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玉蒲欢宴(上)

火热硕大的龟头挤入穴口,一颗珠子飞速转动,摩擦着敏感湿滑的媚肉,瘙痒又酥麻,让夏婉月心中泛起奇异的感觉,如此亲近的与肥丑淫邪的仇敌贴在一起,臂股相缠,气息互闻,虽然万分屈辱,但饥渴淫熟的身体却迫切对方的火热粗大。

充实的感觉从空虚的下体传到脑海,让夏婉月急切的期待着,主动将雪臀抬得更高,双手也用力往外拉扯,将自己羞耻的褐菊和淫湿的阴户完全暴露在仇敌的眼皮底子下。

媚功被压制,整个精神都受制于敌,唯一剩下就是耻辱的撅着屁股迎接仇敌的征服。

此刻若没有奇迹出现,夏美人定会沦落为欢喜淫教的鼎炉,成为仇敌胯下的淫奴之一。

欢喜佛得意连连,双手揉捏着她肉感十足弹性无比的美白臀瓣,无比享受时,正要挺动那根粗硕非人、淫邪丑恶的阴茎,直入迷人的仙女洞。

正在这险恶时刻,忽然一道声音传来,欢喜佛脸色一沉,缓缓抽出肉棒,向身后看去。

龟头离体的瞬间,夏婉月猛摇着臻首,同时下体紧缩,不让这根即将给自己带来舒爽满足的淫根离去,还欲求不满的娇呼道:“不要……!”

“哈哈哈,老弟,是你啊!”欢喜佛见到来人,笑道。

“佛兄,别来无恙!”来人大袖飘飘,却谈不上风雅,反倒露出一股粗鄙气质,大步走上来,随即一掌捆在夏婉月的雪臀上,喝道:“骚货,还不赶紧爬起来,拜见欢喜大师!”

手掌抽打得很有力,加上声音带着玄功,让夏婉月立即清醒,连忙慌乱的爬起,走到一旁穿上衣服后,才优雅的向欢喜佛行了一礼。

“你门下弟子?”欢喜佛脸色一沉,不悦道。

“正是,正是!”来人正是合欢老魔,他接到欢喜佛的飞剑传书,便过来迎接。

此刻,见欢喜佛面色不悦,便连忙赔着小心笑道:“难道这骚货得罪了佛兄?”

“岂止得罪,还差点要了本佛的项上人头。”欢喜佛摸了摸光秃的脑袋,冷哼道。

合欢老魔惊讶地看了一眼夏婉月,显然想不到她区区通玄修为竟能给地仙大能造成威胁。

吃惊的瞬间,凝视着美人儿风情媚熟的俏脸,心中喜爱之情更甚。

“佛兄说笑了,你乃陆地神仙一样的人物,我这徒儿又岂能给你造成威胁?”合欢老魔一边看着夏婉月,一边打着哈哈,想做个和事佬。

夏婉月见丑陋老魔盯着自己,不由娇媚的横了他一眼,似乎责怪老魔不帮着自己,又缓缓的转身,侧过身子,将散乱的青丝拨至耳后,让老魔看到她满面绯红,情欲横流的清美侧颜。在媚情决”的影响下,美人儿时刻都春意浓郁,展示自己诱人的风情。

欢喜佛见合欢老魔眼睛痴呆的望着身后,自然知道他与那美貌徒儿的关系定然不寻常,说不定那淫骚熟沃的身体是被他开发出来的,心中暗骂这老小子金屋藏娇,不免也有点醋意,毕竟以夏婉月的姿色放在美女如云的欢喜教也能艳压群芳。

“罢了!此事休提!”欢喜佛伸出手,轻轻一招,那裹在夏飞龙身上的袈裟瞬间飞回,重新裹住他那赘肉滚滚的肥大身体,又回头扫视着夏婉月母子,嘿嘿笑道:“老弟当年将宗门迁到西洲,实乃明智之举。”

“佛兄,此言何意?”合欢老魔问道。

“西洲乃华族九州之一,素有物华天宝、人杰地灵之称,不像我们西蛮,物质贫瘠、子民愚昧!”欢喜佛感叹道。

“此言不假!”合欢老魔附和道。

“我观你两名弟子实乃良才美玉,如此资质只怕出于华族。”欢喜佛有些羡慕,虽然欢喜教乃云天大陆十大宗门之一,但近些年却很难收到资质上佳的弟子,尤其是与之参修欢喜禅的出色女子更是少之至极。

“哈哈哈,佛兄过誉了,老弟我也是受先人之惠,才能立足于西洲。”合欢老魔和善笑道,但心里却留了意,似乎觉察到对方来者不善。

虽然两人臭味相投,许久之前欢喜佛还是一名外门弟子时就与他交好,但时过境迁,合欢宗已是华族宗派,天然与西蛮教派水火不容,所以合欢老魔哪没有防备心思?

“有点羡慕老弟啊!”欢喜佛瞟了一眼夏婉月,感叹道:“华族美女如云,老弟可是近水得月

“我合欢宗实乃微末门派,哪能吸引人才?哈哈哈,能得一两名资质上佳者,尚是侥天之幸!”合欢老魔含糊其辞,笑了笑,又招呼夏婉月过来,准备介绍一番。

不等老魔开口,夏婉月便盈盈施礼,道:“晚辈绾悦见过大师!”

“美人请起!”欢喜佛连忙扶住她的玉婉,手指偷偷抚摸。

方才夏婉月就尝过他的手段,此刻再以极乐指法挑逗,原本空虚的身体再次泛起波澜,一双眼睛水汪汪的,似幽似怨的看着他。

夏婉月清楚以欢喜佛之能,即便单身一人也能灭掉合欢宗,所以不得不放下身段,对着仇敌虚与委蛇,摆出一副风情款款,媚意荡漾的模样。

合欢老魔深知欢喜佛的厉害,见他握住心上人的手,不由得忐忑不安,害怕夏婉月着了他的道,于是吩咐道:“徒儿,你先将飞龙儿带回宗内,再安排一间客房招待大师。”

“是,师父!”夏婉月领命,挣开欢喜佛的手,手指头也不知有意还有无意,在他掌心轻轻了勾了一下,这挑逗的动作让欢喜佛心花怒放,还以为美人儿喜欢上他的手段。

扶起昏迷不醒的夏飞龙,夏婉月并未担心,反而有种因祸得福的感觉。

此刻夏飞龙浑身真气鼓动,显然在怒火攻心之下,引得真气暴动。

如若换成常人,在此种状况下早已性命不保,但夏飞龙天赋异禀,身体仿若蛟龙般强健,那暴动真气无法对他造成伤害,反而聚在一起冲击着玄关。

“师父、大师,绾悦先行一步。”说着,将夏飞龙扶到白云马上,临走之前还朝欢喜佛抛了个媚眼,看得淫僧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

合欢宗,太极阁——合欢老魔的休息之所,月光如水,透过窗户照在一具女人的娇躯上。她

躺在床榻上入睡,透明轻纱裹住胴体,曼妙起伏,雪白丰满。

或许刚刚操劳过,睡得很沉,以至于连呼吸心跳多清晰可闻,那醉人的熟妇气息丝丝脉脉的窜入一旁肥丑老人的鼻中,令同样操劳过度,黑肥身体淌流汗液的他迟迟无法入睡,只痴痴的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尤物。

美人儿侧着身子,双腿斜敞,安详沉睡中,下体却一片狼藉,两瓣肥厚暗红的阴唇开阖着,有些红肿,即使过了很长时间,依然缓缓的流出黄白色的浓稠汁液,淋落到左边大腿根部的妖艳彩蝶纹身上,给这玉胯间的方寸之地更增添了一丝淫靡。

肥丑老人看得欲焰熊熊、浑身火热,汗液越流越汹涌,即便旁侧围着的四名丫鬟卖力地摇动蒲扇,也无法减轻哪怕一丝燥热的感觉。

这四名丫鬟面色羞红,刚才的淫景哪怕见过不止一次,也无法适应过来,因为方才的战况实在太激烈了,刺激得让她们喘不气来。

不止骚穴红肿,浓精涌流,而且美人儿的那双雪白豪乳也泛出红紫抓痕,高贵寡淡的俏脸上还印出红色掌印,由此可见刚才的战况有多激烈?

肥丑老人终于抵御不住美色的诱惑,一只黑乎乎的肥硕手掌伸到美人儿洁白无瑕的玉体上,沿着傲人的曲线,从胸侧抚摸到硕臀,隔着柔顺的轻纱,抚摸起来多了几分丝滑腴柔的感觉。

“嗯……!”美人儿娇吟一声,忽然转过身子,伸出一条雪白丰润的藕臂勾住肥丑老人的脖子

臻首枕到他的肩上,柔顺黑亮的青丝如瀑布般倾泄到他黑乎乎、毛茸茸的肥胸上,同时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夹住他的黑毛粗腿。

此种亲密举动,仿佛肥丑老人是她的情郎一样。

肥丑老人心跳得厉害,他忽地一把搂过美人儿水蛇般的柳腰,将她抱在怀中。

美人儿立即清醒,她美目流转,媚意荡漾,看得出来她是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

此刻,即使同为女子的丫鬟们也欲火冲动的看着这位妖娆尤物,心里面还暗呼:“宗主好迷人啊,难怪老祖如此喜欢她!”

躺在床榻上的正是夏婉月和合欢老魔,由于被欢喜佛挑逗得春心荡漾,浑身空虚,夏婉月一回到宗门,便径直走向老魔的住所。

等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老魔就火急火燎的冲了进来。

方才夏婉月挑逗欢喜佛,让老魔醋意翻涌,所以一回来就想给她一个教训。

恍如野兽般撕碎她的衣服,几如强奸般的肉干着她,而夏婉月在老魔身体下婉转逢迎,即使万般讨好,也被醋意十足的老魔扇了好几记耳光。

身为宗主,当着丫鬟的面被男人扇耳光,夏婉月屈辱的哭泣,但不争气的身子却在老魔奸淫下,快感连连,竟一连泄了好几回。

最后,夏婉月骑乘在老魔的肥黑身体上,娇躯快速起伏,她丰满的雪臀撞击着老魔的下身,被肉得红肿的戾穴疯狂的套弄着黑粗的淫根,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咕叽咕叽……”的性器摩擦声,无比的激烈,听得一旁观战的丫鬟们面红耳赤。

她们侍奉过宗内的不少长老,见过无数次男女交欢,但要说投入程度,还没哪个女人及得上宗主。

哪怕风骚入骨、人尽可夫的合欢八艳也远远不如。

她太骚浪了,每次服侍男人,都倾心尽力,让他们心满意足,就算阅人无数的妓女也无法做到她那样无微不至。

高贵寡淡的脸蛋出落得仿佛仙子般绝美,但却偏偏拥有荡妇一样的淫熟身体,这极致反差出现在一个人身上,简直魅惑绝伦,既给人一股高不可攀的感觉,又给人一股淫媚的诱惑。

硕大的双峰、纤细的腰肢、圆翘的硕臀和修长的美腿构成的风流身段给人最直观的视觉享受但这些只是外表,让男人欲罢不能的还是她床第间的风情。

正当丫鬟们浮想联翩的时候,老魔粗鲁地吻上了夏婉月湿润的香唇。

肥厚的嘴巴露出几颗大黄牙,是如此的丑陋恶心,但却发狂般的吻住仙子那娇艳的红唇,不禁令人感到悲戚怜惜,恨不得杀了这个淫丑老头,才能挽回心中的不平之意。

夏婉月刚刚醒来,正在迷蒙中,忽然一张臭嘴吻过来,令她惊慌了一下,似乎要挣扎,可她身体却如火般燃烧着,炽热无比,被老魔吻住香唇,那种熟悉的气味和感觉涌遍全身,不禁身体酥软,竟是无力挣扎。

老魔吸吮着夏婉月的香舌,玉口生津,竟是香甜可口,而他的大手竟是毫不留情地攀上她的酥胸,探进轻纱中,抓住了那肥美的乳肉,顿觉滑腻润手,弹性十足,一只手竟是掌握不下,而另一只手已经攀上那浑圆丰润的美臀。

那美乳如同羊脂玉一般滑腻润手,但却没有羊脂玉的冰冷,那是柔软中带着弹性,火热烫手

随着揉捏而变换形状。这玩弄过不止千百次的酥胸,比宗内所有女人更为滑腻娇嫩,坚挺弹手,哪怕少女也不能企及。

一阵阵乳香从轻纱中溢出来,沁人心脾。老魔听见自己沉重而快速的心跳,急促的喘息,喉咙与小腹仿佛有烈火在燃烧。

“这尤物真是百玩不厌啊!”老魔感叹,那射过三回的乌黑淫蛇又慢慢的勃起,硬挺得仿佛铁棒似的,弹跳之间,突然刺入夏婉月的雪白双腿中间,贴住了仍在流精的骚穴。

夏婉月鼻孔里发出诱人而无力的娇吟,一只手在推着老魔的胸口,似乎要推开,但是她的唇却是在迎合着老魔的吸吮,甚至主动探出丁香与老魔的肥舌交缠在一起,激烈的搅动、疯狂的搏斗。

老魔揉捏着她那肥美白皙的丰乳,已经感觉到那颗红豆挺立起来,忍不住用两根手指夹住,手感之美,直让老魔感觉自己登入仙界,而那紧绷弹性十足的雪臀,更是肉感十足。

怀中的美人扭动着,丰润的娇躯如同蛇一般,两条浑圆丰满的大腿紧紧夹住火热的淫根,直到老魔压住她,喂她喝口水的时候,才埋怨的推开他,媚波荡漾,娇喘着:“干爹,你坏死了,竟然喂女儿喝口水……讨厌……”

老魔正享受着夏婉月美乳的弹性和滑腻,听到她的娇喘和埋怨,用力拧转翘立的红豆,淫声道:“喝口水算什么?你连干爹的尿都喝过!”

听到此言,丫鬟们无比震惊,她们难以想象宛如仙子高贵圣洁的宗主竟然喝男人的尿,这得有多下贱呀?

夏婉月推开将她翘立红豆拧成一圈的恶手,随即狠狠咬了老魔一口,娇嗔道:“我才没有,是你这老变态一厢情愿。”

“如若不是媚如那骚蹄子帮你,老子早就尿你嘴里去了!”老魔淫笑道:“嘿嘿,虽然上面的嘴没喝着,但下面的嘴却痛饮了一顿。”

说到这里,丫鬟们顿时明白老魔原来将尿射到宗主的骚穴内了。

“真是变态,也不知道宗主这样高贵圣洁的仙子当时如何忍受的?如若男人将尿射进自己的身体内,估计连死的心都有了。”

对于老魔射尿之事,夏婉月至今都印象深刻,当时她和媚如一起服侍老魔,老魔压着她肉干而媚如跪在老魔的身后,舔砥着他们交媾在一起的性器,一根玉指还插在她的菊洞内。

那天老魔不知吃了什么灵丹,足足要了她七回,不但将她骚穴干得红肿,就连后庭也插得洞开。

夏婉月差点连魂儿都被他窗飞了,无法继续服侍下,只得与媚如一起用口舌伺候,但老魔射了六回后,精关变得无比坚固,任她们如何献媚讨好,也没有榨出一丝汁液,因此夏婉月只得忍受身体疲惫,继续服侍他。

老魔发狂的抽插,几乎棒棒到底,花心被龟头冲击酥麻透了,竟然主动张开,将龟头迎入了宫颈,夏婉月顿时魂消魄散,被老魔征服得几欲登入仙境,她浪嚎着,哭叫着,求饶着,从没哪次有如此骚浪过。

等到夏婉月肌肤潮红,浑身香汗淋漓,嗓子都要喊哑的时候,老魔才抽出肉棒,忽然又狠狠来了次顶肉。

这一下更加凶猛,感觉快要把她身体干穿了,忍不住媚眼翻白、全身痉挛抽搐,淫水仿佛决堤般从交合部位涌流而出。

“哦……妈的……射不出精了……想要射尿……”老魔淫叫着,开始缓慢抽插,但能感受到他的淫根愈发火热粗大,带着一丝颤抖的感觉,抽插得湿滑腔道和敏感花心瘙痒酥麻,那欲仙欲死的滋味仿如洪流般涌遍夏婉月的整个身心。

“嗯……干爹……快……快射给我……”夏婉月心神皆醉,沉浸与交合快感中不能自拔,根本没听到老魔说的话,只感觉对方快要射精了。

“满足你,骚货!”说罢,老魔抬起她的修长美腿,折叠到她的身体两侧,然后骑坐到高高翘立的雪臀上,直上直下的狠狠抽插几次,突然嚎叫一声,喷射出来。

滚烫的液体冲击力十足,刺激得夏婉月娇躯一颤,也跟着高潮起来,开始她还没发觉异常,但过了片刻,才知道老魔不是射精,而是把腥臭尿液射到自己身体内,顿时屈辱下贱的滋味让她泪流满面,心中埋怨老魔的同时,又泛起一股淫虐变态的兴奋感。

老魔射了一半,突然拔出淫根,喝道:“骚货,把嘴张开,老子要射你嘴里。”

下体被射尿就已屈辱至极,更何况饮尿这种荒唐变态的事?

夏婉月捂住脸,羞愤的摇着臻首

死活都不答应,引得老魔想强行将丑陋的淫根塞进她樱唇中,幸好媚如凑了上来,一口含住龟头。

这骚媚女仙含裹住龟头,舌尖灵敏的扫舔着马眼,水汪汪的美眸淫媚地瞟视着老魔,同时素手搓揉着睾丸,不一会儿又快速吞吐起来,发出“噗吡噗吡”的声音。

尽管老魔万般忍耐,想要射到夏婉月嘴里,但实在受不了这骚货的口舌功夫和淫媚风情,终于在她一阵强力吸吮后,将剩余的尿液射了出来。

事后,夏婉月伤心了好长时间,为此还从宗门出走,但时间一长,却忍不住肉欲饥渴,于是去了一家青楼,后来被老魔寻到,百般恳求加上肉体欢爱,才挽回美人儿的心,让她重返合欢宗。

如今经历过无数回淫风欲浪,什么羞耻变态的事情都做过,但想起下体射尿,还是感到羞愤难平,但同时想到自己乃公主之尊,被一个淫丑老头如此淫辱,莫名然的又觉得无比刺激。

她无力地回到塌上,瘫软着,酥胸起伏,轻纱被老魔弄得极是凌乱,半边圆硕的豪乳显露出来,赛雪欺霜,白嫩无比,她伸手将春光掩住,美眸瞪着老魔,娇叱道:“老变态,下次你再这样,以后就别想再见到我。”

“冤枉啊,怎能怪我,还不是吃了你的媚情丹,老子才那般疯狂?”老魔苦着脸,委屈道。

“咯咯咯……!”夏婉月见他一脸哭丧委屈的表情,不禁失笑出声。

“骚货,不许嘲笑老子!”老魔一脸不悦地拍了一下夏婉月的硕臀,又喝道:“难道忘记我的教诲了吗?快好好服侍老子!”

原来每次老魔交欢后,都要让女子用口舌清理他的身体,但这次夏婉月太累了,一番欢爱后便沉沉睡去。

“哼!才不要呢!”夏婉月横了他一眼,嗔道:“你看你满身都是臭汗,难闻死了。”

“妈的,你个骚货愿意撅着屁股给和尚肉,服侍老子就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信不信老子家法伺候?”老魔瞪着小眼珠,一脸凶煞,看得夏婉月心头一颤,连忙示弱道:“干爹,你别生气嘛!女儿,不是来了吗?”

说罢,翻起身子,搂住老魔的脖子,吻向他油腻肥脸,香舌长长伸出,在他脸颊、额头、眼睛、耳朵上扫舔,甚至舌尖还钻入黑乎乎的鼻孔,舔得他的肥丑脸庞一片湿漉。

每次夏婉月都会在老魔脸上舔一圈,然后香舌钻入他嘴里,让老魔吸吮含弄。

那献媚讨好的模样,倒像小妾侍奉高高在上的大老爷。

丫鬟注视着浓情蜜意的二人,虽然夏婉月的娇躯香艳性感,但及不上她取悦男人时那淫媚风情,尤其那灵活的舌头则是她最吸睛的武器,看着她与老魔激烈的舌吻,还时不时的去舔对方的脸、耳朵甚至是头皮真让人兴奋,似乎老魔非常吃这一套,不一会儿,就发出亢奋愉悦的呻吟声。

夏婉月也不顾及被丫鬟们观看,红润的香舌从老魔的脸颊扫舔到侧颈,当老魔张开手臂,露出气味难闻、长满体毛的腋窝时,她立即会意,舔向那龌龊之处。

香舌长长伸出,在腋窝上扫砥,甚至红唇上黏了几根老魔的体毛也无法阻止她的激情,拿掉之后,又卖力的取悦对方。

而老魔也投桃报李,抬着脑袋,轻轻地吻着夏婉月的水嫩肌肤,两只手轻柔地按在那两处傲人的雪团之上,在那殷红娇嫩的樱桃上温柔地挑弄,等到夏婉月的鼻息渐促,小口中发出销魂的低吟,老魔便伸手探到桃源禁地,那里又是一片湿泞,更是泛着一股浓郁的体香。

夏婉月的硕臀禁不起挑逗上下起伏,性感的雪嫩娇躯又如同蛇般轻轻扭动起来,一只手则是抓到老魔的头发,轻轻拉到自己丰满的雪乳前,老魔心中一喜,探出舌头,舔弄着那香喷喷的小樱桃,耳边听着夏婉月梦呓般的呻吟声:“进来……干爹……快插进来……女儿的小骚戾好痒啊……!”

老魔嘿嘿淫笑,两根粗粝的手指并拢在一起,找准位置,对着那湿润水嫩的骚穴快速深入进去,感觉到花径又是柔软又是紧窄,夏婉月琼鼻中发出一阵满足的低吟:“老祖……你好棒……快动起来……啊……用力……嗯……用力插月儿的小骚戾……”

丫鬟们听的面红耳赤,她们难以想象平日里高贵优雅、美若天仙的宗主会在男人面前说出如此粗鄙淫荡的话语。

“骚货,老子满足你!”老魔兴奋的淫叫,渐渐加快速度,下体传来的抽插快感,令夏婉月娇躯颤栗,两颗硕大肉球弹跳不止,荡起美妙的雪白乳浪,那小嘴中更是发出压抑不住的娇喘呻吟。

不一会儿,美人儿星目迷离,娇躯潮红,在越来越凶猛的抽插下,如痴如醉,忽然一声销魂

腻叫,暗红色的肥厚阴唇兴奋的蠕动起来,瞬间一股浪液仿佛潮涌般喷出,打湿了迷人阴丘和三角森林。

此刻夏婉月秀发披散,俏脸红润,一副满足之色。

“欠肉的荡货,早知道就不救你了,让那肥和尚肉死你!”老魔拔出沾满淫水的手指,凑到美人儿的唇前。

“你舍得吗?”夏婉月翻过身子,背靠到老魔怀中,随即张唇相就,含住他的手指吸吮起来。

“嘿嘿,当然舍不得!”老魔一把抱住夏婉月那香香暖暖的丰腴娇躯,身子贴在一起,双手在她丰满硕乳上抓揉着,弹性惊人,他的胯间则是在夏婉月的肥美硕臀摩擦着,那圆滚滚紧绷绷却又肉乎乎的硕臀,早已经将老魔的下体刺激的龟首昂立,气宇宣扬,如同铁枪一般,摩擦之中,早已经滑入那深邃的臀缝之中,随着美人儿身体上下滑动,铁枪在那紧紧的臀缝之中来来回回,曲径通幽,舒服无比,而夏婉月自然也感觉到老魔的硬挺火热,不禁春心荡漾,全身火热,不自觉地摩擦起来,甚至还很有技巧的让后庭菊穴触碰龟头,好几次差点让老魔一泄千里

过了片刻,夏婉月又埋首到老魔的胯下,在丫鬟们羞涩的目光中,握住了那根沾满精斑的粗黑淫根。

一阵紧凑,柔软之间,老魔只见夏婉月微微抬头,那一双媚眼都要滴出水来,脸颊白嫩透红

随即便见到这妖娆尤物微微张开红唇,于是,老魔就感觉自己那硬得发胀的铁棒进入了一个极其温暖湿润之所,全身顿时一颤,竟是爽到了骨子里。

夏婉月的动作优雅娴熟,臻首起伏,让粗黑的淫根在她口中来回套动,那莲口如花,小丁香舌却如同灵动的小蛇一般,在棒身上缠绕游动,让老魔从骨子里感到一阵阵酥麻。

过了片刻,美人儿吐出龟头,伸出舌尖,轻柔的舔砥马眼,问道:“欢喜秃驴此来,定不怀好意,干爹可有对策?”

老魔抚摸着夏婉月的柔顺青丝,嘿嘿笑道:“他无非想让我们合欢宗并入欢喜教,做一处分舵罢了!”

“不然!”夏婉月将舌尖探入棱沟,轻柔的扫了一圈后,否定道:“若为此事,也不必亲自出马派一门人弟子来当说客就行了。”

“对呀!那秃驴亲自来西洲,目的定然不简单!”老魔捧住夏婉月的臻首,开始快速抽插,呻吟了片刻后,眼珠子一转,道:“必须探明他此行的目的。”

夏婉月点了点头,不一会儿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原来老魔将粗硕淫根插入到她喉咙深处以至于她整个俏脸都埋入杂乱的阴毛中。

“就用玉蒲宴招待他吧!”老魔死死的按住夏婉月的臻首,想让深喉服务更久点,随即又一掌拍到夏婉月的硕臀上,淫笑道:“最难消受美人恩!嘿嘿,骚宝贝,到时就看你手段了。”

话音刚落,夏婉月眼中露出一丝屈辱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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