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为止还是十分正常的洗澡,随着柳雁的娇喘声回荡在宽敞的浴室中,他们的行为已经逐渐的脱轨,完全变成了性爱的前戏。
在镜子前寻找乳房上的痣,在花洒的水花下方挑弄着私处,在浴缸中吸吮着浮在水面上的巨乳…不久,余青和柳雁第二次从浴室走出,到床上互相交换着舌尖的唾液和温度。
分开的白皙大腿中间,是早已湿润不堪的魅惑私处,也是柳雁最后的‘防线’。
而她早已沉浸在在行为中,不论是言行还是举止都充满着渴求。
她想要余青的阴茎插入,余青也想要侵犯她的小穴,意图达成一致,让这里立刻变成了‘战场’。
余青粗大的阴茎毫无阻滞地顶开了柳雁那柔软的腔壁,在推动腰部的动作下,来到了她最为隐秘的深处。
小穴被巨物占据的热量,立刻就让柳雁发出无比娇媚的娇喘。
“啊…啊啊啊…啊…好大…啊…呀啊…”
插入已经成为了既成事实,无法更改,性器占据了美人的私处,享受到了天国般的快感。
淫秽的抽插音色,立刻就在他们的耳边开始回响。
龟头在小穴内部就像被皮筋套住了一般,紧致,充满弹性,每每顶到褶皱的深处,柳雁就会发出迷人的呻吟。
因为前戏做的十分充足,不,可以说是过剩了,而且内部还有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所以阴茎感受到的是一片湿热的‘洼地’生态。
面对这迷人的腔肉包裹,余青自然是迫不及待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一开始就是激烈的性器碰撞,让柳雁的绝妙裸体在床上上跃动着,胸部也开始了上下的摇晃。
“啊…啊啊…呀啊♥…好激烈…啊啊…深处…舒服的地方…不断的撞击着…嗯嗯…哈啊啊”
或许是在第一次的性爱中释放了大量欲求,这一次的交合,柳雁呻吟中的词汇也变多了。
余青他能够感受到,每次深深顶入她的小穴深处,柳雁的身体就会发出一阵颤抖,这股震颤也让他的阴茎直至脊髓都焕发着发麻般的舒畅。
和美人的性爱,仅仅是享受小穴的甜美自然不是结束,在尽情的顶撞柔嫩的小穴同时,余青也将双手放到了那在抽插中摇晃不止的桃型乳房。
刚才已经好好玩弄过的白皙酥胸,乳头甚至还残留着他刚才吸吮过的痕迹,尽管如此还是十分诱人。
余青俯下身体,边抓着这对胸部,边顶撞着小穴,力道大得让他都感到有些不妙。
而柳雁则是在这敏感的动作中发出了十分高昂的娇喘,似乎这个动作让她十分的受用。
不久,余青也改变了腰部的动作,让阴茎在她的湿热的美穴中画着淫秽的圆圈,作为刚才口交时的回敬。
动作不是特别激烈,却能十分深刻的感受到这爱欲名器的每一寸媚肉和每一处褶皱,比起激烈的抽插,柳雁对这样的慢动作更加没有抵抗力,不仅娇喘更加美艳,腰部都有些弓起。
“啊啊…啊啊啊…不行…哈啊…那样的动作…啊…不行…啊啊…♥”
余青浑然不管她的渴求,依然保持着画圈的动作,欺负着美人的小穴,刻印着他的存在,让她记住阴茎的热量和大小,将欲望倾注在柳雁的胴体上。
同时,他也尝试的将两颗樱色的乳头拉进,然后同时的吸吮,这种行为,完全是寻求着母性的撒娇,而柳雁却没有怨言的接受了他的粗暴,完完全全地沉浸在和性爱中。
啪叽、啪叽、啪叽的,因为房间十分宽敞,加上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存在,这里很快就成为了回荡着性爱音色的空谷,不仅有柳雁的呻吟,还有粘稠的性器交织在一起的淫靡声响。
插入的时候,爱液和前液混合成的‘水花’就会随着腔壁和竿部的摩擦被挤出,因为动作过大,让这个过程直接加速,形成了飞溅到他们躯体的体液。
抽出的时候,柳雁的腰部就会下意识的浮起,龟头也会感受到一阵稚嫩的吸力在‘挽留’,抵抗着绝妙的腔压,堪堪拔到快要拔出来的位置,就连阴唇都会内翻些许。
如此淫靡的动作,一秒钟就会出现1-2次,随着时间的推移,体位也发生了些许变化,从最开始的正常位,慢慢变成了压着她白皙大腿的‘屈伸位’。
体位越来越趋于‘受迫性’,柳雁的叫床声却越来越愉悦和甜美,让人体会到她那让人想要粗暴对待的‘魅力’。
如同打桩机一般的垂直抽插,让子宫口一张一合,渴望着阴茎来到生殖入口,反馈着阴茎到来的冲击,吸吮着前列腺液,吐出着兴奋润滑的爱液,加速着抽插的速度。
不过,经过第一次的粗暴对待后,余青也不想让柳雁有太大的负担。
感受到柳雁的呼吸有些沉闷后,他立刻减慢了动作,将体位换成了普通的侧位。
尽管看不到她的魅惑胸部,但听着柳雁那淫靡的呻吟,余青兴奋地再将她的大腿抬高,抽插到达更深处的次数明显的增加了许多。
柳雁的反应也十分的淫靡,‘好厉害’‘好大’‘呀啊♥’‘哦、哦哦哦♥’的,一瞬间让人联想到了堕落的雌性,但从美女口中发出的淫乱叫床,让人兴奋度不断膨胀。
下流的声音不断的回荡,他们的身体也满是汗液,性器交织在一起,索取着对方的体温和刺激,快乐的波动又让余青把体位变回了最开始的正常位,开始亲密的接吻。
激吻中的抽插,少了几分粗暴,多了几分甜蜜,柳雁的手也抱住了他的背部,迷乱的眼神望着余青,伸出舌头渴求着我的接触。
美妙的时光还在继续,当然,在这份舒服得几乎令人失去知觉的麻痹感中,余青也逐渐感受到自己的极限将至,时钟的指针已经走过许多,再怎么美妙的性爱也终将走向终结。
柳雁也在迷乱的呻吟中,敏锐的从龟头的膨胀和阴茎的发颤察觉出他即将爆发,她再次抱紧了余青,在舌尖的交缠中漏出了妖艳无比的恳求。
“啊…呀啊♥…射给我…啊啊…这次…啊…要一起…啊啊…一起高潮…啊啊…♥”
美人邀请自己一起高潮,这自然是最美妙的请求,体液飞溅的激烈性爱中,理性早已变成了最没有价值的事物,快乐是第一位,危险才是催化剂,这样的歪理撕扯着我的脑海,而美艳的柳雁,也用着她诱惑甜美的声音,说出了最关键的话。
“啊…啊…快点…呀啊♥…我…我要…啊…快填满我的里面…我想要…给我…!”
在这淫靡的渴求和魅惑的娇喘中,余青所有的矜持化作了侵犯柳雁的兽欲,所有的理性转换成了火热的冲击,在无人阻止的房间,没有薄膜保护的生殖行为,毫无预兆的降临在认识不到男女之间,背德,刺激,充满着欲望气息的交姌,迎来了阶段性的终结。
用力地将龟头捅入了小穴的最深处,导向了柔嫩的子宫口后,余青立刻在柳雁高潮的绝叫中释放了所有的欲望。
汹涌的白色浪潮从铃口的压抑中挣脱,在紧致的腔道内奔流而出,最开始是入口被顶开的子宫口,在暴动的喷射中受到了白浊液的直击,浓稠的精液冲过了链接子宫的通道,在这孕育生命的地方开始了蓄积沉淀,刻印了他曾经到来过的印迹。
接着是肉色的腔道,每一寸的褶皱,每一处的空隙,都被这猛烈的灌流占据,理所当然的让这爱欲的名器变成了精液的容器,尽管如此,过于巨量的射精还是让小穴无法承载这么多生命的种子,在阴茎根部和阴唇的结合部很快就泛出了白色的精液圆圈,圆圈的模样就像是高处低落的水滴,可见射精的冲击之大。
不论柳雁以后有没有同丈夫和好,她的子宫经受过余青的遗传子也是不争的事实,这份下作的征服感正是内射的醍醐味。
而柳雁的反应则更加令人心动,她在高潮之中,‘啊、啊’的呻吟着,在身体的发颤中不断不发出‘好热’‘射进来了’‘啊啊、太多了’之类的娇喘,断断续续,几乎有些语无伦次,但那份发自内心的愉悦和淫靡,正是她在享受内射这一危险行为的表现。
许久、许久,一点一滴地,直至睾丸枯竭,漫长的射精过程也终于在柳雁的低吟中结束。
余青也在舒通了输精管的所有白浊液后,怜爱地抚摸着柳雁的小腹,慢慢退出了阴茎。
迷人的粉嫩私处,此刻已经满是白浊液的‘斑点’,隐秘的入口在巨大阴茎拔出后仍然保持着的开合,在柳雁敏感的‘嗯…呀啊♥’声中,浓稠的白色浊流倒灌而出,形成了一摊白色‘洼地’。
内射的证据,背德的象征,看到这一壮观的景象,余青在愉悦和充实的同时,内心也有了一丝罪恶感。
为了掩盖这一感觉,他俯身亲吻了处于高潮余韵中的柳雁。
事后静谧的亲吻,分开一段时间,又立刻开始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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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余青在办公耗材管理部收到了柳雁的休职申请书。
她想暂时放下工作,面对丈夫,改善破裂的夫妻关系,不再以离婚为目标。
“受你照顾了,余部长。”
低头道谢的柳雁,表情爽朗的和昨天判若两人。
“在被调到这个部门后,我觉得什么都完了…在我失去希望的时候,是您拉了我一把,非常感谢您。”
“我没做什么的,希望你能早日回归。”
“…总感觉这些话说出来有些害羞啊。”
毕竟昨天才做过爱,余青和柳雁之间还有一些暧昧的氛围。
在离开办公室时,柳雁红着脸对余青说道。
“余部长…你真是精力旺盛呢,我还是头一回高潮那么多次…”
“也、也还好吧…哈哈。”
余青有些尴尬的笑着,脑海里浮现出昨天的画面。
在二次性爱后,余青用后背位让她高潮、用骑乘位让她高潮、用对面座位让她高潮,又转成正常位再让她高潮,到了后面,柳雁的高潮已经停不下来了,为了不让她虚脱,余青只能停下了性爱,内射的次数也定格在了6次。
真是美好的回忆。
将女人引导至高潮,充分满足了男人的支配欲,在此基础上还全部射在了女人的体内,又充实了征服欲。
“…余部长,你在想昨天的事情吧?真是的。”
见余青眼神涣散,柳雁的俏脸更红了,一只手拍在他的胸口上。
“我们说好了,这是绝对的秘密,不能向外人提起哦?”
“啊…这、这是当然。我绝对不会说的。”
余青赶忙举手立誓,看到他狼狈的样子,柳雁忍不住了笑了出来。
明明就要分开了,两个人却有些舍不得。
本来永远不会有交集的他们,竟然发展了一段爱欲和背德的关系,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一种奇迹了。
余青伸出右手,柳雁也会意的握了上去,手掌的交汇,让二人切实的感受到了羁绊。
只是…
(这手,握得会不会太久了?)
见对方没有抽手的意思,余青便想往回拉,但柳雁按住了他的手心,还顺势来到了他的身前,半开玩笑地说道。
“余部长,我现在就算回去也见不到老公…我看这里也暂时没人来,要不要再陪我一会?”
“诶…这、这不太好吧…”
毕竟昨天的‘报复’和一夜情差不多,今天再这么陪她,感觉性质就不一样了。
“我无所谓哦…对象是你的话,我很愿意…不如我们就在这里做一次吧?”
“哈啊!?”
余青不由地失声大叫,瞬间拉开了挣脱了柳雁的手。他不知道对方有多认真,但那炙热的眼神,让他下意识地咽下口水。
(这、这是在考验我…考验我会不会遵守诺言、保持距离!)
这么想着,余青咬着牙回复道。
“柳小姐,这种玩笑可不能开…”
“呵呵,确实恶作剧过头了呢。”
32岁的人妻吐着舌头,对他挥了挥手,离开了这里。
电梯即将关上的前夕,柳雁又对着余青说一句话。
“…不过,如果余部长真的想做,我无所谓哦?”
余青顿时陷入了深沉的迷惘。
一次两次就算了,这已经是柳雁第三次‘邀请’他了。
要是现在按住电梯,上前握住那只手,是不是就能享受一段销魂的时间呢?
余青这么想着…然后,也这么做了。
电梯门关上后,驻留在原地的一男一女陷入了沉默。
因为距离很近,人妻炙热的吐息吹在他的脖子上,让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请等我一下。”
“…嗯。”
余青拉着柳雁的手,快步走到办公室,拨通了内线的电话。
“你好,人事部吗?我是余青。我想确认一下,今天还有调到办公耗材管理部的人吗?”
柳雁听到这句话,默默的加大了握手的力气。
不久,点头道谢的余青挂断了电话,看向了脸上多出几分红晕的柳雁,说道。
“…人事部说,今天不会有人来。”
“…这样啊。”
“…可以吗?”
“…只做一次的话。”
这句话,让余青的欲火无法浇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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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分钟后,余青接到了一通电话。
“喂,老余,是我,王河山。听说你又成功劝退了一个,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没什么,这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
“你还是这么谦虚啊,要不要上来喝杯茶?”
余青轻轻放下话筒,看着眼前捂住自己嘴唇的柳雁,又把话筒放到耳边,动起了腰。
“还是算了,你肯定没安好心。”
嗯、嗯嗯…嗯…嗯唔!
“哈哈,你这话真过分,我姑且是你的老板啊?”
嗯、不行…别、别动了…嗯…嗯嗯!
“我知道,不满意的话,随时都可以开除我。”
嗯、哈嗯嗯嗯——!
“哎呀,我怎么可能开除业绩良好的优秀员工呢。话说,你是在运动吗?怎么一直有喘气声。”
余青放下话筒,对着眼睛带着泪花,双手捂住嘴唇的迷乱美人做了个嘘声的手势,然后回复电话,继续摆动腰部。
“是这里的信号太差,有电流音吧。”
嗯、嗯嗯…啊、哈嗯嗯嗯!
“你又在挖苦我了,不过这通话质量确实不怎么样,回头我让人多接几根线。”
嗯嗯…嗯哈…!?…啊嗯嗯嗯嗯——!
“那就拜托你了,先挂了。”
“哦,有空就上来坐坐。”
嘟的一声,电话终于挂断。
余青把话筒放回原位后,大大地松了口气,看向眼前一丝不挂的柳雁。
“…居然在这种情况下都能高潮啊。”
“啊…哈啊…哈啊…还不是…啊…你在打电话的时候…还在…嗯、嗯嗯…!”
柳雁眼神涣散的喘息着,白皙肌肤已经有了一层汗湿的朦胧,敞开的大腿内侧也在不断发颤,显然处于高潮的余韵当中。
现在的她就坐在办公桌上,余青粗大的阴茎完美堵住了她的嫩穴,结合部黏糊糊的,漏出了不少白花花的体液,让桌子多出好几片狼藉的水渍。
实际上,王河山打电话的时候,柳雁已经高潮了2次,余青也才射了没多久。
而提出“只做一次”的柳雁,现在还在收缩着媚肉,渴求着男人进一步的顶弄。
子宫里残留的那些火热的精子刺激着她身为雌性的本能,小穴不断地对着眼前这个大了她20岁的男人献媚。
余青自然不会拒绝送上门的肉。不如说,他对十分上头。
虽说人事部告知他今天没有人会来这个地下二层的“裁员室”,但指不准会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刚才王河山的那通电话就是一个例子。
他甚至怀疑,王河山是不是在这里装了隐藏摄像头,刻意打电话调侃他。
在这种情况下,柳雁还在索求着他。
念念不忘的巨乳抓在手里的实感,阴茎挤开媚肉、顶到子宫口的快乐,人妻下流又煽情的呻吟…一切视觉和听觉信息都让他停不下来。
(要是被发现了,柳雁的停职绝对会变成离职的。)
即便知道这样,余青还是用力地挺动腰部,将龟头压到蜜壶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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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
每次感受到余青坚硬火热的肉棒推挤深处的媚肉,柳雁就会忍不住发出甜腻的呻吟。
在这种煞风景的地方做爱,随时都有被发现的可能,但柳雁却察觉自己非常的兴奋。
其实,她对余青说谎了。
昨天回到家里,她和畏畏缩缩的丈夫长谈了许久,对方得知柳雁愿意和解,高兴地哭了好久,还表示今天会请假,在家里等着办完停职手续的柳雁回来——也就是说,“就算回去也见不到老公”的情况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柳雁当然有出轨的罪恶感,但是,她并不想一个晚上就原谅了那个首先出轨的老公。
“啊…啊啊啊、呀啊啊…那里…嗯、啊啊啊…太激烈了…啊…啊啊——!”
她决定像荡妇一样,继续委身于眼前的这个男人。
(…这绝不是着迷,只是为了报复。)
如此为自己开脱的柳雁,再次感受到了那粗大的龟头对子宫口的冲击,然后一阵激颤地陷入了高潮。
爱液、汗水、口水、泪水…感觉自己能发散的所有体液都恬不知耻的流了出来。
(啊…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啊…)
柳雁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她像一滩烂泥,在余青的办公桌上发颤。
而余青浑然没有57岁的样子,见柳雁稍微恢复了一些,就再次动了起来。
尖端的龟头摩擦子宫口的触感,她非常的中意。
冠状沟摩擦腔道浅处的刺激也很不错,但果然还是子宫口更舒服。
已经很久没有用过的区域,被这个男人的肉棒粗鲁的开拓着,丈夫抚慰不到的地方,这根肉棒全都能做到。
“啊、啊啊…不行…啊…不行…嗯哈啊啊啊啊——!!”
她曾明确对丈夫说过,自己不想在34岁前生孩子。
尽管岳父岳母、甚至连丈夫都有隐约探她的口风,但将事业摆在更靠前位置的柳雁并不想错过这段拼搏的黄金期。
女人一旦生产,就不得不花费大量的时间照顾后代,男方却可以轻松的旁观,这一点也是柳雁排斥生育的原因之一。
只是——
“嗯、嗯嗯啊啊…给我…快…啊啊啊…快给我…嗯、啊啊啊啊——!!”
现在她发出来的呻吟,和她的这个想法存在着明显的矛盾。
明明这个人不是自己的丈夫,她却想要对方灌满自己。
柳雁在昨天,第一次‘品尝’到了丈夫以外的精液滋味。
滚烫而粘稠,不论射几次量都不会减少太多的白浊冲刷着腔道,进入宫腔内部,让她的脑海都染上了欲望的白色。
而现在,她的子宫里也装着余青在几十分钟前射进来的东西。
如同催情剂一般,精液随着她身体的摇晃在子宫内激烈晃动,让她的嫩穴敏感度不断上升。
已经冷掉了…想要补充更多新鲜的、火热的东西,满足内部的空虚。柳雁下意识地这么想着…她觉得这样的自己真的疯了。
“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而眼前的男人就好像能随时读懂她身体的渴求,剧烈得晃动着腰部。
一下又一下沉闷的冲击在她的肢体内乱窜,小腹也被阴茎顶的不时浮现出凸起。
在她迷乱到无法思考任何东西的时候,那个男人就会趁机压着她的子宫口。
(啊…又来了…)
嘟咻嘟咻、嘟咻咻咻——!
“啊啊、啊、啊嗯嗯嗯啊啊啊啊啊——!!”
精液又一次的射了进来。
小穴不仅毫无抵抗力,还因为高潮而自动收缩着,榨取着脉动的肉棒,催促他射得更多。子宫更是盖住了抽搐的龟头,吮吸着那些粘稠的热液。
“啊…啊啊…啊…唔…唔啊啊啊…”
眼泪从眼角滑落。
不是因为被强行内射的悲伤,而是一种畅快到极致的背德。
(如果和丈夫做爱也是这种感觉…那生个孩子也不坏)
柳雁这么想着,嘴唇凑到了余青的脸上,然后就被他吸住了。
舌尖的交缠和精液在体内扩散的感觉莫名的混合在一起。
柳雁对深深的迷上了这种感觉,并沉溺其中。
二人的性交,似乎完全看不到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