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知更鸟惨遭爱人星期日出卖

夜色笼罩着匹诺康尼大剧院,昏黄的灯光从穹顶洒下,映照在知更鸟那张精致却略显疲惫的脸上。

她站在剧院后台的化妆间里,镜子前的她卸下了平日那耀眼的歌姬华服,只穿着一件轻薄的白色睡袍,露出修长的脖颈与锁骨,长发披散在肩头,带着几分慵懒的美感。

她的对面,星期日倚靠在门框上,身着一袭深灰色长袍,银白短发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俊美的脸上却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阴郁。

他是鸢尾花家族的族长,秩序星神的代理人,而她是他的妹妹,也是他深藏心底的爱人。

“哥哥,我求你了,放过列车组吧。”知更鸟的声音柔和却坚定,她转过身面对星期日,纤细的手指攥紧了睡袍的下摆,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他们不是你的棋子,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选择,而不是被你操控。”

星期日闻言,眉头微微一皱,他迈开步子走进房间,关上了身后的门,语气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妹妹,你太天真了。宇宙的秩序已经被这些所谓的强者破坏得千疮百孔,他们的自由不过是混乱的根源。我作为秩序星神的代理人,有义务引领他们归顺,重建平衡。”

知更鸟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她向前走了两步,离星期日不过半臂之遥,仰起头直视他的眼睛。

那双碧绿的眸子里燃烧着怒火,却又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柔情。

“归顺?哥哥,你说的归顺不过是把他们变成傀儡!你用虫子操控他们的意志,用梦境锁住他们的灵魂,这不是秩序,这是暴政!”

星期日冷笑了一声,他伸出手轻轻捏住了知更鸟的下巴,指尖在她细腻的皮肤上摩挲,带着几分挑逗的意味:“暴政?妹妹,你这话未免太刺耳了。我只是给了他们一个完美的归宿,一个没有纷争的世界。你看看那些强者,瓦尔特、黄泉、姬子,他们的力量若是放任自流,会给宇宙带来多少灾难?我只是在救赎他们。”

知更鸟猛地甩开了他的手,睡袍的领口因动作而微微敞开,露出她胸前那片雪白的肌肤,伴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

她咬紧下唇,声音里夹杂着一丝颤抖:“救赎?哥哥,你别自欺欺人了!你把黑天鹅调教成你的傀儡,把三月七逼进肉欲的深渊,这叫救赎吗?我信奉同谐星神,祂教导我,每一个生命都有自己的旋律,他们应该自由地演奏,而不是被你强加音符!”

星期日眯起了眼睛,他上前一步,将知更鸟逼到化妆台前,双手撑在台面上,将她困在自己的臂弯之间。

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低沉而危险:“自由的旋律?妹妹,你的同谐星神不过是懦弱的幻想家。宇宙不需要杂乱无章的音符,它需要的是统一的乐章,而我就是那个指挥者。你不明白,只有掌控一切,才能避免毁灭。”

知更鸟的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想要推开他,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在哥哥的压迫下显得微不足道。

她的脸颊因愤怒而泛起红晕,睡袍的肩带不知何时滑落,露出半边圆润的香肩,星期日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扫过那片肌肤,眼神中闪过一抹炽热。

他低头靠近她的耳垂,轻声呢喃:“妹妹,你总是这么倔强,可你知不知道,你这副模样让我多想把你也锁在我的掌控里?”

“哥哥,你别用这种话转移话题!”知更鸟的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她扭过头避开他的气息,却不小心让睡袍的下摆掀起,露出修长的大腿。

她羞恼地瞪了他一眼,“你对列车组做的事,根本不是为了宇宙,是为了满足你自己的欲望!你想当神,想让所有人都臣服在你脚下!”

星期日的手顺势滑到她的腰间,轻轻一揽,将她拉得更近,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一起。

他低笑了一声,嘴唇擦过她的耳廓,带着几分戏谑:“欲望?妹妹,你说得没错,我确实有欲望。比如现在,我很想撕开你这件碍眼的睡袍,看看你到底还能倔强到什么时候。”

知更鸟的脸瞬间红透了,她用力推了一下他的肩膀,却被他反手抓住腕部,压在化妆台上。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前的起伏更加明显,睡袍的布料紧贴着她的曲线,勾勒出诱人的轮廓。

她咬牙切齿地说道:“哥哥,你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妥协!列车组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路,他们不是你的工具。我不会让你毁了他们的自由!”

星期日的眼神暗了暗,他松开她的手腕,转而捧起她的脸,拇指在她唇瓣上摩挲,语气中带着一丝冷酷:“自由?妹妹,你太幼稚了。看看黄泉,她随便一刀就能毁灭一个星球;看看瓦尔特,他的黑洞若不受约束,会掀起多少波澜。这些强者若不归顺秩序,早晚会成为宇宙的毒瘤。我必须掌控他们,这是我的使命。”

知更鸟的眼眶微微泛红,她抓住星期日的手腕,想要拉开,却反而被他顺势握住。

她低声道:“使命?哥哥,你的使命就是把所有人都变成没有灵魂的傀儡吗?我宁愿宇宙充满冲突,也不愿看到一个死寂的世界。同谐星神告诉我,生命的意义在于选择,而不是被你这样的秩序锁死!”

星期日的目光变得深邃,他突然俯身吻住了她的唇,动作强势而急切,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

知更鸟挣扎了一下,却被他按住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舌尖撬开她的唇瓣,肆意掠夺她的呼吸,知更鸟的双手无力地拍打着他的胸膛,睡袍的下摆被他扯得更开,露出她光滑的小腹。

她终于挣脱开来,喘息着怒视他:“哥哥,你疯了!你不能用这种方式让我闭嘴!”

星期日舔了舔唇角,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他的手滑到她的腰侧,轻轻捏了一把,惹得知更鸟惊呼一声。

他低声道:“妹妹,我没想让你闭嘴,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你反抗不了我。列车组的命运已经注定,他们会归顺秩序,而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知更鸟的胸口剧烈起伏,她推开他的手,后退一步撞到化妆台,镜子里的她满脸通红,睡袍凌乱不堪,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她咬紧牙关,声音里带着哭腔:“哥哥,你为什么非要这样?我爱你,可我不能接受你变成一个暴君!你放手吧,让列车组自己选择他们的路,这才是真正的秩序!”

星期日的眼神一瞬间柔软了下来,他上前一步,伸手抚摸她的脸颊,指尖在她眼角擦去一滴泪水。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妹妹,我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可正因为如此,我才不能放手。宇宙的混乱已经让我失去了太多,我不能再失去你,也不能让那些强者毁了我们的一切。我必须掌控他们,这是为了你,为了我们。”

知更鸟摇摇头,眼泪滑落得更多,她抓住他的手腕,声音哽咽:“哥哥,你错了。你控制不了所有人的命运,也控制不了我。我信奉同谐,我相信每个人都该有自己的旋律,哪怕是混乱的音符,也比你强加的死寂强!你放手吧,不然我们之间只会剩下痛苦!”

星期日的脸色沉了下来,他的手从她的脸颊滑到她的肩头,轻轻一拉,睡袍彻底滑落,露出她纤细的腰肢和半遮半掩的胸部。

他俯身贴近她的耳边,低语道:“痛苦?妹妹,你觉得我舍得让你痛苦吗?我掌控一切,就是为了让你永远站在我身边。你反抗我也没用,你的灵魂,你的歌声,都属于我。”

知更鸟的身体微微一颤,她推开他的胸膛,睡袍掉落在地,她赤裸地站在他面前,眼中却没有羞涩,只有愤怒与决绝:“哥哥,我的歌声属于同谐星神,属于宇宙的每一个生命,不是你的私有物!你若执意操控列车组,我会用我的歌声唤醒他们,哪怕毁了你的一切!”

星期日的眼神骤然变得冰冷,他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双手扣住她的腰,低吼道:“唤醒他们?妹妹,你以为你的歌声能对抗秩序星神的意志吗?你试试看,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他的手滑到她的大腿内侧,用力一捏,知更鸟不由发出一声低吟,双腿一软差点跌倒。

知更鸟咬紧下唇,强撑着站直身体,她抬起手拍向他的脸,却被他轻易抓住。

他顺势将她的手臂扭到身后,贴着她的耳边冷笑:“妹妹,你这点小脾气真可爱,可惜改变不了什么。列车组会归顺,我会掌控一切,而你,只能留在我身边。”

知更鸟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下,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哥哥,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会用同谐的力量证明,自由比你的秩序更强大。”她挣扎着想要挣脱,却被他抱得更紧,睡袍落在地上,成了这场争吵的见证。

星期日的眼神复杂地看着她,他的手指在她裸露的背上游走,最终停在她的后颈,低声道:“妹妹,你可以试试,但我不会放手。你是我的妹妹,我的爱人,我的全部。我掌控宇宙,也掌控你。”他的唇再次贴上她的,带着愤怒与渴望,而知更鸟的泪水滴落在他的肩头,争吵在两人纠缠的气息中沉寂。

匹诺康尼的街灯亮起,柔和的光晕洒在剧院区的大道上,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花香与梦境特有的虚幻气息。

知更鸟坐在大酒店的房间里,窗外是流光溢彩的霓虹,她却无心欣赏。

她换下白天那件被星期日扯乱的睡袍,穿上一件淡紫色的丝质长裙,裙摆轻盈地垂到脚踝,勾勒出她纤细的身形。

下午与哥哥的争吵还回荡在她的脑海,那激烈的情绪让她胸口有些发闷。

她揉了揉太阳穴,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知更鸟微微一怔,走过去打开门,门外站着星——那个她在几天偷摸出去逛街时认识的女孩。

星一身黑色外套,灰色短发在灯光下显得有些凌乱,脸上挂着那标志性的懒散笑容,手里还拎着一袋从街边买来的烤串。

她靠在门框上,语气轻快地说道:“嗨,知更鸟,我来找你玩了。流萤说你今晚没事,我就顺路过来看看。”

知更鸟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她喜欢星的直率,那种不加掩饰的活力总能让她暂时忘却烦恼。

她侧身让开门口,柔声道:“进来吧,星。谢谢你想着我。”她的声音有些低哑,带着一丝疲惫,显然下午的争吵耗费了她不少心力。

星走进房间,随手把烤串放在桌上,眼睛却在知更鸟身上打转。

她敏锐地察觉到知更鸟的情绪不对劲,那双碧绿的眸子里藏着掩饰不住的忧虑。

星在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拿起一根烤串咬了一口,漫不经心地说道:“你今天看起来不太开心啊,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跟我说说呗,我可是很会开导人的。”

知更鸟笑了笑,坐在星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她拿起一杯水抿了一口,试图掩饰自己的情绪。

她认识星的时间不长,却记得那天在匹诺康尼的街头,她偷偷的逛夜市时,星和流萤突然冒出来,硬拉着她们去试吃摊贩的新品。

那天星一口咬下辣串,辣得吞吞吐吐,却还是硬撑着说“好吃”,逗得她和流萤笑个不停。

那一刻,她就觉得这个女孩像个小天使,带着一种单纯的感染力。

“没什么大事,就是……跟哥哥吵了一架。”知更鸟低声说道,她的手指在杯沿上摩挲,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他总是想控制一切,我劝不动他。”

星的眼睛亮了一下,她嚼着烤串的动作慢了下来,脑子里飞快地转着念头。

她早就怀疑匹诺康尼的梦境背后有猫腻,而知更鸟吞吞吐吐的态度让她嗅到了线索。

作为星核精,她对这种“破局”的直觉格外敏锐。

她放下烤串,身体前倾,装作随意地问道:“哦?跟哥哥吵架?他控制什么了?”

知更鸟的手一顿,水杯差点从指间滑落。

她抬起头看向星,眼神里闪过一丝警惕,但很快被她掩饰过去。

她轻笑了一声,试图转移话题:“星,你怎么那么感兴趣啊?”

星咧嘴一笑,露出一排白牙,她拿起另一根烤串递给知更鸟,语气轻松地说道:“别转移话题嘛,我就是好奇。”

知更鸟接过烤串,却没吃,只是拿在手里转了转。

她知道星在试探她,可她不想把哥哥的计划全盘托出——不是为了保护星期日,而是怕连累星卷入这场混乱。

她叹了口气,低声道:“哥哥……他有自己的想法。他觉得有些强者会破坏宇宙的秩序,想让他们归顺他。我劝他放手,可他听不进去。”

星的眼神一闪,嘴角微微上扬。

她果然猜对了,知更鸟可能是匹诺康尼梦境的关键。

她靠在沙发背上,语气变得更随意:“归顺?听起来挺霸道的。你哥哥是鸢尾花家族的族长吧?你不赞同他这么干?”

知更鸟咬了咬下唇,点了点头。

她放下烤串,双手交叠在膝盖上,声音里带着一丝坚定:“我不赞同。我信奉同谐星神,每个人都该有自己的选择,不应该被操控。哥哥却觉得只有他掌控一切,宇宙才能安定。我们下午吵得很凶,我到现在还气不过。”

星眯起眼睛,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如何利用这条线索。

她正要再开口套话,门铃又响了。

知更鸟一愣,起身去开门,星则趁机抓起一根烤串塞进嘴里,边嚼边盯着门口。

门开了,星期日站在门外,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酸梅汤、蜜枣和梅子——知更鸟最喜欢的小吃。

他的短发在灯光下闪着微光,深灰色长袍衬得他身形挺拔,脸上却带着一丝罕见的柔和。

他看到知更鸟,声音低沉地说道:“妹妹,我来跟你道歉。下午是我太冲动了,这些是你爱吃的,我想跟你好好说说话。”

知更鸟的脸色僵了一下,她没料到星期日会在这时候出现,更没想到他会低头道歉。

她站在门口没动,语气有些冷淡:“哥哥,你现在来道歉,是真心想放手,还是又想说服我?”

星期日苦笑了一声,他走进房间,把塑料袋放在桌上,目光扫到星时微微一顿。

他认出这个女孩是列车组中的“星”,但他没点破,只是淡淡地说道:“妹妹,我是真心道歉。至于那些强者,我还是那句话,他们必须归顺秩序。不过我不想再跟你吵了,我想跟你和解。”

知更鸟有些疑惑星期日的态度“哥哥,你要是真想道歉,就别在这儿摆架子。我还是那句话,放过列车组。”

星期日的脸色沉了沉,他走到知更鸟面前,伸手想碰她的脸,却被她侧头躲开。

他叹了口气,低声道:“妹妹,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我不能让宇宙乱下去。你信你的同谐,我信我的秩序,我们的目标不一样,但我不希望你恨我。”

疑惑归疑惑,星期日并没有特别的表现,而是柔声道:“妹妹,这里有你以前最喜欢喝的酸梅汤,还有蜜枣和梅子,都是你喜欢吃的。这次来也只是想和你说说话而已,你知道我……”

面对星期日再一次打出的悲情牌,知更鸟已经开始暗自提防了。可是她却还是不放心,并没有放他进屋。

“妹妹,对不起,其实我……唉,算了,这些东西就当作我的一点心意好了,我走了。”星期日话说到一半,只是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知更鸟,便转身离去了。

知更鸟没想到星期日居然这么直接,她看着男人消失在剧院过道的背影,眼角的清泪不由地滑落,手中的塑料袋里装的都是些常见的小吃,正是以其自己最喜欢的东西。

关上房门之后,知更多卧倒在沙发上面,看着取出来的零食,一时之间竟是痴了。

星早已经听到动静,知道那个男人离开了,这才走了出来。

“知更鸟……他是你男朋友吗?”

“我……我也不知道。”说着知更鸟将一颗蜜枣送进了嘴中,那甜甜的味道仿佛久远的回忆一般。

接着她又喝了一口酸梅汤,可是酸梅汤入口之后,味道却有些奇怪,她正在想是怎么一回事儿的时候,头却开始有些发晕了。

在她昏迷过去的最后一眼里,她看到星正拿着另一瓶酸梅汤喝了下去……

知更鸟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双手被吊起绑在床头,整个人靠着床头坐着,身上却是不着寸缕。

阴道里则传来一阵阵强烈的震动感,好像里面塞了一根振动棒。

而星除了腿上的肉色丝袜外亦被扒得精光大字形地绑在自己的身边,星期日则趴在她的身上一边做着活塞运动,一边用手摩挲着滑腻的丝袜美腿。

“你这个禽兽!”知更鸟咬牙从嘴里吐出了这样的字眼,她怎么也没想到星期日会这样对她,枉她还对他信任有加,没想到此时星期日终于暴露出了他狼子野心的一面。

“嘿嘿,你醒了啊。”星期日只是冷冷地笑了一声,接着停下动作抽出了肉屌,知更鸟甚至能看到星的嫩屄被星期日那根粗大的肉屌翻出来的样子,却不由想起下午的时候自己就在剧院后台被这根肉屌操到高潮时的滋味,脸上更是泛起了一抹红晕。

“今晚就好好享受吧,当然在那之前我会帮你们加点滋味的。”星期日对着知更鸟笑着说道,说着便从一边拿出一只细长的针筒,里面大约装着约50CC的黄色液体。

星期日走到知更鸟的身边,用左手按了按那根塞在她下体的按摩棒,右手则撑开知更鸟那早已经在按摩棒的刺激下变得淫水泛滥的私处,食指与拇指捏起知更鸟那微微翘起的阴蒂,将针头对准那里之后扎了进去,将一整管液体都完全地注射了进去……知更鸟不由得一声惨叫,还能活动的双腿死命地乱蹬,却被星期日用身子压住,只能无奈地看着星期日把那些东西全部注射到自己的私处,接着她感到乳房突然一阵发胀,高耸的乳尖不由地颤抖着,阴道里更是一阵阵地抽搐,居然失禁得喷出了金黄色的尿液,洒在了星期日的脸上。

星期日还变态地舔了舔嘴边的东西,然后收起了针筒,邪笑道:“你会爱上它的。今天晚上,你们两个人就是我的肉便器,放心吧,你是无法抗拒的,哈哈哈哈……我会把你调教成我想要的模样。”房间内充满着星期日淫邪的笑声和知更鸟的哀嚎。

但是情况却似乎慢慢在改变,知更鸟渐渐感到下体充斥着灼热的感觉,即使被按摩棒塞得满满的,阴道里却依旧奇痒无比,而她的哀嚎也逐渐变成浓重的喘息……此时星期日却突然拿起了电话,拨完号码接通后说:“我已经准备好了,你现在就可以上来玩耍玩耍了。哈哈……”一边说着一边还用手抚摸着星的下体。

知更鸟此时的神智还算清醒,她也听懂了星期日在电话里的意思,只是却不知道他是对什么人在说,只能紧咬着下唇,尽量不呻吟出来。

“对了,如果梦境酒店管理员问起的话,你就说是找知更鸟小姐就可以了。”星期日说着说着,突然冷不防地用力压了一下插入知更鸟下体的按摩棒,知更鸟再也忍受不住,“啊”地叫了一声,喷出了大量的淫液。

星期日用手沾了沾知更鸟流出的淫液,将食指放入口中舔了舔,“妹妹,没想到你的淫水还真骚呢!不过等一下梦主来了你就知道厉害了,记住要听话哦!”

“混蛋!你这个混蛋。”知更鸟此时除了大声地咒骂之外已经不知道如何说了,可是身体的感觉却愈发地强烈,今晚难免会再一次地失身,而且还是沦为一个梦主的玩物,想到这里,即使坚强如她,知更鸟的眼角也不由地流出一丝泪水。

此时星期日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把细细的羽毛刷子,并用羽毛轻拂着知更鸟的乳晕。

受到注射药物的刺激,此刻的知更鸟全身上下都极为敏感,那对早已经高高突起的乳头再受到这样的刺激,变得更加地坚挺,而她一直为了隐藏自己早已经泛滥的春意,都将下唇咬出了斑斑血迹。

“妹妹,不会就这样受不了了吧?那你今天晚上可有得受的哦。为了你好,我还是先好好调教调教你吧。”说着星期日从身边那个装满淫具的包里面拿出两个发卡一样的夹子。

接着将羽毛由知更鸟的乳晕顺着光洁的小腹渐渐地移至私处,在已经肿胀的阴蒂上百般抚弄着,使得知更鸟的淫水溅湿了整个床单,乳头更是挺得不能再挺。

而星期日却在眼看着知更鸟就快要到达高潮时,将那对夹子狠狠地夹在了她的乳头上。

“啊……”一声惨叫,知更鸟受到这样的刺激,几乎快要昏死过去,即将到达的高潮,却变成了噩梦一般的万丈深渊。

而星期日却用力分开了她的双腿,她只能呜呜地悲鸣着,却不知道星期日会如何继续折磨她的身体。

很快,她就发现了星期日从包里拿出的工具,那是一根大约十公分长的针,针尾有个小圆头,里头装着黑色的墨汁。

“虽然这个东西的效果不是一直有的,不过我想今天晚上应该够用了。”星期日一边解释着,一边开始了他的动作。

将知更鸟的身体翻了个个之后,星期日开始了他的书法表演。

他一边微笑着,一边用针头在知更鸟浑圆的屁股上面刻着字,尖锐的针头每一次接触知更鸟那细嫩的肌肤,她都会发出一声悲鸣。

“求求你不要这样!”

而星期日却好像没有听到知更鸟的哀求一般,继续一字一字地刻着,还一边说着:“妹妹,你这样我会不高兴的哦……”此时星期日的脸上完全充满了变态的欲望,而知更鸟的表情则是极度的扭曲,全身不停地颤抖着,额头上更是汗如雨下,就如同阴道里不住流出的潺潺淫水一般。

阵阵的喘息及哀嚎声,夹杂着星期日的邪笑,划破了寂静的午夜。

就在星期日完成最后一笔的同时,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传来了。

星期日满意地看着知更鸟屁股上写下的‘人肉便器’四个字,不由回头对走进来的那个人笑着说道:“梦主,你看我的书法怎么样?”

来人则是一脸淫笑地回答道:“星期日的书法,那可是在我匹诺康尼都是很有名的!”说着一双淫邪的眼睛里露出猥琐的目光盯着知更鸟的浑圆的屁股看着,尤其是那若隐若现的臀缝,更是让他感到一阵阵冲动。

“梦主说笑了,您才是我们匹诺康尼最出色的调教师,不知道这次的礼物您满意不满意啊?”

“满意,满意,相当的满意,嘿嘿嘿……” 梦主在享用过黑天鹅之后,早就对这些女强者有着扭曲的心思。

梦主长一边淫笑着,一边靠近了床上的三人,而他的手里则提了一捆专门用来捆绑女人的麻绳,显然是准备好了之后才进来的。

而明显他也是一个此道高手,星期日则是暂时放弃了知更鸟的身体,对梦主道:“那么还请梦主慢慢享用。”说完趴到了一旁,将自己那根依旧竖直的肉屌又一次地塞入了旁边昏睡着的星的小屄里。

知更鸟此时刚刚从昏迷中苏醒,她在被星期日刻字的时候便因为剧烈的痛楚而昏死了过去,而当她醒来的时候,却发现眼前是另外一个男人,长相更是猥琐无比,恶心的大黄牙露在外面,头发稀疏花白,典型的猥琐老头。

她也知道这个人应该就是星期日口中所说的梦主了,想到一会儿自己的身体就要被这个丑陋的男人给玷污,她想要挣扎,可是身体却在注射药物之后好像达到了无数次高潮后一般变得瘫软无力,如果仅仅是无力倒还罢了,可偏偏身体的每一处都十分地敏感。

当梦主的手触及自己的脖子的时候,知更鸟便浑身一阵酥软,好像触电一样抖动了一下。

梦主作为此道老手,自然知道知更鸟此时的身体状况,他先是解开了绑着知更鸟双手的绳子,并没有立即提枪上马,反倒是轻柔地对她做起了按摩。

抓住她秀美的玉足,将她曲线美好的双腿向外弯曲,接着把她的身体整个拉到在床上,轻柔地捏弄着知更鸟的小腿肚子。

在梦主的魔手之中,知更鸟仿佛从刚才的地狱里突然到达了云端一样,浑身都是无比的舒适。

可是这种轻松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梦主就将知更鸟的双腿弯了起来,从背后抽过一条打了环的麻绳,套住了她的脚踝,接着轻轻一拉,再从大腿上绕了回来,便死死地将她的小腿和大腿贴在了一起。

知更鸟这时还是趴在床上的姿势,因为小腿被弯了过来,整个身体都好像一只虾一样蜷缩在一起,却只能眼睁睁地任由梦主摆布。

而跟着梦主一偏腿骑坐到知更鸟的屁股上,刚刚被刺过字还有些疼痛的屁股被梦主这么一压,知更鸟不由发出了一声闷哼。

而梦主则根本不理会,继续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又取出一条绳套从知更鸟的脖子上绕过去,末端分出的两个绳头则分过去搭在她的肩膀上,勒过知更鸟那细嫩的肩头,顺着胳膊下面穿过去,在两个胳膊紧紧地缠了五六圈之后,接着将两臂死死地缠在了一起,当两只胳膊上的绳子缠勒过知更鸟的两个手腕时,梦主又将知更鸟的两个手腕叠放在一起,用绳子在她交叉着的两个小手腕上紧紧地捆勒了两道,又横着从小手腕的空隙里勒进去,绳头再从绳扣里穿出来抽紧,跟着牢牢地打上结。

这时的知更鸟就真的好像一只弯曲的大虾一样趴在了床上。

而麻绳捆绑非常紧,又疼又麻、又酸又胀的感觉,却令知更鸟感到了另外一种异样的刺激……她紧闭着眼睛,想要抗拒来自身体被紧缚的快感,可是嘴巴里却不由得发出闷声闷气的哼声,继而又变成了粗重的喘息。

而星期日在一边看着也觉得刺激,抽送的动作不由快了几分,还不由赞叹道:“梦主的手法就是细致啊!”

梦主则不以为意地道:“这不算什么,比起你星期日,我也就这点手段可以卖弄了。这个背负的手法还是从你们天环族传来的呢。”说着梦主用余光瞟了一边正被星期日干着的星,胯下的肉屌似乎也有些蠢蠢欲动的迹象,便扶起了知更鸟的身子,让她的双腿弯到了小腹前,整个人跪坐在床上,腰却弯了下去,露出一对丰满的屁股悬在半空中随着身体的摇晃摆个不停。

“人肉便器啊,还真是个骚货。”梦主戏谑地摸着知更鸟屁股上被星期日刺上去的字,知更鸟听到这样的话羞愤地看了一旁操弄着星的星期日一眼,接着便紧紧闭上双眼承受着身后那个男人的凌虐。

至于星的影子早已经被她完全移出了脑后。

仿佛是为了回应知更鸟的反应一般,梦主猛地一把拍在了知更鸟那紧俏的屁股上,留下了一道深红的掌印。

“啊……”知更鸟不由发出一声惨呼,接着便用嘴咬住床单,再也不发一声。

梦主的巴掌如雨点一般落在知更鸟的美臀之上,足足拍打了有数百下之多,还不住地发出狂笑。

星期日却是看得有些不忍,但又只能加速了自己冲刺的动作,全力抽动着胯下粗壮威猛的雄物在星那销魂的小屄内抽插、撞击!

而就连昏睡中星似乎都感觉到了这急剧的抽插,身体颤抖着,扭动着,激烈地回应着男人的欲望。

抽送了近百下后,星期日低下头含住星胸前那一对美乳的乳头大力吮吸着,将胯下巨大的肉屌深深顶入她的体内最深处,雄硕的龟头冠部顶入子宫口,向今晚已经被他连续中出了好几次的星子宫内开始又一次猛烈地射精!

梦主自然将这一切也看在眼中,他也有些想要尝试一下知更鸟的完美肉体了,尤其那样一对完美的丰臀在眼前晃荡了那么长时间,而嫩屄又在按摩棒的刺激下早已经变成了一片汪洋,淫水都完全浸湿了整片床单。

“星期日,我也要开动了哦!”对星期日招呼了一声之后,梦主便解放出了他那根硬直的肉屌,虽然没有星期日的粗大,却好像被入珠过一般,上面明显有着凹凸不平的痕迹。

梦主并没有抽出在知更鸟体内塞了很久的按摩棒,而是把龟头对准早已经淫水泛滥的洞口,在上面沾满了淫水之后,便将龟头往后面移了一点,顶在了知更鸟鲜嫩的菊花上面。

星期日的脸上却泛起一丝莫名的戏谑。

他也放弃了星的身子,而是凑了过来对梦主道:“梦主,不如我们一起。”说着就在知更鸟胸前丰满的乳房用力地揉弄,同时将自己那根射精过后却没有软下的肉屌塞入了知更鸟的嘴中。

上面还混杂着星体内流出的淫液。

知更鸟闻到肉屌的味道不由一阵恶心,可毕竟她心里对星期日还有一丝兄妹之情,况且她现在的情况根本无法抗拒男人的玩弄。

而此时梦主的龟头已经撑开了她的后庭菊花,还在不断地往里面深入着,被入珠过的肉屌上那粗糙的触感刺激着她的直肠,就连星期日也没有给她这种异样的刺激,而阴道里插着的按摩棒也被梦主开到了最大的功率。

身体的三个洞屄完全被占据的错觉让她不由地又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知更鸟虽从心底非常不甘心被这两头淫兽玩弄凌辱,可是在淫药刺激下变得敏感无比的肉体却好像以前被星期日玩弄时一样身不由己地对他们的玩弄做出强烈反应,而自从在梦境中被迷惑之后,她甚至有些变态地爱上了这种被人凌虐的快感。

“嘿嘿嘿!妹妹,不知道如果星看见你现在的样子会有什么反应?就好好的用你欠干的屁眼伺候好梦主吧,哈哈哈!”星期日突然提到了星,让知更鸟不由闭起了双眼,而嘴里的吞吐却更加地卖力,甚至将星期日的大半个龟头都深深地含入了自己紧窄的咽喉之中,仿佛已经放空了自己脑子,忘记身为天环族歌者的尊严和身为女性的羞耻心,自我催眠地按照原始肉欲去迎合星期日和梦主的凌辱,只能用她含住肉屌连连点头。

梦主虽然不知道星期日的意思,但是他明显感觉到知更鸟的动作变得主动起来,不住地扭动着那弹性十足的翘臀,仿佛发情的母狗一样,乞求着梦主给她更加粗暴的侵犯。

而随着知更鸟的动作加剧,夹在小屄中的按摩棒都被挤了出来,而星期日却故意提起了一直夹在知更鸟乳头上的夹子,乳尖被撕扯的痛苦却带给她另一种刺激,就连吞咽肉屌的小嘴都完全张开,几乎把星期日的龟头完全含入了自己的食道里面去了。

梦主见到知更鸟这么激烈的动作,抬高了知更鸟的身体,对星期日道:“星期日,我们一起来。”说着用指头分开知更鸟的小屄,露出里面鲜嫩的美肉。

星期日会意地将肉屌从知更鸟的嘴中抽了出来,让知更鸟不由发出了一阵干呕,可是还没有结束,小屄却再一次被星期日粗大的那一根肉屌完全占据,配合着梦主的肉屌有节奏地抽送着。

梦主那猥琐的脸上露出极其淫邪的神情,忘乎所以地将停在知更鸟后庭里的肉屌狠狠地抽送起来,知更鸟被反复玩弄的嫩屄早已湿透,就连后庭也已经十分润滑敏感,梦主和星期日两根粗长坚硬的巨大肉屌几乎同时毫无困难地插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啊!唔……唔……啊!!!嗯,唔,啊!!!唔……啊!!”

难以抑制的淫叫声从知更鸟的嘴里发出,而猛烈的刺激使她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口中的喘息呻吟也变得有些含混不清,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梦主和星期日两人似乎完全掌握到了配合的默契,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阴道壁,两根粗长的肉屌却有规律地进出着,甚至胸前的双乳都被他们两人一人掌握了一只,扭成不同的形状。

随着紧密的抽插,知更鸟那一双被紧缚起来的双腿都开始不住地乱动起来,而她那浑圆的屁股完全是在迎合着体内那两根又粗又长的肉屌的抽动在扭动着。

尤其是后庭里面梦主那根入珠过的肉屌刺激下,直肠壁似乎都完全地绷紧,“嗯……嗯……唔!!唔!!”的欢娱叫声更是不绝于耳。

不断地刺激着梦主和星期日两人,他们每一次的撞击都能进入知更鸟体内的最深处,一股股蜜汁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急速地涌了出来,泛起一阵阵的白沫。

此时知更鸟体内的药性早已经完全地发作,不要说星期日和梦主这样的老手,只怕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弄得她欲仙欲死,就连呻吟声都变得无力起来,被紧缚的双手无法抓住支撑物,只能把丰满的肉体软绵绵地靠倒在星期日的身上,除了扭动玉臀之外,知更鸟似乎已经无法用任何其他的动作来迎合二人的玩弄了。

若不是星此时还在昏睡之中,被她看到自己的这副淫荡模样,知更鸟真的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星了,而现在她只能把这当做是一场淫梦。

梦主却和星期日相视一笑,同时抽出了肉屌,只是轻擦着知更鸟的阴唇,却就是不插入。

感觉到同时被两根肉屌顶在了自己的小屄口上,知更鸟甚至开始主动地将屁股向后移动,想要让肉屌能进入体内,但梦主和星期日却同时避开她的迎合。

知更鸟甚至有些急不可耐地带着哭声呻吟了出来:“啊……不……快给我……求你们了……快插进来啊……”很明显她已经完全被欲望击垮,根本不知道两个男人想要干什么,而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小屄便感觉到被撕裂一般,梦主和星期日两人竟然同时将肉屌插了进来,并开始了疯狂而又富有节奏地抽插。

“啊!”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知更鸟的精神终于被彻底摧毁了。

此时的她仿佛一只只知道交合的母犬般迎合着两人的玩弄,根本不在意小屄内是否能容纳那么多肉屌的存在。

不知过了多久,先是梦主到了临界点一般抽出了肉屌,又顺着知更鸟的后庭深深地插了进去,知更鸟只觉得直肠里的肉屌一阵胀大,接着便是浓烈的精液充满了自己的后庭。

而星期日也在不久之后将肉屌狠狠地顶到了子宫的深处,粗大的龟头完全撑开了知更鸟的子宫口,接着便是一股浓精完全占据了子宫内的空间。

而这期间知更鸟早已经不知自己到达了多少次高潮,数也数不清楚。

三人休息了许久,当知更鸟看到梦主的注意力转移到了星身上之后,她再也无法忍受体内的疲倦,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自己的房里早已经没有人了,就连身上的睡衣都被换成了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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