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妈妈刚打出来的豆浆甘甜可口,我仰头喝的时候瞥见妈妈弯腰系鞋带,把那件售楼部发的米色包臀裙显得纤毫毕现。
高弹力的面料裹着丰硕的臀肉,每当她抬手整理发髻,裙腰就会陷进两瓣雪臀之间的沟壑,勒出熟透水蜜桃似的饱满弧度。
口袋里的工卡掉在地板上,妈妈弯腰去捡的动作让裙摆缩到大腿中部。
黑丝袜在晨光下泛着细闪,脚踝处有道勾丝的裂痕,像条蜿蜒爬进裙底的蜈蚣。
我突然想起昨晚润肤乳在妈妈后背的光泽,咽了下口水。
“今天要带客户看别墅区…”她对着玄关镜补口红,高跟鞋卡进入户门门槛缝时踉跄了一下。
我伸手扶住的刹那,掌心贴着她后腰的软肉,体温透过丝质衬衫烫得我指腹发麻。
我和妈妈一起出门,但我们是两个不同的方向,妈妈和我道别后我呆在原地,盯着她晃动的臀部。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我才发现校裤拉链不知何时撑开了齿。
巷口卖河南胡辣汤的的秃头大叔轻笑:“小宇长大喽,晓得盯着娘屁股看了。”
数学课上粉笔灰纷纷扬扬,熊强在后面踹我凳子时突然向前探身耳语:“你妈今天穿的紫色蕾丝内裤,对吧?”我僵住的瞬间,他沾着烟气的话飘到我的耳廓:“真骚呀,你妈是不是个骚逼!”
“你怎么知道……”
熊强看到我惊讶的神情,得意的对我晃了晃他的手机,屏幕上是一张妈妈正趴在沙盘上给客户讲解楼盘的照片,黑丝在售楼部落地窗外的强光照射下映衬出紫色的内裤。
熊强得意得看着我说:“我爸的公司,我想看什么还不是易如反掌…我还听说呀,你妈给客户弯腰倒茶时,奶子都快掉出来了…”
我盯着数学课本上的公式,却也看不出它的推导过程。
旁边一排的女生突然嗤笑出声,不知道是在笑我发呆,还是偷听到了熊强对我说的话,笑我妈妈穿着暴露。
“这是上周三下午三点十六分…”他手机屏在课桌下亮起,画面里我妈弯腰捡文件的瞬间,黑丝袜在膝盖处磨出毛边,“看这骚屁股撅的,我说这得是挨操挨多了,形成肌肉记忆了…”
我死死攥住自动铅笔,笔芯“啪”地折断在掌心,刺痛感却压不住心脏的跳动。
教室吊扇搅动着汗臭与尘土味,熊强沾着泥的球鞋味道似乎又在我鼻尖萦绕。
学校午休时,走廊闷得像个蒸笼,学生们的汗酸味里突然炸开浪叫:“我操!快看,那是陈宇他妈么!?”
我抬头时正看见那双黑丝长腿劈开人群,细高跟踩在走廊地砖上咔咔作响,震得男生们喉结上下乱滚。
我妈把碎发别到耳后,包臀裙裹着的水蜜桃臀随着步伐左右晃动,堪堪遮住大腿。
母亲已经看见我了,她眼睛亮起来,小跑时胸前的玫瑰金名牌叮当作响,名牌反光刺得我眼眶生疼——前几周体育课一群男生看的日本AV里,女优被撕碎的正是同款裙子。
“林姨——”汗液和袜子酸臭味突然浓烈,熊强肉山似的身躯突然横插过来,校服袖口都快包浆了。
他那双蛤蟆眼黏在我妈胸口:“我爸说您这个月业绩又很好呢,听说王总的单也快拿下来啦!”
汗津津的肥手假装不经意蹭过我妈手背,指甲缝里的黑泥和她雪白皮肤对比得刺眼。
熊强的突然出现吓了妈妈一下,我妈往后缩了半步,饭卡在她指间微微发颤:“我早上错拿了小宇的饭卡…”
话没说完就被熊强截住:“阿姨这衬衫料子真透亮,我爸说您穿什么都显身材。”
他喉结上的肥肉随着吞咽上下滑动,我盯着他裤裆鼓起的轮廓,昨天那句“用你妈骚逼付保护费”在耳边嗡嗡作响。
“妈…”我难为情的从人群中挤出来,走到妈妈和熊强之间。
熊强斜眼撇我一眼,撇了撇嘴。
“阿姨您不知道——”
他肥厚的手掌在裤缝蹭了蹭,喉结顶着三层下巴上下滑动,“昨儿还有人欺负陈宇,我上去就是个大背跨,谁不知道我护着陈宇!”
唾沫星子溅在我妈锁骨上,顺着汗珠滚进衣领。
熊强后颈的肥肉挤成三叠,小眼珠死盯着我妈丝袜顶端——那里蕾丝边正卡在丰腴的大腿肉里。
“太感谢你了,小宇打小就老实,还有上次的事情……”妈妈真诚地道谢。
熊强瓮声瓮气挤出憨笑时,活像菜市场鱼贩子招呼熟客。
他那张泛着油光的胖脸挤出两坨苹果肌,连鼻尖上的黑头都在装乖:“阿姨您甭跟我客气!”
熊强的校服裤裆里鼓囊囊的,布料摩擦声像老鼠啃塑料袋。
他忽然伸出猩红舌头舔嘴唇,目光停留在我妈胸前的雪纺料子下绷起的奶子。
我后槽牙咬得发酸,指甲掐进掌心的疼痛像图钉往肉里钻。
熊强这杂种昨天还在男厕所揍我,此刻却装模作样朝我妈点头哈腰。
他低头瞬间,贪婪目光正从我妈小腿肚爬向大腿根。
“阿姨那您先和小宇聊,我就不打扰了,阿姨再见!”熊强像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一边说一边转身离开。
“这孩子真懂事。”母亲耳垂上的珍珠坠子轻轻摇晃,方才眼波里荡漾的涟漪正慢慢恢复平静。
听到妈妈对熊强这个杂种的赞许,我闻到肺泡里充斥着烧焦的味道—- 上周他把我的头按进男厕小便池时,那刺鼻的氨水味和此刻母亲发梢的茉莉香正同时灼烧着我的身体。
“要不…”我盯着妈妈的高跟鞋露出的白色脚踝,“下次你放到门卫,微信让我去取就可以,别再进学校找我了。”
妈妈的珍珠坠子突然静止,“嫌妈给你丢人?”
杨树的阴影突然漫上来,我盯着树干上一块没有树皮遮挡的裸露——那是每次体育课熊强和他的跟班把我架起来用我的裆部摩擦树干的痕迹。
母亲的手搭上我肩膀,茉莉香气混杂着浓烈香水的气味让我胃部抽搐。
“没有。”我猛地甩开她的手,帆布鞋踢飞了碎石。
那颗石子撞在消防栓上,发出类似硬币落进自动贩卖机的清脆声响。
“你这孩子……”母亲的手悬在半空,又垂了下来,像一片枯萎的百合花瓣。
看着妈妈的手垂下,一瞬间想去握住,却听到一旁有女生嗤笑:“售楼小姐啊,难怪穿成这样。”
“都当妈了,我看叫售楼老阿姨差不多。”我心里抽搐一下,本想握住妈妈的手又停了下来。
“要上课了。”我嘟囔一句,在周围同学低声议论中转身离开。
“晚上我有事,你自己点外卖吧。”妈妈对我的背影喊道,我没有回头小跑回教室。
一路上熊强昨天的话不断在我耳边回响:下次就让你妈的骚逼来替你付保护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