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个万人骑的婊子。
哪个男人能掌握朝政你就和那个上床是吧!
拂晓眦睚欲裂,只觉得自己白活了。
早先在萨城罹难,巧遇囚笼深处的生母,她就认定了生母和自己有同样遭遇。
那时被她所救,授予圣徒之力还有两件神器,最终脱困而出,拂晓还心存幻想,幻想着母亲只是忍一时屈辱,日后再算。
如今看来全都是自己臆想。
生父鼎盛时,她许身在侧。
霍林斯权倾朝野,她又投身霍林斯。
如今王忧佩尔法斯对她肉体情况一清二楚,还出言调戏,不是红杏再出墙又是如何?
真是用着臭皮囊攀高处,不知廉耻。
拂晓忍着头皮撕扯,骂声不止“王忧佩尔法斯,你个衣冠禽兽,社鼠城狐,让人易形王室,坏国家清白。还有你,哪来的贱货,敢扮成我的样子,不怕我诛你九族,把你变成猪狗,让禽兽……”
“啪”的一声,响亮耳光清晰可闻。
是菲利希雅打的。
打的拂晓怔了一怔,满目不可置信,她不明白怯懦的生母为何敢打她。
美艳贵妇怒斥道“摄政王顾念亲情,一再给你机会,你居然死心不改,再度谋反,还把你的龌龊事做到生父身上,操控你父王淫秽朝纲,真是人伦丧尽,我竟生出了你这等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败类!”
“你当真及不上芙兰杰西卡一丝。”
菲利希雅听的烦了,又是一个耳光,用上破魔之力,把拂晓脸上面皮扇去半边,露出下面真脸。
好好的美人直接成了阴阳脸。
拂晓的两边脸一阵青一阵红,她最讨厌的就是有人抬高芙兰,让她自尊心感到羞愧难当、愤恨交加,她对着生母猛的喷出一口血来,心想自己趴在地上,也绝不能让她好看。
菲利希雅怎会让秽物沾身,拂晓的口中血刚出口就被她用魔法反弹回去,塞的拂晓口中满满当当,两个眼球暴突出来,血丝遍布。
“阿不思男爵,有劳你擒下了逆子,这等顽劣血脉,我不要也罢,就交由您处置吧。”
美妇的喉音出乎意料的娇腻,她对着忧弯下柳腰,低下高傲的臻首。
献媚?服软?
高贵美妇将她那包裹在红裙的两团饱满雪球紧紧挤在一起,筑成一道深不见底的雪白深沟,好让男人在他的角度看个清楚。
“殿下果然识大体。”
忧把菲利希雅的雪白豪乳看在眼中,简单还了一礼。
拂晓和王妃的关系忧能推出一二,但不知她此时意欲何为,是大义灭亲,还是撇开关系?总之她给了好脸色,自己不能不答。
菲利希雅见忧缓和态度,对一旁神情呆滞的阿诺德说道“阿诺德,你也是可怜,被人用我的相貌钻了空子!”
菲利希雅手运妙法,清光注入阿诺德额头,后者神清灵复,灵魂清净,登时清醒过来,对着忧行骑士礼,即是尊重又是赔罪。
圣徒手段非是凡夫可比,作为神明义子,只要用到神之加护的人都会为其钳制,因此拂晓即便和菲利希雅实力相当,但她的魔法,在生母面前仍旧和纸糊的一般。
看着王妃越发美艳绝伦的脸,忧感叹她的老辣,自己不好追究阿诺德的冒犯之罪。
忧化出寒冰连枷,三角链锁,将拂晓脖颈和双手锁在一起,令她双手屈抬脖颈,不能自由。
接着提着她一路拖地,把她的假奶子都磨烂了,露出下面明显小一号的巨乳,等走到观众台前,拂晓全身的魔力伪装破破烂烂,显出她淫荡非常的玉体来。
“吾主容禀,三公主拂晓谋逆,意图倾覆朝纲,贼心不小,论罪当诛,但念其身为王族,臣不敢做主,还请吾主启奏陛下,令圣意降下。”
忧单膝跪倒,手掌压着拂晓后脑,阴阳脸的三公主只能饱食尘埃。
“王姐,我一再对你留情,你为何还要与我作对,今天当着父王和母妃的面,不说出个理由,不要怪我不顾骨肉亲情了。”
芙兰言辞凿凿,一双美目却盯着威严无双的忧,亲姐如何,她混不在心。
台上的人论地位自然是尤斯特鲁最大,但凡事都有个流程,需要从忧这个执行人逐级上报,不然就是坏了章程,是以尤斯特鲁要等芙兰讲完,才能降旨。
忧把拂晓脑袋拉起,另一手如云盖顶,抓住她剩下的半边脸,用力一扯,在三王女凄厉惨鸣中,露出完整的脸来。
“罗帕逆种!”拂晓疼的半脸僵硬,口水横流,嘴上还是不服输“你不过占了分家之利率先组建党羽!入驻政坛,威逼父王,把我等贬作逆党,称不得英雄。如今我也组建了势力,一样要建立基业,夺回我的权利,我有何罪,我才是真英雄……”
拂晓裸着上身,满脸不服,她那两只分量惊人的浑圆绵乳在激动中颤忽忽地晃荡起来,望之令人目眩神驰,不忍须臾不离。
但台上众人,也就芙兰和尤斯特鲁敢于直视,至于基辅等人都把脸侧了过去。
先前王权争斗,几人还有胆量观看,如今都挣着作正人君子。
“父母之爱,我不敢妄言偏私。”芙兰轻抚孕肚,她已成人母,自然知道父母为难之处“但我相信父王是不世明君,有一鸣惊人之力,自有断决。”
尤斯特鲁叹了口气,上下打量自己的三女儿,至亲骨肉,悠悠说道“芙兰杰西卡,我最骄傲的女儿,父王不会让你背负骂名。”
尤斯特鲁遥指怒目而视的拂晓“传余诏命,将三公主拂晓革除王籍,废除魔力,打入死牢,七日后斩首,以正国威。”
“你不能这样做!我无罪,为什么芙兰能当摄政,我在外孤身打拼,回来后力拼霍林斯,受尽折辱,这都是为了教国,难道你成家立业、为国着想的女儿,还不如一个陪在你身边整日献媚的病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