啥?”
翠儿拗不过他,只好红着脸答应。
两人脱了衣服,一起泡进那热乎乎的浴桶里,水面刚好没过胸口。
林根生靠在桶边,舒服地叹了口气,扭头一看翠儿,她正低头搓着胳膊,脸上还挂着羞涩。
他伸手过去,帮她搓了搓背,手掌在她滑腻的皮肤上划过,忍不住夸道:“娘子,你这皮肤又变嫩了,洗完肯定更漂亮!”
翠儿被他摸得身子一颤,转过身也帮他搓背,小手软乎乎地在他背上揉来揉去。
两人你帮我我帮你,洗着洗着,桶里的水都浑了,可那股臭味总算散了。
洗完爬出来,林根生抖了抖身上的水珠,转头看向翠儿,顿时眼睛都直了。
只见翠儿站在那儿,湿漉漉的长发披在肩头,皮肤白得跟羊脂玉似的,像是能掐出水来。
昨晚还瘦弱的身子现在变得凹凸有致,腰细得一把就能握住,胸前两团软肉挺得更高了,腿也修长匀称,整个人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仙子。
林根生看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喃喃道:“娘子,你咋变得这么好看了?”
翠儿被他盯得不好意思,低头小声道:“相公,别这样看我……”可林根生哪忍得住,趁着热气还没散,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手在她身上游走起来:“这么美的娘子,不多看看多摸摸多干干,那不是浪费?”翠儿羞得满脸通红,可也没推开他,两人就在屋里又滚到了一起,喘息声和肉体碰撞声响了好一阵才停下。
完事儿后,林根生刚喘匀气,脑子里“叮”的一声,系统又冒了出来:“任务四:请与翠儿双修,将宿主修为提升至筑基期。奖励:极品美女弟子一枚。”林根生一愣,随即乐了:“极品美女弟子?这系统也太他妈会玩了吧!本掌门终于能收个徒弟了!”他搂着翠儿,嘿嘿笑道:“娘子,咱得加把劲,争取早点到筑基期,我就能收个弟子啦!”
接下来的半个月,两人过得那叫一个郎情妾意。
翠儿把那堆阴阳洗髓草的种子种进破盆里,摆在床边,两人齐心协力把宗门收拾了一番。
院子里的杂草拔了,屋顶的窟窿补了,连那半块牌匾都重新挂正了,总算有了点宗门的模样。
尤其是那张破床,林根生下了血本,用木头和铁钉加固了一番——废话,这半个月天天晚上双修,床板嘎吱嘎吱响得跟要散架似的,再不修真怕被干塌了。
加固完后,总算稳当了,林根生试着压上去晃了几下,满意地点点头:“这下好了,随便折腾都不怕了!”
这半个月,两人感情越发深厚。
白天一块儿干活,晚上就搂着双修半夜。
每次交合,那灵气就从两人身上升起,钻进他们体内,修为蹭蹭往上涨。
林根生发现翠儿真是个好女人,温柔体贴,对他百依百顺,干活麻利还从不抱怨,简直是贤妻典范。
而翠儿也觉得林根生虽有点猥琐,但本性憨厚,尤其对自己特别温柔,心里越来越喜欢这个相公。
这天白天,两人闲不住,又在屋里白日宣淫起来。
林根生把翠儿压在加固过的床上,肉棒在她体内进出得飞快,翠儿搂着他的脖子,呻吟声一声比一声高。
灵气照旧升起,浓得跟雾似的,折腾了小半个时辰,灵气钻进两人体内。
林根生只觉得丹田一热,一股暖流冲遍全身,修为猛地突破到了筑基期。
他喘着气低头一看,翠儿也满脸红晕,显然同时突破了。
“娘子你可真是个天才!”林根生搂着她,乐得嘴都合不拢,“半个月就到筑基期,咱们宗门真是捡到宝了!”翠儿靠在他怀里,羞涩地笑了笑:“相公厉害,人家就是跟着你沾光。”
两人正腻歪着,脑子里“叮”的一声,系统提示响起:“恭喜宿主完成任务四,修为提升至筑基期。奖励发放:极品美女弟子一枚。”林根生眼睛一亮,搓了搓手:“嘿,极品美女在哪儿呢?快出来让本掌门瞧瞧!”翠儿一听,捶了他一下,嗔道:“相公,你可别乱来啊!”林根生嘿嘿一笑,搂紧她道:“放心,娘子,为夫从不做欺男霸女的事!”两人笑闹了一会儿,期待着那美女弟子的到来。
大陆北边的圣教中央教坛,巍峨的白色大殿屹立在群山之巅,终年云雾缭绕,宛若仙境。
可此刻,这片神圣之地却弥漫着浓烈的杀气。
大殿中央,几个黑袍身影围成一圈,个个气息阴鸷,手中魔气翻滚,正步步紧逼一位白衣女子。
那女子便是圣教圣女姬雪瑶,一袭白衣如雪,长发如瀑,眉眼间透着一股高贵冷艳的气质,哪怕此刻被围攻,依然挺直了脊背,手中长剑寒光闪烁,冷冷地盯着为首之人。
那人一身紫黑锦袍,身形修长,五官俊美却带着几分邪气,正是魔教少主——段云殇。
段云殇嘴角挂着一抹邪魅的笑,手中把玩着一颗漆黑的魔珠,慢悠悠道:“姬圣女,别挣扎了。你体内已经被我种下了魔女灵魂,用不了几个时辰,你的修为就会一点点散尽,到时候,你就会乖乖变成我魔教的魔女了,哈哈哈!”
姬雪瑶冷哼一声,剑尖直指他,声音冰寒刺骨:“段云殇,你休想!我便是拼个鱼死网破,自爆而死,也不会让你得逞!”她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手腕微微一动,似乎真要引爆丹田。
可段云殇却不慌不忙,眯着眼笑道:“圣女大人,你现在这身体,恐怕已经不完全属于你了吧?”他话音刚落,身后一个猥琐的老者嘿嘿一笑,手里甩出一只青铜小瓶,得意道:“少主神机妙算,早让老夫在空气里撒了销魂软经散,这娘们儿中了招,筋骨都软了,还想自爆?做梦吧!”
姬雪瑶一惊,低头一看,果然手脚有些发麻,握剑的手微微颤抖,连灵气运转都开始迟滞。
她咬紧牙关,狠狠瞪着段无殇:“无耻小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可段云殇只是耸了耸肩,笑得更欢:“对付你这种暴力女,不用点手段怎么行?放心,等你变成魔女,我们都会好好照顾你生意的!”
姬雪瑶心头怒火滔天,可身体却越来越不听使唤,眼看着几个魔教长老步步逼近,她知道再拖下去必死无疑。
她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暗自运转体内仅剩的灵力,冷声道:“你们这些魔崽子,对我圣教的本事知道得太少了!”
话音未落,她猛地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长剑上,剑身瞬间爆发出刺眼的白光。
她双手结印,强行牺牲了十分之九的修为,化神期的气息骤然跌落至筑基期,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脸色苍白得吓人。
可就在魔教众人扑上来的一瞬,她低喝一声:“圣灵传送术!”白光一闪,她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片残影和满殿的魔气。
段云殇一掌落空,脸色阴沉得能滴水,咬牙切齿道:“操!这也能让那贱人跑了?不过她中了灵魂种子,跑不了多久!”他转身看向那猥琐老者,怒道:“追!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给我找出来!”老者连忙点头,带着几个长老匆匆掠出大殿,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跑去了。
与此同时,合欢宗那破败的小院里,林根生和翠儿刚突破筑基期,正搂在一起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林根生枕着胳膊,另一只手懒洋洋地在翠儿光滑的背上划圈,嘴里哼着小曲儿:“娘子,这日子是越来越有盼头了,修为上去了,美女弟子也快到手,这掌门总算当的有点派头了!”
翠儿靠在他胸口,羞涩地笑了笑,刚想说话,突然屋外“轰”的一声巨响,震得地面都晃了三晃。
林根生猛地坐起来,骂道:“啥玩意儿?”他顾不上自己还光着身子,跳下床就往外冲,翠儿连忙喊:“相公,衣服!”可他已经跑到了院子里。
院子里灰尘弥漫,像是被什么东西砸了个大窟窿。
林根生定睛一看,师父住的那间破屋已经彻底塌了,木头碎片和瓦片散了一地,中间还有个冒着烟的大坑。
他瞪大了眼,欲哭无泪:“坑爹啊!老子才修好的屋子,又他妈塌了!卧槽!”
他光着脚跑过去,站在坑边一看,差点没吓一跳——坑中央居然躺着个白衣女人。
那女人一动不动,显然昏过去了,身上的白衣破了好几处,沾满了灰尘和血迹,可依然掩不住她那股高贵的气质。
她身材火辣,前凸后翘,腰细得跟柳条似的,长发散在地上,黑得跟绸缎一样,皮肤白得像是刚剥壳的鸡蛋,哪怕脸上有点脏,也挡不住那张绝美的脸。
林根生咽了口唾沫,喃喃道:“这……这是仙女?从天上掉下来的?”他正发愣,翠儿裹了件衣服跑出来,看到这一幕也愣住了:“相公,这人是谁啊?”林根生挠了挠头,回过神来:“管她是谁,先救上来再说吧!”
他跳进坑里,小心翼翼地把那白衣女人抱了出来。
那女人虽然昏迷着,可身上还有股淡淡的香气,林根生抱着她那软乎乎的身子,心跳都快了几分。
他把人放在院子里,抬头对翠儿道:“娘子,去烧点水!”
翠儿点点头,转身跑去烧水,林根生则蹲下来打量着这女人,心里嘀咕:“这不会就是系统说的极品美女弟子吧?长得也太他妈正点了!”他搓了搓手,满脑子都是这女人的身材和脸蛋,忍不住嘿嘿笑了起来。
林根生和翠儿费了好大劲,才把那昏迷的白衣女人抱进屋里。
翠儿麻利地烧了热水,拿了块破布,两人一起帮她擦干净身上的血污和灰尘。
洗干净后,那女人的模样更显惊艳,皮肤白得像是刚出水的芙蓉,五官精致得跟雕出来似的,哪怕闭着眼,也透着一股高不可攀的气质。
林根生一边擦一边偷瞄,心里直犯嘀咕:“这仙子也太好看了吧,系统这回总算靠谱了!”
刚收拾完,脑子里“叮”的一声,系统冷冰冰的声音响了起来:“任务奖励:极品美女弟子已安全送达。”林根生一愣,低头看看床上躺着的女人,又瞅瞅院子里那个大坑,气得差点跳起来:“操!你他妈这是安全送达?直接砸我屋顶上?老子这宗门本来就破得跟狗窝似的,再送几个弟子过来,老子这宗门都没了!坑爹啊!”
可系统压根不理他的吐槽,继续道:“任务五:请宿主立刻与弟子双修,修炼《阴阳补天诀》,否则会有生命危险。奖励:解锁调教系统。”林根生一听,脸都绿了:“啥?立刻双修?还生命危险?这娘们儿昏着呢,我总不能趁人之危吧?”他凑近了些,盯着那女人那张绝美的脸,咽了口唾沫,心跳得跟擂鼓似的:“不过长得是真他妈正点,像是神仙姐姐……”
就在这时,那女人眼皮动了动,竟然缓缓睁开了眼。
林根生一惊,刚想说话,却见她双瞳骤然变成猩红色,像两团燃烧的火焰,透着一股诡异的美感。
她一睁眼,看到林根生是个男的,竟猛地扑上来,二话不说就搂住他脖子,红唇狠狠亲了上去。
“操!”林根生脑子一片空白,被这突如其来的热吻搞得晕头转向。
那女人的舌头灵活得跟蛇似的,钻进他嘴里一阵乱搅,带着股淡淡的甜香,吻得他整个人都酥了。
她一边吻一边手也不老实,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摸,纤细的手指在他肉棒上划来划去,挑逗得林根生下身瞬间硬得跟铁棒似的。
原来,这女人正是圣女姬雪瑶,可此刻的她早已不是原来的她。
经过魔教那场大战,她灵魂憔悴不堪,体内被种下的魔女灵魂种子彻底发作,压制了她的神智。
此时的姬雪瑶,已被魔女完全掌控。
魔女修炼的是采阳补阴之术,眼前的林根生在她看来就是个送上门的肥羊,只要把他榨干,她就能恢复魔力,甚至联系上魔教少主段无殇,重返魔教。
可林根生哪知道这些弯弯绕绕,他只觉得这高冷的美女突然变得这么主动,简直像做梦一样。
那魔女吻了一会儿,松开他的唇,抬起头,露出一个妩媚至极的笑,声音娇得能滴水:“官人,想不想跟奴家做啊?”她那张原本清冷如雪的脸,此刻满是淫荡的表情,眼波流转,嘴角挂着勾魂的弧度。
林根生看着这反差,血都涌上脑门了,哪还管得了那么多?
他喘着粗气,盯着她那双红瞳和那张绝美的脸,点头跟捣蒜似的:“想!太他妈想了!”魔女咯咯一笑,慢悠悠地褪下身上那件破白衣,露出那具完美无瑕的身躯。
她的胸前两团巨乳高耸挺拔,白得晃眼,腰肢细得跟柳枝似的,臀部圆润饱满,双腿修长笔直,简直是人间尤物。
林根生眼睛都看直了,下身那话儿硬得快炸了。
他二话不说,扑上去就把魔女压在床上,手忙脚乱地脱了自己的衣服,提枪上马。
可刚一进入,他却愣了下——这女人竟然还是个处女,紧窄得不得了,进去时还有点血丝渗出来。
他疑惑地抬头:“美女,你不是挺骚的吗,咋还是个雏?”
魔女却不耐烦地哼了声,扭着腰催促:“别废话,快动!奴家等不及了!”林根生一听,哪还管得了那么多,腰部猛地发力,开始抽插起来。
魔女技术极好,主动迎合着他的节奏,臀部一抬一抬地配合,每一下都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她嘴里还发出阵阵娇喘,声音浪得让人骨头都酥了:“官人……用力点……奴家就喜欢重的……”
林根生被她撩得心痒难耐,抽插得越来越快,可脑子里突然想起系统的任务,赶紧运转起《阴阳补天诀》。
口诀默念间,一股灵气从两人交合处升起,迅速弥漫整个屋子,浓得跟雾似的。
魔女正眯着眼享受,却猛地睁开眼,盯着那灵气,满脸震惊:“这……这是什么鬼东西?”
她原本是想采阳补阴,把林根生吸干,可这灵气一出,事情似乎跟她计划的不太一样。
那灵气带着股奇特的韵律,随着林根生的抽插越来越浓郁,屋子里像是起了大雾,连视线都模糊了。
魔女皱了皱眉,心里暗骂:“这小子哪来的怪招?这灵气怎么还往我身上钻?”
可她还没来得及细想,那灵气已经钻进她体内,滋润着她的经脉,竟隐隐有种修为恢复的迹象。
她愣住了,林根生却不管不顾,搂着她狠狠撞击,嘴里还喊:“爽不爽?老子这功法牛逼着呢!”魔女咬着唇,强压下心里的疑惑,哼哼道:“还……还行吧……继续,别停!”她一边迎合,一边暗自盘算,这灵气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根生抽插得越来越猛,屋子里的灵气浓得跟开了锅似的,雾气翻滚,带着一股子催情的味道,熏得人脑子都晕乎乎的。
魔女本来还想着采阳补阴,可这灵气一钻进她体内,弄得她心神荡漾,整个人像是泡在蜜罐里,舒服得连骨头都软了。
她脑子里那点算计早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只剩下一声声压不住的呻吟从喉咙里挤出来。
这具身体是姬雪瑶的,本就敏感得要命,再加上魔女灵魂的放荡本性,被林根生这么一顿猛干,没几下就高潮了一次。
她咬着唇,试图让自己清醒点,可那灵气像是春药,越吸越上头,她两条腿不自觉地缠上林根生的腰,臀部扭得更欢,嘴里浪叫连连:“啊……官人……你好猛……奴家……奴家不行了……”她越喊越慌,心里暗骂:“这小子怎么这么厉害?这灵气到底是啥玩意儿?老娘怎么感觉要翻车?”
林根生哪管她心里怎么想,他只觉得这女人紧窄湿热,夹得他爽翻了天,尤其是那对巨乳,饱满挺翘,手感好得不得了。
他一边抽插一边伸手揉搓,捏得那两团软肉变形又弹回来,嘴里不停说骚话:“操,这奶子真好揉,I can do this all day!”魔女被他揉得身子乱颤,又是一波高潮,淫水淌得满床都是,可她越舒服越慌,感觉自己完全失控了。
折腾了好一阵,林根生终于憋不住,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一股脑儿射进她体内。
魔女被这一烫,抽搐得跟触电似的,下身猛地喷出一大股水,潮吹得床单都湿透了。
她眼神迷离,喘得跟拉风箱似的,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
可就在这时,那浓郁的灵气突然一缩,化成黑白两颗灵珠,黑珠嗖地钻进林根生小腹,白珠则飘进了魔女的丹田。
白珠一入体,魔女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压了一下。
她那猖狂的灵魂像是被钉住了一般,动弹不得,眼皮一沉,整个人又晕了过去。
林根生还在喘粗气,低头一看她又昏了,顿时傻眼:“不是吧姐姐,又晕了?你他妈搞什么啊!”他抱着她使劲摇,满脸无语:“老子刚爽完你就晕,这也太坑了吧?”
可没等他抱怨完,那女人眼皮动了动,又缓缓醒了过来。
这次睁眼,她的瞳孔不再是猩红,而是恢复成了深邃的黑色,满眼疲惫和茫然。
姬雪瑶的神智终于压过了魔女的灵魂,她低头一看,自己正赤身裸体地被个陌生男人压着,那家伙的肉棒还插在她体内,淫水正顺着大腿根淌下来。
她脸“唰”地红透了,银牙紧咬,羞愤交加,杀意瞬间爆发,右手化掌为剑,直戳林根生喉咙,怒喝道:“登徒子!找死!”
林根生吓得魂都飞了,猛地往后一跳,肉棒“啵”地一声抽出来,带出一股黏腻的水渍。
他光着身子站在床边,手忙脚乱地摆手:“搞什么啊!刚刚是你色诱我的,亲我摸我还让我干你,爽完了就杀我了?你这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啊!”他一边喊一边往后退,生怕这疯婆娘真一剑捅过来。
姬雪瑶咬着牙,强撑着坐起来,身体还因为刚才的高潮有点发软。
她低头一看自己这副狼狈模样,又羞又怒,恨不得一掌拍死眼前这家伙。
可她刚运起灵气,却发现体内修为只剩筑基期,连十分之一的力量都调动不起来。
她愣了下,随即想起魔女灵魂种子和那场大战,脸色更难看了。
她瞪着林根生,冷声道:“你这无耻之徒,趁我昏迷玷污我清白,我要杀了你!”林根生一听,急得跳脚:“冤枉啊大侠!你昏迷的时候我啥也没干!你醒了就扑上来亲我,还让我快点操你,我还以为你是自愿的!再说我救了你一命,你不谢我就算了,咋还恩将仇报呢?”林根生显然不懂法律,不知道还有“事后同意”这个说法,要是穿越前,他已经被判三年有期了,哈哈哈。
姬雪瑶被他这番话气得胸口起伏,巨乳颤巍巍地晃了几下,可她实在没力气动手,只能咬牙瞪着他,心里暗骂自己倒霉,怎么会落到这下流家伙手里。
而林根生看着她这副羞愤又无力的模样,心里却有点暗爽:“嘿,说实话,能干这么漂亮的美女,死了也值啊!”不过他也不敢再刺激她,赶紧捡起衣服裹住下身,打算先把这误会解释清楚。
屋子里剑拔弩张的气氛还没散尽,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翠儿端着一碗野菜汤匆匆跑了进来。
一进门,她就看到林根生光着身子站在床边,而床上那白衣女人正满脸羞怒地瞪着他。
她愣了下,赶紧把碗往地上一放,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一把将林根生护在身后,急声道:“姐姐别误会!我家相公虽然猥琐,可心肠好得很,从不欺男霸女!刚刚你昏迷了,是我们把你抬进屋里救你的,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林根生本来被姬雪瑶那杀气腾腾的一剑吓得魂飞魄散,下身肉棒都软缩进去了,听见翠儿这话,心里顿时一暖,感动得差点掉泪:“还得是我媳妇,关键时刻真会护着我!”他缩在翠儿身后,偷瞄了姬雪瑶一眼,见她脸色稍微缓和了点,才松了口气。
姬雪瑶坐在床上,回忆起刚才的一切,确实是自己昏迷后被魔女灵魂控制,主动勾引了这个男人。
她羞愤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杀意却渐渐散了。
她咬着唇,冷冷瞪了林根生一眼,声音里还带着几分颤抖:“还不快出去!杵在这儿看够了没有?”
林根生被她这一吼,悻悻然地摸了摸鼻子,赶紧捡起地上的破裤子套上,灰溜溜地退了出去,顺手关上了门。
他站在门外,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操,这虎逼娘们儿脾气也太爆了!”他回头瞅了眼紧闭的门,心里暗骂:“这坑爹系统,说不操她会有性命危险,结果操了她反而被杀,玩我呢?”
屋里,翠儿见林根生走了,松了口气,转身拿起一块干净的布,蘸了点热水,温柔地帮姬雪瑶擦拭身体。
她一边擦一边轻声道:“姐姐别怕,我们不是坏人。这儿是合欢宗,是个修仙的地方,我家相公是掌门,我是他夫人。你受了伤,先在这儿歇歇吧。”
姬雪瑶默默让她擦着,眼神却满是苦涩。
她这几天经历的事简直像噩梦,先是圣教最后的地盘中央教坛被魔教攻破,自己被暗算种下魔女灵魂,修为从化神期跌到筑基期,如今还被个猥琐男玷污了清白,落到这不知名的小破宗门。
她低头看着自己满是红痕的身体,心里一阵酸楚,合欢宗这名字听着就不正经,自己堂堂圣女,竟沦落至此。
翠儿见她不说话,眼眶还红红的,以为她怕了,又安慰道:“姐姐别担心,我家相公真不是坏人,他刚才不是故意的。你先换身衣服,好好歇歇,有啥事我们慢慢说。”她拿了件干净的衣服递过去,姬雪瑶接过来,沉默着穿上,心里却翻江倒海。
门外,林根生靠着墙,满脑子都是刚才那惊险一幕。
他越想越气,忍不住低声骂道:“这破系统坑死我了!干了差点被捅死,这他妈什么逻辑?能不能靠点谱!”正骂着,脑子里“叮”的一声,系统那冷冰冰的声音又响了:“恭喜宿主获得大弟子姬雪瑶,解锁调教系统。新任务发布:请宿主使用调教系统调教大弟子姬雪瑶。任务奖励:《阴阳补天剑法》一本。”
林根生一听,整个人都傻了。
他瞪大了眼,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差点没跳起来:“啥?调教大弟子?这他妈又是什么傻逼任务?”他低头瞅了瞅自己那吓软下去的小兄弟,又抬头看看紧闭的房门,脑子里一片浆糊:“调教?那娘们儿刚还想杀我呢,现在让我调教她?系统你是不是想让我死得快点?”
他咽了口唾沫,脑子里浮现出姬雪瑶那张绝美的脸和那火辣的身材,心里又有点痒痒:“不过话说回来,这娘们儿要是真能调教好,老子死了也值啊!”可一想到她刚才那杀气腾腾的眼神,他又打了个哆嗦,嘀咕道:“算了算了,先看看这调教系统是啥玩意儿,别没调教成,反被她一剑捅死,那就亏大了!”
屋内的气氛还没缓和,房门吱吱呀呀地开了,翠儿搀着姬雪瑶走了出来。
姬雪瑶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虽然还是那件破屋里翻出来的粗布衫,可穿在她身上愣是透出一股高贵气质。
她一抬头,就看见林根生靠在门口,满脸赔笑地看着她。
她死死盯着林根生,眼神复杂又幽怨,像是在控诉什么。
林根生被她盯得心里发毛,以为她又要动手,赶紧挤出一脸谄媚的笑,摆手道:“那个……对不住啊,刚才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就那样了,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小的一般见识啊!”他这副小人模样,点头哈腰的样子,跟刚才床上那股猛劲儿判若两人。
姬雪瑶看着他这德行,心里更是堵得慌。
她堂堂圣教圣女,化神期的天之骄女,如今却被这么个猥琐家伙破了身,简直是奇耻大辱。
她咬着唇,眼神里满是敌意,可又发作不得,只能冷冷地瞪着他。
林根生见她没动手,松了口气,心里却暗暗嘀咕:“这暴力女不好惹,得赶紧搞定她。”他不动声色地默念开启调教系统,眼前顿时一亮,像戴上了VR眼镜,两女头顶上浮现出一串数值。
翠儿头上写着:好感度100,羞耻度30,臣服度100,做爱人数1,次数90。
林根生瞅了眼,心里美滋滋的:“不愧是我媳妇,数据完美啊!”
再一看姬雪瑶,头顶的数据却是:好感度0,羞耻度50,臣服度0,做爱人数1,做爱次数1。
林根生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操,这也太真实了吧!好感度0?这娘们儿是真想杀我!”他盯着那串数字,脑子里一阵发懵,这信息详细得跟开了外挂似的,连做爱次数都清清楚楚。
翠儿见他眼神发直,满脸疑惑地问:“相公,你怎么了?”姬雪瑶却误以为他又在偷瞄自己,羞愤地喝道:“看什么看!再看扣了你的眼!”林根生被她一吼,赶紧挠了挠头,假装尴尬地笑了笑,心里却默念:“对姬雪瑶开启调教,老子非得收拾她一顿不可!”
可下一秒,眼前弹出一行字:“好感度不足,无法开启调教。请宿主将好感度提升至60以上,方可进行调教。”林根生差点没摔倒,脑子里一万匹草泥马狂奔而过:“操!好感度0还让我提升到60?这娘们儿刚还想杀我呢,不被她捅死就不错了,还提升好感度?系统你他妈是想玩死我吧!”他气得一口气没上来,恶狠狠关掉了系统。
这时,姬雪瑶的目光扫向院子里那个她砸出来的大坑,脸色更复杂了。
她沉默了一会儿,从空间戒指里掏出几块上品灵石,递给翠儿,低声道:“打扰你们了,这些灵石算作补偿。”那灵石晶莹剔透,灵气浓郁,一看就是好货色。
翠儿生性善良,哪见过这阵仗,连忙摆手:“姐姐,这可使不得,我们救你没想着要什么回报啊!”可林根生一听“灵石”俩字,眼睛亮得发绿,穷得叮当响的合欢宗啥时候见过这宝贝?
他赶紧凑过去,一把按住翠儿的手,笑得跟花儿似的:“娘子,收下收下!人家一番心意,咱不能驳了面子啊!”他一边说一边朝姬雪瑶点头,脸上写满了“快给我”的期待。
姬雪瑶看着他这副势利眼模样,心里堵得如同堰塞湖。
她咬了咬牙,想到自己竟是被这种贪财好色的家伙玷污了清白,羞愤得差点捏碎手里的灵石。
她冷哼一声,随手把几块灵石丢给林根生,转身就走,头也不回地出了院子。
林根生接住灵石,乐得嘴都合不拢,低头数了数,足有五块上品灵石,够他这破宗门大吃大喝好半年了。
他搂着翠儿,开心道:“娘子,这回咱可发财了!那暴力女脾气臭了点,心肠倒是好得很!”翠儿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轻声道:“相公,她看着挺可怜的,你以后别再惹她了。”
林根生撇了撇嘴,心里却犯嘀咕:“不惹她?系统还让我调教她呢!这任务咋搞啊……”他低头瞅了眼手里的灵石,又想想姬雪瑶那绝美的脸和火辣的身材,咽了口唾沫:“算了,先拿这灵石把宗门修修,慢慢找机会刷她好感度吧,不然老子迟早被她一剑捅死!”
姬雪瑶咬着牙,一步步走下山,脚下晃晃悠悠,像踩在棉花上。
她刚破了身,又被林根生那顿猛干弄得高潮了好几次,腿软得厉害,走路都带点颤。
那股余韵还在体内乱窜,让她脸颊发烫,心里更是乱成一团。
她低头看着自己这副狼狈模样,想到这几天的遭遇,眼眶一红,一行泪水顺着白皙的脸颊滑了下来。
“圣教没了,我该去哪儿?”她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苦涩。
曾经高高在上的圣女,如今修为尽毁,还被种下魔女灵魂,落到这步田地。
她脑海里浮现出魔女那淫荡的模样,千人骑万人跨的画面一闪而过,她猛地攥紧拳头,牙关咬得咯咯响:“我堂堂圣女,绝不能变成那种下贱的婊子!”不甘心涌上心头,她抬起手,想一掌拍向自己天灵盖,结束这一切。
可就在手掌落下的瞬间,体内一股暖流突然涌起,硬生生止住了她的动作。
她一愣,低头感知,才发现小腹里那颗白珠正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温暖得像是春日里的阳光,跟她那清冷的气质莫名契合。
与此同时,魔女的灵魂也开始骚动,阻止她自杀。
“这是……”姬雪瑶皱了皱眉,仔细回想。
那白珠是刚才跟林根生双修时结成的,之前魔女控制她身体时,就是这白珠突然发力,把魔女的意识镇压下去。
她暗暗嘀咕:“难道是那登徒子的功法?这白珠竟然能压制魔女灵魂,真是怪了。那猥琐小人,怎么会有这么神奇的手段,连我都看不透?”
她越想越觉得蹊跷,可脚下没停,继续往前走。
渐渐地,她离合欢宗越来越远,体内白珠的温暖却开始减弱,一股阴冷的气息从灵魂深处冒了出来。
姬雪瑶心头一震:“不好!”魔女的意识又开始蠢蠢欲动,像条毒蛇般缠上她的神识。
她灵魂本就虚弱,哪斗得过魔女,只能赶紧盘腿坐下,双手结印,苦苦支撑。
原来,这白珠和林根生体内的黑珠是一对阴阳灵珠,初次双修时结成后,会如同磁铁般相互感应,距离越近,力量越强。
姬雪瑶初次结珠,白珠帮她压住魔女已是用尽全力,如今离林根生越来越远,白珠能量自然支撑不住。
魔女的笑声在她脑海里回荡:“贱人,你跑不掉的!等我彻底掌控这身体,我要把你送去妓院!”
姬雪瑶咬紧牙关,冷汗顺着额头淌下来。她拼尽全力抵抗,可眼皮越来越重,身子一歪,昏倒在路边,意识彻底沉入黑暗。
林根生这边,正跟翠儿收拾着那堆被姬雪瑶砸塌的废墟。
他扛着块破木头,嘴里嘀咕:“娘子,这屋子刚修好就塌了,真是晦气。过几天得找人来清理了!”翠儿在一旁捡着碎瓦,温柔地笑了笑:“相公,别急,慢慢来嘛。”
可话刚说完,林根生忽然心头一跳,小腹里的黑珠猛地一震,一股莫名的直觉涌上心头。
他愣了下,皱眉道:“不好,那娘们儿出事了!”他也不知道为啥会这么想,可那黑珠的震动越来越强烈,像在催他赶紧行动。
“相公,咋了?”翠儿放下手里的瓦片,疑惑地看着他。
林根生一拍大腿,急道:“娘子,快跟我走!那白衣娘们儿有危险!”他顾不上解释,拉着翠儿就往山下跑,心里急得跟火烧似的:“她虽然想杀我,可好歹是我干过的女人,还结了珠子,也算我半个媳妇吧!我哪能坐着不管?”
凭着黑珠的指引,林根生带着翠儿一路狂奔,跑了好几里地,终于在路边看见了昏倒的姬雪瑶。
她躺在那儿,白衣上沾满了尘土,脸色苍白得跟纸似的,像是随时会咽气。
林根生跑过去一看,顿时一拍脑门:“我的姑奶奶啊,怎么又晕了?你他妈是晕倒专业户吗?”
翠儿也跟上来,见状连忙蹲下扶住姬雪瑶,急道:“相公,快抱她回去吧,别在这儿耽误了!”林根生点点头,二话不说把姬雪瑶抱起来,那软乎乎的身子贴在他胸口,他心里又有点痒痒,可这时候哪敢多想,跟翠儿一起急匆匆往宗门跑。
回到那破院子,林根生把姬雪瑶往床上一放,喘着粗气道:“娘子,去烧点水吧,这娘们儿感觉有点不对劲!”他低头瞅了眼姬雪瑶那张绝美的脸,心里一阵嘀咕:“这女人到底咋回事?搞得我头都大了!”他摸了摸小腹,两颗黑珠中代表姬雪瑶的那颗还在微微震动,像在提醒他什么,可他一时间也摸不着头脑,只能先等着姬雪瑶醒过来再说。
夜幕降临,姬雪瑶才幽幽醒转。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又躺在那张熟悉的破床上,周围还是那间破屋,顿时心头一惊:“怎么又是这儿?”她刚想翻身下床离开,门吱呀一声开了,林根生和翠儿走了进来。
翠儿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野菜粥,见她醒了,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姐姐,你醒了!你在路边昏迷了,还好我们发现得及时,快吃点东西吧!”
姬雪瑶看着翠儿那张温柔的脸,心里莫名一暖。
她回忆起白天的事,又想到这两人两次救自己于危难,心里那股戒备稍微松了些:“难道真是我误会他们了?”可就在她心神微动的瞬间,体内那股阴冷的气息猛地窜了上来,魔女的灵魂趁虚而入,瞬间夺取了身体的控制权。
姬雪瑶的瞳孔骤然变红,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她坐起身,懒洋洋地靠在床头,目光扫过林根生,嗓音娇得能滴水:“官人,奴家不想吃饭呢,更想吃官人的大鸡巴!”她舔了舔唇,眼神勾魂,活脱脱一个妖媚的魔女。
林根生一听,差点没被口水呛死,瞪大了眼:“我靠,这娘们儿搞什么鬼!”他破口大骂:“你他妈别乱来啊!白天就是信了你的邪,差点被你一掌捅死,现在又来这套?你这是人格分裂吧,一会儿勾引我一会儿要杀我!”他猜得还真没错,姬雪瑶体内这会儿正是两个灵魂在打架,一个清冷圣女,一个淫荡魔女,轮流上场。
翠儿站在一旁,听了这话也是一惊。
她白天还半信半疑,这会儿总算信了林根生的说辞,果然是这女人勾引她相公。
她皱了皱眉,刚想开口劝,姬雪瑶却已经起身,赤着脚扑向林根生,纤细的胳膊一把搂住他脖子,胸前那对巨乳紧紧贴在他胸口,隔着薄薄的衣服都能感觉到那柔软的触感。
她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官人,白天不是相处甚欢吗?难道你不想再要奴家一次?”说着,她还故意挺了挺胸,那对饱满的软肉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林根生脸都憋绿了,满脸苦笑,像是死了爹娘似的:“好大侠,饶了我吧!我虽然好色,可更惜命啊!你这翻脸比翻书还快,我哪敢再碰你?”可魔女哪管他这些,她心想天下男人还不都一个样,只要自己勾勾手指,谁能扛得住?
她红唇一扬,直接吻了上去,舌头灵活地钻进他嘴里,挑逗得他脑子一片空白。
林根生心道:“又来!”可架不住这魔女的攻势,那吻技简直绝了,湿热柔软的舌头在他嘴里搅得天翻地覆,弄得他浑身燥热,下身不争气地又硬了。
他挣扎了几下,见推不开,干脆一咬牙:“操,罢了罢了,一回生二回熟,死就死吧,老子先爽了再说!”他反手搂住魔女,配合着吻了回去,两人一边撕扯一边褪去衣服,没几下就赤条条地滚到床上。
林根生把魔女压在身下,肉棒硬邦邦地顶进去,抽插得又快又狠,啪啪声响得震天。
魔女浪叫连连,臀部扭得跟水蛇似的迎合他,每一下都夹得他爽得头皮发麻:“官人……好猛……奴家要死了……”屋子里灵气又开始弥漫,浓得跟雾似的,催情的效果让两人越干越起劲。
翠儿站在一旁,听着那淫靡的声音,脸红得跟熟透的苹果似的,下意识夹紧了腿,显然也动了情。
林根生一边卖力抽插,一边脑子里灵光一闪,想到调教系统,赶紧默念开启。
眼前一亮,姬雪瑶头顶的数据跳了出来:好感度5,羞耻度0,臣服度0(这三项是灵魂的数据,所以圣女和魔女不一样),做爱人数1,做爱次数2(这项是肉体数据,所以圣女魔女共用)。
他一愣,随即大喜:“操,这娘们儿好感度涨了!原来被我操一顿就能涨好感,嘿嘿,这任务有戏啊!”他越想越兴奋,腰部发力更快,手也没闲着,揉着那对巨乳,嘴里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老子要死也得爽完再死!”
魔女被他干得高潮连连,淫水淌了一床,嘴里浪叫个不停:“官人……再快点……奴家又要到了……”没一会儿,两人同时达到巅峰,林根生低吼一声射了进去,魔女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水,爽得眼珠子都翻白了。
灵气再次浓缩成黑白两颗灵珠,嗖地钻进两人小腹。
魔女原本满心算计,打算趁着这顿交合施展采阳补阴之术,把林根生的阳元吸干,好让自己恢复魔力,甚至彻底掌控这具圣女之体。
可她刚暗暗运转功法,体内那颗白珠却猛地一震,一股温暖的灵力瞬间压下她的邪术,让她连半点阳元都吸不到。
魔女心里一沉,暗骂道:“操,又是这样!白天就坑了我一次,怎么现在还来?这白珠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气死老娘了!”
她还想再试,可林根生的抽插越来越猛,那灵气弥漫得跟开了花似的,催情效果直冲脑门,把她弄得心神荡漾,满脑子算计全飞了。
她只觉得身子轻飘飘的,像吸了大麻上了天,舒服得连骨头都化了。
魔女咬着唇,试图让自己清醒,可那快感一浪接一浪,她很快就扛不住了,嘴里浪叫连连:“官人……慢点……奴家要死了……”
林根生哪管她叫啥,他只觉得这女人紧得要命,干起来爽得头皮发麻,哪还顾得上她是不是魔女。
他低吼一声,腰部猛地一顶,滚烫的精液一股脑儿射了进去。
魔女被这一烫,阴道猛地一缩,喷出一大股淫水,整个人抽搐得跟筛糠似的,舌头微吐,高潮得眼珠子都翻白了。
她喘着粗气,瘫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挤出一句:“官人……你真厉害……这雾气到底是什么呀?”
可她话还没问完,林根生又动了起来。
他这会儿满脑子都是报复的心思,咬着牙暗道:“哼,想杀我?老子今天非操死你不可!”他腰部发力,抽插得更快更狠,手也没闲着,狠狠揉着那对巨乳,嘴里嘀咕:“让你他妈翻脸,看我干不死你!”
魔女哪见过这阵仗,她以前采补过近万男人,个个都被她吸得干瘪,可没一个能把她弄成这样。
她被干得死去活来,浪叫变成了求饶:“官人……别动了!饶了奴家吧……我受不住了……”可林根生压根不听,速度越来越快,啪啪声响得跟鞭炮似的,整张床都被撞得吱吱乱颤。
这一干就是大半个时辰,林根生射了好几次,每次都把魔女干到喷潮。
她那娇媚的声音早就哑了,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瘫在床上动都动不了。
林根生终于停下来,依依不舍地拔出鸡巴,低头一看,魔女的阴道已经红肿不堪,敞开的小口完全被他操成了自己的形状,精液混着淫水缓缓流出,淌了一床,淫靡得让人血脉贲张。
他喘着粗气,瞅着魔女那昏死过去的模样,心里一阵得意:“嘿,还想杀我?老子干死你!”可他还没尽兴,转头一看,翠儿正站在旁边,满脸通红地咬着唇,显然早就被这淫乱的场面撩得动了情。
他咧嘴一笑,一把拉过翠儿:“娘子,来,咱俩也乐乐!”
翠儿羞得低头,可身子却老实得很,软软地靠了过来。
两人也不废话,直接滚到床上,相互索取起来。
林根生憋了一晚上的火全撒在她身上,干得翠儿呻吟不断,灵气又弥漫了一屋子。
两人折腾了半夜,床边那盆阴阳洗髓草都被灵气滋润得叶子发亮,最后才筋疲力尽地相拥睡去。
第二天清晨,姬雪瑶悠悠醒来,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窗外传来的鸟鸣。
她睁开眼,头还有点昏沉,低头一看自己赤裸的身体,昨晚那荒唐的一幕幕像潮水般涌入脑海。
她灵魂虽然被魔女压制,却一直是清醒的,像个旁观者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林根生操得死去活来,还浪叫着求饶,那种羞耻感简直要把她淹没。
她咬着唇,默默穿上衣服,可下体传来的隐隐作痛让她皱了皱眉,心里暗道:“这家伙……怎么这么厉害,连我这化神期的身体都被他弄成这样……”
她刚穿好衣服,推门出去,就看见林根生和翠儿在院子里收拾那堆废墟。
林根生扛着块破木头,满头大汗地吆喝:“娘子,这破屋子塌了也好,咱拿那几块灵石盖个新的!”他一转身,冷不丁看见姬雪瑶站在身后,眼神复杂地盯着他,吓得他手里的木头差点掉地上。
他以为她又要动手,赶紧陪笑道:“大侠饶命!昨晚真是你色诱我的,我没想上你,不信你问我娘子!”
姬雪瑶一听这话,脸“蹭”地红透了,羞愤得恨不得一脚踹死他。
她咬牙低声道:“知道了!你别再说了!”头低得恨不得埋进胸口,心里羞耻得无地自容。
翠儿见她醒了,倒是挺开心,扔下手里的碎瓦跑过来,拉住她的手笑道:“姐姐,你终于醒了!昨晚你那样子好吓人,我们真怕你出啥事呢!”
姬雪瑶被她一提昨晚,脸更红了,身子僵得跟木头似的。
她想起自己那浪荡的模样,恨不得当场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林根生哪看不出她的窘迫,连忙给翠儿使了个眼色,干笑道:“那个……大侠,以后你只要不杀我,一切都好说。昨晚的事,我们绝对保密,绝不说出去!”姬雪瑶一听他又提昨晚,恼羞成怒,喝道:“你还说!”吓得林根生赶紧缩到翠儿身后,探出半个脑袋,小声道:“不说不说,我闭嘴!”
翠儿却没察觉这尴尬的气氛,拉着姬雪瑶的手,关切道:“姐姐,你是不是心里有什么病啊?不妨跟我们说说,我们一定会帮你的!”她眼神真诚,语气温柔,像个贴心的小妹妹。
姬雪瑶看着她那张单纯的脸,又瞅了眼缩在后面的林根生,也不知道是这几天经历太惨想找人倾诉,还是两人真有点人情味,又或是体内白珠的微妙感应,她鬼使神差地叹了口气,竟把自己的遭遇一股脑儿说了出来。
她坐在院子里一块破石头上,声音低沉,缓缓开口:“我叫姬雪瑶,是圣教的圣女。本来修为在化神期,是圣教的支柱,可几天前,魔教攻破了中央教坛,我被魔教少主段云殇暗算,种下了魔女灵魂种子。那魔女是个淫邪之物,专修采阳补阴之术,想把我这身体变成她的傀儡。我拼尽全力,牺牲了几乎所有修为,用圣灵传送术逃了出来,结果掉到了你们这儿。”
她顿了顿,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苦笑道:“我本想自杀,可体内这颗白珠和魔女的灵魂一起阻止了我。那白珠是跟你……”她瞥了林根生一眼,脸又红了,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跟你双修时结成的,能压制魔女的意识。可昨晚我离你太远,白珠力量减弱,魔女又占了上风,我最后昏倒,就是因为她在跟我争身体。”
林根生听完,瞪大了眼,挠了挠头:“这么复杂?大侠您还真是倒霉透顶啊!”他摸了摸小腹,感觉那黑珠微微震了下,嘀咕道:“这么说,这黑白珠子是一对?离得近才能压住那魔女?”翠儿也听呆了,拉着姬雪瑶的手,满脸同情:“姐姐,你受了这么多苦,真是太可怜了!那魔女好坏啊,居然想害你!”
姬雪瑶苦笑一声,继续道:“那魔女以前是个大魔头,采补过近万男人,手段狠毒得很。她想用我的身体复活,联系魔教重夺势力。可你们的功法……太怪了,双修时灵气能结成珠子,还能镇压她,让她连采阳补阴的邪术都使不出来。这功法是哪里来的?连我这化神期都看不透。”
林根生一听,顿时得意起来,拍着胸脯道:“嘿,那是我系统给的!牛逼吧?这功法连魔女都搞不定,昨晚干得她求饶,哈哈!”可他刚笑两声,就被姬雪瑶冷冷一瞪,吓得赶紧闭嘴。
姬雪瑶暗想道:“系统吗?这倒能说通了,远古时期确实有一些能使用天道系统的幸运儿,没想到他也是…”
翠儿却认真地点点头:“姐姐,那你以后不如多跟我相公双修吧,这样白珠就能压住魔女,你就不用怕她了!”
姬雪瑶一听这话,脸红得跟煮熟的虾似的,咬牙道:“我……我堂堂圣女,怎么能……”可她话没说完,心里却一阵动摇。
她知道翠儿说得有道理,白珠的力量确实跟林根生有关,可一想到要跟这猥琐男双修,她就羞愤得想撞墙。
林根生见她这表情,嘿嘿一笑:“大侠,别害羞嘛!你看到魔女昨晚的样子没?咱多来几次,保准把那魔女干服了!”
姬雪瑶瞪了他一眼,恨不得一掌拍死他,可又发作不得,只能咬着牙沉默,心里乱成一团。
翠儿却拉着她的手,柔声道:“姐姐,别怕,我们会帮你的。你就先在这儿住下吧,有啥事咱慢慢解决!”姬雪瑶看着她那真诚的眼神,又想想自己如今的处境,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姬雪瑶坐在院子里的破石头上,低头沉默了好一阵。
她的内心像翻江倒海,纠结得要命。
她知道,要压制体内的魔女灵魂,唯一的办法就是跟林根生双修。
可她堂堂圣教圣女,化神期的天之骄女,如今却要委身于一个筑基期的猥琐男,这落差让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可转念一想,如果不跟林根生交合,魔女一旦彻底掌控她的身体,那后果更不堪设想——自己的肉体被千人骑万人跨不说,还会害死无数无辜的人。
她一个圣女,肩负着除魔卫道的责任,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变成那样的祸害?
她咬了咬唇,脑海里又浮现出昨晚的荒唐。
林根生那家伙虽然猥琐,可干起来确实挺……她脸一红,赶紧甩掉这念头,可又不得不承认,跟他双修至少只用跟一个人交合,还不会害人性命。
而且一回生二回熟,昨晚那滋味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想到这儿,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抬头看向林根生,眼神复杂却坚定。
林根生正缩在翠儿身后偷瞄她,见她看过来,赶紧挤出个苦笑:“大侠,你别瞪我啊,我啥也没干!”姬雪瑶冷哼一声,站起身,语气冷硬却带着点羞涩:“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林根生一愣,跟翠儿对视一眼,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低声道:“大侠,啥事啊?不会又要砍我吧?”姬雪瑶瞪了他一眼,低声道:“别废话,我决定了,跟你双修,压制这魔女的灵魂。”
“啥?”林根生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差点没跳起来,“真的假的?大侠你没逗我吧?”他搓了搓手,满脸惊喜,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翠儿也愣了下,随即笑着拍手:“太好了!姐姐你愿意留下来,我们一起帮你对付那魔女!”
姬雪瑶被林根生那猥琐的表情弄得一阵烦躁,咬牙道:“别高兴得太早,我有条件!你得跟我约法三章!”林根生一听,连忙点头跟捣蒜似的:“行行行,大侠你说啥都行!”
姬雪瑶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羞意,沉声道:“第一,只能在我身体被魔女占上风时跟我双修。那时候我瞳孔会变红,你看清楚了再动手,别搞错了!”林根生忙不迭点头:“明白明白,红眼睛就上,黑眼睛就不动,绝不搞乱!”
“第二,”姬雪瑶继续道,“魔女占上风时,你得看好她,别让她跑出去采补其他人。她那采阳补阴的邪术害人性命,我绝不允许!”林根生拍着胸脯:“放心,大侠!有我盯着她跑不了,采谁啊?小的第一个收拾她!”
“第三,”姬雪瑶顿了顿,声音低了几分,脸也红了,“我圣女灵魂占上风时,你不准提任何那方面的事,也不准用那种下流眼神看我!听清楚了没有?”她说到最后,语气又硬了几分,狠狠瞪着他。
林根生嘿嘿一笑,连声道:“听清楚了!大侠你放心,我嘴巴严得很,眼睛也老实,保证不乱看!”他心里却乐开了花,暗道:“这买卖赚大了!只要到了晚上就能上她,这掌门当得太爽了!”
姬雪瑶见他答得痛快,心里稍稍松了口气,可还是有点不放心。
林根生则顺坡下驴,给她讲了系统让自己调教她的任务。
他一开始就没打算瞒着她,一方面,他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另一方面,如果现在瞒着她,到时候任务做完少不了一顿打,自己可真是怕了这个暴力女了。
她犹豫了下,说道:“调教我?你那调教系统是怎么回事?”她说到这儿,脸又红了几分,眼里带着几分羞愤。
林根生一愣,挠了挠头,干笑道:“哎呀,大侠你别误会!那系统是让我调教魔女,不是调教你!它给了个任务,说调教完就能拿到一本《阴阳补天剑法》,我寻思着对付那魔女正好用得上。要不大侠您到时候把元神一闭,不听不看怎么样?我保证不乱来!”
姬雪瑶听完,皱了皱眉,虽然心里还是有点别扭,但想到对付的是魔女,她咬咬牙,点头道:“好吧,我答应。不过你要是敢乱来,我饶不了你!”林根生连忙摆手:“不敢不敢,大侠你放一百个心!”
翠儿在一旁看着,笑眯眯道:“姐姐你别担心,我家相公虽然嘴上不正经,但人挺好的。他会帮你的!”姬雪瑶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心里的抗拒总算散了些。
她低声道:“罢了,就当是为了压制魔女……”
气氛缓和下来,姬雪瑶又问:“你这《阴阳补天诀》到底是什么功法?我化神期都看不透它的底细,太奇怪了。”林根生嘿嘿一笑,凑过去道:“大侠,这是系统送我的宝贝!我也不藏私,全教给你!”他当即把功法口诀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连运行路线都讲得清清楚楚。
姬雪瑶听完,默默运转了一遍,体内白珠微微一震,一股暖流顺着经脉流转全身。
她眼睛一亮,心中惊叹道:“这功法……果然神奇!丝毫不比我圣教的顶级功法差,甚至更为玄妙。或许我能靠它重回化神境!”她抬头看向林根生,眼神里多了几分认真:“你这家伙,虽然猥琐了点,但运气真好,这功法确实不简单。”
林根生被她一夸,得意得尾巴都翘起来了:“那是!大侠你眼光真好,要不你跟着我混吧,保准你吃香喝辣,还能收拾那魔女!”姬雪瑶白了他一眼,没搭理他这吹牛,转身帮着翠儿收拾废墟去了。
接下来的时间,三人一起忙活起来。
姬雪瑶虽然修为大损,可眼力和手法还在,指挥着林根生搬木头、垒石头,硬是把那堆废墟收拾出了点模样。
到了饭点,翠儿煮了锅野菜粥,三人围着破桌子吃饭。
姬雪瑶喝着那寡淡的粥,看着林根生那讨好的笑脸和翠儿的温柔模样,心里竟生出几分融洽。
她暗想:“这破地方虽然寒酸,可这两人……倒也不是坏人。或许在这儿待着,也不算太糟。”
林根生一边喝粥一边偷瞄她,见她没发脾气,嘿嘿笑道:“大侠,以后咱仨就是一家人了!你啥时候瞳孔变红,啥时候我上,保准把那魔女干得服服帖帖!”姬雪瑶差点被粥呛到,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闭嘴!”
夜色渐深,合欢宗那破屋里烛光摇曳。
姬雪瑶坐在床上,眼神突然一变,双瞳从深黑转为猩红,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魔女的灵魂如期而至,掌控了这具身体。
林根生早有准备,一见她瞳孔变红,心头一紧,手已经伸向裤腰,打算脱衣服提枪上马。
可魔女却往后一退,双手护在胸前,故作可怜地哀求道:“官人,求求你饶了奴家吧!昨晚你那么猛,奴家都快被你干死了。只要官人肯放了我,我魔教必有重谢,金银财宝、灵丹妙药,要啥有啥!”她眼波流转,声音娇得能滴水,那模样楚楚可怜,跟昨晚那浪荡劲儿判若两人。
林根生愣了下,随即邪魅一笑,慢悠悠地走过去,眯着眼道:“哪有到嘴的鸭子还能放跑的道理?圣女大侠可是特意交代了,要我好好收拾你呢!嘿嘿嘿!”他搓了搓手,满脸猥琐,裤子已经半褪到膝盖。
魔女见他这架势,知道硬拼不过,赶紧换了副嘴脸,娇声道:“官人,你跟那圣女约定,哪里知道她佛口蛇心,几次三番想杀你!奴家虽是魔女,却心系官人,就连这身子也都给了你。若官人肯放我回去,我愿一辈子给官人骑,给官人操。你想想,这么漂亮的巨乳,这么紧的小穴,以后都是官人的,好不好?”她挺了挺胸,那对饱满的巨乳在薄衫下颤巍巍地晃着,语气诱惑得要命。
林根生被她说得心头一荡,低头瞅了眼那对呼之欲出的奶子,又咽了口唾沫,心想:“这娘们儿说得有点道理……”可他转念一想,摇头道:“我现在就能操你啊!只要你出来,我随时都能上你。再说了,你要是真跑了,指不定又去采阳补阴,我这个人有点洁癖,不想自己的女人被别人骑。”他一边说一边脱下裤子,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光,又扑过去扯掉魔女的衣服,把她压在床上。
魔女见他又要来硬的,吓得花容失色,连忙服软:“官人别急!圣女能跟你约法三章,奴家也能啊!你想想,奴家还可以跟你双修《阴阳补天诀》,那圣女拉得下脸吗?她那清高样儿,哪肯像奴家这样伺候你?”她媚眼如丝,伸手摸了摸林根生的胸膛,挑逗得他心跳加速。
林根生一愣,惊讶道:“你连这都知道?”魔女咯咯一笑,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自然知道!我跟她灵魂双生,她知道的我都知道,她看的我也都看得到!”林根生恍然大悟,脸刷地红了:“啊?那圣女现在也在看着咱俩?”
魔女点头,媚笑道:“对呀!怎么样,官人考虑一下?放了我,我给你当一辈子胯下之奴,还跟你双修,多划算!”林根生脸更红了,心想白天刚跟圣女约好,晚上就跟魔女谈条件,多少有点背信弃义。
可这魔女主动提双修,还能帮他完成调教任务,他实在不想错过这机会。
他咬了咬牙,嘿嘿一笑:“那就看你表现了!咱先试试双修,干得好再说!”
魔女见他被说动,心里大喜,立马翻身坐起,主动凑过去。
她分开双腿,露出那湿漉漉的小穴,对准林根生的肉棒,一脸妩媚道:“请官人上马……”林根生哪还忍得住,低吼一声,挺着硬邦邦的鸡巴就顶了进去。
那紧窄的小穴裹着他,热乎乎地夹得他爽得头皮发麻。
他一边抽插一边默念《阴阳补天诀》,魔女也跟着运转功法,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
灵气从交合处升起,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浓郁,很快就弥漫了整个屋子,雾气翻滚,催情的效果让两人越干越起劲。
林根生搂着魔女的腰,抽插得又快又狠,啪啪声响得震耳欲聋。
魔女被他干得浪叫连连,臀部扭得跟水蛇似的迎合他:“官人……好猛……奴家要死了……”她那对巨乳随着撞击晃个不停,林根生看得眼热,一手抓住一只,狠狠揉捏,捏得那白嫩的软肉从指缝溢出来,嘴里还嘀咕:“操,这奶子真他妈带劲啊!”
魔女被他揉得身子乱颤,下身淫水淌得满床都是,嘴里娇喘不断:“官人……再快点……奴家要到了……”她双手搂住林根生的脖子,指甲在他背上抓出一道道红痕。
灵气越来越浓,屋子里像是起了大雾,空气里满是淫靡的味道。
林根生咬着牙,速度快得跟打桩机似的,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干得魔女尖叫连连:“啊……官人……太深了……奴家受不住了……”
门外,翠儿听着屋里那淫乱的声音,脸红得跟熟透的桃子似的。
她靠在门框上,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手指攥着衣角,显然也春心荡漾。
屋里,林根生和魔女已经忘了天地为何物,像两头野兽般交配着,满身大汗,喘息声粗重得像拉风箱。
魔女被干得高潮了好几次,每次都喷出一大股水,床单湿得能拧出水来。
她眼神迷离,嘴里喃喃道:“官人……你太强了……奴家服了……”
林根生也不含糊,折腾了半个多时辰,终于憋不住,低吼一声射了进去。
滚烫的精液灌满魔女的小穴,烫得她阴道一缩,又喷出一股淫水,两人同时达到巅峰。
灵气浓缩分别钻进两人小腹,汇合到黑白两颗灵珠之中。
林根生喘着粗气,搂着魔女瘫在床上,满脸满足:“啊!这双修真爽!比一个人干效率高多了!”
魔女软得像滩泥,靠在他怀里,娇喘道:“官人……奴家这表现咋样?以后都跟你双修,好不好?”林根生嘿嘿一笑,拍了拍她屁股:“表现不错!再多干几次,贫道考虑考虑放你一马!”他心里却暗爽,魔女这技术加上双修,简直赚翻了。
至于圣女那边,他只能暗道:“大侠你别怪我,这都是缓兵之计啊!”
林根生和魔女双修完,两人紧紧抱在一起,汗水混着淫水黏糊糊地贴着,喘息声此起彼伏。
姬雪瑶这具身体实在太舒服了,紧窄湿热的小穴,饱满弹手的巨乳,还有那白得晃眼的皮肤,弄得林根生爽得欲罢不能。
他搂着魔女,鸡巴还插在她体内跳动着,满脑子都是再来几发的念头。
魔女靠在他怀里,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默默运转《阴阳补天诀》。
忽然,她感觉体内那颗白珠微微一震,竟然随着她的意念动了起来!
她先是一惊,随即狂喜,差点没笑出声。
她暗道:“这……这白珠我也能用?!”她赶紧细细感知,发现这双修虽不如采阳补阴来得快,但灵气纯净无比,滋润经脉的效果甚至比她当年的邪术还强几分。
只要她踏实修炼,未必不能重回巅峰修为。
她眼珠子一转,脑子里冒出个大胆的想法:“那圣女清高得很,肯定拉不下脸跟这家伙双修。到时候这白珠的力量只会偏向我这边,有了白珠,我不就能彻底压住她,把这身体抢过来了?嘿,真是祸福相依啊!我还以为遇上这男人是我倒霉,没想到柳暗花明,反倒成了我的助力!”想到这儿,魔女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眼神里满是算计。
她抬起头,娇滴滴地贴着林根生,媚声道:“官人,你还能来吗?奴家好爽,还没尽兴呢!”那声音骚得能滴水,手还不安分地在他胸膛上划来划去。
林根生哪知道她心里的弯弯绕绕,只当她是个浪荡婊子,见她还想要,顿时来了劲,嘿嘿一笑:“操,你这娘们儿真够骚!贫道还能干,陪你玩个够!”他腰一挺,又开始抽插起来,肉棒硬邦邦地顶进她湿漉漉的小穴,啪啪声再次响彻屋子。
魔女这回更卖力了,生怕林根生不满意,臀部扭得跟水蛇似的迎合他,嘴里浪叫连连:“官人……好深……奴家要死了……”她一边被干得死去活来,一边暗暗加快修炼速度,灵气在她体内运转得飞快,白珠的力量被她调动得越来越多。
她心想:“这男人就是个色胚,只要我伺候得好,他肯定离不开我。到时候白珠归我,圣女?呵呵呵!”
林根生哪管这些,他只觉得这女人技术绝了,比昨晚还浪,每一下都夹得他爽得头皮发麻。
两人越干越猛,灵气弥漫得跟开了锅似的,屋子里满是淫靡的味道。
折腾了半夜,魔女高潮了好几次,喷得床单湿了一大片,林根生也射了好几发,最后才筋疲力尽地搂着她,像条死狗。
可这还没完,门外偷听半天的翠儿早就按捺不住了。
她脸红得跟熟透的桃子似的,推门进来,见林根生搂着魔女喘粗气,羞涩却大胆地凑过去,低声道:“相公……我……我也想要……”林根生一听,眼睛都亮了,咧嘴笑道:“娘子你来得正好,为夫这就伺候你!”他一把拉过翠儿,三下五除二脱了她的衣服,把她压在另一边床上。
翠儿虽没魔女那浪劲,可温柔配合的样子也别有一番风味。
她搂着林根生的脖子,小声呻吟:“相公……轻点……”林根生哪管轻重,抽插得又快又狠,干得翠儿娇喘连连。
灵气再次升起,滋润着两人经脉,小半个个时辰后,翠儿也高潮了好几次,软软地瘫在他怀里。
林根生左搂着魔女,右抱着翠儿,满脸满足地躺在床上,终于过上了左拥右抱的美梦。
他喘着气,嘀咕道:“这日子绝了!一个浪荡一个温柔,这掌门当得真值!”魔女昏睡在他左边,嘴角还挂着得意的笑,翠儿靠在他右边,羞涩却幸福地闭着眼。
屋子里灵气缭绕,床边那盆阴阳洗髓草都被滋润得叶子发亮,这一夜,合欢宗这破屋里春色无边,林根生睡得跟死猪似的,嘴角咧得合不拢。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破屋的窗户洒进来,翠儿早就起床忙活家务去了,屋里只剩林根生和姬雪瑶还躺在床上。
林根生睁开眼,见怀里还搂着赤身裸体的姬雪瑶,那白皙的皮肤和饱满的曲线在晨光下晃得他眼晕。
他心头一乐,赶紧默念开启调教系统,眼前一亮,姬雪瑶头顶的数据跳了出来:好感度55,羞耻度0,臣服度0,做爱人数1,做爱次数3。
“我去,55了!”林根生差点没笑出声,心里乐开了花:“这么快就刷到55,今晚再干一炮不就能到60,开始调教任务了?这效率!杠杠的!”他正得意着,姬雪瑶眼皮动了动,缓缓醒了过来。
她一睁眼,就见林根生那双贼眼正盯着自己,顿时羞愤交加,冷冷道:“昨晚还没看够?”
林根生眼睁睁看着55的好感度唰地一下降到了0,猛地想起眼前的人那个暴力女,吓得赶紧撇过头,手忙脚乱地捂住眼睛,讪笑道:“抱歉抱歉,大侠!我啥也没看,真的!”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暗暗回味昨晚那销魂滋味,嘴角忍不住上扬。
姬雪瑶坐起身,裹着被子遮住身子,眼神冰冷地盯着他:“你昨晚跟那魔女做交易了?”她声音里带着几分质问,显然早就知道了一切。
林根生心虚得要命,挠了挠头,干笑道:“那个……大侠你听我说,我那是缓兵之计!我骗她的,哪会真放她跑啊!我这不是为了调教任务嘛!”
姬雪瑶冷哼一声,眼神更冷了:“缓兵之计?她昨晚跟你双修,还催动了白珠,你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吗?”林根生一愣,茫然道:“什么主意?我咋不知道?”姬雪瑶咬了咬牙,低声道:“那魔女发现白珠能被她用,她想通过跟你双修增强白珠的力量,把我彻底压下去,独占这身体!你还傻乎乎地跟她交欢,她在算计你都不知道!”
林根生一听,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啊!还有这事儿?”他脑子里一团乱麻,忍不住偷瞄了姬雪瑶一眼,想看看她是不是吓唬自己。
可这一眼不小心瞟到她胸前那对巨乳,被子没盖严,露出一抹白腻的弧度。
他喉头一滚,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脑子都忘了转。
姬雪瑶察觉到他的目光,脸“蹭”地红了,羞怒交加,抬手就是一拳,直冲他左眼:“下流!”这一拳结结实实打下去,林根生“嗷”地一声惨叫,满眼金星乱飞,整个人捂着脸倒在床上。
姬雪瑶狠狠瞪了他一眼,起身穿衣服,冷声道:“我不知道这白珠到底怎么回事,得好好研究一下。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出了门,留下林根生一个人在床上欲哭无泪。
林根生捂着被打成熊猫眼的左眼,疼得龇牙咧嘴,心里嘀咕:“操,老子咋这么倒霉!晚上被魔女算计,白天被圣女打,这过的什么日子啊!”他揉了揉眼睛,脑子里却乱成一团:“那魔女真有这打算?她昨晚还说要给我当奴,合着这全是套路?妈的,这女人心眼儿也太多了!”他又想想姬雪瑶那冷冰冰的态度,叹了口气:“圣女也不好惹,一拳下去差点把我眼珠子打出来……这掌门当得也憋屈了!”
他从床上爬起来,瞅了眼门外忙活的翠儿,又想想昨晚左拥右抱的滋味,心里总算有点安慰:“算了,好歹还有个温柔的娘子,不然老子早被这俩女人玩死了!”他揉着熊猫眼,满脸苦逼地出了门,打算等会就带着自己的好娘子去下山约个会,至于那个暴力女…随她去吧。
清晨的阳光洒在山路上,林根生和翠儿手拉着手下了山,怀里揣着姬雪瑶给的那几块上品灵石。
林根生拍了拍胸口,豪气道:“娘子,现在咱有钱了!得把那破宗门修修,尤其是那张床,昨晚干得我腰都快断了,得换个结实的!”翠儿听了,脸一红,低头小声道:“相公说的是,那床确实该换了……”
两人到了山下的小镇,先找了个当铺把灵石换成了一堆叮当作响的铜板和几十锭银子。
翠儿捧着那沉甸甸的钱袋子,眼里满是激动。
她家里穷惯了,每天都是洗衣做饭、缝补浆洗,从没见过这么多钱,更别提拿来花了。
她抬头看向林根生,声音里带着点颤抖:“相公,这么多钱,咱们真能花吗?”
林根生看着她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一软,搂住她肩膀笑道:“当然能花!娘子,你跟了我大半个月,天天伺候我,却连个像样的日子都没过上。今天为夫带你好好玩一回,啥都给你买!”他这话说得真心实意,翠儿那百依百顺的模样早把他心都暖化了,他暗暗发誓,得对这小娇妻好点。
小镇的街市虽不大,却热闹得很,摊贩叫卖声此起彼伏,空气里飘着糖炒栗子和烤红薯的香气。
林根生拉着翠儿直奔一个卖糖葫芦的摊子,掏出几枚铜板,买了两串红彤彤的糖葫芦递给她:“娘子,尝尝这个,甜着呢!”翠儿接过来,咬了一口,酸甜的滋味在嘴里化开,她眼睛一亮,笑得像个孩子:“相公,这好好吃!我小时候只在村口看过,从没吃过!”
林根生见她开心,自己也乐得不行,又带她逛遍了街上的小摊。
买了包热乎乎的糖炒栗子,剥开给她喂到嘴里;又挑了串五颜六色的糖人儿,逗得她咯咯直笑。
他还看中了个卖首饰的小摊,挑了根便宜的红绳手链,亲手给她戴上:“娘子,这玩意儿不值啥钱,可戴着好看,衬你!”翠儿低头看看手腕上的红绳,脸红红地点头:“谢谢相公,我好喜欢……”
逛完吃的,两人又忙着正事,去家具铺挑了张结实的大木床,林根生特意拍了拍床板,试了试硬度,满意道:“这回稳了,干啥都不怕塌!”翠儿捂着嘴偷笑,脸红得不敢看他。
他们又买了些桌椅板凳、锅碗瓢盆,最后找到几个闲散的工匠,谈好价钱,让他们过几天上山修缮宗门。
忙活完这些,天都快黑了,林根生拉着翠儿坐在街边的小茶肆歇脚,要了两碗热茶。
翠儿捧着茶碗,暖着手,小口抿着,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林根生:“相公,今天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一天。从前家里穷,我连镇上都没来过,今天跟你一块儿逛街买东西,我……我真的好开心。”她笑起来,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芒,像春天的花儿开了满枝。
林根生看着她这模样,心里甜得跟吃了蜜似的。
他搂过她抱入怀里,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柔声道:“娘子,跟着我苦了你了。到现在咱们才第一次约会,以后我赚了大钱,天天带你玩,给你买好吃的,好看的!”翠儿眼睛一红,点点头,靠在他肩上,低声道:“相公对我已经很好啦,只要跟你在一块儿,我就知足了。”
夕阳西下,两人手牵着手往回走,身后拖着满满当当的货物。
林根生回头看看翠儿那满足的小脸,又想想这一天的甜蜜,心里暖乎乎的。
从今往后,每每回忆起这天的经历,两人总会相视一笑,那种简单又纯粹的幸福,像糖葫芦的甜味一样,留在心底,久久不散。
与此同时,姬雪瑶独自在合欢宗后山找了块平整的大石盘腿打坐。
她闭着眼,双手结印,试图参透体内白珠和《阴阳补天诀》的奥秘。
阳光透过树梢洒在她身上,白衣飘飘,宛若仙子,可她眉头紧锁,显然一无所获。
她运转功法,白珠微微震动,散发出温暖的灵气,可无论她怎么引导,那力量始终有限,无法突破。
她暗暗嘀咕:“这白珠到底是什么?跟那黑珠是一对,可为何我用起来这么费劲?难道真要靠双修才能发挥它的威力?”她一想到要跟林根生双修,脸就红了几分,赶紧甩掉这念头:“我堂堂圣女,怎么能……”
可她又想起魔女昨晚的算计,心里一阵烦躁。
她试着调动白珠压制魔女的灵魂,可白珠的力量似乎跟林根生的黑珠息息相关,离得近时强,离得远就弱。
她叹了口气,睁开眼,望着远处山峦,喃喃道:“这功法不比圣教的差,甚至更玄妙,可我研究了一天,却是没什么收获。难道真要……”她摇了摇头,起身拍了拍衣服,决定先回去再说。
一天下来,她虽没收获,可心里的纠结却淡了些。
回到破屋时,林根生和翠儿已经回来了,正忙着卸货。
她瞅了眼那张新买的大木床,又看看林根生那张笑嘻嘻的脸,暗暗嘀咕:“这家伙,日子倒是过得挺美……”她没多说话,转身回了屋,继续琢磨她的白珠去了。
夜色渐深,合欢宗的破屋里灯火昏黄,姬雪瑶坐在新换的大木床上,试图压制体内魔女灵魂的侵蚀。
可她白天耗费太多心神,终于支撑不住,眼瞳一变,从深黑转为猩红,魔女的意识再度占据了这具身体。
她伸了个懒腰,打量着焕然一新的房间,尤其是那张结实的大木床和崭新的被子,媚眼一眯,娇笑道:“哎哟,官人可真贴心呀!给奴家弄了这么好的地方,奴家可得好好伺候官人报答才是!”她声音软得能化水,扭着腰肢朝林根生抛了个媚眼。
林根生正靠在床边,见她这浪荡模样,冷哼一声,咬牙道:“你这魔女想算计我?”他早上被姬雪瑶一拳打得眼冒金星,又被嘲讽了一顿,这会儿还记着仇呢。
魔女却陪着笑,凑过去软声道:“官人,这哪是算计呀?奴家辛辛苦苦陪你修炼《阴阳补天诀》,本就该得点回报。白珠我能用,是我努力换来的。那圣女自己拉不下脸双修,却怪我阴险,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若她肯跟你双修,哪还有我什么事儿呀,官人你说是不是?”
林根生一听,愣了下,觉得她说得真有道理。
他挠了挠头,嘀咕道:“这话倒也不假……”魔女见他被说动,趁热打铁,咯咯一笑,褪去衣服,露出那绝美的肉体。
她挺着胸,那对巨乳颤巍巍地晃着,媚声道:“官人快来吧,难道不想要奴家了?”
林根生盯着那白腻的皮肤和火辣的身材,喉头一滚,哪还忍得住?
他脱下裤子扑上去:“操,我想得要命!”两人滚到床上,又开始双修。
林根生搂着魔女的腰,肉棒硬邦邦地顶进去,抽插得又快又狠,啪啪声响得震天。
魔女浪叫连连,臀部扭得跟水蛇似的迎合他:“官人……好猛……奴家要死了……”
两人一边干一边运转《阴阳补天诀》,灵气从交合处升起,浓得跟雾似的,催情效果让两人越干越起劲。
折腾了好一阵,林根生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射进魔女体内,烫得她阴道一缩,喷出一大股淫水,两人同时高潮。
林根生赶紧默念开启调教系统,姬雪瑶头顶的数据跳了出来:好感度60,羞耻度0,臣服度0。
他心里大喜:“卧槽,60了!任务能开了!”
可还没等他得意完,系统声音在脑海里响起:“调教系统启动!被调教者:姬雪瑶。好感度60,羞耻度0,臣服度0。请宿主开始调教!”林根生一愣,大呼:“坑爹啊!系统你倒是给点提示啊,怎么调教啊?”可系统冷冰冰地没吭声,周围的灵气却更浓了,催情效果翻倍,弄得他和魔女都把持不住,意乱情迷地抚摸着对方。
林根生喘着粗气,手在她身上乱摸,脑子里却乱成一团:“操,啥都没说咋调教啊?”他突然想起前世看过的那些片子,捆绑、鞭打、SM啥的,可这破屋里啥道具都没有,怎么搞?
突然他灵光一闪,猛地翻身让魔女趴下,变成后背位,继续抽插。
魔女被这姿势插得更深,浪叫得更大声:“官人……太深了……奴家受不住了……”
林根生看着她被撞得掀起的臀浪,白嫩的屁股一抖一抖的,心里一动,抬手“啪”地一巴掌打下去。
那臀肉颤巍巍地掀起一阵波浪,魔女身子一颤,嘴里溢出一声娇哼。
林根生只觉得她阴道猛地一紧,夹得他更爽了。
他咧嘴一笑,又“啪啪”连打几下,一边打一边骂:“让你白天打我,我要打你屁股,打死你!”
魔女自然知道这些玩法,可这具身体敏感得要命,加上灵气催情,她被打得高潮连连,淫水淌得满床都是。
她尖叫着求饶:“官人……别打了……奴家错了……啊……又要到了……”她越叫林根生越来劲,手掌扇得更狠,每一下都打得臀肉红肿,掀起一阵阵肉浪。
就在这时,两人交合处浮现出粉色和紫色的灵气,交织着出现在白色灵雾中。
林根生赶紧看调教界面,姬雪瑶的数据变了:好感度60,羞耻度10,臣服度5。
他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原来如此,羞耻度上升就会产生粉色灵气,臣服度上升产生紫色灵气!打屁股还真管用!”他越干越兴奋,手掌扇得更起劲,魔女被打得尖叫不断,高潮一次接一次,床上湿得跟水坑似的。
魔女喘着气,眼神迷离,嘴里喃喃道:“官人……你太猛了……奴家被你打服了……”林根生嘿嘿一笑,拍了拍她红肿的屁股:“老子打死你,看你还敢不敢算计我!”他满脑子都是这调教系统的妙用,心想:“这玩意儿真他妈牛逼,打几下屁股就涨数据,老子这任务有戏了!”
夜色深沉,合欢宗的破屋里春意盎然,林根生搂着魔女,肉棒在她的小穴里进出得飞快,啪啪声响得像暴雨打在屋檐上。
他一手抓着她那白嫩的腰肢,另一手高高扬起,“啪”地一声狠狠拍在她屁股上。
那圆润的臀肉被打得一颤,掀起一阵肉浪,瞬间泛起红肿的掌印。
魔女身子一抖,嘴里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啊……官人……好疼……”可那声音里却透着股说不出的浪荡,分明是爽得不行。
林根生哪管她叫啥,手掌像雨点般落下,“啪啪啪”地连打了好几下,每一下都打得她臀肉红肿,掌印叠着掌印,像是给她屁股画了幅艳红的地图。
灵气从交合处升腾,粉色和紫色的光晕交织着冒出,钻进两人体内。
他瞅了眼调教系统,魔女的数据蹭蹭上涨:好感度70,羞耻度30,臣服度30。
他心里大喜,抽插得更猛,喘着粗气道:“快叫我主人!以后给老子当性奴!”
魔女被打得连连求饶,可那灵气的催情效果让她脑子一片迷雾,嘴里浪叫道:“主人……我的好主人……奴家一辈子都给您当性奴……奴家的奶子……贱逼……都是主人的……”她声音娇得能滴水,眼神迷离,像是被粉紫灵气彻底征服,整个人沉浸在羞耻和臣服的快感里。
那对巨乳随着林根生的撞击晃个不停,白腻的乳肉颤巍巍地跳动,勾得他血脉贲张。
林根生听她这么一喊,动作更放肆了。
他双手抓住她两瓣红肿的臀肉,狠狠往两边一分,肉棒插得更深,每一下都顶到最里面,干得魔女尖叫连连:“主人……太深了……奴家要死了……”她臀部扭得跟水蛇似的迎合他,淫水淌得满床都是,顺着大腿根流下来,湿漉漉地黏在两人交合处。
那声音、那触感,像一团火烧得林根生脑子发烫,他咬着牙,低吼道:“操,老子干死你这骚货!”手掌又“啪啪”扇了几下,打得她屁股红得发紫,肉浪翻滚,像是熟透的桃子被狠狠蹂躏。
灵气越来越浓,屋子里像是起了大雾,粉色羞耻度和紫色臣服度交缠着钻进两人体内,催得他们欲火焚身,意乱情迷。
魔女被干得眼神涣散,嘴里浪叫着:“主人……打我……干我……奴家好爽……”她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每次都喷出一大股水,烫得林根生下身一紧。
他也憋不住了,腰部猛地一顶,滚烫的精液一股脑儿射进她体内,烫得她阴道猛缩,又喷出一大股淫水,两人同时达到巅峰。
那瞬间,灵气轰地炸开,粉色和紫色各分一半,分别钻进两人体内。
林根生喘着粗气,惊讶地发现,这两种灵气比原来的白色灵气强了五倍,滋润经脉的效果简直像吃了大补丸。
他低头一感知,小腹里的黑珠越发灵动,像是活过来似的,跳动得欢快无比。
魔女也察觉到了这变化,心里狂喜,暗道:“这灵气这么猛,我的计划又能快好几步!不就是叫他主人,玩点调教吗?老娘采阳上万,什么场面没见过!”
高潮过后,两人紧紧贴在一起,林根生搂着魔女,手不自觉地摸上她那红肿的屁股。
那臀肉被他打得又红又烫,掌印清晰可见,摸上去热乎乎的还有点疼。
他心头一软,有点心疼地嘀咕:“完了,明天那暴力女醒了看见这屁股,非杀了我不可……”可魔女却靠在他怀里,媚声道:“主人真厉害,奴家被打屁股爽死了,从来没这么舒服过!”她眼波流转,语气里满是挑逗,像是故意撩他。
林根生被她一夸,嘿嘿一笑,刚想再摸几下,门吱呀一声开了,翠儿面红耳赤地走了进来。
她在门外偷听了半宿,早就春心荡漾,这会儿见两人歇下来,羞涩地低声道:“相公……”魔女瞅见她,咯咯一笑,起身道:“哎呀,奴家只顾着自己爽,忘了还有女主人在呢!奴家该打!”她扭着腰,主动帮翠儿褪去衣服,把她推到林根生胯下,媚笑道:“女主人也来爽爽,奴家伺候你们!”
林根生哪还忍得住,一把搂过翠儿,肉棒硬邦邦地顶进去,干得她娇喘连连。
魔女在一旁帮忙,揉着翠儿的胸,舔着她的耳垂,弄得她羞得不行却又舒服得直哼哼。
三人玩得不亦乐乎,灵气又弥漫开来,屋子里春色无边。
折腾到后半夜,林根生左搂翠儿,右抱魔女,中间躺着满脸满足,终于相拥睡去。
新床吱吱响了几声,总算撑住了这疯狂的一夜。
天刚蒙蒙亮,林根生迷迷糊糊醒来,脑子里“叮”的一声,系统冷冰冰的声音响起:“恭喜宿主完成任务五,调教大弟子姬雪瑶。奖励发放:《阴阳补天剑法》一本。”紧接着,一套晦涩难懂的剑法招式在他脑海里浮现,剑招繁复,口诀玄妙,像天书一样砸得他头晕。
他揉了揉眼睛,直骂:“操,系统你又坑爹!老子一穿越来的宅男,哪懂这些花里胡哨的玩意儿啊?这剑法跟鬼画符似的,谁看得懂啊!”
他正骂着,身边的姬雪瑶也悠悠醒转。
她一睁眼,感觉屁股还隐隐作痛,低头一看,那红肿的掌印还没消,昨晚魔女被林根生打得满屋浪叫的画面历历在目。
她咬着牙,心里暗骂:“禽兽!跟那魔女玩得这么变态,看得都恶心!”可她又想起那粉色和紫色的灵气,疑惑涌上心头:“那是什么东西?跟白珠有关?太奇怪了……”
林根生瞅见她醒了,心虚得要命,赶紧捂着眼睛跳下床,嘴里喊:“大侠我啥也没看!我先出去了!”他生怕姬雪瑶再给他另一只眼睛一拳,灰溜溜地跑出门。
姬雪瑶冷哼一声,慢吞吞穿好衣服,心里乱糟糟的,屁股的疼痛让她走路都有些别扭。
等她收拾好出来,林根生正在院子里转悠,见她出来,眼前一亮,拍了拍脑门:“对啊,这儿有个化神境的高手啊!”他连忙凑过去,嘿嘿笑道:“大侠,小的刚得了本《阴阳补天剑法》,可我看不懂,您帮我参参呗?”他把剑法的招式和口诀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满脸期待地看着她。
姬雪瑶一听,又是跟那神秘珠子有关的东西,顿时来了兴趣。
她想通过这剑法探究白珠的奥秘,彻底压住魔女,便认真听完,牢记在心。
她盘腿坐下,闭目运转剑法口诀,体内白珠微微一震,像有了生命般沿着经脉游走。
一周天后,她满身大汗,猛地睁眼,抓起一根树枝当剑,舞了起来。
那剑法在她手中如行云流水,树枝带起一阵风声,招式凌厉却优雅,像是仙子凌空起舞。
林根生站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眼花缭乱,心想:“我去,这娘们儿舞剑咋这么好看?跟画里走出来似的!”一遍剑法舞完,姬雪瑶收势,长出一口气,酣畅淋漓。
她低头沉思,喃喃道:“这白珠……果然是交合产生的灵气凝聚而成。交合越深入,白珠越强,配上这剑法,效果远超普通灵气。我若能参透,或许真能重回化神境!”
林根生见她停下来,连忙拍手叫好:“大侠牛逼!这剑法帅炸了!你教教我呗!”姬雪瑶瞥了他一眼,嘴角一撇:“好吧,看在你求我的份上,我就教你。”她在圣教时常传道授业,这会儿师瘾也上来了,拿了根树枝,一步步教他:“第一招,起势要稳,脚下生根,手腕发力,像这样……”她示范了一遍,动作干净利落。
林根生笨手笨脚地学着,可他哪有这天赋,剑招耍得歪七扭八,像个醉汉挥棍。
姬雪瑶皱眉嘲笑:“你笨得跟猪似的!手别抖,腰挺直,重来!”林根生脸一红,拉过翠儿:“娘子,你也来学,别让我一个人丢人!”翠儿笑着点头,拿了根树枝跟着练。
可她天赋异禀,学了一遍就似模似样,剑招流畅得让林根生傻眼。
姬雪瑶看着翠儿,点头道:“你这娘子倒是个修仙天才,比你强多了!”林根生被比下去,脸更红了,嘀咕道:“我咋这么笨……”可他看着翠儿那认真的小脸和姬雪瑶舞剑的飒爽模样,心里又有点美滋滋:“算了,笨就笨吧,有这两个美女陪我修炼,慢点也值啊!”三人就在院子里练了一上午,气氛倒也融洽。
到了下午,林根生在姬雪瑶的严苛指导下,总算勉强学会了运转黑珠一周天。
那《阴阳补天剑法》的前篇招式在他手里耍得磕磕绊绊,虽然歪歪扭扭,但好歹有了点模样。
翠儿却早已练得像模像样,剑招流畅,树枝在她手中挥舞得带起一阵风声,颇有几分灵气。
林根生看着自己这笨拙的样子,再瞅瞅翠儿的熟练劲儿,心里一阵灰心,嘀咕道:“连我娘子都比不过……”
翠儿见他垂头丧气的模样,忙收起树枝,跑过来拉住他的手,柔声道:“相公别灰心了,你才刚学嘛!以后人家保护你,好不好?”她笑得温柔,眼里满是鼓励,像个小太阳似的暖着他的心。
林根生一听这话,感动得眼眶一热,拉过翠儿就抱住,鼻涕眼泪差点没蹭她一身:“娘子,你真好!有你这么好的媳妇,我什么都不怕!”他这副夸张模样惹得姬雪瑶翻了个白眼,冷哼道:“没出息!”
姬雪瑶拍了拍手,继续道:“你们刚练的是剑法前篇,接下来试试双人剑法。这剑法得两人配合,黑白珠互助,才能发挥威力。”她让林根生和翠儿面对面盘腿坐下,双手相叠,沉声道:“催动你们体内的黑白珠,沿着自己的经脉运行,再通过对方的手掌,进入对方体内,运行一个周天。试试看!”
翠儿乖乖点头,闭目凝神,很快就运转自如,黑珠顺着经脉流转,灵气隐隐透出掌心。
可林根生哪懂这个,他抓耳挠腮,满脸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大侠,这咋弄啊?我催不动啊!”他试了几次,黑珠在小腹里乱撞,就是出不来,急得额头都冒汗了。
姬雪瑶看着他这吃瘪的样子,既解气又无语,冷笑道:“笨得跟头猪似的,连这都不会!”她挥手让翠儿起身,自己坐到林根生对面,没好气道:“我亲自教你,省得你拖后腿!”她伸出那双丝滑冰冷的小手,搭在林根生粗糙的大手上,开始打坐。
林根生一感觉她那柔软的触感,再抬头一看她那清冷绝美的脸,心神顿时一荡。
那白衣飘飘的模样,眉眼间的高贵气质,像极了画里的仙子,他脑子里一热,差点忘了干啥。
姬雪瑶察觉到他眼神不对,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低喝道:“专心点!再分心我打断你的腿!”林根生吓得一哆嗦,赶紧收敛心神,聚精会神催动那颗代表姬雪瑶的黑珠。
毕竟这圣女真能动手,他可不想再挨一拳。
在姬雪瑶的引导下,林根生总算找到感觉,黑珠缓缓从他小腹升起,顺着经脉流向掌心,再通过两人相叠的手掌,钻进姬雪瑶体内。
与此同时,姬雪瑶的白珠也顺着她的掌心进入林根生经脉。
林根生一感觉那白珠进来,整个人像是被一股温润的水流包裹,那灵气柔软得像有人用舌头轻舔着他的经脉,从头到脚酥麻得要命。
他忍不住低哼一声:“这感觉……太他妈舒服了……”
姬雪瑶那边却不好受,林根生的黑珠滚烫霸道,像头强壮的蛮牛在她经脉里横冲直撞,热得她浑身发颤。
那股粗犷的灵力在她体内流转,折腾得她控制不住,轻哼出声:“嗯……”她脸一红,猛地睁眼想停下来,可这双人剑法一旦开始,就像开弓没有回头箭,她的身体竟然不受控制,只能任由黑珠在她体内肆虐。
两人对坐着,灵气交融,黑白珠在彼此体内运行一周天,林根生满头大汗,姬雪瑶也是香汗淋漓。
那黑白珠被滋养得更强,跳动得更加欢快,可姬雪瑶却支撑不住,体内灵气一散,身子一软,竟倒进了林根生怀里。
她那柔软的身躯贴着他,淡淡的体香钻进他鼻子里,林根生愣了下,下意识搂住她,心跳得跟擂鼓似的:“大侠……你咋了?”
姬雪瑶喘着气,羞恼地推了他一把,可手软得没力气,只能低声道:“别乱动……我没事……”她心里乱糟糟的,这双人剑法威力不凡,可这滋味也太怪了,可她又不得不承认,这黑白珠的配合确实让她修为恢复了一丝。
她咬着牙,暗道:“罢了,为了压住魔女,只能忍了……”林根生傻乎乎地抱着她,满脸懵逼,心里却暗爽:“操,这圣女倒我怀里了,老子这运气咋这么好!”
姬雪瑶缓过劲来,从林根生怀里挣脱,拍了拍衣服,恢复了那副清冷模样。
她瞥了眼林根生,低声道:“行了,你跟翠儿再练一遍双人剑法,有了刚才的经验,应该能成。”她语气虽冷,可眼里闪过一丝复杂,毕竟刚才那亲密接触让她心里有点乱。
林根生揉了揉被她推开的手臂,嘿嘿一笑,转头拉过翠儿:“娘子,来,咱俩试试!”翠儿羞涩地点点头,盘腿坐到他面前,两人双手相叠,开始催动黑白珠。
这回林根生有了经验,熟练地调动起象征翠儿的黑珠,那颗珠子顺着经脉流向掌心,再钻进翠儿体内。
翠儿的白珠也同时进入他身体,两颗珠子在彼此经脉中运行,灵气交融得亲密无间。
林根生感觉那白珠流转时,不同于姬雪瑶的温润如水,而是带着股柔和的暖意,像春风拂过心头。
他闭着眼,竟隐隐感受到翠儿的爱意,那种单纯又深沉的情感通过灵气传递过来,让他心里一颤,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填满。
翠儿也睁开眼,眼里满是温柔,两人对视片刻,竟有种形同一人的奇妙感觉,心意相通得仿佛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姬雪瑶在一旁看着,沉声道:“别愣着,使剑!”林根生和翠儿点点头,各拿一根树枝站起身,按照双人剑法的招式演练起来。
两人一左一右,剑招配合得天衣无缝,林根生本是个门外汉,可这会儿剑法却耍得有模有样,树枝挥舞间带起风声,与翠儿的动作严丝合缝。
翠儿剑招轻灵,林根生则多了几分刚猛,两人的灵气通过黑白珠交融,剑法威力倍增,竟隐隐有种气势磅礴的味道。
一套剑法舞完,两人停下动作,酣畅淋漓,满头大汗。
林根生喘着气,疑惑地看向姬雪瑶:“大侠,我刚刚怎么那么厉害?跟翠儿配合得跟一个人似的,还能感觉到她的心思,这太神奇了!”翠儿也红着脸,低头依偎在他怀里,小声道:“相公,我也觉得跟你连着心一样,好奇怪……”
姬雪瑶皱眉思索了片刻,缓缓道:“应该是这双人剑法的作用。黑白珠通过灵气连接你们的心神,感情越好,关系越亲密,施展起来就越顺畅,威力也越大。你们俩……”她顿了顿,看了眼依偎在一起的两人,语气有点酸,“感情深厚,自然配合得好。”她心里却暗暗嘀咕:“我和这家伙配合时,黑珠那么霸道,弄得我脱力,估计是我本能抗拒他,关系不够才这样……”
林根生搂着翠儿,嘿嘿笑道:“原来是这样!娘子,看来咱们感情好,剑法自然牛逼!”翠儿脸更红了,轻轻靠在他胸口,低声道:“相公对我好,我心里只有相公……”那羞涩又甜蜜的模样,让林根生心里美滋滋的,搂得更紧了些。
姬雪瑶看着这俩人腻歪的样子,冷哼一声:“行了,别秀了!这剑法你们练得还行,每天勤加修炼,才能派上用场。”她转身拿起树枝,继续琢磨自己的剑法,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哼,这家伙跟翠儿心意相通,跟我却差点弄死我……算了,我堂堂圣女,跟他计较啥!”她挥起树枝,舞得虎虎生风,像是要把心里的别扭全发泄出去。
林根生和翠儿对视一笑,继续练剑,院子里剑光闪烁,气氛倒也融洽得很。
夜幕低垂,合欢宗的破屋里烛光摇曳,姬雪瑶强撑了一天,终于抵不住魔女灵魂的侵蚀。
她的瞳孔转为猩红,嘴角勾起一抹媚笑,魔女如期而至。
她一睁眼就看见林根生坐在床边,立马娇声道:“主人好!”那声音软得像化了蜜,带着股讨好的味道,直往人心里钻。
林根生听她这一喊,心里一阵暖和,暗想:“那圣女不仅脾气差,性格冷,还总是喜欢来点家庭暴力。反倒是这魔女对我百般讨好,比那暴力女强多了。要不是知道她以前采阳上万,心狠手辣,我还真想让她取代那死妈脸圣女了!”他咧嘴一笑,点头道:“嗯,你还挺乖。”
魔女扭着腰凑过来,媚眼如丝道:“听说主人白天跟圣女练剑法不太顺利?”林根生皱了皱眉,点点头:“是啊,大侠跟我练的时候差点脱力,心意也没相通!”魔女咯咯一笑,贴近他耳边,低声道:“那是因为圣女心里没主人啊!不如跟奴家一起练,保证顺顺利利。因为奴家心里只有主人,绝不会让主人失望!”
林根生一听,眼睛一亮,恍然大悟:“对哦,你说得还真有道理!行,那就跟你试试!”他拉过魔女,两人面对面盘腿坐下,双手相叠,开始催动黑白珠。
林根生运转那颗象征魔女的黑珠,灵气顺着经脉流向掌心,钻进魔女体内。
魔女的白珠也同时进入他身体,两颗珠子运行得亲密无间,丝滑得像水乳交融。
黑珠滚烫霸道,在魔女体内横冲直撞,弄得她轻哼出声:“嗯……主人……好烫……”而白珠在她引导下,温润如水,在林根生经脉里流转,舒服得他也忍不住低哼:“操……这感觉……太爽了……”两人灵气交融,竟生出一种心意相通的奇妙感。
林根生睁开眼,正对上魔女那双含情脉脉的眸子,她眼波流转,满是柔情,像要把他融化似的。
他心神一荡,喉头一滚,差点忘了干啥。
运行一周天后,黑白珠滋润得更强,可魔女没停下。
她媚笑一声,三下五除二褪去两人的衣服,顺势扑进林根生怀里,红唇狠狠吻了上去。
那湿热的舌头在他嘴里搅得天翻地覆,挑逗得他脑子一片空白。
她还不满足,双手掰开自己的下体,娇声道:“主人……奴家要……”说完,观音坐莲般坐了下去,那紧窄湿热的小穴一下子裹住林根生的肉棒,夹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林根生被这突袭弄得一愣,惊道:“操,你这……”可魔女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媚声道:“别停,主人!黑白珠还得运行!”她腰肢一扭,开始上下耸动,肉棒在她体内进出得又快又深,啪啪声响得震耳欲聋。
林根生哪还管啥,赶紧配合着抽插,双手抓住她那白嫩的腰肢,咬牙道:“操,老子干死你这骚货!”
两人一边抽插一边运转剑法,黑白珠在经脉间流转得越来越顺畅,灵气从交合处升起,白色雾气弥漫开来,浓得像清晨林间的雾。
那催情效果让两人欲火焚身,魔女浪叫连连:“主人……好深……奴家要死了……”她臀部扭得跟水蛇似的,主动迎合着他的撞击,淫水淌得满床都是,顺着大腿根流下来,黏糊糊地裹在两人交合处。
林根生被她夹得爽得头皮发麻,双手往上移,抓住那对巨乳狠狠揉捏。
他低吼道:“操,这奶子真他妈带劲!”魔女被揉得身子乱颤,尖叫道:“主人……揉我……干我……奴家好爽……”她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每次都喷出一大股水,烫得林根生下身一紧。
灵气在黑白珠的配合下越发浓郁,催得两人像是野兽般交配,脑子里只剩彼此的喘息和肉体撞击的快感。
林根生咬着牙,抽插得更快更狠,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干得魔女眼神涣散,嘴里喃喃道:“主人……太猛了……奴家要飞了……”她那娇媚的声音像火上浇油,林根生憋不住,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一股脑儿射进她体内,烫得她阴道猛缩,又喷出一大股淫水,两人同时达到巅峰。
那瞬间,灵气轰地炸开,白色雾气一分为二,钻进两人体内滋养黑白珠。
林根生喘着粗气,感觉黑珠跳动得更欢,爽得他整个人都飘了。
魔女瘫在他怀里,媚眼如丝道:“主人……奴家从没这么舒服过……”她眼神里满是满足,心里却暗喜:“这双修剑法真厉害,再多来几次,白珠还不都是我的?”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林根生搂着她,满脸满足地嘀咕:“操,这滋味……前所未有啊!”魔女靠在他胸口,娇喘道:“只要主人喜欢,奴家随时伺候……”屋子里灵气散去,床上湿得一塌糊涂,两人沉浸在这极致的快感里,久久不愿分开。
林根生和魔女双修完,搂在一起喘着粗气,灵气散去,屋子里还弥漫着淫靡的味道。
就在他眯着眼享受余韵时,脑子里“叮”的一声,系统冷冰冰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新任务发布:检测到附近有魔兽出没,请宿主带领弟子前往山下青牛镇捕杀魔兽。任务奖励:调教神器——凤尾欲心鞭。”
林根生一听,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赶紧默念查看奖励描述:凤尾欲心鞭,神器级别,鞭身柔韧如凤尾,击中目标可激发羞耻与臣服情绪,提升调教效率,并附带催情效果。
他一看“我擦,神器啊!”心里跟点了炮仗似的,恨不得立马拉着魔女下山除妖,试试这鞭子打屁股的滋味。
可他转念一想,皱眉嘀咕:“不对啊,带这魔女下山,她万一看见其他男人,又开始采阳补阴咋办?这娘们儿以前可是千人骑的主儿,我可不想戴绿帽!”他瞅了眼魔女那媚态横生的模样,摇了摇头:“不行不行,还是明天早上带圣女去吧,那家伙靠谱点,至少不会见男人就发骚。”他打定主意,招呼翠儿进屋,三人又滚到床上玩了半宿,魔女浪叫连连,翠儿娇喘不断,林根生左拥右抱,满脑子都是那凤尾欲心鞭,带着期待睡了过去。
天刚亮,林根生一骨碌爬起来,推了推身边的姬雪瑶:“大侠,快醒醒!山下小镇有魔兽,咱们得去干掉它!”姬雪瑶迷迷糊糊睁开眼,昨晚魔女的浪劲儿还让她有点阴影,可一听“除妖”俩字,立马精神了。
她毕竟是正派圣女,斩妖除魔是本职工作,义不容辞。
她冷哼一声,起身穿好衣服:“走吧,别磨蹭!”
两人急匆匆下了山,直奔青牛镇。
路上林根生还美滋滋地想着那神器鞭子,幻想着拿它抽魔女屁股的场景,嘴角都咧到耳根了。
可到了小镇,他一拍大腿,傻眼了:“操,我没武器啊!这咋搞?”他转头问姬雪瑶:“大侠,你有啥趁手的没?”姬雪瑶翻了个白眼,冷冷道:“没有!空间戒指里就剩几块灵石,之前都给你媳妇了。我现在也穷得叮当响了!”
林根生挠了挠头,尴尬道:“那咋办?没家伙事儿咱打不过魔兽啊,要不先回宗门拿点东西?”可话刚说完,远处传来一阵地动山摇的轰隆声,尘土飞扬,一头如山般庞大的野猪朝他们这边冲了过来。
那野猪皮糙肉厚,背上钢毛根根竖起,像座移动的铁塔。
小镇的官兵拿着刀枪拼命抵挡,可那猪一拱一个准,几个官兵直接被撞飞,摔得鼻青脸肿,场面乱成一团。
姬雪瑶眯着眼一看,沉声道:“这是三阶灵兽钢背猪,成年母猪,体型庞大,防御惊人。对了,现在是发情期,对修士特别有兴趣,所以……”她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瞥了林根生一眼。
林根生一脸疑惑:“啥意思?”可他脑子一转,猛地反应过来,脸都绿了:“我擦,这不冲我来的吗?!”
还没等他想好对策,那母猪已经锁定了他,瞪着俩铜铃大的眼,嘴里喷着热气,撒开四条腿就冲了过来。
林根生吓得魂飞魄散,转身拔腿就跑,边跑边骂:“操,这死母猪!你他妈别追我啊!大侠你快想想办法!”他两条腿跑得跟风火轮似的,可哪比得上四条腿,那母猪跑起来地皮都颤,追得他满头大汗,裤子都沾满了灰。
姬雪瑶站在一边,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样子,差点没笑出声。
她抱着胳膊,冷哼道:“哼,叫你这色胚非礼我!先让这母猪好好收拾你,给你长长记性!”她心里那叫一个畅快,前天晚上被他打屁股的画面还让她窝火,这会儿见他被猪拱,实在解气得很。
林根生跑得气喘吁吁,可那母猪速度贼快,转眼就追上了他。
他脚下一滑,直接被猪拱了个狗吃屎,摔了个四仰八叉,满脸灰尘,嘴里还啃了一口土。
他爬起来,抹了把脸,破口大骂:“操你大爷的死猪!老子跟你拼了!”可他刚站起来,那母猪又拱过来,他吓得抱头鼠窜,裤子都被蹭破了个洞,露出一截屁股,狼狈得跟丧家犬似的。
姬雪瑶憋着笑,看他折腾得差不多了,才不紧不慢地捡起地上官兵掉落的一把长剑。
她握剑在手,运转《阴阳补天剑法》,白珠在她体内一震,灵气顺着经脉流向剑身。
她身形一闪,剑光如虹,“唰”地一剑刺出,正中钢背猪的眼睛。
那母猪惨嚎一声,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血喷了一地,溅了林根生满头满脸。
他坐在地上,灰头土脸,身上还挂着猪血,活像个刚从屠宰场爬出来的。
林根生喘着粗气,抬头一看那母猪死了,总算松了口气,可一瞅自己这副惨样,又气又无奈:“这啥破任务!老子差点被猪拱死,大侠你也是,眼睁睁看我挨揍!”姬雪瑶收剑,拍了拍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谁让你平日里下流?挨顿收拾活该!”她心情大好,转身就走,留下一句:“快起来,别丢人现眼了!”
林根生爬起来,抖了抖身上的血和土,满脸苦逼地嘀咕:“到了白天,就一会被圣女打,一会被猪拱的,还是晚上好啊!”可他一想到那凤尾欲心鞭,又咧嘴笑了:“算了,为了神器,挨点揍也值!”他一瘸一拐跟上姬雪瑶,满脑子都是晚上拿鞭子抽魔女的画面,心里想入非非。
不一会,林根生脑子里“叮”的一声,系统声音冷冰冰地响起:“任务完成!奖励发放:调教神器——凤尾欲心鞭。”话音刚落,他手里凭空出现一条妖艳美丽的鞭子,鞭身细长如凤尾,通体泛着淡淡的粉光,触手柔韧却带着股奇异的温热。
他握住鞭子,心神一荡。
他眼睛一亮,直呼:“果然是神器啊!这鞭子抽起来肯定爽爆了!”
可他正满脸淫笑地摸着鞭子,姬雪瑶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见他那猥琐样就知道这鞭子不是啥正经东西。
她皱眉喝道:“还不快收起来!满脸下流样,想被人抢去?”林根生回过神,赶紧陪笑道:“大侠,我这破宗门连个收纳的宝贝都没有,你的空间戒指还能装东西吧?先帮我收着呗?”他满脸堆笑,把鞭子递过去。
姬雪瑶接过鞭子,冷笑一声,随手一甩,鞭子嗖地钻进她空间戒指。
她拍了拍手,似笑非笑道:“给我了就是我的咯。这鞭子一看就是淫邪之物,我没收了!”林根生一听,顿时急得抓耳挠腮,跳脚道:“别啊大侠!这是我好不容易赚来的神器,你不能抢啊!”他满脸苦相,心里腹诽:“这死婆娘,又坑我!”
可他刚在心里骂完,姬雪瑶眼神一冷,“啪”地一拳砸在他右眼上,瞬间又添了个熊猫眼。
林根生捂着脸,眼泪哗哗地流,哭喊道:“大侠你又打我!我啥也没说啊!”姬雪瑶冷哼道:“你的眼神暴露了你的心思,下流!”林根生哭丧着脸,嘀咕道:“刚到手的神器没了,还挨了一顿打,这生意做的!赔大发了!”
两人正准备打道回府,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队修士匆匆赶来,拦住了他们。
为首的是个年轻男子,名叫段云飞,长得眉清目秀,一身青色长袍,手持长剑,颇有几分侠气。
他一看见姬雪瑶,顿时惊为天人,眼里闪过一丝惊艳,赶紧拱手行礼:“在下玄剑宗捕妖队队长段云飞,这头钢背猪我等追捕许久,幸得二位出手相助。不知二位是哪一派的,尊姓大名?”
姬雪瑶皱了皱眉,她虽是圣教圣女,但如今圣教湮没,自己也被魔教追杀,自然不可能暴露身份。
可她还没开口,林根生已经挺起胸膛,得意洋洋道:“区区小妖,何足挂齿!在下乃合欢宗掌门林根生!”他昂起头,满脸自豪,可话音刚落,周围修士纷纷捂嘴偷笑,有的甚至憋得肩膀直抖。
林根生一愣,低头一看,顿时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他裤裆被钢背猪顶破了个大洞,灰头土脸,满身猪血,活像个刚从泥坑里爬出来的乞丐。
他尴尬地挠了挠头,赶紧转移话题,指着姬雪瑶道:“这位是我合欢宗弟子,陆倾寒!”他随口编了个假名,姬雪瑶瞥了他一眼,没拆台。
段云飞听完,眼神闪过一丝惊讶。
他打量了姬雪瑶一眼,见她气质高贵,容貌绝美,怎么看都不像合欢宗这种听名字就low爆的小门派出来的。
他心里一阵惋惜,暗想:“这么个仙子,怎么会在这破宗门?真是明珠蒙尘!”想着无论如何也要把她拉入玄剑宗。
不过他也不傻,见第一面就挖墙脚太过明显,于是笑道:“久闻合欢宗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本宗近月将举行武道大会,邀请本州名门前来比武论道,届时还请合欢宗赏脸一观!”
林根生被他一顿吹捧,晕乎乎地不知所以,满口答应:“好说好说!武道大会是吧?我们肯定去!”他拍着胸脯,满脸得意,拉着姬雪瑶就走。
段云飞看着姬雪瑶那飘逸的背影,心里既惋惜又心动,暗暗发誓:“这等仙子,绝不能留在合欢宗那种地方!我一定要让她加入玄剑宗!”他眼神火热,握紧了剑柄,盘算起大会上如何拉拢她的计划。
路上,林根生一瘸一拐地走着,满脸苦逼地嘀咕:“操,这趟出门啥好处没捞着,神器还被抢了,眼眶又挨了一拳,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姬雪瑶走在前面,嘴角微微上扬,显然心情不错。
她摸了摸空间戒指里的凤尾欲心鞭,暗想:“这是系统送的神器,回头研究研究,没准能派上用场。”她瞥了眼身后那灰头土脸的林根生,心里一阵畅快:“哼,叫你猥琐,这回被猪拱了吧?活该!”两人一前一后回了宗门,一个得意,一个郁闷,气氛十分滑稽。
两人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合欢宗那破旧的小院,天色已暗,翠儿早早站在门口张望。
远远瞧见林根生灰头土脸、满身猪血的狼狈模样,她心疼得不行,赶紧小跑过来,扶住他胳膊,柔声道:“相公,你这是怎么了?怎弄得这么惨?”她眼圈一红,手忙脚乱地拍着他身上的灰尘,声音里满是担忧。
林根生看着她那关切的模样,心里一暖,感动得眼泪差点飙出来。
他一把抱住翠儿,哭喊道:“娘子啊,为夫今天差点被猪拱死,还被大侠揍了一拳,神器也没了,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也就你对我好啊!”他鼻涕眼泪蹭了她一身,翠儿却不嫌弃,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道:“没事没事,相公回来了就好。我去给你烧水洗澡,别难过了!”
她转身忙活起来,不一会儿便端来一盆热水,伺候着林根生脱下那破得不成样子的衣服,细心地给他擦洗。
林根生泡在热水里,看着翠儿那温柔的小脸,感动得一塌糊涂,抓着她的手嘀咕:“娘子,这世上只有你对我最好!以后我一定对你好!”翠儿脸一红,低声道:“相公对我已经很好啦……”两人腻歪了一会儿,林根生总算洗干净,换上干净衣服,心里的憋屈散了不少。
与此同时,姬雪瑶独自回到房间,关上门,坐在床上,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乌云。
她默默运转灵气,试图压制体内蠢蠢欲动的魔女灵魂,可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力量越来越弱。
从前,她能坚持到接近深夜,可自从林根生跟魔女双修后,她的意志力衰退得飞快,现在太阳刚落山,她就已经筋疲力尽,冷汗顺着额头淌下来。
就在她咬牙支撑时,脑海里突然炸开一阵娇媚的笑声,魔女的声音尖锐又得意:“哟,这不是圣教的圣女吗,还以为多厉害呢?结果连我这下贱魔女的灵魂都快压不住了,真是笑死人!”姬雪瑶心头一怒,低喝道:“闭嘴!”可魔女哪会听她,继续嘲笑道:“那个臭小子可真厉害,那《阴阳补天诀》比我以前的采阳补阴法强多了!你瞧瞧,他操了我几回,这白珠就越来越听我话,哪像你,只能干瞪眼啥也做不了!”
姬雪瑶咬紧牙关,脸色铁青,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魔女见她不吭声,笑得更欢了:“圣女啊圣女,你还能坚持多久啊?这才几天,你的意志力就已经下降了这么多,再过个几天,只怕你就得永久沉睡了!呵呵呵,你还没发现吧?咱俩相争,就如同天平,白珠就像天平上的砝码,白珠偏向谁,谁就能赢。怎么样,甘心让我夺舍你吗?还是你也学我,求那小子操操你啊,圣女?”
这话像一把刀子直戳姬雪瑶心窝,她攥紧拳头,指甲都掐进掌心,羞愤得浑身发抖。
魔女说得没错,白珠的力量确实在倾斜,自从林根生跟魔女双修后,白珠对她的响应越来越弱,再这样下去,不出一个星期,白珠恐怕就会彻底倒向魔女。
到那时,不仅她会万劫不复,灵魂被吞噬,就连这周围的生灵都可能被魔女祸害,生灵涂炭的景象在她脑海里闪过,让她心如刀绞。
她本来的计划很简单:只要自己清醒时不受林根生侮辱,魔女占上风时忍一忍就好。
可现在白珠的变化彻底打破了她的算盘,她越想越悲凉,纠结得像是被困在两难的深渊。
难道真要像魔女那样,放下圣女的尊严,去求林根生操她,跟他双修,争夺白珠的控制权?
可一想到那猥琐男的色眯眯眼神和下流模样,她就恶心得想吐。
可若不这么做,就只能眼睁睁看着魔女力量越来越强,坐等自己被夺舍,害了这片土地的生灵。
姬雪瑶靠在床头,闭上眼,脑海里翻江倒海。
她回忆起自己身为圣女的骄傲,化神期的威严,如今却落得如此境地,心里一阵酸楚。
她低声喃喃:“我该怎么办……难道真要向那下流胚子低头?”可她又一咬牙,暗道:“不,我是圣女,绝不能让魔女得逞!可这白珠……到底该如何是好?”她纠结得无以复加,双手抱头,满脸痛苦,房间里静得只剩她粗重的呼吸声。
姬雪瑶在房间里纠结得心神失守,灵魂深处那道防线摇摇欲坠。
魔女趁虚而入,猩红的瞳光在她眼中一闪而过,竟在白天便夺占了上风。
天色渐暗,三人围坐在破旧的木桌旁吃晚饭,林根生和翠儿端着碗,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盯着眼前这个妩媚动人的红瞳仙子,满脸懵逼。
魔女拿起筷子,夹了块野菜,笑得花枝乱颤,对着两人抛了个媚眼:“看什么,奴家脸上有东西吗?”随后她继续补刀,得意道:“哎,那圣女是个没人爱的废物呢,哪像奴家,有主人疼爱,呵呵呵!主人放心,再过几天,她就魂飞魄散了,到时候就再也没有疯婆子欺负主人咯!”她声音娇得能滴水,筷子一甩,姿态风骚得不行。
林根生一口饭差点没咽下去,惊得筷子都掉了:“卧槽,啥情况?圣女是怎么个回事儿,怎么大白天就被你抢了身子?”他脑子里一团乱麻,按魔女这话,圣女要是真没了,他这宗门岂不是只有几天清净日子?
没了圣女制约,这魔女一发疯,方圆千里还不得被她祸害得鸡飞狗跳?
他干笑两声,试探道:“那个……大侠虽然打我挺狠的,可也帮了我不少忙啊。不用你帮我出气,呵呵呵。要不你们俩和好得了?白天她出来,晚上你出来,怎么样?”
魔女闻言,邪魅一笑,凑近他耳边吐气如兰:“主人,奴家倒是想和好呢,可惜那圣女不肯啊,一心要致奴家于死地。说起来,还得多亏主人厉害,这白珠被你操得越来越听我话,奴家才能压住她呢!”她这话说得暧昧又得意,手还不安分地在他腿间摸了一把。
林根生一听,脸都绿了:“啊,还有这说法?”他懊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双修会让魔女占上风,他哪会那么卖力?
他赶紧摆手道:“那我以后不跟你双修了行不?你跟她和好吧!”魔女却咯咯一笑,眼神狡黠:“呵呵,当然可以呀!少了白珠约束,奴家求之不得呢。到时候我直接夺舍,她也拦不住,主人你说是不是?”
这话一出,林根生脑子“嗡”地一下,彻底懵了。
他算是听明白了,这是个左右为难的死局:不跟魔女双修,白珠力量减弱,魔女便会夺舍;跟魔女双修,白珠偏向她,她还是能夺舍。
操,这他妈咋整啊?
他满脸苦逼,嘀咕道:“这不是坑爹吗?我咋选都是死路一条!”
翠儿在一旁听着,眼圈都红了。她咬着唇,小声道:“相公,圣女对我像师父一样,你快帮忙想想办法吧!”
到了深夜,屋里烛光摇曳,魔女又扭着腰凑过来,媚声道:“主人,今晚再陪奴家双修一回呗?”她眼波流转,满脸挑逗,可林根生却没了兴致,满脑子都是刚才的事。
他皱眉道:“滚,老子今晚没心情!得等天亮问问圣女咋办!”可他转念一想,又愣住了:“不对啊,不把这魔女操服,用白珠压住她,圣女恐怕出不来了!”
他咬了咬牙,心里的憋屈和怒火蹭蹭往上窜,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吼道:“操,老子今晚就干死你!”他猛地脱下裤子,像发泄似的扑向魔女。
魔女被他这架势吓了一跳,可随即浪笑起来:“哎哟,主人好猛,奴家就喜欢这样!”她主动分开腿,那湿热的小穴迎上来,林根生狠狠顶进去,抽插得又快又狠,啪啪声响得震天。
他一边干一边骂:“让你他妈算计老子!老子干得你服不服!”手也没闲着,“啪啪”几巴掌扇在她屁股上,打得臀肉红肿,掀起一阵肉浪。
魔女被他操得浪叫连连:“主人……好猛……奴家要死了……”她的声音里透着得意和满足,像是故意挑衅他。
灵气从交合处升起,白色雾气弥漫开来,白珠在她体内跳动得更欢,林根生却越干越气,咬牙道:“操,老子非把你干服了,让你没法夺舍!”
魔女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淫水喷得满床都是,尖叫道:“主人……奴家服了……啊……又要到了……”可那语气里的得意却藏不住,显然她知道白珠正往她这边倾斜。
林根生憋着一口气,折腾了半宿,最后低吼一声射进去,两人同时达到巅峰。
灵气一分为二,钻进两人体内,他喘着粗气,满脸郁闷,心想:“操,光顾着让这娘们儿爽了,老子一点办法都没想出来!”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破旧的窗棂洒进屋里,林根生悠悠醒来,昨晚跟魔女的疯狂双修还让他回味无穷,嘴角不自觉地挂着点笑。
他伸了个懒腰,转头一看,却猛地对上一双冷冰冰的眼睛——姬雪瑶不知何时醒了,正坐在床边盯着他。
那眼神像刀子似的,刺得他心里发毛,昨晚的旖旎瞬间烟消云散。
林根生吓得一激灵,连忙往床边挪了挪,双手捂住眼睛,结结巴巴道:“大侠别打我!我啥也没干啊!”他缩成一团,满脑子都是被她揍成熊猫眼的惨状,生怕这女人又一拳砸过来。
可姬雪瑶却没像往常那样呵斥他,反而长叹了一口气,声音里透着股疲惫和无奈:“我和那魔女的情况,你都知道了吧?”
林根生闭着眼,点了点头,像是只受惊的小鸡。
姬雪瑶见他这副怂样,又叹了口气,低声道:“哎,说到底是贫道无能!被魔教偷袭,种下魔女灵魂,才落得今日这般田地。你睁开眼吧,这几天我不该屡次打你。”林根生听她这话,狠狠点了点头,心里疯狂附和:“可不是嘛!你打我跟打沙包似的!”可他眼睛还是不敢睁,这女人真把他揍出阴影了,他哪敢造次。
姬雪瑶没在意他的小动作,继续道:“这几天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你帮了我许多,若没有你和翠儿妹妹,我恐怕早就被那魔女夺舍了。”她声音低沉,带着几分自责。
林根生听她道歉,愣了下,却还是不敢吭声,一味闭着眼,像个哑巴。
姬雪瑶顿了顿,像是下了很大决心,声音坚定起来:“我这一生以除魔卫道为己任,从不敢有丝毫懈怠,不曾想却遭此大难。或许这就是命运吧……个人贞操与斩妖除魔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她说到这儿,像是给自己打气,猛地握住林根生的手,郑重道:“林道友,我希望你能助我修行,压制魔女!”
林根生惯性地点了点头,可脑子一转,猛地反应过来,眼睛刷地睁开,满脸不可思议地盯着她,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啥?!你让我干啥?!”他这一看,整个人都呆住了——姬雪瑶正背对窗外,晨光从她身后洒进来,像是给她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
阳光从她身后洒来,像是给她戴上了一圈圣洁的光环。
那张清冷绝美的容颜在晨光中柔和了几分,眉如远山,眼似星辰,鼻梁挺直得恰到好处,红唇微微抿着,透着股倔强又脆弱的美感。
她的皮肤被光线映得近乎透明,像是瓷器般细腻,带着股超凡脱俗的气质,仿佛是从天界坠落凡间的仙子,圣洁得让人不敢直视,却又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林根生看得痴了,喉头一滚,脑子里一片空白,嘀咕道:“这……这他妈是天使啊!”他满脑子都是她那赤裸的身体在阳光下的模样,心跳得跟擂鼓似的,差点忘了她刚说了啥。
姬雪瑶的声音低了下去,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低声道:“我希望你能助我修行!”话音刚落,她的脸红得像是熟透的桃子,水光潋滟,仿佛要渗出水来。
那清冷高傲的圣女,此刻竟露出几分羞涩,林根生看得一愣,满脸不可思议,嘴巴张得老大,脑子里还在消化她这话啥意思。
姬雪瑶见他这副呆样,还以为他在故意调戏她,心头一恼,咬了咬牙,拳头微微攥紧,眼看又要动手。
林根生被她揍怕了,条件反射般跳起来,连忙摆手喊道:“好说好说,大侠别动手!有话好商量!”他一边说一边往后退,满脸惊恐,生怕那铁拳又招呼过来,“可这是为啥啊?您可是圣女啊,大侠!”
姬雪瑶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心情,又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无奈:“如果贫道再不修炼控制白珠,恐怕过不了几天就会被那魔女夺舍。到时候生灵涂炭,实非我之所愿。若因我一己之私误了除魔大业,那我哪怕到了九泉之下也会悔恨不已。”她顿了顿,声音低了几分,带着点无可奈何的苦涩,“而且……我的身子早已被你玷污了,再玷污一些,又有什么呢?”
林根生听完这话,愣住了。
他没想到这清高的圣女竟有如此大义,心底涌起一股钦佩,拱手道:“大侠你这是为了天下苍生啊!要做什么直接吩咐我吧,小的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他这话说得豪气干云,可眼里却闪着点猥琐的光,显然已经开始YY接下来的画面了。
姬雪瑶闻言,嘴角微微一翘,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哪用你赴汤蹈火?倒是便宜你了呢!”林根生一听,嘿嘿傻笑起来,挠了挠头:“嘿嘿,大侠说得是!”姬雪瑶瞪了他一眼,继续道:“不过咱们先说好,你不能强求我做我不喜欢的事!”她语气郑重,显然是给自己留了条底线。
林根生连忙点头,满脸正经道:“大侠放心!我对女人温柔可是有口皆碑,童叟无欺,不信你问问翠儿,嘿嘿!”可他这话刚说完,姬雪瑶脑海里就浮现出前几天魔女被他打屁股的画面,那红肿的臀肉和浪叫声历历在目。
她脸“刷”地一红,赶紧低下头,心跳得跟擂鼓似的,羞得不敢看他。
林根生瞅着她这娇羞模样,那低头间的清美脸庞在晨光下柔得像水,他哪还按捺得住?
心头一热,猛地起身,把姬雪瑶压在身下。
两人四目相对,空气里像是燃起了一把火,彼此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姬雪瑶的眼睛清澈如湖,却又带着点慌乱,林根生的眼神则是赤裸裸的火热,像要把她吞下去。
他再也忍不住,低头吻了上去。
那滚烫的嘴唇贴上她柔软的红唇,带着股急切的力道,像是要把她融化。
姬雪瑶身子一僵,下意识想推开他,可手刚抬到一半,又软软地放了下去。
她闭上眼,睫毛轻颤,像是在挣扎中妥协。
那一瞬间,阳光从窗外洒进来,照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像是给这暧昧的一幕镀上了一层金光。
姬雪瑶被压在床上,薄纱早已滑落,露出那赤裸的绝美身躯。
阳光从她身后洒进来,勾勒出她身体的每一道曲线,像是一幅流动的画卷。
那白皙的皮肤在晨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像是被神明亲手打磨过的玉石,细腻得没有一丝瑕疵。
她的长发散在枕头上,黑亮如墨,阳光落在发丝上,像是镀了一层金边,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柔顺得让人心动。
她的锁骨在光线下若隐若现,纤细而优雅,像是精致的瓷器。
往下,那对饱满的酥胸被林根生的手压得微微变形,乳肉白得晃眼,在阳光的映照下透着股圣洁的光芒。
乳尖挺立着,像两颗含羞的花蕾,随着她的喘息轻轻颤动,阳光在她胸前流淌,勾勒出一道道柔美的光影,像是天使的羽翼在她身上舞动。
她的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小腹平坦如镜,阳光洒在上面,像是给那片白腻的肌肤涂了层蜜,光滑得让人想伸手抚摸。
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阳光顺着腿缝洒进去,映得那肌肤晶莹剔透,像是被晨露滋润过的玉柱,散发着股纯净又撩人的气息。
她的身体在光线下像是被一层圣光笼罩,圣洁得让人不敢亵渎,却又美得让人血脉贲张。
林根生吻着她,双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走,触感柔滑得让他脑子发热。
他喘着粗气,嘀咕道:“大侠你太漂亮了,就像天上下来的仙子,小的实在忍不住!”姬雪瑶被他吻得喘不过气,脸红得像是滴血,心里羞愤交加,可一想到除魔大业,又咬牙忍了下来。
她低声道:“别……别乱来……”可声音软得像是撒娇,反而更勾得林根生心痒痒。
林根生吻着姬雪瑶,嘴唇在她柔软的红唇上流连,双手像是捧着稀世珍宝般在她身上游走,时而轻抚那饱满的酥胸,掌心感受着那柔软的弹性和温热,时而滑向下体,指尖在她敏感的肌肤上轻轻划过,温柔得像是摸一块嫩豆腐,生怕用力过猛惹恼了这位姑奶奶。
他小心翼翼,连大气都不敢喘,满脑子都是“别打我别打我”的念头。
姬雪瑶被他这温柔的爱抚弄得意乱情迷,身体不自觉地软了下来。
那清冷的面容染上一抹红晕,呼吸渐渐急促,像是被春风吹化的冰雪,透着股说不出的媚态。
林根生偷偷默念开启调教系统,眼前跳出姬雪瑶的数据:好感度从0稳步上升,转眼就到了20。
他心里一喜,手上动作更卖力了,暗道:“操,原来大侠喜欢温柔的啊!”
他爱抚了许久,指尖在她敏感处流连,弄得姬雪瑶身子轻颤,呼吸越来越乱。
直到她身体猛地一抽搐,高潮的快感让她低哼一声,林根生才停下手,嘿嘿一笑,三下五除二褪去自己衣服,露出那硬邦邦的肉棒,对准她早已湿润的阴道。
姬雪瑶虽早已被魔女破瓜,可清醒状态下被男人操弄还是头一遭,她羞得满脸通红,赶紧闭上眼,不敢看他。
可下体那异物进入的感觉却无比清晰,粗硬的肉棒撑开她紧窄的小穴,带着股陌生的热意直冲上来。
她本就是敏感体质,加上前戏被他挑逗得够足,林根生刚插进去没几下,她身子一僵,竟直接高潮了。
一股热流从下体喷出,烫得林根生一愣,他低头一看,咧嘴笑道:“大侠别怕!咱们慢慢来!”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身子,手在她腰间和胸前游走,像哄小猫似的低声道:“大侠你也别忍着,想叫就叫吧!”
姬雪瑶被他这话弄得心头一跳,睁眼狠狠瞪了他一下,那眼神分明在说:“闭上你的臭嘴,快点开始快点结束!”林根生被瞪得一缩脖子,心里一惊:“怎么有股杀气!”他不敢再废话,慢慢抽插起来,两人同时运转《阴阳补天诀》。
灵气从交合处升起,白色雾气弥漫开来,他一开始动作还很拘谨,速度慢得跟蜗牛似的,生怕惹这位姑奶奶不高兴。
可随着灵气越来越浓,催情效果像火上浇油,两人渐渐把持不住。
林根生再也管不了啥温柔,双手抱住姬雪瑶的腰,猛地加快速度,像头野牛似的抽插起来。
他低头含住她一边的乳尖,狠狠吸吮,那白嫩的乳肉被他舔得湿漉漉的,发出“啧啧”的声音。
他一边吸奶一边撞击,啪啪声响得震天,干得姬雪瑶身子乱颤。
姬雪瑶刚开始还低声道:“慢点……你慢点……”可那声音软得像是撒娇,哪有半点威慑力。
渐渐地,她也被他这野蛮的抽插弄得动了情,身体不自觉地迎合起来,嘴里溢出压抑的呻吟:“嗯……啊……”那声音不像魔女那么淫荡放肆,却在清冷的克制中透着股别样的情调,像春夜里低鸣的夜莺,撩得林根生血脉贲张。
两人越干越猛,灵气浓得跟开了锅似的,屋子里满是淫靡的味道。
林根生咬着牙,抽插得又快又狠,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干得姬雪瑶尖叫连连:“啊……你慢点……”她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淫水喷得满床都是,到最后甚至用手去掐林根生后背,却让他越来越兴奋。
林根生再也憋不住,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射进她体内,两人同时达到巅峰。
灵气一分为二,钻进两人体内滋养黑白珠,他们瘫在床上,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声粗重得像拉风箱。
林根生喘着粗气,满脸满足地看着姬雪瑶那潮红的脸,脑子一抽,嘴贱道:“怎么样,大侠,被我操得爽不爽?”这话一出,姬雪瑶的脸“刷”地更红了,羞恼交加。
她猛地睁眼,挣脱他的怀抱,抬脚就是一踹,正中林根生胸口。
他“嗷”地一声惨叫,直接被踹下床,摔了个四仰八叉。
姬雪瑶赶紧拉过被子裹住自己赤裸的身子,冷冷道:“别得意忘形,滚!”那语气冰得能冻人,眼神像刀子似的剜了他一眼。
林根生揉着胸口爬起来,满脸苦笑,心想:“操,老子这嘴咋这么贱啊!她是圣女不是魔女啊,哎!”他灰溜溜地捡起衣服,套上裤子,一瘸一拐跑出房间,心里直骂自己:“林根生你个大傻逼,下次再嘴贱剁了你的舌头!”
姬雪瑶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瞥了眼门口那灰溜溜跑出去的林根生,心里一阵得意:“哼,这猥琐家伙总算吃瘪了!”可转念一想,刚刚那双修的滋味在她脑子里挥之不去,他的温柔爱抚和后面那野蛮的抽插,确实让她十分舒服。
她脸一红,赶紧摇摇头,暗骂自己:“不对!我可是圣女,怎能想这些下流事?我这是为了斩妖除魔才跟他双修的!”
她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试着催动体内白珠。
灵气在她经脉间流转,白珠运转得比以往顺畅许多,甚至对魔女灵魂的压制也强了几分。
她心中一喜,暗道:“看来这选择没错,双修果然能增强白珠的力量!”她收拾好衣服,整理了一下散乱的发丝,推门走了出去。
门外,林根生正蹲在院子里帮翠儿择菜,手里拿着一把青菜,嘴里还不老实,调戏道:“娘子,这菜跟你一样水灵,为夫看着都馋!”翠儿被他逗得咯咯直笑,羞涩地推了他一把:“相公别闹,快择菜!”两人打情骂俏,甜蜜得像对新婚夫妻。
姬雪瑶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心里莫名一动,暗想:“说起来,我跟他也算夫妻关系了吧?可我跟他哪有这么亲密……那《阴阳补天剑法》不是说越亲密威力越大吗?或许我该跟他改善改善关系?”
她想起刚才一脚把他踹下床,心里有点后悔,嘀咕道:“罢了,就从不再家暴他开始吧!”她清了清嗓子,走过去,林根生一抬头,正对上她的目光,吓得手一抖,青菜掉地上,连忙陪笑道:“大侠!”那副奴才嘴脸逗得姬雪瑶扑哧一笑,心里的气顿时消了大半。
两人回到房间,林根生挠了挠头,讪笑道:“大侠,对不住啊,刚我不该出言不逊。”姬雪瑶摆了摆手,语气缓和了不少:“没事,是我不该踢你。双修之后,我对白珠的控制强了不少,谢谢你。”她这话说得真心,林根生一听,愣了下,随后一喜,搓了搓手,嘿嘿笑道:“大侠客气啥,咱俩什么关系,这都是应该的!”
他正说着,脑子里“叮”的一声,系统声音响起:“新任务发布:派出弟子在武道大会上夺冠!任务奖励:重大机缘!”林根生眼前一亮,上次“重大机缘”是翠儿,那这次会是啥?
他心里一阵期待,琢磨道:“派出弟子?我现在就大侠一个弟子啊,那不就是得让她去夺冠?”
他转头看向姬雪瑶,把任务一五一十说了。
姬雪瑶思索了片刻,点头道:“我原本是化神境,这种比赛想要夺冠应该不难。你不必担心,我最近会跟你一起修炼剑法,到时候用合欢宗的功法赢得比赛。”她语气淡定,显然信心十足。
林根生哪敢反对,忙不迭点头:“大侠说啥就是啥,小的都听你的!”
两人对视一眼,气氛突然有点尴尬,屋子里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过了一会儿,姬雪瑶打破沉默,瞥了他一眼,低声道:“你是不是还没够?”林根生一听,眼睛刷地亮了,猛点头:“大侠英明!”姬雪瑶白了他一眼,心里虽有点羞,可也没反对。
她刚尝过双修的好处,知道这能增强白珠,又能练剑法,索性就随他了。
林根生见有戏,立马凑过去,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又把姬雪瑶压在床上。
这回他学乖了,没敢嘴贱,手法温柔得像哄小孩,吻着她的唇,双手在她身上轻抚,弄得她身子一软,又动了情。
两人运转《阴阳补天诀》,灵气升起,他抽插得又慢又深,姬雪瑶闭着眼,轻哼出声:“嗯……轻点……”可催情效果一上来,两人又把持不住,林根生抱紧她猛干,干得她呻吟连连,床板吱吱作响。
这回的白日宣淫足足持续了一个上午,灵气浓得跟雾似的,两人高潮了好几次,最后瘫在床上喘粗气。
林根生满脸满足,姬雪瑶脸红红地裹着被子,瞥了他一眼,没再踹他,算是默认了这关系。
夜色渐深,姬雪瑶的灵魂刚沉寂,魔女便迫不及待地冒了出来。
她一现身就扑到林根生身边,抱着他的胳膊,那对巨乳毫不客气地蹭着他,软得像两团棉花,挤得他胳膊都陷进去。
她娇滴滴地撒娇道:“主人~您怎么跟那贱人好上了呀!”声音嗲得腻人,眼里却闪着狡黠的光,显然圣女的献身让她始料未及。
她咬牙切齿地想,那清高自傲的圣女竟为了除掉她,居然甘愿委身于这个废柴男人,真是出乎意料。
林根生被她蹭得心痒痒,嘿嘿一笑,挠了挠头道:“没办法呀,圣女太漂亮了,老子没忍住!”这话半真半假,脸上却带着点得意。
魔女眼珠一转,计上心头,立马换上一副讨好的模样,凑近他耳边低声道:“奴家不管,奴家想主人了!求求主人操我吧!”说着,她手已经去解他的裤子,动作熟练得像是干惯了这事儿。
林根生一把将她抱在怀里,魔女那娇媚的脸蛋近在咫尺,眼波流转,红唇微张,比起圣女的清冷,确实更合他胃口。
他心里痒得要命,可嘴上却道:“不行不行,现在圣女也在跟我双修。她为了大义牺牲那么多,我咋还能吃里爬外帮你呢?”这话说得有点良心发现,可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她那白花花的胸脯,显然没啥说服力。
魔女嘴巴一嘟,故作生气道:“那奴家想主人了嘛!奴家只想跟主人做爱!”她身子扭得跟水蛇似的,贴得更紧了。
见林根生还是摇头,她眼珠子一转,从空间戒指里掏出那条凤尾欲心鞭,递到他面前,媚声道:“那请主人调教奴家吧!赏奴家几鞭子怎么样?”她笑得一脸得意,显然是想用粉色和紫色灵气增强白珠对她的偏向。
林根生一看那妖艳的鞭子,惊讶得眼珠子瞪圆了:“啊?你咋拿出来的?这不是圣女的戒指吗?”魔女得意地晃了晃手指,笑道:“主人,咱俩同在一具身体里,记忆早就相通了。知道戒指咋开还不简单?怎么样,圣女只会强抢您的宝贝,奴家却只知道心疼主人,把宝贝还给您!”她这话说得甜腻,手还轻轻晃着鞭子,挑逗意味十足。
林根生哪敢接啊?
他一想到明天那暴力女醒来发现鞭子没了,非得把他揍成猪头不可,忙摆手道:“别别别,这玩意儿我可不敢拿!调教你?老子还想多活几天!”可就在这时,翠儿推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刚煮好的茶。
魔女眼疾手快,拉过翠儿的手,撒娇道:“翠儿妹妹,你帮姐姐求求情嘛!姐姐想主人了!”
翠儿被她拉得一愣,见魔女那可怜巴巴的模样,心软得不行,低声道:“相公,她也怪可怜的,你就……就答应她一回吧?”她声音细细的,满脸善良。
林根生被这两女一左一右夹着,心想:“操,只要不调教,不用鞭子,普通做爱应该没事吧?到时候射给魔女的少点,圣女应该没什么意见!”他一咬牙,干脆左拥右抱,拉过两女,嘿嘿笑道:“行,那就双飞,老子今晚爽一把!”
林根生把两女搂在怀里,魔女迫不及待地脱下衣服,那白腻的身子扑上来,巨乳压在他胸口,软得像两团棉花。
她媚笑道:“主人,奴家先来!”翠儿羞涩地站在一旁,可也被魔女拉着一起脱了衣服,三人滚到床上,屋子里春色无边。
他先抱住魔女,肉棒硬邦邦地顶进去,抽插得又快又狠,啪啪声响得震天。
魔女浪叫连连:“主人……好猛……奴家要死了……”他不敢用凤尾欲心鞭,只老老实实做爱,运转《阴阳补天诀》,白色灵气从交合处升起,钻进两人体内。
魔女被干得高潮连连,淫水喷得满床都是,尖叫道:“主人……奴家好爽……”可林根生心里有数,干了一会儿就停下,怕给她太多好处。
他转头抱住翠儿,温柔地吻着她,肉棒慢慢插进去,抽插得轻柔又深情。
翠儿娇喘道:“相公……轻点……”他继续运转功法,白色灵气升起,两人配合得亲密无间,心意相通的感觉让他心里一暖。
他故意多留了点给翠儿,少射了点给魔女,暗想:“这样应该不会让魔女占大便宜,圣女也不会揍我吧?”
三人大战半宿,灵气浓得跟雾似的,床上湿得一塌糊涂。
魔女被干得满脸满足,翠儿羞涩地依偎着他,林根生左拥右抱,爽得差点没飞起来。
完事儿后,他瘫在床上,嘀咕道:“还是晚上爽!哪像白天伺候那个暴力女,提心吊胆的。”魔女靠在他胸口媚笑,翠儿轻声呢喃:“相公……”三人度过了一个温柔又销魂的夜晚。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破旧的房间,姬雪瑶缓缓睁开眼,目光落在身边还在打呼噜的林根生身上。
她望着他那张睡得一脸满足的脸,神情复杂,心里五味杂陈。
这男人既猥琐又没本事。
可昨晚双飞时,他顾及自己的面子,也没动那凤尾欲心鞭,只是老老实实做爱,这些小细节让她心里多了一丝好感。
她轻叹了口气,起身穿好衣服,推门出去练剑,打算清清脑子。
林根生还在床上呼呼大睡,嘴角挂着点口水,完全不知道自己稀里糊涂刷了圣女一波好感。
半个时辰后,他迷迷糊糊醒来,揉了揉眼睛,发现偌大的床上只剩自己一人,吓得一激灵,连忙套上衣服跑出去。
院子里,翠儿正跟姬雪瑶一起练剑,翠儿挥着树枝,动作轻灵,姬雪瑶则舞得虎虎生风,剑光闪烁,颇有几分仙气。
姬雪瑶一见他出来,手上动作一停,翠儿高兴地跑过来挽住他的手,笑得甜甜的:“相公,你醒啦!”姬雪瑶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语气里带着点嘲讽:“没想到你天赋不行,修行还这么懒,怎么当上的掌门?”林根生被说得老脸一红,摸着头讪笑道:“你们起床叫我一下嘛!我这不是睡过头了!”
姬雪瑶哼了一声,清冷的表情不变,继续道:“以后不许偷懒,要早起跟我一起修行练剑!”林根生哪敢反对,连忙点头如捣蒜:“是是是,大侠说啥就是啥!”姬雪瑶见他这副怂样,冷脸缓和了几分,淡淡道:“你来得正好,我们试一下运行双人剑诀吧。”
两人面对面盘腿坐下,手掌相叠,林根生催动黑珠,姬雪瑶运转白珠。
灵气顺着掌心在两人经脉间来回流转,或许是因为昨天频繁双修,加上姬雪瑶心里渐渐接受了他,这次运转比上次顺畅得多。
不一会儿,两人便心意相通,起身练起了双人剑舞。
林根生挥着树枝,动作虽还有点笨拙,但跟姬雪瑶配合得严丝合缝,剑光交错间气势不凡,看得翠儿眼花缭乱,小嘴张得老大:“哇,相公跟姐姐好厉害!”
一阵剑舞过后,两人收势对视,那种剑舞时心中只有对方的玄妙感觉让姬雪瑶心头一颤。
她看着林根生那张猥琐却有点憨厚的脸,脑海里闪过过往——她这一生除了修行就是斩妖除魔,从未动过感情,如今却跟这个登徒子日日交合,甚至生出一种莫名的情绪。
她皱了皱眉,暗想:“我莫非……喜欢上他了?”这念头一冒出来,她赶紧甩了甩头,可那颗种子却在心底,等待着发芽。
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林根生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惬意。
上午跟姬雪瑶练剑,下午跟她双修,晚上跟魔女和翠儿运动,简直是左拥右抱,乐不思蜀。
他的修为也在这种“勤奋”中突飞猛进,从筑基前期蹿到了筑基后期。
姬雪瑶和翠儿更猛,早在前几天就以白珠为丹,突破到了结丹期,灵气浑厚让林根生羡慕得直流口水。
魔女这一个月没少使小心眼,晚上出来时总缠着林根生撒娇,巨乳蹭着他,媚声道:“主人,你就用那凤尾欲心鞭调教奴家嘛!”可林根生被圣女揍怕了,哪敢动那鞭子,每次都婉拒道:“别闹了,要是大侠知道了,我就死定了!”他一门心思帮圣女压制魔女,白珠的力量稳稳偏向姬雪瑶,魔女只能干瞪眼。
而这一个月,姬雪瑶也没少对林根生使用家庭暴力,自己每次看到他贱兮兮的样子总想给他一拳,忍都忍不住,可每次打完,心里又有一点后悔,“明明说好以后少对他使用家庭暴力的,我这是怎么了?总是被这小子扰得心神不宁?”
调教系统里,姬雪瑶的好感度不知不觉涨了10点,达到了30。
这好感度里有他每晚站在姬雪瑶这边压制魔女,不动用鞭子的贡献,也有每日剑舞时心意相通的微妙情愫。
林根生当然不知道这些,只以为是日日交合的功劳,还经常暗自得意:“本大爷真是厉害啊!连这么个冰山美人也被我干服了!感情不涨才怪!”
不日,武道大会即将来临,林根生对此次大会极为重视,每天悄咪咪捣鼓一些什么东西,就连翠儿都没告诉。
林根生望着自己捣鼓出来的小东西,不禁淫笑连连。
“这次大会,我一定要打响合欢宗的品牌知名度,让合欢宗全州驰名!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