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儿子的告白

第二天,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已是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透过窗帘洒进客厅,昏黄而沉闷。

昨晚那场混乱如潮水淹没我的心,一夜未眠,眼底泛着淡淡的青黑,可表面上我仍得端着冷艳的架子,装作若无其事。

今天我在公司穿了件黑色V领针织衫,紧身剪裁勾勒出C罩杯的饱满弧度,领口微敞,露出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肌肤,性感中透着端庄。

下身是条灰色高腰A字裙,裙摆停在膝上两寸,收腰设计将臀部的曲线衬得恰到好处。

腿上裹着亮色黑丝长筒袜,薄如蝉翼的材质在灯光下泛着幽光,脚踩一双尖头细跟的黑色麂皮高跟鞋,7厘米的鞋跟敲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哒哒”声,成熟女性的气场如影随形。

我推开门,将酒红色鳄鱼纹手袋扔在沙发上,踢掉高跟鞋,换上毛绒兔子棉拖鞋,白色的兔耳朵软塌塌地垂着,与我冷艳的气质撞出几分反差。

我揉了揉酸胀的小腿,今天忙得头昏脑涨,亮色黑丝裹了一天,腿上黏腻得难受,只想冲个热水澡,洗掉这一身的疲惫与昨晚的混乱。

我走进卧室,脱下针织衫和A字裙,黑丝长筒袜顺手褪下,扔进洗衣篮,只剩一套黑色蕾丝内衣裤贴着皮肤。

我抓了条干净的毛巾,随手披上一件薄如雾气的灰色丝绸睡袍,赤脚走向浴室,脚底的凉意稍稍缓解了我的倦意。

热水从花洒喷出,雾气迅速弥漫整个浴室,像白纱笼罩视线。

我站在水流下,闭上眼,让水流冲刷着湿漉漉的头发和紧绷的肩膀,想洗去昨晚那禁忌的画面。

泡沫顺着皮肤滑落,我低头看着自己,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大腿昨晚被触碰的地方,昨夜的场景如暗潮涌来,挥之不去。

我咬了咬唇,强迫自己专心洗澡,可心底那股燥热如暗火燃起,烧得我喘不过气。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小宇急促的声音:“妈!我没带钥匙,你能帮我开门吗?”他的语气带着慌乱,敲门声“砰砰”响着,像擂在我的心上。

我愣了一下,水流还淌在身上,头发湿漉漉地贴着脸颊。

我关掉花洒,随手抓过睡袍裹上,可这件灰色丝绸睡袍薄得像层纱,湿透的身体让布料紧贴皮肤,勾勒出每一寸曲线。

我没时间换衣服,踩着湿脚走到门口,深吸一口气,拉开门。

小宇站在门外,手里拎着书包,看到我这模样明显愣住了。

睡袍下摆只到大腿中段,水珠顺着腿淌下,亮色肉丝的余韵仿佛还留在皮肤上,胸前的饱满在湿透的布料下若隐若现,C罩杯的轮廓清晰可见。

他脸一下子涨红,眼珠子慌乱地不知往哪放,结结巴巴地说:“妈……我……我回来晚了,钥匙忘带了。”

我皱了皱眉,语气带点不耐烦:“愣着干嘛?进来啊,别站在门口。”说完,我转身走回浴室,心跳却“砰砰”加速。

他的眼神如针刺在我身上,让我不安,可昨晚的事压在心头,我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匆匆关上浴室门,继续洗澡。

热水冲在身上,我却冷静不下来,母爱与肉欲在我心底撕扯,像要把我分裂。

我站在花洒下,热水哗哗冲刷,雾气蒙得浴室一片模糊。

正搓着胳膊上的泡沫,我无意瞥向玻璃门,整个人僵住了——门外赫然映着小宇的影子。

他站得笔直,像贴着门框,一动不动。

我眯起眼,透过雾气看去,他的轮廓虽模糊,那姿势却分明是在盯着我。

睡袍早已扔在一边,我一丝不挂,水流顺着头发淌到肩膀,滑过胸前的弧度,沿着腰线流到腿间。

磨砂玻璃门在浴室灯光下映出我的身影,清晰得如同剪影。

我心跳猛地加速,手里的泡沫忘了搓,僵在那儿不知所措。

他没出声,也没走开,像被钉住般站着。

我咬了咬唇,脑子乱成一团。

昨晚他拿着我的内裤自慰的画面还历历在目,现在他又在这儿偷看我洗澡,我该怒斥他还是喊他滚开?

可我张了张嘴,声音却卡在喉咙,发不出来。

羞耻让我脸颊发烫,可小腹那股熟悉的燥热如暗火燃起,手不自觉地攥紧。

我转过身,背对他,假装没发现,继续让水冲刷,可心跳快得像擂鼓。

我知道他在看,我的轮廓在他眼里一览无余——胸前的饱满,臀部的曲线,甚至腿间的水流。

他看得越久,我心底那股背德的刺激就越浓,昨晚的春梦如鬼影在我脑中晃动。

终于,我忍不住了,关掉花洒,抓过毛巾裹住自己,转身拉开门。

他还站在那儿,看到我出来,慌得退了一步,脸红得像煮熟的虾,手忙脚乱地说:“妈,我……我就是想问你晚上吃啥,我没……没别的意思。”

我盯着他,毛巾裹得紧紧的,水珠顺着头发滴到地板上,语气硬邦邦地冷哼:“没别的意思就在这儿站半天?小宇,你当我瞎啊?”我声音里带着火气,可那双裹惯丝袜的腿却不自觉地并紧,心乱得像风中残叶。

他低头不敢看我,结巴着说:“我错了,妈,我……我就是……”“就是什么?”我打断他,嗓音冷冽如冰,可胸口却因羞耻与燥热而起伏。

他偷看我的模样让我羞耻得想钻进地缝,可那股禁忌的火焰却烧得更旺,母爱与肉欲在我心底拉锯。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乱绪,转身走回房间:“行了,别解释了,去做你的作业,我洗完了。”

关上门,我靠着门板喘气,毛巾下的皮肤还烫着。

他的眼神如烙在我身上,洗不掉,抹不去。

我咬着唇,手不自觉地攥紧毛巾,心里暗骂自己:我到底是怎么了?

身为母亲,我怎能让这背德的情愫肆虐?

我关上房门,靠着门板喘了好一会儿,心里的火气和混乱如潮水涌来。

三番五次了——从他偷拿我的丝袜自慰,到昨晚拿着我的内裤嗅着,再到刚才站在浴室门外偷看我洗澡,一次比一次过分。

我是他的母亲,可他却一再越界,那背德的刺激我压得住,可羞耻和愤怒再也忍不下了。

我越想越气,手抖得攥不住毛巾,脑子里全是他的眼神、他喘着气喊我的样子,还有玻璃门外的影子。

理智终于崩塌,我猛地拉开门,快步走到客厅。

小宇还站在那儿,低着头,手足无措地攥着书包带,像知道自己闯了祸。

“你还站这儿干嘛?”我声音拔高,带着颤音,冲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小宇,你到底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冷艳的面容因愤怒而绷紧,可那双腿却因紧张而微微发抖。

他抬头看我,眼里满是慌张:“妈,我……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他的声音低得像蚊鸣,眼眶泛红。

“不是故意?”我打断他,气得头晕,手扬起来“啪”地给了他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在客厅回荡。

他的脸偏过去,嘴角红了一片,眼眶也跟着红了。

我喘着粗气,指着他吼:“一次两次我还能当你不懂事,可你现在算什么?偷看我洗澡?你当我不是你妈了是吧?”

他捂着脸,眼泪掉下来,声音哽咽:“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控制不住,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你不知道?”我冷笑一声,心里的火烧得更旺,又扇了他一巴掌,“我告诉你为什么,因为你没把自己当人看!你是我儿子,你知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我的嗓音因愤怒而颤抖,可眼底却藏着一丝酸涩。

他低头哭着,肩膀抖得厉害:“对不起,妈,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别生气……”我看着他哭成这样,心里的愤怒没散,反而夹着心疼与无力。

我攥紧拳头,手还在抖,声音低下去:“小宇,我养你这么大,不是让你干这种事的。你要是再这样,我……我真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我的语气冷冽,可心底的母爱却在与那股燥热拉扯。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着我的腿哭:“妈,我错了,我保证再也不敢了,你别不要我……”他的泪水浸湿了我的睡袍下摆,烫得我皮肤发颤。

我腿被他抱住,湿漉漉的头发还滴着水,睡袍下的皮肤烫得发慌。

愤怒烧了一半,可看着他这模样,我又有些下不去手。

我咬着牙,甩开他的手,转身走回房间:“你给我好好想想,明天我不想再听见一句废话。”

关上门,我靠着门滑坐到地上,眼泪终于憋不住掉下来。

打了他,我心里却没半点痛快,反而更乱。

羞耻、愤怒,还有那压不下的燥热,全都搅在一起。

我捂着脸,手还带着打他的颤,心里像被掏空。

小宇,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我又该拿我自己怎么办?

我坐在房间的床边,门半掩着没锁好,眼泪刚擦干,心里的混乱却像一团乱麻,理不清也放不下来。

门外传来小宇低低的哭声,断续而压抑,带着哽咽,像针刺进我耳膜。

我皱了皱眉,脸色微沉,刚想开口让他走开,他却推开门闯了进来。

他脸上挂着泪痕,眼眶红肿得像熟透的桃子,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双手猛地抱住了我的腿。

“妈,对不起,我真的错了……”他哭着说,声音沙哑得像喉咙被撕裂,脸贴着我的小腿,泪水浸湿了亮色黑丝,湿漉漉地蹭在皮肤上,“你别生气,我求你了,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

我低头看着他,腿被他抱得僵住,亮色黑丝在灯光下泛着幽光,勾勒出修长的曲线,他的脸颊贴着那片柔软的丝绸,泪水顺着袜面淌下。

我想抽回腿,可他抱得太紧,像溺水的人抓着浮木。

我冷着脸,语气硬如冰霜:“小宇,你起来,别在这儿哭,我说了让你好好想想。”

可他没松手,反而抬头看我,眼泪汪汪,眼神里满是慌乱与恳求,像只受伤的小兽:“妈,我错了,可我没办法,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我喜欢你,从心里懂男女那回事开始,我就喜欢你了。对你的感情,不只是母子,还有……还有爱。”

我愣住了,心跳猛地停了一拍,像被钉在床上动弹不得。

他的话如重锤砸在我脑子里,我张了张嘴,想骂他胡说,可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脸色瞬间苍白。

他接着说,声音颤抖却带着固执的坚定:“我对别人都没感觉,真的,妈,只有你……我一看到你的身体,你的内衣,你的丝袜,我就……我就忍不住会勃起。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我真的没办法,我喜欢你,太喜欢了……”

他一边说,一边把脸埋进我的腿,亮色黑丝被泪水浸透,指尖攥着袜边,像抓着最后的救赎。

我脑子嗡嗡作响,低头看着他贴在我腿上的脸,心里的愤怒、羞耻和那股该死的燥热交织在一起,烧得我喘不过气,脸颊烫得像火烧。

“你胡说什么?”我终于挤出一句,声音抖得像风中残叶,想推开他,可手抬到一半又无力放下,“我是你妈,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你疯了吗?”我咬着唇,眼神冷冽却藏不住慌乱。

他抬头,眼泪还在淌,眼神固执得吓人,像要把我看穿:“我没疯,妈,我知道你是我的妈,可我就是喜欢你。我试过不去想,可我做不到。你打我吧,骂我吧,我都认,可别不要我……”他的声音哽咽,手指攥得更紧,指甲嵌进黑丝里。

我看着他,心乱如麻,手不自觉地攥紧床单,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他的话像刀子,一下下割在我心上。

我是他的母亲,可他却说出这禁忌到极点的话。

我该扇他一巴掌,把他赶出去,可他的泪水、恳求,和他贴在我腿上的温度,却让我动弹不得。

小腹那股燥热如暗火燃起,我咬紧牙关,死死压住冲动,低声吼:“方小宇,你给我起来!别在这儿胡说八道,我不想听!”我的眼神锋利如刀,可嗓音里的颤抖暴露了我的混乱。

他没动,还是抱着我的腿,哭得肩膀发抖:“妈,我知道你生气,可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控制不了自己……”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手硬是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拉起来,力道大得手腕发颤:“够了!你给我回房间去,这话我不想再听见。你要是再这样,我……我就真不管你了!”我的脸绷得像冰,语气冷得能结霜。

他被我拉起来,踉跄了一下,手里的黑丝边缘松开,眼泪还在掉,却没再说话,低着头慢慢走出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门关上的那一刻,我整个人瘫在床上,手捂着脸,眼泪顺着指缝涌出来。

他的话如毒药钻进我心,母爱被这背德的震颤撕裂,我喘不过气,脸颊烫得像被烙铁烫过。

我到底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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