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色的管柱嵌入那白色的身体里,有种把一切都染黑的恐惧感。
女人那双雪白的大腿死死的撑住。
她的马甲线和腹部的肌肉在汗的润滑下变得更有光泽,像抹了油一样。
双手撑在面前的玻璃上一动不动。
那细瘦的小人在后面向前挺着胯,像要插得更深一样。能感觉到那根长长的东西向长枪一样在她里面挑着。
一切停止下来。
心情有种压抑的黑色,如噩运地狱般死寂沉重。
在这安静中,林茜的双腿接着竟然在微微的分得更开,屁股明显在向后挺起,像自杀一样使对方的凶器能插得更深。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低下头向后看那根插在她身体里的东西,我却在看她,有种风从脚下吹过的冷。
那根黑色的管状物,像捅进伤口的刀。
她在用一种要哭的表情看着那个被插入的口子,阴唇像一个没吃饱的孩子,和堵在后面的白色的那陀东西,看起来是如此的怪异。
我说不出心中的感受……只能在心里反复告诫自己这件事,我只是等一个结果。
爱情没有了,就等一个试验结果吧。
就像你曾经喜欢和担心的事,有一天你只能被动的去等着结束一样。
啪!有种清脆的向耳光的声音。
我一时的失神没有看到发生了什么。
但那明显是手打在屁股上的声音。
“咦?!”她惊叫,像老式的马车夫在呵斥牲口。我不知道她的声音算是生气还是某种本能。
杨桃子的胯部向前用力顶押着,牵动着它腿上恶心的筋络。我忽然想起了小时候看到收废品的收的那些竹签穿蜈蚣的样子。
“嗯,嗯……”林茜的身体有一种挣扎感,像被穿在签子上节肢动物,挣扎着却无能为力。
我心中有种黑色的压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会被控制了变得无法回头了………有种忍不住寒颤的抖。
办公室门外的几个人还在等着下班。
我听到他们正在讨论着某关于女人的话题。
“男人喜欢什么样的女人?”这声音显然是小龚在说,他惯常的有一种歪理的感觉,“屁股大,胸大,代表着什么?代表着生育能力强!男人从遗传学上就会认为这样的女人很性感。有交配欲。那是因为这样的女人为生孩子作好了准备。”
门内。
我听到肉撞在一起的啪! ! !
“喔!”女人尖叫。
噼哩啪啦!向是大雨时落在水泥地上的声音。雪白的屁股,向被大厨掂锅炒饭时一样的抖动着来回的颤动,像一种无法自抑的欢愉!
我听到他们在说,“女人的臀部上的脂肪生物学上是为了后代所储存的能量。”
老蔡,“生物学上讲·这是在怀孕后为胎儿提供养料的财富,也是孩子出生后的乳汁来源,所以男人的本能是对于胸大屁股大的女人有先天好感。或者认为这样的女人性感,这本质上也是因为这样的女人为生孩子作好了准备。”
小龚,“不喜欢这样的就不是男人!不,不是人。”
那雪白丰软的身体显然是完美的。
只是后面是一双黑色的小脚丫子,它在那双美丽的大腿之间,瘦小的胯骨和一根长长的黑色管状物,在不断进出。
像一根打通油井,正插入丈量油田深度的管状标尺。
她喘息着,我能感觉到那个东西在她体内的端头的巨大,带来的压力。
这个瘦小的男人几乎完全不怜惜的撞击着那雪白的屁股,噼哩啪啦的声音向狂风暴雨一样让人有种耳鸣一样的声音。
像有无数的虫子从房间的不同角落里出来在鸣叫一样。
门外老蔡的声音在说,”……屁股大好生养。在过去叫安产型屁股,就是更容易顺产。”
小龚:“那是,就是为了生孩子。蒙古和匈奴的女人,生过孩子的才被当宝,而不是年青的女人。因为生过孩子的女人,说明她不会难产,也意味着她后面能顺产更多孩子呢。”
“生产力落后的环境下,能生就代表着巨大的财富。年青女人就相对没生过孩子的女人值钱了。”
小张:“…我就只喜欢屁股大的女人。”
画面上,两人交合的地方,不断的有液体在滴落下来。那根黑色的向肠子一样的东西反复的进出,像一柄锐利的倚天剑,捅穿纸张一样轻松。
这是我极少见到的林茜在进出中这样轻松的。她总是很紧,就算是在跟我作爱很兴奋的时候也是如此。
杨桃子的东西很大,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
向这样的插入会不会受伤?
那丰硕雪白的屁股和大腿在抖动着,战栗的像手术台上的青蛙。
只是在这个过程中,她的腿却向两边分得更开,使后画那动小的瘦胯得以在冲击中跟她贴得更紧,“噗,啪,噗,啪…………”声音开始变得有些沉闷而沉重起来。
下午的风穿过百叶窗让我有种脑袋一侧血管抽搐的幻痛。
小龚的声音在门外尖酸带点得意,“………那你是不知道古人对于生育原理的理解有多务实。在古人看来,男人的作用不是播种,而更像是灌溉,次数越多孩子越好。所以在觉得自己占着大头的情况下,很多丈夫也愿意让自己的后代吸收点别人的优点。”
小张,“但是,但是我觉得不合逻辑……”
老蔡的声音带着落井下石感,“你看,成吉思汗为什么能坦然接受术赤?那就是因为他并不认为自己在妻子被抢去之前做的是无用功。谁干得多,孩子就是谁的!”
小张,“但是,我觉得…………”
啪啪啪!的声音,像是一个篮球高手拍着皮球在木地板上快速的在敌人的阻拦中突进内线的声音。
林茜,“呀啊啊………”的尖声叫着,声音像水开了一样。
阴唇与对方的卵蛋在摆中亲吻着。
女人的梨状肌两侧的阴影鼓起,使它看起来非常发达。显然她蹲趴在那里非常辛苦。
她的身体竟然有些撑不住那个瘦小的家伙的冲击力。
“嘶~”女人的声音向一个受不了辣却又偏偏放了太多辣椒的人。
林茜手指弓着,双手呈八字形撑在玻璃茶几上,双手和双足有一种青蛙一样的感觉,双腿内八的跪趴着,似乎这样会更稳定。
那黑瘦的家伙的每一次向前撞击,使得她的身体震动。她的双手和腿向在风暴中的灯塔一样稳住。
白色的伊人吊带交叉在乳房上,向两条绑缚住猎物的绳子。
胸衣因为重力的原因,这样来回的冲撞中前后晃动着像闷在心下的火山,看起来像是胸衣不断的鼓出又缩回。
向后我只能看到两只小黑脚在玻璃上方,像操控着一切的幕后黑手。
那瘦小的家伙忽然停下来了。像猛烈的夏日阵雨,忽然就力竭了似的………
我想它毕竟是有弱点的。
杨桃子在小声的说话。
我听到她也在小声说话。
但我听不见两人在说什么。
像是杨桃子在安慰她。
她在小声的回应。
又像是她在安慰那个小男人………
我努力的调大手机声音也听不见。
只看到后面那个瘦小的家伙的膀子在慢慢的在摆动,两人结合处,那惨白的大桃子像一个招魂帽一样来回的动荡着。
圆滚的大屁股,跟着一起像伴舞般慢慢的前后摇晃着。
杨桃子的声音尖利带着沙哑,小声的在叨叨着什么,像原始部落里的巫医,正在叨念着什么恶毒的诅咒。
林茜的身体背着光,我看不见她的脸,只看到她的黑发在头顶得光下有一种曝光过亮的光晕刺眼。
两人这样慢慢的像在跳双人慢舞一样前后的摇动着。
她在小声的用鼻音哼着什么,有一种像在哄孩子睡觉的曲调。我从未听到过她这样哼歌。
五点半的钟声当!当!的忽然响起。我在想——马上就到下班时间了…………
啪!有一种耳光得清脆的响声,那尖利的嗓子还喊了一声,“动!”
“喔!?”她浑身猛得一抖。像被吓了一跳,但接着就双臂撑住,挺高胸部似作好了准备。
我猛的有种莫名的悲哀……她是不是完全不会生气了?
噗啪噗啪……
抽插,进出,肉体碰撞中发出的闷响,“呵!呵!呵!”她被迫的发出的声音。
她的双臂紧紧的撑住。
胸在抖动着,被胸衣遮挡着看不见乳头。
杨桃子从后面似乎正在扯着她的上衣后摆。
那双雪白的乳房从下面露出的部分可以清楚的看到。
如同被拘束在铁笼子里的两只兔子在拼命的挣扎着想出来。
噗啪噗啪噗啪噗啪……像是一种丧礼上的牛皮鼓的节奏。
白色的桃子来回的摆着,像一条狗或是动物的卵子,仿佛有种挂在狗脖上的铃铛的感觉。
女人的声音有节奏的,“啊,啊,啊……”随着那个东西来回的摆着,仿佛她正在被重新烙印上了某种标记的一样。
那黑瘦的小胯与那雪白的屁股之间连着两条黏液,像胶水被热化了一样顺着它不断的往下滴,落散在玻璃茶几的面上到处都是,像散落的血。
林茜的头向上仰起,我看不到她的脸,只能看到她洁白的腹部,浅浅的马甲线和两侧的弧形肌肉很漂亮的环绕着她的肚脐。
我突然发现了一个“小问题”,就是那根不断进出的黑色的阴茎上的套子似乎不见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就是之前似乎是有套子的。
虽然只有半截,但是是有的………
现在,那根东西在快速的进出。
我不管有多仔细的看着那截东西的进出,那截水汪的黑色管子上,没有那截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