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雨点打在牛皮披风上的声音,我被皮带吊在我丈夫的胸前。
我侧着头往下看,他的双脚走在石路上。我的双脚感受到披风下面的风,有点冷,他却一点都不怕冷。
我透过披风的下摆,看着不断倒退的石路,感觉像被野兽关押在洞穴里的小动物,洞穴里满是野兽的体味。
贴在我背上的牛皮披风很凉,我面前丈夫的身体很暖和,我抱着他的腰,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呼吸和心跳声。
他很强壮,有强大的生命力,就像阿非利加的雄狮,美丽又危险。
我爱他,虽然他对我很好,但我明白他并不爱我,他只是把我当成玩物,等玩腻了,就是我悲惨命运的开始,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延缓这一天的到来。
“卡米拉,你冷吗?”
“不冷。”
“有什么不舒服吗?”
“我想尿尿。”
他的手臂伸进来,解开我吊在他脖子上的皮带,双手托着我的大腿分开,说:“尿,尿给小草吃。”
钻出皮斗篷我才发现雨停了,早上他不许我穿缠腰布,现在风一吹,我的屁股好凉啊!
他给我穿了日耳曼人的裤子,这是两个可笑的羊毛裤腿,用一条麻布系在腰上。我既然嫁了日耳曼人,也只好这样,至少确实很暖和。
他一边走,我一边尿,我的尿淋在一长条草上。
尿完我就往披风里钻,我被他重新挂在胸前,我搂着他,从他的身上感受温暖,闻他的味道。
“卡米拉。”我在他胸口听到瓮声瓮气的声音。
“嗯?”
“好无聊,我想肏你。”
我只是他的玩物,我害怕被他抛弃,就像从狗窝里被抱走的小狗,除了跟随他、讨好他,还能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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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停了,天地像被洗过了一遍,能望得很远,路上、田地里还没有人影,无聊得很。
维修斯给卡米拉把尿玩,决定拿她解闷。
皮斗篷里,她的一双小手撸的鸡巴很舒服,他用一只手揉她的屄。小屄很肥嫩,软软的,一摸她的屄,她就绷紧起来了。
年轻的小屄就是好呀,揉一会就出水了,他扶着鸡巴顶着她的小屄肏了进去。
行走的步伐,让她挂在他身上轻轻晃动,也不赶时间,就这样轻轻地肏着他的鸡巴套子。边行路边肏屄,还挺有意思的。
他走走停停,每当她要来高潮了,就站住,抓着她的屁股使劲怼一阵,然后继续走。
道路穿过了一条小河,桥的另一边,石头围起的庄园矮围墙边,蹲着一群衣衫褴褛的奴隶。
奴隶们看到他走上桥,站起来把路拦得密不透风,数人头不下于30人。
又是拦路抢劫的,拦路抢劫和卖淫一样,是所有文明共通的老行当了。
这些各色人种组成的奴隶,几人一组,一根粗麻绳串住了脚踝,手上拿着棍棒短棒,一个个面黄肌瘦,脏兮兮的。
一阵风吹过,奴隶们佝偻起来瑟瑟发抖,风带来了它们的臭味。
“给我们食物或者钱,就让你通过。”一个高瘦的白种人奴隶说。
“讨食物我还理解,你要钱干什么?”他走近问。
“钱可以向主人买食物吃。”
“哈~,喂养奴隶是主人的责任,怎么会还要花钱买食物?”说完,他想到他的食堂和作坊也向奴隶们收钱的,但毕竟他是给奴隶们开工资的,奴隶们的待遇其实和两千年后的社畜差不多。
虽然长的漂亮的奴隶会被他干,但两千年后长得漂亮的员工一样要被领导干,没差。
“现在没有活干,主人只给农忙时1/3的食物,你看起来也曾是奴隶,日耳曼人,你的披风里似乎藏着很多东西,施舍我们一些吧。”瘦高奴隶说。
“没有打手在看管你们,你们为什么不解开绳索逃跑?”
“主人有4个骑兵弓手,那边,别墅的窗户里有人监视我们,我们不可能跑的过马。”
他顺着奴隶的指点,向庄园里的别墅望去,二楼被称为箭孔的窄窗里确实有人影。
养4个弓手已经不便宜,还是骑兵弓手那更奢侈了,肯定还配备了其它打手。
“你们的主人是什么大人物?”他问。
“卢修斯·艾布提乌斯,紫袍议员,半个月前他从罗马回来过冬,我们就一直在挨饿。”
议员啊,怪不得了,他问卡米拉:“卡米拉,罗马有多少个议员?”
“以前是300人,去年苏拉把议员人数增加到600人。”披风里传来她的回答。
“是谁在说话?你肚子里怎么有个女人的声音?”瘦高奴隶惊得后退,其它奴隶一起吓得退回围墙边,让出了道路。
“你不是想知道我披风里有什么吗?这就给你看。”
“不要看了,你走吧,走吧。”瘦高奴隶叫到。
他突然掀开披风,奴隶们惊了一下,然后震惊地看着他和卡米拉的交合处。
“给你们看看我的卡米拉,她也是一个贵族的女儿呢,我杀了她的父亲,把她抢走,现在她是我的小妻子了。”
啵~,他拔出鸡巴,把脖子上的皮带摘下,把她翻过来,分开她的腿,把屄掰开让奴隶们看清楚。
卡米拉用手捂脸。
奴隶们蹲下身子、瞪大眼看她的屄,有些已经忍不住隔着短袍摸鸡巴了。
“你们想不想试试看贵族女人的屄?”
“我想,我想。”奴隶们跃跃欲试的叫道。
“不要,丈夫,不要。”卡米拉抬头向他祈求。
“那里,属于你们的贵族女人在等着你们呢。”他单手抱着卡米拉,指向庄园别墅。
然而,奴隶们举起棍棒把他围了起来。
“你的女人现在就很合适。”瘦高奴隶说。
“哈哈哈,让你们去反抗你们的主人,你们不敢,对抗我就有胆量了?”说完,他左脚踏前一步,右脚正蹬,把面前的瘦高奴隶踹了出去。
啊~,因为奴隶们脚踝被麻绳串着,带倒了一片。
他左手搂着卡米拉,右手捡起一根粗木棍,殴打和瘦高奴隶串在一起的奴隶们,这些饿的面黄肌瘦的奴隶们连招架都没力气。
其它几队奴隶见到他的凶相,吓得躲开缩在墙角边。
这是个欺软怕硬的世界,没有不切实际的浪漫。
十几年前的西西里奴隶起义,奴隶们杀死奴隶主后,领头的奴隶并没有试图去解放奴隶,而是变成了新的奴隶主。
当过奴隶的人,变成奴隶主后,对付奴隶起来更狠,很享受虐待奴隶的快感。
领头的瘦高奴隶受到了他的特别招待,他拉开它的缠腰布,把它摁在石头围墙上,用粗棍子捅进了它的屁眼。
“啊~,饶命!我祈求你的仁慈!”
“你不能只在打不过是想到仁慈!”
放过冒犯他的人可不是他的风格,他快速地抽动木棍,木棍很快被血染红了。
他对着木棍根部,一脚把木棍踹进去,它趴在围墙上手舞足蹈了一会,血液从它口鼻流出来,没了生息。
其它的奴隶蜷缩着躺在墙角,大气都不敢喘。
远处别墅的门打开了,四个穿皮甲的弓手牵着马走出门口,骑上马奔了过来。
“卡米拉,我们就在这里吃午饭了。”他说着把她重新挂在胸前背好,跃过了石围墙。
他扶着鸡巴肏进她的屄里,在围墙上拿了块石头,向骑兵弓手迎上去。
她紧紧抱着他的腰,因为他跑起来,肏屄的动作自然大了起来。肏屄杀人,爽!
四匹马分散开来,箭从四个方向射来,他跳起来,把石头扔向正面的弓手,弓手从马背上滚下去躲过了。
落地时,他的整根鸡巴怼进了卡米拉的屄里。
“疼!”她叫道。
弓手用一双可笑的罗圈腿从地上爬起来,拔出匕首。此时还没有脚蹬,要固定在马上,全靠一双腿夹住马腹,时间久了腿就歪了。
维修斯除了强大的力量,还有快速的反应,对手的动作就像0.5倍的慢放,他轻易就用左手架住弓手袭来的胳膊,右脚踹断了弓手的膝盖。
骨头断裂的声音很清脆,有一种悉心保养20年,只为了这一刻让他摧毁的美感。
要尊敬每一条性命,就要在摧毁时让其像烟火一样迸发,这是摧毁的艺术。
弓手倒在地上哀嚎,他捡起地上的弓箭,拉弓,准备收割另外三条性命,突然感觉卵蛋很温暖,一股暖流顺着卵蛋、大腿往下流。
嘣~,他拉断了弓弦。
刚才刺来的匕首接近卡米拉的脸,把她吓尿了,她抬头惊恐地看着他。
哎~,她还是个孩子,他不打算苛责她。
他抓着瘸腿弓手的头发拎起来。
“放开他!”另一个弓手叫到。
他们搭箭瞄着他,三个弓手呈三角形围着他转圈。
他拎着瘸腿弓手的头发,用匕首捅进了腰眼拉开肚子,扔在地上说:“我放开他了。”
“混蛋!”弓手们很愤怒,三支箭一起向他射来。
他用披风拍飞箭矢,向刚才叫嚣的弓手冲去。
弓手驱马跑开,搭弓准备再射他。
他陡然加速冲刺准备拿下一人,胸前的卡米拉叫嚷起来:“疼!疼!”
他慢下来,三支箭又射过来,他避过了箭。
就算穿上100斤的装备,他也能跑得比马快!但穿上卡米拉就不行了。
被皮带挂在身上的卡米拉受不住剧烈的冲击,他的实力发挥不出1/3,但是把她放下来,恐怕她小命不保。
“哎~”他深深叹了口气。
被三个弓手放风筝,围着射,很憋屈。
女孩果然会影响拔剑的速度,得找个合适的地方把她扔了,或找个人给她嫁了,独自上路。
他追不上弓手,弓手的箭也拿他没办法,他转头向别墅跑去。
别墅的门紧闭着,外墙是石头砌的,有缝隙,难不住他,他爬墙上了屋顶,在屋脊上走。
寻常别墅就是三进,而这栋别墅足有六个庭院,三个看起来是奴隶住所、仓库和工坊。
走到里三院,装修豪华起来,可以用五颜六色、雕梁画栋形容。
他在一个天井下下看到一个身穿紫色镶边斯托加的男人,紫色的极其昂贵的染料,足可以说明这是个货真价实的议员。
(贵族的入门资产100万枚黄铜币约2亿人民币,骑士入门资产50万枚黄铜币约1亿人民币。)
他把卡米拉放下,用披风把她裹住,对她说:“你坐在这里等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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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愿称呼丈夫的名字,因为‘维修斯’在意大利丑化成辛布里奴隶的代名词。
他刚才没能杀掉弓手,我听到他嫌弃的叹息声,这让我很害怕,我担心被他抛弃,可是他的动作太剧烈了,皮袋勒得我太疼了。
我查看没有被裤腿保护到的大腿根,那里已经被勒红、破皮了。
我以前听大力神海格力斯的故事,故事里海格力斯力大无穷,而见到我丈夫的战斗才发现,故事对半神的描述还是太片面了。
除了力量,他还具有难以匹敌的敏捷。
他从天井跳了下去。
我独自在屋顶上很害怕,我迫切想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所以我战战兢兢地匍匐在屋顶上爬,找寻着丈夫的踪迹。
“你是什么人?海格力斯!海格力斯!杀了他!”一个男人惊惧地叫声。
噢~~,巨大的野兽咆哮声。
我急切地爬到天井口向下看,丈夫站在天井下方,一只大猩猩徒然从柱廊下冲出来。
丈夫挥拳打向大猩猩,被打得飞起来,撞在廊柱上。
这只大猩猩背上有银色的皮毛,看起来足有丈夫的两倍大。
人心难测,有时野兽反而比人靠得住,所以有的贵族会饲养野兽当保镖。
嗷~~,大猩猩立直了,抬起头来,双手不断锤胸咆哮着。
我和大猩猩对视了,它发现了我!
我看到它凶狠的眼神,我吓得倒退,站起来想要走到屋脊上去。
一阵大风吹得我的披风展开,我被吹得一个踉跄,向后倒去,天旋地转。
我的生命线突然被拉得像紧绷的琴弦,琴弦正被命运女神拨弄,弹出了我的惊声尖叫。
“啊~”我大叫,心头只剩下一个想法: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我掉了下去,慌乱中,我看到丈夫张开双手奔过来。
接住我!接住我!求求你接住我!
我没死!我被丈夫接住了,他一只手托着我的脑袋,一只手托着我的背,我的膝弯架在他的双臂上。
我没死!我感谢你,我爱你!
我的心跳的像一柄摇铃,我的汗冒出来,全身又麻又热,我不受控制地尿了出来,尿在我丈夫的脸上。
我没死!可是我完了!我一定会被抛弃!
我被放下来,我的腿软得站不住,跌坐在地上。
嗷~,大猩猩又扑过来,和丈夫对了一拳。
丈夫又被打飞出去,但大猩猩的右臂似乎受创了,它的左手抱着右臂痛嚎着。
我和大猩猩很近,它的左手抓住了我的腿,又是天旋地转。
我又要死了!我又要死了!
我被抓起来扔出去了,然后撞在一具身体上,谢天谢地!丈夫又接住了我。
我被他的左手搂住,在柱廊下飞驰,身后有猩猩的咆哮声,前面有一张沙发床,下躲议员和他的家人。
天旋地转!丈夫抱着我在沙发床上翻了个跟斗,在柱廊下拐了弯,再次奔跑时,我看到他的右手里抓了个男孩。
“救我!海格力斯,救我!”男孩哭叫着。
原来那只大猩猩的名字叫海格力斯。
丈夫转过身,我看到大猩猩凶猛地冲过来。
丈夫用脚挑起个椅子扔向大猩猩,它挥动左臂砸开椅子。继续跑,猩猩追来时,他又勾了个椅子扔了过去,它再次砸开。
丈夫把男孩向大猩猩扔过去,它左臂挥出砸在男孩身上。
我看到男孩的身体弯折起来,我听到一声空气冲出胸腔的闷哼和骨头折断的声音,男孩从柱廊被拍进天井下的花坛里,生命消逝得如此容易。
大猩猩一愣,然后愤怒地咆哮起来,我看到粘稠的口水随着它的咆哮声喷出来。
“嘿嘿~”丈夫戏谑地笑起来。
猩猩又扑过来,我很紧张,丈夫右闪又左闪,轻巧地避过去了。
他又从沙发床下抓出一个打扮高贵的妇人,向猩猩推去,大猩猩一甩臂膀把贵妇拍开,贵妇像块破布从柱廊飘出去,珍珠、金银首饰洒落一地。
丈夫单手把沙发床掀开,一个紫袍贵族和一个小女孩暴露出来,大猩猩举起双臂把沙发床砸断了,木屑纷飞。
丈夫用脚把小女孩钩住挑向大猩猩,大猩猩双手抓住了小女孩,用力一撕,小女孩被撕成了两截,内脏撒落。
我低下头,不仍看悲惨的小女孩,却看到紫袍议员趁机逃跑。
嗷~,大猩猩狂怒地咆哮着,扔了小女孩的尸体,它从沙发床上拆下一根大木棍,挥舞过来。
丈夫并不和它对抗,而是抱着我一边跑,一边把遇到的每一个人推向大猩猩,然后看它把原本它应该保护的人一个个打死。
别墅里还有其他得侍卫,但根本不是丈夫的对手。
别墅里满是野兽的咆哮和人的惨叫声。
我们跟在紫袍贵族后面跑出了别墅,看到几十个剑盾手和弓手组成的列阵排在别墅外。
丈夫抓住紫袍议员稀疏的头发,一脚踹向腿弯,议员跪倒在了地上。
我被他放下来,我躲在他身后。
“放了我们的恩主,你就可以离开!”阵列里有人高声喊到。
嗷~,大猩猩也冲到了门口。
啪~,它拿着的大木棍卡在门口,它摔了出来。
丈夫上前抱住大猩猩,把它举起来了。
嗷~,它愤怒地嚎叫,脚乱蹬,手抓着抓着丈夫的手臂却分不开。
丈夫的双臂越勒越紧,我听到了噼里啪啦很多骨骼断裂的声音。
我明白了,丈夫的力量远比大猩猩大,他被拍飞的那两下,是因为他的体重比大猩猩轻。
大猩猩被扔在地上,它还没死,它脸上的愤怒消退了,血从它的嘴里、鼻孔、眼角流出来,它露出像人一般的复杂表情。
它挣扎着站起来,双臂无力地拖在地上,摇摇晃晃地向别墅里走进去。
“这里有一箱金子,放了我们的恩主,你可以离开。”有人抱着一个箱子,走出队列喊到。
“放了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金子、美女,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躺在地上的紫袍贵族乞求道。
“你唯一可以给我的就是乐趣,看看你,脸上长满脓疮,杀你我还怕弄脏了手。”丈夫站着紫袍贵族说。
这个议员典型的意大利人长相,头戴黄金的桂冠,脸上涂着厚厚的铅白,依旧掩盖不住额头和嘴周的脓疮。
“是是,杀我会弄脏你的手,放过我你会得到丰厚的谢礼。”议员说。
“我说了,你唯一能给我的就是乐趣。你知道,希腊戏剧里总是强调报应,复仇女神总是用被害人受过的苦向加害人追债。你的奴隶们如此的饥饿,你也该尝尝饥饿的滋味。”丈夫蹲下,对议员说。
“我以后一定会让奴隶们吃饱的,我凭众神起誓。我是罗马议员,你不能伤害我,伤害我就是与整个罗马为敌。”
咔~,丈夫一掌拍在议员的下巴上。
议员的下巴被拍得凹进去了,颊骨把脸两侧顶得高高凸起。
“啊~~”议员惨叫着爬向阵列。
丈夫转身进门,我连忙跟上。
我跟着他走进厨房,有个两个女奴躲藏在这里。
“我饿了,给我做食物,美食。”
“请不要伤害我们,我们只是奴隶。”
“快点做。”他不耐烦了。
“是。”
他大水洗了手、脸,又问女奴:“有蜂蜜吗?”
“有。”
他接过女奴递来的小罐蜂蜜,开始兑酒。
就这样吃喝?外面的几十个打手不用管了吗?我满脑子的疑问。
他自顾自地坐在柱廊下喝着蜂蜜酒,没和我说话,也没有像之前那样给我倒一杯。
我很害怕!
我害怕他说出要把我抛弃的话,我迫切地想要做些什么挽回局面。
可我能做什么呢?
我只是个软弱无助的女孩,他把我掳走只是因为喜欢我的屄。
对!我的屄!
我脱掉可笑的羊毛裤管,走到他的前面,撩起斯托拉的下摆,弯下腰把我的屁股都露出给他看。
他的目光被我的屄吸引了,我透过双腿间看他,视线是颠倒的,但我的角度正好能看到他短袍下的鸡巴渐渐苏醒了。
我倒退一步,把我的肩膀钻到小腿后侧,伸手抚摸他的鸡巴。
他瞪大眼惊奇地问到:“你可以把身体钻到腿后面?”
“是的,丈夫。”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惊讶,我一直都可以啊,这不是很平常吗?
他的鸡巴在我的手里膨胀起来,露出狰狞的形状,我知道我暂时度过了危险。
他倒了杯酒,淋在我的屄上,酒顺着我的大腿内侧流下来,好冷。
我用嘴角贴着我的小腿,蜂蜜酒流进我的嘴里,丈夫的鸡巴翘的更高了,他喜欢看。
他把我搂过去开始舔我的屄,他是真的很喜欢我的屄,我立即感受到维纳斯的欢愉,屄好爽。
他的大肥屌贴在我脸上,充满雄性的味道,我把鸡巴含进嘴里吞吐起来,我要让我的丈夫充分享受我带给他的欢愉。
性技和纺织、算数、管家一样,是贵族女孩必学的课程,因为母亲死得早,是继母教我性交的技巧。
本来我学习口交的用具是一根木头阳具,后来父亲说要考验我的功课,让我给他口交。
丈夫的阳具比父亲的粗大好多,而且外皮光洁、龟头锃亮,就像一柄武器。
虽然丈夫的年纪应该比父亲更大,可是看上去依然像20岁的模样,强壮而美丽。
我享受着屄的快感,品尝着丈夫的粗大阳具,欢愉让我暂时忘却了恐惧和烦恼。
我被他抱起来放在沙发床上,我知道他要肏我了。
“卡米拉,你可以把腿弯到脖子后面吗?”他问我。
“可以。”我用肩膀撑住膝弯,把脚腕交叉枕在头后面,这样我的身体弯成了C型。
“好孩子,你真棒!”他开心地说。
丈夫高兴让我有了些安全感,我不会被抛弃了。
因为我弯成了C型,我清楚地看着他的大鸡巴顶住我的洞口,慢慢进入我的身体。
好爽啊!男人和女人的结合,妻子和丈夫的结合,如此美妙,我开始明白为什么继母明明不喜欢父亲,却痴迷于和他做爱。
如果丈夫不要把他的大阳具全都插进来,就很美妙,可是鸡巴每一下都插得更深入,除了快感,我有一些疼了。
“亲爱的,不要全插进来好吗?我有点疼。”
“可以,你是我的妻子,我不会为难你。”
他的鸡巴进来半根,慢慢地肏我,还用手指揉我的阴蒂。
“啊~,谢谢你,我爱你,亲爱的。”好爽,他一边肏我一边摸我太爽了,我来高潮了。
我高潮后,他拔出鸡巴,坐在床边喝酒。
“为什么不肏我了,亲爱的?”我疑惑地问他,他的鸡巴高高地翘着,为什么要停下来?
“进去的太少了,不够舒服,算了。”
啊?这怎么行?无法满足丈夫的性欲是妻子的罪过。
“那就多进来一些,亲爱的,我想让你舒服。”
“那你就会疼了。”
“我忍着。”
“好孩子,我来肏你了。”
“嗯。”
丈夫的鸡巴进来得更深了,我肚子里的器官感受到了他的大鸡巴的压迫,我看到我小腹上的凸起,他的鸡巴插进来,我的小腹就凸起一块。
噢~,又爽又疼,我张开嘴呻吟,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丑,因为连我脸上的肉都在用力对抗这强烈的感觉。
这个姿势,我一点躲闪的空间都没有,只能硬抗他的每一下入侵,我感觉我的阴道被他越顶越长。
“疼!不要再进来了。”他的鸡巴干到我的最深处,却还没全部进来,我疼的叫起来。
“坏孩子!”
我疑惑地看着他,是他说不会为难我的,为什么我又变成坏孩子了?
“我在战斗,你尿在我脸上,你说你是不是坏孩子?”
“对不起,我太害怕了,实在忍不住。”我没想到他现在提这个。
“你想让我原谅你吗?”
“原谅我吧,丈夫,我祈求你的原谅。”
“你让我弄疼你,我就原谅你。”
“你弄疼我吧,请原谅我。”
“我现在要弄疼你啦?你是自愿的吗?”
“是,我是自愿的,你弄疼我吧。”为了得到丈夫的原谅,我不顾一切。
“你求我弄疼你,我才原谅你。”
“我求你,丈夫,我求你弄疼我。”
啊~,他的大鸡巴捅到底,我疼得叫出来。
“疼吗?”他快速地肏起来。
“疼!”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继续求我弄疼你,我喜欢听你求我。”
“求你弄疼我,亲爱的,我求你弄疼我。”我好疼啊,可是却求他弄疼我。
他抓住我的双肩,用力地肏我,我的小腹被他的鸡巴顶得不断凸起,我感觉要被他肏坏了。
我紧张地看着我的屄,感觉它随时可能破裂,我的屄紧紧箍着他的大鸡巴,大鸡巴正在狠狠蹂躏我的小屄,拔出来时上面布满白浆,插到底时我的小腹凸起来。
这画面居然很好看!
除了身体被撑开得疼,也有爽。他松开我的肩膀,抓着我的两个奶头,他的撞击,让我的奶头被拉得好疼啊。
我高潮了!又疼又爽地高潮了!
“好孩子!你的屄好舒服!”
“亲爱的,不要抛弃我!”
“我可爱的卡米拉这么乖,我怎么可能抛弃你呢,噢~,我的小乖乖,我射精在你屄里还不好?”
“好。”
噢~~,丈夫舒爽地低吼着。
我感受到体内大鸡巴的跳动,我看着他欲望得到满足的表情,心里觉得很愉悦。
啵~,丈夫的鸡巴拔出来,上面包裹着白色的粘液,是我和他的精液。
“吃我的精液,对你有好处。”他说着把鸡巴顶过来。
我含着他的鸡巴,舔舐上面的浆液。
人们认为角斗士有旺盛的生命力。
角斗士的汗液能让女人发情,卖出银子等重的价格。
角斗士的血和精液能治疗多种让身体虚弱的疾病,卖出金子等重的价格。
而我丈夫的精液的价值,毫无疑问,很高很高。
我丈夫的大阳具啊,我害怕它也有些迷恋它!
“我让你舒服了吗,亲爱的?”我吐出阳具问他。
“很舒服,我的小可爱。”
我的屄被肏得很疼,但有种安全感,他原谅我了。
精液缓慢地从我的屄里冒出来,我翘起屁股翻过来,我的脑袋和肩膀枕在沙发床上,我的膝盖跪在床上,我的屁股高高翘起,精液从我的屄里顺着大腿慢慢流下来,我伸出舌头,把流下来的精液卷进嘴里吃下。
丈夫拿着酒杯站在我面前,边喝酒边看我舔他的精液吃。
我知道了,我不能祈求他不将我抛弃,我要让他舍不得抛弃我,我要让他爱我,像我爱他那样。
“亲爱的,我想喝酒。”
他用酒淋在我的屄上,酒水混着精液在我的双腿内侧快速流下,我左右来回舔。
他笑嘻嘻地看着我,显得很愉悦。
女奴端上食物,我们开始吃喝。
丈夫又把我挂在他的胸前,走进内庭寻找武器。
我又看到了那只大猩猩,它死在了花坛边,它的怀里抱着那个被它拍死的小男孩,原来它死前进别墅是为了这个。
我感到一股很复杂的滋味,野兽有时比人更有情,但它们发狂时毫无理智。
“我们要洗澡吗?”我问丈夫,他的羊毛斯托加上有我的尿味。
“你看到这些人身上的疮了吗?这是个肮脏的地方,在这里洗澡你会得相同的病。”
我也会得这种病?我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拿了一支矛、一张盾牌、一袋酒和一罐烧烤调料,我们再次上路。
从别墅出来,原本的队伍不见了,看来他们意识到他们面对的是传说中的那个维修斯。
罗马议员是何等了不起的存在,我们就这样在大道上不紧不慢地离开?让我觉得很荒诞。
当然,我的父亲在都市执政官府邸被他杀了,我还被抢夺成他的妻子,同样荒诞。我只是个小女子,命运这样强加在我身上,我只能接受。
“丈夫,会有士兵来追我们吗?”
“来了就杀掉。”
“你不可能战胜一支军队吧?”
“有你这个小累赘在,确实不可能。”
“我不是你的累赘,我要学习战斗!”
“你?战斗?”他语气嘲讽地说。
我才不是累赘,我很有用!
我拿酒囊吸了一口酒,踩着皮带钻出披风,搂着他的脖子,把酒渡进他的嘴里。
他咽下蜂蜜酒,和我舌吻起来,蜂蜜酒很甜,吻更甜。
我在石头围墙上叉开腿,尿给丈夫看,既然他喜欢看,我就给他看。
和丈夫在一起,既无所谓去哪里,也无所谓什么时候到。
我们走进了山谷,一路上没有人烟,只有鸟儿和动物的叫声,走了很久,傍晚才遇到一户人家。
“我们就在这里过夜吧。”丈夫说。
“好。”
一个坐在门口的孩子,看到我们到来,跑进屋里。
一个中年男人从屋里走出来站在门口。
“我们要在这里食宿,这是报酬。”他扔了一枚金币给男人。
中年男人不可思议地看着金币,一枚金币就相当于一个工匠一个月的收入了。
反正钱是抢来的,肯定只要金币,所以我们的钱袋里只有金币。
“愣着干什么,快点打扫屋子、准备晚餐,服侍得不好,我要收回金币的。”
“噢~”男人转身跑进屋子里。
走进房子,丈夫把我放下来。
这是一件很大的屋子,味道很臭,右边的牲口圈里有一头驴和十来只山羊,左边是一口锅,一个土床,一个柜子,一个桌子、三个椅子。
锅里正在煮东西,烟灰向上飘到三角形的屋顶,屋顶早已被烟熏得漆黑。
额呵呵~,我被呛得咳嗽起来,这比我家奴隶住的房间都不如,至少奴隶住的房间里不生火。
对于要住在这样的房子里,我觉得很难受。
男孩和中年男人开始准备晚餐,对于他们能做出来什么,我半点期待都没有。
我们被呛得走出房子,从外面走来一个老人,他身后跟着一只大白鹅。
肛~肛~,大白鹅张开翅膀,左右摇晃着伸长脖子,叫嚷着向我冲过来。
“啊~”我吓得躲到丈夫的身后,大白鹅绕过来追我,我吓得绕着丈夫跑,大叫:“救我!救我!”
我被他抱起来,我的腿被啄了一下,我往他的肩膀上爬去。
“哈哈~,就你这样,还要学习战斗?”他取笑我。
“我可以战斗,我需要武器。”我赌气地说。
“给你武器你会伤到自己,你只要抓着它的脖子,它就啄不到你了。”
我低头看鹅,它欺软怕硬,为什么不敢啄丈夫,偏要追着我?
我打不了大猩猩,我还打不了你吗?
我从丈夫肩上跳下去踩了白鹅一脚,然后在羽毛上滑倒了。
“从天而降的是新晋女角斗士——暴雨卡米拉,她的对手是身穿白色铠甲的野兽——小儿哭泣。”
“暴雨卡米拉一脚飞踢了小儿哭泣,但没有伤到要害,小儿哭泣又站起来了,它向暴雨卡米拉发起了攻击!”
“女角斗士用羊毛铠甲挡住了攻击,噢~,女角斗士抓住了小儿哭泣的脖子,让我们为她鼓掌!”丈夫拍起手来。
我用双手抓住了大白鹅的脖子,它的力气比我想象的更大,它跳起来扇动翅膀,好大的风啊!
噗噗~,翅膀发出巨大的响声,它剧烈的抖动,我几乎抓不住了,它的红色爪子向我抓来,我吓得松开手推开它。
“小儿哭泣挣脱了角斗士的钳制,它再度发起了攻击,角斗士又想抓...,小儿哭泣咬住了角斗士的手。”
“哭了,角斗士哭了!”
“角斗士甩起了乌龟拳。”
啊~,我哭着甩起拳头,白鹅又冲过来,我双手一起伸出,抓住它的脖子,它又扇动翅膀要用爪子抓我,我旋转了起来,这样它就抓不到我了。
转了几圈我有点晕了,跌倒下来,压在大白鹅身上。
它的爪子在我肚子上抓,虽然隔着羊毛斯托拉,还是很疼。我的膝盖跪在它腿上,这样它终于抓不到我了。
它的翅膀剧烈地扑腾,把地上的草叶都扇起来了,身体剧烈地晃动。我使劲掐着它的脖子,我的力气要用尽了,用身体的重量压住它。
呼吸不畅,大白鹅渐渐没力气挣扎了。
“你赢了,卡米拉,我为你骄傲。”丈夫过来摸摸我的头,然后用匕首挂断了白鹅的脖子。
“不!不要杀我的鹅!”男孩哭叫起来。
我从白鹅身上下来,看到男孩涨红脸在门口哭跳,他的父亲抓着他的衣服不让他冲过来。
杀了别人所爱,让我有种罪恶感,我不敢去看男孩仇恨的眼神。
丈夫把鹅放血、拔毛、剖腹、上调料腌制。
天黑了,又下起小雨来。
我对他们做的包菜腌羊肉麦粥毫无兴趣。
哧~~~,大鹅渗出的油脂滴在火红的柴火上,冒出一阵烟,发出焦香的气味。坐在我们对面的祖孙仨咽了口唾沫。
丈夫用匕首割了一块鹅肉下来,放进我的盘子里,我端起盘子用两根小木棍把鹅肉往嘴里拨。
他割下粗大的鹅腿,然后给烤火架上大鹅又撒了一把调料。
男孩已经不生气了,而是很馋。
“孩子的母亲呢?”丈夫问。
“孩子的母亲是个女奴,在她的主人家呢。”中年男人回答。
“哦?人家的女奴为什么会给你生孩子?”
“我花钱租的。”
“噢~,这样。”丈夫把啃得不太干净的鹅腿放进男孩的木盘里。
“让爷爷先吃。”中年男人把男孩的木盘换给老头。
老头用他黑黑的指甲撕开肉往嘴里塞,“原来胡椒是这种味道,真好吃。”老头高兴地说。
调料里有来自东方印度的胡椒,胡椒以金子的价格售卖,不是他们这种农家配吃的。
“角斗士女士,你要吃哪里?”丈夫问我。
“这里。”我用手指点了鹅胸,他切给我吃。
丈夫切下鹅屁股放进男孩的木盘里,男孩看向他的父亲。
“吃吧。”
男孩开心地拿起鹅屁股嚼。
我们吃完晚餐,爷仨把大鹅的骨架分了啃。
我躺在丈夫的大腿上,他用一根麻线帮我剔牙。
“牙齿一定要保护好,要用一辈子呢。”他说。
我看着他,篝火的光照得他的脸很立体,他专注看着我的蓝色瞳孔,深深吸住了我的心,他对我好时像慈父,我好爱他,于此同时,我十分害怕被他抛弃。
我们打算睡觉了,丈夫点燃秸秆,把土床燎了一遍。
“客人,你要山羊取暖吗?”中年男人问。
“不需要。”
中年男人从牲口圈里拉出三头没有角的母羊,男孩在地上铺了一层秸秆,他们把羊拉到秸秆上,抱着羊睡。
“丈夫,他们抱着羊睡。”我小声说。
“是啊,羊比人暖和,穷人缺少柴火,过冬就靠抱着动物睡。”
没人添柴火,火光渐渐微弱了。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老头说。
“是啊。”中年人回答。
丈夫解开我了的辫子,我披头散发地被包裹在披风里,我蜷缩在他的怀里,很温暖、很安心。
我突然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我探出披风,看向那爷仨睡觉的角落,老头和中年男人正在羊后面耸动屁股。
“他们在肏羊。”我小声对丈夫说。
“他们又没有女人,除了肏羊还能怎样。”
说的也是。
我发现丈夫对平民、奴隶要宽容很多,他有一套自己的行事逻辑,只是富人、贵族和他犯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