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一班的季绵绵,是校园里无人不知的年级之花。
她长得漂亮,五官精致如画,皮肤白得像瓷,一双杏眼清澈却带着几分孤傲,唇角总是微微上扬,仿佛谁都不放在眼里。
她的身材纤细却不失曲线,校服下的乳房挺翘如初绽的花蕾,腰肢柔软,臀部圆润,走路时裙摆轻晃,透着一股清高的气质。
成绩优异,年级排名常年稳在前十,大家提起她,总离不开“漂亮”“孤傲”“清高”这些词。
可谁也不知道,季绵绵内心深处藏着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
表面上她目空一切,背地里却幻想着被人羞辱,像母狗一样被玩弄。
每当夜深人静,她躺在床上,手指滑到裙子下的骚穴,轻轻摩挲,脑海里浮现的都是被男人压在身下抽插、扇臀的画面。
淫水淌满大腿,她咬着唇低哼,羞耻与快感交织,这种幻想让她一次次高潮,却也让她愈发空虚。
这次月考,她的成绩却罕见地下滑了。
班级排名从第二掉到第四,年级排名更是一落千丈,跌到102名。
成绩单发下来时,班主任皱着眉看了她一眼,同学们窃窃私语,她低着头,乳房在校服下微微抖动,心底的压力如山般压来。
她从小被寄予厚望,父母的期望、老师的关注,都让她喘不过气。
这次失利,像一根针刺破了她清高的外壳,她决定放纵一下,释放内心的欲望。
两个月前,她在网上认识了一个“主人”。
对方自称三十多岁,身材健硕,发来的腹肌照让她脸红心跳。
她没见过他的脸,也没交换过照片,两人只靠文字交流。
主人言语粗俗却充满掌控欲,常让她想象被打屁股、被操弄的场景。
她起初羞耻得不敢回复,可渐渐地,她沉迷于这种调教,骚穴湿得一塌糊涂,内裤都被淫水浸透。
她甚至按照主人的要求,在宿舍偷偷拍下自己裸露的下体,发给他,只为听到一句“骚货,真听话”。
月考失利后,她终于下定决心,去找主人破处。
她给主人发了消息,约在市中心一家酒店见面。
晚上七点,她站在酒店房门前,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裙摆遮住白嫩的大腿,乳房在裙子下挺翘欲出,红蕾隐约可见。
她深吸一口气,手指颤抖着准备敲门,心底却泛起几分忐忑。
她不知道主人的长相,只看过他的腹肌照,身材不错,可这张脸……万一是她认识的人怎么办?
门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前——赵振。
他穿着黑色衬衫,裤子下的阳具隐隐鼓起,龟头在布料下顶出一个轮廓。
他咧嘴一笑,低声道:“绵绵,来了?”季绵绵愣住了,脸色瞬间苍白,乳房在裙子下抖动,骚穴不自觉地湿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调教她两个月的主人,竟然是学校的校长赵振。
赵振早就盯上了季绵绵这个猎物。
高二一班的年级之花,清高孤傲的外表下藏着淫荡的内心,正是他最爱的类型。
他从她的班主任手中要到联系方式后,用匿名身份加了她,开始言语调教。
起初她抗拒,可赵振经验老道,用粗俗的命令和羞辱的语言一步步攻破她的防线。
他发现,季绵绵尤其喜欢被“打屁股”,每次让她想象臀部被扇得通红,她都会回复“主人,我湿了”,淫水淌满腿的照片接连发来。
两个月不间断的调教,赵振彻底掌握了她的软肋。
今天,他终于将她约了出来。
看着她站在门口,眼神慌乱,他低吼道:“进来,别愣着。”季绵绵咬着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迈进房间。
门关上的瞬间,赵振一把抓住她的腰,将她按在墙上,低声道:“绵绵,你这小骚货,终于肯来见主人了?”
季绵绵吓得一缩,低声道:“赵校长,怎么是你……”她的声音颤抖,乳房贴着他的胸膛,骚穴隔着裙子被他顶得湿漉漉。
她想跑,可赵振的大手扣住她的臀部,指尖掐进她圆润的臀肉,低吼道:“跑什么?网上叫我主人叫得那么浪,现在装什么清高?”他撕开她的裙子,露出白嫩的下体,骚穴粉嫩如花,淫水已渗出一丝,亮得刺眼。
赵振低笑,手掌在她臀部上狠狠一拍,“啪”的一声,臀肉被扇得通红,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季绵绵尖叫一声,身子猛地一颤,骚穴里的淫水喷涌而出,湿了地板。
她羞耻地低哼:“赵校长,别……”可她的抗议软得像撒娇,赵振冷哼,手掌又是一拍,“啪啪”几声,她的臀部被扇得红肿不堪,淫水淌得满腿都是。
“你不是喜欢被打屁股吗?”赵振低吼,解开裤子,释放出那根粗壮的阳具,龟头红得发紫,硬得像要爆开。
他抓住她的腰,将她按在床上,双腿被他强行分开,骚穴暴露在空气中。
他龟头抵在她湿漉漉的骚穴口,轻轻磨蹭,低声道:“绵绵,今天主人给你破处,爽不爽?”
季绵绵哭喊着想躲,可赵振毫不留情,腰身一沉,阳具“噗嗤”一声插进她的骚穴,龟头狠狠顶进她紧窄的肉壁,直捣深处。
她痛得尖叫,身子猛地弓起,骚穴被他粗暴撑开,处女血混着淫水淌出,顺着臀缝滴到床上。
赵振爽得低吼连连,她的骚穴紧得像张小嘴,夹得他阳具动弹不得,龟头被湿热的肉壁包裹,快意直冲脑门。
“啊——好疼!”季绵绵哭喊着,双手抓住床单,乳房在裙子下剧烈抖动,红蕾硬得像颗小石子。
赵振低吼道:“疼才好,你这小骚货,天生就是给我操的!”他双手抓住她的臀部,指尖掐着红肿的臀肉,阳具在她骚穴里猛插,龟头每一次撞击都带出一股淫水,干得她下体“啪啪”作响,血丝与淫水混在一起,淌满床单。
季绵绵被操得魂飞魄散,嘴里哭喊不断,可身体却不自觉地起了反应,骚穴深处涌出更多淫水,湿得一塌糊涂。
赵振低头看着她下体,只见那两片花瓣被他的阳具撑得满满当当,红肿得像熟透的果实,淫水顺着缝隙淌下,亮得刺眼。
他俯身压在她身上,嘴唇吻住她的脖颈,牙齿在她白嫩的皮肤上啃咬,低吼道:“绵绵,叫主人!”
“主……主人……”季绵绵哭着喊出声,羞耻与快感交织,骚穴紧缩,夹得赵振爽得低吼连连。
她高潮来得迅猛,身子猛地一抖,淫水喷涌而出,淋得赵振满身都是。
赵振被她高潮的紧缩夹得快意连连,阳具在她骚穴里猛插几下,低吼一声,精液喷射而出,灌满她的骚穴。
季绵绵瘫在床上,乳房剧烈起伏,骚穴红肿不堪,淫水混着精液淌下,湿了一片。
她泪眼模糊,清高的外壳被赵振彻底撕碎,内心的淫荡幻想成真,却让她羞耻难当。
赵振抽出阳具,龟头挂着淫水,低声道:“绵绵,你这小骚货,主人调教得不错吧?”他拍了拍她的臀部,满意地坐下,阳具软下,龟头还滴着残液。
房间里,季绵绵的哭泣渐渐平息,赵振的欲火却未熄灭。
他看着这个年级之花瘫软的身影,心底的征服欲愈发炽热。
这场破处,只是他调教她的开始,而季绵绵的堕落,已无可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