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里的水凉得像秋天的溪流，浅浅一层刚漫过脚踝，水面上漂着零星的泡沫和几缕黏液，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像一场羞涩又放纵的梦留下的痕迹。
我、周倩姐、林思思、陈瑶四人瘫在里面，喘息声此起彼伏，全都光着身子，湿漉漉的皮肤贴着瓷面，凉丝丝的，又带着点黏腻的热。
她们刚轮流亲过我的小弟弟，结果我没忍住，射在周倩姐嘴里，她稀里糊涂地赢了这场荒唐的游戏。
陈瑶靠在浴缸边，小麦色的皮肤泛着汗光，胸脯鼓鼓的，深褐色的乳晕像两圈咖啡色的花瓣，乳头硬得像小豆子，挺在那儿，随着呼吸微微颤。
她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声音沙沙的，像夏天的风吹过树叶，低声说：“哎呀，倩倩，你真的赢啦！小逸射你嘴里了，是不是你亲得最厉害呀？快说说，想让我们干啥？我们都听你的哦！”她歪着头，拍了拍周倩姐的肩膀，眼神亮晶晶的，像个调皮的小妖精。
周倩姐脸红得像刚熟的桃子，水汪汪的眼睛瞪了陈瑶一眼，手指攡着浴缸边，指尖微微发白。
她低声嘀咕：“瑶瑶，你别乱说啦，我哪有啥要求嘛！”声音细细的，像撒娇的小猫，可语气里藏不住一点慌乱。
陈瑶不依，凑过去，鼻尖差点碰到她脸，低声说：“哎呀，别害羞嘛，赢了就是赢了，快提个要求呀，不然我跟思思可不服哦！”她笑得像个小狐狸，眼角弯弯的。
林思思缩在浴缸角落，白嫩嫩的皮肤像刚剥壳的荔枝，胸脯圆润得像两个小馒头，乳晕浅浅的，像粉色的花边，乳头粉红红的，像两粒小糖豆，软软地垂着。
她捂着嘴咯咯笑，声音清脆得像铃铛，低声说：“就是呀，倩倩姐，你提个好玩儿的嘛，别浪费啦！”她光着身子，腿根抖得像风里的柳枝，阴毛稀稀拉拉，湿漉漉的，像沾了露水的草。
周倩姐被她们说得有点急了，脸烫得像火烧，赌气似的撅起嘴，低声嚷：“行吧，瑶瑶，你不是老说我没胆儿吗？那你亲我这儿呀！”她指了指自己腿间，白嫩嫩的大腿微微岔开，露出稀疏的阴毛，黑乎乎的一小撮，像刚冒头的小草，底下是粉嫩嫩的小缝，湿漉漉的，像刚被雨淋过的花瓣。
她话一出口，自己都愣住了，脸红得更厉害，手抖着想缩回去，可陈瑶已经扑哧笑出声，低声说：“倩倩，你可真敢说！我喜欢！”她一把拉住周倩姐的手腕，低声说：“来，坐上来，我给你舔得美美的！”
周倩姐挣扎了一下，低声说：“瑶瑶，别……别闹啦！”可陈瑶力气大，像个小蛮牛，直接把她拽到浴缸边上，让她屁股坐上去，双腿被分开。
她光溜溜的身子暴露在灯光下，白得像雪的腿根抖得像筛子，阴毛底下是粉嫩的小缝，黏液亮晶晶的，像露珠挂在花蕊上。
陈瑶蹲下去，小麦色的脸凑过去，嘴唇轻轻贴上她小缝，舌头柔柔地舔了一下，像羽毛扫过。
周倩姐“啊”地轻叫一声，身子猛地一抖，低声说：“瑶瑶，你……你轻点儿嘛！”声音颤颤的，像风里的风铃。
陈瑶没停，舌头滑进她阴唇，湿漉漉的，暖乎乎的，像舔一颗熟透的水蜜桃。
她舔得慢而轻，舌尖先沿着阴唇边缘打转，像在描画一朵花的花瓣，黏液顺着舌头淌下来，滴在她下巴上，亮晶晶的。
周倩姐咬着唇，脸红得像要滴血，低声哼：“嗯……瑶瑶……好痒……”她双手攡着浴缸边，指甲抠进瓷面，胸脯饱满得像两个白馒头，乳头粉乎乎的，硬得凸出来，颤巍巍地抖着。
陈瑶舌头探得更深，钻进她小缝里，柔软的舌尖轻轻一顶，周倩姐“啊”地叫出声，腿抖得更厉害，低声说：“瑶瑶，你……你别舔那儿……”
陈瑶抬头瞟了她一眼，笑得坏坏的，低声说：“倩倩，舒服就叫呀，别憋着！”她舌头舔得更快，滑过她阴蒂，小小的，粉红红的，像颗小珍珠，硬得凸出来。
她轻轻含住，嘴唇包着它，柔柔地吸了一口，发出“啧”的一声轻响。
周倩姐身子猛地一弓，尖叫道：“啊——瑶瑶！”声音细得像撒娇，可带着点哭腔，腿夹了夹陈瑶的头，低声哼：“嗯……啊……好奇怪……”她哼声越来越急，像小猫叫春，羞得人脸红心跳。
陈瑶吸得更用力，舌头绕着阴蒂打转，像舔棒棒糖，黏液滴滴答答淌下来，混着水花溅开。
周倩姐喘得像跑了步，低声说：“瑶瑶，我……我不行啦……”她突然尖叫一声：“啊——”身子猛地一颤，一股水喷出来，溅在陈瑶脸上，亮晶晶的，像夏天的暴雨。
陈瑶抹了把脸，咯咯笑，低声说：“倩倩，你喷得我满脸都是，好甜呀！”她光着身子站起来，坐到浴缸边上，双腿岔开，小麦色的腿根肌肉紧绷，阴毛浓密得像一片小丛林，底下是湿漉漉的小缝，阴唇深褐色的，像熟透的果肉。
她瞟了我一眼，低声说：“小逸，到你啦，来亲亲姐姐这儿！”她指了指自己腿间，声音软软的，像在哄小孩。
我愣了一下，脸烫得像火烧，低声说：“瑶瑶姐，我……我不会呀……”可她歪着头，笑得甜甜的，低声说：“没事儿，姐姐教你，快点儿嘛！”
我手抖着爬过去，跪在她面前，她的小缝近在眼前，骚味混着湿气扑鼻而来。
我低头凑过去，先舔上她菊花，小洞紧绷绷的，皱巴巴的，像个小核桃。
舌头一碰，她“啊”地轻叫一声，身子抖了抖，低声说：“小逸，你好坏呀，舔那儿干嘛！”我舌头滑上去，从菊花舔到阴唇，湿滑滑的，黏液淌下来，咸咸的，带着点甜。
我舔到她阴蒂，凸得像个小鸡鸡，硬邦邦的，红通通的，像颗小樱桃。
我好奇地含住，嘴唇柔柔地包着它，轻轻吸了一口，她“啊”地叫出声，腿夹住我头，低声哼：“小逸，你……你好会吸呀！”
我吸得更用力，舌尖绕着她阴蒂打转，像描画一颗小星星，湿漉漉的，软乎乎的。
她的黏液滴在我舌头上，热乎乎的，像融化的蜜。
我嘴唇包得更紧，吸得“啧啧”响，像在吮一颗软糖。
她舒服得直哼，声音细细的，像小鸟叫：“嗯……小逸……好舒服……啊……”她胸脯抖得像筛子，乳头深褐色的，硬得凸出来，汗水顺着小麦色的皮肤淌下来，亮晶晶的。
我好奇地用力吸她阴蒂，舌头压着它，猛地一吸，她尖叫一声：“啊——小逸！”身子猛地一震，一股水喷出来，溅在我脸上，热乎乎的，像开了水龙头。
我舔了舔嘴唇，咸咸的，带着点甜，她瘫在浴缸边上，喘得像小狗，低声说：“小逸，你太厉害啦，姐姐爽死了……”
只剩林思思了，她光着身子缩在浴缸里，脸红得像苹果，眼神羞羞的，偷偷瞟着我。
我懂了，爬过去，拉住她手，低声说：“思思姐，到你啦。”她抖了抖，低声嘀咕：“小逸，我……我怕痒嘛……”可我拉她坐到浴缸边上，双腿岔开，白嫩嫩的腿根抖得像风里的柳枝，阴毛稀稀拉拉，底下是粉嫩的小缝，湿漉漉的，像刚剥开的荔枝。
我低头凑过去，先舔上她菊花，小洞紧得像针眼，舌头一碰，她“啊”地轻叫一声，身子抖了抖，低声说：“小逸，你……你别舔那儿啦，好羞呀……”我舌头滑上去，舔过阴唇，湿滑滑的，黏液淌下来，像露水滴在花瓣上。
我舔到她阴蒂，小小的，粉红红的，像颗小珍珠。
我含住，嘴唇柔柔地包着它，轻轻吸了一口，她尖叫一声：“啊——小逸！”腿夹住我头，胸脯白嫩嫩的，乳头粉红红的，硬得凸出来。
我吸得更用力，舌头绕着阴蒂打转，像舔一颗小糖豆，湿漉漉的，软乎乎的。
她哼得像小猫：“嗯……小逸……好痒……啊……”她声音细得像撒娇，黏液滴滴答答淌下来，滴在我下巴上。
我用力吸她阴蒂，嘴唇包得紧紧的，猛地一吸，她尖叫一声：“啊——”身子猛地一颤，一股水喷出来，溅在我脸上，亮晶晶的，像夏天的雨。
她瘫在浴缸边上，喘得像没了力气，低声说：“小逸，你……你好坏，我不行啦……”
浴缸里水花四溅，我们四人瘫在那儿，喘得像刚跑完步，脸红得像桃子，眼神迷离，满是羞涩和甜腻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