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时,已不知时辰,天色模糊,手机早已没电,黑屏如一块冰冷的顽石。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耳边仿佛还回荡着小宇低语:“妈,我去找找东西。”他已起身离开。
我揉了揉眼,鼻尖萦绕着昨夜火堆的余温,起身给柴火添了几根,趁他不在,抖着手脱下身上湿冷的衣物。
那件黑色连体泳装紧贴肌肤,湿漉漉的蕾丝内裤黏腻难耐,我用防晒服擦干身子,光着身子站在火边,一件件烘烤。
泳装渐渐温热,贴在肌肤上带来一丝安慰,我套上它,外罩防晒服,拉链轻曳至胸口,167的身高在狭小的庇护所里显得修长而孤寂。
赤脚踩在芭蕉叶上,微凉的触感从脚底渗入心底,冷艳的气质在这荒岛的狼狈中多了几分脆弱。
我在火边等着小宇归来。
他出去时只穿了条小短裤,衣服全脱下留在这儿。
我拿起他的卫衣和T恤一一烤干,那件T恤已被撕去做了火把,卫衣也被刮破数处,像块褴褛的破布,几乎不成样子。
不多久,他回来了,赤着上身,瘦削的肩背在晨光中勾勒出少年初成的轮廓,手里攥着两瓶矿泉水,喘息着说:“妈,我翻遍了那艘破船和岛上,也没啥能用的。当时想钓鱼的钓具全掉海里了。”他顿了顿,扬起水瓶,苦笑道:“还好船里有这两瓶水,渴得要命。”他一屁股坐下,把一瓶水拧开递给我:“妈,你快喝吧。”我接过瓶子,指尖触到他的手微微一颤,低声问:“你喝了吗?”他点点头,可那干裂的唇色分明在撒谎。
我皱眉盯着他,他见我神色不信,忙仰头啜了一口,水珠顺着嘴角滑落,喉结滚动。
我这才抿了一口,水流润过干涩的喉咙,如荒漠中的清泉,总算缓了些。
这时,他肚子咕咕响了一声,清脆得打破了沉默。
我从防晒服口袋掏出那包苏打饼干塞给他,半威胁地说:“快吃完,不然我不理你了!”语气如耍脾气的小女孩,带着几分娇嗔。
他愣住,眼神复杂地凝视我,随即撕开包装,吃下半包,把剩下的塞回我口袋,低声道:“妈,我们省着点,一会儿我再去找找,能不能找点吃的。”他换上烤干的破卫衣,坐在火堆旁,盯着那个从船上捡回的储物箱。
里面是他翻来的杂物——几块锈迹斑驳的维修零件、几团油污肮脏的破布、两个破烂的网兜。
他捣鼓来捣鼓去,眉头紧锁,也没想出能派上什么用场。
这天就在沉默中流逝,我们对坐着发呆,火光跳跃在我们脸上,映出疲惫与茫然。
雨势渐小,我和他趁机又去了一次海滩,用树枝在沙地上嵌了个醒目的箭头,指向庇护所,生怕救援的人错过我们。
又捡了些湿柴回来,堆在火边烤干,火焰噼啪作响,至少能保证夜里不被冻醒。
入夜,我们依旧相拥而眠,我蜷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呼吸,胸膛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卫衣渗进我心底,竟生出一丝安宁。
我甚至闪过一个自私的念头——若能在这岛上停留一辈子,儿子就只属于我。
可这念头刚起,就被羞耻狠狠压下,我在心里暗骂自己无耻,掌心却不自觉攥紧了他的衣角。
半夜,我辗转难眠,转过身面对他。
火光微弱,他的小脸在阴影中若隐若现,棱角初显,稚气未全褪。
我凝视着他,心跳渐乱,鬼使神差地俯身想亲他一下。
三个月来,我用工作和锻炼填满生活,清心寡欲地压抑自己,以为已将那段孽缘埋葬。
可昨日他舍命救我,今日他温暖的怀抱,却如利刃剖开伪装。
压抑的情感如洪水决堤,羞耻如潮涌,挣扎如刀割,禁忌的欲望如藤蔓缠心——我冷落他的三个月,他拼死救我的瞬间,他抱着我入眠的安稳,全在脑海中炸开,化作滚烫的泪水淌下,滴在他胸前。
我咬着唇,哽咽无声,心如乱麻,那个高冷的王若寒早已崩塌,只剩一个被罪恶撕扯的女人,理智在欲望边缘摇摇欲坠。
他被我的抽泣惊醒,迷蒙中睁开眼,见我泪流满面,慌忙抱住我:“妈,你是不是害怕了?我们会没事的!”他拍着我的背,声音沙哑却温柔,像在哄孩子。
我哭得更凶,三个月压抑的感情如山洪爆发,我紧紧抱住他,泪水浸湿他的卫衣,哽咽得几乎喘不过气。
我抬起头,泪眼模糊中,嘴唇颤抖着贴上他的嘴。
这是他长大后我第一次主动吻他,他整个人僵住,愣愣地看着我,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下一瞬,他猛地回神,双手扣住我的腰,低头狂吻上来,舌头闯进我嘴里,贪婪地搅动我的舌头,带着少年独有的炽热与急切。
我脑中闪过山上宾馆的画面,心跳如擂鼓,三个月禁欲的堤坝轰然崩塌。
我如失控的母兽,撕扯他的卫衣,他喘着粗气配合,三两下脱得精光。
两具赤裸的肉体在火光下纠缠,他低头凝视我,声音喑哑:“妈,你好美。”我羞得脸颊滚烫,他唤我“妈”时,羞耻如电流击中心底。
我还是母亲吗?
撮合他和雯雯,却在这荒岛背着她偷情。
念头一起,下体热流涌动,湿得一塌糊涂。
他趴在我身上,硬挺的肉棒顶进来,上次与他欢爱已是半年前,这次紧得让我皱眉,低哼出声。
他见我疼,动作放缓,轻轻抽插,喘息着说:“妈,你好紧。”这话让我羞耻难当,小穴不自觉夹得更紧,我喘着气呻吟:“别说……不要……”可双腿却勾住他的腰,像在无声邀请。
他速度渐快,将我的脚架上肩头,低头含住我青葱般的脚趾,舌尖舔过脚心,哼道:“妈,你太美了,太舒服了。”湿热的触感如电击,我身子一颤,没几下便抽搐着喷了出来,淫水淅沥淌在芭蕉叶上,火光映得一片暧昧。
他却未停,喘着气继续抽插,双手掐住我的腰,肉棒一下下撞进深处。
我刚高潮过的身子敏感如触电,C罩杯的胸脯随他动作晃动,乳尖硬得顶起,脚趾在他嘴里被舔得发麻。
我咬唇呻吟:“小宇……慢点……”他却如饿狼,低喘道:“妈,我忍不住,你太舒服了。”他翻过我,从身后抱紧,狠狠插进来。
我跪在芭蕉叶上,臀部被撞得颤动,167的身高让他正好压住我,胸膛贴着我的背,汗水黏腻交融。
他伸手揉我的胸,捏着乳尖,在我耳边低语:“妈,你这儿好软,比雯雯的大多了。”这话让我羞耻得想钻地缝,可下体更湿,紧得像要将他吞噬。
我喘着气喊:“别提她……”他却坏笑,速度更快,肉棒撞得我尖叫连连:“妈,你听这声音,多响,我干得你好爽吧?”我被撞得神志不清,双手撑地,指甲抠进芭蕉叶,腿软得跪不住。
他将我拉起,让我坐在他身上,他躺下,双手托着我的臀上下动。
我骑在他身上,头发散乱披落,胸脯在他眼前晃动,他低头咬住乳尖,吸得啧啧作响。
我尖叫着又喷了一次,淫水顺他腿淌下,他喘道:“妈,你喷了好多,比雯雯多太多了。”我羞得捂脸,可身体却迎合他,腰扭得如水蛇。
最后,他抱紧我,猛地加速,我腿夹在他腰上越来越紧,小穴敏感得像要炸开。
他喊着:“妈,太爽了,我和雯雯多少次都没和你爽!”我掐他胳膊,喘道:“不许叫我妈!”他不听,坏笑喊道:“妈,你看,我在干我妈,方小宇在干自己的妈妈王若寒!”这话如雷击中我,我羞耻得想死,可快感如潮水吞没我,史无前例的高潮猛袭,我尖叫着喷出,腿绷得笔直,眼泪与淫水齐下。
他同时喷射,滚烫的精液灌进我体内,刺激太强,我眼白一翻,意识模糊,沉沉晕了过去。
醒来时,我喘着粗气,他还顶在我里面,精液汩汩流出,黏在腿间。
我不敢看他,侧过脸,心如刀绞——我是个偷儿子的坏妈妈,背着雯雯偷她男友的恶婆婆。
他低头看我,低声道:“妈妈,我不知道为什么,和你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我爱你,妈妈。”我心慌如鼓,忙打断:“闭嘴!”声音冷如冰霜。
我喘着气说:“这次只限于这岛上,出去就全忘了,你是雯雯的男朋友,不许想别的。”他想开口,见我冷冽的眼神,又咽回去,低头缓缓道:“妈,我知道你想让我和雯雯好,忘了你。可我忘不掉,和她做时,心里想的都是你。”
这话让我心悸,可脸上不敢流露。
他见我脸色发冷,不敢再说,动了动身子,还在我体内的肉棒轻轻一搅,我差点叫出声,忙抿住嘴。
他眼里闪过坏笑,像要作弄我,又抽插起来。
我想拔出,可高潮后的身子软如泥,我暗骂:王若寒,你真不要脸,对亲生儿子这么敏感!
可下体瞬间湿透,小穴如天造地设般贴合他。
他抱紧我,喊:“妈,太爽了!”我羞耻得要命,快感却一波波袭来,我夹紧腿迎合,最后又喷了一次,瘫在他身上,意识模糊地睡去。
再次醒来时,天光已透,雨声彻底消散,晨曦如薄纱洒在岛上。
我睁开眼,小宇在庇护所外拨弄柴火,火光映在他瘦削的肩背上,勾勒出少年初成的轮廓。
我低头扫视自己,赶紧穿好衣服,黑色泳装在火边烘得温热,贴在肌肤上带来一丝安慰,外罩防晒服拉链轻曳至胸口。
我走出庇护所,腿有些软,他转头见我,递过一瓶水,低声道:“妈,喝点。”怕我不喝,他先喝了一口。
我接过水,抿了一小口,眼神躲闪不敢看他,昨夜的荒唐如潮水涌上心头。
他却若无其事,指着天说:“今天天晴了,肯定有人搜救我们,我们得点火让他们看到。”他带上汽油和火把,拉我来到搁浅的沙滩,把捡来的木柴堆在破船上。
沙滩湿冷,点了好几次才燃起,船身残留的燃油被引燃,火势渐旺,黑烟滚滚冲天。
我站在一旁,热浪扑面,熏得眼睛发酸,冷艳的脸庞被火光映得柔和了几分。
没多久,远处天边传来低沉的轰鸣,直升机的影子逐渐清晰。
我抬头望去,心跳加速,小宇眯眼看向天空,嘴角微扬。
直升机盘旋降落,掀起风沙,救援人员跳下朝我们跑来。
我腿一软,小宇扶住我,低声道:“妈,我们没事了。”
救援人员递来毛毯和水,我裹着毛毯上了直升机,靠着窗,望着下方燃烧的船只,眼眶发热。
直升机起飞时,我终于安全,却如释重负又罪恶缠身。
回到陆地,刚下直升机,小宇牵着我的手,我低头看着他的手,心一紧。
突然,雯雯带着泪水跑来,白色T恤配牛仔短裤,165的身高娇小灵动,脸上满是担忧。
我如触电般甩开小宇的手,眼都不敢抬。
雯雯扑进他怀里,哭道:“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声音哽咽。
小宇抱住她,低声安慰:“我没事,别哭。”
我站在一旁,赵依心走来,160的小个子裹着薄外套,娇小可爱。
她抹着眼泪,看我一眼,沙哑道:“若寒,谢天谢地你们没事。”我挤出僵硬的笑,点点头,心如堵塞。
雯雯抱着小宇,眼泪不止,我低头盯着脚尖,昨夜的画面如刀割——他喊“妈”的喘息,精液流在我腿间的黏腻。
我不敢看雯雯,羞耻与罪恶如潮水淹没我,脸上却只能维持冷淡,生怕泄露半点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