咀嚼~咀嚼。
塔罗林赤着身体,胸前满是吻痕,她的嘴巴鼓鼓的,里面连嚼带咽的面包破坏了她作为优雅女性的美感,饥饿早让她遗忘了作为贵族的矜持。
每次被不一样的男人凶悍侵犯时,他们巨大阴茎在自己下体翻来覆去的蹂躏,都使自己的贞操更加四分五裂。
也让自己认识到曾经的偷情行为多么可笑。
“给,水。”
从门外进来的贝拉把水袋丢进来,那轻蔑的眼神和话语最令堕落贵妇感到折磨。
咕噜……咕噜……
果然是自己最看不起的河边水,那是自己幼年少女心泛滥时上去踩两脚的液体,如今也甘之如蜜,胜过宴会红酒。
原本作为贵族的心早已在这名为“开发区”的地方变得污浊不堪,偏偏还保留着作为人的生理反应。
就是这副身体,这种出身,将自己为了求生拉往道德深渊的最深处,实在是作为一个女人的莫大讽刺。
芙兰杰西卡,你就这么恨我们吗?
“你怎么饿成这样,还有其他的老主顾呢?他们没给你报酬吗?像多姆男爵,肯特伯爵、涅索斯伯爵……”
贝拉抽着劣质旱烟,灰色气体像钢针一样扎进塔罗林的肺管。
洋洋洒洒十多个名字,他们有的是塔罗林的追求者,有的是塔罗林的出轨对象,更有血缘关系的亲戚。
只是作为亲历者的贝拉深知,他们的海誓山盟在真正的危机加身后恐怕难以兑现。
“有的疯了,有的自杀了……还有的……走了。”
轻描淡写,塔罗林并不为他们的命运感到惋惜,毕竟在自己丈夫卖掉自己,拿钱跑路后自己就很没有闲心为他人惋惜。
“噢,看来他们也到极限了,唉……嘻,要是能经商,许多人也不至于有这下场……咳咳……”
联想几个月前自己还是贫民制度的坚定捍卫者,贝拉肺部吸进去的烟气就在羞愧中乱窜,从口鼻里狂喷出来。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样?”
眼前女人吃饭都难,怎么赎回自由身,若是能经商的话,曾经的商战女王一定能扭转窘境。
不过贝拉不指望塔罗林东山再起后能和他发展点别的情愫,那是对她赤裸裸的侮辱。
“先活下去,活下去,没准那天玛雷亚娜派推行的阶级统一制度到了臻园圣瞳……就像他们解放王都和西都的贫民那样把咱们解放了呢。”
我不过冶叶倡条之辈,对芙兰杰西卡的高超智慧能有多高论断。
塔罗林的嘴角在咀嚼面包之余还挂着一道白浊液体,男人生殖器的分泌物又让她感到了双重的羞愧,只是爱惜粮食的她,下意识将液体舔入口中。
腥味混着面包,竟然让不见肉食的生活多了一丝满足。
玛雷亚娜派,俗称新王党,也是外人给芙兰杰西卡势力的统称,但如今的摄政王没承认过就是了。
“你也是这样想法,现在后悔了吧。”
该死的雄性自尊让贝拉的自我认知很不好受。
眼前女人和自己一样,若是老老实实待在王都,虽然过不上曾经的奢华生活,但也不至于沦落到出卖身体的地步。
自己怎么信了邪,想要移民去去欧罗巴合众国了。
房间本就通风不好,贝拉自己抽烟也抽的烦了,尤其是看见烟嘴上怎么也擦不掉的锈迹更让他恼火,索性把烟一掐,直愣愣的看着床上的塔罗林。
贵妇妓女丰润浑圆的香臀,娇滑平软的小腹、优美匀称的美腿,一起勾勒出让人血脉愤张的魔鬼曲线,女人啊!
即便坠落尘埃,只要有人欣赏,总能在她们身上发现一份勾人心弦的美。
“再来一次吧,今天我包场了。”
望着散发出空房风骚味的贵妇,贝拉还是没有忍住欲望。
“那你吃饭怎么办?”
矛盾在贵妇妓女的身上显现,四肢百骸钻心刺骨地疼,下体仿佛撕裂,但与肉体相反的是她的神情,媚眼如丝,幽怨又饥渴。
她已经习惯接客的技巧,麻木过上忍受痛苦出卖笑脸换去生存必需品的日子。
“今晚上轮到我参加的结社集会,那些老东西有钱,不用顾及吃喝……对了,你的结社呢?”
革新派内部也有大大小小的结社,它们的存在就是为了相互帮助。
贝拉终于回过神,结社就算明面上无法照顾生意,塔罗林在私底下的生活也不该如此。
“谁知道啊!”塔罗林微微闭上双眸,感受男人在自己身上的为所欲为“前几天结社集会,只允许男性参加,后来就都不来往了,想联系他们,你看我这生活……也顾不上……”
“啊哈……看来我是因为这样捡了便宜。”贝拉觉得自己独享美妇的幸运略显施舍,伸出双臂紧紧地搂住贵妇妓女的脖颈,热烈地亲吻上去“我今晚进去替你问问,让他们都来照顾你……”
“你……唉”
拒绝的语气根本说不出口,塔罗林喘着粗重的鼻息,和男人一边口舌相交,一边激烈地缠绕在一起,相互吞咽着彼此的唾液……
是夜。
革新派第十五结社的秘密聚集地是在开发区的地下决斗场。
一圈又一圈的观众席自上而下围绕着狭窄且阴寒的八角笼,油然而生一股在枯燥生活中寻找情感波动的疯狂气氛。
那是毒品般追求荷尔蒙激素的断裂饥渴感,永远觊觎着从下位者中榨取养分的本能。
“有什么重要人物来了吗?”
通过种种手续进入的贝拉坐在观众席上,按惯例戴上面具遮掩身份的他仔细观察着周围环境,已经料到集会的目的。
目前革新派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断然租不起这种场地的。
要么拉到了赞助,要么找到了出路,后者的话,养成自私习惯的原贵族绝不可能把个人生意告知别人,所以一定是有位想拉拢他们的大人物。
但愿不是商人,他们都是短视且冷血的物种。
“听说第三结社的社长联络到了一位重要人物,可以帮咱们东山再起。”
旁边一个戴兔子面具中年人言辞亲热,把自己所知的情报快速分享给贝拉。
“你刚刚说了联络?王都革新派的人际关系网还能用吗?据我所知那个老头子来臻园圣瞳当搬运工时,他国外的儿女们一个都没回来,就这?别告诉我跟他断绝关系的亲友良心发现,从马雷亚娜党反过来资助他了。”
搭话的是另一个戴面具的人,声音年幼,结社和革新派真是什么人都有。
“嘁~你可别看不起人,那老头子生了一根好活,没准啊~他把那个王室婊子伺候好了,要供咱们革新派当领导呢~”
“有道理,我听说王忧佩尔法斯到处沾花惹草,把那个贱货养成空巢怨妇喽。”
“说起这个,我觉得那个荡妇掌权的日子长不了了~居然放任朝纲败坏,不光如此,还有她排除异己的狠厉手段,四处树敌,跟霍林斯一样生怕死的晚……”
“很有道理啊!她就跟霍林斯一样,前期用光明正义包装自己,一旦大权在握,就没人制得住她,就是不知道在将来谁是她的克星。”
众人一言一语,从家常闲聊到国家大事,对任何事物都全无尊敬,只有交流,这就是结社隐藏身份的好处,百无禁忌。
贝拉深处其中,忽然感觉到一股违和感。
为什么来的都是男性,女人是一个也没……
联想塔罗林近日的经历,危机感直刺脊椎。
忽的一声惊呼,全场寂静,都看向了中间的八角笼。
“各位,从先王开始我们革新派便为了恢复尼基季奇曾经的荣光而奋斗着,想想把,我们每个人都是领主,每个人都能创造自己的文字和语言,我们就是国王,教国会成为万国之国,而我们则是万王、众王,伟大的目标,能令教国再次复兴的美妙理想……”
一个老人高举双臂,他正是第三结社的社长,也是拉拢到大人物的搬运工。
顺从古制,人人都是王侯,只要自己成了国王,身份上就能和尤斯特鲁平起平坐,自己土地的一切都是自己支配,到那时就算是把人民当做奴隶驱使也不会有任何人干涉。
老人用中气十足的洪亮嗓音对现场数百名结社成员吼着,炫耀自己的存在“但尤斯特鲁昏庸无道,并不支持我们的政策,而后可恶的窃国贼霍林斯更是处处视我们为大敌,到了最后祸国妖姬芙兰杰西卡更是给了我们最黑暗的时刻,但是大家不要气馁,因为无论这些敌人再怎么强大,他们也只能印证我们革新派的目标是正义的,是强大的,是不灭的!”
剥夺世袭贵族的政治权利,全部交给底层贱民,不能容忍,不能原谅,祖宗拼死拼活打下来的身份地位,芙兰杰西卡和那群贱民有什么权利享用。
说起祖宗的基业,有些人已经在下面大声谩骂,控制不住情绪,老人只能用手虚压,怨气久久不能平静。
“历经磨难,尽管现在是我们最黑暗的时刻,但是也让我们意识到,从最开始我们就犯了一个错误,一个很严重的错误,它令我们至今不能成功,但是在今天,这个错误将会被我们弥补,让我们真正意义上站在教国巅峰,改变这个教国!”
老人振臂高呼,脚下打开盖板,白色斗篷遮掩的女性缓缓升起。
“芙兰杰西卡并没有带给教国许诺的光明未来,而是披着民主、正义还有童话的假大空外皮,做着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虚伪的篡国行径。想想吧,从王都贱民里获取威望,打响西都反击战抵抗侵略,把霍林斯落下政坛再塑王权,好像每次好事都有她,坏事都是别人的,一大堆人像保镖似的护着她,没有一个人说她的不是,反对她的人不是被搞就是被孤立。
这正常吗?大家肯定都都发觉了她的不正常!
因为她否定了我们的制度,否定了我们脚下的这片土地,这片我们尼基季奇的众先祖用鲜血和尊严浇灌的土地,我们制度存在千年,经过种种意识形态的变化也依然能存在,足以说明我们的制度是完美的,是非常适应我们的文化和民情。”
女性的声音宛若天籁,很快就把人们的目光从老人身上吸引过去。
“我的面前,站着的是一个民族,一个在屈辱中呻吟的民族!芙兰杰西卡的党羽骑在我们的脖子上作威作福,他们随意践踏我们的尊严,你们告诉我,你们是愿意像先祖尼基季奇众王那样拥有反抗意志,还是愿意去做一个被奴役的懦夫!”
修长雪白的玉腿上穿着黑色吊带丝袜和华丽的高跟鞋,斗篷美人身上散发出无法言表的领导力和诱惑力,令人不由得心生钦佩与敬仰。
“不愿意,我们不愿意!”
周围的同志都在欢呼,贝拉同样心中雀跃,有那么一瞬间革新派的伟大志愿又占据了他的大脑,想要为眼前的女人奋斗。
但她是谁?
不过不重要,她拥有如此的领导力,谁不愿意为她奋斗呢?
众人不知不觉连灵魂都被眼前的女人迷住了。
下一刻女人揭开斗篷兜帽,王室紫色秀发随风飘扬,一声声“长公主殿下”此起彼伏。
科伦娜……难怪说弥补了错误,只要有王室成员可以侍奉,就占据了教国的道德顶端……
但还是有个疑问?因为革新派从没有被公主们瞧上眼,更别说还是以“冷傲”着称的长公主。
“我亲爱的臣民们,是我的不好,一直忽略了你们为教国做出的贡献,今天就让我为各位做出补偿吧!”
科伦娜脱下斗篷,内部的装扮十分色情淫荡,饱满的酥胸仅仅只有两边被巴掌大的轻薄布料遮住,从左右侧乳延伸到几乎暴露私处的衣物将深深的乳沟和大半雪白乳肉随意的暴露出来。
胸前布料之上,一对似凸而凸的淫荡乳首也仅仅是被布料遮挡住了一点点,正透着樱红高高地翘立在空中,几乎是毫无遮掩地就暴露在了众人的眼前。
两座饱满雪峰起起伏伏,这一片雪白的肌肤当真如玉似的,羊脂软玉,美不胜收。
并且美人还如同水蛇一般扭晃着自己的魅惑纤腰,柔软单薄布料几欲脱落,无限淫情中玉手轻揉,慢慢抚慰在肚子上微微隆起的白皙腹肉,好像欲女自渡的行为,令人的目光顺着往下,垂涎在小腹边缘露出的耻毛上,被情欲折磨的抓耳挠腮。
魔咒一般,全场顿时陷入狂欲中,男人们急不可耐的脱下衣物挺着自己的阳具冲向了科伦娜,小嘴,蜜穴,尻菊,科伦娜三穴同开,她的玉足纤手也都用一切肌肤厮磨着男人的阳具,她的肥乳更是被扭曲成各种淫靡形状。
贝拉这方面的记忆开始变得迷迷糊糊,他只记得这次香艳经历实在是狼多肉少,科伦娜的三个穴从未停止过被人插入,自己也只是用肉棒勉强在科伦娜的头发上摩擦过,那是抽干灵魂的射精体验,他觉得自己以后的人生什么都不在乎了,他要为科伦娜赴汤蹈火,哪怕永远侍奉她也在所不惜。
至于塔罗林什么的、还有返回王都做平民百姓过日子的想法,被科伦娜魔力俘虏的他是再也懒得去想。
王室血脉本就有对其他人潜移默化改造的能力,更别说还是科伦娜被霍林斯凌辱后有意学习并将其增强,因此一旦有人在精神上被她影响,很快就会向她献出精华魔力,然后一点点变成她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