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间,大离皇宫。
过了午时后,所有臣子自然是已经下朝,而身为皇帝的李无仙虽然依然忙碌,却也不再是被公文和臣子紧迫盯人的情况,更何况,期待已久的王室子嗣此时已经静静躺在皇太后的肚子里面,虽然人伦上有些怪异,不过谁让他们是仙人呢,修为高就是任性。
而此时,一个让皇宫婢女太监们都看惯的男性身影悄悄出现在皇帝闺房,并未特意隐藏,这下自然早早引起了李无仙的注意。
只见与李青君七八分相似的少女脸庞神色一喜,“唰”的一声就直直遁向闺房,大有君王不事王政之感。
“师父~~”
随着尾声昂扬绵长,任谁都晓得是那姑姪一把抓的王夫了。
不出所料,此人正是秦奕。
“最近怎么样啊~”秦奕宠溺的摸摸李无仙的头,即使现在已经和李无仙双宿双飞,他还是会不自禁的把对方当成小一辈,当然,对李无仙来说,既成事实都达成了,那剩下这点小事不过就是情趣,甚至还有点优势。
“恩恩~果然事还是师父最棒了。”李无仙没有回答这像是日常招呼的问题,而是直接磨蹭上去,甚至隐隐已经给秦奕松动衣服。
“咳咳…等等,今天可以缓缓。”
“啊?不会吧,师父你难不成不舒服?不可能啊,都无上了。”
秦奕差点没噎到,怎么这小徒弟见面第一个动作竟然是想把自己吃了,自己看上去有这么弱受吗?
然而接下来秦奕却是瞄过了房间一角,瞥到了某个正氤氲留芳的香炉。
那是?
眼见秦奕分心,李无仙还有些困惑,却看到秦奕目光所指,神色顿时一僵。秦奕可没错过这瞬间的变化,手指一勾,香炉便嗖的飞到手中。
“这是…”凝神一看,闻香下马上认得这是什么,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这不是大欢喜寺的某种催情药吗?而且看成分竟然被改的连对乾元都有效?至于太清,除非经过催化,不然自是无用。
眼睛斜睨向自己的乖徒弟,另外一边却是向没事一般的笑嘻嘻地看回来,开玩笑,哪个当皇帝的脸皮薄,给爱妃弄点东西提神醒脑的不是理所当然吗?
有没有效是一回事,能不能让人兴奋又是另外一回事。
秦奕也知道就算抓包,这没脸没皮的小徒儿根本不会在意,却是自顾自的先将香炉收进了貔貅戒指当中,徒弟拿来孝敬师父的,师父岂有不收的道理?
“嘿嘿,师父你好坏啊。”
“哼哼,这东西我要了,刚刚我已经想好要用在哪边了!”随即不等李无仙进一步询问,秦奕毫不犹豫地向下堵住了无仙小嘴,黄袍凌乱下散得半敞开,肚兜滑落,脂华凝洗暗香动,软玉柔肠仙在怀,轻拢慢撚抹复挑,蓬门今复为君开。
曲通幽径,无仙为名,叩关入宫,挟道相迎,黄河入海流,白日依山尽,重影叠沓姪女鸣。
尽了皇妃职责,当了祸国红颜,一夜温存后,秦奕便施施然离开了,虽然秦奕走得不慌不忙,极尽平淡,李无仙仍是看出眼中那抹狡黠之意,很明显是师父又打算去边缘反复横跳了。
也罢,反正师父也不会有事,就算有事,朕也在呢,怕他个球?
而已经走远的秦奕则是来到了久违的天枢神阙,神识一扫之下,发现天枢神阙目前主事的却是明河。
这令他愣了一下,原本他是希望和曦月来一场怀旧之旅的,虽然到幽冥可能会太嚣张,但如果只是偷偷跑到某个地方“唰”的放出香炉,却是可以重温一下旧梦。
但明河的话自己却是十分犹豫。
想了想,秦奕还是选择作罢。
简单穿越了空间,便看到明河正好在文案前写着什么。
“在写什么?”
“师父现在仍在天庭,但神阙内的新弟子不能落下,得把之前有关无上意的心得写下,供晖阳以上的弟子参考。”见秦奕过来,明河倒也没有意外,到了这个修为,除非秦奕特地隐藏,不然要吓一跳,那得是做了天大的亏心事。
看她在忙,秦意倒也不打扰,只是静静的坐在另外一头的椅子上,拿出纸笔,准备画个美人伏案图,此情此景,正是相合之状。
明河眉毛一挑,却是看不清秦奕要做什么,难道特地来这边画图,然后模仿居云岫?
想到这里,原本弄得差不多的教案却是让人不禁烦躁,下笔也不住粗糙了些,却是让秦奕看到了。
“怎么,突然写不下去了?”
“没事,错觉罢了。”
这难道是女性特有的“我没事”攻击法?
问了就没事,不问就逝世?
秦奕自然不再是纯情理工男了,立刻放下了纸笔,脚步一踏便来到了明河身后,按下了明河有些躁动的纤纤玉手。
而现在透过明河的角度正巧往刚刚所在之处一望,立刻明白刚刚明河所想,忍不住嘿嘿一笑。
“你笑什么。”小道姑色厉内荏的喊了一句,脸上却是忍不住浮出一抹红晕。
“没事,错觉罢了。”秦奕坏笑的用刚刚的那句话堵了回去。
“这样很好玩吗!”
“嘿嘿,吃醋的明河果然很可爱。”
“你…”明河脸都气歪了,却又不想大喊,不然岂不是又着了这坏蛋的道。
但正是这样恨不得多跺两脚又憋着红脸的模样,秦奕看得是食指大动,脑海里浮现新的欺负方法,脸上却是不动声色道:“不然这样,道友觉得是错觉,我也觉得是错觉,不如给彼此一个辩驳的机会。”
“道友请讲。”明明双方是道侣,此时却是以道友称,正是很久以前的称谓,却是刚好符合此时两人想要斗一斗闹一闹的心思。
“我们各展神通,给对方认同一个不是错觉的机会,每次为时半个时辰,轮流替换!当然,我会把修为调到太清。”
“一言为定!”
虽然对秦奕的各种心思不是不了解,但凭着刚才的一番劲头,明河还是承应下来。
只见秦奕狡狯的笑了笑,拿出了蓄谋已久的香炉,信手捻燃,又是一阵芬芳。
明河最先还有些不明就里,直到闻到了香炉氤氲,才脸色一变,“道友此乃作弊。”
“点香的事,能算得上作弊吗?这也是神通的一种。”
还没等明河反驳,秦奕便抢先在明河周遭要穴点拨,让药效渗入更快,原本对太清无用的薰香,经过秦奕巧手“催化”,此时却可见效,于是再往明河腰际一揽而过,明河便感觉身子已经软了。
当年建木果实都被他摸到没毛了,哪里敏感自然都逃不过这双大手。
“只、只有半个时辰!我们就要交换!”明河咬着牙说着,自然而然想要反抗,只要我还有一丝意志,就绝对不能屈服。
秦奕笑咪咪地表示没问题,只见他熟练的为小道姑宽衣解带,解下亵衣,拉下亵裤,把道袍向下拉到腰际,半脱着把白兔敞亮,上有玉兔下有白虎,两相辉映。
接着就是久违的大欢喜佛珠,竟是直接把双手绑缚在背后,连着脚踝固定在座椅上。
看着秦奕这么齐全的准备,明河也知道今天是不能善了了。
没关系,我就静静的看你装,能让我屈服算你厉害。
想到这里,身经百战的明河重新取回冷静,虽然脸上仍有因药效发挥而不自然的红霞,整个发丝汗珠淋漓,但不妨碍她继续成为无畏的一条河。
看着悍然无畏的明河,秦奕自然是坏笑不已,冥河都已经涨潮了,离泛滥还会远吗?
此时秦奕巧手变换,把明河往上抬着,直接放到桌子上,直让明河风光一览无遗。
此时明河却是发现,这样好像比在床上更刺激?
没管明河心里乱成一团的想法,秦奕马上凑上前,对着胸前玉乳搓揉,吸吮着颊边的耳垂,低吟道:“蒙道友不弃,今日考校道友心志。”
沿着河谷划着船,秦奕一路盘旋在高峰山脚,双手各自用指甲顺溜画着圈,缓慢而不急躁的朝山巅而去,弄得明河阵阵麻痒,全身数万神经仿佛都围绕在胸前那被划过的一寸小肌肤。
只见秦奕不慌不忙,在山巅的粉红色玉石上停了下来。
手指像是只想要绕着玉石走,却不想登上顶点一般,规律而舒缓的在基座游走,时而轻轻点一下,时而轻弹两声,时而以指腹推进三分,只见这粉红立柱柔韧的在尖峰摆荡,只有高度冲得恨天高。
然而秦奕却没看到似的,手指在淡粉色的乳晕上滑溜,把冰系仙法附在指尖上,直教明河感到双峰一阵冰凉,因为媚香入体,原本已经感到浑身灼热的明河,在连番挑逗下,牙齿又紧咬了几分。
“道友切不可着急,否则定有性命之危。”
骗谁啊!明河气得脸都嘟了起来,想要跺两脚在秦奕上以示抗议,却又发现双脚早已被佛珠捆得结实。
既然要弄焦急玩法,秦奕自然觉得有大把时间,毫不着急的把舌头舔上耳朵,但是却是沿着耳朵轮廓,哗啦哗啦的舔上去,最后深入了耳道中,楞是让明河感觉整个耳朵都要融化,一股刺激直冲脑髓。
紧接着秦奕信手拿起了桌上的毛笔,如搔痒一般的刮着耻丘,楞是躲过了已经红涨了的纯熟红豆。
感觉到秦奕的戏弄,明河却已经使不出力气,媚香渗入骨髓,呼吸逐渐加重,感觉连呼出一口气都是催淫芬芳。
感觉视野和神魂都隐隐有些迷离,但却是无法跨越那最后的巅峰。
看着文案上的仙子愈来愈软,迷醉的眼神与酡红的脸颊,双丘的乳尖已经拔得挺直,下阴的肉荳如同要挣脱一般的屹立于洞口,虽然有些心软,但更多的是纯纯的坏念头,且进一步想到赌约内容,虽无赌注,但可输不得。
既然道姑已入凡尘,不若更知合欢意,拼了!
秦奕右手一挥,小一号的毛笔乍现,左持大楷攻玉兔,右领小锋啄河堤。
已经蘸了墨的毛笔在乳晕上勾勒,却独独不在红点上着墨,秦奕顿时笑道:“看来道友胸无点墨啊。”
“秦奕你…哈…哈……唔——”明河正欲反驳,却见整个身体往前一弓,秦奕右手中楷已然杀到门户。
然而,无关已经勃起的阴蒂,干净的白色须尖却是探入了下方不足厘米的尿道口,秦奕像是在针灸似的转动毛笔,紧接着又在唇瓣上轻轻画了几分,原本的明河伏案图直接变成明河伏岸图。
然而,没有理会已经泛滥的冥河,自始至终都特意避开了最敏感的几处,让明河明明已是庭户洞开,一张一吐得将河水汩汩排出,却完全无法高潮。
期间,秦亦仍是笑笑地望着明河,似是等着她开口说些什么,固中意味却是不言而喻。
秦奕想看仙子堕落,更想看道姑求欢。
就这样消磨间,明河只觉徜徉于某种无法言喻的状态,浑身的燥热无法缓解,双乳的乳头硬得充血,下方三角深处的穴口决堤,想要堵上却是堵在麻痒的尿道口,而自花园中脱颖而出的阴蒂只能一颤一颤地抖动,却没办法自己玩弄,若非双手受限,只怕现在已是不自禁的自渎。
然而四肢受缚的现在,明河却恍惚想到,这场充满情趣却又荒诞的赌局究竟缘起为何?
就如同早前所想,自己现在的一切既然是他给的,自己早已是他道侣,遂他的意也无不可,而他心中所想,自己岂能不知,只是不愿放开罢了。
思及此,明河美艳绝伦的一笑:“道友,半个时辰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