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林茜的声音中有一种被勒住了的痛苦感。
小萝莉在门口蹲下向里看,“婶婶,你在干什么?”
我眼前的光忽然的变得很亮,可能是手机照明被小丫头打开了。我的心抽紧不知道她会不会看到什么……
林茜忽然尖叫,“手机给我,我给你买夹心蛋糕,给…”她伸手去抢手机的时候,”嗯!~”身体猛的一抖,不再动作了。
“嗯,嗯·……”她鼻子里出不了气了一样挣扎着。
小女孩蹲到地上,向在偷看床底下藏着的宝贝,显然把手机在往后照,“婶婶,你胩胩后面是什么?”
小女孩忽然,“哎!!?”我眼前一切在转动。
我听到哗啦一声手机撞在地面的声音,整个世界都在转动。
眼前转动着,往前滑去的探照灯的光,在阴影中有一种慢镜头的感觉,如同一个好莱坞大片的长镜头。
灯光中女人丰软的抖动着的雪白奶子,向后平坦的小腹和温柔的马甲线,纤细的腰肢,后面则是修罗场。
那雪白的双腿大大分开着,中间恶心的像一堆腐烂的食物一样,一根黑色的棍子插在其中,向一根年久腐物陈积过多的下水管道。
那辆我之前帮着收好的折叠童车在林茜的屁股后面。
我看不到童车上的情况,但能隐约看到从童车前有两只黑色细长的小胳膊爪爪在那雪白的纤腰上,和插在前面那张大的双腿之间的黑色棍子一起,如同一辆连接着马车与马之间的皮绳和辕子。
那双小手的前后的拉动中,车子前后运动着,瘦小的胯部在这过程中撞击前面女人浑圆的屁股,发出波的一声,女人鼻子里不时的,“呵!”的声音!
仿佛车上正坐着一个拍马前进的马夫。
这只是个几秒间的情形。
小女孩的声音清脆在后面问,“婶婶你在跟弟弟玩吗?我也要玩拉车车游戏!”
“嗯~!?”林茜身体一直在发抖中,想一个控制不了自己的帕金森老人。
小女孩的声音似乎刺激到了她,她身体突然向前,如攀岩运动员在极限状态下的突然振臂探身。
小女孩发出猝不及防的惊呼,像有人推她
接着“呼!”的门关上了。房间里的光变得暗了一点,只剩下地上手机发出的手电光我像一个悄然潜入敌堡的间谍…
头顶上,那如钢铁筋一样的黑色螺旋筋柱猛的插入与前方马臀猛的合在了一声。那童车挡住了我的视线,两人不再动。
小丫头在外面拍门,“新婶婶,我也要跟弟弟一起玩!”她声音在外面伴着拍门的声音闷闷的像是在水底一样。
林茜的双手撑在门上,乏力的喘息着,“囡囡,回奶奶哪儿去,啊,………”
后面的男人向被吵醒了一样,如同一个驾着战车的猛士,向前反复撞击,战车在前面后面的冲击着。
夹杂着门外的萝莉在外面拍门。
林茜双乳压在门上,跟怕对方进来了一样的顶住,“呃、呃………回去找奶奶……”我听到她忍着巨大痛苦的声音。
我不知道算是个什么可笑的场景,在这个炎热夏日的下午,我却冷得像在冬夜。车窗四周的行人漠然的经过。
过去所有的一切都作废了。
就向我曾经以为的过了三十天就会没事了。
现在想来只是一种可怜而可笑的自我安慰的梦罢了。
已经超过三十天了,这是个绝望的数字。
就算是王授军搞出来的所谓催眠术也应该过期了,她还是找了杨桃子,而且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而我家的亲戚还在这里,就这么急不可耐吗?!是啊,她肯定是知道了杨桃子要走了吧,呵呵………
侄女送手机来是个意外吧…我不知道她在这里哄孩子有多久了,理论上我妈和舅妈她们逛得差不多了,也会要来碰头的。
如果被她们发现了端倪,我和我家里人就算在老家彻底社会性死亡了。
我最担心的还是我妈……我如果早些果断一点,不去想什么挽回的事,也不至于要让我的母亲也去面对这样一个最恶劣的结果了……
心中的懊悔和烦恼。夹杂着小女孩在外面拍门的声音,向是催命的符咒。
“哇~!”小男孩得响亮的哭声,忽然冲破了一切。传说中当母亲的人,被鬼迷糊了的状态下,听到自己孩子得哭声也会清醒过来的。
林茜溺水时喊救命一样喘息着说,“弟弟哭了,我要哄弟弟………你回奶奶哪儿去………”
小女孩似乎平时受过很多这样的教训,立即就不再闹腾了。
门外变得安静了,只能听到两个成年人像马一样粗重的呼吸声。
我不知道小姑娘是不是已经走了……
那小妮儿是谁呀?”有个尖利又刺耳的声音从上方响起。
林茜,“闭嘴!”
“是你家的亲戚吗,还挺好看………”
杨桃子突然嘶了一声,似乎很痛。
他不敢再说什么了。
这种打了再说的态度,反而很向过去林茜对杨桃子的态度。
也是我觉得正确的态度。
杨桃子闭嘴了,它很会判断林茜的真实意图。
“你得走了。”林茜的声音淡淡的。
伴着杨桃子“诶呀……”的惊呼声。我听到哗啦的声音和童车的晃动,显然有人倒在车里。
她弯腰,修长纤细的手伸过来拿住了手机,我看着林茜满脸是汗的脸对着我,艳红的脸上全是汗,某种异样的美丽。
有种悲哀怨恨和无奈的心绪充满了我的心………对于我来说,过去的一切算什么呢?
小男孩的哭声像一种焦急的催促,使林茜有些急,转身往床那边去。手机镜头随着她在移动,这是间很常见的酒店客房,床在正中间。
床上的小家伙在摊开的蓝色裹巾上正在哭,满头的汗。
估计是嫌脏,林茜并没有动酒店提供的那些叠放在床头的整齐的白色薄被。她一直有点洁癖。
林茜把手机扔到一边的床上。
我的视角变化着,转动着掉在那叠白色的被子上,然后听到她哄孩子温柔的声音。
我能看到大半的床和林茜趴在床上的身体,她脸上满是关切的神色。
她慢慢的用手抚摸孩子的身体,轻轻的拍打他,“哦哦,宝宝不怕怕哦,妈妈在这里……”
那镜头侧面出现了一个阴影,杨桃子那恶心人的脸,忽然离得非常近,它下身挺着根东西,那恶心的玩意儿此时挺着从镜头前过,像个没长毛的蛇脖龙的脖子一样恶心之极。
这家伙一脸怪笑的挺着那根东西想靠近孩子。我不知道它有什么恶心的想法,但是在孩子面前,我心中的怒气本能的瞬间就满了。
“离远点!”林茜的声音里有明显的威胁感,是个动物都能听出声音中的冷厉,“你该回去了。”杨桃子汕讪的笑,很识相的从镜头里退出去了。
林茜在床边用额头碰触那孩子的头。
她每次都会习惯的感受一下孩子体温,是不是发烧了。
床上的男婴感受到了某些母性的安全,哭声变小了。
有些泪眼婆娑的看着林茜了。
林茜的微笑中似乎有阳光的成分,我有些无声的叹息。房间中变得安静下来。
“哦喔哦………”她温柔的哄着孩子,小声的呢喃着抚摸着他。
林茜对孩子的好和孩子对她的喜欢是我无论怎样都学不会的。
她一直很喜欢这个孩子,能看到那种本能的对孩子的爱和关切,有一种名为母亲的美丽和温柔。
孩子露出的微笑也有一种伴着有妈妈在旁边时的安全感。
我有时候在想,我们如果有了一个孩子,她大约也就是这样对他的吧…
“噫~?”林茜原本微笑的有脸上,赫然有一种意外的神情,眼睛猛的睁大。
我们刚刚的注意力都在这个孩子身上。此时往镜头侧后看,看到她雪白的屁股上有一只黑色的小手的半边。
这个混蛋居然没走……
林茜的表情有微微的咬牙感。
撑着床的手臂有种使力的感,鼻子里“嗯~!”的声音慢慢的被拉长了。
那家伙显然正在插入……
我不知道突然被冒然的作这种事情是什么感受。但她却一直没动,没有回头,脸竟然对着孩子没什么大动作。
只她微笑的脸在变得微红,向被加入了某种颜色一样,有一种妖异的红。
“波!”有一声轻轻的拍打屁股的声音,似乎在示意什么。
林茜鼻子里嗯了一声。
像是种回应,我有种心向下沉的冷感。
她修长丰腴的身体开始缓慢的随着某种节奏开始前后动,伴随着脸上的发红的颜色,有种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却又不受控制的异样矛盾。
我有种眼睛刺痛的苦涩感,我不知道她是怎么面对自己最爱的东西。我一直以为,她很爱这个孩子,就像对自己的儿子一样………
空气似乎在升温。
那修长洁白的身体在随着某种节奏前后,她的脸慢慢的在孩子身上摩擦,温暖着,那种样子忽然让我心里有种尖锐的刺痛感………
我看不到后面,但能看到她白色的屁股肉,有着剧烈的震抖,带着噗噗噗的闷响。
她侧对着镜头的鼻翼起伏变得很明显。
那躺着的孩子并不知道在发生什么,干净的眼神中带着对她的喜欢,手慢慢的摸她的脸。我却有一种孩子摸到了脏东西的本能。
她由着孩子慢慢的摸着她的弧线完美的脸颊。
脸上对着孩子的微笑向一个的谎言。
只脸颊慢慢出现的汗泣,白里透出的越来越红的颜色像是谎言下的真实………
“啪~!”手抽打在屁股上的脆响。
像一种暗号。
“昂!!”林茜哼叫着。
椭圆的饱满如同上帝铸造的白色大屁股,在那偶尔露出的黑色削瘦的腹部的撞击下,如同有生命和灵魂的个体一样抖动着
她本能的抬起上身像一匹马,她兴奋的时候会把身体撑起来。像一种不肯臣服的抵抗本能。
孩子以为她在玩。胖乎乎的小脚抬起来,伸到她身上。她觉察到了。又趴低身体像逗着孩子玩一样。用脸在一进一退中作出逗弄那小脚。
婴儿咯咯咯的笑声在房间里响起。很纯真
有种悲哀到骨子里的伤………
伴着那种啪啪啪……的声音在不断的响声。
林茜脸在发烫,红唇在那个孩子白嫩多肉的大腿来回的移动。
那孩子的小鸡鸡和春袋有种晨勃反应,翘起的向个小酒盅。
听到啪啪的肉响,那男人的阴毛跟那话儿合在一起看上去就像是一根鸡毛掸子,只是是返着用根棍子在捅一浑圆的大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