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穿婚纱的我

我看着镜子里的婚纱照,觉得自己好漂亮。我认为,找遍全世界,也找不到比我更美丽的新娘了。

手术后,走到这一步真的很不容易。

首先是拔除人工阴道中塞满的填塞物,那痛楚几乎让我晕了过去。

接下来是阴道扩张。

医生警告我说,如果不进行这套过程,新制造出来的阴道就会消失,所以我每天都要在人工阴道中插入硅胶棒,至少4次。

今天早上我也进行了这个过程。

也许是因为年轻,伤口恢复得很快,但我的腿变得虚弱起来,走路很费劲。

就像产后的孕妇一样,走路时还要弯着腰,两腿分开。

如果不是榎本要和我结婚,我可能早就已经放弃了。

然后是婚礼和宴会。

“我们不需要举行什么婚礼。”

“为什么?”

“作为一个做过变性手术的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举行婚礼,太丢脸了。”

我这样说完,受到了榎本严厉的斥责。

“以我的社会地位,是不可能不举行婚礼的,但是小葵呢?你为什么才开始穿女装的?”

“是因为我喜欢穿婚纱。”

“你觉得只是穿着婚纱照几张相片就满足了吗?”

当然不会满足。

“你不想穿上婚纱成为真正的新娘吗?如果你不想,我也可以舍弃我那些社会礼仪,不举办婚礼了。”

“你真刻薄。我想穿,想穿,想穿,非常想穿。”

“那么,我们就举办婚礼吧?”

“好的,我明白了。”

所以我们决定举办婚礼。但问题在于出席者。榎本那边虽然榎本家族和他政界的支持者们都会参加,但我这边的人数有限。

我母亲的家族那边,因为母亲已经去世,而且我不是母亲的亲生子女,而且我还是个变性人,所以他们也不会愿意出席。这也是人之常情吧。

父亲的家族那边只有伯父,实际上他就是我的祖父,一开始他因为我的秘密被揭露而使他难堪,所以拒绝出席。

但最终他还是决定了来参加他孙女的婚礼。

当然,伯父的妻子,也就是我的祖母也会参加。

我的亲生母亲是在她19岁的时候结的婚,她连续生了3个儿子。然而,她在生下第3个孩子的时候因产褥热去世了。我已经没有亲生母亲了。

虽然这3个孩子对我来说都是同母异父的弟弟,我跟他们也一直没有见过面,但他们因为对我这个做过变性手术的哥哥的好奇,或者其它什么目的,所以同意出席婚礼。

然而,我亲生母亲的丈夫则拒绝了邀请。

我原本以为只有这几个人,但后来又有10位高中时的同学联系我,表示想要参加婚礼。

虽然这也可能是出于对我这个变性人的好奇,但我还是觉得人多一些比较好,所以我也邀请了他们。

虽然我的户籍已经更改成了女性,但婚礼还是延期了两个月,因为我想把新婚初夜留到能做爱的那一天。

“婚礼结束后,我们将迎来新婚初夜。”

榎本轻声对我说着。我想,我终于要把自己的处女献给他了。

正式的婚纱只能选择一套。在犹豫不决中,我选定了一套蓬蓬款的落地长裙。今天我穿着它,等待着婚礼的到来。

(真漂亮啊。)

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陶醉其中。那个地方好像有点湿了。

“新娘小姐,婚礼的时间快到了。”

工作人员嘱咐我,我和给我化妆穿衣服的女员工一起站在教堂入口处,那里是婚礼的场所。我的伯父,不,是我的祖父会引导我走向榎本那里。

教堂的大门打开的瞬间,一群闪光灯闪烁起来。婚礼现场有很多新闻记者,他们全都把相机对准了我。

我感到很害羞。与穿着婚纱自慰被拍摄相比,这个场景真的让我感到更加羞涩。

榎本从笑容可掬的祖父那里接过我的手。他小声地在我耳边说,你真美。我很庆幸榎本并不是我应该复仇的对象。

婚礼仪式结束后,我用戴着钻石戒指的手指,在神父的讲台上正式签署了结婚证书。

在庆祝宴会之前,榎本的秘书已经从民政局把结婚证领了出来。

然后是庆祝宴会。虽然人数不多,但是大家都露着真心祝福我的神情,这真的成了一场终生难忘的美好宴会。

“哎呀,葵小姐,你真是太漂亮了,不只是穿白色婚纱的时候光彩夺目,穿红色鸡尾酒裙的时候也是这么美丽。”

一个似乎是某公司总经理的白发中年男子笑着说。

我害羞的回应说,因为你只看过我穿白色婚纱的样子。

他表示同意并回答,是的,是的。

他是看到我羞态的其中一人。

榎本很高兴,酒也喝得很多。这有可能妨碍到我们的新婚之夜。不过,我觉得新婚之夜也不一定非得是今天。

庆祝宴会结束后,我去了酒店准备好的套房更换衣服。榎本丢下我去参加第二场聚会了。我完全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榎本来到房间时已经过了午夜。

“亲爱的,你想从结婚第一天,就让你的妻子等你到早上吗?”

榎本醉的很厉害,他连自己穿的西装都没办法脱下来,他只说了一句“怎么会呢”,就瘫倒在床上。

(今晚的初夜算是泡汤了。)

我先帮他脱下衣服,自己也脱光,全裸地滑到他的身边。

我把脸贴在他厚实的胸膛上,双腿交缠着夹住他的一条腿,感受着从他身体上传来的体温。

我抚摸了一会榎本的胸膛,但抑制不住的欲望冲破我的理智,我把手放到榎本的双腿之间。那里有一根与往常不同,像是海蜇一样软软的阴茎。

“呵呵呵。”

享受着与往常不同的触感。

“啊,果然抑制不住了。”

我钻进被子,用嘴含住了榎本的阴茎。这种感觉真新奇。舔了一会,他逐渐变硬了起来。然后恢复成了平常的阴茎。

“喂!淘气的小丫头!!”

“你醒了?”

“被你这么玩,怎么可能还睡得着。你就这么喜欢口交吗?”

“嗯,喜欢,非常喜欢。”

趁他醒来的机会,我用力的开始口交。

“好,现在轮到我了。”

榎本把脸埋在我的两腿之间。他先用舌尖轻轻舔了下我的人造阴蒂,又将鼻子塞进我的人造阴道中,感觉和用扩阴棒扩阴时完全不同。

“哇,这味道真是太美了,而且很漂亮,什么都没有了。”

“这还不都是你干的吗?”

“别这么说。小葵不是也很开心吗?”

“我怎么会开心?哦,对了,我还一直没跟你提过,我是因为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绑架,被强迫做了变性手术的。这可不是我自愿的。”

榎本皱了皱眉。

“难道是那家伙吗?”

那家伙指的是榎本的秘书。

秘书非常了解我和榎本的关系。

从情况来看,他似乎觉得我应该尽快做变性手术。

难道真的不是榎本?

不过即使不是,他也肯定早有打算。

“以我这种身体,迟早也要做变性手术,所以无所谓了。”

其实我也早就有过要做变性手术的想法,但想到变性手术的恐怖,我就下不了决心。所以,这也算帮了我一把,渡河要靠船嘛。

【注:‘渡河要靠船’的意思是,在困难的时候,恰好遇到了能帮助你的人或环境。这个词的意思是当人们在考虑如何过河时,恰好在眼前有一艘船。】

“如果让他知道你有这种想法,他的罪恶感也能减轻一些吧。啊,做的真是太美了,还可以隐约看到伤口。”

“如果伤口能消失就好了。”

“不,这伤口反而能证明小葵曾经是个男人。我很高兴,你有这样的伤口。”

听到这些话,我再次确认到榎本就是同性恋。

(我也是。)

“好了,我也差不多该拿走小葵的处女了。”

作为一个女人,我要尽力保持我的矜持态度,我不能回答“好的,请插进来吧”。

我无言的张开双腿,榎本就慢慢插了进来。

之后,他将拥有我身体中最珍贵的宝物之一,而那宝物确实已经湿了。

他进来了。感觉很温暖。

(啊,我被填满了。)

这种感觉与肛交完全不同。

(虽然我不是真正的女人,但对于失去处女这件事来说,所有女人的感受应该都是一样的吧?)

“疼吗?”

“嗯,有一点点。但是比起那个,你能在我的身体里面,让我非常开心。”

“是吗。我要开始动了。”

他开始缓慢而稳定地抽插起来。他注意着我的样子,腰身的移动速度也快了起来。我的爱液从人造阴道中流出,发出‘刺溜刺溜’的淫荡声音。

抽插还在继续。疼痛渐渐消失,无以言喻的快感向我猛烈的袭来。

“啊、啊、啊、啊。”

因为榎本的醉意,所以很难达到高潮。经历了不知多少次的抽插之后,好不容易才射精,他终于射在了我的体内。

很快,我也达到了高潮。我想即使和真正的女人不一样,这种兴奋的感觉也应该算是高潮吧。

“小葵,你真是太棒了。”

“嗯,好幸福。这是最美妙的处女丧失了。”

榎本满脸笑容地吻了我。

“小葵,你的身体真是个完美的尤物,不管在你体内射多少次,也不会怀孕。所以做几次都没关系。”

“哦?新婚夫妇也会担心怀孕吗?”

榎本耸了耸肩。我们就抱在一起睡着了。

到了早上,我先起床,去浴室洗了澡。我刚从浴室出来,就被榎本抓住,他把我摁在地上从背后插入了我。由于太过激烈,我的腰差点折断。

我们做完爱之后,又一起进入浴室。我感受着淋浴中的水流和榎本射入我阴道内的精液一起沿着大腿流淌的感觉,我觉得好幸福。

我们的蜜月旅行是在国内,顺便还参加了一场演讲。

演讲的主办方是当地的LGBT团体。

演讲的目的是为了向大家宣传身为议员的榎本,是如何忍受着社会各界的舆论压力而娶了我这么一个变性女人的,这也显示出他对LGBT群体的理解和尊重。

说白了,这也是为了下一次选举的工作拉选票。

因为榎本和我这个变性女人结婚的关系,曾经支持他的选民已经流失了差不多30%。

通过这次演讲,至少可以挽回一些损失。

虽然我不喜欢成为榎本的工具,但他现在是我的丈夫。作为妻子的我也只能选择支持自己的丈夫。

在全国范围内进行了类似的演讲之后,榎本几乎获得了LGBT群体的所有选票,甚至比跟我结婚之前还高。

但他却在65岁时突然宣布辞去议员职务。

有人提议榎本继续竞选,但他坚决的拒绝了,并指定了一位长年担任他秘书的男人作为他的继任者,然后退出了政界。

至于理由,他什么也没说。

“好了,从今天开始,我和小葵就要好好享受剩下的时光了。”

即使已经65岁了,榎本仍然很有活力,每一次性爱他都能把我送入桃花源般的梦幻世界。

我们在各地旅行,享受温泉和当地的美食,晚上在床上嬉戏。

在榎本接近80岁的某一天,他突发因为脑梗塞而倒下了。

“果然最终还是要小葵来照顾我。”

“我们是夫妻,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不要在意这些了。”

我一边用热毛巾擦拭已经失去作用的榎本的阴茎,一边想着自己已经获得了超过30年的快乐。

然后,在榎本过了81岁生日的一个星期后,因为吞咽功能障碍,把痰吞到了肺里导致了肺炎而离世。

在他去世的前一天,在艰难的呼吸中,他对我说了感谢,以及谢谢照顾他这么久的话,我止不住地流下了眼泪。

榎本的葬礼,除了当地曾支持过他的选民,还有来自全国各地的LGBT相关人士前来吊唁。

虽然榎本曾利用了我的身份进行拉票,但他也确实的在促进人们对LGBT群体的理解方面做出了巨大贡献。

其实我在担任榎本妻子的同时,也担任着国际LGBT联盟日本支部的常任理事。

当然,起初我并没同意他们的邀请,但是因为我和榎本的事在社会上造成的影响力,以及想到这也许也会为榎本的政治工作带了一些便利,所以我就同意了。

榎本去世一年后,LGBT团体的一位理事向我求婚。这位理事是位同性恋,他过去似乎也有过伴侣,但已经单身很长一段时间了。

“其实,我很早以前就喜欢葵女士了。因为你已经和榎本先生结婚了,所以我只能从远处默默关注。现在榎本先生去世已经过去了一年,我才终于下定决心来追求你。如果可以的话,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我已经是个50岁的老太太了。比木下先生大了整整10岁呢。”

“爱情是不分年龄的吧,葵女士和榎本先生的事,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不过,我们的年龄则刚好反过来了。”

“别人也根本看不出我比葵女士小吧。因为葵女士的样子很年轻。”

这是事实。

因为平时的保养和医美的关系,我的样子看起来也只有40出头,根据化妆的方法和穿的衣服,我也能扮出30岁的样子。

而木下的身材很彪悍魁梧,也根本看不出他是个40岁的人了。

“你真的要娶我吗?”

“那葵女士的意思是,同意了?”

我微笑着回答说,同意了。

就这样,我再次穿上了,原本以为再也不会穿的婚纱。

当然,也做了以为再也不会做的口交。

(口交的感觉真是太棒了!)

原本还担心,从未和女性发生过性关系的木下是否能对我这完全的女性身体作出反应,但他却成功的在我体内射了精。

“智雄,你真是太棒了。”

“你也是。我从未想过自己能在女性的身体里射出精液。”

“呵呵呵,你可别射在别的女人的身体里哦。”

“你应该知道我是对真正女性完全没兴趣的人吧?”

“是啊。对了,我有一个请求。”

“什么请求?”

“如果我死了,能让我穿着婚纱进入棺材吗?”

“我会让你穿着婚纱的,但那是很久以后的事了吧。”

“因为我太喜欢婚纱了。”

“就像口交一样喜欢吗?”

“嗯,差不多。一定要给我穿哦。”

“我保证。那么,再来一次吧。”

我再次被木下刺入,享受着崭新的幸福。虽然我们不能生育子女。这也是我唯一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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