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麦麦醒来时,他朝着房间的墙上的时钟看了一眼,发现指针已经指向十点了。
他很少能睡到这么晚,他在床上伸了个懒腰。
他浑身发冷,有点发烧;尽管窗户开着,他在夜间还是出汗了。
这一天将会比之前的日子更热,你可以从空气的闷热中感受到这一点。
他把一只手放在大腿之间,意识到他的那里已经起勃变硬了。
他立即想到了自己的妈妈。
他站起身来,去洗澡。
“我昨晚上做得有点过分了。”麦麦自言自语地说着。
但愿他没有把一切都彻底搞砸。
麦麦走下楼梯,厨房里只有女佣玛丽亚一个人。
他的父母早已经吃过早餐了。
他可以看到他的父亲正在给草坪修剪浇水,等待着热浪到来的同时做着应对酷暑的准备。
“我的妈妈呢,她在哪儿呢?”
“你的母亲正在做着准备,她要去见她在卡瓦莱尔的朋友,那个上校的妻子。”
麦麦陷入了沮丧低沉的闷闷不乐之中。
他一个人又折返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在他的书桌前坐下。
他留心着从楼下传来的说话的声音。
他听到了楼下他的妈妈碧娅和女佣玛丽亚说着什么。
这个时候,如果妈妈没有上楼来见他就直接离开家门去到卡瓦莱尔见她的什么上校夫人朋友,那就意味着她真的对他动气了。
所以当他听到自己房间外的敲门声时,他高兴地一下子跳了起来。
“嗯…”
正是妈妈!
他从嘴里吹出一声低低的哨音。
妈妈一派整装待发奔赴战场的状态,看得出来她对这次的会面的重视程度。
碧娅穿着一件贴身的白色丝绸连衣裙,这件连衣裙映衬出她因为阳光逐渐晒成的古铜色的肌肤。
她的脚上穿着一双细高的酒红色高跟凉鞋,细长的鞋带缠绕在她的双脚。
鞋带如同一条优美的丝带,轻盈地绕过她修长的脚踝,鞋跟垂直地延伸,增添了她脚背弯曲的幅度,使她脚掌如弓的步履更显婀娜。
鞋跟的高度也拉长了她的双腿线条,使她的大腿看上去更加匀称修长,让臀部显得更为丰满浑圆。
被阳光亲吻过的金色长发垂散在肩上。
她的乳房没有受到乳罩的束缚,透过乳头凸点顶起的轻柔贴合的白色丝绸,可以隐约看到深色乳晕的痕迹。
而且妈妈在十步之外就散发出香奈儿五号那特有的一丝神秘而奢华馥郁的香水味道。
令人难以抗拒的香气……
“你这个大懒虫,终于肯起床了吗?。”
他突然感觉自己正被幸福所融化,妈妈似乎对他并没有怨恨在心。
“你让自己变得多么漂亮啊!”他坐在书桌旁的椅子上对她说道。“你是要去卡瓦莱尔吗?要去见一个花花公子吧?”
“什么?一个花花公子?这又是个什么故事?”
她娇媚俏皮地将长发往后甩了甩,靠在门上,摆弄着她的太阳镜。
她是多么美丽啊!
妈妈太美了。
她一定会把那些家伙们逼疯的,那些好色的男人们。
“得了吧,”麦麦说。
“你难道指望我会相信你为了一个什么混蛋上校的老婆就把自己打扮得像个大明星一样?你这样的美貌,卡瓦莱尔那边一定有一个男人在等着你!”
他的妈妈发出了一阵欢快的、如同银铃般清脆的咯咯笑声。
“然而并没有。不过,让大家伙听听这个肮脏讨厌的小痞子。这是对自己的母亲说话的正常口吻吗?”
他们之间就像液体一样循环流动交融着,而且妈妈碧娅与儿子麦麦都以察觉到了这一危险的讯息。
与此同时,他们也被这股深深地驱使着他们母子走到一起的致命的吸引力的强度所吓到。
这种狂妄自大,荒诞不经的调情方式反而像是一道庇护的屏障。
“这是很正常的,如果你有一个男友,我没有什么可感奇怪的。爸爸这个老男人对你来说就像即将报废的汽车,现在让它正常启动都是困难的……我朋友的妈妈们,大部分在外面都有男人,她们的儿子们也都知道。”
他的妈妈碧娅轻轻咬住了她的太阳眼镜上的一个镜腿支架。
“哦,好吧。听上去,感觉……你与你的朋友们有一些有趣的谈话!”
“这条裙子穿在你的身上真是美得惊人。你看起来像个真正的电影明星。你在里面穿了连裤袜吗?”
“想什么呢,这么热的天气,你会想穿连裤袜吗?你明明看得出我是光着腿的。你觉得我的裙子怎么样?”
她垂下眼睛看着自己的裙子。
“你里面穿了什么样的内裤啊?”麦克斯很想知道。
“你打算去卡瓦莱尔游泳吗?这不会是你的泳衣吧?你一定穿了一条黑色的内裤,我敢打赌,蕾丝花边那种式样的。现在正舒适地贴在你屁股上!”
碧娅对麦麦翻了个白眼。
“一条黑色内裤穿在白色连衣裙下?真会胡说八道!哦……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那是一条白色的。”
“蕾丝花边?透明的?会卡进臀缝紧贴屁股的那种款式?”
“难道你需要关心你妈妈穿什么样的内裤吗?”
“求你了……给我看看……我太喜欢漂亮的内衣了……”
他像蛇一样从椅子上滑到地面,迅速而流畅地跪在她的面前,以至于她来不及看清他的动作。然而,他只是跪在她的面前,并没有触碰她。
“让我看看你的漂亮内裤,”他恳求道。“拜托了,妈妈!”
“你简直无可救药了,麦麦。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一个儿子呢,嗯?”
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
“我必须要离开了。”
“求求你了,妈妈!”
她叹了口气,然后一个迅速到令他窒息的动作,将她的裙子提到了腰间。
露出了一条肤色快要晒成金黄色的浑圆大腿,宛如从白色的芙蓉花中浮现出来。
“你不要碰,好吗?你答应我!”
妈妈碧娅显露出一种他从来没有见识过的放荡邪恶而又妩媚俏皮的姿态挺起了胯腰;她穿着一条白色的透明蕾丝内裤,可以看到阴阜如丘陵般的隆起,三角形区域的浓密阴毛以及隐约可见的阴部轮廓的那道裂缝的存在。
“噢,这条内裤真是太美妙了…真的太棒了……”
“现在你满意了吗?你看得够清楚了吗?”
她假装要拉下她的裙子,但他用恳求的手势阻止了她。
他把脸凑近,闻了闻,仿佛在识别一朵花儿的芬芳般嗅着他的妈妈那大腿间的胯裆。
她的一只手搭在了儿子的头上,随时准备在任何警觉的瞬间将他推开,以应对可能潜在的危险;然而,为了便于驯服妈妈,获得她的接纳,此刻的麦麦表现得异常温柔。
“你闻起来真香,”他感叹道。“你甚至还把你的香水喷在了毛丛……”
“当然,这种高温的天气……我们会汗流浃背…我…”
“当然,你不是为了上校的夫人才给你的阴部喷上水气的,你要去见一个男人,对吧?这一切都是为了他而精心准备的,为了他可以把它从你的身上脱下来……你才会穿上这条漂亮迷人的、诱惑放荡的内裤……”
“麦麦……”
此刻,他的脸几乎贴在了她身上,她能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性器上;碧娅没有力气将他推开。
他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慢慢抚近白色蕾丝内裤的边缘,一根手指顺势滑入她的下体阴毛丛中。
“麦麦…立刻停下来…到此为止……”
“一个小小的可爱拥抱,一个短暂的拥抱……仅此而已,我发誓。之后,你就可以去见你的男人,你真正的宝贝儿了!”
他非常轻柔地把妈妈的内裤勾拨到了一侧,露出妈妈黢黑的阴毛。
妈妈的阴户虚掩着微微张开,蜜唇的边缘已有了些湿润,柔软的毛丛中划开了一道粉红色的线痕。
他轻轻地将嘴唇放在薄薄的缝隙凹槽上,触动湿漉漉的玉门让妈妈的蜜穴为之泛起涟漪、蜷曲,使之轻轻微颤、痉挛。
“麦麦……”
嗯,多么好的香奈儿与体香混合的味道啊。
一股毒烈的甜蜜侵袭了他。
他觉得自己快要不行了,这种极端的快乐令他窒息,甚至死去。
碧娅勉强地把并拢着的双腿稍微分开了一点点缝隙,细高的鞋跟在地板上发出了刮擦声。
妈妈多么善解人意,又是多么喜欢配合、任由别人的摆布!
我的妈妈,我漂亮而淫荡的妈妈啊!
“停下来,不,不要这样,麦麦,这样做太恶心了……你在挑逗我……这会让我心痒难耐……”
他的舌尖轻轻地、轻轻地舔着她的阴部,尤为细腻地舔舐妈妈蜜唇之间的裂缝。
碧娅的阴户在儿子的舌舔之下逐渐绽放开来。
他渴望自己的舌头能深入妈妈湿濡膣穴的内部,他深信她的花芯已经泥泞不堪。
然而,碧娅猛地一把推开他,脚后跟也重重撞击在了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咚”的一声!
“麦麦!你看看你自己是什么样子?”
“都已经结束了,不要生气。只是想从背后拥抱你一下,然后我就会让你离开了。”
麦麦搂住妈妈细长纤柔的腰肢,让她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妈妈那条白色蕾丝丁字裤上绣着精美的花卉图案,每一朵花都以细腻的线条勾勒出花瓣的纹理和叶片的曲线,繁复而柔美。
成熟蜜桃般圆润光滑的大屁股,被丁字裤那根细长裆带所微妙地分割成两侧优雅凸显的臀丘,在诱人的弧线中高高隆起,如同柔软的丘陵。
陶瓷般白皙的臀瓣在蕾丝丁字裤的映衬之下,放荡不雅而又充满诱惑。
麦麦伸手掂了掂其中一侧的臀丘,亲吻了一下,又对另一侧的臀丘捏了捏。
此刻,他满怀激情狂热地颤抖着,一如印象中他的妈妈碧娅也在同样身体不停地抖着。
他轻轻地拽开遮掩住妈妈臀缝中间的那条紧绷窄细的裆带,入迷地看着随即暴露而出如同紫色菊纹的妈妈的肛门后庭。
他把鼻子凑近闻了闻,妈妈的屁眼之中都散发出了香水的味道。
妈妈真的有把香奈儿喷在自己的身上——不遗余力,无所不至!
“麦麦…停下……不要!”
他站起身来,她放下了她的裙子垂落下来。
他在她的太阳穴上轻轻地亲吻了一下。
尽管因为日光浴她的脸庞被晒得有些发黑,但她的面颊此刻尽显玫瑰般绯红色。
“你是我最漂亮的妈妈,我不希望你生我的气。”
“那就别调皮。麦麦!”
“我会待我的妈妈非常温柔,非常、非常温柔……”
他用手臂环抱着妈妈的腰,他们走出了房间。
碧娅今天选择的这双高跟凉鞋的缘故,显得她比儿子高出很多。
麦麦感觉到妈妈柔韧的腰身在他的臂弯下松软了下来,他认为这样的松弛也是妈妈对他屈服的一种体现。
一些漂亮优雅的女性,尤其他的妈妈碧娅。
在麦麦的感知里,他觉得她们就像植物类别当中的某种藤蔓一样柔韧有力,而她们的肉体又可以如此柔软灵活,这样协调的运动能力让他欣赏到女性之美,感受到女性之美。
隔着裙子,他托起妈妈那对充满弹性如悦动中的球体般的丰满乳房。
“你真的有着女神般的臀部,你知道吗,妈妈。”
碧娅给了儿子一个又轻又小的耳光以示警示,儿子却笑了起来。他们相拥着走下楼梯,像两个恋人一样缠绕在一起。
“嗯,能说说吗,和爸爸在一起的时候,你会做吗,用后面来?”
“你在说什么呢?什么,从后面?”
“从背后,你知道。真正的从后面,不是狗爬式那样的后入式……像基佬一样的那种……”
“……可是,麦麦,你为什么这样问?你这是什么样的态度?你不觉得问这样的问题给你的妈妈感到羞耻吗?当然不会!”
“在卡瓦莱尔和你的那些男人在一起呢?我敢肯定有些人想要从后面占有你,看到你那样的臀部,他们肯定有走你后门的这种欲望……你会这样做吗?”
“麦麦,首先,这不关你的事。其次,也是第二点,我在卡瓦莱尔没有你所说的那些男人。”
他们依然紧紧缠绕着走了出去,踏入炙热的阳光之中。远处,站在泳池边,赤膊的指挥官背对着他们。他静静地凝视着游泳池。
“别这样抱着我……你父亲可不是瞎子……”
他被妈妈这种同谋的默契语气弄得晕头转向,很是高兴感动。他轻轻地拍了一下妈妈的屁股,心中充满了幸福。
“去吧,找点乐子玩得开心点,在我复习功课的时候,你的丈夫在给草坪浇水的时候!”
他注视着妈妈走开,远离他,她走得那般优雅,那种诱人舞者般挑逗性的的扭摆姿态在高高的鞋跟的衬托下更加迷人。
当她进入车库时,他光着脚悄悄地地跑去追赶她。
“你吓到我了!你还想要什么?你真是个黏人的小家伙,你知道吗?”
“一个拥抱……就在这里……”
他握住了她的一个乳房。
“麦麦…你很不理智。如果这时候你的父亲突然出现了怎么办?”
他拉低了弹性的领口;所有这些裙子的设计都是一个样,可能在她和男人一起开车时更方便。
乳房弹了出来,带着惊讶的大眼睛。
他把乳头含在嘴里,吮吸起来。
乳头立刻变得坚挺翘了起来。
“好了,够了,现在停下来。”
他让妈妈上了太子妃的车,然后俯身靠近车门口。
“你会在天黑之前赶回来吗?”
“我还不能确定。如果有必要我会打电话的。也许我的朋友会邀请我共进晚餐,如果她的丈夫不在的话……”
“我会想你的!无论如何,即使你回家晚了,今晚也来给我一个拥抱吧。我会等你的。”
“如果你答应会保证乖乖听话。”
要乖乖的!
当一个人坠入爱河深陷爱情泥潭时,怎么可能乖乖的呢?
他真是深深地爱上了妈妈?
以至于难以自拔,病态般地心神不宁?
爱情本身难道不就是一种病吗?
车子离开后,麦麦才从车库返回来。
他的父亲坐在遮阳伞下的躺椅上,吸着一支散发着狗屎一样气味的可怕的小雪茄。
麦麦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可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一进到那里,他就脱下短裤,光着身子站在镜子前。
他模仿起妈妈碧娅离开时对他说话时的语气。
“如果你答应会保证乖乖听话!”
妈妈真是个淫荡的女人!他掏出龟头并在镜子前仔细端详观察着它。
“我当然会乖乖的,漂亮的妈妈。你看,这个就是我的龟头。”
他发出了一阵猥琐肮脏的笑声,令他的心肺脾胃都跟着翻江倒海似的颤抖。
“你介意我把它插进你那可爱的屁眼里吗?漂亮的妈妈?偷偷摸摸躲着那个老头子?你也会为我吮吸它,对吗?就用你这张漂亮的嘴巴,就用那么精致漂亮的妆容那么迷人的唇彩给我最棒的效果。用你那张漂亮荡妇的嘴巴……”
他想象着妈妈碧娅在卡瓦莱尔海滩上的一家酒店里,在拉上的百叶窗后面,在一间可以俯瞰大海的房间里。
一个陌生男人,那种经常出现在夏天海滩上的混蛋,皮肤晒得黝黑,肌肉发达,强迫她四肢着地趴在床上。
他会慢慢地一边撩拔着她慢慢地操她的屄;最终他会将自己的鸡巴操入她漂亮的、带有芬芳香水味的屁眼,她会尖叫着哭出声来。
就像他从父母主卧那里偷听到的那种熟悉的声音,发出类似野兽般的哭泣嚎叫,动人心弦。
他的手抽搐了一下,一股精液溅射到了镜子上,像一大口唾沫一样滴落到上面。
随即,一股莫名的失落感袭上了他的心头,内心充满了空虚与悲伤。
他和他的父亲坐在一起沉默地吃着饭,玛丽亚在旁招待伺候。
父子之间连超过三句话的交流都没有。
强行灌多了桃红葡萄酒的指挥官上床睡觉继续鼾声如雷。
麦麦忽然被一种他无法解释的冲动控制住了,走进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伏特加。
他想知道喝下是什么样的感觉,为什么他的妈妈每次都会喝上那么多。
他觉得味道很恶心,但他还是把整杯酒吞了下去,就像服食毒药一样。
它的劲道是如此强烈,以至于他很快咳嗽起来,眼里噙满泪水。
他咒骂着这个肮脏的东西,回到自己的房间,一下子栽倒在了床上。
在一种迷离的状态下,他看到房间的墙壁在不断靠拢收缩,耳朵里嗡嗡作响,他已经听不到什么蝉鸣了;他感觉到床在无限下沉入地,像个旋转木马一样转动着坠了下去。
然后一切都变成漆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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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从睡梦中醒来时,下午已经接近尾声;令人难受的头痛攫住了他的太阳穴。
他的舌头干燥无比,而且嘴里有一种焦苦药物的味道。
他走到洗手池边喝水,让水流在自己脖颈间流淌。
“卡瓦莱尔,简直是人山人海!比在圣特罗佩还要糟糕。”
他不是在做梦。
那的确是他妈妈碧娅的声音,从阳台上传来。
她竟然已经回来了!
这很不像她平常的习惯作风。
以往其他时候,她只会在夜间返回家中。
“只有一群穿着花衬衫的荷兰人……真是太可怕了……而且德国人更糟糕!”
他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探头望去。
妈妈就在下面,站在那里吃着樱桃。
指挥官老爹正在阅读她带回来的一份报纸。
女佣玛丽亚正在给青豆剥壳,准备把它们做成生菜沙拉。
她两腿之间夹放着一个篮子。
“这一次,旅游季节真的开始了。所以,我就想……我还是回家吧…所有这些旅游者,我…”
她那种娇媚的语调,每次她摆出那种嗲声嗲气的声音,装扮成一个头脑简单的人,像一个会说话的洋娃娃,像一个奢侈品……当她这样做时,这一切的做作无不让麦麦出离愤怒。
她毕竟不再是一个二十岁的女孩,她是一个孩子们的母亲,一个应该在合适位置出现在丈夫视野里的妻子!
怎么还要扮演幼稚的女人!
“我买了无花果…和樱桃…它们正在打折……你应该把它们冷藏在冰箱里,玛丽亚,它们已经熟透了……”
碧娅总是习惯把太阳眼镜戴在头顶上,像个中学女生一样,她可能认为这样很时髦。
就在她抬起头来的时候,麦麦及时后退一步避过了她的视线。
“小家伙还没有下楼来吗,阿德里安?他不应该整个夏天都待在房间里…现在毕竟还是假期……我要去看看他,可怜的小家伙……”
“这就对了,带上你那漂亮的荡妇屁股走上来,让我对她说句话。”麦麦走到自己的书桌旁坐下。
“你还在学习吗,麦麦?你应该去游一会儿泳…在卡瓦莱尔真是人山人海……”
哦不,她可别再重演她的闹剧了。
“你已经回来了?”
他被自己剧烈的心跳吓到了。
不可否认的是,爱恋是一种疾病。
他没有转过头来,像个生闷气的孩子。
她关上了门,走近一些,把一些杂志扔在他面前的书桌上。
“喏,淘气的孩子,我给你带来了一些图片。”
《嗨,朋友们》、《致敬影业》、《电影杂志》。
她知道儿子的口味。
他打开了手边的第一本杂志。
一张碧姬·芭铎的照片,裸体,来自她刚刚与戈达尔合作拍摄的电影。
“你喜欢吗,碧姬·芭铎吗?”他的妈妈问道。
她站在他身旁靠得很近,一只手搭在他的后脑勺上,轻轻地拽着他的头发。
“你在生闷气吗,麦麦?你为什么闷闷不乐呢?”
他嘟囔了一声。她的柔软臀部靠在他的胳膊上。她的气味。
她俯下身子,仿佛要和他一起阅读照片下面的那段小短文。
他把胳膊滑到桌子底下,先是平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他的妈妈靠得更近了。
紧紧依贴在他身上。
“那么,卡瓦莱尔不好玩吗?你没有呆多久呢,是没找到合适的男人吗?”
他下意识地移动手,机械地放在妈妈的小腿上,碧娅没有任何反应。
“哦,天气真是热啊……我突然觉得在花园里和我的小麦麦在一起会更好!”
他的一只手滑上去伸到了妈妈膝盖的凹陷处,那里的皮肤是如此柔软;他的另一只手放在书桌上,翻开了杂志的第一页。
“又是碧姬·芭铎!”他的妈妈说道。“真是的,都只关注她!哦,我本来想给你带些樱桃,可是我忘记放在楼下了……”
妈妈不再说话,陷入了沉默。
麦麦的手继续在她的裙子下面往上移动,现在轻抚着她的大腿后侧。
他本以为她会撒娇,会有所顾忌而反抗,至少在言语口头上有所反驳,然而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切为静默的零。
妈妈表现得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麦麦的阴茎勃起并贴着妈妈的腹部。
与此同时,妈妈忽然俯身在桌子上,她用一个肘部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好像这篇关于介绍芭铎和戈达尔的最后一部爱情偶像的电影的文章真的引起了她极大的兴趣。
麦麦开始颤抖,他的喉咙打结发紧,他感觉自己仿佛快要窒息了。
她用整个臀部压在他身上,重重地倚靠着他,现在她开始缓慢地翻动着杂志书页。
她的暗示已近乎直白,她直接向他传达了他可以继续的意思!
碧娅自己的手位于裙子下面,触摸到大腿和臀部连接处的部位。
在这个地方,有一道轻微的褶皱,看起来像是刮胡刀划出来的痕迹,但这个特征通常只在非常年轻的女孩身上才会有。
他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抓住了她的臀部。
他听到妈妈屏住了呼吸,他自己的心脏也在胸膛里跳动了一下:妈妈已经脱掉了内裤。
她的屁股露出来了!
没有一句话,没有一声抗议,没有她平常的戏剧性反应,也没有她一贯的佯嗔的:“麦麦,坏孩子,立刻把手拿开,你听见了吗”的话。
没有了“我是你的母亲,麦麦!”这句话!
妈妈,如沉鱼一样悄默!
他在欣喜之中将手从一个臀丘移到另一个臀丘,陶醉于她竟然让自己如此被动地接受着他这个顽劣儿子对她臀部触摸的幸福。
为了更加确认这一点,看看他能走多远,他弯曲了一根手指,伸向臀部那道沟壑之间的凹槽,轻轻地,慢慢地,试探着将手指插了进去。
碧娅把书桌上正阅读的杂志翻动到了下一页。
就像闪电一样快速:她让他进入了,麦麦想到。
这就是妈妈为何要脱掉她的内裤。
也许她在路边的车里和别人发生了关系……男人的手指曾轻轻触碰到了肛门;小而肿起的潮湿圆点,这个小疙瘩,它像一朵涡旋着的紫色菊花,静静地绽放在那里。
确切地说,在他的手指抚到它的瞬间,它先是紧张地绷紧,然后放松了。
他渴望触摸妈妈身上那湿润的私密之处,他缓缓伸出食指,颤抖着旋转自己的手掌,轻轻地抚摸揉捏并感受那张敞开而炙热的花朵,宛如蛤蜊似的外阴性器。
妈妈的“蛤蜊”扩张着,小阴唇已然裂开了。
有灼热般的感觉,正渗出着水样的爱液。
他把手指推了进去,拨弄它们。
碧娅整个阴部都已尽湿。
他又加了根手指一并伸了进去。
麦麦的手指和妈妈碧娅的手指一样又细又长,此时他的这些纤长手指对准妈妈的“蛤蜊”蜜穴深深地插进了进去。
碧娅不由自主地弓了弓自己的腰身,似乎她性器的最深底部更需要这些细腻绵密的抚爱。
“哦,麦麦”妈妈忽然咯咯笑着说道,“你看到他脸上的表情,真是滑稽太可笑了……”
碧娅用涂了蔻丹的指甲指向了杂志上一张摇滚乐手的照片,他的吉他斜挎在肩上。
又一次发出了她那种夸张做作的,洋娃娃般的呆萌声音,虚伪而尖锐的调子。
她在为楼下面的那个老男人丈夫演戏,而她的阴道深处却被儿子的两根手指搅动耕耘着……他轻轻地旋转着自己的手指,将它们拉回,再重新放入。
接着,他彻底地将它们拔出,并且将它们扁平地,沿着那个热烘烘而黏糊糊的阴部缝隙滑过寻找阴蒂。
阴唇偏斜地彻底盛开,就像两条温暖的大蛞蝓一般。
他寻觅到了妈妈的那颗蕊珠,那朵含苞欲放的花蕾,早已因为情欲的洗礼而变得硬韧玉立。
“那个人,哦,那一头长发!”他的妈妈在那里大声感叹道。
她不介意被楼下昏聩老朽的丈夫听到,她的夸张语气正是她此时此刻完美的戏剧表演。
她轻轻地喘息,身体在快感的涌动下微微颤抖。而麦麦,极低的声音问道:“妈妈……你在卡瓦莱尔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过吗?”
她以同样的语气轻声回答道,在他挑逗着她的阴蒂像抓痒痒似的轻轻挠扯的同时。
“没有。当然没有!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只是稍微散了一下步而已……”
他捏住她的阴蒂,用力拉扯。他的妈妈的手紧张地握紧了他的后脖颈。她多么喜欢这样,让她的贻贝让男人抚弄着被摸来划去。
“你去那儿是为了被人搭讪,别编故事了。我可不是你的指挥官丈夫。”
这一切突然变得显而易见,明亮无比。她没有固定的情人等在卡瓦莱尔,正如他一开始怀疑的那样。
这是显而易见的,甚至忽然间照亮了少年麦麦的心田。
妈妈碧娅在那里没有什么固定的情人,正如他最初怀疑的那样。
然而她比那种独享的方式还要精明,还要狡诈得多。
她不会做一个简单被动地拥有一个特定情人的女人,她以更高超的智慧与冷静,甚至算得上冷酷地对待自己的情感关系。
她是一个善于自我保护的女人。
碧娅善于调情,更喜欢被人调情;碧娅常被男人搭讪,她反而更喜欢去勾引男人。
像她这样的女人,只需坐在咖啡馆的露台上,立刻就像苍蝇被一块糖吸引一样,各种类型的男人就会聚集在她周围。
荷兰人、德国人、比利时人,她可以随心所欲地选择……她都被男人们宠坏了。
麦麦越发知道了在光艳靓丽之下那个背后不为人知的妈妈。
他曾经有一次偷偷地搜查过她的随身物品,她精巧别致的坤包里藏匿着好几只安全套,这令她随时可以接受一次激情的邀请,纵情享乐而又不必担心被感染花柳之病的诸多麻烦。
嫉妒与兴奋的情绪在麦麦的心中剧烈地更迭交替,反复冲撞。
这令他的手指发了狂似的在妈妈的膣穴与阴蒂之间来回扫荡。
这是爱与恨的表达!
这是灵与肉之间的冲突!
他在妈妈的隐私部位肆意翻动,毫不顾忌地探索。
她竟然毫不抵抗,任由儿子为所欲为,放纵轻薄!
他偶尔挑逗她的肛门。
她接受了一切。
在他的内心,千疮百孔,充满了彻底的混乱,一切都变得颠倒无序。
我的妈妈,我美丽漂亮的妈妈,她让我摸遍她身上所有的穴口。
她默许我操她!
他处于射精的边缘,他的大腿紧紧夹住自己的睾丸茎身,屏住呼吸阻止着。
不,这样喷射太愚蠢了!
他想要再次得到她,让她为此感到深深地厌恶,直到自己也为此感到厌倦。
他轻抚妈妈的蜜穴,拨开她浓密的阴毛,拽扯着那些黏答答的嫩肉,他能猜测得到妈妈的小阴唇会有多么敏感娇柔。
碧娅已经不再翻阅杂志的页面,保持着静止一动不动,紧绷着臀部肌肉,使两侧臀丘最大限度地分开,令人难以抗拒的诱惑姿势,等待着……
“告诉我真相,妈妈,你跟一个男人在一起干过了,对不对?一个德国人?”
“麦麦,这不关你的事。”
“告诉我吧。求你了。是一个德国男人吗?”
“不是,是个……荷兰人……或者是个丹麦人……他不会说法语。”
“年轻的?年长的?”
“非常…非常年轻……我对年长的男人一向持怀疑态度……”
“感觉好吗?”
她摇了摇头。
碧娅早早回来的原因是因为她没有找到符合她期望的男人,没有找到那匹勇敢的、年轻的雄马。
那个年轻的男孩只是让她变得更加兴奋,而现在她不得不来求助她的儿子熄灭自己燃烧着的熊熊欲火,得到满意的慰藉。
然而麦麦的苦涩并没有抑制住他的亢奋。
“妈妈。”
“什么?”
“别动,尤其现在,明白了吗,妈妈…保持这样…你能答应我吗?”
她微微点头表示同意。
他把椅子往后一推,看见了她的脸颊。
妈妈满脸赧红,她的脸颊早已被汗水浸湿,有晶莹的汗珠滴落。
她瞪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却露出一种茫然的神情,痴痴地凝视着杂志上的一张照片。
他走到妈妈身后,把妈妈的白色长裙卷到了她的腰间,露出她白瓷玉瓶般的洁白屁股。
与女孩子们普遍娇小玲珑的平滑臀部线条相比,妈妈的臀部却展现着成熟女性特有的宽厚丰润、结实有力,更具弧度曲线的韵律之美呈现出雕塑般的丰满又不失娴静优雅。
他跪下来,闻了闻黝黑毛发间敞开着的肉缝;自下而上仰视、从背后赏玩,妈妈的性器看起来像是一个爆裂的石榴晶莹润腻,鲜红色的膣穴,边缘则柔和细微地交织融合了淡紫色与淡红色的色彩,如霓虹之光的绚烂映射,如梦美奂,错落有致的光斑疏影,更添一层曼妙与神秘……这不禁让他联想到一道伤口,一只毛茸茸、被撕裂被被剖开的刚刚还在交媾的成熟雌兽,湿漉漉的渗出爱液,与汗混合在一起,散发出浓烈异常难以抵挡的诱惑体香。
妈妈碧娅的雌性体味刺激着他的鼻翼嗅觉神经,引诱着他的原始欲望进一步想用味觉去品尝她浓郁的滋味。
他用手指捏住大阴唇,轻轻地展开,就像一朵花的花瓣般舒展开来。
他给自己一个近距离的视角将其拉近,就像一张色情照片上的特写镜头一样。
他曾经非常沉迷于的一张色情的特写照片,就和眼前看到的一模一样。
“哦,麦麦…麦麦……”
“你没必要说话,你承诺过的。什么都不要说,不要动…我敬爱的妈妈,属于我一个人的妈妈……我就是从妈妈给予的如此迷人的洞口里面出生的……”
他拉抻着妈妈的阴唇,让她整个外阴完全敞开,从肉体上显露一处红色的洞穴。
他用舌尖去舔舐阴道内壁褶皱的柔膜,尝起来略带些淡淡的苦涩。
“别,麦麦,不要这样……”
他没有坚持下去,站了起来,打开了他的短裤,掏出了他的阳具。它多么的坚硬。他用一只手将它指向那个红色的目标。。
“噢,妈妈,妈妈…属于我一个人的妈妈……”
麦麦陶醉了,沉溺于甜蜜之中,进入了这个温暖、湿润、生动活泼的女人的身体之中。
碧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挺起臀部并向后挪动,以便膣穴更为紧密更加顺畅地迎接儿子阴茎的插入。
他吓得差一点要跳将起来,先是惊恐地喘息,随后却是充满意外的快乐喜悦。
因为她的手滑到了他的大腿之间,在那里用手指轻轻抚动着他的睾丸,给予了他极尽温柔的触感体验。
他轻轻地将妈妈如同花萼一样的裙摆一直拉高,直至贴近肩胛骨,这样他就可以尽情饱览她优雅而日渐晒黑的削背,还有那美丽而饱满的白皙厚臀。
妈妈那娇翘的陶瓷般玉白的臀峰!
我淫荡的妈妈那肮脏婊子的滑腻屁股!
这样插入的感觉让他觉得如此美好愉悦,以至于他有些飘飘然般的天花乱坠,思维都变成了一片空白。
他原以为她会在深夜才回来,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能与她亲密接触。
他稍稍退后一步,随后再次冲顶上去,深深地融入妈妈的蜜穴其中。
他像苍蝇陷入蜜中一样黏附在妈妈身上。
欲望带来的冲动使他愈加狂乱。
他加快了速度,如同一列渴望疾驰的火车。
“麦麦……慢一点…”
“什么?”
“慢点,麦麦…再慢一点…”
“这样可以吗?”
他放慢了速度,再次减缓;他几乎没有抽动,深入妈妈的体内。
碧娅点了点头。
是的,这就是她想要的。
感受他在她体内的存在。
而且希望这种感觉可以持续很久,永久。
她微微挺起腰,以更好地迎接他的进入。
她的姿势让他想起了一只雌性野狗在街边蹲下等待被公狗配种。
他用双手分开了妈妈的臀丘,从中可以看到紧致深凹的、呈深紫色的屁眼,形状饱满,宛如凋零谢的紫丁香花。
这很滑稽,一个女人的屁孔;它让人想笑。
他吮吸了他的手指,然后将手指放在妈妈窄小紧缩着的屁孔中央。
“我可以吗,妈妈?在这里?我可以吗?”
妈妈碧娅低下头表示接受。
他将手指的指尖按压在她的屁眼中心位置。
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手指进入得如此顺利,如此快速。
妈妈的屁眼温暖而且充满弹性。
内部是湿润的。
突然之间,他产生了一丝怀疑。
她涂了凡士林!
难道她已经被插入过后庭吗?
他把整根手指都插了进去。
他的手指穿过那层分隔肛门和阴道的薄膜,可以感受到阴茎在薄膜的另一侧的存在的触觉。
他听到妈妈的呻吟之声。
一种浓厚的强权感受忽然涌上麦麦的心头;他甚至像在行使他的权利,而这种权利正让妈妈碧娅完全地屈从于他的支配之下。
他为所欲为地对待她的臀部驾驭着她的整个身体,她接受了一切,她的胴体完全属于他。
然而,他再次被妈妈曾经使用过凡士林的想法所困扰噬咬。
她接受与任何男人在一起的一切,而不仅仅是与他在一起!
“妈妈,我尝过伏特加了,你知道吧。”
“哦,你不该这样,麦麦。你还太年轻了!”
“我不喜欢这样,可是因为我对你有点恼火,你去卡瓦莱尔和别的男人调情。”
他退后了一步,然后再次塞了进去。
“我虽然还太年轻不能喝伏特加,但也并非太年幼以至于无法享受与你的性爱快乐的陪伴……”
“麦麦,别说难听的话。做个好孩子,麦麦,并且答应我不要再喝酒了……”
“如果你对我好,我就不会再喝了。”
“难道你现在觉得我对你不够好吗?”
“是的,非常好……你的感觉好吗,妈妈?”
“是的,我感受到了。哦,麦麦,我们所做的是错误的。这太可怕了……”
他把手指从妈妈的肛门这拔出来,肛门仍然保持着张开的状态,像一个小小的粉色零号,被一圈棕褐色、辐射状的褶皱纹理所包围。
“我觉得这一切真的太好了。请好好敞开你美丽而芳香的臀部,像个婊子, 我喜欢你是个婊子的时候,撑开你的屁眼,让它像一朵盛开的菊花……是的,就是这样……哦,妈妈。你的屁眼还绽放着像花儿一样的美丽……当我把手指伸进去的时候你不生气吗?我可以重新把它放进去吗?”
“不,我没有生气。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但是要轻柔一点……”
“可你的屁眼很湿润,妈妈。为什么这样呢?”
“不要问这样不堪的问题,麦麦,当你是一个彬彬有礼的年轻人的时候。要知道,不仅仅是前面。女士们在性行为中的后庭也会有湿润的时候……”
他应该相信妈妈的话吗?那种滑润的感觉上像使用了凡士林。
“妈妈……我要把它喷在你身上,那样你就会知道,我会比你的德国男孩好……不管有没有凡士林!”
“闭嘴……当你是个绅士的时候,不应该对一位女士说这样的话!”
“奶子……我也想要大奶子,我想要一切……妈妈,把你的裙子掀起来……”
碧娅在儿子的胯下挣扎着,扭动着,蜷缩着,直到将自己的裙子剥落到露出锁骨为止,她的乳房在儿子手掌中弹跳着,乳头饱满地突起着。
“麦麦…速战速决…我得下楼去……”
突然间,碧娅变得匆忙起来。
他用力揉捏她的乳房,一次又一次地刺入妈妈的身体,精液从他体内射出,喷在妈妈的膣穴之内,精液深深地涌入她的体腔子宫。
他感觉自己就像被一把灼热的剃刀从脖子到肛门劈成了两半。
他气喘吁吁地瘫倒在了妈妈碧娅的身上。
他们浸泡在彼此混合的汗水之中。
碧娅慢慢地在桌子上蠕动,试图挣脱儿子压在她身上造成的束缚。
“哦,麦麦……这是不对的……起来,放开我。你的父亲会产生疑问的。”
麦麦瘦削的身板侧身滑到了碧娅的身旁,她才得以挣脱出来,她立即站直身子,拉下裙子,急匆匆走到镜子前,背对着他照了照。
“天哪…那张脸……”
麦麦站起来,扑倒在床上,扒下短裤,然后大张双腿,双臂像十字架一样直直伸开。
他的阴茎还在一抖一抖地勃动,涌出稀薄水样的精液。
她在镜子前整理着她自己那一头染成金黄色的长长的波浪卷发。
他想着自己的精液一定会沿着大腿滑落下来。
他们的目光在镜子里相遇;她轻轻移动身体,不再让他看到她的脸。
“我必须得走了……”
她不会就这样离开的,既然她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
她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在即将离开的时候,突然回过头来,像是被一种内疚、懊悔所驱使。
“哦,麦麦…你的小麻雀,全湿透了……”
她走过来,蹲在床前,她的双手紧紧握住了儿子麦麦的性器和睾丸。他把手放在了妈妈碧娅的头上。
“肮脏的小麻雀,恶心的小麻雀,你这样对待你的妈妈吗?”
碧娅快速地亲吻啄食了一下儿子的睾丸和阴茎。
“给它一个吻,”麦麦说道,声音中透着他自己都不曾意识到的情绪。“一个真正的…嘴唇……你知道的……”
“不行,它太脏了……”
“就一个……”
她张开嘴巴,就像小时候她玩大野兽咬人的游戏一样。
妈妈要吃掉你。
是的,妈妈,吃掉我。
她一口吞下了他的睾丸和阴茎。
麦麦的手抚摸着妈妈碧娅的脸颊,同时他的手微微施加着对妈妈头部的控制,他感觉到自己的阴茎重新变得充满活力。
她狼吞虎咽地享受着他的茎体,吮吸着,舌头在他的睾丸下来回舔动。
“妈妈……”
他把她拉了起来,阴茎从她的嘴里滑了出来;她感到羞愧,仿佛无法承受他的凝视,她埋头躲进了儿子的脖颈,依偎在他的肩窝上。
“吻我,妈妈”他恳求着,“在我的嘴唇上,它也需要一个吻……”
她摇了摇头;但随即,她寻着他的脸庞,将她舒润的红唇贴在儿子的嘴上。他们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唇彩的味道……
这个吻给麦麦带来的情感如此强烈,以至于他开始抽泣。他用双手环抱着妈妈的肩膀。她因儿子的哭泣而感到心痛不已,不知所措。
“麦麦…别哭……哦,我的天啊……但你为什么…这是我的错!妈妈是一个罪犯!”
“我不希望你再去卡瓦莱尔找人调情搭讪。我受不了…为什么你要和那些人在一起……我恨你!”
碧娅似乎松了一口气,不停地吻着儿子的脸,舔去儿子的泪水。
“我不会再去了,我保证,我不会再去了。你说得对,我再也不会去了。”
“我想要你只属于我。妈妈,只属于我一个人。”
母子两个紧紧拥抱在了一起。
“是的,我亲爱的宝贝,只属于你一个人。”
她把手放在了儿子麦麦的大腿之间。他的阴茎又开始勃起变得坚挺了,她用手指把它夹紧。
“你漂亮的大屁股,是为我而准备的,明白吗?只属于我一个人。只保留给我一个人。”
“全部都是给你的,麦麦,只属于你一个人。前面的,后面的,所有的一切…一切都是为你而存在的……”
她搂着他,就像小时候那样哄骗他、宠溺他。一只手握着他硬撅撅的阴茎,将他紧紧拥在胸前,雨点般吻轻轻地覆盖在他的额头和眼睑上。
“让我看看……”
“什么?”
“把你那个大屁股给我看看。它是我的,我拥有随时随地想要看见它的权利。你不能拒绝我。”
“是的,亲爱的。你拥有一切权利……它是属于你的。”
她擦了擦他的眼睛,然后站起身,背对着他,撩起了她的白色长裙。
他几乎像是从床上摔了下来,跪在地上,仿佛在对妈妈的屁股顶礼膜拜,然后他扒开了妈妈的臀瓣。
肛门如紫色眼圈,阴毛上还附着着精液。
“我要舔你的屁眼……”
“不,我很脏……麦麦,妈妈很脏! ”
“你再也没有权利说不。永远没有。你必须要服从我想要的一切!我想做的任何事! ”
他舔了一会儿她的肛门周围那像菊花纹理,紧缩着的细细褶痕,才把他的嘴塞住妈妈的屁眼。
“我喜欢你的屁眼。我爱与你有关的所有,我喜欢妈妈的一切。”
“哦,麦麦,我的小宝贝,我的孩子,属于我的小家伙!”
她转过身来,抓住他的腋下,把他扔到床上,匆忙地跪在他的两腿间,再次将他的阴茎全部含入口中,让儿子的阳具在她的口腔里一动不动,碧娅就像一只吃饱了的野兽,一只凶残嘴咬住一只小老鼠,又小心翼翼地不让它完全丧命,她的牙齿咬着儿子的鸡巴。
母子保持这样的姿势呆了很长一段时间。
黄昏时分,夜幕就要降临时,可以听到楼下指挥官与女佣玛丽亚谈笑,还能听到鸟儿的鸣叫声。
碧娅舔遍了儿子的整个下体,臀胯之间,蛋蛋的下面,龟头上,她的舌尖碰到什么就舔什么,就像一只母猫在舔舐它的小猫崽。
然后她稍微退后,仔细看着儿子那粉红色的阴茎和被修整整齐的阴囊。
她显得异常温慈充满柔情。
“妈妈给你清洁好了,你现在非常干净。哦,这个顽皮的小家伙怎么又硬起来了……你不觉得害臊吗?”
他的阴茎的确再次勃起了。她俏皮地在他的阴茎上轻轻弹了一下,然后站了起来。
“我真的得走了,麦麦,”她带着低低的,一种忙碌的语气说道,仿佛她在突然试图淡化刚刚发生的事情,把它视为一件无关紧要的毫无影响的幼稚儿戏。
“他们真的会怀疑,产生疑问的。”
“你告诉他们你在我的床上躺着,然后我们就大聊特聊了起来。你今晚会过来给我一个拥抱,对吗?一个深情的拥抱。”
“好吧,你这个顽皮的小家伙!一个非常深情的拥抱。”
“还有,妈妈,你来的时候不要在裙子里穿上内裤,就像现在一样。好吗?光着你的屁股!以后,你每次走进我的房间的时候都要光着屁股,不准穿着内裤。”
“怎么?你居然不害臊地向你的妈妈提出这种要求?好了,去游一会泳,别光顾着说傻话了。去运动一下吧。在你这样的年纪整天闷在房间里是不健康的。你会变得虚弱的!昨天我跟你的爸爸谈过这件事,”碧娅突然变得健谈起来,仿佛她在努力地装作没有听到他刚才那些厚颜无耻的要求,并且趁机重新获得她作为母亲的身份位置。
“他同意你晚上可以骑上自行车。他也同意你可以去镇子里走走逛逛。挂锁的钥匙在太子妃车里的手套箱里。好了,去锻炼一下吧,多运动运动,麦麦。”
妈妈碧娅几乎在转瞬之间就恢复到了往日的角色当中,麦麦几乎呆住了,甚至说不出话,发不出来声音了。
这真是一个巧妙的转变,仿佛一个有预谋的诡计。
他刚刚才舔过了妈妈的屁眼,转眼间,她又变成了那个操心着他这个小天使的健康而担忧的母亲角色。
他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之前,就被这突如其来的蜕变震撼了——碧娅就这样把一个心烦意乱的小男孩扔进了无所适从的茫茫虚空,然后一个华丽丽的转身,潇洒地离开了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