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过去了一周,我的身体慢慢恢复,不再需要人照顾。
这周小宇每天帮我洗澡成了习惯,我从最初的排斥到渐渐习惯他接触我的身体。
今天我感觉好多了,走路顺畅了许多,肋骨的疼痛淡成隐隐的酸楚,像被风吹散的雾。
我站在镜前,冷艳的脸蛋映着晨光,皮肤白得像瓷,我穿了件浅粉色缎面睡裙,领口微低露出胸沟,C罩杯撑得睡裙鼓鼓的,裙摆到大腿中段,腿上裹着透明香槟色长筒袜,丝光细腻得像水,脚踩一双白色毛绒拖鞋,整个人性感又慵懒,气质疏离而高雅。
晚上,小宇推门进来,低声说:“妈,咱们洗澡去吧。”他穿着黑色T恤和灰色运动裤,16岁的少年眉眼清朗,眼神黏在我身上,带着点羞涩的热意。
我本想自己去,可看他站在门口,手指攥着衣角,又不忍心让母子间这最后一点亲密消失,冷冷地说:“走吧。”他抱起我走进浴室,胳膊搂着我的腰,手指不小心蹭到我的臀部,烫得我心跳一乱。
我咬着唇,没吭声。
他帮我褪下睡裙和内裤,温水冲在我身上,他拿毛巾轻擦我的背和腿,洗到阴部时低头避开视线,手指隔着毛巾轻轻擦过,水珠顺着长筒袜淌下来,湿漉漉地黏着腿。
我脸颊微红,心里像被羽毛挠了一下,甜甜的,又有点涩。
他裹上深灰色绒面浴袍把我抱回床上,我瞥见他裤裆鼓鼓的,像藏了个小山包。
我脸上一烫,他一出门,我咬着唇,手指攥紧被子,冰冷的气质瞬间崩塌,脸红得像个少女,手抖得像筛子。
七点时,门铃响了,雯雯来看我。
她穿了件浅绿色连衣裙,裙摆到膝盖,腿上套着白色蕾丝长筒袜,脚踩粉色帆布鞋,17岁的她漂亮得像朵初夏的花,清纯的脸蛋带着温柔,笑起来像糖,眼睛亮晶晶的。
她提着一袋水果,甜甜地说:“阿姨,我妈让我给你带点橙子,说养身体好。”我接过袋子,挤出笑,低声说:“谢谢你,雯雯,真有心。”语气柔和,心里却像被针扎了一下,酸酸的。
她坐下来跟我聊了一会儿,小宇凑过来,说要带她出去逛街。
他学习常年保持班级前几,我也不操心,冷冷地说:“我早点睡,你们去吧。”他点点头,拉着雯雯的手出门,背影郎才女貌,像画里的情侣。
我看着,心里涩得像吞了醋,又有点暖。
我躺下睡得迷糊,听到客厅传来对话。
小宇压低嗓子:“嘘,我妈睡了。宝,我都快馋死了,今天咱俩亲热一下再回去。”雯雯似乎打了下他,低声说:“你疯了,阿姨还在房间里!”他声音更低,像在哄她:“我看了,我妈睡着了,没事。咱俩在客厅弄,我房间隔音不好,离她卧室就一堵墙,会吵醒她。”我胸口一紧,好气又好笑,这傻小子胆子越来越大。
我再也忍不住,爬起来开了条门缝,手指攥着门框,冷汗渗出来,心跳得像擂鼓。
门缝外,小宇抱着雯雯,她连衣裙被掀到腰上,露出白色蕾丝内裤,青春的肉体白得晃眼。
他直接把头埋进去,含住内裤舔了起来,舌头隔着布料吸吮,雯雯低吟一声,手抓着他的头发,娇喘着说:“宇,别……”声音软得像撒娇,可爱得像只小猫。
我愣住了,他从没对我这样过,心里像被针扎,脸颊泛红,手指不自觉攥紧睡袍边。
我暗骂自己,身为人母还在这儿偷看,可眼睛却挪不开。
他舌头深吸,水声“滋滋”响,雯雯的呻吟和他的喘气混在一起,淫靡得像春夜。
我呼吸急促,肋骨的酸痛抛在脑后,下体一阵湿热,睡袍下黏腻得像失禁。
小宇脱下衣服,露出结实的胸膛,抱起雯雯狠狠插进去。
她娇小的身子挂在他身上,像个布娃娃被反复操弄,白色长筒袜套着的小腿死死夹着他的腰,裙摆晃得像波浪。
他每一下都顶到深处,雯雯怕吵醒我,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可实在忍不住,低声喘:“啊,宇,我不行了……你轻点,太刺激了,我怕妈妈听到。”她声音软得像撒娇,带着点哭腔。
我咬着唇,手滑进睡袍,指尖隔着内裤按下去,湿热从指缝渗出来,快感像电流窜上来,身子一颤。
他冲刺了十来分钟,抱着她狠狠一撞,雯雯腿夹不住,倒在沙发上抽搐,手捂着嘴“呜呜”叫,像被操哭了,嘴里含糊喊:“我不行了……爸爸不要……”抽搐着喷了一地,水渍淌在地板上,淫靡得像春雨。
我呆住了,呼吸急促,下体猛地一紧,直接潮喷,汁水溅到门上,腿软得像棉花,睡袍湿了一片。
他抱起还在抽搐的雯雯,提枪又插进去,她刚高潮的身子哪受得了这刺激,扭动着像条鱼,阴部被填满,她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小宇又操了几十下,射在她体内,精液混着汁水淌下来,沙发上黏糊糊一片。
她半晌才醒,站都站不直,他温柔地帮她穿好衣服,扶她下楼送她回去。
我震惊地关上门,手抖得拿不住睡袍,换了件干的深紫色睡袍,裙摆到膝盖,腿光着凉飕飕的。
我躺回床上,心跳得像擂鼓,闭上眼试图让自己冷静,可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
我起身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夜风吹进来,凉得我清醒了些。
我深吸一口气,冷艳的脸蛋映着月光,像蒙了层霜。
我知道自己该放手,这念头像刀子割在心口,可胸口那股热意却压不下去。
第二天早上,我顶着黑眼圈起床,换了件藏蓝色西装外套,内搭白色衬衫,C罩杯撑得扣子微紧,下身是黑色高腰西裤,腿上裹着咖啡色亮面裤袜,脚踩一双深灰色细跟高跟鞋,整个人冷艳又干练。
我下楼倒了杯水,站在厨房发呆,小宇推门进来,看到我愣了一下,低声说:“妈,你起这么早?”他穿着灰色毛衣和牛仔裤,眼底有点红,像昨晚没睡好。
我冷冷地说:“睡不着。”语气硬得像冰,转身拿起抹布擦桌子,手指攥得发白,像在压住什么。
他挠挠头,低声说:“我去做早饭。”转身进了厨房,我看着他的背影,手不自觉停下来,桌子上的水渍擦了一半。
我咬着唇,走到客厅,拿起扫帚开始打扫,试图让自己忙起来。
可弯腰时肋骨一扯,疼得我皱眉,冷汗渗出来。
我坐到沙发上,低头一看,角落还有一小块干涸的水渍,像昨晚的痕迹。
我脸上一烫,赶紧拿纸巾擦干净,手抖得像筛子。
我靠着沙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可胸口那股热意像火苗,烧得我喘不过气。
白天,我一个人在家,拿起手机翻了翻朋友圈,看到同事发的咖啡店照片,心念一动。
我换了件浅紫色风衣,内搭黑色高领毛衣,下身是深灰色高腰西裤,腿上裹着透明黑色裤袜,脚踩一双黑色尖头高跟靴,整个人清冷又性感。
我开车去了市中心的咖啡馆,点了杯黑咖啡,坐在靠窗的位置。
窗外人来人往,我端着杯子,热气扑在脸上,手指攥着杯柄,指节泛白。
服务员过来问要不要续杯,我冷冷地说:“不用。”起身离开,风衣摆晃了晃,高跟靴敲在地上“哒哒”响,背影挺拔又孤傲。
回家路上,我打开车窗,风吹乱了头发,冷空气钻进来,凉得我清醒了些。
回到家,小宇不在,我走进客厅,沙发已经收拾干净,可空气里那股气味仿佛还在。
我坐下来,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随手调了个纪录片,想让自己分心。
可声音响了半小时,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手指攥着遥控器,指尖发白。
我关了电视,起身走到阳台,推开窗,下午的风吹进来,凉得我打了个寒颤。
我靠着栏杆,冷艳的脸蛋映着夕阳,手指攥紧栏杆,像在跟自己较劲。
晚上,雯雯又来了。
她穿了件米黄色毛衣,胸口有只卡通小兔,下身是白色百褶短裙,腿上裹着灰色过膝袜,脚踩白色板鞋,笑得一脸灿烂,像朵清晨的花。
她提着书包,说:“阿姨,我跟小宇复习功课,顺便看看你。”她挤到桌子旁,跟小宇说说笑笑,偶尔抬头冲我甜甜一笑。
我看着他们,低声说:“我出去走走。”抓起风衣出了门,夜风吹在脸上,我沿着小区走了半圈,手插在口袋里,指尖冰凉。
回来时,我推开门,雯雯站在玄关,满脸潮红,手忙脚乱地穿鞋。
她穿了双白色运动鞋,手指抖着系鞋带,看到我结结巴巴地说:“阿姨,我……我先回去了。”小宇站在她身后,低声说:“我送送她。”他眼神飘忽,像在掩饰什么。
我点点头,冷冷地说:“早点回来。”他们出了门,我走进客厅,沙发上乱得像被掀翻,靠垫东倒西歪,旁边扔着一只她的灰色过膝袜,袜口皱成一团,像被扯下来随便丢在那儿。
我低头一看,沙发旁的地板上有黏糊糊的水渍和白浊的痕迹,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让人脸红的气味。
我脸一下子烧起来,心跳得像擂鼓,赶紧拿纸巾擦干净,手抖得厉害。
我走进房间,靠在床上,委屈像潮水涌上来,眼眶热得像要炸开。
我咬着唇,手攥紧床单,指尖掐进掌心,脑子里乱成一团。
我换了件深蓝色睡袍,躺在床上,闭上眼,试图让自己睡着,可胸口那股热意像火苗,烧得我喘不过气。
我起身走到书桌前,拿起一本书翻了两页,字面模糊成一片。
我放下书,手指攥着书角,指节泛白,低声自语:“够了。”可那股热意像藤蔓缠着我,我只能装作没事人,继续熬着这漫长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