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周二白天

蔡大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好销售。

在A公司和H公司角逐Yz行这个超大It建设项目时,作为代理商,他就暗暗下了决心,不管是哪家厂商中标,他都要作为代理商拿下这个10个亿的项目。

为了这个目标,他不惜一切代价。

这似乎是天方夜谭。

厂商是谁,代理商是谁,哪怕客户侧的高层,像陈磊这种江湖地位都定不了,哪里轮到他这个小小的代理商呢?

即便他是陈磊的舍友,即便他把妻子献祭给了A公司董事长郭维林,这些都不是一锤定音的砝码。

而现在,他似乎终于找到了这个一锤定音的砝码。

“牛逼 ,真牛逼 ”,一整天了,他一直忍不住喃喃的说。

谁能想到呢,A公司最美丽的女总裁,女神一般的苏瑾瑜,在那样破旧的小区,被那样不起眼的底层老头,用那么淫虐的方式玩弄?

只能说,作为销售,他太敏感了。

这个项目的关键在一把手傅秉钧。

而搞定傅秉钧的关键,就是苏瑾瑜。

自己之前指点过郭维林,可惜这个榆木脑袋,也不知道是怎么和苏瑾瑜说的,至今没有看到任何进展。

既然他没有动作,只能自己偷偷留意苏瑾瑜了。

那么,如今既然自己掌握了苏瑾瑜的秘密,要如何利用,才能最大化地保证自己的利益呢?蔡大伟细细思索着。

而且,苏瑾瑜都被那个邋遢的老男人玩成那样了,她在傅秉钧面前,又清纯矜持个什么劲儿呢?

如此想着,蔡大伟拨通了郭维林的电话;他心想,郭总,虽然你给我戴了绿帽子,但是在商言商,这个秘密,还是告诉你最好。

胁迫人,这种事缺德啊。

但如果,你还是拎不清……。

蔡大伟冷酷地眯着眼,可不能怪我老蔡对不起你们A公司了。

……。

同一天的上午,武小磊拿着苏总的“懿旨”去找任鹏 。

任鹏 静静地听完武小磊讲完前因后果,只是简单地“哦”了一声。

然后,他抬手就给Yz行的那个运维处长打了电话。

上次去过Yz行开发中心之后,运维处长还和任鹏 保持着密切的联系。

这种联系,彷佛是庙堂之上的某个达官贵人,和江湖之远的某个顶级剑客之间的关系。

谈不上惺惺相惜,也绝不是互相利用,而是某种带着尊敬的默契,万一哪一天,就得用到剑客手里的那把利刃呢?

果然,运维处长接到任鹏 的电话之后,热情洋溢。

尤其是听说任鹏 免费给行里提供三个月的人力驻场,而驻场的工程师已经得到任鹏 的三分真传之后,运维处长更是喜不自胜,彷佛得到了强力保镖的富家翁一般,他希望那位工程师下午就能来行里报道,而且表示立刻会为那位工程师办理常驻手续。

搁下了电话,任鹏 跟武小磊说:“好了,你去找技术部小代,让他去。还有,两天之后,你周四再去行里吧。”

武小磊不知道苏瑾瑜和任鹏 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彷佛打哑谜一般。

但时间地点人物都交代得清清楚楚,于是他也没多问,就去找小代了。

……。

依然是周二的上午,苏瑾瑜到公司是意外的晚。

她昨晚几乎被老男人玩弄了一夜,还强迫自己和他睡了一晚,所谓“暖床”。

等到她早上七点多匆匆忙忙跑出来时,发现衣服尤其是上身的西装已经被玩弄得皱皱巴巴。

于是她只好先打车回家换了一身。

她到办公室已经快11点了。

此刻,她看着落地镜前的自己:上身穿着棕黄色格纹短款外套,格纹细密,边缘是同色系线料包边,内搭白色丝绸衬衫,高领紧密贴合颈部,显得自己脖子很长。

下身是温柔的白色中长款半身裙,呈自然垂坠的A字廓形。

脚上是一双浅棕色尖头高跟鞋,从足尖到鞋跟勾勒出流畅优雅的线条,尽显干练精致。

还不错吧。

苏瑾瑜想着,尽管昨晚自己被性虐到死去活来,但回家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再画一个精致的妆,又有哪个男人能看得出来呢?

突然,她兜里的手机震动了。

她拿起来一看,是那个老男人刘洪超。

她高三的语文老师,刘老师。

“小鱼,到公司了?”

小鱼,是高三以来,那个男人对自己一直的称谓。

“嗯。”

“给老师看看,你今天有多好看?”

苏瑾瑜正在落地镜前,于是,她顺手拍了一张照片,发了过去。

“嗯,很不错,很温婉。现在,掀起裙子,让我检查检查吧?”

苏瑾瑜心里咯噔一声。

又要……。

开始调教了吗?她苦涩地心想。

其实,刘洪超并不是特别喜欢羞辱自己。

而自己呢,也并不是那种从羞辱里会获得变态快感的女人。

比起语言羞辱或者精神羞辱 ,甚至性虐带来的屈辱 ,自己最喜欢的,其实还是性爱本身。

也许刘洪超说的对,自己并没有多贱 ,而是很骚 ,尤其是被喂了那种春药的情况下,简直一碰就出水 ,出水就高潮 ,高潮一下以后,自己就不记得自己姓什么了。

苏瑾瑜面红耳赤地想,随后她快步走到办公室门口,反锁了门,拉上防窥帘。

然后,她满脸通红地回到了落地窗前,羞涩地慢慢卷起了自己的长裙。

下面什么都没有穿,紧紧闭合的小穴像待采的蚌,却流出了几不可查的一点点淫液。阴毛也被剃得光光的,这是昨天那个老男人的“杰作”。

按照老男人教导过的,绝美的女总裁屈辱地把长裙的下边咬在嘴里,然后双手持着手机,给男人发了一张自拍。

也许是因为自己昨晚的反抗吧,所以今天他加倍的想羞辱我。

苏瑾瑜悲哀地想。

然而,今日的调教,出人意料地还没有结束。

“不错。现在,去拿一只记号笔,在下体上,写上”

刘狗 “吧!。”

什么?!。

苏瑾瑜脑子里嗡的一声,迄今为止,她还没有做过如此变态的事情 。

她微张了口,咬着的裙边不禁滑落了下来,她赶紧又提起来,叼在嘴里。

裙子一起一落间,她看到,也感觉得到,自己股间有淫水流了出来。

该死 ……。

如果是平时,她一定拒绝了。

但是经过昨晚,她怕老男人真的发疯,又搞出什么不可控的花样。

她咬咬牙,走到白板前,拿了一只红色记号笔。

此时,刘洪超的微信又进来。

“对着镜子写哦,这样不会写反。”

该死该死该死 ,你想的还真细。

苏瑾瑜心里暗暗骂道,却也不得不承认,是得对着镜子一笔一划地写。

于是,她还是那个姿势,裙摆被她像狗一样叼在嘴里,一只手执笔,一只手扶着下体,开始慢慢地一笔一划地写着。

镜子里看得真切,苏瑾瑜感觉到,自己每写一划,下体里就涌出一丝淫水 ,浅浅地蔓延在自己阴户下面,银丝丝 ,亮闪闪,水涟涟的,淫靡而好看。

她突然想起了老男人对自己说过的一句话,让她感到无比悲哀和绝望的一句话:“女人的泪水都是假的,只有淫水是真的。”

自己如此被作践,还会流出淫水 ……。

莫非自己真的是那种特别骚的体质?写完了“刘”,“狗 ”

字还要两笔,堪堪要写完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乓乓乓的,敲得很急,似乎还准备直接开门进来,可惜门被反锁了。

苏瑾瑜吓了一跳,她差点没写好。

她静了静心神,咬着牙,决定写完了再去开门。

她又写了一笔横撇。

“瑾瑜?苏瑾瑜?我知道你在里面。”

是郭维林。

“快开门。”

女人咬咬牙,又写完了最后一笔。

门外郭维林呯呯呯地砸门。

苏瑾瑜有点慌,但她还是站好了,掀着长裙,用手机拍了一张自拍,发给了老男人。

照片里,美女总裁的耻部,原来该是浓密阴毛的地方,现在是白皙的肌肤,只不过多了醒目猩红的两个大字:刘狗 。

赫然还是美人儿自己的字迹。

苏瑾瑜脸红扑扑的,她拍完照片后,马上放下裙子,冲到门口去开门。

郭维林闯了进来,他的脸也红红的。

他一下子就把苏瑾瑜拥到了墙角边,壁咚一般。

女人的手上,还执着那只淫邪的红色记号笔。

“你昨晚……。去哪儿了?”

郭维林一上来就非常生硬地问。

苏瑾瑜吓了一大跳,难道他知道了,他怎么知道的?一刹那间,女人的心思千回百转。

师哥,你知道了?

你的师妹,公司的美女总裁,自打成年开始,就是一个老男人的性狗 ;而现在,你的师妹衣着光鲜的下面,没有穿内裤,阴毛被剃光,甚至还自己在下体上写上自己是那个男人的狗 ?

她的目光躲闪着,她的心颤抖着。

真当最好的坦白时机来临时,她却完全不知道怎么和这个自己曾经爱过,曾经期待过能拯救自己,白马王子一般的人去坦白。

还没等她说话,郭维林却喃喃地开了口:“你……。是去跟一个老男人约会了是不是?”

“不是傅秉钧,却是别的老男人。”

男人继续说。

“你爱他吗?爱他什么呢?很有钱?很有权?”

听到这儿,苏瑾瑜却松了一口气。

原来,他还什么都不知道啊。

只不过,他怎么知道自己昨晚和一个“老”男人在一起呢?女人还没想明白,郭维林却低下头,吻在了她的樱唇上。

苏瑾瑜一下子就意乱情迷了。

说到底,除了刘洪超,她没有和其他任何男人的性经验。

她的嘴唇 ,虽然舔过男人的鸡巴,舔过男人的睾丸,舔过男人的肛门,甚至舔过男人的臭脚丫,但实实在在地说,从来没有被男人如此温柔地吻过。

她的心思一下子又千回百转了。

我……。

可以相信师兄吗?他是……。爱我的?他……。

因为嫉妒,现在反而要向我表白了?于是,她的舌尖主动地回应着男人的吻。

她执拗地撬开师兄的牙齿,然后把舌头送进了他的嘴里。

郭维林略微愣了下,就也开始热烈地回应着女人的湿吻。

两个人足足吻了十多秒。

接着,他俩的脸分开。

郭维林一脸欣喜地看着苏瑾瑜,而苏瑾瑜呢?她仰着头,咬着唇 ,她期待着男人的表白,随后,她也准备跟男人做最彻底的自白。

“瑾瑜,所以你想通了是吗?”

郭维林说:“男欢女爱 ,你看,也没什么了不起。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喜欢那个老男人。但是,傅秉钧……。也不差啊对吗?他今天晚上,约我俩吃饭。怎么样,一起去好不好?你如果搞定了傅秉钧,我就和你在一起好不好?我……。唔……。娶你。我知道你一直喜欢我的……。”

彷佛大热天里被一桶冰水浇下,苏瑾瑜呆住了。

她感觉胃部剧烈疼痛,喉咙发紧,彷佛被什么东西堵住。

她的手指用力掐进手掌,指甲在皮肤上留下深深的痕迹,但此刻她几乎感觉不到手上的疼。

耳朵嗡嗡作响,郭维林的话不断在她的脑子里重复——“想通了”

“搞定傅秉钧”

“娶你”,每一个词都像刀一样扎在她的心头上。

我好傻啊,我是个傻子,我居然期望过这样的男人来拯救我。

苏瑾瑜想,郭维林的话,戳破她所有自欺欺人的幻想。

原来你早用标价牌丈量过我的每一次付出,不是吗?

你想把我对你的爱 ,碾碎成可以交易的粉末,不是吗?

师兄,原来那些年里你躲闪的眼神、暧昧的借口、永远“忙”的周末,我早该看出端倪的不是吗?!。

老男人把我当做泄欲的玩具 ,而你呢?你有什么不同?你想把我的肉体,甚至是我对你曾经真挚的爱 ,当做交易的筹码?!。

眼睛干涩得发疼,但苏瑾瑜不想哭——为这种人流泪不值得。胸口空荡荡的,但奇怪的是不再疼了。

她意识到自己不再感到痛苦,反而异常冷静。

“好,我陪你去。”

最后苏瑾瑜说到。

她嘴角扯出讥诮的弧度,眼睛亮得骇人——那里烧尽了最后一丝眷恋,只剩淬过火的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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