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入隔间,这个隔间被装点得十分明媚,如果要拍西方历史的偶像剧,这里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景点。
姿容秀丽,体态端正的旗穿着一身蓬蓬裙,坐在椅子上,端着红茶在细品,贵族味十足。
虽然我其实并不知道贵族味是什么。
因为在我上一世,没有精力也没有兴趣了解这些东西。
至于这一世当上公爵之前,我并不想学,我的哥哥们也不想我学,当上公爵之后,也没有人敢对我指指点点,说我没有贵族范儿。
而其他人,那群谄媚的人只会投其所好,故作好爽,想要迎合我。
毕竟作为一个实权领主,我是真的有能力喊出“陛下何故谋反”这句话的。
所以我确实不知道所谓的贵族范儿该是怎么样。
我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她依然只是在那儿喝着红茶。
“这是要我坐到她对面吗?”我不确定的想着,有了刚才的教训,我没有贸然上前。
实际上,一直没有等到琴进来只好故作镇定,继续喝茶的旗已经在心里咒骂起了琴。
“琴不会被操晕了吧,真不靠谱,说好的帮我,结果放我鸽子,亏我刚刚还吹笛子助她表演。妈耶,这下可怎么办啊?没音乐,我这音乐剧该怎么表演啊???!!!”
旗注意到我正要迈步上前,一咬牙,缓缓站起身来,清唱道。
“唔哈哈哈。”
空气一时有些尴尬。
旗做了个偷东西的夸张化动作,神态俏皮,一点也看不出来刚才的优雅。
“兰欧佩蒂!”
似乎是已经把箱子装满了,她高兴地拍起了手,自傲地用拇指指了自己唱到。
蓝鸥佩蒂似乎是她表演时角色的名字。
“我是一个恶名昭彰的骗子。”
“就好像马戏团里会变装的魔术师。”
“我扮作那公主来城堡游历。”
“可笑那护卫无谋,公爵少智。”
“让我将珠宝统统塞入肚子里!”
不得不说,虽然没有音乐有些尴尬,但她声音清脆活泼,悦耳动听,动作也是活泼可爱,将一个自傲的小骗子刻画得入木三分,让我回想起过去,我陪女儿过家家时,她也是这般活泼好动,扮演时甚是投入,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呀呀呀呀,不好,公爵大人你怎么这么快就进来了?”
呦,这还有我的戏份呢?
“啊啊啊啊,看我骗子三十六计之金蝉脱衣!”
还没等我想好怎么接,她便将衣服变没,露出里面的黑色背心和瑜伽裤。
那背心背后还是镂空的,雪白的肌肤被衬托得更加娇嫩。
瑜伽裤紧紧包裹住她修长的双腿,更加凸显出她大长腿的魅力。
她又在原地做了几个逃跑的动作,金色的双马尾随之上下翻滚,可惜,是对乳鸽,并没有波涛汹涌的场面,如果琴来做着动作,肯定更色气。
她“气喘吁吁”地唱到:
“哼哼,那公爵怎会突然袭。”
“幸好本骗子身手能走钢丝。”
“咦,此地又是何地?”
“可笑那护卫无谋,公爵少智。”
“此地杂物众多正适合我藏匿。”
旗咬牙切齿,她的内心在滴血,按照之前的布置,会灭两次灯,让光线逐步减弱,达成换场景的目的,现在应该是第一次切场景,结果却搞成这样子。
哼,琴!
你给我等着!
“却早早将这儿放弃!”
“呀呀呀呀,不好,公爵大人你怎么这么快就追来了?”
“啊啊啊啊,看我骗子三十六计之金蝉再脱衣!”
说完,便脱掉背心和瑜伽裤,露出黑色的文胸和内裤,那文胸和内裤都是镂空的,很是性感。
然后便又做了几个逃跑的滑稽动作,屁股扭扭,胸部扭扭。
可惜是个贫乳,我一时笑出声来,引得她一阵怒目,她急了,她急了,看来她也知道自己胸部不占优。
她继续唱到:
“可怜我身世苦凄凄。”
“幸得天应怜,让我能欺世。”
“而今沦落此,不知何处依。”
“罢了罢了,不过是收拾山河东山起。”
她环顾四维,又忍不住大声笑道。
“哈哈哈哈,可笑那护卫无谋,公爵少智。”
“若在此地埋伏,我是插翅也难离这等险地!”
“哇呀呀呀,公爵大人你怎么如此神速,我命休矣!”
诶,怎么不脱了,我还想看你全裸表演呢?我一愣。
空气又突然凝固了起来。
只见她慢慢挪动身子,将旁边藏好的袋子拿出来,并将围住某个大型机器的黑幕拉开,然后将道具递给我,再返回原位,摆好pose。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恨你,琴!!!!!!
我有些尴尬地打开袋子,里面是口球,麻绳之类的东西。
她顺势跪地,装作求饶的样子,继续唱到。
“公爵大人,怜我身世苦,莫要用那绳子捆绑我可以不可以?”
马上就让你真求饶。
我拉出麻绳,试了试感觉,一般粗细,不过也很结实。
随后便将她捆成四马攒蹄状,不过,由于我并没有学习过SM游戏里面的捆绑,所以是用野外生存那种捆法捆成这样的,很结实,但并没有构成一个整体,歪歪扭扭地,并没有什么美感。
不过,正如美女即使穿得再烂,也不会影响她的魅力,虽然捆得不太美观,但依然难挡她的魅力。
她蹙眉倒吸凉气,却平添一份可怜。
两手两脚被倒绑,那勒出的红印,让她更显娇弱。
只是可惜,胸前一马平川,风景并不美丽。
“公爵大人,怜我身世凄,莫要扒开我的内衣可以不可以?”
她被我的大力弄疼了,缓了好久,方才继续唱道。
佳人有令,我怎敢不从,哗啦一声便撕开了她的内衣,露出她娇小的胸部和粉嫩的小穴,她似乎有打理的习惯,阴毛被打理得整整齐齐。
“公爵大人,怜我身世悲,莫要把舔我的肉穴里面可以不可以?”
她被我盯得似乎有些兴奋了,有些压抑地唱道。
我迫不及待地蹲下身子,开始舔起她的小骚穴。
这“鲍鱼”甚是美味,只是可惜流不出半点淫水。
我不知道得是,在另一个星球,她早已淫水泛滥。
“公爵大人,怜我…身世…怜我身世…莫…莫…要…不要把你的…你的肉棒…放进…放进我的嘴里可以…呃…啊…可以不可以?”
她被我舔得声音断断续续地,但仍然坚持唱道。
“啊,什么,把肉棒放进你的嘴里,当然可以了!”我故意曲解道。
我将她原地一转,只听“哇”的一声,她的头便正对我的大肉棒。
她没好气地看了我一眼,但仍有些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舔弄起我的肉棒。
“真是淫荡呢!竟然主动伸出舌头舔弄起我的肉棒!”我调笑着说道。
“才没有,我只是,我只是帮你清理,对,我只是,啊!!!”旗放弃舔弄,想要为自己辩解,但被打断了,直接将肉棒塞进她的嘴里,只听得“啊”的一声。
她似乎有些不爽,但很明显,嘴里的大肉棒更加重要,她尽心尽力地为我口交。
我稍微忍耐了一会儿,便放开精关,让精液冲出肉棒,冲到她的嘴里脸上还有身上。
旗仿佛毫不在意自己的脸蛋跟胸部被我的精液弄得又臭又脏,两眼放光地看着似乎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挺立的肉棒。
“公爵大人,请你不要,不要把你的肉棒,塞进我的小穴里,不要把我操成你的肉便器!!!”她十分兴奋地唱道。
她的身子直颤,我知道这淫娃有多么渴望我的注入。
我看到被我丢弃在一边的眼罩,想到了个新把戏。
我将眼罩给她带好,失去光明的她有些惊慌,不过随后我的爱抚,似乎让她安心了起来。
随后,她感到自己被提了起来,不知道去了哪里。
紧接着,便“啊”的一下叫出了声,原来是我借助重力,将她的小穴对准了我的肉棒,让她直接落在了我的肉棒上。
紧接着,我又用力,从两侧分别抓住她的双马尾,然后像是控制左右一般,用力拉她左侧的马尾便向左侧移动,用力拉她右侧马尾便向右侧移动。
肉棒往上抬,便是向上飞,肉棒往下压,便是往下飞。
再加上什么也看不清,旗的无力感被进一步加大,这反而让她更加兴奋。
“啊啊啊啊,飞…嘿嘿飞起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好黑啊…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呜嘿嘿…有…有人吗?我在…我在飞诶,好爽啊,要高潮了嘿嘿啊啊啊,高…啊啊啊啊高潮了!!!!诶嘿嘿,要变成飞猪了…啊啊啊,要变成什么都不知道的…什么都不知道的肉便器了…嘿嘿嘿嘿!!!啊啊啊啊啊好爽啊…又要高潮了呃…救命啊!!!!!!我根本看不见啊!!!!哇啊啊啊啊……哈哈哈哈,你们看见了吗,我脑子好难受啊,头发好疼啊!!!!!!!!!!可我好爽啊啊…嘿嘿啊!!!我什么能这么爽啊…救命啊…中出…中出最…最棒了,都顶到…顶到子宫了诶嘿嘿…怎么…突然落下了…升上去啊…我是…我是飞机…要向上飞…向上飞…嘿嘿…啊啊啊啊!!!!好棒…好棒的肉棒啊!!!!好想…好想变成专属的套子啊!!!!”
凭借我的怪力,让她好好体验了一番天旋地转,旗不知在这途中泄了几次身,只觉得身体发软,根本使不上力气了。
突然,我停下动作,将她头抵在地上,下半身抬起,然后猛然将精液发射进去。
“啊啊…又要飞了!!!大叔的肉棒撑得我…我好舒服啊,嘿嘿,不,是公爵大人…公爵大人的肉棒赛高,我的阴道彻底…彻底变成肉棒的形状了,好多…好多…好多…好热…好热…好烫的精液…精液在流啊…嘿嘿…精液在我身上流诶…嘿嘿…会怀孕的…嘿嘿啊啊好爽啊…啊啊啊啊!!!!!!!!!!!!!”
她舒爽地似乎又飞了起来,但随后便趴在地上,喃喃自语,也不知道在说什么淫语,眼罩也随之脱落。
看到我正要往下一个隔间走去,旗大惊,强撑着,要让我留下。
我有些惊奇,她断断续续地表示表演还没结束,接下来要把她放到那台机器上。
那台机器是之前传下来的刑具,实际上就是个大锤子,落下来能把人砸死。
“哼,你…你知道吗?相传被绑在火刑架上的巫女都没有死去,而是用巫术传到了另一个地方,而我,也有着欺世的才能的。”她似乎终于缓了过来,骄傲地说着。
不过她这一幅“四马攒蹄”的样子,似乎并没有什么说服力。
不过她坚持让我再检查检查,一脸臭屁地表示自己有多厉害。
我走过去检查机关,没有任何问题,又紧了紧绳子,确认没有出现任何松动。
她又哈哈大笑起来,继续搁那无谋少智了起来。
虽然我对于她这个逃脱成不成功,并没有多少看法,毕竟她又没有真的偷我东西。
不过,连番的嘲讽也让我稍微不爽起来。
于是,我再次细细搜索一番,没有任何发现,如果想要逃脱,除非她数值变得跟我一样高。
看着她嘲讽的笑容,我决定再上一层保险。
我又抱起她开始操了起来,这次是正常的体位,以传统的传教士姿势后入,将她再次操成只会喊肉棒的便器。
然后将她丢到处刑台下面,然后按照她的要求,将之前也被我确认没有任何问题的幕布盖到她身上,然后控制着锤子落下。
锤子有点老旧,从启动到落下大概需要三秒。
我仔细地盯着锤子,想要知道她怎么在三秒内逃脱。
三秒时间很短,但也很长,足够旗去进行回忆。
旗是个乖乖女,她很喜欢表演,但她家里人不喜欢她抛头露面,去当个戏子,于是她顺从地同意了。
只是,只是她还是很喜欢看那些表演。
不,不仅仅是看。
大学后,便加入了音乐剧社,这是她父母唯一能接受的,他们认可的高雅的表演形式。
她父母私下里很满意,觉得她很有分寸,能将自己喜欢的跟父母认可的达成一个平衡。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她还喜欢上了黄油。
而且是重口味的黄油。
她喜欢上了,按照要求,扮演一个女孩,然后这个女孩被痛苦地杀死。
就像现在。
她等着锤子将她身子粉碎,那个大锤子应该会将她砸成馅饼吧,那时汁水四流,红的白的混作一团,面目应该完全认不出来了,只有那食腐的野兽会正眼看她吧。
不,还会有她的父母!
那样,她的父母,或许会哭得很惨烈吧,那幅永远处变不惊,永远恬淡的贵族面具就会被破坏了吧。
一定会的吧。
可惜,这只是游戏。
死不掉呢。
哎,好想让他们失态啊。
他们那幅失去贵族的仪态样子,一定很好看吧。
大锤落下,惊人的痛苦让她惨叫出声,只是那声音中似乎还夹杂着些许欢愉。
随后便是虚无,她在虚无中回味。
我看着她没有任何动作的完成了本次表演,不由骂了一句脏话。
这也算“欺世”吗?
不过,我自己都没注意到,我是面带微笑看着那锤子砸落的。
我走向下一个隔间,面带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