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像是突然开了窍似的,舌头竟然开始动了起来,在龟头上毫无章法地舔舐着,嘴唇将肉棒紧紧包裹着,时不时还用力吮吸一下。
虽然动作还是很生涩,但看得出,这次她似乎开始用心在做了。
“嘶……舒服!这就对了嘛!男女性爱本就是一件快乐的事。你的小骚穴也就是没被我肏过,等你养好身体,爸爸让你快乐到飞起。”
风凌低着头看着苏苏,一边用手抚摸着她柔嫩的脸蛋,一边说着露骨淫荡的话语。
似乎是为了让风凌尽快完事,苏苏也开始卖力起来。那条小香舌舔的越来越快,吮吸的也更加用力。
“嗯……咕唧……咕唧……啵……”
“布滋……咕唧……啵滋……”
“唔唔……嗯……嗯……”
看着苏苏渐入佳境,风凌的体验感也越来越好。虽然没有秦夭夭那般丝滑勾人,但这种生涩的小处女,也是别有滋味。
人类对于性的向往,都是刻在基因里的。
男的如此,女的更是如此。
从情感上说,苏苏对风凌那种粗暴的方式和粗俗的语言有些怨恨。
可从心理和生理方面来说,对于这个从未探索过的区域,她还是有些好奇心和向往的。
渐渐地,苏苏似乎也沉浸了进去。这粗壮有力的大鸡巴,散发着浓浓的荷尔蒙气息。苏苏也有些动情,小脸红扑扑的,眼里似乎多了几分迷醉。
而且她羞耻地发现,自己的小穴里面,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一样,内心倍感空虚。
苏苏不自觉地夹着双腿磨蹭着,小穴里面一股股细小的水流不断渗出,苏苏感觉自己的内裤底部已经湿透了。
那对规模不小的胸脯起伏的越来越厉害,急促的呼吸声很是明显。
风凌现在不说身经百战,也算是花丛老手了,苏苏的表情变化很快便被风凌察觉。
风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小骚货,你那小骚逼已经湿了吧,是不是想要了。”
苏苏脸上的霎时间升起两团羞红,想反驳,嘴巴却被肉棒塞的满满的,只能口齿不清地说道:“才……没有呢!”
“呵呵!行,来日方长,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风凌嗤笑着说了一句。
“嗯唔……哧溜溜……咕唧……”
“唔唔……布滋……布滋……”
一次有一次的吞吐,一次有一次地吮吸,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苏苏的脸上已经渐显疲态。
被关了那么久,吃不好睡不好,本就体力欠缺。
跪在风凌面前又卖力了这么长时间,两个腮帮子已经酸涩不已,感觉下颌都动不了了,可还是不见风凌有射精的迹象。
这时苏苏突然想起来上次偷看秦夭夭帮风凌口交时的画面,那可是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想到这,苏苏心里有些绝望,要是让她坚持那么长时间,估计她嘴巴都能累瘫。
“你好了没啊,我嘴巴好酸啊!”苏苏吐出肉棒,苦兮兮地问了一句。
“还差点火候呢,你看看你,竟然还有胆子离家出走,连服侍男人都没体力,你出去能干什么?”
风凌不禁吐槽了一句。
“你跟头牛似的,哪个女人能受得了你这样,哪个女人给你……这样这么长时间嘴不酸啊?”
苏苏感觉自己已经尽全力了,也很用心地在领悟口交的要领了。可风凌还这么说她,这让苏苏有些难受。
风凌笑了笑说道:“上次你不是在二楼偷看过吗?秦夭夭是什么样的表现,你不清楚?”
听到这,苏苏顿时有些丧气。幽怨地看了风凌一眼,便又将肉棒含进嘴里,开始品尝起来。
时间又过去二十多分钟,苏苏的嘴巴已经彻底没力气了,只是将肉棒含在嘴里,机械式地前后吞吐着。两个腮帮子再也使不上力吮吸了。
就在这时,苏苏明显感觉风凌身子微微颤了一下。随后双手再次抓的她的脑袋。
“用力含住,我快射了。”
“唔啊!好爽,用力。”
风凌腰肢疯狂摆动着,肉棒每次都能插到苏苏的嗓子眼。
“唔唔……呕……呕……”
风凌仰着头闭着眼睛,尽情享受着这一刻的快感。
“呃啊…………”
“爽…………”
风凌仰头长啸,腰肢颤抖了几下,一股滚烫的精液势如破竹地冲进苏苏的咽喉。
那巨量的精液差点让苏苏窒息,猛地将肉棒从嘴里拔出来。
“咳咳……咳咳……”
苏苏不断咳嗽着,被呛的泪流满面。
而此时风凌的精液还没射完,剩余的直接射在了苏苏脸上。
一股浓烈的石楠花味道直接窜进苏苏的鼻腔,这也是她第一次用脸接受男人的洗礼。
头发散乱,精致的俏脸上沾满精液,呛出的泪水也混合其中。浓稠的液体顺着她的脸蛋缓缓往下淌着。
能颜射在这样漂亮的脸蛋上,想必也是每一个男人的梦想。
苏苏下意识地就像将嘴里那带着腥味的精液吐出去,却被风凌出声喝止。
“给我吞下去!”
苏苏抬起头看着风凌,脸上有些错愕,在她看来这都是脏东西,怎么能吃呢?
可一想到她连猪食都吃过,还有什么资格嫌脏呢?
而且她现在在风凌面前,也没有拒绝的勇气。
苏苏苦笑了一下,随后闭气将嘴里的精液尽数咽了下去。为了防止风凌再次难为她,苏苏干脆脸嘴角的精液也舔了进去。
风凌看到她着举动,满意地笑了笑:“好吃吗?”
苏苏正想否认,可转念一想,嘴里嗫嗫地说道了一句:“好吃。”
“哈哈!还真别说,你违心的表情,还是挺可爱的。”
“你……”
被风凌这样开涮,苏苏柳眉竖起,像只生气的小猫一样,只不过着实没什么杀伤力。
苏苏真的想骂人,可到嘴边的话,还是咽了下去。恶狠狠地瞪着风凌一样,随后便站起身,想去卫生间将脸上的东西清洗下。
可由于她跪的时间过长,双腿已经发麻,刚站起来,就一个趔趄,失去了重心,直直地朝着风凌倒去。
看着趴在自己怀里的苏苏,风凌戏谑地说道:“怎么。这就投怀送抱了,难道还想要再深入下?”
“我……我只是腿麻了好不好。”
苏苏现在又气又尴尬,想从风凌怀起起开,可双腿还没缓过来,只能继续趴着。
过了一会,苏苏感觉稍微好点了,才站起身,缓缓向卫生间走去。
站在洗手池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散乱,脸上挂满了白色的液体,此时已经流淌到了下巴,不断往下滴落。
苏苏心里百感交集!
羞耻,悲哀,还有股莫名的轻松。
风凌穿好裤子,抱着双臂倚在卫生间的门框上,看着弯腰洗脸的苏苏,嘴角逐渐扬起。发泄过后,风凌只感觉浑身舒畅,心情也好了很多。
“你我之间的那点恩怨,一笔勾销了。”
刚洗完脸的苏苏听到这话,忽然呆滞了一下,顺口就问道:“你不要我了?”
刚说完,苏苏就后悔了。心里暗恼,说话也不过脑子。说出这话,就好像她上赶着一样。
“怎么,还想做我的女人?”风凌意味深长地问道。
“你都对我做出这种事了,我难道不是你的女人吗?”苏苏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心里有些忐忑。她害怕风凌只是想玩玩她。
苏苏虽然以前性子傲,但内心还是比较保守的。在她看来,爱情是一件很神圣,很美好的东西。只要认定了一个男人,就应该从一而终。
这段时间也看清了自己的内心,她以前对风凌那样,也只是想用那种偏执的方式引起他的注意罢了!
她一个浪漫主义的女孩子,风凌两次救她于水火,人也帅,能力也强。
这不是白马王子是什么?
苏苏现在对风凌的感情有些复杂,她确认自己是爱风凌的,甚至还有些崇拜。可风凌对她的态度,又让她很是失望。
风凌没说话,嘴角微微抽动几下,笑意昂然地看着苏苏,眼神中充满玩味。
苏苏感觉自己像是被看光了一般,浑身不自然,视线也不断躲避着。只有微微挺起的胸膛,在伪装着她的心虚。
“你还算不上我的女人,顶多算个炮架子而已。”
良久之后,风凌戏谑地说了一句。
听到这句话后,苏苏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心里充满了失望。
“他果然只是将我当个玩物吗?”
苏苏心底涌出一股悲凉,脑袋也缓缓垂了下去。
“不过呢!”
风凌话音一转,苏苏顿时抬起头,眼神中似乎又浮现一抹希冀。
风凌几句话之间,苏苏已经失了方寸,属于她的矜持已经荡然无存。
苏苏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脸上不禁泛起羞红,螓首也因为娇羞低了下去。
正如那句话,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少女的美妙,就在此处。
风凌看到苏苏已经被自己拿捏,嘴角的弧度更加深邃了。
“以后要乖,对你妈妈要好一点,还要好好学习,你懂吧!”
苏苏自然知道风凌说的“好好学习”是什么意思,红着脸点了点头。
“还有呢,嗯……我想想!”
风凌用手抚着自己的下巴,开始低头思索起来。
这一低头也正好看见苏苏那对穿着帆布鞋的脚,顿时眼睛一亮。
紧接着让出门,对苏苏说道:“出来坐到床上去!”
苏苏心里顿时紧张起来,她还以为风凌想对她做那种事么。犹豫了片刻后,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坐到床边。两只粉拳也紧张地攥了起来。
却没想到风凌弯下腰,直接抬起她的双脚,将她的鞋子脱了下来。
别看苏苏个头高挑,这对玉足却小巧精致。看着苏苏脚上的小白袜,风凌忍不住用手把玩了几下,最后还碰到自己鼻子下面闻了闻。
苏苏心里一阵无语,感觉风凌这个行为有点变态。
而风凌这时也开口说道:“我这人呢,有点小癖好,喜欢女人的脚。准确的来说,是喜欢漂亮女人的玉足。一个女人,哪怕再漂亮,只要她的脚不漂亮,或者有臭味,我会立马对这个女人失去性趣。”
说起自己的性癖好,风凌一本正经,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还好你和你妈妈一样,脚很漂亮,也是一对极品玉足,香香的,也不臭,我很喜欢。”
听到风凌说这事,还将她和妈妈比较,苏苏心里感觉怪怪的。不过听到风凌说喜欢她的玉足,苏苏心里又是一阵窃喜。
“人家哪里本来就不臭,我很注意卫生的。还有点小洁癖呢!”苏苏带着几分撒娇的味道,脸上看起来有些得意。
“呵呵!还洁癖呢,我把你救出来时,你都臭成什么样了,也没见你犯病啊!”
风凌忍不住调侃了一句,与此同时也将玉足上的小白袜脱了下来。
入眼处,足背白皙如雪,细小的血管隐藏在肌肤下。足底粉嫩粉嫩的,十根玉趾上涂抹着淡蓝色的指甲油,晶莹剔透,让人忍不住想尝一口。
一说到自己的糗事,苏苏连忙解释道:“我能有什么办法,关在那个地方,那么长时间不洗澡,我都快难受死了。”
风凌把玩着苏苏的玉足,没好气地说道:“自作自受。”
苏苏瘪着嘴,委屈巴巴地说道:“你能别说了么,人家都快后悔死了,你还要一直揭人家伤口。”
“行了,别在这给我扮可怜了。以后你要是乖,我对你也会像其他女人一样温柔。你要是再给我耍脾气,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残忍。”
风凌放下苏苏的玉足,恶狠狠地说了一句。
苏苏低着头,小声嘀咕了一句:“可我是人,总会有情绪啊!”
“无关痛痒的小性子可以,不要再不知轻重地乱发脾气。”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苏苏立马往风凌身边靠了一点,拉着风凌的胳膊保证到。
很多女人和马一样,被驯服前,一个比一个烈。驯服后,能乖巧到你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