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次。”吴婷哭着说。
我听到她哭了，心里一软：她还是有羞耻的。
一个女孩为了生存出卖肉体，并非罪大恶极！
正如徐佳佳和刘芳菲，我不也是利用她们的弱点，满足我的需求吗？
那我恶人做到底，或许也算是帮了她。
“每次给多少钱？”我追问着。
“没……”她声音若无。
“我不报警，会影响学校和系里的声誉。”我站到她的一方说话。
“1000，1200，都有。”她抬头看着我，如同看着救命恩人。
“你记着，不要跟任何人说你收了钱。”我看出她已经被我打动，“现在删了他们的联系方式。”
吴婷拿出手机，操作着。
“他俩今天抛下你跑了，以后也不会再找你了。”我继续安抚着她。
“那……我没事了？”吴婷一脸迷惑。
“没事？大事我帮你化小。厕所的视频，是你偷拍的吧？”我想女厕所，那两个怂货没色胆进去。
“嗯，也给我钱了，我还拍了寝室。”吴婷交代了实情。
“那些视频都在这？你们还有备份吗？”我想独占把柄。
“我们都没有。都露脸……所以谁都不敢存。”
“你们在421搞了几次？”我没看完视频，关键是六个视频和九次3p明显对不上数。
“这学期开学后，是在学校里。四次在4楼，还有一次在中文系的一个教室。”吴婷对答如流。
“怎么都不写进去？”我生气地挥动着手里的一张薄纸，“中文系是哪个教室？”
吴婷想了片刻，“中文教学楼323。开学第一次在那。”
“你又说谎！”我重敲了一下桌子。
吴婷身子一震，无辜地看着我。
“这里的视频就有六个。”我举起摄影机，“学校里就是六次！”
“老师……你帮帮我，我求你。我没骗你，那还有一次不是我。”
“你说实话，我才能帮你摆脱他俩的胁迫……”其实事情很简单，有这些视频，吴婷是无法逃出我的掌控，至于那两个怂蛋，应该早已经吓阳痿了，根本不会再跳出来。
我不过是借机驯服吴婷。
“老师……第五个视频，是我寝室的程悠美和他俩……”吴婷一脸认真。
“你把程悠美的企鹅号写这。”我递给她一张纸，“她也是咱们系的，我还得保护她的名誉。”说完，我作出苦大仇深的样子，叹了口气。
“现在说你的事。”我接过她写好的纸张。“在系里的教室，你这太过分了！”我一脸正义。
“老师，我知道错了。以后不敢了。”吴婷扶着桌子，跪了下去。
我差点跳过去扶她，但转念说道：“你自己提交退学申请吧。”我语气中充满惋惜。
吴婷听了立时哭出声来，她哽咽着说，“老……师，我为你做什么都行！给我一次机会吧。”
我看到预期效果已经达成，便语气缓和地说：“我得能保得住你才行，你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不要到最后，你把我卖了！”
吴婷跪在地上流着眼泪看着我，“我们有个群，里面有七个人，提供学校里寻芳……约炮信息的。”她掏出手机，“我也删除退出！”
“别！那里还有咱们系的吧？”我假装关切地问。
“不确定，我们用的都是小号。程悠美应该在里面，那次我发了消息说3……人，她后来就去了421。”吴婷一脸诚恳，我见犹怜。
“先留着，以后查清楚，我好先发制人。”我觉得大有可为，“确定没什么了？”
“嗯，我这样才三个月，我妈妈病情加重，我暑假打工又被骗……”吴婷泪水不停落下，“被开除，我就领不到补助金，没有文凭，打工也……”
我听到这确实心软了，我从小就衣食无忧……但是，我只是因此打消了白嫖的念头。
如果我不给她钱，她一样会重蹈覆辙，甚至等于逼迫她快步走上妓女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